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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面桃花相映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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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电话打回来:“有的,各15万,9月11日下午16点23分,25分,都是控江路邮局。”
“难道那个人给她们钱,还是分期付款的给法?”三戒奇怪。
“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有点意思,先给了5万,然后等她们要死了再给15万?”
“控江路邮局,离学校很近啊,是不是说明她们其实一直没有跑远了?”
“也有可能,而且她们是昨天才汇款的,15万,也不算小数目,而且连着两个人汇15万,工作人员怎么也应该有点印象。等会儿去问问。”胖警察说。
电话又响,胖警察接起来:“小金,什么事?”
接完电话,转过头来说:“没解剖的情况下,认定是自杀,法医认为也不用解剖了。死亡时间是早上6点到7点之间,死亡原因……氰化物中毒。”
“陈晓丽的尸体解剖了吗?”三戒突然问。
“嗯,一开始没看出什么外伤,也没有中毒迹象,只能解剖看是不是心脑血管疾病,但是解剖以后发现她的内脏全都腐蚀了,提取液化验之后证明是农药。”
“君可被关了48个小时还真是冤枉。”三戒突然感叹。
“那个女生的账户我们也监控了,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很有意思的事情是,我们看了她的档案,她没有上过小学,上了三个月初一,后来参加中考,上了一个月的高一,后来参加了高考,其他的时间都是休学,不知道在干什么。”
“休学?那休学原因呢?”三戒问。
“没有写啊,又不像大学这么规范,休学还要有原因,而且中学么,只要你复学考试能通过,就让你复学了,也用不着留级什么的。”
“可惜她失忆,不然应该好好问问她为什么不上学,呵呵。”三戒充满了好奇。
“她们父母下午才能来吧,来了你们带他们到局里来,我先去控江路邮局问下情况了。”胖警察站起来,拉了拉衣服,准备走。
“我能跟你一起去不?”三戒问。
“那走吧。”
“王老师,谢谢你啊!”三戒走的时候没忘了谢谢从刚才打完电话就一直在发呆的王老师。
“啊?哦,没事……我在想这件事情怎么写报告。”王老师叹了口气,既有惋惜,也有无奈。
三戒跟着胖警察出了校门,打车去控江路邮局。
“你怎么不自己开车?”三戒无聊的问。
“自己开车太累,精神总是高度集中,没有时间想案子,如果想案子,就容易出事情。”胖警察笑笑,“对了,忘记跟你说,小金说对现场重新勘察的结果,发现只有那两个女生自己的脚印,并没有其他人的。那里是烂泥地,如果有人踩过,不可能没有留下痕迹,所以你说可能是幻觉看到的那个人,有可能真的是幻觉。”
“那两个女生的脚印是从什么方向来的呢?”
“从西边,沿着操场的栏杆,走过去的,因为并不是所有的地都是烂泥地,所以只能说是她们在烂泥地里的脚印显示是这样的。操场是人来人往的地方,要在塑胶跑道上找这样两个人的脚印,是不可能的。”
控江路邮局果然很近,这就到了。
胖警察出示了证件,向值班主任询问昨天下午四点到五点之间当值的工作人员,主任说就是现在正在工作的那个小姑娘,叫凌佳,胖警察说想要耽误她一会时间,问些问题,主任走出去跟那个女孩说:“凌佳,警察同志想问你一些问题,你到后面去吧,我替你一会儿。”
“凌小姐,别紧张,就是问一下你昨天两笔汇款的事情。”胖警察看凌佳不停的把衣角卷来卷去的,非常紧张的样子。
“嗯?汇款?”凌佳好像轻松了,没再卷衣角。
“昨天下午4点20多吧,有两个女孩子在这里汇款,各汇了15万,你记得吗?”
“记得,两个女孩子,长相很普通,没有什么特别的,穿得也很普通,都是拿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装着15万现金给我的。”
“黑色塑料袋?”
“就是一般用来装垃圾的那种,可能是这样比较不容易被人知道那是钱吧。”凌佳笑了笑。
“就她们两个人来吗?”
“还有一个男的,在她们后面站着,我一开始没注意,以为他是排队办业务的,结果那两个女孩子走了,他也就跟着走了。”
“什么样的人?”
