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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灵探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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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李,进去吧。”中年男人没走多远在一间办公室前停下脚步,对着李元智说道。
李元智捏了捏鼻子,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子里没人,中年男人在办公桌的后面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上去,随后李元智就将报告递给了他。
中年男人看着报告,面部表情异常丰富,时而惊讶时而疑惑。这一切落在李元智的眼睛里就不太正常了,如果说中年男人负责的是审阅报告、口供之类的交到上级的这个步骤,那么多年来此类报告应该不会是头一次看,这般表情就不太正常了。
“你确信你看到了这个人?”中年男人从椅子上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椅子顺着腿骨的力量被向后推移了一段距离。
李元智点了点头,就在他点头的这一瞬间,谁都没有想到在未来的某一天,李元智再次见到这位姓张的中年男人的时候,他竟成了自己的手下。
中年男人得到肯定回答以后,下意识地拉回椅子,努力地让自己保持平静,但是越是这样,紧张越是写在他的脸上。
李元智虽惊讶,但是并不表现出来去煞了他的面子:“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中年男人再次从椅子上站起来,快步走到李元智面前握住他的手激动地说:“你好,我叫张大兵,以后有机会我也想调去你那个部门。”
李元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很是受宠若惊,这位叫张大兵的同事在看完他的报告以后,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究竟是什么让他这样?<a
☆、第八章 交报告风波(下)
当司徒长烟在事务所接起绕把式电话听到李元智问部门要不要人的时候,他立即答复道:“不要,满员了!”
“部门就我们两个,满员了?”李元智疑惑地问道。
司徒似乎听不进他的话,又重复了一句:“不要,满员了!”
上司复读机式的回答让李元智吃了憋,无奈张大兵与部门无缘。
走出警察局,李元智顿时感觉心里空空的。这第一案就这么草草结束,也不知道警察局的同事会不会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警察局刚刚接手了一个非常棘手的案子,是A市的女子高中学生离奇死亡案件,警察局里外忙得不可开交,一边留下一部分人去处理杂七杂八的案件,其余警力也全投入了这件案件当中。警察局的人哪还会有心思去管二十年前发生的案件,尽管有可能是当时的警方判断有误,但是也不会有人想翻旧账去追查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只是,当时的李元智并不知情。
一段优美的旋律钻进李元智的耳朵里,随之阵阵歌声传来,细细听去,一种深沉却飘然出世的感觉占据人的心头,仿佛城市里的一切喧嚣都已远去,只有这天籁之音。
李元智不自觉地陶醉其中,声音时而激昂时而宁静,仿佛拨动了他的心弦。此时的他,甚至想高吟一首古诗“清风吹歌入空去,歌曲自绕行云飞。”不料被诗仙李太白捷足先登。
绝妙琴音配上似幻似实的声音带着人们的心飘向那……李元智楞住了,不由地慌了神,这音乐哪里来的?
这个想法一旦形成,就像是古筝紧绷的弦突然甭断,他再也没有心思去听,下意识地往声源寻去。周围除了警察局以外只有窄窄的人行道,路上行人神色百态,他这才懵然发现,自己身在俗世,是不会听到天外之音的。
仔细听,声音还在。他挺直了身子,声音变得若有若无,低下身子,音量大了许多。最后,他半蹲着竖起耳朵,声音似乎是从地底下传上来的。
一种诡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感觉到不对劲,就算是地下室也不可能建在这里,因为这下面只有污水处理系统——俗称“下水道”。
想到这里一阵凉风飘过,后背凉飕飕的,冥冥之中是故意映衬这种诡异的气氛。顿时,在老山北侧的那块空地上遇见的那位穿着中山装老人的面孔赫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抛去杂念不谈,这种感觉隐隐之中似曾相识,是什么时候遇到的?是父亲和母亲从楼上跳下去的那一瞬间吗?李元智慌了神,当年的事情已经渐行渐远,唯有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才会触景生情,在这热闹的人行道上想起,还是头一遭。
他伏下身子,蹲在发出声音最大的地方,正是这下水道的井盖!
