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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文物当媳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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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跟你相处不行吗?为什么要给别人好脸色?”小瑞也一脸不爽。
“你现在是学着做个人,当然不可能只跟我相处。如果我不在你身边呢?你要怎么在社会上生存!”
“我是为了在你身边才去做人的,如果没有,我为什么还要继续做人!”
“你……”陈文昭被噎得没话说,呼出一口恶气,摇了摇头:“你的意思是我做错了是吧?如果不是我非得逼你做人,你才懒得受这份娘气是吧?我陈文昭他妈的多管闲事,还让你受委屈了?行,那你随便吧,我这座庙太破,供不起您这尊大佛!”
陈文昭喊了这么一句,小瑞听得一愣,难以置信道:“你赶我走?”
“我陈文昭能力有限,要是个正常的人,还能勉强罩着,要是你非得揣着神兽桀骜的心勉强做做人的样子,我累,你也难受。这就也真没什么意思了。当初为什么莫名其妙就订了血契,成了你的主人,我不知道,但现在的你绝对不是没了我就活不了了,如果这份契约成了牵绊你的障碍,告诉我怎么解,我随时可以解!”
陈文昭在气头上,说的话也没怎么过脑子,但是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他倒是松了一口气。主人这个羁绊把他跟小瑞连在一起,他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受,倒是总觉得这就像是心上的一道枷锁,让他喜欢这小子也喜欢的满是疲惫。如今话说清楚了也好,如果没有这个契约,小瑞对他,到底有没有一点感情,也能看得清楚一点。
小瑞沉默了,就在陈文昭以为他要凑过来,像平时一样讨好自己的时候,这家伙低沉着嗓子开了口:“血契也不是不能解,我们两个之间,有一个死了,或者有一个忘了对方的话,也就解了。”说着,又半天,小瑞艰难地开口:“你……想解吗?”
陈文昭愣了一下,小瑞忽然就按住他的肩膀,第二次把他推倒在床上,逼问似的:“你就这么后悔当我的主人吗?”
“我说你小子听得懂人话吗?我什么时候说过后悔这两个字!”陈文昭吼了一句,挣扎着要起来的身子又被小瑞死按回去,有一瞬间,陈文昭觉得小瑞会就这么掐死他。
“你的表情分明就在后悔……”小瑞跟着吼,接着逼近陈文昭:“不然你证明给我看,证明你愿意做我的主人,永远是我的……”
“什么证明,你小子有病吧,这要怎么……”陈文昭有一瞬不太明白这小子在说什么,可当小瑞疯了似的连撕带咬扯开他的衣服的时候,陈文昭忽然明白过来,猛地开始挣扎。
“你放开我,混小子,你最好现在给我放手!”
小瑞此刻脑子里已经一团乱,完全意识不到陈文昭在说什么,只觉得他身上的衣服真他妈碍事,毫不珍惜地胡乱抓开,把陈文昭扒了个光,连自己太粗暴,抓破了陈文昭的皮肤也没怎么察觉。只觉得陈文昭大吼大叫的真他妈的吵,衣服扒完了,第一件事就是扑上去狠狠吻住他该死的嘴。
又软又舒服的嘴唇再也说不出气人的话,只剩下让人发晕的甜味,小瑞满意地继续索求,舌头交缠在一起的亲昵让他觉得安全,越是深入,越是让他舒心。
如果能再贴近一点,让他听见主人激烈的心跳,如果能再亲密一点,让他多感觉主人的热度,如果能再过分一点,让他多看一些主人慌乱的样子,急促的喘息,变调的声音,绝对不会出现在别人面前的,不寻常的样子……
可是,陈文昭却不这么想。
暴虐的吻让他舌头都没有力气随着回应,只是被迫地交缠在一起,直到发麻抽筋,口腔的粘膜也开始发疼,小瑞尖锐的牙齿不知道咬破磕破了他多少处,疼都疼得麻木了,陈文昭放弃了挣扎,干脆就想这么窒息着晕死过去算了,那样被粗鲁揉抚的身子也不会那么疼,近似被强暴的这种屈辱感也不至于这么强烈了。
这只野兽,真他妈的混账!
这样想着,小瑞就好像要回应他的谩骂一样,猛地把一根手指塞到他后面。
“啊……”
本来疲惫的要昏迷的身子忽然就惊醒了,陈文昭竟是弹了一下,吼出声来。
“混小子,你……”陈文昭刚张嘴,就又被小瑞吻住。
擦,你大爷的!
