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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灵探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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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昏迷的时候,意识才不会出现漏洞,因为脑电波已经停止了运作……”司徒峰话锋一转道:“只有这样,才不会被鬼上身。”
一席话讲完,阴风已经肆虐得不成样子,凶猛得像头猛虎朝李元智二人毫不留情地袭来,却偏偏吹不到司徒峰那。光线暗得透不出一丝白光,冷色系的墙面和铁门无一不是一种心理暗示。
“你的意思是……”李元智迟疑了一下,脑子顿时堵塞,对任何事情都失去了判断力,一切都需要对方来讲出答案。
话音一落,周围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司徒峰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掏出了一根白色烟嘴的香烟叼在了嘴里,贪婪地吸上几口靠在了大铁门上。
良久,司徒峰看着空气中弥漫着的烟气,才淡淡地吐出一句话:“由长烟调查地点,确定对象,然后我来解决它们。”
静!死一般的静!李元智和夏东都睁大了眼睛,他们很清楚地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在李元智看来,这简直要比从司徒长烟嘴里得知有那种东西存在更为惊讶。
打个比方说,如果鬼是种病毒,会寄生在一个人的身上,如果它玩腻了,只要轻轻一触碰别人,立马可以传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上。然而,被抛弃的躯壳三魂没了七魄,没有意识也不懂思考,空具一个肉体。这一点早已经说明,所以李元智要做的就是在病毒寄生的最后一个人身上,开枪杀了这个人。由此就能断绝病毒的继续传染。
然而,司徒峰呢?他的任务就有些逆天而行的意味了,他是在病毒还没有传到人的身上,将病毒扼杀在摇篮中!
他们都意识到这种工作的危险性,万一不小心被鬼上身,那么一切就土崩瓦解了。如果鬼上了司徒峰的身,接着就可以依靠他的记忆去杀掉所有可能对他造成威胁的人群,然而这些人并不知道司徒峰其实早已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司徒峰了。
所以他的话一出,李元智和夏东都不自觉地倒退了几步,看向他的目光掺杂了更多的不信任,甚至有些不相信他现在是否还是个正常人。
“没错,我已经不是人了。”司徒峰轻笑了一声,轻描淡写地说道。
什么!他已经不是人了?李元智瞪大了眼睛,一时间竟萌生了逃跑之意,如果他真的被鬼上身了,说这种话基本可以断定接下来要杀人灭口了。
“不要紧张,我不是人,不代表我就被鬼上身了。”司徒峰急忙摊开手说,接着保持着一贯风度挺直了身子道:“其他的稍后再说,我先让你们见一些东西。”
说罢,司徒峰的手掌贴在了身旁的大铁门上。随后手里多了一串钥匙塞进了门眼,轻轻转动了一下,铁门缓缓地往夹缝里移动。
李元智二人带着一丝好奇伸直了脖子往屋里看去,只见屋内一片漆黑,相比外面的环境心里不由得一阵庆幸自己站的地方还是光明的。
风是从屋子里吹来的,他们被撕扯烂的衣服随着风上下飘散着,瞬间的丑态尽显无遗。但是没人会去注意这些,目光全被屋子内的黑暗牢牢地吸引住了。
“看好了。”司徒峰提高了几分音量,手猛地伸进屋里,拉了一根绳子,瞬间屋子里变得灯火通明。
明亮的白炽灯照亮了整间屋子,在剧烈的光线反差下,李元智和夏东的眼睛顿时短暂性地失明。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不知所措,稳定下来后急忙调整目光盯着屋内,突然发现一个黑影在眼前一闪即逝!
起初他们以为自己是看错了,于是伸手揉了揉眼眶继续往屋子里看,这一看惊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屋子的角落里躲着一个穿着血红色衣服的女人!
这个女人浑身都是血红色的,血红色的连衣裙,血红色的头发,血红色的高跟鞋,血红色的……顿时二人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儿,血液循环系统霎时间迸发到了一个高潮,一股脑儿地直钻头顶!
两人吓得下意识地后退几步,几乎跌坐在地上,脸色刷地一下全绿了。
仅仅是一瞬间,女人的身躯又转眼变得模糊不清,他们几乎以为是自己的视觉出现了混乱。又再次揉了揉眼睛看去,令人乍舌的一幕出现了——屋子的角落里只有光秃秃的墙面,哪还有什么女人?