“三十多岁,头发朝后梳,白白胖胖的,下巴很尖,大概1米78的样子,穿黑色的西装,里面是白衬衫,扣子全都扣着——现在天气还很热嘛,他穿那么多,也没看见他流汗,脸上还很干净的样子。”
“你能不能画出来?”胖警察问。
“我没有学过画画啊。”凌佳有些为难,“不过我试试吧。”
凌佳拿起笔,一边画一边说:“他眼睛细细长长的,鼻头有点朝上翘,嘴角也朝上,像是一直在笑,要不是他三十多岁了,这幅长相要是一个小孩子,一定特别可爱,还有,他的脸色白里透红,看起来……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很好吃的样子?”三戒笑了,“你怎么想出这样的形容词啊!”
凌佳也笑了:“你看到的话就会觉得我说得没错了,就是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从邮局出来,三戒对胖警察说:“这个男人好像并不怕别人看到他,是不是?”
“这样才更可怕,有这么明显的特征,还不怕别人看到,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
“你有没有觉得凌佳很奇怪?”
“有啊,一开始进来特别紧张,我说了问昨天汇款的事情之后,她好像突然松了一口气,是挺奇怪的,应该也是做了什么事情,怕让警察知道的吧,不过也跟这案子没有什么关系了。反正她后来说的应该都是实话。”
“怎么判断一个人说实话还是假话呢?”
“看她的眼睛啊,如果她跟你说话的时候,眼睛朝左边看,是在回忆,朝右边看……就是在创造。”
见到王旭和林雪的父亲,两个人都不是特别难过的样子,倒让大家都很惊讶。
“我早知道会有这一天的。”王旭的父亲说。
“为什么?!”三戒觉得不可思议。
“我一直没告诉她妈妈,我把她抱回来的时候,人家就说,这孩子活不过20岁,她9月14的生日,林雪也是……其实她们是三胞胎中的两个。”
“她们两个长得一点都不像啊!”胖警察说。
“嗯,出生的时候她们就不像,其实她们三个都不像。生出来她们的亲生母亲就说,这三个孩子是来还债的,我也是来还债的,我的债还完了,我也该走了。说完就莫名奇妙的大出血,抢救了半天都没抢救过来,就死了。”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胖警察说。
“她们的母亲是很奇怪的人,没有人知道她从哪里来,那时候我们都在山西挖煤,煤矿上一般没有女人,她好像就是突然出现的,那么漂亮,男人都看呆了,她当时就走到米红刚面前,叫了一声:‘相公。’米红刚就跟她走了。我们都没听说米红刚结婚了……哦,米红刚就是三个孩子的父亲,跟我们一起挖煤的,关系特别好。”
“后来他们就住在矿上,矿主也没说啥。”林雪的父亲接着说,“后来我们问过米红刚,他说其实他不认识这个女人,但当时她那样叫他,他就好像被勾了魂一样,再说,送上门的媳妇,不要白不要么。”
王旭的父亲又接下去说:“那女人的真名字谁也不知道,她说她叫诗雨,诗歌的诗,下雨的雨,我们都觉得是假名字,哪有这个姓啊!不过也没人跟她追究,我们就叫她小雨。她在矿上给我们大家做饭。虽然来历不明,但人挺好的,看他们小两口也过得挺好的,大家也就没追究啥,不久小雨就怀孕了。”
“后来有一天晚上,她跑过来找我们两个,跟我们说,如果米红刚出什么事情,希望我们能收养她的孩子。我们都觉得特别不吉利,哪个怀孕的女人会说这种话啊,当时就劝她不要胡思乱想,她给了我们一人一个金钗,我们从来没有见过她戴,她说,是她娘家带来的首饰,那个时候不让私藏金银嘛,一直都没有拿出来,现在给我们,求我们帮她养孩子。说完也没管我们同意不同意,就走了。我们咬了咬金钗,发现是真的。结果第二天矿上就出事了,死了3个人,其中就有米红刚。我们当时就觉得小雨特别神奇,不过也有点怕她。她还住在矿上,一直到要生了,我们俩和另外一个工友,叫陈豪,一起把她送到医院,进产房之前,她又给了陈豪一个金镯子,她说,她会生三个女儿,希望我们一人收养一个,好好对待她们,她谢谢我们,我们让她安心生产,没多说什么,结果她真的生了三胞胎,三个女儿!后来她出来就跟我们说那些话……就是这样了。”