陈文昭心里那叫一个恨,喉咙里却只能随着小瑞手指胡乱的刮骚发出一阵一阵断断续续的嗯嗯声。
这种动静,那孩子肯定觉得他们在吵架了,如果这时候过来……
陈文昭没法想象如果那孩子看见自己被小瑞给上了,自己以后要怎么面对人家,他这会儿也顾不上了,光着的身子接触到凉风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这在无声地告诉他这身体有多热。双腿大张着,因为私处被戳弄的疼痛已经没了力气,脚只是勉强颤抖着踩在床上支撑……如果说有什么跟被强奸不一样的话,那就是他的男性特征,被不住地磨蹭揉弄已经慢慢站了起来。
不管从前擦枪走火过多少次,被这么粗暴对待,还是第一次。
陈文昭实在是吃不消了,绝望地闭上眼,趁着小瑞离开他嘴唇喘口气的间隙,开口道:“要……要做……就……快,快点……进……进来……我受……受不了……你这么玩法……哈……”
像是受了鼓舞似的,陈文昭刚说了大半句,脚腕一下子就被小瑞握住,双腿被他推起来,接着连点迟疑都没有,一下子全顶了进来。
“啊……”
陈文昭身子不住地往后躲,也只能贴的床铺更紧而已,仰着头,失声喊着,脑子嗡嗡的响,除了疼,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感受不到。
“动……倒是动啊……”
不用说快感了,陈文昭只想让这折磨人的活塞运动赶紧结束。
大概是小瑞看他样子太可怜了,倒是没听话地动,大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又顺了顺他的头发,陈文昭缓了口气,一呼一吸都感觉的到那种撕裂,但适应了一下,总是比猛冲的那一下好多了,挤入的压迫感让人很不舒服,陈文昭皱着眉微微张开眼,小瑞正脸色潮红地吻他的脖子,汗水不住滴在他身上。见陈文昭看自己,凑过来吻吻陈文昭颤抖的嘴唇,低声喊了句:“主人……”
陈文昭没力气骂他,颤颤的舒了一口气。
“对不起,很疼吧?”小瑞摸了两把陈文昭的大腿,喘着粗气问。
废话!
疼不疼我插你一次试试!
陈文昭真懒得理他了,别过脸不说话。
“抱歉……”小瑞低声说着,忍不住去吻陈文昭线条美好的侧颈,又顺势吮了吮越发鲜红的乳尖:“主人,好美……”
被逗弄地身子发颤,陈文昭全身又热起来,因为这种短暂的快感被强行进入的地方也稍微不那么排斥了,陈文昭赶紧要求:“要做就快……别那么多……废话……啊……”
刚说完,小瑞就应声动了起来,迟缓的抽=插每一秒陈文昭都觉得要死了似的,下一秒又跟着再死一次,也不知道这小子都到这一步了还那里来的这么多怜惜之心,刚才发狂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收敛点!
“啊……你他妈的……别,别这么……拖拖拉……拉……啊啊……快点……”
啪嗒啪嗒的声音随着响起来,陈文昭张大着嘴,发出疼到极限那种没了嗓音的气声,已经没法子顾及面子和尊严,他只有双手狠狠攀住小瑞的肩膀才能防止自己被冲撞的东倒西歪,手指在小瑞脊背上狠狠地抓,双腿以一种他不敢深想的羞耻姿势夹着小瑞的腰,膝盖内侧因为汗水不住地在小瑞腰身上打着滑……
“哈……”
尽管疼得几乎失去意识,陈文昭还是听见这小子在自己耳边低低的声音,那种按捺不住的嘶哑声,这小子倒是舒服了,陈文昭气得恨不得晕过去。接着,他真的就如愿地晕了过去,迷迷糊糊地,小瑞似乎在喊他的名字,文昭,文昭的那种被情欲浸泡过发哑的声音让他心也跟着颤,不过很快,他连声音也听不到了,陷入完全的黑暗。
48、所谓吃醋
“嗯……你怎么还在这儿?滚出去……”
守在陈文昭身边趴着等他醒的小瑞愣怔了一下,好不容易盼到主人醒了,却劈头盖脸来了这么一句,小瑞显得有点委屈。
“吃干抹净了还想怎么样,出去!”陈文昭浑身疼的好像要散了架一样,这会儿看见小瑞就打心底上恨得慌,他干脆闭上眼,干巴巴道。
小瑞没搭茬,倒是讨好似的去舔舔陈文昭的脖子,雪白的一截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青青红红的淤血。陈文昭被他弄得又痒又疼,终于急了,猛地坐起来:“你不走我走!”