“这……这!”夏东脸色惨白地盯着李元智,从他的目光里确定了自己看到的事实,绝望地拖着腮帮子准备接住随时可能直流而下的哈喇子。
有的人就是这么奇怪,宁愿不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也要去相信别人的判断。
良久,李元智才缓过神来,小声地问了一句:“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就是量子态的人,以另一种形态存在于世界上的人,”司徒峰简短地解释道:“俗称‘鬼’。”
屋子里的阴风也随着女人的消失慢慢归于平静,白炽灯照亮下的屋子一眼就可以观个全部,和平常的屋子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间很普通的屋子。
李元智咽了几口吐沫,回想前几个月在下水道里撞见的东西,相比之下要温柔多了。而且关于那段记忆,虽然只是短短的几个月,也早已变得模糊不清了。有些东西就是这样,明明你觉得会印象深刻的事情,往往在记忆里停留不了多长时间。
“量子态的人非常奇特,但是它们都有一个共性。”司徒峰顿了顿继续说:“那就是如果受到强观察,就会突然坍缩,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之中。”
“我告诉你!你少整什么名词,我已经受够你了!”夏东突然性情大变,捋开了袖子身体顿时弓成一个弧形向司徒峰冲了过去。
夏东的反应让李元智吓了一大跳,这家伙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向司徒峰看去,这家伙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似乎一点儿也不惊讶。对飞奔而来的夏东不采取任何措施,让人感觉有点掌握全局的意思。
眨眼间,夏东已经冲到了司徒峰的身边,顿时一阵尖叫声钻进李元智的耳朵里,接踵而来的是关节的咯吱声。
等一切尘埃落定,李元智再次看向司徒峰的时候,他被眼前的景象又一次惊着了。一切都显得那么梦幻,就像是在科幻电影里才能看到的那种画面,一时间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此刻,他终于明白司徒峰的那句“没错,我已经不是人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a
☆、第十八章 猛鬼凶现(上)
夏东的拳硬生生地打在了墙壁上,这一拳,他确信自己不是打在了棉花上。
二人的身体在某种意义上产生了重叠,司徒峰的身体就像是一个透明体,被夏东轻而易举地穿透,此举却并不影响司徒峰的行动。李元智清晰地捕捉到司徒峰在这一瞬间竟然缓缓地转过头,与夏东肥胖的大脸庞合为一体。
司徒峰慢慢地将身体“抽离”出去,接着掏出手机播出一个信号,在话筒上古井无波地蹦出几个字:“上来一下,有人骨折了。”
这一切,李元智看傻了,就这么楞在当场。此刻他几乎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出窍,游离于这所鬼的牢狱。
随后的事情,他记得都不太清楚了,事实上没过多久就上来了几位穿着白大褂的人把夏东抬了下去。司徒峰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摄人的眼神几乎想把他看个通透,他的心如同他的身体那么透明。
不知为何,阴风吹不走司徒峰吐出的烟气,整个楼道都烟雾缭绕。一排排封闭着的空间像一扇闭着的心窗,它们不置可否地诠释了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一种至阴——一种存在于普通人潜意识里的至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李元智背对着司徒峰,二人皆是沉默不语,可能让任何人去逾越这道界限都是种煎熬。纵是努力地想要挣扎出境,一切却显得徒劳。
其实他们早就逾越了,只是他不知道,当现实摆在他的面前时,他选择了逃避。
事实上司徒峰并没有李元智想象中那么沉默,他的话喋喋不休地在耳边萦绕:“它们在某种意义上说,一受到强观察就会烟消云散,然而其中也有例外。”
“可能我就是个例外,因为我本身就是强观察者,所以可以与强观察相抵消,从而自然而然地能出现在你们的面前。”司徒峰不耐其烦地讲解着,他知道对方也许并没有在听,但是他就是要个过程。
话音刚落,司徒峰走了过去,直视目光涣散的李元智,企图用目光将他从另一个彼岸拉过来,但是显然不怎么奏效。李元智的这副模样落在他的眼睛里,他甚至怀疑李元智已经成了被鬼抛弃掉了的肉身。
司徒峰微侧了一下脖颈,终于抛弃掉了绅士风度,提高了嗓门儿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吗?”
