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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替身新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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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荷,慕公子呢?他救了我,我应该当面谢谢他的。”
“啊?少奶奶…。你不生少
爷的气了吗?”
听桃儿语气淡然地问到慕白的事情,小荷惴惴不安的心情才稍稍缓和了些。
“有什么好生气的呢?都是注定了的事情,既然早就知道了结局,当初就不该有那些期待,只是徒增些伤感罢了。”
“少奶奶,你说什么呢?小荷怎么听不懂呢?”
“听不懂就不要懂了,也不是什么好话。刚刚问你慕公子呢?他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我现在醒了,应该当面跟人家道个谢才是。”
“哦,慕公子啊,他去帮少奶奶找火莲了啊。”
“火莲?…。。”
听了小荷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桃儿迷惑了,“火莲”是什么东西?她只听说过雪莲而已。且那慕白为什么是为她去找的火莲呢?她有跟他要过吗?
“啊…。。呀,这件事情,小荷好像忘了告诉少奶奶了。是这么回事:慕白子把少奶奶送来的那天,掌门师太帮少奶奶诊了脉,说少奶奶是寒邪侵体又勾起了小时候的病根,所以身子虚弱,但最关键的是寒气郁结在体内没法散去。然后开了个方子给少奶奶调理身子用,只是这方子里有一味叫火莲的药材十分难寻,慕公子说他师傅那里好像有火莲,然后昨天晚上就出发去跟他师傅求火莲了。贵妈和红衣这两天也在四处跑着帮少奶奶去找方子上的其他几味药材呢,就留了小荷在这里守着少奶奶。”
“原来是这么回事…。。真是麻烦慕公子了。”
听了小荷的解释,桃儿心里终是对慕白有了些歉意。自己跟他非亲非故,他却帮了自己这么多。虽然桃儿也不清楚那火莲究竟是什么,但她知道如果这东西连自己都没有听说过,那定然不是什么容易寻到的物件。其实这岑惜颜身体底子羸弱和和慕白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他完全可以这次救了自己后直接把那方交给萧翎就好了,毕竟他没有义务要为岑惜颜调理身子啊。
“少奶奶,您想要吃些东西吗?这两日您都没有吃东西,一直是在用慕公子配制的蜂蜜水,小荷怕您这样身子会吃不消的。”
“慕公子配制的?”
听小荷这么一说,桃儿有些吃惊地看了看那杯被自己喝完了的蜂蜜水,怪不得它味道那么奇怪,原来是慕白为她特别配制的。
“是啊,慕公子说您这两日昏迷不方便进食,但您身子又太过虚弱,怕您熬不过去。所以就特别配制了这些蜂蜜水,说是就算您昏迷,也可以稍稍用一些,好保存体力的。”
“这两日我…。。”
“这两日少奶奶都是用的这些蜂蜜水啊,还是小荷伺候少奶奶用的呢。”
说道这里,小荷的眼睛里流露出了自傲的神色。之前少奶奶连白水都喂不进去,但自从有了慕公子配制的这些蜂蜜水后,她每次都能喂少奶奶和一大盅呢。
“少奶奶,您要吃点什么吗?我这就去…。。”
“不用了,小荷,我觉得累了,想再睡会儿。”
小荷一提到慕白这个人,桃儿眼前就能出现他那张温文尔雅的容颜,那是不同于萧翎的冷酷亦不同于哥哥的高傲,是一种完全独特的风格,属于慕白的风格。
“啊?那…。少奶奶,您再睡会?都是小荷不好,少奶奶刚醒过来小荷就跟少奶奶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少奶奶您休息吧,小荷去跟贵妈报个信,她还在镇上等药店的紫山参呢。药店老板说要明早才能到货,贵妈担心又买不到了就留在镇上了。”
“嗯,知道了。”
小荷扶着桃儿又躺下后桃儿本就疲惫的身子很快便进入了睡眠状态。小荷看外面天色尚早,吩咐了一声禅房的小尼姑照顾自家少奶奶就赶着去镇子上给贵妈报信去了。贵妈这两日为了少奶奶也是不眠不休的,要不是主持师太的药方太罕见,一个人没办法找齐那么多药材,小荷又太笨办不了这件事情,贵妈才不会离开自家少奶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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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荷?小荷?”
