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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妖之通灵密码-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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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赞同黎征的想法但也来了疑问,“小哥,你刚才说王朝家有高人却没特指是王朝,难道凭现在掌握的信息,还不足以确认高人的身份么?”
黎征肯定的嗯了一声,“王朝是高人的可能最大,但也不排除是那两个道士,或许你昨晚的经历是个巧合,在你正看王朝的一刹那,那两道士发功了呢。”
我一合计,黎征这么说也有道理,既然那三位都在嫌疑之中,我也没急着深究这事,反倒跟他俩商量接下来怎么办。
黎征又把计划调整了,说既然有高人在此,咱们再去王朝家谈事就不合适了,毕竟这里是居民区,真要出岔子打斗起来,很容易伤害到无辜百姓。
接着他又强调,明天一早咱们就动身回研究所,让刘思念出面,找个借口让王朝不得不回去一趟,到时咱们耍些无赖,把王朝‘软禁’起来慢慢谈话。
我和拉巴次仁都觉得这主意不错,一致点头赞同。
但现在是夜里,郊区没车,我们只好耐着性子继续小睡一会,等到天亮后才跟大胡子辞行。
大胡子是乐坏了,合着我们连水果都没吃,只在棚子里睡一宿,他就轻松挣了二百块钱,他是屁颠屁颠的送我们三个离去,又在那水果摊位上挂了一个牌子,写着住宿俩字。
我们仨走到客车乘降点,熬时间等起车来,这时打远处来了一个蹦蹦车,还开到我们身边停下来。
(蹦蹦车:小城区内的一种交通工具,客货两用的三轮摩托车,有的地方也叫三脚猫)
车主冲我们大喊,“三位去哪?”
要在平时,我都不搭理这种人,毕竟他们开车没谱,而且这种三个轮子的摩托要是开快了遇到坑坑洼洼的地方还容易翻车,到时出了事故,三轮车主也绝不赔钱,只会撒腿就跑。
可现在情况有点紧急,我看客车迟迟没来,就问了一嘴,“去古文化研究所多钱?”
那车主一比划说三个人十五块,之后还反复强调客车不容易来,建议我们做他的车。
不能说我们仨不禁忽悠,但最后都心里一软,上了蹦蹦车。
我发现这车主是个能侃能聊的主,一边开着车一边跟我们说着话,可我们仨哪有说话的闲心,就偶尔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
走了一半路程后,我们望着周围路线都皱起眉头来,拉巴次仁还拍着车厢大声问,“老哥,你这车往哪开呢?路怎么这么陌生呢?”
车主笑着回答,“您就瞧好吧,我走的是近路,再没多久就到了。”
可最终这车主把我们拉近一个死胡同里,还跳下车扭头逃了。我们知道事出了岔子,下车后警惕的望着周围。
我是越想越纳闷,搞不懂车主动机是什么,他费了不少劲把我们弄到这来,又不抢劫又不勒索的,反倒还丢下一辆车。而拉巴次仁一咧嘴,摆手对我俩说,“那车主绝对是个精神病,出门忘吃药了,咱们别理他,我开摩托把咱们拉出去再说。”
但他话音刚落,有五个小青年钻到死胡同里来,这五个青年看着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但身板长得挺横,还一人手里握着一个螺丝刀。
我看这架势一下懂了,心说这是“仇人”找上门来了,而往深了说,我们是外来客,在这地方哪有什么仇人,弄不好这五个小青年都是高人找来对付我们的。
其中一个小青年先吆喝一声,又举起螺丝刀点着我们说,“三个外地狗,没事管什么闲事,今天教训你们一下,让你们长长记性。”
拉巴次仁听完不怒反笑起来,还故意往前走一步,挡在我俩面前问,“我们仨是外地狗?哦……那这么说你们五个就是本地狗了呗?”