“后来我们三个因为孩子就都离开矿上了,陈豪家是陕北的,我们两个老家是浙江的,就一起回了浙江。我们都怕这两个孩子真的只能活到20岁,所以一直对她们特别好,这次考上大学,来了上海,我看着也快要过生日了,应该没事了吧,结果还是出事了……”
“陈豪的女儿是不是陈晓丽?”三戒问。
“我们也不知道,一直都没有联系过了。”
“陈晓丽的父亲是叫陈豪,我们看过她的档案。”胖警察说。
“那陈晓丽的生日为什么是8月呢?”三戒奇怪。
“噢,这三个孩子生日是阴历的8月18呢。可能陕北那边习惯用阴历吧。”王旭的父亲说。
“那金钗你们还留着吗?”胖警察问。
“离开矿上就卖掉了,要回家总要换点钱……陈豪的镯子也卖了。”林雪的父亲不好意思地说。
“事情越来越奇怪了,这三个女孩子是三胞胎,结果都在20岁生日来之前死了。然后还多出来个好像有预知能力的亲生母亲,来历不明。”三戒说。
虽然还是有很多疑点,但她们是自杀的,警察也只能结案,宿舍很快收拾干净了,君可也搬了回去,一个人住着虽是有些冷清,却也自由,学校说今年宿舍就不调整了,明年新生来了会有人跟她做伴,三戒也就不好再追究什么,但总觉得君可一个人住不是特别安全,君可自己倒也没觉得什么。
九月十五,三戒正在房间画符,想着晚上请陈晓丽出来了解一下情况,君可就带着一些冥币元宝之类的东西来找他,说今天是三个女孩子的生日,想请三戒帮忙,在他这里祭奠她们一下,虽说不怎么来往,好歹也是同屋,祭奠她们也应该。
“正好你要祭奠她们,我要请鬼——我想请陈晓丽出来问问情况。”三戒笑着说,继续画符。
“你也觉得事情不简单?”君可淡淡地笑了一下。
“为什么用也?你是怎么想的?”三戒停下来,看着君可。
“我对那个预言比较有兴趣。”君可说。
“对了,还没问你,你小时候有没有在道观或者寺庙拍的照片?”三戒问君可。
“照片?我好像从小到大,除了证件照,什么照片都没有。我失忆以后,医生也说过让我看以前的照片,回想以前的事情,我妈妈却说我从小就不肯照相,证件照是没有办法,总要说上好长时间才肯照,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不记得我是不是不喜欢照相了,反正家里没有我的照片就是了,怎么了?为什么问这个?”
“没有,那天看见你指尖有青莲,想知道你是不是曾经修行。就算有你也不会记得了……”三戒叹了口气。
君可微微笑了一笑,表情很平静,并没有因为失去了记忆而觉得痛苦的样子。三戒看着有些恍惚,这微笑多么像与其,想到与其,三戒的胸口又隐隐作痛。
“该忘记的人就要忘记,该放弃的事情就要放弃。”君可看着三戒,摇摇头说。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三戒苦笑,原来自己的心事已经写在脸上,连小女孩都能看出来了。
“在想一个女孩子,想到她你就会难过,心里有撕裂的声音。”君可看着三戒的眼睛,平静地说。
“你会读心术?”三戒脸上露出不相信的表情。
“读心术?原来能看到别人心里想什么叫做读心术啊……”君可脸上有迷茫的表情,“有的时候能看见,有的时候看不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所有人的都能看见吗?”三戒问。
“不是啊,只看见过妈妈的,还有你的,不过也不是一直都能看到,只是我很集中精力,而你们又没有什么防备的时候能看到。”
“那你看到的,是画面么?是彩色的还是黑白的,有声的还是无声的?”三戒虽然听说过道家有读心术一说,但还从来没有碰见过有人用,好奇得要命。
“是画面,无声的,彩色的。”君可老老实实的回答。
“那你觉不觉得你在我心里看到的女孩子,和你长得很像?”三戒问,又意识到自己这样说会引起误会,连忙又说,“我的意思是,那个女孩子,和你长得有点像。”
“噢?”君可盯着三戒的眼睛,“我看不清楚,这又不是看电视,不可能很清楚的啊,只会有个朦胧的影子而已,怎么,她跟我长得像?”
