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武剑侠-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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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有着不同的意思。我所说的这些都是我们在总结前人经验的基础上，对天地万物的理解，并不是我凭空想象出来的，这一点你应该明白。”

　　　　“你是说，这些东西是你们那个世界的人都明白的道理？”龙神疑惑地问，毕竟这在修行阶段上说，是不可能的。

　　　　“对，是最普遍的认知，就是三岁小孩儿差不多都知道，当然，这有点夸张。我是说想不想听一听我们对于宇宙天道的理解，这对你的修行说不定会有帮助的。”

　　　　龙神十成中有七成不信，毕竟这在修行阶段上是不可能的。虽然有些疑惑，但龙神还是非常想听一听这不同的意见。

　　　　“那你说说看！”

　　　　“根据自然法则的原理，世界上的力量都是朝着平衡的趋势发展的。在一定阶段有一定阶段的平衡点，任何一种力量都不可以超过这个平衡点。一旦平衡点被破坏了，世界就会朝着另一种平衡方向发展，直到平衡点重新建立为止。这一点是自然法则的基础。”

　　　　龙神隐约能听出点意思来，天道大概就是这个样子，这是翻阅神教历代的典籍和档案之后形成的一种看法，只是被他用特殊的语言表达出来了。

　　　　“特殊的情况是，比如像我们这个样子，由一个世界来到另一个世界，这个规则将不再适用。根据自然法则的另一个原理，世道一定会朝着进步的方向发展的，后代人一定会超越前代人，后代人中的最强者，按说应该超越前代人中的最强者，这是毋庸置疑的。那么这个最强者的到来，一定会打破这个世界的平衡，就好比你。”

　　　　“对啊，对啊，这一点是怎么解释的？”龙神迫不及待地问道，他没有办法不着急，因为这就是最根本的问题。

　　　　看着龙神这个样子，青虫不由得笑了，这还是那个穷凶极恶的大魔头吗？

　　　　“当然是追求平衡了，如果是按照后来者的标准，改动的幅度未免就太大了，所以只能按照这个世界原有的标准力求平衡的。”

　　　　“什么意思？”龙神有点听不懂，因为这不是他们的用语习惯。

　　　　“简单的说，就是削弱一方去适应另一方。如果咱们这些人的最强者，还比不上这个世界的最强者，那就无所谓，可以忽略不计；如果比这个世界的最强者还强，那么很报歉，被削弱的就是你了。”

　　　　龙神显然没有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因此愣了好半天。

　　　　“我是因为这个原因被削弱了？”

　　　　“也不但是你，就是这他们这些人，也被削弱了，因为这个世界中现在的最强者，应该还不如他们吧！至于我么，则没受什么影响。”

　　　　龙神张大了嘴巴没有说出话来，这样一说，岂不是他们都处在同一个水平了？不他的处境其他甚至还不如他们，不见刚才被一头剑齿虎打得无法反抗吗？

　　　　“情况还不止这样，我们是凭借天书的力量来到这里的，但是这个时代，天书应该还没有问世，也就是我们有来无回了。”

　　　　“啊……”龙神好像被抛进了冰窖里一样，满腔的热情化为乌有。原本龙神费尽心机地打击天庭和昆仑，陷害元始天尊和玉帝，还不是为了得到一身绝世的修为？如今这一身修为统统等于白费劲，又不能回去，这教他如何不失落？

　　　　“我们现在去昆仑，为的就是找寻神迹，看看有没有可能找到什么线索，这是唯一的希望，如果那里也没有的话，我们就彻底没有希望了。但是你也看到了，我们现在自保都有问题，因此我们提议应该精诚合作才对……”

　　　　还没有青虫说完，龙神就吼道：“狗屁，还不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弄什么天书，我们会落到这个地步吗？你还好意思在这里说这个说那个？”不等他有什么表示，龙神就乱踢乱打起来。

　　　　青虫没有料到龙神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这也难怪，这些人中就他的损失最大。青虫灰头土脸地爬起身来，离得远远地，才说：“你还好意思怪我？当初我丢的书是那个不要脸的拾到了据为己有？不然也不会搞到这个地步了。”龙神怒火一窒，顿时呆呆发愣起来，要说天书的错，没有天书也学不成噬神神功，可惜好容易得了这一身的神功，却到了这个狗屁也施展不出来的地方，想到这里，龙神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