小青年一愣,看样没想到拉巴次仁这么能斗嘴,接着他脸色狰狞起来,用手指弹了弹螺丝刀说,“你这破嘴真烦人,老子一会拿你先练手,戳上几个窟窿放放血。”
拉巴次仁也在备战,他拳头紧握,不过看在这几个青年年纪太小的份上,又多说一句,“娃子,劝你们一句,只要告诉我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我就饶你们一次,以后回去好好读书,别弄这种打架的勾当出来。”
带头小青年冷笑连连,就好像听到多大笑话似的,他不仅没听劝,反倒很大声很自豪的说道,“大叔!你懂个屁啊,老子仗的就是年轻,今年我十七,还不算成年人,惹出啰嗦来也受法律保护,趁着还有一年的时间再不接俩活,以后就没机会了。”
我听他的话觉得心里直噎的慌,也觉得这种人简直不可救药,拉巴次仁更懒着说了,哼了一声大步往前走。
带头青年嘴上说话挺冲,但一看拉巴次仁瞪个眼睛走过来,他稍有慌神,还对手下说,“一起上,搞死他。”
其他青年嗷嗷喊着冲上去,可他们的身手哪能跟拉巴次仁这猎手相比,几个眨眼间,又伴随着砰砰几声拳响,这四个小青年就翻着白眼晕倒在地。
拉巴次仁揉着拳头,又盯着带头青年看,“发什么愣,就剩你了,还不过来跟你老叔单挑?”
其实拉巴次仁也没多大,跟我和黎征一样,也都二十多岁的年纪,只是他肤色显老罢了,但却借这个机会占起人家便宜来。
小青年可没闲心斗嘴,拎着螺丝刀警惕的往拉巴次仁身边靠,不过他也耍了个心眼,在离近后突然一摸腰间,拿出一个小玻璃瓶来。
第九卷 冰封女尸的诅咒 11感冒
这小玻璃瓶是透明的,里面同样装着透明的液体。冷不丁看这瓶子只能让我想起白开水,但我知道,这液体绝不会是开水这么简单,甚至往深一琢磨,我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可能。
从拉巴次仁角度看,一时间留意不到带头青年的小动作,我怕他一时大意着了青年的道儿,也顾不上提醒,对着青年吹了哨声出去。
带头青年一下被哨声吸引,还不自觉的往我这看一眼。
我不耽误,急忙把左眼能量推了出去。
拉巴次仁有个怪性子,不喜欢自己单挑时被干扰,我这么做也引起他的不满,不过当他留意到小青年手中瓶子后,就一脸释然。
拉巴次仁不笨,也一下猜到瓶里装的是什么,他脸沉了下来,大步走到发呆青年身边,强行把瓶子夺过来。
接着他拧开瓶盖就势要闻上一闻,不过脑袋刚凑过去就立刻被里面飘出来的白烟吓的缩了回来,还捂着鼻子说,“妈了蛋的,这是发烟硫酸。”
我和黎征都没接话,但黎征对着拉巴次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意思既然这小青年这么不地道,竟敢有拿硫酸毁人的想法,怎么处理他随你便。
拉巴次仁脸上凶气大盛,对着旁边狠力一投,把瓶子砸在墙面上,一时间嗤嗤声响起,硫酸溶液刺激的墙面冒出大股白烟。拉巴次仁点着带头青年的鼻子连连说好,不过这时的带头青年根本跟个行尸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拉巴次仁又往后退了两步,吆喝一声助跑起来,用他的绝技——空中双腿踢狠狠给带头青年来上一下子。
带头青年像个炮弹似的横飞出去,落地后又连滚两圈,像一滩泥似的晕死过去,我能看出来,这青年的身子骨算是毁了,就算治疗及时也会落个残疾,不过我对拉巴次仁下狠手的做法也无可厚非,毕竟这年轻人该打。
接下来拉巴次仁爆发了,甚至看样他也不把这些小混混当孩子来看了,大步走到两个昏迷青年旁边,一手一个把他俩拎到墙角,随后又对着他俩抽起耳光来。
拉巴次仁手本来就大,耳光抽的特别响也特别狠,几下过后,这俩小青年都疼醒了。
拉巴次仁先蹲在左边小青年旁边,一把拽着他脖领问道,“我就问一件事,谁叫你们来的,说了就放你们走,不说,哼,老子用拳头砸死你们。”
都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小青年只要嘴一松露点话出来,就能把这场大劫避过去,可他也不知道跟哪个“好汉”学的,竟拿出一副英雄样,哼了一声一扭头。
拉巴次仁被气笑了,又连连说好,随后不再多话,抡起拳头猛砸。
我发现拉巴次仁这通砸有个特点,专门对着小青年的胃狠打,这谁能受的了,几下小青年就吃不消,哼哼呀呀起来。
但拉巴次仁丁点同情的意思都没有,就这么一直砸着,直到小青年嘴里流出血晕死过去。拉巴次仁向撇死狗似的把他丢到一旁,又望着右边青年问道,“你,现在有什么想法要说么?”