霎时,一个疯狂的想法涌上心头,他左右看了看,路上的行人各自顾自地走着路,警局里的人也不停地来回走动忙碌着,他想将井盖掀开。
他蹲在井盖周围,将身子放得更低了,眼睛瞪得溜溜大。他企图从井盖中间那块圆形的类似通风口的地方看到点儿什么,但是下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他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在警察局门口掀开下水道的井盖儿,因为极有可能会被从警察局冲出的警察一把提起来带回去,就像李大伯提他的犯人那样。
然而从井盖下面传来的声音又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声音并没有终止,依旧断断续续地传来,忽高忽低,忽快忽慢。
李元智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决心,手指刚一触碰到井盖,从指尖传来的阵阵凉意又让他萌生了退缩之意。可他又看了看井盖,下面唱歌的女郎就像是一个不知道装着什么美味的罐子,引诱着李元智这只猫。
只要掀开井盖,一切就真相大白了。为什么我明明看到了,司徒长烟也硬要说看不到?为什么我无法从司徒长烟嘴里套出他隐瞒我的事?难道就因为我不敢捅破这最后一层窗户纸吗?李元智心想。是的,他已经将两件不相干的事情联系到一起。
砰地一声,李元智三只手指勾住“通风口”,一用力井盖被掀开了,毫无阻力。在这一瞬间他脑子里想法颇多,譬如为什么明明没用太大的力气井盖就被掀开了?譬如下水道下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骤然一拳打在棉花上,他的手臂顿时使不出一点儿劲,就像脱力了一样。同时,他左顾右盼着,庆幸的是此举并没有惊动警察局里的人,路上的行人似乎也都看不到他。
他甩了甩手臂,伸头往下水道里看去,最底部流淌着黑色的水,味道非常难闻,但这并不影响到那天外佳音。他沿着下水道的楼梯攀下去,雪白的衣服上沾了些许黑色污渍。
胆大是会上瘾的,就像杀人会上瘾一样,当你杀了一个人以后,往后再杀人也不会心慈手软了。同理,李元智敢掀开井盖,腆着脸下去的“自信心”自然毋容置疑。
然而在李元智的脑海里并不会顾及面子问题了,此时他的心已经被这歌声牢牢地吸引住,甚至勾起了无限好奇心,大有不查出个究竟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
很快,他就攀沿到了下水道最低端,味觉上什么味道都有,不过没有一种是好闻的。他穿的皮鞋一脚就踩进了污浊的水里,水不算深也不算浅,刚好没过小腿。
这下水道的水很稠,李元智在上面行走滑不溜秋的。他竖起耳朵听,声音是从前方传来的,阵阵歌声在下水道里荡漾。仔细听声音很细,没有歌词就像是仙女的哼哼。
他掏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功能,借着灯光摸索前行着。他感觉自己离歌声越来越近,在他的脑海里似乎已经看到了仙女在翩翩起舞——但最多也只是想想,他更倾向于接近现实点的猜想。
大自然告诉我们,美的东西不是带刺就是有毒。李元智没有看过岛国的《下水道的美人鱼》,否则他一定不敢往前走,又或者就算是敢,也要掂量着前行,不会像现在这样不知死活地横冲直撞。
前行了大约有五十米,声音已经近在耳边了,转过一个拐角,他急忙握着手机照去。灯光照耀下的下水道异常幽静,定睛一看,他慌了神。
眼前一位穿着古代衣服的女子站在下水道中央位置翩翩起舞,嘴里时不时地哼着小曲,模样十分悠哉。阵阵琴声不知从什么方向传来为她伴奏,她瞟一眼李元智,立马舞动脚尖身体立刻做出一百八十度的旋转。相信外界的人如果看到了她的舞姿,一定会为她痴狂的。
这一刻,李元智惊呆了。一路上他在脑海里拟定了千万种猜想来解释声音的来源,他想过有可能是有人将MP3之类的东西不小心丢进了下水道,又或是某个地下室紧挨着下水道,地下室里的人在放歌曲把声音开到了最大等等,总之饶是他想尽一万种可能也不会想到这里真的有人在唱歌!
一念之间,他还哪有心思听什么歌曲,更谈不上去欣赏。心脏顿时狂跳不止!血液蹭地一下窜到头顶,下一秒扭头撒丫子就跑!