闻言,李元智的脸上终于有了点血色,眼睛眨了眨条件反射地蹦出几个字:“为什么?”
“因为你们和底下的人一样,都是强观察者。”司徒峰指着地面,洁白的脸上已经被情绪牵动得有些泛红。
李元智木讷地点了几下头,随后就跟随着司徒峰原路返回了。
最后,司徒峰交给了李元智一袋东西,掂在手里分量很重,他表情出奇地严肃:“有了这些东西,你可以在第一时间杀死它。”
李元智掀开了黄色档案袋的一角,瞥到了里面装的是子弹,和普通子弹不同的是这些子弹全是银白色的。子弹颗颗从内部透着一丝精光,他只是第一眼就看出了它的不平凡。
从关押着“特殊”犯人的牢狱里走出去,外面的空气赫然间变得格外清新,吸进肺里有种说不出的顺畅。这时,夏东刚好从后面走过来,整个右手打着石膏,看起来伤的不轻。
司徒峰将他们又送上了那辆崭新的吉普车,却没有同行的意思。考虑到他的特殊性,二人也没有过多的挽留。临行前,司徒峰郑重其事地告诉李元智,千万不要让司徒长烟知道他的存在。
对于李元智的疑惑,司徒峰给予的回答是:“我只是个不存在的人。”说罢,他随手就带上了车门。
“什么时候能再见你?”李元智打开了挡风玻璃勾出一个脑袋说。
司徒峰用他惯有的风度微微勾起嘴角道:“在你危机时刻。”
李元智低头看了看压在屁股下面的档案袋,心想:难道这就是他找我的目的?
由于夏东手上有伤,只能躺在后排睡大觉。李元智一踩油门,车子发动了起来,眼前的建筑物慢慢地消失在二人的视野中。
等车子行驶了一段距离,李元智才意识到这所地下基地非常隐蔽,如果让他现在原路返回都不一定能找到那个地方。四周都是树林,每个方向的景物都是相同的。值得庆幸的是车子上装着导航系统,自然不必为迷路而担心。
李元智不经常开车,驾照只是他在大学毕业以后的闲暇时间里拖李大伯给办的。所以说他是个新人,还是比较中肯的。
其实跑长途的司机是很辛苦的,想必大家都有过坐车的经历,如果一连坐十个小时以上的车,下车的时候你会发现浑身上下就像是从油锅里捞上来一样,头发蓬乱精神萎靡。然而,这只是坐车的。司机却时时刻刻要保持着万分警惕,因为开车这件事容不得半点马虎,否则很容易出现交通事故。
容易让司机感到疲倦的问题是多样性的,光线、道路、思维情绪等各方面都会影响到司机的精神状态。
李元智一路上脑子里想的都是司徒峰,可见情绪低迷。可喜可贺的是驾驶技术并不老练的他竟然稳当地行驶了五六个小时没出现任何问题,此刻夏东已经把手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睡着了。
俯瞰整个公路上只有一辆崭新的吉普车在以七十码的速度匀速前行着,时间渐渐逼近黄昏,太阳猥琐地躲进了地球的另一边,到了最后还不忘记给人留下它最美好的一刻。
俯瞰黄昏,宛如天河里坠落了一弯金色的月亮,亲吻着故乡的田园,从炊烟袅袅的村寨里,不时地传几声狗吠鸡鸣,仿佛是一个遥远、朦胧的梦。
或许是思想乏力,又或许是体力不支,李元智踩了个刹车,车子停靠在了公路上。夏东从梦中惊醒,睡眼朦胧地说了一句:“到了吗?”
