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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妖之通灵密码-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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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有点晕乎,较真的说,他们可是父子关系,却弄成现在这样,无论结果如何,都有些矛盾,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化解这件事。
他们一人两狼孩就在地上滚着厮打起来,李义德的态度很明确,奔着遗落的手枪靠去,想抢到枪反败为胜。
这两个狼孩不认识甚至也没意识到枪的可怕,竟没拦着李义德,反倒被李义德带的离枪越来越近。
拉巴次仁不满的一皱眉,又扭头看着闭目的黎征说,“今晚太冷,我去把门关上。”
其实他是瞪个眼睛撒谎,说这话的时候,他脑门还挂着汗珠,不过我明白他的意思,也顺带接话道,“屋子里确实太‘冷’了,门关好别再进来东西就是了。”
拉巴次仁起身去关门,只是当他路过枪时,又一脚将枪踢飞。
李义德本来把希望寄托在枪上,现在又一脸绝望的抽空盯着拉巴次仁,一边反抗狼孩一边扯着嗓子喊道,“拉巴大法师,你帮帮我,事后你要我什么我给你什么。”
拉巴次仁站住身子,看看李义德又扭头望了我俩说,“黎征说过我们不能伤害你,但我刚才违规了,打了你几个嘴巴,我做人很公平的,既然欠你了,就要偿还回来。”
李义德听得精神一震,而且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一手一个把狼孩死死抓住,趁空回答,“你把枪递给我就行。”
“枪?”拉巴次仁抠了抠鼻子,又不屑的一咧嘴,“那东西用着多掉价,我给你一个更厉害的宝贝,而且狼就怕这种东西的。”
狼孩挣扎的厉害,李义德有点扛不住了,但还是催促的喊道,“好,快给我。”
这时我听得有些心急,不知道拉巴次仁说的宝贝是什么,也怕他上来侧忍之心,真帮李义德一把,可当我看到他拿出那件宝贝后,一时间又愣住了,心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拉巴次仁摸兜拿出一盒火柴来,抛给李义德说,“爷们,这可是人类伟大的发明,尤其你要把火升起来,这俩狼孩保准被吓跑了。”
李义德根本没料到会是这样,失神下被狼孩挣脱出来。
两个狼孩一边一个,死死咬住他更脖颈,一股股鲜血嗤嗤的往外喷着,李义德自知逃不过这劫了,在疼得直哼哼的同时,对拉巴次仁丢下一句话来,“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拉巴次仁可不是吓大的,他故意拿出一副腼腆样,哎呦一声,接话道,“人家好害怕哦,记得我家住在西藏雅鲁藏布江大峡谷,黎村打东边数第五户,你要是个爷们做鬼就来找我,老子跟你不见不散。”
我觉得李义德死前跟拉巴次仁斗嘴就是个错误,而这时黎征也睁开眼睛,对我们一摆手说,“咱们撤吧。”
在狼孩没出现前,我对小哥多少有些不解,觉得他有些迂腐,但现在一看,这小子做事比谁都圆滑,甚至他都早料到狼孩回来。
我和拉巴次仁都忍不住笑了笑,我还接话强调道,“小哥英明。”
这一夜经历的事实在太多了,不仅疯木匠跟李义德都死了,这一阵压在我心口的谜团也解开了。
我以为我们该离开义舞县了,可黎征却跟我们说还要等几天。看我们不解,他又解释道,“当初祸害轻云的,一共有三个人,现在岳虎和李义德都死了,但麻三还活着,狼孩的下一个目标绝对是他。”
我觉得小哥说的在理,也明白他的意思是想让我们看这场戏,可话说回来,狼孩怎么认识这三个人的,这让我不解。
黎征看懂我的心思,叹了口气说,“还记得我说过轻云是猎手么,那白毛母狼绝对跟轻云有过一段意外的经历,甚至被轻云救过也说不定,狼是很凶残的动物,但灵性也很高,那两个狼孩之所以能准确的找到真凶,一定跟那母狼脱不开干系。”
拉巴次仁也是猎手出身,率先点头认可这句话。而我还被黎征这话说的沉思起来,瞎猜着这段人与狼之间的情缘是什么样。
我们在义舞县没什么地方去,聚在一起商量后,只好去羊圈找老更夫,那老头真喝大发了,还窝在床上睡着。
