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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三十年灵异档案 作者:道门老九-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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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糟,甚至到了最后,有一个指北针的针头,竟如小电风扇般旋转了起来。
排除鬼怪作祟,华伯涛估摸着,整个猎人坟的地下,都是大量的磁铁矿,而且每时每刻都在往上释放着看不见,摸不着的电磁感应线。
正是它们,影响了指北针的工作。
难怪陈天顶在前面带路,带了一个小时都是徒劳无功,这路线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层层叠叠的彤云又遮住了望远镜的视线,能走出去那才叫怪了。
将东西还给了杨开和陈天顶,华伯涛叹了口气,脸色迟疑不决:“我们不能依靠指北针定位了,这里的磁场有问题,再用的话,一辈子都走不出去。”
“没了指北针,该往哪个方向走?”杨开还没回过神来。
对于杨开的话,华伯涛有些哭笑不得:“我们先前不是观察了吗?这猎人坟其实并不大,东西南北,纵横百来米。只要我们小心谨慎,不再被磁场误导,认定一个方向,就一头扎过去,沿着直线前进。我相信,很快就可以到达目的地了。”
华伯涛说的很有道理。这也让陷入低谷的众人,顿时找到了信心,纷纷表示立刻就出发,好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将指北针丢进口袋里,杨开和陈天顶尴尬一笑,幸亏戴笠交给大家的是三个,而不是一个。不然的话,没有对比,大家指不定在这猎人坟里走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了。
看来,美国的高科技虽然厉害,但也不能盲目相信。毕竟,这高科技,也是有失误的时候。战斗机开出一半,还有从半空掉下来的呢。
“那好,大家跟着我,沿着直线走。就从这个方向开始,出发!”杨开说完,挥挥手,背着枪徐步而走。
两旁,歪歪斜斜的竖立着各式各样的青石碑,仅有的一丝亮光,将青石碑的投影拉的扭曲变形。就仿若是一个迟暮的老婆婆,佝偻着身躯,全身上下被黑纱遮盖的严严实实。
“石头,把电筒给我,路越来越看不清了,妈的!”环眺着阴森森的四周,杨开不由得骂出声来。
“不要急,慢慢走。”华伯涛出言提醒:“你应该明白,我们现在最需要的不是速度,而是方向。一旦方向错误了,我们会浪费两倍,三倍,甚至更多的时间,那就真欲速而不达了。”
“嗯,我理解您的意思。”杨开点点头,接过手电筒,将一团淡黄色的光晕投射到前方,小心翼翼的在前面带路。
华伯涛则皱了皱眉,若有所思的跟在后面。
其实,他虽然口头上这么说,但一颗心,却是相当的郁结。
只因他有种直觉,那就是这猎人坟,绝不是耍出一个雕虫小技就可以过去的。
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死在这里了。
想到这,华伯涛复又回头打量了一下这块神秘的土地。
“猎人坟啊猎人坟,你究竟还藏着多少秘密?”他喃喃。
“华教授,在想什么呢?”看到老教授发呆般的落在了队尾,陈天顶停住脚步,转身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被他这一碰,还沉浸在思维海洋中的华伯涛顿时一阵心悸,正准备大叫,当看到是陈天顶时,这才抚了抚胸口。
“没什么。”他连连摇头。
“不要骗我,你有心事!”陈天顶直言不讳。
“你又何尝不是?”华伯涛用充满笑意的眼神瞥了下陈天顶,两人相顾无言,过了良久,同时叹了口气。
“不介意并肩而行吧?”陈天顶说道。
“当然不介意,咱们边走边说。”华伯涛点点头,做了个请的姿势。
“呵呵,好,好!”
就这样,两个人跟在小组之后,谈起了各自的心事。
“说实话,老陈。关于这猎人坟的底细,你还有多少没有开诚布公的?”不知何时,华伯涛已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这是他在做学术报告时,才有的表情。
“我知道的,都说了。”陈天顶答道。
“我看未必……”华伯涛冷笑一声:“起码你还没告诉我们,为什么这猎人坟天色越暗,越不容易过去?为什么下午的时候,说到要过猎人坟,你千叮咛万嘱咐,让大家早点赶路,一路上,更是魂不守色,你到底在害怕着什么?”