　　　　青虫拿这个疯子没有办法，只好灰头土脸地回来，准备认输挨一顿奚落。

　　　　“爹！你不要这么大脾气！我看还是答应的好，不然这里就我们三个，吃亏的是我们。另外去昆仑也没有什么，我们在那里也许会有出人意料的收获呢！”青鳞暗暗地劝龙神回心转意。龙神也就是一时生气，老谋深算的他当然不会不明白其中的利害，最后被他女儿说动了。

　　　　万俟风看到青虫被奚落的样子，有点儿兴灾乐祸：“怎么样老大？谈拢了吗，是不是我得改口叫你大哥了？”

　　　　青虫白了他一眼：“哼，就算没有谈拢，你还是要叫大哥的，你不记得赌约是什么？”

　　　　“不会吧，明显耍赖你这是，赌约明明说成功了才算数，如果你失败了，就跟我一样。这都有人可以作证的。”

　　　　“说到作证，我们当初怎么说的来着？你们说说看！”青虫望着其余的人，在他们的眼神中找寻支持。

　　　　“你们说如果办到了，子通你认人家当大哥，终生听人家的话。”葵女想到这里，面带笑意地说。

　　　　“对，是这样没错！那办不成呢？”万俟风并没有否认。

　　　　“办不成也一样，照样认人家当大哥，终生听人家的话。”

　　　　万俟风目瞪口呆，原来这其中还有这样的机关。正在他们打闹说笑的时候，青鳞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但是又没有开口。

　　　　“怎么了，师妹？”万俟风为了摆脱困境，就开始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我爹答应通力合作，暂时抛开恩怨。”




第四章　昨日昆仑


　　　　正与邪，善与恶，是与非，对与错从来都不是绝对和一成不变的。互相攻杀如仇寇的双方，也有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商谈的时候，由于青虫那似是而非的歪理带有很大的迷惑性，龙神居然接受了他的说法，同意彼此合作一同前往昆仑山去寻找传说中的神迹，希望能从中找出一些线索。

　　　　如果是在平时，从东海到昆仑能用多长的时间？不过自从来到这个奇怪的世界之后，所有在那世的能力全部受到不同程度的削弱，乘云是下下之选。数万里的路程，只能一步一个脚印走过去。

　　　　“我说大哥，我到现在才发现你真是博学多才，说出来的道理真是新鲜生动，让人听了不得不服。照你的说法，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时代里，还没有什么修行者了？不然我们为什么被削弱成了这个样子？”万俟风由于打赌打输了，不得不改口——其实他老早就想改口了，只是面子上抹不开，现在借这个机会改口。

　　　　“不是，其实这世界还是有修行者的，因为咱们来到这世界上，为了不破坏这个世界的平衡，只有我们比这个世界的最高水平低一些。由此推断，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高人的，不可自大欺人。”

　　　　青虫这是睁着眼说瞎话，先前的那些歪理，根本就是他无中生有地编出来，打击龙神的自信心的。至于什么天道之类的，凭他一个不起眼的小子，哪有这个资格？不过看着他们都有了八成信，也不故意说破。

　　　　一路上，他们也曾经遇到不少危险，不过有龙凤这两个超级强大的生物，都化险为夷。到了长江一带，定居的人口越来越多，他们还保持着部落的生存方式，靠捕鱼和狩猎为生。不过如果青虫他们有时间定位设备的话，他们就可以看到此时距离汉代有三千年之久，古老的人类文明正在萌芽的时代，在神话传说中，这也就是昆仑神话体系开始建立的时代。经过漫长的旅程，他们终于进入了昆仑山的势力范围，由于不明情况，他们也只好摸索着前进，谁知道这绵延数千里的山脉中，那一个座山上有人，那一座山上没有人。

　　　　“呼，累死了，我实在是走不动了！”青虫是这些人中体质最差的，如果不是群体行动，他一早已经累死在旅程中了。

　　　　韩雪向来舒服惯了，也没有受过这种苦，连声附和说：“对啊对啊，再这么走下去，我想我们就会累死在路上，现在还要爬山。”

　　　　万俟风不像他们那么没用，他扶着韩雪在路边的石头上坐下来，一边给她擦汗一边温言轻责：“别说这么丧气的话嘛！你看李大哥，你看师妹他们，他们都没说什么，咱们怎么好落后？歇会儿也好，歇会儿再上路。”

