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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相公狐狸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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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潘玉,你要睡在这里吗,还不快起来!”头顶剧痛,潘玉迷迷糊糊睁开眼,眨眨,好半天才看清站在身前的人,露齿一笑,伸手就把对方扯到怀里,抱住来人,“四儿,原来是你啊!”
胡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咧嘴吐舌,伸手在潘玉的头上凿了一下,没好气道:“不是我还是谁,你以为是那个大美女吗!”
适才潘玉的怒气早飞得不知所踪,他抱着胡四,头枕在她的肩颈上,用力吸了口气,“好香啊!”
哗啦,鸡皮疙瘩终于散了一地,胡四快吐了,用力推开潘玉,“呸呸呸,说啥呢,你脑子烧糊涂了吗?”话刚出口,胡四就着星光,也看清了潘玉的脸,原本玉白的面孔此时红润异常,星眼微眯,唇角笑意盎然,全非刚才发怒的样子。伸手摸摸他的额头,触手滚烫,吓了一跳,“你又烧起来了,这可了不得,看来还得回去喝药,唉,我不是说过让你把药都喝光,看你,病没好就到处乱跑,这下可好!”
潘玉把放在额上的小手握在手里轻轻揉捏,“四儿,我病好了,不用喝药。”
“是吗?”胡四可不信,看他握住自己的手,一下子想起刚才的事,脸色一沉,把手抽出来,“你不是最讨厌我吗,干嘛还理我,既然没病,就赶紧回去吧,以后,哼,你休想再看到我!”
潘玉并没有生气,再度抱紧胡四,双手搂着她的纤腰,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谁说我讨厌你,呵呵,我那是骗你的,看不到你,我可舍不得,哎哟!”话犹未落,肩膀剧痛,潘玉放开胡四,满脸委屈,“四儿,你怎么咬我!”
胡四那个气啊,单手叉腰指着潘玉叫道:“你个混蛋,你以为我是啥,想骂就骂,想打就打,想赶就赶,想留就留,你以为你是什么,我阿爸阿妈长老大哥吗,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
若在平时,胡四如此骂他,只怕潘玉的火早就点着,现在,他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脾气极好,“我怎么会骂你,打你,我舍不得啊,四儿,我其实很喜欢你,真的,我真的很喜欢你,只是因为你是妖,我是天师,我怎么能喜欢妖呢!”边说边将被他的话吓得僵直的胡四拉到怀里,抬手一抻,发带飘落,如云的长发散披在胡四肩上,潘玉低头在胡四脸上亲了亲,“可你不同,不是那些对我觑觎的妖,活泼,可爱,单纯,天真,最重要的,是你善良,我喜欢,真的喜欢。”滚烫的唇轻轻落在胡四的颊上,柔嫩的肌肤如上好的丝绸,让他忍不住想深吻下去,手也开始不规矩,压抑已久的热情一触即发。
胡四浑身发抖,潘玉每亲一下,她就抖一下,注意到她的异样,潘玉安慰道:“不要害怕,四儿,我不会伤害你,”抚着她的长发,另一只手开始去解她的衣带,附在胡四耳边轻声道:“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哇呀呀,胡四再也忍耐不住,脱出潘玉的怀抱,扯着他开始往山里跑,边跑边叫道:“老天爷,老天爷,怎么变成这样了,潘玉,别怕,我会治好你的!”
刚得到些微缓解的痛苦因为胡四的离开再度加重,潘玉不情愿的跟在胡四身后,希冀她能停下来,“四儿,停下来,我没有病!”
不说还好,一说胡四回身叫道:“潘玉,我明白,我明白,放心,一会儿你就不难受了!”
