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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妖之通灵密码-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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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走到悬崖边时,恶臭味更加明显,我有点恐高,也就没特意往前凑,但拉巴次仁不怕这个,还大咧咧的探个脑袋往下看。
可他只看一眼就皱起眉头来,还拿出一脸恶心的样子唾了一口说,“这景观,奇了。”
黎征和买买提也凑过去看,表情跟拉巴次仁差不多,本来我打定主意,等他们仨看完说结果,但这三人谁也没要说的意思,就好像描述崖底的情况也是件多么忌讳的事似的。
我心说这下好,自己也别偷懒了,不然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有恐高症的人有一个特点,从高往低一看会出现眩晕感,我就故意压着重心,一点点往边上靠。
本来两只羊都很安静,我们就没特别管制它俩,可就当我要靠到悬崖边上时,这两只羊突然咩咩声不止,还双眼通红的向我撞过来。
我们都没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尤其我也没带左脸妖面,更没施展逆转乾坤,身体敏捷性不高,一下躲避不及被它俩撞个正着。
别看羊身子没牛壮,但发起飙来力道也不小,尤其被这俩只羊合力一顶,我压根止不住自己往前滑的势头。
我拼命的蹬着腿,还挥舞着双手,想拉到什么东西借力,但这都白费力气,因为我周围压根就没东西。
黎征他们仨离我不远但也不近,等反应过来想施加援手时,还是晚了一步。
我和羊一同掉了下去,它俩算是彻彻底底的摔在崖底,尤其有只羊,还把下水(羊杂)摔出一堆来,而我算捡了个运气,在落下瞬间手摸到了崖壁上的一块石头。
可操蛋的是,凸起石头只有一块,还特别小,我抠着勉强能借点力道,也只能维持自己稍微晃荡着不掉下去,想借力往上爬却有些困难。
我强撑着,抬头对买买提喊道,“把铁链顺下来。”
买买提倒是很积极,不过问题是,我现在离崖有五米的距离,买买提的铁链并没那么长,他连半个身子都探了出来,但我仍够不到铁链。
黎征和拉巴次仁都有一个举动,想把裤带解下来绑在铁链上延长其长度,不过他俩解到一半又犹豫的停了下来。
拉巴次仁还特意拉了拉皮带,试试其韧性,摇摇头说,“用皮带有些冒险。”
我们来骨镇穿的不是藏袍,都是很一般的衣服,尤其他这皮带还是个地摊货,质量并没太大的保证。
而黎征的皮带倒是特质的,不过那里装着都是药粉,甚至有些药粉还都有毒,他要把皮带绑在铁链上被我这么一拽,赶上运气不好,有些药粉都会被这股拽力挤压出来,而且我还在下方,药粉要都洒在我脸上,是福是祸那就不好说了。
不过这并没难住我们,黎征和拉巴次仁一使眼色,凑到买买提身边,这哥俩为了我也真敢下得去手,事先不打招呼,一人一只腿的把买买提抱了起来。
买买提没料到会有这种变故,吓得叫唤一声,但他叫唤也没有用,黎征说了声抱歉后就和拉巴次仁一起把他当成铁链的延续,往下顺了下来。
买买提个子高,他往里一充数,铁链末端正好不多不少的落在我眼前,我也不耽误,急忙一手抓了过去,还急忙嘴甜讨好一句,“买买提大哥,你千万别撒手。”
买买提知道自己被黎征和拉巴次仁摆了一道,但也没办法,毕竟救人要紧,他咬着牙,死拽着铁链不撒手,而黎征他俩也不耽误,吆喝一声,一同拉着买买提的双腿,硬生生借着他把我拽了上来。
先后噗通、噗通两声,我和买买提都躺在地上,我是松快的叹了一口气,可买买提却气得对黎征和拉巴次仁瞪眼睛。
不过这并不影响我们间的友情,尤其拉巴次仁,捂个嘴嘿嘿笑了一通,又急忙凑过去给买买提揉肩捶背,还拼命说着好话。
其实被这种打一棒子给一甜枣的做法一弄,买买提的火气慢慢也就消了。
等我缓过劲来后,我们聚在一起商量。我是真搞不懂那两只羊怎么会突然出现异常举动,尤其这附近也并没毒虫的出现。