“华教授还真是电眼神目,在你的面前,姓陈的半点秘密都掖不住呀!”面对着华伯涛的争锋相对,陈天顶反而笑了起来。
“我只是试探一下,没想到,你果然说了假话。”华伯涛跟着笑了起来。
“那就是我中计了。”陈天顶摇了摇头:“不过,我输得心服口服。其实吧,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只是出于忌讳,有些细节漏掉了而已。”
“不要小看细节,细节往往决定成败。陈老板,不妨说出来,大家群策群力参考下。”华伯涛问道。
“你想听?”陈天顶嘴角一撇。
“对,我想听,而且会洗耳恭听。”华伯涛斩钉截铁。
“那好,我告诉你!”说完,陈天顶深吸一口气,看了看不明就里的众人:“你们要听的话也可以,但信也好,不信也罢。一切后果,由你们自己承担。不愿意听的很简单,自己捂上耳朵,这样的话,你们今晚会有一个好梦。”
第八十四章 猎人坟,夏耕尸(7)
陈天顶的话,不但没能激推大家,反而勾起了每个人的好奇心。此时,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围坐在一起,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
“陈老板,不要卖关子了,这里不是上海茶馆,你也不是说书先生。知道什么,就讲讲吧!”杨开命令大家暂时休息一下,自己则倚着枪,靠在一处墓碑上,静静的坐着,等待着谜底的揭晓。
“第一个问题,为什么天色越暗,猎人坟越容易出事。其实很简单,猎人坟这个地方本就极容易混淆方向,白天都难过,一到夜里,伸手不见五指,想要安然无恙的过去,更是势比登天了。”陈天顶娓娓道来:“第二个问题,是的,我确实是在害怕一样东西。但所幸,到目前为止,这个东西都没出现。如果它出现的话,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脑袋,在这里张着嘴跟你们说话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杨开从陈天顶的脸上,读出了深深地忌惮。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陈天顶的笑,比哭还要难看。
杨开忽然有一种感觉,那就是陈天顶在和自己开玩笑。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他害怕什么?
“我知道你们不信,但我确实害怕。”陈天顶摇了摇头:“因为据这附近的村落传闻,每当太阳落山的时候,狐狸大仙都会出现在猎人坟。一旦狐狸大仙出现了,猎人坟周围,就会上演一出阴兵借道,这是阴兵在卫护着狐狸大仙出巡。”
“阴兵借道?”
“对,阴兵借道,凡是看到阴兵的人,都得死!”陈天顶翻白着眼,嘴唇流涎的说道。不是很明亮的手电筒灯光,再搭配上于世隔绝的环境,让他这张橘子皮般褶皱的老脸,在众人的眼里,显得分外狰狞。
陈天顶所说的阴兵,指的就是来自另一个世界,也就是阴曹地府的鬼卒。阴兵的职责一个是守卫地下世界,另一个就是按照名册,勾取生人魂魄。而‘阴兵过道’,就是指成千上万的阴兵押解鬼魂前往轮回池,但中途被人看见,从而众口相传。
据说,‘阴兵借道’的现象在全国各地都屡见不鲜。最著名的莫过于故宫,五点之后的故宫,经常会有一闪而过的宫女、太监,甚至传来人的哭喊声,让观者毛骨悚然,心惊肉跳。甚至还出了几起吓死人的案例,所以在此之后,国民政府就规定,下午五点后,故宫一律禁止入内。在陕西、甘肃的一些大山深处,也经常发生这种现象,当地人叫做山响。云南陆良县因为这种现象多发,路过的骡马受惊不敢路过,还得了一个惊马槽的名字。
但是,真正的‘阴兵过道’一般都是发生在大灾难后。菏泽地震后出现过一次,山东水患后又出现过一次,两起灾难时间跨度很大,但共同点就是,伤亡数量巨大。特别是菏泽地震后的两小时,数十名目击者声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有不计其数的绿色灯笼,排着长龙,一个个悬浮在空中,从山的这边排到了山的那边。每一个绿色灯笼下,都有一个手拿戈戟,身披黑色斗篷的阴兵,押解着十多个看不到脚的男男女女,快速的漂浮着。细心地人,在数完了灯笼的数量,和每个灯笼下鬼魂的数量后,几周后和当地政府统计的地震死伤人数对比,竟然相差无几。
不过,看到‘阴兵借道’并不是什么好事,自古以来,目睹过阴兵的人,无不在事后或是大病,或是遭遇飞来横祸,总之,没有一个可以活下来的。
“陈老板,狐狸大仙出巡,阴兵在后面护卫,这种只会在神话里出现的东西,你就这么信以为真?人吓人,吓死人呀!”