我们没叫醒他,也都爬上床,急忙补觉。
拉巴次仁身板大,挤在小床上睡的不舒服,他不满嘟囔几声,又把老更夫推下床,念叨道,“您老身板好,委屈一宿没什么大碍。”
第二天,整个义舞县就炸开锅了,毕竟县长死了,而且死时症状跟岳虎是一模一样,这种诡异的凶杀手法,让人们疑神疑鬼,甚至山魁的传说也越传越烈,警察封锁现场,把李义德那带着一个骷髅头的尸体运了回去,找法师仔细的检查。
我心里稍有顾忌,毕竟案发时我们仨都在场,要是追究起来,虽说我们没杀人,但也真有点脱不开干系。
黎征找来笔纸,写了一封信,我没看信的内容是什么,只知道收信人叫雅心,而且黎征还特意花钱雇人,嘱咐把信最快时间送到一个地方。
凭我猜测,雅心应该跟巴图、俊脸一样,是秘密组织里的人物,有这种人出面,李义德的案子肯定会就此拉倒了,又或者成为一个悬案备档。
而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着狼孩动手,让麻三还一还当年欠下的孽债。
有句话说的好,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第130节
第六卷舞女幽魂14代收血债
这是李义德死后的第三天晚上,我们来到麻三家门前,而且这也是我们连续第三晚的光顾了。
麻三家地点很偏,甚至看位置都脱离了义舞县的范畴,独自在一个小山坳下。我不知道是他脑子有病还是有被哪个半吊子风水师忽悠的,竟能选择在这种鬼地方落户,尤其这里还是个风口,狂风一起,把我冻得直哆嗦。
我们仨态度摆的很正,狼孩事件,我们就是局外人。
毕竟麻三跟我们仨无冤无仇,我们插一脚进去不是那个事,而且我们没打扰他的休息,选择在周围一个树林里藏好。
只是连续两晚的等待,早把我们当初想看戏的激情磨没,我们仨聚一起坐在一棵老树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我很奇怪,岳虎和李义德的死,麻三肯定知道,而且他肯定也能猜出来什么,却还得安安稳稳的正常生活,晚上正常休息,这让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胆量。
一晃到了后半夜,我看了看表以为今天又是白搭功夫,晚间又会在平凡中度过,可没多久,黎征和拉巴次仁先后警惕起来,还默契的向一个方向看着。
我猜狼孩来了,也没多问,顺着他俩的目光看去,三个黑影出现在我视线范围内。
虽说隔远看不清,但我发现,有两个黑影爬的很别扭,另外一个黑影,不时闪出一道白来,这是那两个狼孩和他们的狼妈妈。
按说遇到狼,我们该躲避才是,但这头狼妈妈不会对我们有敌意,我们也懒着费劲,甚至仍一动不动的坐在树下看着。
母狼真没把我们当外人,中途就一扭头向我们爬来,正当我警惕的怀疑着它要干什么时,它也选择在一棵树下趴了下去。
我心说人和动物在某些方面还是有相似的地方,这狼妈妈就跟我们一个想法,准备看狼孩杀人。
别看两个狼孩爬的费劲,但翻墙到时很敏捷,两米高土墙,无声息间就跃了过去。
我本来打定主意,以为不出一分钟,这院里就会传来麻三的惨叫,可突然间,院里和屋里的灯都亮了,还传来砰砰的枪响。
黎征最先色变,说了一句,“不好,这是猎枪,那两个狼孩有难了。”
母狼也显得焦急,还冲到院子外,只是这墙太高,它跳不进去,只好拿出一副暴躁的样子,来回走动着。
一个黑影嗖的一下爬到了墙上,还顺势想往外跳,接着院里灯光的亮儿,我认出这黑影是一个狼孩儿,而且他身上都是血,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他同伴的。
还没等他跳,又传来一声枪响,他背后现出一朵血花,接着他身子一软,趴在墙上一动不动。
我看的心里一冷,知道两个狼孩完了。一滴滴鲜血从狼孩脸上流出,顺着墙往院外滴,母狼呜呜叫着,凑在着鲜血下,既像是闻又像是在舔。
又一个黑影爬到墙头上,只是这人身材魁梧,还握着一把猎枪,正是麻三。
他一脸狞笑着,一把将死狼孩拽下墙,等看到墙下母狼后,他没犹豫的扣动扳机。
但母狼经验足,在麻三开枪一刹那,它突然往旁边一扑,避过了这次劫难。
猎枪是散射,打得好大一块地面都啪啪作响,他不死心,又对着母狼打出第二枪去。
母狼也不简单,左躲右避的硬是从枪口下逃了出来,还头也不回的往林子里钻去,只是它跑到拉巴次仁身边时,故意停留一下,对着拉巴次仁温柔的叫了一声。
拉巴次仁看的一愣,念叨一句,“妈了个蛋的,这狼看上我了?”
