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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穴居生活 作者:分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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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高文一愣,然后点头,一边把米倒进一个汤碗里,一边说:“我在一家服装厂当门卫,厂里第一个被染上病的是拉货的司机,他说在外面跑车的时候被神经病咬了……”
  张恕着急地问:“咬了?”
  “嗯,”谢高文肯定后又说:“手臂上还带着牙印子,跟着人就发烧,烧上四十多度,本来要送去医院的,结果打了120以后,救护车没来,警车来了,把厂大门堵起来,跟他没接触过的才准出去,那司机下车的时候摔了,我扶起来的,就这样就不准我离开,警察说啊!等医院派得了人来,做过检查才能放我们出去,让我们把那个司机单独关一个屋。”
  张恕能想象出是个什么样的状况,他拿不准的只有一点,没有了神智以后,人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
  谢高文说:“白天的时候,看着还好,发着高烧还能起来走,在屋里满屋走,到了晚上,就跟这时候差不多,听到一点声响就冲过来撞门,力气特别大!但是我们关他那屋门朝里开,他不会拉门把手,只会撞,撞一晚上……”
  沉默了会才说:“门缝底下都撞得流出血了。”
  张恕没出声,谢高文安慰似地说:“你刚刚见着了吧?只接触的话没事的,我就接触过,还不好好的。”
  腰上一阵一阵地疼,张恕不敢告诉谢高文他身上有这么个莫名奇妙不知怎么来的伤,幸好疼虽然疼得厉害,但伤口没流多少血,没透到衣服外面,看不出来。
  过了会,张恕问:“会跑吗?”
  谢高文蒸着饭,搓着泡开的海带说:“跑不快,抓到人就咬,不过我见的不多,就几个,我觉得夜里病发得厉害。”
  张恕大感侥幸,去医院的时候幸好没天黑,否则,八成被张医生咬了。
  不过一想起腰部的伤,他还是忍不住担心会不会明天太阳一出来,就变成活死人一个。
  谢高文煮了海带汤,炒了个豆腐皮,很简单乏味,可是因为热腾腾的,张恕还吃了两碗。
  谢高文认为地方是张恕的,吃的也是张恕的,死活不让张恕帮忙,坚持他一个人洗刷锅碗。
  谢高文把简易土灶搭在第二道铁门外,这道门不像最外头那个是钢筋焊的,栅栏一样。这一道是滑门,钢板有好几厘米厚,滑轮在凹槽里,一关上耗子都钻不过去。
  张恕过去经常来玩,但在这里边过夜……灯泡的照明范围外,黑得没底,叫人心里发怵,还是找个小点的房间怕才能睡得着。
  张恕爬上消防梯,挨间看了看,门是有的,但除了一间其他的都没完工,门里边就是个土洞,十分潮湿。
  完工那间倒是水泥墙壁,就是有一个圆形的大洞在墙上,看不出通向哪,挺深的。


  4、第四章 。。。

  谢高文洗完碗跟上来看了看,不用商量,两人都觉得退到门外去,睡在两道铁门之间也比睡在完全不见天光的黑暗里强。
  张恕停了发电机,谢高文把土灶边的砖头拨开,添了几块大木头,用报纸简单铺一下地,两人就睡在火边。
  张恕从学校回家,一件衣服没拿,就一个随身的背包能充当枕头,睡在报纸上一阵一阵的冷,泥地下湿气上涌,冷到骨子里去了。
  这一天累坏了,也紧张坏了,根本没有心情说话聊天,各自背对着火。
  伤口没那么疼了,张恕忍不住又碰了碰,这次,没有理解之外的“声音”出现。
  张恕还以为先前真是幻听了,蜷缩成一团,手指碰那也没拿开,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你……是何魔物?
  (魔物?我是人,你是什么?外星人?)
  ——怎有如此多问题?你只要听从我的话,快点把你那微不足道的修为提升起来。
  (修为?提升?你说什么?)
  ——我怎会碰到有灵识而蠢笨至此的东西?
  突然面目浮肿的张医生出现在张恕眼前。
  ——你可以靠杀死类似的僵尸来提升你的修为。
  (为什么?)
  ——你只需依令行事!不要问为什么!
  (为什么?)
  ——你不杀它们,死的就是你!
  (我很安全,我住在一个山洞里。)
  ——竟有洞府?
  (啊?)
  ——你必须去!
  (为什么?)
