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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昌鬼事2-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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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车上方浊一再问起老严的情况。可是老者没有回答。
 
    很明显,老严的情况不妙,而且很诡异,老者解决不了。
 
    车队完全开出了市区,到了郊区,公路两旁都是农田。现在是冬天,农田的麦苗只生长出一点点,覆盖在田地上。现在旷野里已经飘起了雪花,天色铅灰,看样子雪会下的越来越大。
 
    车又开了半个小时。然后停下。
 
    众人都下了车。
 
    老者指着前方开阔的农田说道:“就在那里。”
 
    疯子和方浊向老者指的方向看去,看到无垠的田野里,有一个土台堆在那里。上面隐约有人,隔得远了,看不清楚。老者的部下都距离那个土台很远,都警惕的站立。
 
    地上的雪已经开始积了薄薄的一层,旷野的温度比市内要低很多,所以雪积起来的快一些。
 
    老者带着方浊三人,在田地里走着,脚步踏在雪上,已经有了咯吱的声音。四个人和那个土台越走越近。走了七八分钟,走到土台边缘。
 
    土台上有很多竹竿,竹竿上挂着很多长条形的布幡,随着风在飘动。
 
    四个人都驻足,看着土台。
 
    土台上一个人一个人盘膝打坐,眼睛闭着。样貌正是老严。
 
    老严这样坐着已经很久了,他头顶和肩膀也积了一层雪花。黄坤看到老严的样子,心里不再像刚才那样浑浑噩噩,而是想着,这个状况没有什么太诡异的地方啊,为什么老者说解决不了。
 
    疯子转过头对黄坤问道:“你行不行?扛得住吗?”
 
    黄坤正在疑惑师父为什么要这么问自己,突然看见师父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草帽,而且他的脸……
 
    黄坤心里一惊,马上看到自己身前蹲着一只兔子,灰色的兔子,那个兔子蜷缩着身体,毛都耸立起来。黄坤再看去,方浊身前蹲着一个黄色土狗,也是把伏在地上,尾巴紧紧的夹在后腿。黄坤正在奇怪,那里来的这两只家畜,却又发现,自己面前的兔子和方浊身前的土狗,脑袋都是稻草扎出来的模样。当黄坤想到这一节,也就同时意识到空气中有一股诡异的压力,这股无形的力量,能让人无法呼吸。原来这两个家畜,替自己和方浊抵挡了巨大的压力。
 
    老者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罗盘,上面指针正在滴溜溜的转动不停。
 
    现在黄坤知道了,为什么老者的要找他们回来。因为老者的部下都没有办法接近这里。土台附近范围一定有什么古怪。自己和方浊身前的两只家畜,一定是师父施展的法术。
 
    而老者手上的罗盘一定是个具有强大磁力的机械,能够抵挡。
 
    “你们都别动。”疯子说道,“我上去。”
 
    疯子慢慢走到土台上,艰难的一步一步靠近老严。走到距离老严附近的时候,疯子的身体摇摇晃晃,疯子伸手在老严的头顶上摸索,然后慢慢从老严的头顶拔出一根铁钉。铁钉很长,超过半尺。
 
    “是丧门钉。”疯子嘴里喊道。
 
    铁钉完全拔出的时候,老严的七窍同时渗出鲜血。身体向后倒去。可是倒下仅仅是腰部以上。下半身仍旧盘着膝盖。
 
    疯子又弯下腰,在老严的大腿上拔出同样的两根钉子。
 
    疯子从身上掏出一个稻草做的小人偶,那个人偶在地上蹒跚几步,突然就燃烧起来。
 
    “解了。”疯子喊道,“没事了。”
 
    黄坤和方浊身前的家畜都消失。
 
    方浊连忙冲到土台上,蹲下身体,查看老严。
 
    “师叔。”方浊嘴里喊着。
 
    老严的身体突然一下子站立起来,嘴里念着,“崇光、崇光、崇光,我是崇光。”
 
    老者问道:“头顶插了这长一根钉子。人却没死?真奇怪了。”
 
    “只要找准穴位,力度巧妙。”疯子说道,“是死不了的,不过这也是做这个事的人目的,老严现在比死了还不如。”
 
    老严嘴里仍旧喃喃念着:“崇光、崇光……”
 
    “他在说什么,”老者问道:“崇光,是个什么意思,人的名字吗?”
 