其实母狼耍了个滑头,想把祸转移到我们身上来,要是碰上个聪明主,肯定能看出它的阴谋,可麻三是个笨蛋,一下就中了计。
他一边给猎枪上子弹一边吆喝一声说道,“这么多同谋?好,今天爷爷就大开杀戒,解决你们。”
我们仨都不傻,一看麻三杀红了眼,急忙四下散开,各自找个老树藏了起来。我心跳有点快,不能说我胆小,毕竟我们仨是肉身,根本没那实力抗住猎枪子弹。
他家院子离小树林有五六十米那么远,他也不跳下墙,蹲在上面开起枪来,而且他身子真挺强悍,竟能稳稳的抵住开枪带来的反冲击力。
砰砰几枪打完,借着老树遮挡,我们倒没受伤,但心里却憋屈急了。我觉得我们仨对他算客气的了,一直没动手,可到头换来的却是被他无情的攻击。
黎征站的位置比较特殊,周围有小石子,他趁麻三换弹期间俯身捡起一个,又对着他撇了过去。
我发现小哥露了一个小绝活,这石子打着旋甩出一个弧线,不偏不正砸在麻三脑门上。
麻三疼得哼哼一声,还一个踉跄侧歪到墙里去。我看有了机会,对他俩摆手喊道,“哥几个快撤。”
可他俩都没动身,还一同向外墙奔了过去。我发现他俩跑的姿势很怪,踮着脚尖不说,双腿还有点往外撇。
而且在这种怪姿势的作用下,他们跑的都没声,悄悄的就奔了墙下,还都紧贴着站好。
我明白他俩意思,想收拾麻三,其实我也想冲过去,但问题是自己不会这种古怪的跑法,怕冒然冲出去反倒连累他俩败露行踪。
最后我只好无奈的躲到树后面,偷偷探个头看起来。
麻三很快爬了回来,趁这期间,他还把猎枪重新上好了子弹,一脸狰狞的向我这边望着。
他以为我们仨还躲在树后面,可还没等他开枪,黎征和拉巴次仁就行动了。
黎征一跳之下抓住猎枪的枪杆,并使劲往下拽,而拉巴次仁呢,一腿蹬在墙上,借力飞起来,又轮着拳头对着麻三脸狠狠砸了过去,嘴上还骂道,“王八羔子,给我回去。”
麻三长得是挺壮,但也架不住拉巴次仁一拳,砰的一声响,他鼻子都塌了一块下去,整个人惨叫着再次摔回去。黎征也借着机会顺利抢下枪来。
黎征一直对火器不感兴趣,可拉巴次仁正好相反,看着猎枪两眼放光,还一伸手强行抢了过去。
他摆弄几下猎枪嘿嘿坏笑起来,又高声嚷嚷着麻三我来了后,一发力爬到墙上。
这功夫麻三已经跑到屋前,还一闪身钻了进去,可拉巴次仁不管哪个,举着猎枪打起来,而且他打得漫无目的,东一枪西一枪的,等四发子弹打完,这屋子也没个屋子样了,门破破烂烂不说,窗户也都碎了。
我趁机往院墙那儿赶,这时也爬了上去,拉巴次仁正一脸可惜的丢开猎枪,念叨一句,“什么破玩意,这才几下就哑火了,还没放大地红过瘾呢。”
(大地红,一种鞭炮)
我们仨不确定麻三家里还藏着什么武器,索性都小心的蹲在墙头,警惕的留意着屋里一举一动。
我也看出黎征和拉巴次仁的意图,麻三今天跑不了,他杀了狼孩,更是债上加债,我们索性替轻云和狼孩当一把讨债人。
可老半天过去了,屋里还没动静,我挺好奇,心说这爷们搞什么鬼呢,但我们不仅没大意,反倒更加警惕起来。
突然间,一阵突突突的马达声响起,一辆军用摩托从屋里冲了出来。
麻三带着头盔,背后绑着一个砍刀,使劲给油,让摩托向院门冲去。
这种摩托的劲真大,一下把院门撞开,还速度不减的带着麻三跑路。
拉巴次仁离院门最近,但他毕竟站在墙上,等跳下来想拦麻三时,已经晚了,看着麻三奔逃的背影,他气得直跺脚。
可我们也没就此放弃,黎征吆喝一声去屋里瞧瞧后,我们仨都奔了进去。