桃儿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才又悠悠转醒,醒来后渐觉身上有了些力气。叫了两声小荷没有得到回应后,桃儿自己便推门而出了,没想到却正看到外面一轮明月似峨眉般掩在禅房的树叶间,晚风轻轻拂来,带着淡淡的花香让人感到无限舒爽。突然一阵幽幽地箫声呜呜咽咽的响起打破了这夜的宁静,桃儿心下好奇便顺着这箫声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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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下午还有一更~
他和她的故事1(3000+)
月夜下的禅房有一种静谧的美,衬着洞箫那独特的呜咽之调显出了别样的柔情。桃儿顺着那时断时续的箫音寻到了禅房外的一片桃林便失了踪迹。
桃林,又是桃林,怎么古人如此偏爱种桃树吗?桃儿轻轻抬脚漫步其中,这片桃林同先前灵隐寺下的桃林有着明显的不同。灵隐寺那片似是已经繁茂多年了,让人置身其中如置身一个与外界隔绝的世界中,当然那种茂密也无形中替罪恶充当遮羞的帘幕。
但是桃儿眼前的这片却是不同。这片桃林规模不大,且桃树枝桠矮小,明显是主人前几年新种下的,且常来修剪。桃儿看着月夜下那迎着凉风笑闹枝头的嫣红一时迷了眼睛,沉醉了心灵,这是怎样的一幅美景啊。
“少奶奶?您怎么出来了?”
突然一个男子清亮且略带惊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桃儿惊讶地转身回眸却正看到了手执一柄洞箫的慕白。原来是他!
“慕…。慕公子?怎么是你?我…。日间我听小荷说你去你师傅那里替我求火莲去了。”
桃儿显然没有意识到会在这种情况下与慕白见面,又思及古人男女授受不亲的戒条来,一时之间颇为尴尬。
“哦,没错,慕白昨日是去师傅处帮少奶奶求取火莲了,好在师傅人很随和又与萧老夫人有些渊源,所以很爽快地交与了慕白五枝火莲,慕白已经将火莲交给掌门师太准备入药用了。”
“如此,真是多谢慕公子了。”
桃儿听慕白这么说心里更是感激不尽,岑惜颜这具病病歪歪的身子她也快受够了,早就想着要锻炼它,但总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这次正好能趁着帮岑惜颜调理身子的机会好好锻炼一下。总不能再让自己游上几百米的水就累倒昏厥了吧。
“少奶奶说哪里话,这都是慕白应该做的,少奶奶不必言谢。晚间曾听小荷说少奶奶已经醒过来了,现在看少奶奶精神的确好多了。不过夜间风凉,少奶奶出来赏花还是最好多穿些衣裳。”
听慕白这么一说桃儿才意识到自己穿的还是日间小荷帮她换上的一身新衣,晚上出门也并未加衣。
“慕公子,以后还是别总少奶奶少奶奶的叫我了。你既和萧翎为友还是直接唤我名字吧。总被人叫做少奶奶让我觉得自己似乎很老了。”
被慕白这样两次三番的搭救,桃儿潜意识里已经视他为友,自然不愿意听他再以主仆之仪相称。其实就连小荷和贵妈她都不想听她们整天少奶奶、少奶奶地叫自己,但无奈自己又不能对她们解释些什么。不过这个慕白却不同,他不是和萧翎都称兄道弟的吗,那自己也没必要让他称呼自己为少奶奶了。
“少奶奶玩笑了,少奶奶的闺名又岂是慕白叫得的,翎兄要是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慕白这么一说桃儿才反应过来,她让慕白直接叫她名字,可她的名字是“惜颜”呀,他要真叫她“惜颜”了,估计她也会觉得不舒服呢。
“额…。这…。。是我考虑不周了。既是如此…。不如…。不如以后慕公子就叫我‘桃儿’好了,‘桃花’的‘桃’。”桃儿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听到有人叫她的真名,似乎这是她印证自己真正存在的一种方式。
“‘桃儿’?”慕白环顾了一下这满目嫣红的桃花若有所思,“少奶奶何故让慕白如此称呼您呢?”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我只是喜欢这桃花绚烂的样子,慕公子不必介怀。若慕公子实在为难我也不会强人所难的…。。”
“哦,不。少…桃儿误会了,慕白只是不明白你怎么会选了这样一个名字。既是如此那慕白以后就叫少…叫你桃儿吧,桃儿你也不要总叫我慕公子了,可以直接唤我慕白。”
“如此甚好。”
桃儿看着这男子月光下温婉如玉的面容淡淡地笑了,心中却在暗想如此良人不知他朝将会是怎样一位佳人来与他相配。
“桃儿,其实翎兄他…。。是有要事在身,所以才…。”
“慕白你不用替他解释了,我都明白。”
慕白看桃儿的浅笑里有遮不住的忧伤有些不忍心,不禁想开口替萧翎解释,却怎奈居然被桃儿一口给回绝了,他不禁露出了丝苦笑。是啊,遮掩又有什么用呢,这样的事情当事人应该会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吧。
而桃儿此时心里却是不停地在泛着苦涩的味道。下午听小荷说起那些的时候她本以为自己能很潇洒的面对,却不想萧翎只是几天的宠溺就已经让她深陷其中了,现在又听到慕白试图为那男人开脱桃儿更觉得自己像个在演独角戏的小丑,早早地就到了灵隐寺满心期待地等他,却原来从始至终都只是自己在自作多情罢了。
而他心里从来都只有那个假的不能再假的上官柔!为了她他居然连老夫人的命令都敢违背,为了她他居然毫不犹豫地就把新婚妻
子一个人扔在了这荒郊野外。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他知不知道自己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呢?他是否也曾担心过自己呢?