  “对方”没有反应了,但张恕就是有种已经被他的“为什么”气死了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
  ——你的修为太低,我还不能召唤你,你记住,速速斩杀你能够找到的僵尸,便能很快提升修为!
  (听不懂,你说什么?)
  ——等等。
  张恕醒过来,谢高文俯身看着他,手里提着一件很旧的军大衣,见惊醒了他不好意思地说:“看你太冷了,将就盖一下。”
  张恕迷迷糊糊地“嗯”了声,谢高文回到火那边去,一阵报纸的响声。
  谢高文这个人还不错……
  ——谢高文?僵尸和鬼魂也有名字?
  (你叫什么?)
  ——我是你的主人。
  (这不算名字。)
  ——你该叫我主人,你身上已经有我的封印了。
  (原来是你搞的,你怎么搞的?随便在别人身上弄伤,很过分。)
  ——会……生气?
  (当然!)
  ——不曾听闻,难道我被蒙骗了?
  (谁骗你?)
  ——你会……愉悦吗?
  (愉悦?你指高兴?为什么高兴?)
  ——因为你有主人了。
  (你有病吧!?)
  ——又生气了,极端暴躁,灵识还算不错吧?如此说来我当是成功了,只是不听话又该如何……
  (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别管,你只要记住你必须到洞外去,斩杀僵尸!
  (果然有病!打僵尸提升战斗力什么的,那是游戏!)
  ——游戏是什么?
  (怎么会有人连游戏都不知道?你到底是哪个星球的?)
  ——星?球?与蠢物言谈果然不易。
  (喂!)
  “对话”到此为止,张恕醒过来以后拎不清是做梦还是又幻听了,没有变成丧尸,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回家拿充好电的手机电池,然后想办法去K市找爸妈。
  张恕要忙,谢高文也要忙,只不过没告诉张恕他要忙什么,张恕裤兜里钱没用出去,把谢高文前一天递给他的又给回了谢高文。
  谢高文煮了面条当早点,吃过后两人一起出来,估计外面也没有配钥匙的了,张恕犹豫了会,就把钥匙当着谢高文的面放回小屋门上边,这样不管谁先回来都可以进洞去,还约定了如果需要锁门,钥匙仍旧放回这个位置。
  站在铁门里,胳膊一伸就够得到门头上夹缝,挺方便的。
  在路口告别时,谢高文骑着三轮就走了,说去找点可以用的东西回来,张恕看着他背影有点纳闷。
  这地方他又不熟,骑着车子到处转悠不怕碰到丧尸?
  两人只是搭伴,非亲非故不好多问太多,只怕在谢高文看来小个子的张恕才是需要特别小心的那个,走前还叮嘱张恕随身带上防身的东西,他自己别了根长木棍。
  张恕回到家里拿了手机,把电话本上的号码全都打了一遍,没有一个打通,就连表弟那都没人接电话了。
  正在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的时候,张恕忽然听见楼道里传来房门关上的声音,还有钥匙碰到门的声响。
  一个单位的人,叫不上全名但也能至少认得脸,张恕打开门站楼梯上往下面看,就见住楼下的老太太提着挂她脖子上的钥匙串在开门。
  张恕放了心,忙叫:“王奶奶!”
  老太太侧头向上,用一个不正常的姿势朝张恕看上来——
  张恕心里“咯噔”一下,下一句话噎在喉咙里,老太太放开钥匙,扒着栏杆往楼上“爬”上来,枯瘦的手指像鸡爪一样张开撑在地上,手脚并用。
  张恕冲回家里,把门关上,隔门听着楼道里爬动的声音胆战心惊地想:谢高文从来没说丧尸白天不出来!他实在太大意了!这下!这下可是被堵在屋里了!
  门上响起抓挠的声音,张恕连凑到猫眼往外看的勇气都没有,跑到厨房拿了一把水果刀站在对着大门的地方。
  王老太太一直在门口不停地拍、抓、挠,伴着奇怪的喉音。
  张恕站了足足半小时,心跳才平稳下来。
  虽然不是防盗门,但铁门看来也挡得住,于是想找出办法逃出去。
  这种小地方的厂区贼都不来,几乎家家阳台都没封,不如爬阳台下去。
  张恕到了阳台上往下估摸了一下每层之间的距离,应该不难,但是等他人都挂到阳台外侧去,朝下面阳台看时却僵住了。
  楼下就是王老太太家,她的老伴坐在阳台上的藤椅里边,身边飞舞着一大群苍蝇,眼睛闭着,不知道是死透了还是也变成丧尸了。
  张恕不敢再下去了,无奈中往顶上看,他家在五楼,老房子只有六层,再上一层就是楼顶,就算他爬楼顶上去,要下楼还是会被王老太太堵住。
  张恕只好翻回家里,听到屋里有动静,稍微消停点的王老太太又闹得厉害起来。
  张恕无计可施了,茫然地坐到地上捂住耳朵。
  也许她久了听不到声音会离开吧?