对于陈天顶的一番言辞,华伯涛很是不以为然,在场诸人,包括杨开在内,也没一个相信的。只有张鹤生托住下巴,像是在思考。
“既然在当地流传甚广,那么这个神话,肯定有它存在的道理,我想,那些山里人家,不会无的放矢。”陈天顶辩解道。
“一派胡言!”这种荒诞之说,打死华伯涛,他都不会相信。
所谓狐狸大仙,他在上大兴安岭的时候,就跟小组谈过,那仅仅只是个图腾的信仰而已,即使有这只狡黠的狐狸,从契丹王朝到现在,千八百年,老也老死了吧?至于阴兵借道的事儿,他本人没遇到过。但是却遇到过同样的案例,就是先前几年闹得纷纷扬扬的故宫闹鬼事件,出事后,政府严令彻查,一周内给个交代,于是华伯涛和其他几位专家便临危受任。一调查,大家就乐了。其实吧,结果也很简单,所谓的闹鬼,不过是朱红色的宫墙富含四氧化三铁,四氧化三铁是磁性物质,可以记录声音,在闪电雷鸣的气候中,闪电和四氧化三铁产生化学反应,导致那面城墙有了磁带的记录功能。
大家自然知道,磁带的作用就是记录声音,而朱红色的宫墙上,已经记录了清朝某个年代时期的一个宫廷片段。于是,便有了在某个雷雨夜,故宫管理员起夜,突然发现某个地方人影绰绰,传来古代的戏子声,然后吓死的故事。
“一派胡言?”陈天顶不置可否的笑了:“华教授,因为身份问题,有些东西,我不想和你争辩。我只想问,从开始到现在,我说的每一句‘胡言乱语’,到了最后,是否大多变成了事实?就像山魈一样,不亲眼看见,你怎么知道是真是假,科学不是万能的。”
“如果科学是万能的,现在这猎人坟,你能利用科学的方法,给大家指点迷津,开出一条明路吗?”陈天顶咄咄逼人。
但牙尖嘴利的他,却也正好点在了陈天顶的软肋上。
眼下的猎人坟,的确让华伯涛这个享誉学术界的老教授,一筹莫展。
“这……”华伯涛面现为难之色:“我相信,只要大家沿着直线走,一定会柳暗花明的。”
“那你现在走出去了吗?”
杨开突然发现,陈天顶这人说话,贼毒。
句句不带脏,句句却又让华伯涛这个老书生,无地自容。
但眼下正是非常时期,小组里的每个人更应该团结才对。他可不希望因为一个问题,而让这两个顶梁柱闹僵。
争论问题是好的,可吹胡子瞪眼,就不好了。
“陈老板,大家都在努力,你这话未免……”杨开劝解道。
“放心吧!”陈天顶挥挥手:“我只是一时激动而已,激动时口不择言,各位见谅,华教授包涵一下。其实,我也是为大家好。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只要那东西不出现,权当我闭着眼睛训话——瞎说!”
华伯涛刚要委婉的说几句陈词,让陈天顶不要引以为意云云。后面的赵勇德却猛地窜了起来,之后一屁股撅在了地上:“妈呀,撞鬼了!”