下水道里,女子的歌声来回荡漾,从李元智的身后一直传到最前方,他狠不得自己跑的速度能超越声音的传播速度。
漆黑的四周,潮湿的环境下不由地乱了他的思绪,他这一辈子看过的恐怖片一股脑儿地往脑袋窜,来的时候不觉得什么,现在跑起来仅仅只是五十多米的距离,他连连跌倒三四次。
满脸,全身都是黑黑的浊水,他也顾不上脏,顾不上恶心,从地上爬起来就闷头往前跑。此时他根本不敢往身后看一眼,生怕会看到女子拼命追上来。
他怕,他真的怕了。
女子的歌声依旧如影随形,就像一个梦魇将李元智紧紧笼罩住。下水道的结构堪比设计完美的音乐厅,即使是已经远离了发声点,可歌声依旧像是在耳边轻轻唱起般清晰。
到了,终于到了,李元智看到了楼梯。他一个健步跨过去,双手牢牢地抓住楼梯就开始往上攀沿。不料慌忙之中手上打滑又跌了下去,栽进了泥窝里,起身以后浑身上下就像是从煤堆里钻出来一样。随后急忙又抓住楼梯,吃一堑长一智,这次他确定双手抓牢固了才往上爬。
没过多久,李元智的脑袋已经伸向了外面的世界,猛地扒住井口边缘,身子一用力就窜了上去。与此同时,女子的歌声也若有若无地收了尾。
他冲上来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浊水混合着酸酸的汗水交织在一起,他胡乱摸了一把,臭臭的味道又钻进鼻子里,这时他才顾得上恶心,干呕了几声。
“哟,敢情你去寻宝了?”周围的路人指指点点,三言两语地说着调侃话,他一点儿听不进去,满脑子想的都是下水道里的那个女子。
天色已经渐渐暗淡下来,昨夜的星星偷偷地隐进云里,只有孤零零的一轮弯月照亮李元智前行的路。
他浑身污浊不堪地走在大街上,傍晚外出散步的人们看到他都会评论上一两句或是议论一番,此时他根本顾不上去想这些,他要赶紧找到司徒长烟,想必多年来替人处理怪事的他一定能对这一切给予一个合理的解释。<a
☆、第九章 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
李元智在事务所所有人好奇的目光下走过,直奔司徒长烟的办公室,他就像个跳梁小丑。
“告诉我,到底这个世界上是不会有鬼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李元智怒气冲冲地推开司徒长烟的大门,这次他并没有随手关上门,因为他已经料到了屋内一定浓烟滚滚。
事实上的确如此,司徒长烟依旧翘着二郎腿躺在柔软的老板椅上,手里却出乎意料地掐着一根细小的香烟,(平时他抽的是雪茄)。
司徒见到李元智只是楞了一下,又恢复了正常,淡淡地说:“中彩了?”
李元智化恐惧为愤怒,再也忍受不住上司的这副嘴脸,快步走上去一把揪住司徒的领子将他从老板椅上提了起来,直靠到墙角才止住:“你给我说!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元智的行为引来外面的同事围观,大大小小十几双眼睛都在盯着二人,此时他也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些不妥,手上下意识地缓和了劲道,但还是没有松开。
“你就是这么对待上司的?”司徒长烟并没有动怒,被李元智提着也不忘将手上掐着的香烟往嘴里填,说罢又吸了一口。
李元智冷哼一声,放下了司徒长烟,随后转过身猛地把门给关上,让外面的那些双眼睛的主人吃了憋。做完这一切,他毫不客气地随手捞了把板凳立在中央,学着司徒长烟的样子将双脚摆在了办公桌上。
司徒长烟见这一幕,轻笑一声摇了摇头又坐回了他的老板椅。又抽了一口烟,看见香烟只剩烟屁股,只好掐灭在了烟灰缸里:“记得上次在旅馆我告诉过你,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你看的到,但别人却看不到的东西。”
“不要再拐弯抹角,我现在就问你,你说的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李元智依旧不留余地地说道。
“你就这么想知道?”司徒脸上的颓废一扫而空,认真地说。似乎每次当他露出这副表情的时候,就是恢复神志的时候。
李元智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用眼神回复了他。