李元智摇了摇头,打开车门下了车。向眼前望去,令人惬意的小村庄一五一十地诉说着它的美好,他在很小的时候就有过这样的梦想。
突然耳边赫然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李元智神情一动,急忙看去。夏东竟挑了个没人的地方就地解决了——如此煞风景的一幕让李元智把远飘的心情顿时又收了回来。
夏东对着眼前的一条弧线不由地痴了,随之又连连叹了几口气,大有一副“当年顶风尿十丈,如今顺风尽湿鞋”的悲凉。
如果只看影子,他包得像个木乃伊的右手和那件物事竟然一时间难以分辨,让人情何以堪。
想到这里,李元智扑哧一下笑出了声,连连捂住嘴巴想调戏夏东一番,以驱散走白天的瘴气,可没曾想眼角却瞥到了一个身影。
这个身影他格外熟悉,又格外陌生,仔细一想他猛地睁大了眼睛,血液顿时直窜头顶!是他!那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
他怎么会在这里?李元智来不及多想,拉了夏东一把,正在小解的夏东打着石膏的右手不由地被溅湿了几个尿点,一脸愤恨地看着李元智。这回头的一刹那,看到李元智的脸上显露出来的异色,他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心中一凉。
“快跑!”李元智又拽了夏东一把,直接把他拽上了车,自己也赶忙坐到驾驶座上关上了门。电光火石间,车子倒后镜上面又显现出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正朝他招手。
李元智身子一阵颤抖,大约停顿了四五秒竟然忘记踩油门!从倒后镜上面看,那个老头还没有走,自始至终保持着一种诡异的笑,手上摆动的幅度非常缓慢,显得有些飘飘的。
“还看什么?快开车!”夏东第一个反应过来大喊道,此刻他的脖子已经伸得像个长颈鹿,狠不得用脖子去掌握前排的方向盘。
闻言,李元智反应过来急忙踩了一下油门,顷刻间又是猛地一个急刹车!眼前骇然出现一个人!
这个人并不是那个老头,反而是一个穿着卫衣的年轻人,面无表情地死死盯着车里的人,他和老头的共同点是——摆动着那双苍白无力的大手。
“妈的!”情急之下,夏东暴出一句粗口,急忙摇上了左右两边的挡风玻璃,随即又大喊道:“撞他!撞死他!快!!!”
李元智吓懵了,突然感觉到屁股上有些咯得慌,低头看去原来是司徒峰交给他的档案袋!情急之下,他的身子一颠,档案袋滑落掉在了车子的底部,眼见勾头去捡已经来不及了,站在车前面挡住去路的年轻人正一步步向他逼近……
“还楞着干什么?快!快开车撞死他!快撞死他!!!”夏东的声音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他站起身来顾不上右手的伤,伸手去摸李元智的方向盘。
眼前的年轻人目光涣散,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在这黄昏的时刻显得更加诡异了,他慢慢地挪动身子,踉跄地像个僵尸一样向他们走来……<a
☆、第十九章 猛鬼凶现(中)
这就是被鬼上身了吗?一切都进行得那么迅速,快到几乎用肉眼都无法捕捉。
鬼,有的是善良的,只被封锁在一个没人知道的角落。有的则极为凶残,它们被生前的怨气冲昏了头脑,失去了思维意识,只知道屠戮一切活物。死,对于它们来说,往往是另一种形式上力量的获取。
慌忙之中,李元智被夏东的呐喊惊醒了,他咬了咬牙,将油门踩到了最底,引擎声骤然迸发,车子如同一柄脱离了弓弦的利箭向前迅速冲去。
只听砰地一声!眼前的这个人被顷刻间被撞倒在地上,脖子和脑袋的一部分刚好刮住车胎,顺带着开去了十几米!这一刹那,崭新的吉普车底部被鲜血浸染,带动着地面画出了一个诡异的符号。
车子停了,李元智呆在当场,夏东一屁股坐回了垫子上大口喘着粗气,脑门上满是汗珠。大约停顿了四五秒,李元智才呆呆地吐出几个字:“我……我杀人了?”
是的,一向以维护社会治安为终生理想的他,永远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矛头会偏移恶人,转向善良、无辜的人群。巨大的落差让他一时间思维短路,终于,他看到由于惯性冲飞十几米远的头颅,他确信自己杀了人。
“你没有杀人,你是在救人。”夏东有气无力地吐出几个字,看着眼前的惨象无动于衷,作为警察局长的他,曾见过比起这还要惨上许多倍的场景。
闻言,李元智将头转向身后皱着眉头又重复了一句:“我杀人了。”
夏东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我说了,你是在救人。”
其实,杀人和行夫妻之事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第一次,注定是紧张的,慢慢地你就会上瘾,不可自拔。
李元智就适合做这一行,因为他的心是善的。法律多多少少会为他们开辟一条绿色通道,这些其实都是内部人士不言而喻的。有的人会因为这样滥杀无辜,就算是给普通人冠上“鬼上身”的高帽子,也没人能说什么。
望着李元智满脸的猪肝色,夏东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打开车门下了车。
大约过了不到五六分钟,天色已经为黑夜的来临做好了准备。夏东一眼望去,竟发现一个令人诧异的事情——找不到尸体!
