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在霍格沃茨-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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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他要装傻，费奇也自然假做不知，颇有些谦恭的回答道，“没关系，我也刚来不久，而且我看您正在沉思，所以也就没好意思打扰您，就自作主张的给自己那个把椅子又拿了杯喝的，希望您不会介意。”
　　面对费奇的话，邓布利多又能说什么呢，只能连声说：“没关系，我不介意。”也只有邓布利多自己知道他自己现在有多心疼，试想能被邓布利多藏在办公室的茶，又怎么可能是一般的茶，这茶还是邓布利多托人从东方带回来的，花了邓布利多差不多和茶叶相等重量的金子，这般金贵的茶叶，邓布利多也都只在几个比较重要的节日里冲泡一点，平时根本不舍得喝，现在这样好的茶叶便宜了费奇，邓布利多虽然不是什么抠门的人，也觉得心疼不已。
　　尽管如此，邓布利多也不可能从费奇手里把茶杯夺回来了，首先是因为那杯茶已经被费奇喝过了，邓布利多现在抢回来了也没法继续喝，其次，不管怎么说，作为主人她邀请费奇来，却既不给对方看座，又不给对方上喝的，已经非常失礼了，现在再把客人手中的茶饮夺回来，这简直是逼着费奇当场和他翻脸，而且墙上众位校长还看着呢，他如果真的这么做了，估计整个魔法界的人都要戳着他的脊梁骨骂他。
　　为了不再想到令自己很心痛的茶叶，邓布利多主动转移了话题：“阿格斯，这次找你来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和你聊聊，所以你也不必拘束，大可畅所欲言。”
　　虽然邓布利多这样说，费奇也知道他是为汤姆的事情兴师问罪来了，不过邓布利多既然不挑明，费奇也自然不会主动去撞枪口，于是他略带拘谨的问道：“可是我不知道该聊些什么啊，而且您毕竟是校长，我不能您面前太放肆。”
　　看到费奇只是一味的和他兜圈子，邓布利多索性把话挑明了：“阿格斯，今天晚饭的时候我不是拜托你去迎接并把汤姆带来校长室么，为什么汤姆是一个人过来的呢，你也应该知道，最近这些年，汤姆带领那些自称食死徒的手下，做了些什么，万一他在城堡里搞什么破坏，岂不是会严重威胁这些孩子们的安全？”
　　既然邓布利多已经把这件事情挑明了，费奇也不再遮遮掩掩，而是直接表态，“校长您这是杞人忧天了，虽然汤姆和他的手下最近这些年做了不少的坏事，但就我所知，他们好像从来没有采取过如此下作的手段，而且对于城堡的了解我想没有人能比得上现任校长的您吧，您觉得，以汤姆的实力，能够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给城堡带来怎样的破坏？”
　　讲到这里费奇话锋一转，“还是说，您之所以派我去迎接汤姆，并把他带到校长室来，其实是为了让我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您其实并不在意他会不会对城堡造成破坏，您只想知道他来这里的真实意图对不对？”
　　面对费奇如此咄咄逼人的质问，邓布利多却突然沉默下来了，一些原本还在装睡的画像，此时也微微睁开了双眼，偷觑两人。
　　就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久的费奇都快要认为邓布利多睡着了的时候，邓布利多才发出一声叹息，略带苦涩的开口道：“我承认，我之所以派你去而不是派其他人去，是因为你是少数几个可以压服他的人，而让你带他来我这里，也的确存有让你监视他的意思，可是我这么做，也都是为了保护更多的人免遭他的毒手。你也知道的，汤姆……”
　　邓布利多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费奇打断了，“别给自己戴高帽子了，还保护更多的人免遭他的毒手，汤姆之所以成为现在这幅模样，少不了你的功劳，要不是你对于他的防备与忌惮，还有你对格兰芬多的偏爱，以及你对斯莱特林的偏见，汤姆现在未必不可能成为一个造福魔法界的人。”