    疯子摇摇头,看向方浊。方浊也摇摇头。
 
    黄坤却什么都明白,并且更加确定了一件事情,师父和方浊的确不知道老严和张天然的那些恩怨。真的如老严当年自己所说,七眼泉发生的事情,不会让世人知道。
 
    “崇光、崇光。”老严茫然的走向田野,方浊过去抓住老严的衣袖,“师叔,我们回去吧。”
 
    老严把方浊的手甩开,走进飘着雪花的田野里。
 
    “他已经没魂魄了。”疯子说道,“找个地方让他苟活下去吧。他一时死不了,张光壁不会让他死得这么痛快的。”
 
    方浊看着老严走远的背影,嘴巴咬着拳头尖,眼眶红红的,“师叔照顾了我这么多年……”
 
    疯子对老者说道:“能替他找个稳妥的地方吗?”
 
    “不用你要求。”老者说道,“我们也不会任由他不管的。”
 
    黄坤看到师父的眼睛眯着,牙关紧闭。
 
    方浊说道:“赵先生死前,也是这样吗?”
 
    “差不多吧。”疯子说道,“但是老赵比他强多了,没有如他这么垮掉。”
 
    “他在我面前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样子。”方浊说道,“我以为他什么事情都能扛得住。”
 
    “每个人都有扛不住的时候。”疯子说道,“老赵也一样。”
 
    老者没有加入交谈,而是在收集土台上的布幡。布幡上都写了字,全部是一些道观的名字。
 
    “这是在示威吗。”老者轻蔑的说道,“公然亮出名头出来。”
 
    “他现在有把握了。”方浊回答。
 
    疯子接着说道:“他不会在像从前那样躲躲藏藏,他要明着干了。”
 
    老者铁青着脸,慢慢查看布幡上的道观名字。
 
    “不过和我们没关系了。”疯子摆摆手说道。
 
    老者垂下头,长长叹了一口气,对方浊和疯子说道:“其实以我的一贯做法,就是把他们都给端了,有多少端多少……可是政策变了,上级要求稳定,能够说服的尽量说服。使用武力,是最后的选择。这是我刚接到的命令。”
 
    疯子已经走出几步了。
 
    “所以。”老者说道:“我给你们机会,最后的机会。”
 
    “我不管了。”疯子说道,“你爱怎样就怎样。”
 
    可是方浊没有动。
 
    疯子看着方浊,“你不会这么傻,要留下来把。”
 
    方浊咬着嘴巴,不说话,也不动。
 
    “你真以为你能做到吗?”疯子喊道,“老严都做不到,让他们这些道士闹腾去。你搀和什么?”
 
    “我也是道士。”方浊说道,“徐哥,我生下来就是道士。”
 
    疯子气的跺脚。走了几步,又折回来,对着老者说道,“我在宜昌,随时等你。”
 
    老者说道,“你们事情我都知道,我给你时间,安抚好你们南边所谓的四大外道。北边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办。”
 
    “湘西凤凰山有点难办,宋银花不好惹。”疯子说道,“到时候方浊要去帮忙。”
 
    “我办了师叔的丧事。就来找你。”方浊说道。
 
    疯子准备走了,看到黄坤仍旧木然的看着老严远去的背影。
 
    “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疯子第一次对黄坤发火。
 
    可是黄坤没有任何表情,看着师父的脸,嘴里慢慢吐了几个字,“是的,师——父。”
 
    两师徒走到公路上,一辆车送他们走了。
 
    方浊在地上收拾布幡。
 
    走到田野边缘的老严,被几个便衣工作人员给拦住。老严挣脱了这几个人,在纷飞的大雪里狂奔,嘴里大声喊着,“崇光——崇光——”
 
    他是真的疯了。
 
    方浊说道,“等他去世后,我守了灵才能帮你。”
 
    “可以。”老者冷漠的说道,“我看也等不了多长时间。”
 
    (张天然完)



宜昌鬼事Ⅱ 六十二 日记本


日记本
 
    先说一下题外话,很多网友说我写的鬼故事,一定是我有过亲身经历的。不然不会写的这么像真的。我一直对这个话题保持沉默。
 
    其实呢,我也有时候认为自己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但是当遇到这些常理无法解释的事情的时候,又能从灵异的角度去思考这些问题。
 