  不知过了多久……
  ——连区区一个魔物都对付不了?
  又来了。
  ——你是如何具有灵识的?
  完全听不懂。
  ——不杀魔物,在魔界如何存活?
  假如有对方的话,对方好像听得到他没说出口的话,换了一种方式问话。
  (我连鸡都没杀过。)
  ——莫非你是魔血化形而来?
  张恕想:他游戏玩得不多啊!没道理幻听会听到这种好像游戏NPC才会说的话。
  ——又是游戏,莫非魔界将杀戮当做游戏?
  张恕听着指甲刮擦铁门的声音,慢慢地咬紧了牙齿。
  ——杀了她。
  (闭嘴!)
  ——杀了她!
  (我认识她!)
  片刻的沉寂后,对方说:
  ——杀了她,我给你奖赏。
  莫名其妙,没有理会那声音,张恕重新摸到别在腰带上的水果刀,踮脚靠近门口,从猫眼看出去。
  以前有个鬼故事就是跟猫眼有关的,故事里的人用猫眼看的时候,鬼在那边也看着他。
  张恕甚至做好了看到血红瞳仁的准备,但门外什么也没有,只有空空的楼道。
  ——错失了机会。
  张恕忽然想起他这时候根本没把手放到腰部的奇怪伤口附近,怎么会?
  ——我需修行,岂能整日通过灵识与你说话。
  拿定了主意,张恕问:你叫什么?我叫张恕,我已经告诉你了,该你说你的名字。
  不过是幻听,所以张恕无所谓地把名字告诉了对方。
  ——云鸠。
  果然是很NPC的名字。
  那声音没了,张恕等了几分钟,门外一点声都没有,猫眼里也一直没看到王老太太,他握着铁门上的把,轻轻一转,打开。
  脸上带斑驳黑块的老太太蹲在门口,张恕看到她的瞬间,她一声怪叫扑过来,张恕忙关门,可是慢了一步,被她挤了半截身体进来,双手狠狠地抓住了张恕的裤腿,脖子也竭力伸长,仿佛一头饥饿的野兽,用尽全部力气就只为了咬下张恕身上一块肉来。
  一个老太太,竟然有那么大的力气!
  张恕的腿被她硬拉得靠近那张散发出阵阵恶臭的嘴巴。
  张恕本来还想把门关上,可是根本没有办法把老太太推出去,自己反而要被拉过去咬一口!
  ——杀了她!
  不!
  ——杀了她!!
  不!!
  ——杀了她!!!
  她把嘴巴张开到了一个十分恐怖的地步,好像嘴巴两边都撕扯开了,只为了狠狠地咬下去!
  张恕的脑子都懵了,被“杀了她”那声音震得耳朵里边轰鸣,挥起手里的水果刀砍下去……


  5、第五章 。。。

  站在空无一人的大马路中,晒了不知多久的太阳,张恕身上才渐渐回暖。
  那一刀砍到了王老太太的脑袋上,她松手的时候张恕没命地逃下楼来,再也不敢到任何阴暗的地方去,就找了块马路中间的位置,站了老久。
  等他摸出手机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再几个小时,太阳就下山了。
  如果连H镇这样的地方都有丧尸,那K市的局面一定相当糟糕!
  张恕害怕归害怕,但一想到爸妈在那,因为老爸病危,姨父一家也去了,他怎么能一个人躲回安全的地方心安理得?