　　面对费奇的话，邓布利多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但是这并不意味着邓布利多就有所动摇，他毕竟已经过了毫无主见的年纪，而且多年的阅历，也使得他有了自己的价值判断，这几十年的东西，又怎么是费奇一两句话所能推翻的。
　　这不，很快邓布利多就开始了反击，“我也承认，可能在汤姆上学期间，我的一些行为的确伤害了他，但是把他变成黑魔王的罪责加在我身上，是不是就有些过了，难道没有我，他就能一心向善了，当年新生报到的时候，可是我去迎接的他，你能想象一个11岁的男孩是其他所有孤儿畏惧的对象吗，而且他从小就睚眦必报，比如有的孩子骂了他，或者打了他，他就吊死人家的宠物，或者利用自己的魔力吓唬对方，同时他还偷其他孩子的东西，这说明他本性如此，就好像一颗小树苗，本来就长歪了，即使你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让它和一般树苗那样长的笔直了不是么。”
　　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双方各执一词，自然谁也说服不了谁，而且两人的武力现在也相差仿佛（当然这是不考虑费奇底牌的情况下），最后也只能不欢而散。
　　离开了校长室，走在回地窖路上的时候，刚刚和邓布利多吵得面红耳赤的费奇，开始逐渐冷静下来。
　　现在想想，其实费奇和邓布利多主要矛盾就在于两人的理念不合，邓布利多是一个可以舍小家为大家的人，或者说邓布利多是一种大善，而这种大善，往往是为了大多数人而考虑，为了保证大多数，小部分的利益是可以舍弃，甚至连邓布利多本人的生命都可舍弃，当然大方面如此，在一些小方面，邓布利多还是有所偏袒的，从这个角度上来说，邓布利多的道德水平是非常高的，虽然还达不到圣人、完人那种程度，但是也很高了。
　　而费奇则是坚持尊重每个人自身的选择，而不是这种把自己的想法凌驾于其他人身上的做法，就比如说，邓布利多对于汤姆的提防与戒备，的确是为了大多数人着想，是对大多数人的一个保护，但是这种保护，真的是每个人都想要的吗？就好像每个父母为孩子安排这安排那，父母难道是要害孩子吗，不是，他们比谁都希望孩子好，但是如果他们事无巨细都替她们自己的孩子安排好的话，他们孩子最终过的究竟是谁的人生呢。
　　所以对于这种行为，费奇不能说完全反感，毕竟对方也是出于好意，但是也不可否认，有的时候好心还能办坏事，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最需要什么，因此对于这种强加在别人身上的好意，费奇还是不能完全赞成，这大概也是他和邓布利多不对付的原因之一。
　　当然，费奇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他和邓布利多另一个不对付的原因在于，邓布利多几乎不管称呼谁都是我亲爱的孩子，这让费奇有种被占了便宜的感觉，毕竟无论是谁平白无故低了一辈，恐怕都不会感到高兴。
　　不过虽然两人发生了这样激烈的争吵，但是因为之前那个条件的关系，费奇还依旧能够呆在霍格沃兹，也不必担心邓布利多给他穿小鞋这种问题，没办法，城堡管理员就这么多事情，就是邓布利多想要故意找茬，恐怕也没有好的借题发挥机会，更不要说邓布利多应该不屑于用这等下作的手段。
　　接下来，还有一个非常令费奇头疼的问题摆在他面前，自从圣诞节假期结束之后，劫盗者四人组和我们的少年教授，正式对上了，那么，费奇是否会出手偏帮某个或某几个人呢，帮的又会是谁呢？
　　　　

第四章　劫盗者VS未来蛇王

　自从9月1日开学以来，作为新生进入霍格沃兹学习的詹姆·波特，就觉得仿佛来到了天堂，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本来，作为波特家唯一的男丁，詹姆从小就非常受家中的长辈的宠爱，真可谓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他的所有要求几乎都被无条件地满足，除了像某些连魔法都无法达到的事情，比如把天上的月亮和星星摘下来这样的要求。
　　所以不客气的说，对于来霍格沃兹上学，起初詹姆并不是很情愿，在当时的他看来，还有什么地方能比自己家里更好呢？
　　不过不管詹姆如何不情愿，他还是要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登上前往霍格沃兹的特快，然后在这辆特快上，詹姆认识了他一生的挚友——西里斯·布莱克，在以后的七年中，他们像孪生兄弟一样，几乎形影不离。还有莱姆斯·卢平以及小矮星彼得。