拉巴次仁和买买提跟我差不多,黎征表情倒是变得挺快,时而眉头紧锁,时而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最后还跟我们强调道,“咱们先下山瞧瞧那两个死羊再说。”
我一合计,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现在没其他线索,只好从死羊身上入手。
可绕到山底下也不是个小工程,我们兜个大圈子才来到羊尸处,这时天都黑了下来。
但还在我们事先有准备,买买提那里有四个头戴式电筒,我们一人一个把电筒分了,都戴在头顶上。
在电筒光的衬托下,那两个羊尸显得很狰狞,而在它们附近,更是有数不尽的骸骨和毛皮,估计是上次羊跳崖事件留下的。不过我们也不是毛头小伙,深吸几口气就把心态放好,黎征还带头过去查看。
我们围在羊尸旁边,各自试着寻找起线索,我们仨把精力都放在它身子上,我的出发点是留意这上面有没有被毒虫钻过的痕迹。
而黎征则把精力放在羊头上,甚至还对羊血检查一番。
经过短时间的接触,我发现买买提这人身子壮,身手也不错,但有个缺点,有点大手大脚,按说这时候检查羊尸,他应该注意些,尽量不要让自身衣物染上脏东西才对,可一个不经意间,他一伸胳膊,竟让人皮书从怀里掉了出来,还正巧落在一滩羊血里。
买卖提也挺生自己的气,一咧嘴埋怨一句,又急忙把人皮书捡了回来,还四处打量想找东西把上面的羊血弄干净,但就在这时,人皮书出现了变化。
第十卷 湖冢鬼母 10 诡异红藻
黎征眼尖,最先发现异常,还吆喝一声让买买提别动,接着凑过来一把抢过人皮书。
人皮书被血沁了以后,上面竟浮现出字迹,这让我极其意外,毕竟之前我们也试过很多办法,但没一次有效果。
我们也没深究沁血现字的具体原理,反倒把精力都放在字迹上面,我好奇上面写了什么,可遗憾的是,这些字我全不认识。
黎征和拉巴次仁也一样,望着字一脸无奈,最后多亏了买买提,他指着字说这是古老的突厥语,而骨镇图瓦人除了说汉语以外,也都精通突厥语。
他又接手人皮书,还把上面的话翻译给我们听,我不知道是不是突厥语翻译起来很难,买买提按照字面意思说成汉语后,很多地方逻辑不通,但这并不耽误什么,我脑袋里一排序,就把里面内容弄清楚了。
简单的说,只要手持人皮书的人在无月夜来到湖冢身边等着就行,到时会有鬼母派来使者带路,将他引到湖冢里面去。
我们一算时间也赶得巧了,现在离无月夜还有两天时间,换句话说,只要在这附近闲逛两天,就能在后天晚上赶上机会。
我们又一商量,决定趁这两天好好调节下体力,在这附近转悠转悠,也好好探索下甜湖周围的地理位置。
其实甜湖这一片并不大,也没飞禽走兽的出没,较真的说真挺适合养羊,只是一直被鬼母的事情闹得,这么好的地皮却一直处于荒漠状态,甚至到现在为止,骨镇都没收录过甜湖附近的地图。
买买提对这里挺重视,还从背上撕了一块碎布下来,又收集些羊血,想趁这两天制作出一个简要的甜湖地图来。
本来我们只打算陪着买买提做地图,但在第二天下午,当我们走到一个偏僻角落时,却发现了一个奇特的地方。
这里牧草疯长,甚至都有半个人那么高,本来看这里这么荒凉,我们没打算进去,但买买提较真,还当先往里闯。
直到我们走了一刻钟的路程后,突然间出现了一个水泡子(大一些的水滩、水坑的俗称),而且这水泡子很怪,里面通红一片。
周围都是牧草,可水里确实红的,相比之下异常明显,我们也顾不上绘制地图,全都向水泡子凑过去。
倒不能说我们莽撞,而是这里看着并没危险,我们四个就先后捧出水来细细查看,想找出致使水泡子变红的具体原因。
我一捧之下发现水里有很多红色漂浮物,很细小还是颗粒状的,我就想漏大指缝,试着让水流出去反倒把颗粒状的东西留下来。
但这颗粒状的东西很不好抓,我试了几次也没成功,最后只好放弃。
拉巴次仁倒是聪明了一把,或者说他“无耻”也行,这爷们竟把袜子脱了下来,放在水里胡乱捞起来。
不得不说,他这招很有效果,不久就弄了半袜子的红颗粒上来,他还大咧咧的把袜子倒着一扣,让颗粒物都堆在手心上。
接着他嚷嚷着大家都来看看,还特意把手平摊出去。
我抓起一把颗粒物轻轻捏了捏,感觉就跟海绵似的,能挤出水来,我合计这就该是黎征说过的红藻,也是让甜湖变红的罪魁祸首。
我对藻类没研究,也发表不了深刻的看法,但还是从嗅觉上做出一个判断,问黎征,“这藻类分泌出的气味有点怪,是什么原因?”