这么说着,就勉强站起来,身子晃了一下,脑子里嗡的一声,差点就这么又晕过去。
“主人!”小瑞吓了一跳,赶紧把陈文昭搂在怀里。陈文昭挣扎了一下,明显感觉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东西顺着自己的大腿根往下流。
“别碰我——”硬撑着推开小瑞,陈文昭裹了毯子,逃也似的冲进浴室。
等一个小时之后,陈文昭浑身冒着热气有些虚脱的走出来,小瑞已经不在卧室里。推开门去客厅,正听见这小子傲慢又冷漠的声音。
“他的病好了,你也没用了,还不走?”
陈文昭一愣,这才发觉自己似乎坚持了好久没咳嗽了,皮肤也没了那种小红血点。正往外走着,就看见那个绢人一脸颓丧地低着头冲出门去,小瑞目送着他,继而神色冷淡的哼了一声。
“你何必这么欺负他?”陈文昭皱起眉,坐在沙发上,赶紧给王巍拨了个电话。
“他跟我抢……”
跟王巍交待了绢人刚刚回去了的事,陈文昭不理会小瑞的嘟囔,俩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僵。陈文昭也不理他,穿上衣服就准备出门。
既然自己的病好了,不怕传染给别人,就赶紧去看看吕岩吧。
陈文昭头也不回地说了句“别跟着我。”就这么出了门。
*
吕岩家是白宁来开的门,陈文昭早就知道白宁住在吕岩这儿好一阵子了,也没怎么吃惊,只是这一进屋就看见自己家绢人着实让他有点讶然。
“你把人家孩子欺负了还不许回个娘家委屈委屈了,走,咱阳台!”吕岩挺有眼力见儿的招呼陈文昭两句,对着白宁使个眼色,拉着陈文昭就往阳台走,临走还很是有一家之主风范地拍拍白宁的肩。
吕岩家底儿厚,自己个儿住上个一百来平的大房子,阳台也宽敞,直接摆了桌椅当茶座使,招待客人一点不带寒碜的。
吕岩看上去神采奕奕的,完全没有感染病毒的迹象,陈文昭再仔细一寻思前前后后的这些个事儿,也就有点明白了,坐的藤椅上,他忍不住问道:“白宁他……”
“你知道就甭问了。”吕岩摆摆手,从墙角一堆瓶瓶罐罐里随意拾起一个,摆弄着——他上学的时候修的是工艺美术,现在靠画瓷瓶纹绘养活自己,这批是他刚完成一半的半成品。
“老秦不是把那个绢人送你了吗?怎么着,你家里那个冤家祖宗还不干了?”
“你……”陈文昭本来有点吃惊吕岩这消息灵通的程度,不过想到他家里头那个白宁十有八九就是个绢人,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了,干脆叹了口气,并着食指跟中指往嘴唇上比了比:“自己家儿子都养不熟,这个……没法说,唉,先来根儿烟!”
吕岩乐了,拿了两根中华,自己先点上,又给陈文昭对了个火儿,吸一口,挺舒坦地吐了个烟圈:“说说吧,这回又出什么岔子了?”
陈文昭摇摇头,本来不想怎么说的,可是心里堵得慌,又架不住吕岩打听,有一句没一句地也就跟他提了提,没曾想这话还没说完,听话的倒是先乐了。
“噗……文昭?我发现你这人吧,不给自己找点别扭就他妈的心里难受!”
“你什么意思,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合着我听你的跟你这儿倾诉半天,就等着你一通挤兑是怎么着?”陈文昭脸色沉了沉。
“诶诶诶?我说,您嘞老先生觉着,你们家那小爷为嘛这么大意见?”吕岩拍拍桌子,倾了身子凑的陈文昭跟前。陈文昭本来想说小瑞幼稚,可是看着吕岩这架势,什么话都给噎回去了,吕岩啧啧两声,自己开始给自己找台阶下。
“这么跟你讲吧,人家小爷是看不下去你又找个绢人伺候着,吃干醋了行吗!”吕岩歪歪头:“靠,您老人家还往这跟我叨叨,说人家不懂事儿……诶我说?您能再得瑟点么?”
