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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灵探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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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智楞在了原地,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后来有人告诉他,司徒长烟因无儿无女被相关部门遣送到了一家地处于郊区的敬老院。李元智去看过几次,那地段空气清新阳光明媚,是个养人的地方。然而每次去看他的时候,李元智都感觉他老了许多,没过两年已是满头白发,到了最后才得知他得了骨癌,坐上了轮椅。其间,他的老相好江琳也去找过他,每次都哭得泪流满面上气不接下气,是被人搀扶着走出去的。
司徒长烟自始至终都向李元智重复着一句话:“这地方什么都好,就是不准抽烟。”说完,他总是喜欢偷偷地望一眼四周,压低了声音补上句:“给我带烟了没?”
A市女子高中的连环死亡案件最终不了了之,究竟是阿强受政府威胁被当成了替罪羊,还是说阿强就是整个案子的主谋,这些谁都不知道。大家能看到的是,很快那块地就被政府征用,把原先的宿舍楼、教学楼全部推平,重新修建成了一个宏伟壮观的教堂。教堂成为了A市标志性建筑,之前的所有事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被人们淡忘,很多人结婚都选择这所教堂。可能是喜气儿冲的,这个地方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离奇事件。
俗话说有人欢喜有人忧。由于司徒的离去,李元智顺理成章地成为了特别事务所的新头儿。上级给他排了三个下手,三个人他都认识,一个是老熟人张大兵。另外两个一个叫王彼得,另一个是满脸晦气的哈欠男王福。
这天,李元智正端坐在“李元智的办公室”里,喝着小茶看着一本厚厚的名为《上帝在掷骰子吗》的科普书。
也正是如此安详的画面,外面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来者是王处长,他是给自己的大侄子“长威风”的。
外面有人敲门,李元智放下手中的书,推门迎面就看见了吃得白白胖胖的王处长,后面跟着一个缩头缩脑的王福,看样子这小子最近过得很憋屈。
“你好,请问你是……”李元智见他一眼就猜出了他的身份,因为当官儿的长得都是一副虚胖的病态模样,明知故问道。
王处长脸上堆满了不怀好意的笑,手抵住门挺着怀孕五个月的大肚子扯着嗓门道:“小智吧?我来看看你的工作环境。那个……阿福,你进来看看哪个是你的位子。”
李元智面无表情地“呵呵”一声,转身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又捧起了那本《上帝在掷骰子吗》。
“你这办公室除了有点小之外其他都挺好的。”王处长将手背在后面,装出一副领导视察的样子环顾一眼四周,昧着良心说道。
老实说,这间办公室已经非常气派了,记得以前在大学的时候,校长办公室也没这个大,李元智轻咳一声,没有搭腔。
王福贼头贼脑地躲在了王处长身后,短短时间没见,此人没了先前的那股子傲气,锐气已经消减得几乎为零。
王处长随手拽了把椅子,硬是把自己肥胖的身体挤上来道:“小智啊,我想问问,我的大侄子的办公桌在哪里?”
这家伙一长嘴就是一股腐败的味儿,这种人也能被高层人士的女儿看重?那女孩真是英年早逝。李元智捏了捏鼻子,将身体往外挪了挪,如实道:“在这里新人不需要办公桌,平时如果有案子大家可以围坐在我这个办公桌上商量,我没什么意见的。”
“哎哟,小兄弟呀。”王处长夸张地一把搂住李元智的脖子,挑了挑眉毛:“我记得上次你们还在一起处理过轰动全市的案子,你老实说,我这大侄子表现得怎么样?”