　　如果说认识上面提到的几个人算是友情的话，那么在列车上偶然邂逅的那位姑娘，就成了詹姆日后魂牵梦萦的女神了，詹姆敢以梅林发誓，在见到莉莉·伊万斯的那一刻，他就不可自拔的爱上了她。
　　当然一个11岁的小屁孩是不是已经懂得什么叫爱了，我们不予置评，姑且当做巫师们都比较早熟吧，君不见很多巫师夫妇都是一毕业就结婚么。
　　虽然在霍格沃兹，并没有太多人像波特家那样捧着詹姆，但是在这里却有一群同年龄的玩伴，大家一同嬉戏，更不要说还和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同处一个学院，所以这些日子里，詹姆·波特过得很快乐。
　　生活不可能是十全十美的，同理一个人也不可能永远是快乐的，除非他得了失心疯，詹姆·波特在霍格沃兹的生活，也不都是快乐的，还有一个在火车上就成为了詹姆仇人的人，无时无刻不在破坏詹姆的好心情。
　　不错，这个人自然就是我们未来的蛇王，魔药课教授，双面间谍，同时也是现在莉莉·伊万斯的朋友——西弗勒斯·斯内普。
　　也许是因为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根深蒂固的不对付，也许是因为莉莉·伊万斯，也许是因为种种原因，总之在詹姆的带领下，他们劫盗者四人都称呼斯内普为鼻涕精，而此时就已颇具毒舌功力的斯内普则一贯称呼他们为没有大脑的狮子。
　　从起绰号开始，双方之间仇恨的种子就已经种下，然后在一次次的口角冲突中逐渐生根发芽，又以之后双方的大打出手为养料，持续茁壮的成长，这份仇恨之深，单看后世作为教授的斯内普，对待哈利的态度之恶劣，就可窥见一斑了。
　　刚入学时，因为他们都是刚刚接触魔杖，也不知道什么咒语，所以多是口角和肢体冲突，虽然劫盗者这边有四张嘴，但是论起毒舌功力来，四个他们绑在一块都不是斯内普的对手，口头上吃了亏，自然就要在拳脚上找回来，斯内普毕竟只是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打得过对方四个人，更何况斯内普小的时候受过虐待，身体并不好，至少没有养尊处优的波特少爷和布莱克少爷好，要不是莉莉常常跑出来制止波特他们，斯内普估计要成为医疗翼的常客。
　　而且除了劫盗者找他的麻烦，斯莱特林学院内部对于斯内普也并没有多么友好，就像前文说过的，此时的伏地魔已经初成气候，所以他的纯血统论在斯莱特林学院广受欢迎，毕竟斯莱特林学院主要还是各纯血贵族的孩子组成的，这些人更容易接受这种血统论，于是斯莱特林内部的混血学生的日子就不太好过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此时伏地魔还没有彻底树立他新一代黑魔王的形象，因此也只是斯莱特林学院内部有纯血统至上的苗头，还没有出现针对其他学院的行为。不过作为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不仅是混血，还与一名麻瓜种的格兰芬多女巫师来往过密，斯内普可谓是孤家寡人，除了莉莉这唯一的朋友，其他的所有人都是他的敌人。
　　至少就费奇观察，在斯内普吃饭的时候，他面前的食物总是最抢手的，换句话说，每次吃饭的时候，斯内普面前的盘子总是最快被拿空的，还总有人“不小心”碰倒了装南瓜汁的杯子，而杯子倒下的方向往往是朝向着斯内普的方向，诸如此类的捉弄与排挤可谓层出不穷，甚至还包括一些恶作剧的咒语。
　　起初斯内普还频频中招，但是越到后来，这些伎俩完全无法对斯内普造成任何伤害了，而且还使他初步领悟了什么叫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也为他日后迷失于追逐力量埋下了伏笔。
　　不管怎么说，出于对斯内普的欣赏，很多次斯内普与劫盗者对上的时候，费奇都恰巧出现在那附近，将几人惊走，变相的照拂斯内普。
　　说实话，费奇也考虑过收斯内普为徒，或者公然袒护斯内普，可是那样的话，这个斯内普还是深受所有人喜爱的斯内普教授吗？还是那个内敛，几乎把所有都深深锁在内心里的男人吗？正是因为经受过这些年风雨的砥砺，现在还只是一个身材单薄，脸色苍白的少年的斯内普才会成长为后世那个几乎担负起整个魔法界未来的男人。