　　　　李出尘笑笑，摇头说：“当初决定做人的时候，就应该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做人哪有不吃苦的？我说子通啊，你就受累吧！哈哈！”

　　　　青虫喘了会儿气，说：“不行，我饿得受不了了，你们看看谁给我弄点吃的？我今天要开荤，再不吃点儿肉我看我就走不动路了。”

　　　　李出尘他们彼此看了看，没有意识到他们之中还有一个人类，一个要吃要喝的人类。虽然这一路上他也没有提出过分的要求，但现在提出要吃肉来，这要求恐怕也不算过分吧。剑神愣了半天，天上忽然有一只苍鹰飞过，剑神想也没有想，抬手一枪（汗），一道剑气激射而出，把苍鹰打了个透心凉。

　　　　青虫不由得叹道：“剑兄不愧剑神之称，这一手玩得真是漂亮！和我们时代的激光枪有得一比。”

　　　　“还是不行啊，换作是平常，这一下能把它打爆！”

　　　　“我是要吃的，打爆了我吃什么？”

　　　　散落了几根羽毛，“啪”地一声，苍鹰落在剑神手中。

　　　　“这个行不行？”剑神挽着已经死的苍鹰问青虫。

　　　　咽了口唾沫，青虫撇着嘴说：“拜托，这怎么吃啊？你当我是野兽生吃啊？”

　　　　“那要怎么办？我是不会弄这个！”剑神一脸无奈地看着他。

　　　　青虫傻眼了，他向来就是吃现成的，哪里自己动手弄过饭呢？想了半天，忽然灵机一动，说：“你把它的肚子割开，除去内脏，然后就交给我。”

　　　　剑神忍受血肉的折磨，按照他的要求去做，把苍鹰递给他。青虫在附近的水边弄了一摊泥土，把苍鹰包好，又找了许多柴来堆在泥包上。

　　　　“凤凰姐姐，看你的了，拜托你把柴给我点着行不？”青虫眨眨眼睛看着绝恋舞。

　　　　绝恋舞没有说话，心想我这么高的本事，难道沦落到用生命之火来给你点柴烧？不过后来一想也算了，这又用不了怎么样。

　　　　“轰”地一声，整堆的柴熊熊燃烧起来。看着烈火熊熊燃烧着，绝恋舞拍拍手，假装无奈地叹了口气：“唉，本来是在战场上才用的火焰，却在这里给你喂嘴吃，命苦啊！”话虽是这样说，不过神情中并没有悲凉的意思，而是别样的柔情。也许整天打打杀杀的并不适合一个花季女儿吧！

　　　　烧出来的肉里虽然没有放油盐调料，但是扑鼻而来的清香，对于几个月不知肉味的青虫来说，那就是好东西了。青虫没有让他们——他们是不吃东西的，狼吞虎咽的样子，惹得他们瞪着眼睛看了他半天。

　　　　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青虫抹了抹嘴上的油腥，伸了伸懒腰说：“晚了，明天再走吧！”

　　　　“切！”众人无奈于他的自行其事，纷纷找地方歇息，不用歇息的也闭目养神。

　　　　万俟风虽然不满意，但也只能嘀嘀咕咕地说：“要不是你我们早上昆仑山了。”

　　　　夜色沉沉，熄灭的火堆冒着一缕缕青烟。

　　　　扑噜噜，树上栖息的鸟惊惶失措地四散飞起，警觉的李出尘等人立刻睁开眼，却见四周火焰四起，正围成一个圈向他们靠拢，看情形他们已经处在包围之中。

　　　　包围他们的是生活在昆仑山一带的人类，人数在百十多人，火光下但见他们手中拿着石块，猎杈，弓箭等武器，警惕地朝这边走过来，看来是烟火引来的敌人。

　　　　走到近处的人们才发现，原来被他们包围的这些人全部都睁着眼睛看着他们，并非是远处看上去的那样已经睡了。大惊之下，人们开始嗷嗷叫，大呼大喊，手中的石块，箭支纷纷朝李出尘他们射过去。遇到不明入侵者和大型猛兽，他们向来是依靠群体的力量进行恐吓和攻击。