  硬着头皮,张恕小心谨慎地回到楼下,看楼道里没动静,打开自家柴房门,推出他的自行车,顺马路中间骑,往中心街去。
  十分钟后,张恕在街头停下自行车,看着眼前垃圾满地一个人影也没有的街道。
  路边商店的玻璃全被砸烂了,前一天水泥灰包堆出的墙还在,有几处很明显的红色。
  张恕看了一会,继续往前骑,七、八分钟后,到了H镇去往K市的高速路口,收费站一样人去楼空,玻璃也是烂的,就连拦截车辆的横杆也断在路上,一看就是被车辆冲坏的。
  骑上高速路,空阔的路上一辆车都没有,过去干干净净的路面现在丢着不少垃圾,回头一看H镇,安安静静的,好像只剩下他这么一个活人。
  靠自行车去K市?等他到的时候正好天黑。
  张恕只有折头回来,路过中心街街口,看到那一摞摞的水泥灰包,下车扛了两袋,随便找了被丢弃的绳子绑在车后座上,驮着回到仪表厂。
  仪表厂很多年不景气,厂大门很少像其他两个兵工厂一样敞开,张恕回到厂区一看,靠厂大门口的门诊卷帘门被人撬了,里边放药的货架倒在地上,看样子不剩什么东西,但门诊更里边的几家商店看着还是完好的。
  反正还有时间,张恕也不客气了,打算破门而入找点能用的东西。
  卷帘门他弄不开,可几家商店后头院子里只有木门,很老式的两扇式木门,于是捡了一根长点的棍子在手,摸到后面去。
  院子里还晒着被子,几家商店的后门都是锁上的,张恕放心了——这种外头的挂锁,里边不会有人。
  但他还是长了记性,推开门缝,先用棍子敲几下门,看有没有动静。
  听不到声音,才找了块铁片,卡进挂锁缝里,用劲朝外一掰,门就打开了。
  厂里租出去的这种店铺前面做店面,后面是居室。
  张恕料得不错,连院子里晒的被子都没来得及收走,屋里大部分物品都在,少的估计只是主人认为重要的财物。
  他自己家不敢回了,只好搜刮别人家的。
  运气不错,居然找到一包蜡烛和半袋子长虫的米,还有一个工具箱和一抽屉开过包装的药。
  老实说,眼下无论什么东西对他都是有用的,但他就一辆自行车,还驮着两袋水泥,能带的有限,只好用主人家的床单胡七胡八地裹了一包,骑车的时候能耽在车龙头上,用一手扶着就不会掉。
  张恕怕被丧尸进去,还拖了个大垃圾筒到门口放着,才跟破落户一样,前扛后背地,卖劲地蹬着自行车回山洞去。
  那四百米土路只能下来推,要不都得散在路上,一样也带不回去。
  回去一看,谢高文没回来过,张恕放了东西,又扭头出去。
  这次,把那一家被他开了门的搜刮得差不多了,临走看到人家窗台上一盆辣椒,一道搬了。
  尽管浪费了半天,可是坐在洞里擦汗的时候张恕还挺有成就感的,面前小山一样地堆着,被子也有了,晚上可以不用被冻得死去活来,洞里气温真低。
  到六点多,太阳开始下山,张恕站到外头等了没多久,谢高文回来了,隔老远一看,张恕那点点炫耀的心情荡然无存。
  谢高文推着三轮车,明明是只有一平米大小的车兜,居然……载了有谢高文两倍那么高的东西,两边还垮出来,不知道谢高文怎么捆的,捆得都有境界了!
  这段土路没有房子,一边田地一边山,越靠山脚山石越大,小峭壁一样,靠田地这边稀稀拉拉几颗小树,藏不住丧尸,张恕就放放心心的跑出去,帮着谢高文推三轮车进来。
  跟谢高文找回来的东西一比,张恕那点……不能看。
  谢高文一点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跟张恕走着还说:“我转的不远,也不知道有多少合用,你是大学生,晚上你看看,捡能用的出来,我应该先问问你再出去,不知道弄了多少用不上的回来……”
  张恕心里有些感激,跟这样一个人在一起,比他一个人强太多了。
  结果到了洞里把锁一挂,谢高文忙不迭地拿着用一个布袋子特意单独放出来的热水袋给张恕,很憨实地笑笑,就忙着去煮饭了。
  张恕拿着那个没什么温度的热水袋,心里暖了。
  谢高文怕张恕嫌弃,跟张恕说了好几遍,把那些他从菜市场捡来的菜叶洗了好几遍才下锅。
  有得吃,张恕还有什么好抱怨的,而且他家境不好,家里也不是顿顿都有好菜。
  ……见过丧尸,对肉类真的没一点想法。
  简简单单煮了一锅,用花盆里的辣椒切碎弄了碗蘸水,依旧是很不错的一顿饭了。
  吃完饭收拾东西,谢高文看到两袋水泥,高兴得搓着手说:“可以搭个灶出来!”