还没等黎征回答,拉巴次仁嘿嘿笑了,还把他那湿袜子撇到我身边,跟我强调说,“宁天佑,你再闻闻袜子,是不是这股怪味?”
我一下明白了,还不客气的把手上红藻全撇了,其实也不能怪拉巴次仁脚臭,这几天为了对付鬼母的事,我们都没顾上洗漱。
黎征倒不对怪味反感,还特意又捡起拉巴次仁的袜子,去水泡子里捞了起来,而且他这次捞的还多,足足把一个袜子全捞满。
看得出来,小哥想对红藻研究一番,他从腰带里拿出一些药物,对红藻进行药品刺激测试。我知道这属于技术活,我们仨都帮不上什么忙,我就凑到拉巴次仁和买买提身边,胡乱聊天打发时间。
黎征足足忙活了半个小时,才有了初步判断,“这红藻是一种变异藻类,能分泌一种弱毒,少量误食会出现迷糊、眩晕的症状,要是大量误食的话还会导致幻觉的出现。”
从个人角度出发,这一刻我对骨镇居民充满了理解,试想下,如果甜湖水变红,会很大程度上影响到他们的生活,尤其这种红藻水还有毒,喝了不是迷糊就是发疯。
但黎征的看法比我更进一步,他摇头苦笑说,“这红藻水在骨镇百姓眼里是个祸害,但对一个精通药理的人来说,却是难得的一笔财富,要知道,很多毒药在配置上都离不开幻药的成分,甚至只要把水藻加以提炼再进行化学分解,就能产生很多奇药配方的原材料。”
我品着他的话,也听出来弦外之音,追问道,“小哥,你说湖冢鬼母会不会是个怪人,那些鬼头都是变异的动物呢?甚至这怪人之所以隐蔽在湖冢里,就是想方便接触红藻,进行动物异变的研究?”
黎征点头说这很有可能,还强调说,“有句老话叫红的发紫,这也适合红藻的提炼,依我看从它体内能初步提取出淡红色药剂,但只要借助设备浓缩一下,就一定能产出跟紫色迷药不相上下的毒药来。”
我对紫色迷药有印象,毕竟那次在幽灵谷大战妖媚女,我们着实吃了不少亏,也对紫色迷药的威力另眼相看。
对目前的我们来说,这些红藻一点用处都没有,我们谈论完就对它失去了兴趣,之后黎征带头,我们在附近又转了转。
在留心观察下我们发现,水泡子旁有一个干枯的小洞,黎征还拿出一只箭往洞穴里刺了刺,等箭头拿出时,上面竟粘了一堆红色粉末,这都是红藻的“干尸”。
这下很明显了,这洞另一端绝对通往甜湖,只要有人挖出一条细沟,把水泡子里的红藻水引到洞里,就会造成甜湖水变红的现象。
我们并没铁锹这类的家伙事,临时也不能把洞穴填补满,但我们记住这地方,尤其买买提还在地图上提别画了一个圈以示提醒,等以后找镇民多来,把这害人的水泡子填补没。
等到了晚间,我们四个就在甜湖边上背靠背的做好,一人看着一个方向,静等使者的出现。
人皮书上并没说使者在什么时候会来,但我觉得,使者在午夜出现的面对大,毕竟按鬼头出现在骨镇的时间来推断,鬼母对午夜情有独钟。
今晚甜湖附近的天气很怪,前半夜还满天星斗,但渐渐的就出现了大片雾气,让环境可视度下降了很多。
而且这雾有些脏,我闻的直想咳嗽,甚至被这种湿气一冲,我都有了晕乎乎想睡觉的感觉,最后不得已下,只好跟拉巴次仁要烟,接着烟劲来提神。
也真被我料中了,午夜整,远处出来一个绿光,在空中慢慢漂浮着向我们靠近。这次我最先发现目标,还对其他人提醒。
我们四个全都站起来,面对绿光看去,其实也不用细瞧,这绿光很明显是个鬼头。
我们都咬不准这鬼头是不是使者,黎征还把弓卸了下来,上了一箭准备着,我懂小哥的想法,决不能让这鬼头白来。要么它乖乖带我们去湖冢,要么它就被射死,让黎征好好研究一番,尤其是我们到现在还不知道鬼头到底所为何物呢。
别看前一阵小晴小狸发威,把鬼头及鬼母吓出骨镇,但眼前这鬼头对我们并不怕,凑过来后还围着我们直转圈。
我猜测该是亮信物的时候了,就叫着买买提把人皮书拿出来。
买买提一摸怀里拽出人皮书,还生怕鬼头看不清楚,索性把人皮书高举在头顶之上,鬼头咕噜咕噜叫几声,但并没接下来的行动。
我本来一愣,又一下反应过来,心说难不成我们猜错了?那乌木令不是摆设,而是真有用?