　　　　李出尘他们虽然并不害怕这些许的伤害，但是与这些不明真相不明目的的人打交道要怎么做呢？不明白他们的语言，无法进行沟通是最大的障碍。李出尘他们能够意识到他们入侵者的身份，也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敌意，虽然他们没有恶意，但是这意思怎么才能让对方明白呢？他们没有办法。

　　　　对这些土著人进行反击？拜托，身为入侵者已经是迫不得已，再出手伤人，他们这些人是作不出来的。逃走又逃不了，他们的超能力已经基本没有优势了，现在只能尽可能地躲避他们的攻击。

　　　　土著人攻击过后，发现他们没有进行反抗，以为他们是没有这种能力，放大了胆子，其中一个比较威武的强壮男人举着火把小心翼翼地靠近，李出尘他们没有动——他们事先已经约好不能轻举妄动的。土著男人仔细地看了看他们这几个人，发现这些家伙其实跟自己一样都是同类，只是衣服穿得不一样而已。他在李出尘的胸口用拳头捶了两下，李出尘没有动，这点儿举动还不到还手的地步。土著男人的胆子越来越大，又来到龙神的面前，大概是样他的胡子很别致，伸手捋了捋，龙神瞪了一眼，并没有更激烈的行动。不是他不想，他也明白，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世界里，惹事生非不是他们应该做的。

　　　　这个土著人大概认为他们不会主动发起进攻，又来到青鳞面前，伸手开始乱摸，万俟风不干了，把青鳞拉到自己身后，那意思是：我的，你别乱摸。土著人看到他的神色不善，没有进一步的行动，转身又开始在绝恋舞身上摸索，青虫正好站在她的身边，当然不能认由别人占她的便宜了，一把抓住土著男人的手，嘿嘿的笑，意思也很明显：她也是我们的，你不能乱摸。

　　　　土著男人被青虫制止，也嘿嘿地笑起来，虽然尴尬，也知道他们没有什么恶意。朝青虫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通，青虫尴尬不已——虽然可以看出都是中国人，但是五千年前的中国话，却不是他能够听得懂的，就是李出尘他们也没有一个听得懂的。等他停了之后，眼巴巴地看着青虫，等着他的回答，青虫摇摇头，大声说：“听不懂！”

　　　　土著男人挠了挠后脑勺，终于明白这些人不是本地人了。

　　　　他们是昆仑山里居住的远古人类，出去打猎觅食无果，空手而回，看来今天晚上注定要饿肚子了。没想到回山的路上在夜色中遇到一些陌生人，他们的延缓一反应当然是攻击性防御了。不过看到他们没有动手，认为他们没有恶意的表示，所以这个土著男人回到人群里之后，和他的同伴合计了半天，最后决定带着这批人回山，山洞里虽然简陋，毕竟还是能够御寒的，比他们在露天地里过夜强多了。

　　　　他们没有名字，不知道彼此怎么样称呼，姑且笼统地称之为土著人。土著人中间没有女人，这是比较奇怪的一点，难道他们的女人和老人小孩还在山里等着他们回去？

　　　　明白了李出尘他们没有威胁的土著人，立刻热情地邀请他们去山里过夜。不过由于他们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所以只能上来拉着李出尘他们走，一边走一边还比划着什么，但看来没有什么恶意。

　　　　“他们叫我们跟着他们走，是去他们的家里吧？我们要不要去？”青虫被一个土著人强拉不过，只好开口问李出尘。

　　　　李出尘想也没有什么事，况且对方只是一群土著人，根本不可能对他们造成什么伤害。于是点点头，说：“走，大家一起去，他们是在邀请我们。”

　　　　得到指示的其他人，理所当然地就跟着他们回到了山里。

　　　　不过最奇怪的是，山里有老人有却没有女人，也难怪他们看到这些人中间的女人之后，忍不住就动手动脚，不过成为他们的客人之后，他们就变得规矩多了。老人们拿出他们积存的水果，肉干之类的东西来招待他们的客人，如果不是他们的到来，这些东西本来是当作备用的粮食，不能随便吃的。

　　　　李出尘他们本来不用吃，但是架不住土著人的热情，也就不再坚持不吃，人人吃了一些东西，虽然不是很多。

　　　　夜里他们就分散入各个山洞，各自在洞口点了一堆火开始休息。

　　　　第二天，李出尘他们表示要去昆仑山里面去追寻神的踪影，由于他们语言不通，土著人无法了解他们的意图，只是知道他们要去山里。虽然极力劝告他们不要去，里面是没有人去过的地方，但是李出尘他们的决心岂是那么容易动摇的？在劝阻无效之后，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进入那从来没有人去过的山脉内部。