您老还好意思提?李元智很想这么说,但是嘴上却打了个转:“嗯,还行。如果司徒没走,一定会让贤的。”说罢,李元智还故意瞄了一眼王福。
王处长并不了解他的这个大侄子和司徒长烟有过矛盾,还以为李元智在夸他呢,高兴地哈哈大笑:“哈哈,就是说,我这侄子最给我长脸了。所以他在这儿不算新人。我得在上面申请给他配一个办公桌”
“呵呵,是。”李元智没有心思再跟他废话,低头装作全神贯注看书的样子。
王处长很显然是个老油条,混迹官场的本事不是盖的,当然知道李元智想的什么,于是哈哈一笑道:“王福,那你就暂时在这儿吧,我那边还有些文件需要处理,就不多耽搁了。”
说罢,看着王福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站起身对着李元智又说道:“小智,那老哥就先走了。”
“呵呵,那就不送了。”李元智强装着笑意道。
李元智说不送,是真没送。王处长背地里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房门,临走还不忘大“哼”了一声。
王处长走后,王福就坐在了先前李元智刚来时坐过的地方,只是现在那个地方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衣服被整齐地叠好了。
随后,没过多久张大兵和王彼得就到了,场面顿时活跃了起来。众人聊着自己曾经办过的案件,吹着牛逼。到了下班时间,张大兵提议喝酒。李元智一想,喝酒?闻一下都想吐。
最后几人死活都要李元智去,还有人安慰道:“没事,不让你喝多。”是的,到最后大家谁都没喝多,直接全部躺在了事务所里睡起了大觉。
就这样一直到了深夜,所有人是被突然打来的电话叫醒的。放在办公桌上的那个绕把式电话已经被换成了按键的,但是来电声音显然大了许多。
“你好,特别事务所。”李元智接了电话,懒洋洋地说。
对面停顿了两三秒才出现一个洪亮的声音:“是李元智同志吧?这边是警察局,有个案子你们过去看一下。”
听到是上级的电话,李元智赫然来了精神,张大兵等人也都听出了门道,顿时竖起了耳朵。
仔细一听,才知道城北的一所火葬场发生了怪事,报警人是火葬场的锅炉人员马大爷,事情是这样的:
起初他听到锅炉里有人在撞击,按理说这应该是死者的关节连锁反应,多年从事“烧锅炉”工作的马大爷已经见怪不怪了。可当时却来了一名新人,因为奇怪当即切断了电源打开了火炉,竟毛骨悚然地发现里面的人坐了起来,睁大了眼睛瞪着二人。马大爷第一个反应过来推动着运尸车将尸体迅速移进锅炉,随之立即打开了电源。
尽管是没上过学的马大爷也知道,关节连锁反应是不会导致面部表情上的变化的,可是那天他分明看到锅炉里的人正瞪着他们,而且面目非常狰狞。
特别事务所里的所有人意识到有案子了,立马站直了身子一拥而上地冲往洗手间去洗脸。半小时后,全体人员整装待发地坐着李元智的专用吉普车来到了城北的这所火葬场。
夜晚的火葬场非常阴森,里里外外透着一股渗人的气味,地上到处都是白天亲人烧纸钱遗留的灰尘。从远处看,到处都是漆黑一片,只有一个值班室亮着白灯。
李元智第一个下了车,王彼得到底是搞心理学的,对眼前的景象不动声色,然而从王福和张大兵的面部表情上可以看出,这俩人已经有点害怕了。
“王福,你去值班室里问问报警人呢。”李元智吩咐了一句,王福却转而瞪了李元智一眼,心想这还没在哪就开始针对我了。
李元智摇了摇头,其实他是想看看王福的办事能力,却没成想被人这么想。无奈,只能给新人起个带头作用,一个人远离了众人独步踏进了火葬场的大门。
生着红锈的铁门上头挂着一个牌子,牌子上写着三个锈迹斑斑的字“火葬场”,然而,正是锈迹斑斑的三个字,让人无限遐想。<a
☆、第三十章 火葬场离奇事件(一)
“你好,我是负责调查这边案子的警察,请问报警人是……”李元智推开了值班室的门,探头道。
屋内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一脸稚气的小伙子,另一个是满脸皱纹的老大爷,两人像是忘年之交在一起打着哈哈。看见有人推门进入,二人齐刷刷地将目光转向李元智,年轻人说:“哦,他就是报警人。”
老大爷蹒跚地站起了身,这时李元智发现他的手里掂着一个探照灯,冲他一笑,笑的很勉强。
“您就是马大爷吧?”李元智过去扶着老大爷,老大爷却倔强地止住了他的举动,颤巍巍地点了点头。
这时,张大兵等人也走了过来,所有人站在了狭小的值班室里显得有些拥挤,所有人的目光一齐看向马大爷。
“我干这行这么多年……”马大爷拉长了声音,似乎声音拉得越长越显得年代久远:“也没有见过这种事情。”
老人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出当时的情形,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当时是我和另一个新手烧的锅炉,那人和我身边的这个小伙子差不多大。”说着,他指了指身边的年轻人,又摇了摇头:“不过……他现在由于这件事已经辞职不干了,哎!反正干这行如果没胆子,那是不……”