可问题是我们谁都没带乌木令,拉巴次仁想了个笨招,趁鬼头没注意他时,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还半遮半掩的举起来,对鬼头念叨一嘴,“乌木令在此。”
乌木是灰色的,而拉巴次仁捡起的石子也是灰色的,尤其他还捂着,隔远看跟乌木令真差不太多。
我留意着鬼头的反应,打心里也猜测着鬼头会不会被我们诓骗过去。
鬼头停止绕圈,把目光都停留在拉巴次仁手上,片刻后又咕噜咕噜叫了一声,还一闪身往回飞去,而且它一片飞一片不时回头看看,大有催促我们的意思。
我们四个互相看了看,拉巴次仁还嘿嘿一笑,说终于把鬼头骗过去了。
接下来我们就跟着鬼头在雾气中走。我一边走一边留意着路况,想把路线牢记于心,甚至也有些期盼式的等着,等一会看看湖冢会是什么样子。
而令我没想到的是,湖冢入口处我们竟然来过。
第十卷 湖冢鬼母 11 真假妖宠
在鬼头带领下,我们又重新来到悬崖底下,尤其看着鬼头还停了下来,我心里充满惊讶,很明显,湖冢入口就在这附近。
我四下看了看,试图寻找入口,甚至还琢磨着,心说这两天这附近我们可没少路过,难不成入口很隐蔽,竟把我们四个的眼睛全骗过去了?
黎征他们也和我想法差不多,但一番苦找下,还是一无所获,其实也怪我们疏忽了,没想到抬头看看。
鬼头又动起来,它扇着翅膀缓缓上升,直到离地约有三十米的距离时,它一闪身钻到悬崖上的一个洞里。
我绝对没记错,之前这悬崖壁上是没洞穴的,可今晚却诡异的多了一个出来,不过随后我又释然,心说湖冢毕竟是个奇墓,墓门有机关也正常,换句话说,在无月之夜,坐落在崖壁上的墓门被启动了。
鬼头进去后就没出来,我们四个聚在一起商量。
隔远看,这崖壁上的洞穴可不小,我和黎征要并排爬进去都不会挤得慌,可问题是它是悬空的,我们要想进湖冢就不得不攀岩。
这悬崖有个特点,高处崖壁上突出物很少,很难攀爬,但低处崖壁,就像洞穴到地面这段距离,突出物很多,甚至岩石分布也很密集。
黎征的意思,别看我们手头家伙事少,但攀爬这种高度的洞穴还是不成问题的,尤其还有妖宠做保障,就算路上遇到鬼头或鬼母袭击,也不会有太大危险。
我们仨都赞同他的观点,而且进入湖冢这事赶早不赶晚,既然计划定了我们就即刻行动起来。
买买提还对黎征和拉巴次仁提供了一个能有助于攀爬的利器。
跟细铁链配套的有一小组兵器,他就从这些兵器里调出三把小铁锥来,一人一把的分发出去,这样一会攀爬时,他们可以戳铁锥借力。
而对我来说,铁锥就没什么用处了,毕竟自己有铁爪,尤其再把左脸妖面一带,攀岩显得一点难度都没有,但这次是我们四人一起行动,为了协助他们,我又把买买提的细铁链要了过来。
我把细铁链缠在腰上,率先爬起悬崖,想等爬了一段距离找到合适机会后,就把细铁链固定住并顺下去,算是再给他们攀爬提供一个方便。
这样折腾半个小时,我们四个爬完了一半路程,其实如果不是一边爬一边还要警惕周围环境,我们还能爬的更快。
那鬼头仍没出来,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缓冲,我提着的心也慢慢放下来,觉得这次入冢之行,我们很幸运没遇到危险。
但就像打击我似的,突然间,一个个鬼头从洞穴里冲出来,还组成一朵绿云围在我不远处飘荡着。