    至于说我到底没亲身经历过没有,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下面我就说一个我亲身经历的事情。
 
    我当年读书的时候,不知道那根筋犯毛病了,和我的同学,突发奇想,不愿意住学校的寝室,找到学校旁边的一个郊区租房子去住。
 
    我们学校那时候处在城市的城乡结合部。旁边就是一个郊区的村子,那个村子好像是荆沙八队,时间久远,我也不知道记错没有。
 
    学生出去租房子,基本上就是谈恋爱的在学校里不方便,干脆在外面租了房子过二人生活。这才是租房子的主流。
 
    可是我们那时候,班上的几个同学都跟吃错药一样,全部都在荆沙八队租房子住。可是我们基本都没有女朋友。不着调那时候是怎么想的,就图个在外面自己做饭吃,比在学校食堂的伙食好,又没有餐馆吃饭那么贵。
 
    和我住一起的是振哥。我们关系很好。振哥算是个例外,他有女朋友,可是他不和他女朋友租房子住,却拉上我合租了一个单间。每次他女朋友来,我都给腾地方,郁闷死了。
 
    呵呵,喝多了,净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说真题吧。
 
    我和振哥是秋天租的那个单间。平时没觉得什么。到了冬天,就开始出毛病了。
 
    记得沙市的冬天很冷。真的很冷。在武汉呆过的人都知道,武汉的冬天是多么折磨人。沙市的冬天比武汉更甚。
 
    沙市和武汉从地理上都算是南方了,空气潮湿。夏天闷热,冬天酷寒。空气里水分多嘛,水的传导是空气的三十倍。所以同等的温度下,沙市的温度更加让人崩溃。
 
    沙市的冬天最冷的时候,达到了零下十度。我在天津呆过,零下十几度的温度,根本算不了什么,为什么呢,空气干燥。所以我一件T恤,外面一件棉袄就能过冬。可是在沙市的冬天,零下十度,意味着什么呢,我要穿两件羊毛衫,里面保暖内衣,外面羽绒服,在路上被寒风一吹,身上冰冷刺骨。
 
    今天真的喝多了,说着说着,又把话题给扯歪了。
 
    说道冬天了是吧。
 
    是的,沙市的冬天很冷。好冷好冷。
 
    那时候呢,我们几个同学都住在一个私房里面。各自住一个单间。我们寝室里有个煤炉子,到了晚上就几个同学在一起烤火、聊天。经常聊到深夜才睡觉。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真有趣。
 
    我和振哥租的房子在一楼。
 
    睡得是一张上下铺,我睡上铺,振哥睡下铺。
 
    到了冬天最冷的那几天,振哥就到了晚上就不停的咳嗽。从睡到床上一直咳嗽到天亮。
 
    我就笑话他,你好歹也是体育委员,身体这么强壮,这么会咳嗽呢。你看我,就不咳嗽。
 
    振哥就气氛,说他平日里身体健壮,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晚上就咳嗽,真是邪了。绝对是地下的湿气冒上来了。
 
    我一天不信邪,和振哥换床睡觉。他水上铺,我睡下铺,结果就是,我吭吭哧哧的咳嗽了一个晚上,振哥在上铺睡得跟死猪一样。
 
    原来真的跟地下的潮气有关。
 
    然后我们就去找房东,说这个单间的湿气太大,要求换到二楼。
 
    可是二楼也没有空余的房间了,房东在我们的纠缠下,决定减少我们的房租。当做是补偿。
 
    我和振哥才答应。
 
    答应之后,那个房东才说,“这个房间以前一直住的是女人,阴气很重,所以潮气大是正常的。”
 
    我和振哥是学生嘛,本来就是从不多的生活费里拿出一部分当做房租,现在房租便宜了,当然很开心,至于晚上咳嗽,算个什么呢。
 
    更何况,那个单间还有家具,一个大大的柜子。有很多抽屉,可以放我们的个人用品。别的房间就没有。
 
    在一天晚上,我在上铺听着整个吭吭的咳嗽。而且他又不关灯,我也睡不着,就把头伸出来,看他在干什么,就看到振哥捧着一个日记本,半躺在床上看着,看一会了,就又咳嗽。
 
    振哥看的还饶有兴致,我问他,这是睡得日记,看的这么入神。
 
    振哥对我说,今天他在柜子的抽屉里发现了整个本子,应该是以前租房子的房客留下的,还真别说,确实是两个女孩住在这里。也是一个睡上铺,一个睡下铺。
 
    我问振哥,这日记本里,说些什么啊。
 
    “嗨。”振哥回答,“不就是些零零碎碎的事情吗。不过看着别人的隐私,很有意思。”
 