我们倒不对麻三家的财产感兴趣,只是抱着庆幸的想法,看看屋里有没有另外一辆摩托。
可摩托没找到,我们却发现一辆二八自行车。
(二八自行车是六七十年代很流行的一款自行车,现在很少见了)
我是真有点失望,可话说回来,不管咋样,有个自行车也总比什么都没有强,我带头把车赶到院里,又骑了上去。
其实这种自行车很抗造,平时用它抗袋大米或拉点货,那都小菜一碟,但问题是再抗造的自行车也有上限,等黎征和拉巴次仁一同挤在后座上后,这车子就吃不消了,而且我蹬都蹬不动。
细算算也是,我们三大老爷们加一块都快五百斤了,这车子能架住才怪,我嚷嚷着让他俩快下去,顺便又说道,“这车顶多禁得住俩人,咱们中有一个人要跑着追麻三。”
拉巴次仁急忙嚷嚷着抓阄,可这次不仅是我,黎征也没同意。
倒不是我俩欺负拉巴次仁,当然是谁体重沉谁不坐车了。
在我俩冷冷目光的注视下,拉巴次仁嘿嘿笑着摆摆手,改口说,“这次抓阄就免了,我牺牲一下,跑着追。”
我们不再耽误,我带着黎征,疯狂的蹬着自行车,而拉巴次仁则一路跑着跟在后面,也说我们仨的执着劲,竟拿这种装备,给一辆军用摩托较起劲来。
而且拉巴次仁一边跑的气喘吁吁还一边忍不住骂了一句,“我恨麻三。”
到底能不能追上这个“欠债”的畜生,一切看运气了。
第六卷舞女幽魂15荒野之踪
这一追足足追了一个小时,尤其黎征不会骑自行车,这蹬车的差事只好由我来。
第131节
我本来越蹬越绝望,看着眼前望不到头的土路,都害怕自己累死在半路上,可事出现了转机,麻三的摩托车躺在半路上,他人却没了踪迹。
也说拉巴次仁的身体真壮,他就靠着跑硬是没落在多远,我和黎征先下车,等拉巴次仁到来后,我们仨一同向摩托靠去。
我心里有个疑问,麻三既然能把摩托藏在屋子里,肯定是为跑路做准备的,而他也不可能犯下如此大的马虎,让摩托跑到半路没油或坏掉,至于他为什么不沿着大路一直逃下去,反倒在这弃了摩托,这里一定有猫腻。
黎征先找到线索,指着路左边的一处荒地说道,“他从这走的,往里面去了。”
我发现这附近的环境很怪,路左边的荒地,整体显得雾蒙蒙的,给人一种很难受的阴森感,而路右边荒地,却显得很晴朗,甚至在月光衬托下,还有种另类的野外夜景。
我联系着爷爷留下的残本,心里猜测道,左面荒地属阴,适合埋骨,而右边荒地则正常。麻三既然往阴地跑,很可能在那里约了帮手。
我把这想法还说给黎征和拉巴次仁听,甚至还多问一句,“左面荒地里不会有妖的存在吧?”
黎征摇摇头说,“这地确实适合埋骨,甚至还有会大片荒坟的出现,但这种环境也不算异类,想要养妖或者养出僵尸来,还不大可能。”
我们仨胆子都不小,商量一番后一致认为,不能放过麻三,下荒地追他。
只是荒地里不适合骑自行车,我们都改为步行,可饶是如此,我们走的还特别费劲。
记得麻三逃跑时,背上背着一把砍刀,我们仨都空着手,黎征和拉巴次仁身手不错,就算徒手跟他对上,也不会落在下风,可我就不行了,各方面的反应都慢,索性一摸腰间,把铁爪提前戴上。
我们没敢快走,甚至还摆出丁字形的阵势,警惕着周围的一举一动,尤其这里荒草还多,在夜晚衬托下,很容易藏个人。
这样走了半小时后,我们到了荒地深处,也发现了麻三,只是他一没搞偷袭,二没逃窜,就大咧咧的盘腿坐在地上,静等我们到来。
尤其看到我们,他还主动问起话来,“你们三个哪来的杂碎,追着我干什么?”