陈文昭一时语塞,半天没说话,倒是吕岩跟一边儿乐开了花,跟抓着什么把柄似的,拍着大腿乐得欢:“上学那前儿我就总觉着,陈文昭这同学,脑子好,成绩也好,什么都挺拔尖儿的,就是吧……缺那么一块儿心眼儿。拿谁逗个闷子啦,最后挨糊弄那位都醒过闷儿来了,人家陈文昭还二虎吧唧的没怎么捋明白前因后果呢!你还记不记得那回我们让你帮着写了个情书,偷偷署了你的名,诓人家女生去男厕所旁边那棵歪脖子枣树底下见面儿?结果那女生去了我们就成心出厕所门口再提裤子,给人家姑娘吓得都傻了,哭着就跑回教室去了。根本吧,我们写落款儿都没背着你,回来还把全过程讲给你听逗乐儿,结果你可到实在,听说人家闺女吓哭了还觉着不合适了,又上前劝去……诶我说,当年那女生喜欢你是个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行吗,咱逗弄人家一把就眯着不完了么,要不你心里过不去让我们谁去哄不行?你还非得往上凑乎,好么,白让人甩了你一个嘴巴子……”
陈文昭脸上有点挂不住,赶紧阻止吕岩:“你行了啊,小学的事儿你还老提……”
“行行行,咱不提小学的,就说大学那前儿你跟谭逸俩人好的跟一个人儿似的。谭逸一看就是个小孩儿,耳根子软好上道儿,对女生又一点都不敏感,我那会儿就说你主动点这事儿绝对有戏,你怎么着?愣是当了人家六年好学长,直接送着人家上轿,跟个加拿大交流生出柜了……诶我说,你怎么就这么能耐……”吕岩说的正在兴头上呢,忽然觉得陈文昭脸色不对了,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过界了,立刻住嘴,悔的差点给自己一嘴巴子。
从谭逸那受的创伤陈文昭这是缓了多长时间才好利索了,他他妈的怎么又提了……
“没事儿,岩,小逸早过去了。”陈文昭看吕岩这副憋屈样儿,笑了笑:“吃过亏也挺好,至少让我认识到自己在感情这方面有多迟钝。”
“所以说嘛,你跟你家里那个小爷啊,好好处!那个本来就是个木头疙瘩,全靠你给开窍了,你再糊涂点……”吕岩如释重负似的呼口气,赶紧拍拍陈文昭的肩。
“嗯。”陈文昭点头,吕岩说话没几句正经的,但是看事儿倒是清,让他这么一说,他也才醒过闷儿来,合着小瑞是吃醋呢。
“别光嗯,我跟你说,你家里那个绝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朽木!要等着他明白,放心,你活不到那岁数。你啊,也别整那么多没用的了,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你们俩反正在一块儿了,他也离不开你了,过呗!有时候吧,这爱情跟别的这情那情的,没你想象得分的那么清,全稀里糊涂滚得一块儿了,甭钻这牛角尖!”吕岩一副情场老手的姿态,伸手拍拍陈文昭小同志的肩膀:“听前辈的话,这爱吧,是做出来的。”
“行了,滚蛋吧你……”陈文昭让吕岩给逗乐了,吕岩倒是继续一本正经的挑了一下眉:“谁滚蛋?我看是你该滚蛋了吧!老大不小的了都还学人家90后玩儿离家出走……”
“贫吧你就!”陈文昭摇摇头,准备走,看了一眼客厅里还在说话的白宁跟绢人孩子,他又扭头。
“懂,那小孩儿我罩着!”吕岩仰着下巴,点了一下白宁的方向。陈文昭嗯了一声,摆摆手,正要走,吕岩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迟疑一下开口:“那个文昭,你……真决定就小瑞了?不改了吧?”
“这又不是买东西,还带换货的?”陈文昭乐了。
“不是……你这不是旧的没戏唱了么,我那意思就是……你要发现这旧的修修没准还能凑合使呢?”