    这个时候,我和振哥都没意识到这个日记本的古怪。到了后来,当我们知道日记本给我们带来一些恐惧事情事情之后,才深深的后怕。不过这是后话了。今天喝多了,我怕写不好后面发生的事情。就先放着,命题再仔细的说。
 
    昨天真的是喝多了,其实这根本不能算个故事。可是既然昨天写出来了,今天还是把这个故事写完。
 
    讲到振哥看别人的日记了。
 
    那是一个女子的日记。唠唠叨叨的讲述她的日常生活。
 
    振哥晚上睡前就拿出那本日记出来念,每天念的也不多,因为实在没什么曲折的事情,无非就是一个女孩发表一些对社会和生活的人生看法而已。
 
    从振哥念的内容中,我知道了,这个女孩来自监利农村,高考落榜后,就到了沙市的纺织厂来打工(沙市在八九十年代是著名的轻工业城市,有很多纺织厂),也住到这个房间里。
 
    这个女孩,从最开始的失落,到慢慢的接受现实。重复的一日又一日的上班下班,过着枯燥的生活。
 
    每次我听振哥念的时候,觉得非常沉闷,就在振哥边念,边咳嗽的声音中入睡。
 
    冬天最冷的时候到了。
 
    我对振哥每天念日记感到非常厌倦。
 
    可是振哥却跟着了魔一样,每天仍旧念着。
 
    终于一个晚上,念到了那个女孩谈恋爱的时候了。我这才有了精神,继续听下去。
 
    那个女孩的男友也是个打工仔。虽然两个人都很穷,但是有了爱情,他们过的很开心。
 
    那个女孩的日记里,每天就写着,两个人的生活点点滴滴。他们在一起搭伙煮饭,吃完饭后,去附近的马路逛街;男孩给女孩买了一件衣服,花费了他一个月的工资;他们省吃俭用,电影都很难去看一场;女孩下中班,半夜的时候,男孩还守在厂门口;两个人吵架、合好……
 
    这些曾经发生过的场景,就在我和振哥现在生活的单间里存在过。
 
    我突然有了一种时空的交错感。振哥也一样。
 
    振哥有一天半夜,突然醒来,对着我说道:“疯子,你看,他们两个人又吵架了。”
 
    我听得毛骨悚然,故意装作睡着没听见。
 
    现在日记里的内容,女孩和男孩争执的时候,越来越多。
 
    我和振哥却越来越感觉到这两个前房客的生活,在我们面前越来越清晰。
 
    一天振哥的女友来了,我故意让他们有单独的空间相处。走到单间外,刚好看见房东,坐在他私房前的空地上。
 
    我也无聊,给房东递了一支烟,就和房东攀谈起来。
 
    我把话题扯到前房客的身上。我留意到了房东脸上的奇怪神色。
 
    我问道,“以前里面是不是住的两个情侣。”
 
    房东回答,“开始是两个女孩子合租,后来一个女孩走了,来了个小伙子……你怎么知道的?”
 
    我如实的回答,我们在房间里看到了女孩留下的日记。
 
    “不可能!”房东大声说道,“我仔细的收拾过房间,没有留下任何东西!”
 
    房东的反应,让我很诧异,我其实就是把这件事情,当做闲聊的谈资,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强烈。
 
    正当我要继续问的时候。
 
    振哥的女友,从房间里冲了出来。脸色煞白,急急忙忙的走了。
 
    我笑着问振哥的女友,是不是两口子吵架了。
 
    振哥的女友根本就没做任何解释。
 
    我心里没来由的感到害怕,连忙走进那个单间,看到振哥蹲在床边,嘴里说道:“吃一点,吃一点,你身体不好,要吃一点才行。”
 
    床上没有任何人。可是我闻到了一股鲜香的鸡汤味道。
 
    我对振哥说道:“你疯了吗,就这么本日记,把你弄得神神叨叨的。”
 
    振哥好像清醒过来,对我说道:“刚才我们煮的鸡汤到那里去了?”
 
    我指着煤炉说道:“你自己看,炉子上只有炊壶在烧水!”
 