“桃儿,其实翎兄并非是你想的那样薄情,只是这上官柔之于他有些特别的含义,所以他才会…。。唉,你若愿意,我可以给你讲讲他们两个的事情。”
慕白看桃儿双眸低垂无神,面颊原本还有些红润后来竟也变得苍白了,就知道萧翎的事情对她打击不小。看着这样的桃儿慕白心里也暗暗觉得不是滋味,真不知道自己那个挚友何时才能醒悟过来啊。希望到时候不会太晚。
“桃儿洗耳恭听。”
其实桃儿心里是不太愿意去听萧翎和另一个女人的故事的。但怎奈却又受不住那份好奇的折磨,好奇他为什么会对那样一个女人念念不忘。桃儿抬眼忘了一下这宛若峨眉的新月,想她今日也睡足了,这么晚回去也无事可做,不如留下来听听慕白讲故事。
“也好。希望慕白能帮你解开心结。”
慕白听了桃儿的话淡淡一笑,一撩袍摆席地坐在了一棵繁茂的桃儿下。
“那是四年前的杭州三月的一天,我和翎兄也才结识不久。一日我们二人相约在茶楼叙话,忽听得远处一阵喧闹之声,原来是两个衙役在押着一位女子去官卖。
从茶楼的二层我们两人都清楚地看到那女子虽然身陷囹圄,衣着囚服却不改清傲孤绝的气质,特别是她那不着脂粉却犹胜她人的素颜更是引人注目。翎兄当时就被她吸引了,说是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后来翎兄还专门差人下去打听了,才知道她原是杭州知府的千金,只是因为累于叔父的罪行才被官卖。官卖的女子是有固定去所的,且不能赎身。所以当时翎兄也只是感叹了一番却并无过多的举动。”
“那女人就是上官柔吗?”
桃儿不知道何时竟然坐到了慕白身边来双手托着腮沉浸在慕白所勾了出的画面里。她可以想象得出当时的上官柔在萧翎眼里一定像极了一枚误落泥沼的红叶,让他爱慕让他怜惜。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当年身处那种不堪之境的上官柔都能保留着一份真纯和傲骨,怎么如今的她却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正是。”
慕白回眸看了一眼坐在他身侧的桃儿,发现她的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了丝丝的苦涩,更觉得有些心疼她。
“那时的上官柔的确有着出污泥而不染的气息,翎兄动心也是人之常情。更何况当年翎兄也是遭遇家变不久,万事都是在从头做起,你知道一个从小衣食无忧的少爷突然要他屈居人下、韬光养晦他心里定然是不好受的。所以看到上官柔在衙役面前拼死维持的那份尊严时他便想到了自己。所以他才会说上官柔身上有他的影子。”
讲到这里慕白停了下来偷眼看了看桃儿的反应,见她没有阻止才继续说下去。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一年后他们那次意外的重逢,说来那还都是慕白的不是。
那日慕白陪着翎兄在扬州办事,正事办完后闲来无聊我便拉翎兄去秦淮河上喝花酒。谁知就是那次,那个弹琵琶的姑娘居然是上官柔!当时翎兄一眼就认出了她,听老鸨说她这一年来不管受了怎样的委屈都坚持只卖艺不卖身时翎兄才对她有些真的动心了。
后来翎兄又单独去捧过她几次场子,不过也仅限于听听歌喝喝酒水而已。谁知后来有一次她身边的小丫头,就是那个叫柳儿的突然慌慌张张地跑来找翎兄说老鸨子因不满上官柔一直不肯接客给她灌了药,要晚上强行给她开苞。那个柳儿说上官柔感念翎兄和她相识一场,希望翎兄能去搭救于她。”
“后来他去买了她的初夜是吗?”