“岩,你什么意思?”陈文昭皱了皱眉。
吕岩干笑一声,抓抓脑袋:“唉,我琢磨了半天,这事儿早晚得告诉你。干脆就现在说了,省的你以后后悔。我告儿你啊,谭瑞他,准备回天津,后天的飞机,晚上就到。”说着,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呃,就他自己。”
陈文昭愣了一下:“他跟强尼……”
“甭管他跟那外国佬怎么地了,文昭,这事儿关键不在这,关键是你得有个抉择。我也别多说,你也别跟我这儿耗着了,自己哪清净哪琢磨琢磨啊!”吕岩撇撇嘴:“说实话,我真不怎么待见你们家现在那个爷,人家谭逸再怎么说也是个正常人……”
“岩!你不是说不搅合我吗!”陈文昭不知怎的,听吕岩这最后一句心里说不出的烦躁,甩出这么一句,就闷头走了。就剩的吕岩自己,摇摇头,吐了个烟圈。
小逸回来了。
陈文昭一路开车回家脑子里全转着这句话。
小逸的脾气直来直去的,根本心里踹不住事儿,这回回国都不带吱声的,那就是出事儿了,准了。以陈文昭对他的了解,他跟强尼从来都形影不离今天耍单了,那就是——分了。
当初那傻孩子为了那个留学生跟家里头全崩了,连个后路都不说给自己留,这回一个人回来,陈文昭实在是替他担心,后面这一步该怎么走。
出了这种事儿,以他陈文昭的性格,绝对不可能放着小逸自生自灭不管。
车子停在家门口,陈文昭还是决定给小逸打个电话。
“喂,听说回来了?你小子,这事儿还让我从别人嘴里打听出来!行了,多大了还跟我撒娇,嗯,后天一早的班机是吧,行,我接你去,有话咱落地了再说。”
这小子,绝对有事。
陈文昭挂断电话,皱了皱眉。
抬起头,正看见自己家的窗户,心里头浮现出昨晚上小瑞那张表情紧绷的脸,忽然很想回家。这么想着,身体就这么反应起来。一溜烟地冲上楼,开门,陈文昭却傻了眼。
偌大的一个单元,小瑞的人却不见了!
“……”
呼出一口气,陈文昭烦躁地揉了揉前额,立刻又扭身出去了。
这混蛋小子,又跑哪儿去了!
汽车发动机还没冷下来,又再次启动起来,陈文昭漫无目的地在市区里转着圈,心里开始盘算小瑞可能去的各种地方,一个一个地找……
手心发凉,倒是跟方向盘接触的地方出了一层汗,不住打滑。陈文昭心里头又是着急又是烦躁,开车开了大半天,都没找见人。陈文昭把车停在马路边,咣的一声拳头砸在方向盘上,车喇叭发出难听的一声。
“喂,王巍,小瑞出走了,你帮我找找他……”对着手机,陈文昭说得有气无力。王巍怎么说也有点通灵的,他总有办法发现神兽的踪迹吧,虽说不想再跟他们扯上关系了,可是一次又一次的,自己总是不得不麻烦人家。
陈文昭叹了一口气,电话那头,王巍正积极的用陈文昭不熟悉的方式搜寻小瑞的去向。
茫然地听着,等着,陈文昭透过车窗怔怔看着外头蓝的发白的天,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觉着,如今能触动心头的人,原来早就不是当时宠在心尖儿上的小逸了。
答案,有时候根本不需要费心去找。
“小陈,你别着急,现在开车去北辰,那边有个火车站你认识吗?就是新建的那个西站,小瑞就在那附近!”
电话里传来结果的同时,陈文昭已经全速飙开了车。
天津西站是近几年才设计建造的新站,其实刚刚开始试运营,车次很少,很多设备还没开放,所以人少得很。车开到郊区,陈文昭下了地下通道,今天全站都在停运修整期间,电梯都是没通电,陈文昭一溜小跑奔下去,直接就按照王巍示意的,去了站台。
因为没有什么人,工作人员也很少,陈文昭趁人家不注意,就跑到站台上了,能看见有民工在修理公共设施,可是小瑞还是没看见。今天不通车,也没什么危险,王巍在电话里一个劲儿的告诉陈文昭往南走,陈文昭本来谨慎,这会儿脑子一乱也顾不上什么了,直接顺着铁道往南走,这么漫无目的的,一直走出两站地,陈文昭已经走着出了站,能看见明亮的天空,茏葱的野草,抬手遮着光,能看见火车上头一条条电缆把天空分割成不规则的形状,麻雀正跟上头蹦蹦跳跳的闹唤……
郊区的铁道特别安静,没有火车,更没有人,只有风声,草声,跟鸟叽叽喳喳的鸣叫声。
陈文昭傻乎乎地往前走,心也跟着稍微不难么浮躁得难受了,就在这时候,他看见了一个人影,在铁道边的栏杆上坐着,静静望着远处。
快步转疾步,再跑起来,等陈文昭赶到那人跟前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手机里王巍还在问“找着没,找着没……”陈文昭手里抓着手机,已经没意识到要理会,直接合上盖儿,挂断。
“小瑞,你上这来干嘛?”匀了匀气,陈文昭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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