停顿了三四秒,司徒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看到指尖上的香烟还冒着火星,立即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赶紧放在嘴里,猛地吸了几大口才缓和了一下情绪道:“它是个谎言。”
谎言?李元智心猛地跳动了一下,随后整个身子开始颤抖,嘴巴一张一合地不知道该问什么。他的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了,如此说来自己在下水道里遇见的真的是……
“我是说,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这句话是个谎言!”司徒长烟又重复了一句,肯定道。
此刻,不单单是李元智,就是司徒的面部表情也扭曲成了一团。可见让一个生活在信奉科学相信逻辑思维的社会中成长的人去相信鬼魂之说,对于那个人来说是件很痛苦的事,即使是亲眼所见,也很难相信这个事实。
司徒长烟将烟湮灭在烟灰缸里,坐正了身子摊开手掌久久不再说话,办公室里鸦雀无声。角落里,老爷钟来回摆动的声音清晰可见。
如果这句话放在以前,李元智肯定认为司徒长烟在开玩笑或者认为他已经神经病了,可现在看来,他只能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人生观和世界观在发生偏移。
它们要是真的存在的,为什么历史上从来没有明确记载过?抛去一些野史不谈,假设它真的存在,中国五千年的文化积淀恐怕也早已将其研究彻底,不可能会像现如今的这个局面,人们应该早已对它了如指掌,就像是大家都知道螃蟹可以吃一样的道理。
司徒的话给了李元智太多的诧异,对,是诧异。他在诧异自己的平生所学是否有用和为什么要学?就目前为止书本上的知识所能运用到现实当中的寥寥无几,现在就连书本上竭力反对的迷信也在自己的身边真实发生。
有很多事,都是徒劳无功的。在大学里学到的函数与微积分,毕业以后你却突然发现自己从事的职业只需要用到小学里学的加减乘除,这种巨大落差毫无疑问让人难以接受。
李元智自十六岁父母离奇去世后,或许是当年的警察愚钝又或者他们根本不想去查,最后下的定义竟然是自杀。从那天起,他就希望有一天自己能当上警察,将当年的那个案子彻底翻案,追查清楚当年父母双双坠楼背后的真相。
多年来他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也有了多般猜测,其中自然也猜测到了这一点。但是当今生活的社会,就算是他不学无术,耳濡目染之下也会感到它不可能存在。可现在被司徒长烟将这层薄薄的窗户纸一捅而破的时候,万千思绪都汇聚在他的脑海中。
李元智这个人从表面上看与平常人没什么不同,但是由于自幼双亲辞世,
人格上隐藏着缺陷:不可否认,他比平常人要坚强,要独立。但是也养成了他对什么事情都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态度,就算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他也不会完全相信,一定要亲自去尝试才会选择相信。
从司徒的办公室出来以后,李元智的情绪连续几天地陷入低谷,但这并不算完。同时,他做出了让所有人都出乎意料的事情,这件事情源于他内心的疯狂。
他付诸了将近一个多月的时间深入城市当中大大小小百余条下水道,他曾在多个下水道里发现了不同女人的歌声和舞蹈。有古埃及脸上涂满油彩的舞者,也有明治时期的日本艺伎以及中国古代的宫女。她们有的唱完以后飞快地逃跑消失,有的却停留在原地向李元智招手,然而她们统一的特征是吟唱的歌曲异常优美动听,有醉人的风采。
李元智渐渐明白,这个世界上的确有以另一种形式存在与这个社会上的意识,它们大多被锁在一个伤心的地方。
他知道这种事情不能按常理去解释,它们的存在与现如今绝大多数人信奉的科学背道而驰,然而他要去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去掩盖这部分事实。“这个世界上是不存在鬼的”这句话虽然是个天大谎言,但却恰恰是让社会安定的恒定铁律。如果没有它的约束,试想一下这个社会上该会乱成什么样?