这青年被拉巴次仁的疯狂举动吓愣住了,但回过神后却还是毅然的摇摇头,那意思打死也不说。
我看的有点难受,对拉巴次仁喊了一句,“爷们,你不适合问话,退一边歇会去,我和小哥来吧。”
其实对我和黎征来说,要问话还不简单,我一个意念控制或者他一个通灵就搞定了,可拉巴次仁听我这话后不仅没退,反倒气得哇哇叫起来,还指着青年喊道,“你这兔崽子跟我逞能不说,还害得我丢人,今天咱们把账好好算算。”
说完他就四处打量起来,从地上捡起一把螺丝刀,这螺丝刀都是这些小青年刚才遗落的,他先用手指肚摸了摸刀口,满意的点点头后又对小青年强调道,“我十六岁开始进山里打猎,扒过的狼皮数都数不过来,但人皮我没扒过,今天就拿你练练手。”
小青年听得发慎,哆哆嗦嗦的强调一句,“你别乱来,你这岁数杀人可要偿命的。”
我听小青年的话真想凑过去踹他一脚,心说他都沦为阶下囚了,不赶紧说点好话却还在这叫板。
拉巴次仁听完不满的哼了一声,又嘿嘿笑着说,“杀人偿命这说法老子知道,但别忘了,不管怎么偿命,老子就一条命,要是换你们四个小命,赚大发了。”
小青年有些语无伦次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就你,你,你的叫着,还想拼命反抗。
但他现在浑身发软,哪有力气能抗拒拉巴次仁?拉巴次仁也不再多话,一扯小青年的手臂,又用螺丝刀在上面深深的划了一个一指头长的口子出来。
别看螺丝刀是用来拧螺丝的,但刀口锋利也不可小瞧,这一下下去,大股的鲜血从小青年胳膊上流出来。
拉巴次仁冷漠的看着,还无所谓的抿了抿嘴。
小青年刚才那股豪气都是装出来的,一见到血整个人都懵了,还快速解释起来,“那是今早的事,我们几个闲逛,遇到一个怪人,他给我们一大笔钱让……”
拉巴次仁气得哼呀一声,又大声插话道,“我就问你一句话,你他娘的跟我扯这用不着的干什么?我就问你,到底谁叫你们来的?”
“一个道人。”小青年总算机灵一把,一口说出重点来。
这下不仅是拉巴次仁,我和黎征也愣了神,而黎征倒是想得很全面,还急忙对拉巴次仁劝道,“放人吧。”
拉巴次仁一咧嘴,对小青年说句便宜你了后,就把他放开。
小青年还懂点常识,急忙用手压住伤口,防止血流过快,随后凑过去连踢带叫的把他同伙叫醒。
一刻钟前,这五个小青年还生龙活虎似的,但现在却只有三个人勉强站起来,拉着两个深度昏迷的同伙快速离开此地。
别看我们仨是外地客,但打了这五个小青年也不怕犯啰嗦,一时间并没急着撤离现场。
我们三个又凑到一起商量起来,黎征先说了他的看法,“很明显小青年和蹦蹦车车主都是那两个道士雇过来的,而昨晚出现的一系列怪现象,也该跟道士有关。”
我赞同黎征的话,一时间还把王朝是高人的想法排除了,只是往深了一想我又迷糊起来,心说我们跟那两个道士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就昨晚斗了几句嘴而已,也犯不上他们这么大的报复吧?