潘玉想把胡四拉回来,奈何她的力气居然不小,而且行动迅速,根本不给他机会,不多时,两人就来到一个山洞前,急奔后,胡四累得不轻,蹲下身呼呼喘气,“到,到,到了。”
洞口不大,但站在一丈开外,就已感到了山洞散出发的丝丝寒气,越靠近,寒气越重,有别于他处,洞口外围被蓝莹莹的寒冰覆盖,周围寸草不生。
潘玉还没有明白过来,就被胡四扯进了洞,动作有些大,地上很滑,潘玉没站稳,一个踉跄,跌到胡四身上,两人同时摔倒在地。
胡四全身的骨头差点摔散架,加之潘玉的体重,又岂是她这样的小身板承受得了的,推了推潘玉,胡四呲着牙道:“喂,快起来,压死我了!”
腕子一紧,还未等胡四明白过来,面上一热,吻落如细雨,最后落在她的唇上,先是轻舔,再是轻啮,“四儿,让我来教你,什么是吻!”若是换个人,定会赞潘玉吻技高超,可惜,他的对象不是别人,是胡四。
胡四非但没有被吻得目眩神迷,反而越来越骇然,她承认,这种感觉并不坏,反而感到很良好,潘玉的吻并不让她恶心,唇齿间有凉凉的薄荷香,甚至于,她有点小小的享受,可他滚烫的身体让胡四有点害怕,想到他绯红的脸,炽热的肌肤,胡四心中一紧,拼命推开潘玉,已经情热如沸的潘玉力气大得惊人,胡四很是费了番工夫才勉强拉开一点。
“四儿,我很难受,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会对你好的!”潘玉几乎是苦苦哀求了,已经忍耐了良久,身体如欲爆裂,可胡四总是在关键时刻打散他的兴致,若是还有别人,潘玉晃头,他的眼中只有胡四一人,就算是还有天仙级的美女在眼前,也不如这个小狐狸。
“我知道,你放轻松点儿。”胡四边说边硬拉着潘玉向洞中走,侵骨的寒气几乎让她冻僵,但想到潘玉的身体,咬牙也要忍,潘玉也觉得有点冷,不过比起身体的热,还是能让他忍受,最不能容忍的是,人就在眼前,可就不让他碰,这有点令他沮丧,不过,潘玉的耐性极好,就算是到了此时此地,也尽量顺着胡四,虽然他脑中的想法已经极度不纯。
路并不好走,还要忍受潘玉的毛手毛脚,胡四此时无比盼望着那个清醒的潘玉回来,直到第二十次把潘玉的手拂开时,终于到达了目的的。
幽蓝的冰壁,散发着冰冷白气的泉水汩汩流进一个池中,碧蓝的池子像一块巨大的蓝水晶。
“四儿,好冷!不要再走了!”潘玉伸手把胡四搂到怀里,低头正要继续那让他神魂颠倒的亲吻,不想胡四抬头一笑,扮了个鬼脸,“对不住你了!”话音未落,人已消失,潘玉正在疑惑间,背后被人重重一推,耳边传来胡四的声音,“进去吧!”
侵透骨髓的冷,血脉都被冻住,身体的热度却因此得到缓解,冷热相激,天眩地转间,他突然想起一个词:冰火两重天。昏迷前,胡四焦急的神情是他最后的记忆。
夏兰轩的阴谋
啾啾,啾啾,清脆的鸟鸣一直在耳边萦绕,潘玉掏掏耳朵,只盼那小鸟儿可以住嘴,不过那鸟儿越叫声越大,越叫越清亮,最可恨的是,又有一只鸟开始与前一只对唱,这可把潘玉激怒了,立时坐起,大叫道:“该死的鸟,叫什么叫,还让不让人睡觉!”
“你总算醒了!”正要躺下去,衣襟被人一把揪住,硬是给扯起来,身子一阵大摇,晃得潘玉头昏眼花,万难忍受之下,潘玉睁眼大吼道:“你摇个啥,再摇下去,当心我打你!”
胡四又惊又喜,一把抱住潘玉,哭道:“潘玉,你终于恢复正常了,昨晚可吓死我了!”