听到这里桃儿方觉后悔,原来听他和另一个女人相识相爱的故事对自己竟然是这么大的折磨。特别是问出她心中所想时那种附骨之痛竟让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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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明天接着讲慕白后面的话哦~
他和她的故事2(3000+)
听到这里桃儿方觉后悔,原来听他和另一个女人相识相爱的故事对自己竟然是这么大的折磨。特别是问出她心中所想时那种附骨之痛竟让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翎兄…。。的确是他的梳头客,但却不是那次。”
“哈!这有区别吗?”
听了慕白这个答复桃儿怒极反笑,萧翎终究还是成了那女人的裙下之臣,这应该早就是故事注定的结局了,可是为什么自己心里还是会有所期待呢?桃儿觉得似乎有一根在她脑子里绷了很久的弦终于因为不堪重负断掉了,她的心也在同一个时候出现了一个难以弥合缺口。他和她的故事,真的与她无关。
“有区别!”
突然,慕白转身紧紧抓住了桃儿因为大笑而晃动不止的身子,此时桃儿才发现自己的笑竟然是如此苦涩,苦的她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了。
“唉”
慕白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顺手抽出了袖口里放着的帕子塞到桃儿手里才放开了她。
“翎兄从不会趁人之危的。那次他花重金买下上官柔的初夜后便包下了上官柔的场子,让她不会再受到别人的打扰,不过他自己却从那以后再没去找过上官柔。”
“那他们…。。后来……怎么会?”
桃儿过了很久才平复下自己的情绪重新听慕白讲故事。当听到慕白说萧翎并没有再去主动接近上官柔时她的心才终于稍稍放开了些。
“那上官柔是被官卖的,你知道吧?”
听了桃儿的问话慕白没有回答她,反倒又回问了桃儿一句。
“官卖?…。”
桃儿对这些东西也只是模模糊糊直到个概念而已,并不了解它们背后所代表的含义。慕白看桃儿那个样子也知道她没有明白自己说话的重点了。
“所谓官卖,就是说她终生不得不赎身。”
“什么?!可是?!……她怎么……?”
“问题就在这里!”
慕白终于如愿地在桃儿脸上看到了吃惊的表情,其实直到此时他的故事才进入了重点。
“因为她是被官卖的。所以翎兄以一个朋友的身份也只能为她做这么多了。可那上官柔却是个有野心的,她看出了翎兄对她有情也看出了翎兄此前并未怎么接触过女色,对个中事物定是不甚清明。所以她几次三番以谢恩为由请翎兄前去与她花船相聚。不过这些大部分时候都被我给挡下了。”
“你不喜欢她?从一开始你就不喜欢她是吗?”
听了慕白最后一句话桃儿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之前她一直都知道慕白和上官柔不和,却不知道他们不和的根源。却原来早在他们初见时慕白就已经不满这个上官柔的行径了。
“呵!我?我怎么会对她感兴趣?倘若说对她还有些好感那也是当年茶楼初见之时她的那份清丽和孤傲曾经让我敬佩,但后来混迹风尘一年有余她早已是个中好手了,就只有翎兄还单纯地以为…。。
唉,总之后来被她逮到了一次机会。那是一次翎兄酒醉,不知怎地上官柔得到了消息说是要前来照顾他。当时翎兄身边的小斯收了她的银子不好阻拦,又因为知道翎兄和她的关系所以也没多加防范便放了上官柔进去单独和翎兄相处,自己去帮翎熬醒酒汤了。
结果后来等小斯回来后不见了上官柔,倒是翎兄衣却衫不整,样子颇为狼狈。”
“那他们?”