“你跟她长得像吧,她比你大。”三戒叹了口气。
“怪不得你第一次看见我表情那么奇怪。”君可说话一向没有什么表情。
“画符吧!你帮我啊。”三戒岔开话题。
“照着你画好的画么?”君可问。
“嗯,这个叫做请魂符。”三戒说,“可以请鬼出来聊天。”
“噢。”君可低着头画着,“你说,一个人对你笑着,但是心里都是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去,她是不是实际上很难过?”
“应该是,你说你妈妈啊?”三戒问。
“嗯,我醒过来的时候,妈妈对我笑着,我就看见她心里掉眼泪,后来一直到我走,我一直看见她心里在掉眼泪。”
“你妈妈看你出事了伤心啊,但是又不能让你也跟着伤心,所以才在心里偷偷掉眼泪吧。”
“不是那种,是很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就好像……就好像我已经死了那样……”
“你的感觉一定有问题,呵呵。”三戒笑了,“你好好地在这里,你妈妈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那万一,我不是她亲生的女儿,她亲生的女儿已经死了呢?”君可的眼神很迷茫。
“你是听陈晓丽他们的故事听得走火入魔了吧,世界上哪来这么多这种事情。不要胡思乱想了。”
“不,是因为我看着他们的时候,我感觉不到自己对他们的依恋。”君可抬起头,看着三戒。
“那是因为你失去了记忆。”
“但是我看着夏柯哥哥,我就觉得很熟悉,有依恋的感觉,所以妈妈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玩,我相信,但是我第一次看见爸爸妈妈,我都觉得很陌生。”
“嗯……这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了,不过你还是不要胡思乱想的好。”三戒笑着摸摸君可得头,“不知道你这丫头整天胡思乱想些什么。”
“要到子时才能请魂,你是要留下来等,还是祭奠完就回去睡觉?”三戒终于画好了所有要用的符。
“嗯,我在这里等吧。我也很想知道她们为什么自杀。”
时间还早,两个人却坐着相顾无言,君可本来就不是多话的女孩子,三戒又找不到话题来说。
三戒看着君可,神情有些恍惚,脑子里满是与其。
“能忘记就忘记吧,不能忘记也放过自己吧。”君可看着三戒,叹了口气。
“为什么这样劝我?”
“我能感觉到……你心里的绝望。所以知道,你们再无可能。你思念的人,不是已经不在人世,就是已经不可能回到你身边。”君可的眼神中有怜惜。
怜惜?嗯,就是怜惜,就像看一个垂死的小动物在苦苦挣扎却又无能为力的眼神。
“我一直在找能救她出来的方法,我没有看完所有的书,我就不会放弃,但每次我看完一本书,找不到可以救她的方法,我就想要把她忘记,忘记她是很容易,但是忘记了几百次她还是在那里,在我心里,对我笑,对我说话,让我的心一点一点撕裂。每一次我为她失眠,我都告诉自己,再痛苦最后一次,让我把往事再翻一遍,就像往伤口上狠狠地撒盐,让自己痛到麻木,恨自己无能为力,然后就全部忘记,但是……往事就像是毒药……引我一遍一遍回忆,痛还是痛,希望还是一次次破灭。”三戒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君可说这些,她能懂吗?她这样的孩子。其实也无所谓,只是一直没有人倾诉,他也许只是想说,并不在乎是不是有人在听。
你的影子无所不在
人的心事像一颗尘埃
落在过去飘向未来
掉进眼里就流出泪来
曾经沧海无限感慨
有时孤独比拥抱实在
让心春去让梦秋来
让你离开
舍不得忘
一切都是为爱
没有遗憾还有我
就让往事随风都随风都随风心随你动
昨天花谢花开不是梦不是梦不是梦
就让往事随风都随风都随风心随你痛
明天潮起潮落都是我都是我都是我
就让往事随风都随风都随风心随你动
昨天花谢花开不是梦不是梦不是梦
就让往事随风都随风都随风心随你痛