昨晚?潘玉搔搔头,把胡四揪到一旁,“昨晚又遇到什么鬼怪了?”
“比鬼怪还可怕,潘玉,你还是这个样子好,昨晚的你,一点都不像你了,我吓死了,真怕你变不回来,谢天谢地,你总算恢复了,看来那法子还真是管用。”
恢复?潘玉摸摸头,动动胳膊,没有任何异样,“恢复什么,我不是喝药了吗,也不烧了。”
“咦,别的呢,你,你,你都不记得吗?”胡四尖声道,语气惶惑。
潘玉被问糊涂了,努力思索,但回忆只到喝完药,后来他实在是太困了,一觉醒来就到现在,摇摇头,“我喝完药就睡了,一直睡到被你吵醒。”
衣襟一紧,还未等潘玉明白过来,胡四左右开弓,照着他的脸就是两个耳刮子,雪白的脸上登时浮现两个红红的小掌印,胡四还待再打,一双腕子已被捉住,潘玉怒吼道:“大早起来,你发什么疯,作什么打我!”
胡四全身发抖,“我,我只是想让你想起来,没别的意思。”
“想起什么?有这么让人想的吗?你再打我一下,我就打还十下,你试试!”
面对凶神恶煞般的潘玉,若在以往,胡四定然大哭,让潘玉没料到的是,胡四不但没哭,反而大喜过望,小脸笑如春花绽放,“你总算是明白了,没事,想不起来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你总算恢复正常了。”
“恢复正常,什么意思?”胡四的话让潘玉摸不着头脑。
“昨晚的事,你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我不是好好的躺在床上吗?难道,”潘玉想起一事,“难道我梦游?”
胡四小脸严肃,正色道:“唉,潘玉,我真不想告诉你,不过,看在你完全没有印象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其实事情的经过是这样。”
院中种着一颗高大的槐树,一只小鸟儿站在枝头上正在快乐的梳理羽毛,只听房中咣当一声巨响,吓得它扑楞着膀子飞走了。吱哑,房门大开,一人护着头脸从屋里窜出来,砰,一个面盆从屋里飞出来,砸在那人身上,“哎哟,我的妈呀!”胡四大叫一声,没想到潘玉的脾气居然如此大,难道被她的话刺激得性情大变,不过,胡四想起昨夜潘玉深情款款,温柔万分的样子,忍不住毛骨悚然,虽然现在的他脾气不好,可比起昨夜,真好太多了。
一跃上树,胡四从密密麻麻的枝叶中向下看,潘玉站在树下,气得满脸通红,指着胡四:“你下来!”
胡四撇撇嘴,“下来作什么,让你打吗?鬼才上当,哼,我告诉你潘玉,你若再动我一手指头,我就出去到处宣扬,把你昨夜的样子说给天下人听,到时,看谁好看!”
咔叭,潘玉折下一根树枝,双手轻轻一搓,树枝变飞灰,“你胡说,那都是你瞎编的,你若出去乱说,我让你和这根树枝一个下场。”
胡四并未被吓到,扒着树枝,笑得异常欢畅,“小潘玉呀,小潘玉,堂堂的捉妖天师,居然脱光衣服跳舞,呵呵,你看我敢不敢说!”