“没有人知道当时的真实情况,只是翎兄醒来后在褥子上看到了一块嫣红,后来又传出了上官柔当天夜里在闺房自缢的事情来。所以翎兄认定那是上官柔的落叶初红,而他则是在酒醉不醒的情况下夺了她的清白。所以…。。翎兄才动了对上官柔负责的念头。”
“哼!他还真仗义”
听到这里桃儿冷笑了一声。所谓“落叶初红”其实多是男子以讹传讹的假象而已。
桃儿来自现代自然知道其实大部分的处。女在第一次行。房之时是不会流血的,而真正会流血的人恐怕还不足总数的三成。只是中国男人有很深的处。女情结,而古人的医疗技术又不高,所以那所谓的“落叶初红”就成了大部分男人用来辨别自己床上的新娘是否贞洁的唯一证据了。
但是想想都知道这东西有多么不可靠,男人能有手段女人自然就能有对策了。这几千年下来闺中假落红之法可谓不胜枚举了,只是看人想怎么用而已。桃儿没想到萧翎那男人竟然会仅仅凭一块可疑的血斑就动了娶妓。女为妻的念头,这男人似乎也太单纯了点儿吧?!
“翎兄对上官柔本身也是有些爱慕和怜惜的,再加上这件事情一出,他定是不会再放上官柔流落在那种地方了。所以才会费了多方周折找人顶了上官柔的名字把她偷梁换柱最终
救出了chang门。只是…。。这个过程中我和翎兄……”
“你和他在对上官柔的态度上起了冲突,而他又不肯相信你对吗?”
“桃儿果然聪明。”
听了桃儿的推断慕白苦涩地笑了笑,这件事情是他和挚友间唯一的隔阂,却也是至今都不能消除的误会。
“我从一开始就对上官柔没有太多好感,一个女子混迹风尘那么久却又能使自己不受到伤害靠的绝不会仅仅是运气那么简单。只是当时我也没什么有力的证据可以拿出来,所以翎兄也不会听我的劝解。
直到后来我在京中无意间遇到了一位沈姓故友,和他叙旧时我提到了上官柔的事情,却不想我的这位友人居然曾经是上官柔的恩客!”
“什么?你不是说萧翎才是她的梳头客吗?”
慕白说道这里时桃儿惊讶的表情已经不言而喻了,“恩客”?!她居然还有别的“恩客”?!而且还只是“恩客”不是“梳头客”!
“这件事情我听到也很吃惊,也是后来经过多方查证才发现原来上官柔在被卖到秦淮之前曾经短暂地在杭州的凤来阁待过。
那凤来阁是处暗chang,接待的都是些极少的过往高层人士,因后台是当朝的某位要员,所以在那要员倒台后也就树倒猢狲散了。上官柔在那里统共呆了没有几日,接的客人应该也不多。知道她底细的人自然也就不多了。”
“既然她都已经开始接客了,为什么后来还要打着什么卖艺不卖身的名号呢?难不成只是因为凤来阁让她接的是贵客?”
听到这里桃儿才渐觉这上官柔实在是太虚伪了。已经早就不是什么完璧之身了,那还装什么清高,还自缢?!简直太可笑了!
“凤来阁的贵客她得罪不起自然是其中的一条原因,但她更想要的怕是借助他们其中某人的能力好脱离那种倚门卖笑的日子吧。”
慕白此时的口气淡远却也无奈,上官柔从当年那个清高丽人变成后来这个心机重重的阴险女子也不是她一个人的过错。但世间的凡女子走上那条道路怕都会像她一样学会阴谋算计吧。
“那后来你可告诉了萧翎这件…。。?”
“当然。只是可惜已经太晚了…。”
“什么晚了?”
“唉,当我带着我那沈姓故友去找翎兄时他已经把上官柔接进萧家了。而且上官柔也早已收了他的心。任是我们如何劝说他都根本就听不进去。我那朋友还反被上官柔诬陷为对她早有图谋不轨之心,是因为强她不成现在才来蓄意报复的。”
“难道萧翎相信她?”
桃儿不敢相信如此容易被拆穿的骗局竟然能将萧翎欺瞒那么久?!
“情到浓时无怨尤。我怕翎兄不是相信她而是愿意相信她。”
“可是到底为什么?”
“就因为当年茶楼的那个初遇。翎兄是个长情的人,也是个专情的人,所以这些年他的府里才会除了上官柔并无第二个女人。不管萧老夫人如何施压他都是专宠上官柔不改其初衷。这次娶你要不是因为…。。”
“要不是为了他的复仇大计他怕也不会愿意的吧?”
桃儿没有等慕白开口就直接替他说出了下面的话来,萧翎娶岑惜颜的目的她在穿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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