我把疑问说出来,征求他俩看法,黎征的意思,冰封女尸一事,绝对还有我们没掌握到的隐情,而且这隐情也一定涉及到了异能方面的事,不然两个高人道士绝不会甘心给王朝当保镖。
被黎征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整个女尸案有了一个不小的进展,只要我们能从这俩道士的嘴里挖出话来,女尸诅咒的来龙去脉就一定会一清二楚,甚至弄不好他俩都有对付血蚤的办法,毕竟王朝到现在还没身死,这绝不单单是幸运和巧合的事。
最后我们一合计,还是用原来的计划,把王朝和道士叫到研究所里,再伺机下手擒人。
本来我们聊得很兴奋,但这时拉巴次仁一声咳嗽把气氛一下带到了低谷之中。
拉巴次仁体格好,我去雅鲁藏布这几年就没见他感冒过,而他现在突然这么一嗓子,很说明问题。
我和黎征扭头看着他,甚至表情也很严肃。拉巴次仁当然明白我俩的意思,却嘿嘿笑着锤锤自己胸口说,“偶然而已,刚才动手力气使大了,没事的。”
可就像反驳他似的,一时间他又止不住咳嗽两声。
黎征急忙伸手对他把脉,我也凑过去劝一嘴,让他别乱动。这样过了片刻,黎征冷冷的说了结果,“拉巴次仁脉相正常,不像受寒的症状。”
别看他这话隐晦,但我明白,小哥强调的是,拉巴次仁的感冒很有可能是血蚤引起来。
记得以前瞎眼师傅给我讲了这么一个故事,如果告诉一个健康人他得了绝症,这人很有可能会真得“绝症”死去,但如果告诉一个已经得了绝症的人他很健康时,这人或许会活上很久。换句话说,有时候心态往往决定一个人的命。
而话说回来,我和黎征能沉得住气,但就怕拉巴次仁想不开,我还急忙接话安慰的说,“这不算什么大事,咱们会及时找到对付血蚤的办法的。”
拉巴次仁突然嘿嘿笑了,点头赞我说的有理,不过看的出来,他眼中却充满了一丝担忧。
黎征望着我们身旁的蹦蹦车,一转话题说,“咱们别在这耽误着,你俩快上车,我带你们先赶回研究所。”
我们不再耽误,而且黎征念着拉巴次仁的安慰,把这蹦蹦车开的特别快,一路上的颠簸劲就甭提了。
虽然中途我们被小混混拦了一下,可整体来算,我们赶回去的速度很快,不过当黎征把蹦蹦车开到研究所门前时,还是有人赶在了我们前面。
第九卷 冰封女尸的诅咒 12死亡
在研究所门口停了一辆厢式卡车,我们赶到时,刘思念正召集人手从车里卸东西。
我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以为他们这些研究员又找到什么古董,正搬到里面充门面,毕竟面上看这里叫古文化研究所嘛,可刘思念见到我们哥仨回来,脸色一沉,还主动迎了过来,悄声说,“你们去哪了?今早王朝家出事了。”
我诧异一下,还合计起来王朝家能出什么事。一看我们仨都不回答,刘思念又接着往下说,“王朝失踪了,那两道士全诡异的死了。”
我突然觉得很晕乎,毕竟我们仨刚分析完,两个道士是高人,女尸诅咒案中他俩疑点很大,可还没过一个小时,这推断就全被推翻。
黎征盯着厢式卡车看,又说了一个很大胆的猜测,“车里装着两个道士的尸体?”
刘思念嗯一声,说本来道士死亡一案该由警察接手,但特殊组织知道这事后又协商着把尸体先运到这来,想查一查他俩的死跟女尸诅咒有什么关系。
黎征没犹豫,一下把研究道士尸体的活儿接了下来,还跟刘思念强调现在就找地方开工。
我能理解小哥现在迫切的心情,他要双手抓,把拉巴次仁的感冒和道士的死拿来一起研究,争取早点找到治疗感冒的突破口。
刘思念也真配合,立刻张罗出一个玻璃房来,还把那两具道士尸体并排摆在上面。
我们仨和刘思念都来到玻璃房里,本来我合计这俩道士也该是大出血而亡的,但实际却与我想的有很大偏差,尸体一点大出血的迹象都没有,尤其他们死前面色发红,整个脸还都扭曲着。
我琢磨他俩是被什么原因致死的,可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我把猜测说给大家听,“他们是吓死的?”
这猜测让拉巴次仁和刘思念都诧异一下,但黎征却赞同的点头,还多强调道,“看他们衣着,死前没打斗过的痕迹,如果是瞬间吓死的,尸体面部扭曲但脸该无血色才对,而他们的脸色发红,只能说明他们死前被吓了很长一段时间,让血压上升,刺激脸部充血。”
我联系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接话问,“小哥,这么说,他们死前很痛苦了?在被吓的同时还不能动,难道是被高人攻击了么?”
黎征说很有可能,随后又跟刘思念要来五个注射器,从我们仨和道士身上都抽出一管子血来。
本来刘思念不理解黎征的目的,但这时拉巴次仁忍不住咳嗽一下,她一下反应过来,试探的问,“你们中诅咒了?”