潘玉咬牙切齿,若非一觉醒来浑身无力,他早把胡四从树上揪下来,哪还容她胡说八道,虽然现在力气渐复,但要上树,还是要费点工夫。
看穿潘玉是只纸老虎,胡四更加高兴,背靠着树干,翘起二郎腿,嘴里哼着小曲,“我是一只小狐狸,一只快乐的小狐狸,我要去看花花世界,啦啦啦!”现在的胡四简直太开心,可惜,老天爷注定看不惯她的样儿,咔嚓,树枝断裂,哗啦啦,胡四最高兴的时候居然从树上掉了下来。
没有想像中的疼,胡四小心翼翼睁开眼,咫尺距离,一双宝光流动的璀璨明眸,那里面居然有两个小小的人影,胡四仔细观看,眸子里的人影不是她是谁,眼睛的主人越离越近,近到胡四都能感到他的热气,红润的薄唇突然让她想起昨夜的吻,脸一红,当时太害怕,以致于完全没感觉,可现在,回忆像把快刀,迅速劈开,把最直接最原始的感觉呈现在她的脑海里,抹都抹不去。
“猜猜,我会怎么对你?”潘玉笑眯眯的极为和善,胡四被他的笑容弄得晕晕糊糊,傻傻的摇摇头,“不知道!”潘玉笑得更开心,“你一定想不到。”
砰,屁股挨到地面,片刻之后,胡四失声大叫,看她咧嘴呲牙的痛苦状,潘玉放声大笑,拍拍胡四的头,“小四,和我斗,你还差得远哩。”
正闹的时候,一个小道僮走进院,说夏兰轩请潘玉去用早膳,潘玉满口答应下来,临走之际,摸摸胡四的头,用手帕擦了擦胡四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乖乖等我,咱们一会儿就能离开这儿了,不要到处乱跑,否则,我也救不了你。”
潘玉到达大厅时,夏兰轩已经等候多时,用完早膳,道僮奉上清茶,潘玉掀开茶盖,清香扑鼻,略有些烫,轻轻吹了吹,道:“夏兄,叨扰几日,我还有事在身,不便久留,我……”
夏兰轩打断他的话,“潘兄要走,难道是怪小弟招待不周,惹你不快?”
“哪有,夏兄对我极好,小弟铭感在心,只是……”
“只是无论我如何留你,你都要走,对不对?”
见潘玉点头,夏兰轩轻轻一笑,身子朝后倚了倚,表情奇怪,“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潘玉怔了怔,念头电转,不知他所问为何,顺口答道:“三年。”
“原来时间过得这么快,转眼已经三年了,你可还记得三年前的那个仲夏之夜吗?”
仲夏之夜,这个词像一道厉闪划过脑海,潘玉当然记得那夜,午夜梦回,那个夜晚是他所不愿回忆。
“记得的话,你应该不会忘记你对我说的话吧!”夏兰轩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看潘玉如何作答。
原来如此,潘玉深吸一口气,道:“我说过的话当然算数。”
“好,君子一言九鼎,潘兄,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小弟此时正有一事要有求于你。”
听完夏兰轩所讲之事,潘玉面上神色变幻,“你居然要我做这种事?”
“怎么,很为难吗,我知道你规矩多,收的银子也多,不过,我应该是个例外吧。”
“我不做伤天害理的事。”
“这怎么叫伤天害理,斩妖除魔,不是咱们的天职么。况且,我变成如此模样,你也要负一定的责任,不是吗?”
捏紧手中的杯子,骨节都变白了,潘玉的怒气一触即发,就在此时,一个小道僮低头进来,手中提着个小壶,往茶壶里续了些水,然后站在夏兰轩身旁。
沉吟良久,潘玉冷冷一笑,“你这么做,会遭天遣的。”
“天遣!”夏兰轩纵声大笑,“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我还怕什么天遣!”伸手扯掉衣带,半面身子呈现在潘玉面前,潘玉惊得倒吸一口凉气,那哪里还是人的身体。
夏兰轩若无其事的掩上衣襟,重新坐回椅中,“我这样已经持续了整整三年,还在恶化,夏兄,我并无逼你之意,做与不做,皆看你的意思,嘿嘿,人生百年,我不过是早死几年,这也没什么,你要不要干,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不过,大名鼎鼎的潘玉若是言而无信,只怕你辛辛苦苦建立的招牌,嘿嘿。”冷笑数声,低头喝茶。
走到窗前,茉莉开得正盛,洁白的花瓣散发出甜甜的香气,潘玉指尖轻触着柔美娇嫩的花瓣,低头嗅了嗅,“夏兄,你的爱好可真特别。”
“爱好?什么爱好?”潘玉摸那花儿的时候,夏兰轩已经很不高兴,只是他尽量克制,再见他居然去闻,气更大,好不容易才没有发火,只是声音已经不太冷静,带着些微的颤抖。
“小弟生□财,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一向认为,是你的,就一定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求不来。”
夏兰轩强笑道:“潘兄所言甚是精僻。”
“夏兄喜欢花草,这无可厚非,只是如此圈养,似乎有违天理。”
“什么天理,我不明白。”
“满园姹紫嫣红,夏兄独爱这不起眼的小花儿,难道这花儿有问题吗?”潘玉笑得不怀好意,“只怕是真有问题。”边说边把手中的热茶尽数浇在花儿上,耳闻中一声女子尖叫,夏兰轩眼睛一闭,心叫不好。
再度睁眼,屋内一片寂静,潘玉不见人影,远远传来话声:“夏兄,小弟答应了,哈哈哈哈!”