“呵呵,马大爷。”李元智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尽量跟上他的速度:“您看这样,咱们直接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马大爷轻咳了一声,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急忙整理了一下思绪表情沉重地说:“我记得那天……当时运来了个尸体,可奇怪的是家属只有一人,通常每逢这种场面都是一大阵人哭得稀里哗啦的。”
李元智等人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马大爷回忆着:“我记得当时这位家属连哭都没有哭,从表面上看像是早就预料到亲人死亡一样……”
“嗯,大爷。打扰一下,能不能把这个人的身高、年龄、性别之类的详细描述一下?”王彼得用手托了托镜框,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和一个黑色的小本子。
老人点了点头,皱着眉头说:“她应该是死者的妻子,大约四十岁左右,身高嘛……一米六零左右。”
“哦,那她有没有什么特征之类的。”王彼得用手比划着说:“比如脸上有没有疤痕?有没有戴什么头饰,再或者当天穿的什么衣服?”
“这个我倒没有注意……”马大爷如实道,突然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后来又摇了摇头,好像随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李元智抓到了这个细节,觉得这个可能是条线索,急忙道:“没事,你说说看,说的不对也没关系。”
老人抬头看了一眼李元智,屋里的灯光瞬间昏暗下来,忽明忽暗闪烁个不停。他慌忙看向四周,屋子里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吸引住了,大家的目光顿时转向头顶的白炽灯。
白炽灯只是一个孤零零的灯泡,仅仅是这小小的灯泡照亮了每个人的心扉,让不安的心稍许得到些安慰。然而这个灯泡现在也变得不稳定了。
“怎么了?”李元智小声嘀咕了一句,张大兵下一秒就冲出了屋外,观察了一眼四周的环境冲屋子里喊了一句:“没什么事,电力不稳。”
“电力不稳?”王彼得自言自语道,李元智想了一下肯定道:“是的,在这边电力不稳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大家不要紧张。”
听到李元智的话,马大爷和那个年轻人半信半疑地坐回了原先的位子。王彼得心思慎密,并没有因为刚才的突发事件影响到思绪:“老人家,我们接着说。那个人有什么特征?”
仅仅是这一回儿,外面已经刮起了大风,一道闪电从天边划过,随之迎来一道气势盖天的炸雷声。
马大爷心悸地瞄了眼窗外,身子打了个哆嗦:“那女人的脖子上有一块印子,当时已经是下午了,就像现在这样刮着大风我也看不清那到底是块胎记还是道伤痕。”
说罢,屋子里恢复了沉静,耳边响起呼呼的风声和时不时响彻天空的雷声,两种声音混合一块就像是新的命运交响曲,带动着每个人的心跳。
王彼得低着头在本子上记录着,每个细节记得都很详细。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他站起身走上前去和马大爷握手道:“您提供的线索对我们很有用,这天也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马大爷戳了戳身边的小伙子,二人站起身送客。李元智朝他们摆了摆手:“别送了,车就在外面,明天我们再来看您。”
众人从拥挤的保安室里走出来,心思都被这雷声轰得稀巴烂。没走两步,大雨倾盆而下,大家赶忙快步躲进了车里。
第二天醒来,张大兵已经早早地来到了特别事务所,还带来了一杯豆浆和几根油条。这一夜,李元智没回家是在办公室里睡的。起来之后脑袋非常重,头疼欲裂,看见张大兵送来了早点心里升起一丝暖意。
洗脸之后简单地吃了一些,另外两个人也来了,王彼得一见李元智就冲了过来,掏出昨晚的笔记交给他看,指着上面的一行笔记说:“我感觉这大爷似乎在隐瞒什么,你看这里,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好像在忌惮什么。”
“呵呵,能忌惮什么?”李元智轻笑了一声:“见鬼了呗。”
王彼得和王福顿时面面相觑,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有张大兵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不说了,马上出发,去事发地。”李元智说着随手拽了一把风衣,竟然顺手带开了办公桌的抽屉,正当他想推上抽屉的时候动作猛然一滞!