明天潮起潮落都是我都是我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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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清心咒
君可一直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看着三戒的眼角慢慢的落下泪来,她伸出左手轻轻擦去三戒的眼泪,右手的大拇指与中指指尖相对,神情宁静,轻轻的念:“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
是《般若波罗密多心经》,又称《清心咒》,三戒慢慢平静下来,却又问:“你怎么会背《清心咒》?这是佛经啊,我一直以为你是修道的。”
“修道?我也不知道……这是《清心咒》?”君可脸上有疑惑的表情,“清心咒?清心咒?好熟悉啊……”
三戒也疑惑地看着君可,君可慢慢地转过身去,缓缓地说:“羌笛声声惹尘音,清心咒曲难清心,怎能不计琐心事?往生旧梦时时新。浊酒清茶时时暖,半缘秋风半缘君。长袖善舞君不见,形影相吊五更天。清心咒,难清心,一曲罢,泪两行。”
非词非曲,凄苦异常。
“谁写的?”三戒听得心酸。
“谁写的?”君可重复了一遍,“谁写的呢?我不知道谁写的……为什么我想起来的东西越来越奇怪了……这,好像是一首歌……一个女孩子在我耳朵边上唱奇……書∧網,对,就是那样的感觉。”
三戒看着君可,君可没有在说谎,她的眼睛朝左边看。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开始吧。”三戒看了看表说。
“嗯,好。”
“陈晓丽,请出来吧……”三戒点燃第一张符。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
“陈晓丽,请出来吧……”三戒只好点第二张符。还是没有动静。
正准备点第三张符,听见了沈芳的声音:“别喊啦,她不可能出来的。”
“沈芳?”三戒打了个招呼,“为什么她不能出来?今天不是她头七么?”
“她的魂魄已经被带走了。”沈芳叹了一口气说,“我也想帮你们问问看她为什么自杀,但她只跟我说了一句话,就不能出声了。”
“她说什么?”君可问。
“她说,这都是命,我不能说,你也不要问。”沈芳模仿着陈晓丽的口气,很无奈,也很坚决。
“你说不能出声了是什么意思?”三戒问。
“她就突然不见了啊。然后我发动了很多鬼都找不到她,而她又是自杀的,不可能自己离开这个校园嘛,所以我就知道有高人带走她的魂魄了,恐怕后面那两个也会一样。”
“收了她们,还是直接打得魂飞魄散?”三戒问。
“应该只是带走了,因为她正在跟我说话,没有征兆,也没有挣扎,不像是被收了或者打得魂飞魄散,但是有人过来的话我应该感觉到,所以我推测带她走的并不是人。”
“不是人?那是什么?”三戒问。
“不知道,但也不应该是戾气很重的厉鬼,否则我也会有感觉的。”沈芳说。
“我们正在陷入一个别人事事都算先我们一步的局。”君可说。
“嗯,他算好我们要问鬼,就把鬼带走。”三戒同意这个看法。
“沈芳,你头上的丝带开了。”君可看着沈芳。
“你能看到我啊?”沈芳吃惊。
“嗯,你穿粉色的衣服。”君可说,“现在正坐在三戒窗前的桌子上。”
三戒努力的看,还是只能在白布上看到投影,唉,这就是天资的差异么?
“难道我们就没有什么办法了解事情的真相了吗?”三戒咬着嘴唇。
“有,问她们的妈妈。”君可说,“所以我一来就说我对预言感兴趣了。”
“她们的妈妈?又不知道真名字,也不知道生辰八字,怎么找?”三戒问。
“嗯……刚才想起来一点什么,现在又忘了,不过肯定有办法……就是有办法,你不要催我,让我慢慢想……”君可陷入沉思。
“你们慢慢想,我先走了哦,梁伟还等我呢。”沈芳跟他们挥手再见,然后就消失不见。
“嗯,我困了,我想不起来。”君可有些迷糊的样子。
“喂喂,你不能睡啊……”三戒没说出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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