夏兰轩手指哆嗦着捧起烫得变形的花瓣,恨声道:“潘玉,等此事一了,我定要找你报今日之仇!”
紫藤下的贵公子
胡四躺在树下,嘴里衔着片树叶,嚼了嚼,皱皱眉头,吐了出来,摸摸瘜瘜的肚子,暗中咒骂夏兰轩和潘玉,有饭也不让她吃,虽然山中果子不少,可总吃也不是办法,正发愁的时候,瞥见门口身影一晃,潘玉回来了。
也不起身,胡四抬头望天,“唉,这世上的事就是这么不公平,有人大吃大喝,有人却在饿肚子。”
潘玉学胡四的样子,躺在柔软的草上,微一侧头,草叶的清香扑鼻,心情有些烦乱,碧蓝的天空上飘着几朵软软的白云,阳光照在树上,叶影斑驳,“世上的事,难以预料,又岂会人人如愿,你想寻求的公平只怕永远也无法实现。”
光被遮住,一张雪白的俏脸猛的出现在潘玉上方,胡四愤然道:“难道你不让我吃东西,这也是事先就已经预料到的,你这人心肠怎么这么坏!”
潘玉并未生气,淡然道:“四儿,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什么意思?”胡四有点懵。
闭上眼睛,潘玉只觉无力,“我很累,四儿,真的,我很累!”
胡四手足无措,伸手摸他的额头,颤声道:“你还烧是吗?”
柔软的小手轻触着他的额,莫名的感动从心底升起,这世上除了父母师父,毕竟还有真心对他的人,睁眼,潘玉微微一笑,“不,我好多了。”
潘玉的笑容如潺潺流水,胡四不由自主的笑起来,“身体好,心情就会好,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突然,肚子发出咕咕声,潘玉大笑着拉起满脸通红的胡四,“今天天气真好,我带你去吃好东西。”
些微的疑惑并未在胡四的心里存留,她兴奋得跳起来,拉住潘玉的手,一叠连声催着向山下走。
阳光明媚,行人如织,胡四好奇的左瞧右看,手下也不闲着,不多一会,大大小小的纸包抱个满怀,就连潘玉手里也提了几个,今天潘玉的脾气出奇的好,胡四的任何要求一概答应,“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要不然就是月亮从东边升起,总之,今天一定要小心。”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倾城一笑,却让胡四开始发毛,再不像初来人间时的毛躁,她也留了点心眼,心中的疑虑并没有表现在脸上,一如既往,她是高兴的。
走了半日,胡四有点口渴,突然看见前面的招牌,她立时兴奋,对潘玉说道:“咱们去那里坐。”不由分说,拉着潘玉就走。
陶然居,潘玉心中默念,白墙黑瓦,朴实无华,不像酒馆,倒像是私塾或是隐士居所,内里布置更是清雅,地板光可鉴人,矮桌地榻,古意盎然,这给潘玉一种错觉,仿佛在这里喝酒的不是普通百姓,而是宽袍博带的魏晋风流人物,胡四又不知跑到何处,潘玉苦笑一声,难道他注定要跟着这个小狐妖到处乱跑。
“当当当,哇,潘玉,你快看,我拿的是什么?”胡四大大的笑脸呈现面前,手里拿着细颈酒壶,得意的放到桌上。
潘玉好笑道:“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一壶酒,也值得你如此高兴。”
“只是一壶酒吗?”胡四撇了撇嘴,“还以为你见多识广,却也是井底之蛙。这哪里是普通的酒,是我特意找老板娘要来的。”
潘玉有点好奇,“你居然认识这里的老板娘,真没看出来。”
想起上次的好酒,胡四直嚷可惜,“本来我下山抓药时给你带了好酒,不过,你没口福,没喝到,真可惜。”
心中一动,潘玉问道:“你给我买酒?”