黎征摇头说这还不确定,但只要化验我们血液,就能知道结果。
刘思念把五管血拿了出去,这就找人着手进行化验的事,趁这期间,我本以为黎征会继续研究尸体,可没想到他却带着我们出了玻璃屋。
我忍不住追问一句,“小哥,道士尸体咱们就不管了?”
黎征很肯定的说了句是,“这道士既然是被高人弄死的,那他俩体内一定没有血蚤,而联系着咱们仨现在的身体状况,我有了一个猜测,只等验血报告出来,就知道我猜的对不对。”
我看小哥也没说的意思就不再多问,还跟着他一同找个桌子坐下来休息。
这次验血报告出来的很快,毕竟检验师有了上次的经验,只查血里有没有血蚤。
刘思念最先知道报告结果,而且她把报告送来时,还弄出一个小动作来,只站在我俩面前,离拉巴次仁很远。
我们依次看着五份验血结果,只有在拉巴次仁血内发现了血蚤。拉巴次仁眯个眼睛不说话,但双手却很不老实的来回握着拳头。
黎征敲桌子考虑片刻,问刘思念,“研究所内有没有人出现感冒咳嗽的症状?”
刘思念摇摇头。
黎征又说,“宁达死后,我记得研究所派了两个人过去抬尸,这两个人在哪?也给他们验下血。”
别看黎征没深说,但话里话外明显指出,这两个抬尸人很可能中了诅咒。刘思念有些慌神,甚至招呼都不打,扭头又走出去。
等只剩下我们三人时,我让他把知道的事都说给我们听听。
黎征先从五份血液报告单下手,尤其指着拉巴次仁那份报告单说,“血蚤是能传染的,但只会通过寄生体的血液传染,举个例子,那一晚宁达死了,带着血蚤的血液流了一地,天佑你和拉巴次仁都被血液沁湿过,但你体质特异,血蚤没钻到你体内,反倒把拉巴次仁作为目标,而我和那两个道士,虽说也接触过宁达和王朝,可并没接触过他们的‘毒血’,逃过了一劫。”
倒不是我挑理,只是黎征一说完我又想到一个场景,研究宁达尸体时,他还把尸体的胸皮割了去,甚至还进行过深度解剖,这不也接触到了宁达的血液么?我把这疑问说给他听。
黎征摇头说他那次接触血液的结果是不一样的,当时宁达已经死了,体内就算留有血蚤,那一定都是死血蚤,这现象也跟血蚤的存活环境有关。
接着他话题一转,“血蚤的原型是什么,这个咱们没法深究了,但经过五百年的冰冻还能存活并繁衍下来,它们身体结构一定发生了异变,尤其是对这种低温及纯洁环境的依赖,那晚咱们喝了酒,体内血液中都存在大量酒精,这也是导致宁达大出血死亡的一个重要因素,那些血蚤受不了高浓度酒精的刺激,只好离开宁达身体,寻找新的寄生主体。而拉巴次仁是个异类,他天生能喝酒,尤其有次在黎村斗酒,两个猎手轮番上阵都没斗过他,他这种能喝酒的原因我也分析过,应该跟他肝脏中存在的两种酶有关。第一种叫乙醇脱氢酶,是将乙醇变成乙醛,第二种叫乙醛脱氢酶,是将乙醛变成乙酸,这两个酶的基因有多态性,因人而异,拉巴次仁就属于其中的佼佼者,能将体内酒精更快速的分解掉,这么一来,当血蚤遇到他时,相比之下就毫不犹豫的把他当成新的寄生主体并钻了进去,而在宁达体内残留的血蚤,都是老弱残兵,只能在酒精刺激下,慢慢熬死在宁达体内。
平时一涉及到推理案件的事,拉巴次仁都不感兴趣,但这次跟自身性命有关,他只好硬着头皮参与进来,而且想了一会他还琢磨出个笨方法。
他指着自己问,“如果我去冰库里熬着,会不会让血蚤老实一些呢?”
黎征微微笑了,点头说,“理论上是可行的,但你也用不到去冰库受罪,这研究所里一定有设备既让你昏睡不死,又能让你的身体保持在一个低温环境中,而我和天佑会在这期间抓紧研究,找出一个能杀死血蚤又保住你性命的办法。”
黎征的笑是在安慰人,拉巴次仁也想笑着回应黎征,但却笑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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