  张恕拉水泥回来也是这意思,跟谢高文一说在哪找来的,谢高文高高兴兴的盘算着明天白天把灶弄起来,张恕却想到中心街上堆的其他水泥包,这东西大有用处,或者全弄回来……但他又想去K市,到底后一天干什么好?
  第一道门和第二道门之间的隧洞是个L型,外头二十几米,里边只有十几米。
  二门里边就像另一个世界,两个人都无意到里面去,哪怕里边有铺砌整齐的路面和墙壁。
  这样一来,他们干脆就不开第二道门了,任它锁着,用棉絮在门外铺了两个简易床铺出来,当做生活区。
  这天睡觉前,张恕抱上了热水袋,还泡了脚,热乎乎的钻到被窝里去,只是……那“声音”又来了。
  ——你如此胆小,那么今次奖赏我便给你一个可以提示僵尸靠近的符文吧!在魔界用这符文,大约自找苦吃。
  张恕还没问什么意思,就看眼前一闪,手臂上一阵火烧样的疼痛。
  扒袖子一看,又一个烙出来的疤。
  张恕这次吓到了,腰部的伤来历不明,但他没跟“声音”联系在一起,这时候那声音才说完,手臂上就多了一个相似的伤口,要说二者之间没什么联系,是幻听,张恕再也不敢这么想了。
  莫非……哪家逆天的游戏公司开发出了自主智能系统,自己什么时候不小心下载了“客户端”在身上?什么打怪,做任务,奖励……
  即使这么想,也解释不清为什么平白无故身上会多出伤口。
  疼是挺疼的,并非到了忍不了的地步,而且也不影响他做事,只能被动地等着看往后还有什么要发生。
  张恕翻来覆去想了半夜,火堆里木头烧光,炭火余温都快没有了才睡着过去。
  天蒙蒙亮时谢高文就起来了,兴冲冲的开门出去,捡了几袋子碎石头回来,用水和了水泥就开始码灶台。
  张恕三岁拜师,五岁进武校,一直到被家里叫回来,恶补了一年参加高考,十几年都在武校长大,身体里边就像被安了一只闹钟,每天早五点就得醒,前晚上想了半夜没结果,挨到七点被谢高文吵醒,精神倒也不差。
  谢高文当过几年兵,退伍后回家种地,后来家乡的人都出去打工,他也出去,在沿海省份什么都干过,工地上的建筑工人,装修公司的下手,还会开车,跑过几年运输——为什么没跑下去,谢高文没说,张恕心里有数,恐怕是出了事故,吊销驾照才不得不去给人看大门。
  不是多有用的人才,但什么都会一点。
  张恕除了学武,教科书上貌似也没什么实用的东西,挂着个大学生的身份,即便大学课堂他还一节都没去上过,但谢高文还是觉得砌灶台这种活不能让他这个大学生来做,就算边上帮忙都不让。
  张恕在旁边,谢高文好像还挺不自在的,做事带着股小心翼翼的劲,张恕只好拿着手机、收音机从洞里出来,提着棍子出了院子,循唯一的山道往山上去。
  H镇跟ZY村那边差不多,群山连绵,平地不多,中心街在的镇子就在湖边,是方圆几十公里内最平坦的地方,在这一片地区手机信号一般不好,张恕想到山上水塔下面去试试。
  石头山,山路都是凿出来的,走了十几分钟就快要到顶了,张恕忽然停下来,跳上一块突出的石头朝几大块石头中间看过去。


  6、第六章 。。。

  这种山种不了地,只有最顶上水塔旁边有不足一亩的平地,但满山石头缝里长了不少本地人叫做“索梅”的带刺灌木丛,每年五、六月开始,结一种或者黑色或者金黄色的小果实,味道十分甘甜,只是吃过以后颜色很难去掉。
  张恕每次假期回家,一个厂的同龄人邀他出来玩,常常跑到这座山上来摘索梅吃,吃得一嘴乌漆麻黑的回去,爸妈一看就知道他干嘛去了——一笑一嘴黑。
  为了找索梅,张恕对这座山熟悉得不得了。
  有一大丛索梅长在一个一米多高的水泥管外,那水泥管子不知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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