“出什么事了?”看到赵勇德异常状况,杨开闪电般的挺起身子,拿枪,上膛,站立这一系列动作,几乎是在一瞬间完成。
三步并作两步,就走到了赵勇德的身边。
此刻的赵勇德已经瘫软的摔在了地上,一只手颤抖的停在半空,指着身旁的墓碑,吓得说不出话来。
“这墓碑……这墓碑……”赵勇德身子后缩,像是看见平生最可怕的事。
“这墓碑怎么了?”杨开不解的挎上枪,用电筒在墓碑上照了照。
整块墓碑很是稀松平常,材质也是最便宜的青石板,表面坑坑洼洼的,显然连磨制的工序都省了。碑面上粘附着几块碎冰,借着微弱的光线,可以清晰地看见墓主人的字讳。
“钱家财之墓。”手电筒的光束慢慢下移,杨开张口读道:“我都检查了,没发现什么异常现象呀。”
“不,杨开,先前出发的时候,我身边的墓碑就是这块,现在,现在它又回来了!”赵勇德苍白着脸,失魂落魄的说道。
也可怜他了,前天被四只眼的山魈吓疯两次;今天又被白蚺吓晕了一次,现在,得了,又跟墓碑横上了。
“老赵,我想你是看走眼了。”杨开笑道:“这猎人坟里埋得,都是穷人,墓碑的样式,基本都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偶尔有几块摆放的方位,布置,一般无二。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本以为自己的话可以令赵勇德暂时心安,但令杨开史料未及的是,自己前脚说完,赵勇德那厮后脚就哭了起来:“关键是我出发前看到的那块墓碑,上面的名字也叫钱家财!”
第八十五章 猎人坟,夏耕尸(8)
也叫钱家财?
听了赵勇德的话,杨开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是啊,如果说墓碑的样式纯属巧合,那么墓碑上的名字又怎么解释呢?
同名同姓?这种可能性也太微乎其微了吧,唯一的可能就是……
想到这,杨开整个汗毛孔都炸了开来。他匆忙举起手电,将亮度和范围调到最大,原地转着圈,一会儿照照这,一会儿照照那,似乎在搜寻着什么。
没错,一样,一样,都一样!
因为刚才陈天顶和华伯涛的激烈角逐,使得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们的身上,却没人发觉,大家沿着直线走,但走来走去,还是回到了原点。
杨开看看手表。赵勇德没说谎,那墓碑,就是钱家财的墓碑,而脚下踩着的,正是大家二十分钟前,出发的地方。
事情开始朝着糟糕的一面发展。
“华……华教授,我们又转回来了。”杨开垂头丧气的说道。
又回来了?他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顿时让人群沸腾如潮。
“唉!”华伯涛闻言,也不多说,只是摇了摇手:“好了,我知道了。”
“其实,我也有一种原地踏步的感觉。”华伯涛叹了口气:“就好像……就好像从开始到现在,我们从未真正跨出过这里。”
“看来,我们是遇到鬼打墙了!”良久,他幽幽的说道。
“华教授,你不是对封建说法嗤之以鼻吗?怎么会相信鬼打墙这种戏言?”陈天顶扬了扬眉毛,像是出了口恶气。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特喜欢看到这个老教授吃瘪。
因为陈天顶从来就没说,自己是个心胸宽广的人。
“对啊,华老,难道鬼打墙这种东西,真的存在?”杨开迟疑的问道。
“当然存在!”回答杨开的不是华伯涛,而是一直沉默寡言的张鹤生。
“按道教的理论来说,人有三气,分别是阳气,灵气与阴气。”张鹤生淡淡的说道:“在辰时与申时之间,是人体阳气最重的时候,由于大量人群在活动,在加上太阳的存在,很少遇到灵异事件,就算是遇见,对本身也没有太大的影响,毕竟鬼是至阴之物,见不得阳。而酉时与戌时之间,是人体灵气偏重的时候,故这个时候上香祈祷神灵为佳。亥时之后,就是人体阴气最重的时候,所以这个时期的人,如果在古战场,墓地,山区里行走,就会遇到鬼打墙。”
“那么张道长,我们现在遇到的真是鬼打墙吗?”杨开虽然不太相信这些,但看张鹤生的说法一套有一套,还是决定死马当活马医。
“八九不离十。”张鹤生说道。
“那当务之急,应该怎么做?”
“先不慌。”张鹤生摆摆手:“我发觉,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这也是我从头到尾一直保持缄默的原因。”
“张道长,你能说说你的看法吗?”杨开发现,张鹤生的话,似有所指。
“这不是一般的鬼打墙,而是有人故布疑阵。”张鹤生的眉头拧成了川字。
“什么,人为?”杨开瞪大了眼,下意识的回过头来。整个猎人坟里,除了小组九人,便是一片罩下来的黑色幕布,连个鸟都看不见,何谈人影?