人人都知道死后会变成鬼继续存在于这个世界上,那么就不会有人再去工作了,直接买份保险去撞车就是了——不,死后可以飞天遁地视一切阻挡为无物,不会饥饿不会寒冷不会有生活压力,更不会害怕经济危机,所以也更不需要钱。
然而,如果仅仅只是这样,那李元智就大错特错了。
时间渐渐向后推移,李元智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有工作了,他一直呆在家里面闷头看科教书,企图从书本上找到能解释这一切的内容。但是目前的科学对于它的解答还处于未知,饶是他煞费苦心地去找,也仍未有哪位科学巨人给予明确的解释。
当手机猛然响起,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存在,焦急地接了电话,是司徒长烟打来的。
“小李,你在哪?”
“什么事?”
“现在有个案子很棘手,我一个人办不成,你忙不忙?”
李元智想了一下,毕竟根深蒂固的理想是不可撼动的,以另一种形式去维护社会治安也未尝不可,于是答复道:“嗯,在哪?我现在就过去。”
前文提到,警察局近期接到了一块烫手的山芋,A市唯一的一所女子高中发生的一件学生离奇死亡事件。报案人孙同学反映,她是第一个发现死者死亡的,是一天清晨,她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突然发现舍友周雨脸色煞白无一丝血色。
她立即上前晃动舍友周雨的身子,周雨却一动不动,她开始有点害怕了,焦急之中触碰到了周雨的身子,非常冰冷。
孙同学立即向公安机关报了警,随后警察到来后当机立断封锁现场。法医鉴定,孙同学的舍友周雨是心肌纤维撕裂,心脏出血而停止跳动,简单地说就是吓死的。
警察着手调查了整整两个多月也没查出究竟是谁把她吓死的,况且就算是有人故意吓她,她在死前也应该有点挣扎、尖叫之类的。但是报案人孙同学却坚持一个观点:“夜里很平静,她就睡我旁边,如果有什么惊叫声之类的我肯定第一时间惊醒的。”
忙碌了这么久却一无所获,警察局局长只好秘密地将这个案子交给了特别事务所去处理,言之“立功机会”,其实是想将烫手的山芋转手。
当李元智坐着计程车抵达女子高中的时候,司徒长烟已经到了。
正当放学的时间,女学生陆陆续续地从学校大门口背着书包出来,司徒长烟蹲在路边抽着烟就像个社会老流氓一样盯着她们的一举一动,引得学校老师的严重警惕。
等女学生全部散去,李元智看到还有一位同学坐在教学楼下的台阶上低着头,顿时感到诧异。<a
☆、第十章 老流氓,我注意你很久了
回顾学生时代,一般下课铃声堪比警报拉响,众人纷纷逃离现场。可眼前这位同学却呆坐在教学楼的台阶上一动不动,显得非常显眼。
司徒和李元智不约而同地往学校里走去,刚走到大门前却被一双手拦住了,正在他们迷惑不解时,一阵幽香不带一丝遐想地钻进了鼻子里,不由地一阵迷醉。
“不许进!”柔弱却富有磁性的声音从二人的背后传来,二人一楞急忙转过身。眼前站的是一位美女,大概有二十岁上下,虽然穿着成熟的正装却一点儿也盖不住她清纯、可爱的一面。长长的睫毛顺服地躺眼皮底下,托着大大的眼睛格外迷人。
李元智不由地痴了,司徒倒是过来人,刚想掏出证件证明自己身份的时候被美女一把拦下道:“你想怎么样?我注意你很久了,老流氓!”
闻言,李元智小小地震惊了一下,美女拉开了架势看起手姿势就知道是从别处学来的女子防身术。
“这位小姐,你看清楚了,我不是流浪是警察。”司徒长烟指着证件上的那个颓废头像道,说着还不自觉地摸了一把下巴的胡子渣。
她睁大了眼睛仔细地确认了一遍,又伸过头疑惑地说:“你也能当警察?”
一句话把司徒呛得不行,口水落进气管里咳嗽了起来,满脸憋得通红。李元智这才反应过来帮忙开拓道:“是,是,他真的是警察。”
“那我又怎样知道你不是流氓呢?”听到李元智的话,这位美女反倒没有放松警惕,反而更加胡搅蛮缠道。
李元智捏了一下鼻子,这女孩挺特别的,一看到她心里的那些阴霾就一扫而空了。这个念头只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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