　　而且说实话，对于劫盗者四人组，费奇是很厌恶的，这种厌恶一方面是因为费奇的工作决定的，这四位劫盗者很好的发扬了他们的格兰芬多特质，在来到学校的第一天晚上就大张旗鼓的准备夜游，幸好被高年级的格兰芬多发现制止了，常言道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道费奇厉害的他们居然想要做这样捋虎须的事情，可谓胆大包天了，可以想见，从开学到圣诞节假期，他们闯了多少的祸，给费奇增加了多少工作量。
　　另一方面，费奇既然欣赏斯内普，对于以多打少的劫盗者，自然就不会很喜欢了，说的直接点，詹姆和布莱克都是被宠坏的孩子，毕竟波特和布莱克著名的纯血贵族，这两人大概从小就没过过苦日子，即使布莱克因为进格兰芬多被家族除名，波特家也绝对能多养起一个，所以这种娇生惯养的少爷，自然是任性妄为了，只要看你不顺眼，那对不起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至于劫盗者里的其他两位，小矮星彼得属于随大流的，我们大可忽略不计，至于莱姆斯·卢平，作为一个狼人，他自然是从小就饱尝人情冷暖，按说不会跟着詹姆和布莱克胡闹，但是不要忘记，此时的他还只是一个11岁的孩子，多少会有一些叛逆，而且他是不是也有自己受了这么多苦，凭什么别人都活的如此的好，所以想要报复的扭曲念头在，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于是，在圣诞节假期结束之后，所有学生都返回霍格沃兹之后，一个难得阳光晴朗的午后，刚刚上完魔药课，想要抄近道回到宿舍的斯内普，被四处闲逛的劫盗者堵住了。
　　看到这个和自己心上人关系很好，经常在一起说说笑笑的男生，像往常一样，在一种名为“嫉妒心”的动力驱使下，詹姆开口进行例行的挑衅：“呦，这不是鼻涕精么，怎么，急着回你的毒蛇窝啊。”
　　作为詹姆的铁杆朋友，虽然西里斯不太明白，詹姆为什么每次看到这个叫做斯内普的斯莱特林男孩，都像是吃了枪药一般，每每主动挑衅，但是见多了，他也习以为常了，见到这次詹姆又一如往常的开口挑衅，他自然要帮腔：“鼻涕精，拐弯的时候千万小心你的大鼻子，别把它撞到墙上。”
　　面对老对手陈词滥调的挑衅，斯内普脚步不停，只丢下一个不屑的鼻音，以及一句满含轻蔑的“没大脑的格兰芬多狮子”，他还要急着回宿舍整理一下今天的笔记，今天在上课操作的时候他有一个关于魔药的想法，他要回去好好整理一下。
　　看到这个家伙竟然不怎么理睬自己，詹姆几乎是下意识的抽出了自己的魔杖，而看到詹姆抽出了魔杖，作为他的铁哥们，西里斯也抽出了自己的魔杖，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学习，以及回家之后磨着长辈讨来的几个小魔咒，魔杖对于现在的詹姆而言已经不再是装饰品了，现在他就要在自己最讨厌的人身上，试验一下这几个恶作剧魔咒的威力。
　　这个圣诞假期，西里斯是和詹姆一起在波特家度过的，所以詹姆学的那几个咒语，他也学了，很快短短的咒语就念完了，两人的魔杖尾部发射出两道红光，向着背对着他们的斯内普射去，而本来在詹姆掏出魔杖的时候就可以阻止他们的卢平，直到他们把魔咒发了出去，才出言阻止詹姆和西里斯，至于小矮星彼得，在詹姆和西里斯挑衅斯内普的时候，他就躲到了卢平身后，后来看到詹姆和西里斯几乎同时发出咒语击向斯内普，他就开始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而斯内普自然也听到了身后的咒语声，不过他也只来得及转个身，那两道红光就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刚刚转过身来，重心还没有停稳的斯内普，根本来不及做任何闪避的动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两道咒语击中自己，这一瞬间，在场的五个人可谓表情各异，斯内普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不过看他已经攥紧的拳头，至少他不像表现出来那么镇定，而詹姆则是满脸得意，西里斯则依旧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卢平则像往常一样温和的笑着，不过眼神中好像有一丝不忍，至于小矮星彼得，则是满脸畏惧，估计他担心的就是这件事会不会导致他被关禁闭。
　　　　

第五章　关劫盗者们禁闭