我们四个都悬空待着,打斗起来极不方便,虽说这些鬼头对我围而不攻,一时间也看不透它们的意图,但我决定不冒险,还是及早把妖宠叫出来妥当些。
我腾出手摸向胸套,拽出小晴。小晴没睡,正无聊的躲在胸套里瞪眼睛,这次出来后它显得很兴奋,尤其看着我还有点要撒娇的意思。
但现在可不是跟妖宝宝玩闹的时候,我一扭它脑袋,让它看着那些“意图不纯”的鬼头。
小晴看清形势,也明白我意思,它本来温驯的表情为之一变,嘴里还发出闷闷的哼声,我条件反射般的皱眉闭目,等待小晴发威后的龙啸。
可小晴很体谅我,并没急着龙啸,反倒找准位置,对着黎征弹射过去,还一下不偏不正的落在他肩膀上。
接着它游到黎征背上的背包处,把脑袋探进去,轻轻咬着也把小狸拽了出来。
小狸一看就是个懒鬼,呼呼睡的挺香,被小晴唤出来后显得很不满,还伸出小爪拍着嘴巴打着哈欠,不过等它清醒后看到鬼头时就兴奋的吱吱叫唤上了,毕竟它也能飞,正是鬼头的克星。
小晴一下缠在小狸的脖子上,小狸又腾空飞起,这两个小家伙配合着向鬼头冲去。
鬼头也怕妖宝宝,一看它俩到来,吓得扭头就跑,“绿云”一下瓦解,变成一个个绿点四下分散开。
小狸拿捏尺度,并没急着追过去,反倒在空中甩了一个弧线又飞了回来,落在黎征肩头警惕着。
黎征对我喊了句放心,我们又继续攀爬。不过面上看我们是没危险,但打心里我却放心不下,尤其看着这些鬼头,又不逃又不散开的,就在周围晃悠,我总觉得它们有不轨的企图。
这样大约过了一支烟的时间,突然间,洞穴处露出一个小脑袋来,对我们吱吱乱叫,还时不时傻笑几下。
我抬头看,不过当看清这脑袋的长相时,我心里瞬间有种被电流击中的感觉。
它跟小狸长得很像,尤其当这小脑袋露出全身时,我发现它也长着皮膜,头上顶着犄角,甚至身子也是那么小,毛发也是那么顺滑,只是小狸身上毛发是淡红的,可它身上毛发却是幽绿的。
这什么概念?给我感觉,它和小狸就像是一窝生出来的小猫。
我有种错觉,以为这两个小狸真的有血缘关系,但这种情况绝不可能发生,毕竟真小狸头上的犄角是鬼角,是后长上去的。
我趁空又向黎征瞧了瞧,想知道他什么反应。他的表情很丰富,我形容不好,尤其等回神后他竟有些失态的咒骂一句,“好个鬼母,从哪找来的冒牌货,竟拿出来侮辱我的小狸。”
其实我能理解黎征此时的心情,毕竟小狸外形的打造,可没少费他心血,而突然出现的假小狸,这种皮毛颜色以及这种傻兮兮的外表,无疑在无形中扇了黎征嘴巴。
但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我急忙出言劝了劝黎征,让他消消火。可我这话刚说完,自己的火气也来了。
那假小狸又缩回洞穴里,拿出一条大蚯蚓,很恶心的缠在自己脖子上,还冲着我们做鬼脸,嘴里还呃呃的发出怪声来。
我哪还不明白,那蚯蚓就是在说小晴,我心说自己这妖宝宝是条奇蛇,哪是什么蚯蚓,虽说经过一次次异变后,身形小了很多,但这是实力大增的原因,并不是向蚯蚓退化。
我也忍不住骂咧一嘴,甚至还有种想快速爬上去的冲动,把这两个冒牌货全都撕碎。
假小狸很过分,知道我和黎征奈何不了它,索性在洞口搞怪起来,尤其还把那条蚯蚓拽下来,玩起了抻面。
这举动也把我们的妖宝宝惹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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