    “不对,”振哥说道,“她刚做了流产,我熬了鸡汤的。”
 
    我看见那本日记在振哥的床头,连忙拿起来看,果然日记折起来的地方,就是写的那个女孩怀孕的地方。
 
    我知道有点不对劲了。
 
    振哥被振哥女孩的日记本给迷住了。竟然从别人的故事里无法自拔。
 
    我对振哥说道:“写日记的女孩早就搬走了,刚才房东告诉我的。你到底怎么啦。”
 
    振哥这才清醒过来,对我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对这个女孩的事情很好奇。”
 
    “你不是爱上她了吧?”我问道。
 
    “怎么可能。”振哥回答,“我就觉得这个女孩很可怜。一个人打拼,男友也不争气。”
 
    到了晚上,我们又躺倒床上,今晚振哥睡得很早,没有念日记,早早的就睡着了。
 
    点灯的开关在振哥的床头,我够着身体,伸手去拉开关的绳子。手刚刚够到绳子,振哥突然康康康康的咳嗽起来,吓得我差点从上铺掉下来。
 
    我发现我的眼花了,振哥现在是一个漂亮女孩的模样。
 
    我连忙缩回身体,躺倒床上。心里对自己说,幻觉,这是幻觉。
 
    可是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那个咳嗽的声音,越来越大,而且就在自己的身体下面。我浑身发麻。更不敢去拉点灯的开关。
 
    振哥不咳嗽了。我心里平静下来。
 
    可是振哥又开始念日记了,听的我浑身发麻。
 
    “我怎么会得这个病呢。”振哥声音传上来,“医生说很少有这个病了。肺结核,怎么会找到我……”
 
    “别念啦!”我大声喊道。
 
    “他们说这个病在古时候是肺痨,是绝症。我是不是要死了。”振哥仍旧在念那本日记。
 
    我实在是无法忍受了,找到床头的一本书,向电灯泡砸过去。嘭的一声,屋内一片黑暗。
 
    “我让你看!”我对着振哥喊道:“我叫你看日记!”
 
    振哥没有对我发火,若是平时我这样,他一定把我狠狠的揍一顿了。可是他现在没有,而是安静下来。
 
    我只听到屋外的狂风在呼啸。屋子里越来越冷了。
 
    “他一定是有人了……”振哥的声音又传来,“我知道,我就是知道……”
 
    “求求你。”我对着床下喊道:“别再念了!”
 
    第二天的早上,我被振哥狠狠的K了一顿,因为他早上起来的时候,脚在地上够鞋子,却被电灯的玻璃碎片给划伤了,伤的不重,还能站着把我猛揍一顿。
 
    可是下午的时候,振哥的脚开始发炎,在附近的诊所打了点滴,才回来。他的女友,把他扶进门就跑了。
 
    我追了出去,问振哥的女友,“你怎么啦,怎么不留下陪陪振哥。”
 
    “屋里好冷。”振哥的女友说道,“我好怕,他动不动就说些奇怪的话。”
 
    我劝不好振哥的女友,回到单间里。我拿着新买的灯泡去换。屋顶的天花板上,垂下来一个铁钩,电灯的电源线,就缠绕在那个铁钩上,下面吊着灯头。
 
    我把开关给关了。然后站在我的上铺上,去换灯泡。
 
    突然振哥又开始猛烈的咳嗽起来。
 
    我吓得一激灵,身体失去重心,连忙用手抓住那个铁钩,才稳住平衡,对振哥说道:“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啊。”
 
    然后飞快的把灯泡给换了。
 
    又到了晚上,说实话,我真的不敢再在这个单间睡觉了。振哥肯定是被日记里的情节给完全吸引,投入进去了。谁知道他还会做什么古怪事情出来。
 
    到了晚上,振哥不关灯,我也不敢去关。现在我觉得开着灯更加心安。
 
    还好,振哥今晚没有再念日记。我胡思乱想一会,迷迷糊糊的睡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一个奇怪的声音给吵醒,声音不大,就是吱吱嘎嘎,吱吱嘎嘎的折磨我的耳朵。我在睡梦里已经听了很久,最后终于醒了。
 
    我寻找这个声音的来源,发现声音是来自于我身体上方,还没等我去看清楚,却发现墙上有个人影,在来回的摇摆,我“啊”的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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