拉巴次仁爱斗嘴,抢先唾了一口,扯着嗓子回话道,“小子,你才是杂碎,老子今天高兴,想蹂躏蹂躏你,在这之前,你有什么感言么?”
我不知道杂碎这个词是不是麻三心中的一块逆鳞,又或者这词无意间刺痛了他的什么难过往事,反正他怒火一下被撩拨起来,还一激动站起来,用刀指着拉巴次仁说,“你过来,有种跟大爷单挑。”
我本来觉得这是个机会,自己上场出其不意的用左眼,保准让他栽跟头,可拉巴次仁却根本不让我插手,还特意看着我俩说,“都别动,我会会这小子。”
他又一边活动手腕,一边往麻三身边走,而麻三就在原地活动起筋骨,等着一会搏命。
可麻三做的这一切都是假象,只想引拉巴次仁上钩。在拉巴次仁走到离他还有五米的地方,脚下突然有了变化。
一只巨型夹子猛地从地里伸了出来,奔拉巴次仁小腿袭去。
别看拉巴次仁外表长得憨厚老实,但心里不笨,甚至在意外刚出现时他就有了反应。
我琢磨着,这周围被下夹子的地方很多,而这荒地里根本就没什么野兽出没,换句话说,这些夹子都为我们准备的。
拉巴次仁本来有时间跳到一旁,但他没这么做,反倒爆喝一声,猛地弯腰,双手奔着夹子两边抓去。
他当过猎手,对这种捕兽机关很了解,认得也准,硬是避开夹子上的巨齿,实打实并毫不受伤将双手握在两边。
接着他胳膊上鼓起了一个个肌肉疙瘩,硬是接着强横的臂力,阻止夹子的合拢,趁空抽出脚去后,再一撒手。
啪的一声,巨夹子空空咬合上了。
黎征了解拉巴次仁,对这举动没多大反应,我跟拉巴次仁在一起久了,也对他搞出这一手来见怪不怪,而麻三却愣了神,还咧开嘴嘀咕一句,“这,这么强?”
拉巴次仁得意的笑了笑,又冲麻三捏着手指说,“小子,老子当猎手玩夹子的时候,你才这么大点呢。”
我听得只想笑,也对拉巴次仁这种变相的骂人法无奈,心说他这手势,貌似在形容小米粒,而麻三什么时候能有这么小的形态,只能靠想象了。
麻三气得哇哇大叫,但他面前都是机关陷阱,也不敢贸然冲过去跟拉巴次仁拼命,只好嘴上反驳道,“当时轻云的嘴就这么臭,被我们哥仨弄得云里雾里时还念念不忘她情郎,你跟她一样。”
拉巴次仁听得直皱眉,哼了一声动了杀机,大步往麻三靠去。我俩怕拉巴次仁吃亏,毕竟现在情势跟刚才不一样,麻三设计了巨夹子,我俩也不管他们约定什么单挑不单挑的,按照拉巴次仁走过的路,尾随过去。
我倒是帮不上什么忙,而黎征挨在拉巴次仁身后,倒是能陪着他一起掰巨夹子,这样我们破解三个巨夹子后,一同走到麻三面前。
麻三拎着砍刀,时而对着我,时而对着黎征和拉巴次仁,很明显拿不定注意先对谁下手。
拉巴次仁倒是爽快,拍着胸脯说,“我还跟你单挑,来不来?”
麻三应了一声,又故意往后退了退,那意思要腾出个场地,不过他也耍了滑,多问拉巴次仁一句,“咱俩单挑,我赢了怎么算,输了怎么算?”
拉巴次仁一点犹豫没有的说,“我代表着我们仨,咱说话算数,你赢了我就是赢了我们仨,随你去哪我们不再管,至于你输了嘛,那也简单,把命给我就是了。”
麻三没犹豫的点头说好,毕竟他拿刀单挑占便宜,又招手让拉巴次仁攻过来。
可拉巴次仁没急,反倒压着性子反问起来,“咱俩不如文斗吧?”
我一听心里就乐了,睡美人那次事件中,拉巴次仁曾跟三黑子手下单挑过,用的就是这招文斗,只是他文斗时耍了滑,抢先攻击对手。这次他故技重施,我绝对相信麻三有难了。
而麻三也真上钩,还接话问,“文斗怎么讲。”
拉巴次仁打个手势,那意思让麻三把刀放下,嘴上还说道,“别那么紧张,先听我说说规矩。”
麻三犹豫着收起刀,而这时拉巴次仁却脸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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