“对,人为。”张鹤生面色冷峻的说道:“从进猎人坟的那一刻起,我就感觉到有一种阴冷的气息跟在咱们身后,犹如芒刺在背,令人喘息不定。而且不管我们走到哪,它就跟到哪,也不知道处于何种企图。我几次想把始作俑者给揪出来,但每次刚准备出手,那股阴冷的气息就消失了,等过一会儿,又会再次出现。不难想象,对方很狡黠,而且藏得很深。”
说罢,张鹤生自顾自的摇了摇头:“我能察觉到的只有这么多,但我能肯定,大家一而再而三的迷路,肯定和那个跟踪者脱不开干系。至于这个跟踪者究竟是谁?到底是不是人?目的为何?这一切,我就不得而知了。”
“不是人,还能是什么?”杨开诧异的说道,但与此同时,一个融合了传说和野史的怪诞想法,也在他的脑海中慢慢形成。
还未等杨开去琢磨,陈天顶破口而出:“该不会是那个狐狸大仙吧?”
狐狸大仙?
多么可笑的名字呀,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人,立马就会联想出这么一幅场景:某个破落的小庙里,一群愚昧的村民在香火下不停叩拜,嘴里念念有词。而在他们的头顶,立着一尊雕塑。这雕塑是个狐狸模样,长长的白胡子,手上拿着更拐杖,牌位上写着诙谐的四个小字:狐狸大仙。
但偏偏就是这个看似可笑的名字,一经陈天顶那变了喉音的声线发出,瞬间就产生了另一种毛骨悚然的效果。
众人甚至能感觉到,在黑暗中的某个角落,某块墓碑的后面,确实有那么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时不时发生一两声细微的笑。
那不是微笑,而是窃笑,狐狸特有的笑!
就在众人沉浸在陈天顶酝酿的气氛中时,一声轻咳打断了大家的恐怖幻想。
发出咳嗽的,正是华伯涛。
先前张鹤生关于阳气,阴气,灵气的言论,他还可以权做参考。但在此之后,就是越说越离谱,什么有东西跟着,什么鬼打墙是那东西布设的,最后倒好,陈天顶直接把帽子全扣到那个不存在的狐狸大仙身上了。
也怪自己用错了词,令大家想入非非了。所以现在,华伯涛觉得自己有必要出面解释一下了。
看着众人盯向自己的目光,华伯涛淡淡一笑:“你们可能误解了,我说的鬼打墙,的确是民间的鬼打墙,但这个鬼打墙,究其原因,也并非是鬼怪作祟,只是我们的身体,跟我们开的一个玩笑罢了。”
说到这,他舒展了下肩膀,娓娓道来。
原来,所谓的‘鬼打墙’,就是在夜晚或郊外行走时,分不清方向,自我感知模糊,不知道要往何处走,所以老在原地转圈。古人偏重于迷信,把这样的经历告诉亲戚朋友,亲戚朋友又难以明白,于是便认为是鬼怪作祟,众口相传,道听途说,于是便愈演愈烈。但其实,‘鬼打墙’只是人的一种意识朦胧状态。
那么,这种现象是怎么造成的呢?其实,近代生物学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
首先做一个实验。把一只野鸭的眼睛蒙上,再把它扔向天空,它就开始飞,但如果是开阔的天空,你会发现,它肯定是飞出的一个圆圈。谁不信,可以自己再试一下,把自己的眼睛蒙住,在一片大的广场上,凭自己的感觉走直线,最后会发现,自己走的也是一个大大的圆圈。
一言概括,生物运动的本质是圆周运动。如果没有目标,任何生物的本能运动都是圆周。
究其原因,其实也很简单。
因为没有任何一种生物的左右两边是完美无缺的。比如鸟的翅膀,两个翅膀的力量和肌肉发达程度有细微的差别。人的两条腿的长短和力量也有差别,这样迈出步子的距离会有差别,假设左腿迈的距离长,右腿迈的距离短,积累走下来,就像画圆规一样,结果肯定是一个大大的圆圈,其他生物也是这个道理。但是为什么生物能保持直线运动呢,比如人为什么走出的是直线?因为我们用眼睛在不断的修正方向,也就是我们大脑在做定位和修正。不断的修正着差距,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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