　　　　青虫走着走着，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似的，忽然一拍脑袋，说：“忘了一件事。”

　　　　“什么？”其他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

　　　　“你说我们在人家里吃吃喝喝的，不给人家送点什么东西是不是说不过去啊？你看人家那既然是烘干的肉，肯定是留着以备不时之需的，被我们一顿大吃大喝给吃了，到时候不能出去找东西的时候，人家岂不是要挨饿？”

　　　　李出尘他们互相看了看，是啊，怎么忘了这一点？该还上的礼还是要还上，未修神道，先修人道，这是他们开始修行之前就必须遵循的规矩，作为人道，有来有往才是礼嘛！

　　　　未生说：“不如我们就打一些猎物，或者找一些能吃的，送给他们，反正我们下山的时候，还是得遇到他们，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嘛！”

　　　　这个意见立刻得到了一致通过，就连龙神也主张这样做，一时间昆仑山里面鸡飞跑跳。大半天之后，他们带着一大堆的食物回到土著人居住的地方。青壮年人已经出去觅食了，但是老人还留在家里，见到他们去而复返，先是不解，但是看到他们拿的肉食水果之类的，立刻也就明白了他们的意思。由于语言不通，他们无法更清楚地表达意思，把东西放到山洞里之后，就告别了他们这群人，开始了为期数月的昆仑之旅。

　　　　可是走过了山山水水之后，他们才不得不相信土著人的意思，这座昆仑山脉，还是一个未开发的地域，传说中的昆仑神话还没有开始。




第五章　无神


　　　　就在李出尘他们离开后的第一个月后，昆仑山又迎来了一批客人。这批人只有三个，从他们的衣着和话语来看，应该也和这一时代的普通人不一样，有一些仙风道骨的意思。

　　　　这三个人其中有一个形容极其雄壮威武，说话铿锵有力：“我说大哥三弟，这里就是目的地了吧？难道这就是我们要找的仙山宝地？但是又不像啊，你看看这地方简直就是穷山恶水嘛！”这个人浓密而挺拔的剑眉直插入鬓，短小而刚硬的虬髯剑立戟张，一看就是个性格刚戾的人。

　　　　那个被称作大哥的人须发飘逸，笑容如春风化雨，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他和他的两个兄弟的衣着是麻衣，比起本地土著人的兽皮衣来，是先进了不少，从这点也可以看出他们是来自内地中原产麻地区。

　　　　“兄弟，我们虽然是打算找一处宝地深入修行，但是你也应该明白，修行最重要的还是靠自身，外力虽然不是无用，但并不起主导作用。不管是仙山宝地还是穷山恶水，对于我们修行者来说，本身没有什么区别。既然我们来到这里，就是我们和这里有缘，什么也不用说了，我们进山吧！”

　　　　被称作三弟的，是个脸蛋胖胖的人，透着金润的光泽，这在一个原始落后的社会里，是非常少见的。三弟没有什么意见，等大哥把话说完，就说：“好的！”紧跟着大哥走进山口，二弟扭不过他们俩，也只能由得他们去。

　　　　很快，他们三人就来到了土著人居住的那片区域，土著人还没有出去打猎，正好迎面遇到他们。对于接二连三的山外来客，这些人已经不再陌生了，比上次情况要好多的是，他们都是本时代的人，是广义上的土著人，彼此之间的语言还是相通的。

　　　　大哥礼数比较周到，在搞明白了他们中间谁是领导人之后，就对他们的头儿说：“我们是从遥远的东方来的，为了逃避战乱和修行的需要，来到这个人迹罕致的地方，没想到已经有人在这里了。请问，这山是什么山，山里有什么人，情形如何？如果方便的话，请告知一二。”

　　　　在明白了他们也是冲着这片山而来的之后，土著人也就明白他们没有恶意了，况且语言都相通，更是不怕有什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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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这里是无名的山区，山里本来什么人也没有，那是一带由无数雪山组成的连绵的山脉，气候寒冷不宜居住。除了前不久有一群十一个人曾经进山之外，多年来我们从来没有见过其中有什么人。”

　　　　“哦！”大哥愣了一下，无人山区，不过这正好是修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