抽离放着一个信封,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小智亲启”。
是司徒长烟留下的?李元智下意识地将信封拿在了手里,拆开了看上面的确是司徒的字迹。
小智,现在的你应该是事务所里的头儿了,既然是老大,就要做出老大的样子,别让下面的人看笑话。今天给你写这封信,很明显不是我的作风,但是我想了又想还是觉得通过书信的方式告诉你比较好。那个……肖小月是个好女孩,但是你俩不太合适,趁早分了吧。说点工作上的事儿,以后遇到什么案件都不要太较真,因为那种东西虚无缥缈,你根本不知道它会在什么时候消失,案子早点结是件好事。祝你工作愉快,再见。
李元智看着这一行行字眼,又低头看了看抽屉的最后一格,还是不明白他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非要故弄玄虚地放在这么秘密的地方。难道是劝自己和肖小月分手吗?这是什么心态?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他这是要干什么?
“头儿,你怎么了?”这时,张大兵突然把头伸了过来,小声问道。
抬头一看,三人正迷惑不解地看着自己,李元智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急忙将信又塞回了信封里:“没,没怎么。就是司徒留给我的信。”
言罢,王福和张大兵都点了点头,只有王彼得偷偷地看了他一眼。
几人驱车到达火葬场的时候正是太阳当空的晌午,昨夜的雨已经在阳光的照射下了无痕迹。下车以后李元智带领着大家浩浩荡荡地朝着火葬场走去,马大爷领着小保安早就站在了门口迎接,看来他们对这件事很是在意。
“你们终于来了,出大事了!”马大爷一见李元智带着他的队伍到来,急忙一把抓住了一个人的胳膊说。
“出什么事了?老大爷别急。”李元智看了一眼众人,放平了心态说。
原来,当日尸体烧成骨灰以后,那位死者的妻子就不见了踪影。火葬场的全体人员都傻眼了,因为这种事情几乎不可能发生,但它却发生了。无可奈何之下总不能让骨灰被风吹跑吧?于是只能由几个心善的人兑钱买了个廉价骨灰盒,将骨灰放进了里面,寻思着什么时候那个女人来了,再将骨灰盒拿给她。
然而,女人一直不见了踪影,好像她只负责将尸体送来,其他的事一概不问,又或者她根本没钱去举办葬礼仪式。
可问题就来了,骨灰盒一天天地被放在休息室里也不是个事儿,弄得所有人休息时都要心惊胆寒的,毕竟里面的骨灰可不是一般的骨灰,那是“会瞪人”的骨灰。后来,四面八方传来了火葬场诈尸的传说,所有工作人员相继辞职,只有马大爷和小李两个人留了下来。
就在昨天那个狂风骤雨的晚上,休息室里突然传来了动静惊到了正沉睡着的马大爷。想到可能进了贼,一向匡扶正义的马大爷壮了壮胆子带着小李去查看,这一看可不得了,那个一直摆放在显眼位置的骨灰盒突然消失不见了!
俩人顿时慌了神,在这里工作经验丰富的马大爷疑惑了,以往火葬场也不是没丢过东西,但丢的都是一些金属之类的值点钱的玩意儿,但谁偷这骨灰盒有什么用?<a
☆、第三十一章 火葬场离奇事件(二)
“你们的休息室在那儿?我们过去看看。”李元智捏了捏鼻子,觉得这件事有蹊跷。
马大爷立即带着众人来到了火葬场的休息室,这个地方一般都是内部人员闲暇时喝茶聊天的地方。由于火葬场的焚尸炉一般在烧尸体的时候,温度达到1300度以上,所以尽管人是站在外面的,但是还是会有温度向四周扩散,经常烧一个尸体锅炉人员都要热得满头大汗。从而,有时他们也会出来透透气。
“看,当时骨灰盒就在这个上面”马大爷指着一个木质柜子说道。
李元智踮起脚尖往上看,柜子的上面由于长时间没人打扫,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积灰,在中间位置有一块长方形的干净地方,看来当初骨灰盒就是放在这里的。
这时大家也都左顾右盼着企图寻找一些作案者留下的线索。王福伸手打开了柜子,一股刺鼻的铜锈味儿扑面而来。仔细一看,柜子里放着一个围裙,围裙上沾满了黄色的铁锈,看来这是锅炉人员用过的。
“大家快来看。”王彼得好像发现了什么,突然冲着大家摆着手说了句。
所有人都走了过去,王彼得的头正低向地面,地面上有一块泥泞的脚印,根据大小可以推断这个脚印应该是个女人留下的。
李元智倒吸了一口凉气,蹲了下去仔细地盯着这个脚印说道:“你们看这个脚印应该是属于谁的?”