　上回说到，詹姆等四人巧遇斯内普，因为斯内普无视了詹姆的挑衅，所以詹姆在一时冲动之下，向他发射了一句恶作剧咒语，而作为詹姆的铁哥们，西里斯也这样做了，没有想到詹姆居然胆大到在城堡中对自己出手的斯内普，也只来得及转过身来，两道咒语已经逼近他的面前。
　　正在这时，一声大喝传来，“你们几个，是不是在那里干什么坏事？”本来紧紧盯着斯内普，想看看这个讨厌的鼻涕精中招之后痛苦的表现的詹姆，听到这声喝问，心中有鬼的他也顾不得看自己的咒语效果如何了，而是转头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和他有同样动作的还有其他几人，包括斯内普在内，不过其他人不过是下意识的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要不是亲眼所见，他们也不能相信，那声中气十足的大喝，是来自眼前干瘪、满脸皱纹的城堡管理员费尔奇。
　　正因为他们都看向了费奇，所以谁也没有注意，原本将要击中斯内普的两道咒语，竟然凭空消失了。
　　不错，出声制止他们的正是费奇，也是他暗中出手，使得斯内普躲过一劫，免于被詹姆发出的恶作剧咒语击中，也使他免于成为他死对头取笑的对象。
　　当然费奇这样做虽然有私心，但是也不是完全出于私心，校规里有着明文规定，任何学生不得用魔法对付其他学生。
　　其实这也很好理解，毕竟当年四大创始人创校之初，正值教会迫害巫师之际，所以他们创立这所学校的初衷，就是为了保护巫师界的未来，这也是为什么会有这样一条校规的原因，毕竟每个小巫师都是弥足珍贵的，自然不能让他们内耗。
　　更何况詹姆还是从背后发动的偷袭，本来就有违道义，也许詹姆唯一应该庆幸的是此时他面对的是费奇，而不是被小克劳奇变成的“疯眼汉”穆迪，不然他此时估计也要被变成某种毛茸茸的小动物，被指挥着上下跳跃惩罚一下。
　　当然詹姆不是德拉科，所以他并没有遭受到这种颇具羞辱性的待遇，虽然说实话费奇也想这样做一次，不过顾及到他刚刚和这个学校最大BOSS翻脸，此时的他如果再公然对学生出手，而这个学生又是邓布利多最偏爱的格兰芬多学院的，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他毕竟不叫阿拉斯托·穆迪，也没有为邓布利多鞍前马后的立下功劳，如果他把学生变成白鼬，那么即使他和邓布利多有着不能将他开除的约定，邓布利多也可能毁约将他彻底开除，这样不是因小失大了么。
　　而且就像前面说的，费奇虽然想要帮助斯内普，但是又不想帮他太多，因为每个人的路都还是要自己去走的，费奇自己不喜欢那种打着好心，为他人着想的旗号，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别人身上的行为，他如果彻底将斯内普庇护下来，他的所作所为，和他不喜欢的人又有什么分别？
　　所以费奇最终决定秉公判决，绝不偏袒任何一方，只是就事论事，绝不掺杂个人好恶，这样即使之后有人故意挑刺，相信也挑不出什么问题来。
　　这边费奇再为如何让人挑不出错来，又能好好地惩罚一下桀骜不驯的劫盗者们，可谓绞尽了脑汁，而这边的劫盗者四人，则颇有些忐忑不安。
　　他们之所以如此，一是因为他们并不占理，首先在道义上他们就处在下风，这件事无论是让谁来说，都是詹姆率先出手偷袭，斯内普不过是受害者；二是自从入学之后，他们或多或少都听到过一些关于费奇的传闻，什么费奇对格兰芬多有成见，查夜游的时候抓得几乎都是格兰芬多学院的，又或者是说过去费奇经常体罚学生，要不是现在废除了体罚的规定，他还会用鞭子什么来惩罚学生，总之真真假假都有不少。
　　再加上费奇这一世长得颇有些凶恶，以及他为了故意扮老，用功法在脸上弄出不少褶子，他的脸上又没什么肉，就显得两个颧骨特别突出，双颊凹陷，更不要说他的眼神一点都不柔软，而是颇为强硬，放射着锐利的光，他此时的长相，虽然可能还达不到止小儿夜啼的效果，不过也够吓人的了。
　　虽然这四个人都是以胆大著称的格兰芬多，看到这样一张脸还是免不了十分害怕，在联想到一些有的没的的传闻，他们中胆子最小的小矮星彼得都需要紧紧抓着卢平的袖子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以免自己一时腿软跌倒。
　　詹姆虽然还在微笑，但是他僵硬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