他猛地回过头,飞去十几米远的头颅还在,地上的血迹还在,可就是找不到身躯了!这是怎么回事?夏东楞住了,巡视一圈儿也没有任何发现。
这时,一阵女孩的喘息声从路边的草丛里传来,夏东闻言一楞,急忙拔出手枪向草丛里瞄去。声音并没有因为他的举动而停歇,反而愈演愈烈,喘息声渐渐加大,对方似乎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正在向他渐渐逼近。
“谁在那儿?”夏东大喊了一声,双手拖着枪把丝毫不敢怠慢。
随后草丛里传来一阵骚动,从里面钻出一个画着浓妆的女人,穿着小背心,下半身是低腰短裤配上能让任何男人为之着迷的黑丝袜。
夏东看楞了,眼睛放光地盯着女人,慢慢地放下了手枪。女人刚从草丛里钻出来猛地看到地上的血迹和夏东的举动惊呆了,一下就跌坐在了地上捂着嘴巴喊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由于她剧烈的动作迫使事业线隐现,夏东大吞了几口口水,平时他就是个看见女人就走不动路的人,这些天的奔波更是干柴烈火。
“夏东!”李元智大叫了一声,急忙从车里钻了出来,手上高举着手枪走来。
在这种小村庄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女人?他一想就不对头,也顾不上之前的思想挣扎,此刻一个不留意就会让夏东丢掉小命。这种女人,不是那种会让人堕入情网的女人,相反她只能勾起男人心中的欲望。
“你冷静一点!”李元智走到了夏东身旁,谨慎地提醒道。
夏东被李元智的话惊醒,急忙又举起了刚刚放下的手枪,对准了眼前的浓妆女。
浓妆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呆了,抱着头几乎用哭腔道:“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们不要杀我!”
“行了!不要说这些,我问,你答。”李元智不带有一丝感情地说道。
“你怎么会来这个地方?”
“我……我……我和我男朋友一起来的。”浓妆女颤颤巍巍地说道,浑身已经开始打起了颤。
“你男朋友呢?”李元智扬了扬手枪,沉稳道。
浓妆女没有说话,脸色极为苍白,身上抖得更厉害了。
“问你话呢!你男朋友呢?”夏东也一改前态,装模作样地问。
此时,远处传来一阵鸟叫声,接着就是一阵骚动。夏东急了,小声在李元智耳边说道:“有人来了。”
李元智咬了咬牙,还是不死心道:“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男朋友呢?”
浓妆女显然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尖叫一声反应过来哆哆嗦嗦地指着车的方向——那里到处都是血迹。
李元智这才明白过来,然而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此地不宜久留了,再呆下去就是国家主席来了也说不清了。
“你不要跟过来,否则我会开枪杀死你。”李元智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话,用枪扬了扬以示威胁,尔后转身往车的方向走去。
夏东见这一幕,微楞了一下,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酷无情了?
在昏暗的光线下,他修长的背影显得格外高挑,但是此刻的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冥冥之中,他正朝着另一个方向前进。
二人坐回了车里,李元智大喘了一口粗气,闭上眼睛停顿了三秒钟猛地把油门踩到了底。车子瞬间飞驰而去,顺带着一阵劲风扫过,那颗孤零零的头颅又原地转了三个圈儿,滚到了草丛深处……
以前的他,并不张扬。
男人一旦拥有一辆可以证明速度的工具,就希望能够把速度飙到极限。今天,李元智打算做回男人。
这辆崭新的吉普车在天边最后一抹亮色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它正以每小时一百一十五迈的速度朝前方飞奔而去,如同一只穿梭在丛林中的猎豹般凶猛。
李元智把油门踩到最底,风吹乱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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