“会不会是那个女人?”马大爷疑惑地说了一句,看来他都发现了问题的中心。
李元智摇了摇头,按常理说,如果那个女人想拿回骨灰盒,完全不用不着去偷,直接来火葬场领就是了。
“那具尸体叫什么名字?”李元智转过头,轻声问着马大爷。
“陈二狗”
“马上查查陈二狗的家庭情况、社会背景以及得罪过什么人。”
张大兵等人点了点头,问题似乎有了头绪。死者的妻子没来拿骨灰盒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她在畏惧什么人,可能上一次她在火葬场就撞见了这个人,所以害怕再次撞见。二就是她现在已经被那个人逮到,或许死者就是那个人害死的。
一个泥泞的脚印并没有给他们带来更多的线索,可能这个脚印就是那个女人留下的,所以要在风雨交加的夜晚去偷。
经多方调查,终于找到了这个女人的下落,从而排除了第二种可能性。这个女人住的地方是在一个即将拆迁的旧楼里,楼下到处都是人仍的垃圾,垃圾多得几乎堆成了一个小山,明明是个小区,却倒像是个垃圾回收站。
同时,随着调查的深入,发现了一个很耐人寻味的线索。这个女人叫吕君华,夫妻俩人都曾在一个纺织厂工作。自从丈夫去世,她就辞掉了那份工作,每天窝在家里接一些针线活儿维持生计。这对夫妻年龄都超过了四十岁,然而这么大的年龄却没有子女,而且据邻居反应陈二狗曾多次出入风华雪月的场所,在外面还有过女人,做妻子的吕君华对这一切竟然熟视无睹,甚至二人相处得还很融洽。尽管如此,二人其余生活还是本本分分的,从没在社会上惹过什么人。
当李元智等人见到这位女士的时候,却改变了大家对她的看法。
出示警员证之后,吕女士很通情达理地让众人进了屋,而且还忙里忙外地准备茶水。
这套房子是那种紧凑型,小小的卫生间连个放浴缸的地方都没有,只有孤零零的一个坐便器,一个淋雨喷头。卧室和厨房几乎要连成一体,中间用着一面屏风遮挡着,然而客厅却非常宽敞,起码占到了其余面积的总和,看来房子的主人很要面子。
就是这么个“紧凑”的地方,却被吕女士收拾得井井有条,里里外外都被擦得锃亮,旧而不脏的沙发和李元智家中的那套沙发有的一拼。
“不用忙了,太谢谢了。”李元智被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坐立不安地看着吕女士不停地来回送着茶水。
吕女士看起来非常好客,硬是把每人面前放了一杯茶才找了个地方坐下。
“你好,吕女士,我们此次前来……”王彼得的话刚说一半,就被打断了。吕女士挑了下眉毛说:“是为了我死去的丈夫来的吧。”
王彼得一楞,点了点头:“能带我们去看看你和你丈夫的房间吗?”
吕女士苦笑一声,摊开手掌道:“你看我们这儿……”屋子里仅有一间卧室,很显然那就是她和她丈夫的房间。
“可以进去看看吗?”李元智斟酌着语言说道。
吕女士站起身来,直接朝那间卧室走去,众人急忙跟了上去。
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床,一个床头柜,墙上贴了一个简简单单的结婚照。值得一提的是,结婚照上的二人都挺严肃,有点儿像旧时期的那种结婚照。
李元智低头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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