“嗯,我觉得你生病挺可怜的,所以买酒给你,让你高兴高兴。”
潘玉有点郁闷,“我不可怜,再说,我也不是酒鬼。”
伸手拍拍潘玉的肩膀,胡四笑道:“病人就要有病人的样子,那也不是平常的酒,是对身体有裨益的好酒。”突然间想起什么,急急说道,“光顾着说,你叫菜,我去找人。”不等潘玉回答,闪身走人。
酒液清澈透明,像最洁净的泉水,潘玉并不急着喝,深思着。店里客人不少,却无大声喧哗,人们大都低声说笑,偶尔传来一两声低低的笑声。
不过一会儿工夫,胡四跑回来,小脸儿晒得通红,兴奋异常,扯起潘玉就向后院跑,边跑边回头笑道:“今天出来真对了,猜猜我看到谁,呵呵,谅你也猜不到,快走!”
潘玉并没有胡四想像中的高兴,苦笑一声,声音低不可闻,“也许我猜到了呢。”
紫雾蒸腾,烟霞弥漫,绿与紫,光影交错,几疑身处仙境,一人站在紫藤花下,笑容温柔,当真是绝世佳公子,见到胡四与潘玉,抱拳笑道:“兄台有礼,真是有缘,我们又见面了。”
潘玉还礼,“原来兄台是这里的老板,失敬失敬。”
分宾主落座,互通名姓,潘玉扫视周围,目光一闪,笑道:“萧兄,你这花儿可真漂亮。”
不等萧暮雨开口,胡四接口道:“是啊,我还以为是仙境,否则哪里有这么多漂亮的花儿。”
“萧兄,可费了番工夫吧。”
萧暮雨轻笑道:“内人喜欢花儿,我便多多栽种,也不费什么。”
正说之时,脚步细碎,一素衣女从花丛后闪出,身后跟着一个小鬟,手中托着酒壶与小菜。
萧暮雨起身挽住来人,向潘玉和胡四介绍,“这位是内人。”
“原来是嫂夫人,潘玉有礼。”
“潘公子有礼。”
胡四上前,亲昵的挽住杜鹃的胳膊,“杜姐姐,几天不见,我很想你。”
杜鹃抿嘴一笑,“想我,只怕是想我做的好吃的吧!”
胡四叫道:“我哪有,我是真想姐姐,而且还带了我的朋友。”对潘玉说,“杜姐姐人很好,上次就是她送了我好酒,唔,还有那种小糕点,想起来我就流口水。”
轻拍胡四,杜鹃端起细磁白碟,翡翠绿的糕,香气盈鼻,胡四舔舔唇,拿起一块,“那我不客气了。”
杜鹃拉着胡四,对萧暮雨道:“我们去后边坐,你们慢慢聊。”
潘玉夹起一块糕,放到嘴里嚼了嚼,眉头略皱,“好甜,怎么女人喜欢吃这种东西?”
“若和我们男人一样,这世界岂非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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