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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寻到红楼去爱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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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竟是与水溶那天展示的字迹一般!
北静王……能在母后封锁重重的宫中递消息进来实属不易……遮掩着揉烂了纸条,盘算起来。除,如何除?母后培养她已然用了近十年的时间,如今更是用力往后座上推。刺杀的话,可是会被冠上谋反之名!不刺杀又要如何除去?北静王的目的是什么?看样子,他早已知道几次的刺杀都是自己暗中派人下手,那么又为什么忽然要帮助自己与母后争权呢?难不成……却是暗中凯觎皇位……
罢、罢、罢!这个皇位他早就不愿意坐了,当初如果不是两位皇兄成年便没了,又如何能轮到他!若是水溶有这个能力拿去,也是求之不得……穿上了龙袍,戴上了皇冠,没了自由,没了主见……自己本就没有帝王的雄才伟略,更没有那股子霸气压住朝堂,又何苦空占着这个位置由母后操控!还好,水溶也是水家的血脉,便是被他夺了去,亦不会对不起水朝的列祖列宗……苦笑了笑,很好,很好……仰头一杯酒下肚,热辣辣的。
“皇上”元春看出了皇上的心猿意马,停止抚琴上前娇声呼唤,轻执细口长颈金壶为他又斟满一杯,丹蔲染红的指甲修长,三四个金镯子叮咚作响,轻拂过水汮胸口,微微一颤,挑逗之意无限。
“爱妃如何不弹了?”淡淡的问,不带一丝感情,很好的掩饰住心底的厌恶。四大家族仗势欺人,欺压百姓之事他一早便有所耳闻,这元妃是母后有着目的硬塞给自己的,这等趋炎附势的女人,怎么看着都不顺眼。
“皇上都没有用心听人家弹琴,元春弹得好生无趣!”元春拉着他的胳膊轻摇,媚态万千。
不着痕迹的抽出手臂,借着些微酒力只令早早就寝。谁知宫女刚刚脱去外袍便听闻戴权在外禀告,说太后懿旨,明日里筵席大办!把元春一时喜的跪倒谢恩不断,就差喜极而泣。要知道,在凤藻宫办大宴那可不是一般的恩典,也许是一个立后的暗示也不一定!
水汮不禁心里咯噔一下,刚刚离开慈宁宫的时候还在忧愁没能达成,却为何忽然峰回路转,难不成水溶连这都算到了……明日,又该如何配合呢?
送走了传旨的太监,齐静贤大叫痛快!“小溶!我真真忘记了,若是整个朝堂上官员家眷接在!谅他们也不敢太过徇私!”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水溶冷笑着,起身行礼道:“娘您早点睡,儿子要去铁槛寺了。”
“嗯,去吧!好生安慰玉儿,明晚全家便可在这王府里团聚!就说娘一直在等着她!”齐静贤将准备好的糕点取出交给儿子嘱咐道。
“好!娘亲放心吧,鸡叫头遍,我就回府。”水溶作了个揖,转身离去。
铁槛寺的婆子们又一次陷入了沉沉的梦,当然,却是最后一晚的好眠。雪雁一面缝着衣裳,一面有点别扭的的瞄着一身夜行衣坐在桌边发呆的卫若兰。本来叫暗卫,却找点借口便成了“明卫”。姑娘的未婚夫君来了,自己不好继续留在姑娘那里,刚回到房间,他就跟了进来,只说主子让他来保护自己。大黑夜里的,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便是情况特殊,心里也有点子乱蹦……
 073各心思凤藻宫宴 迎玉归太妃亲往
“卫公子用过晚膳了吗?”静静的气氛实在尴尬,连走针拉线的声音都听得清,不如找点子话说说。
“用过了,劳雪姑娘挂记!”拉着腮帮子神游的卫若兰心思被扭了回来,刚刚那种感觉真好,就是,偷偷看着雪雁缝衣裳的感觉。
“听爷说明日里就要来接姑娘了?可是准的?”雪雁手指将线灵活的打了个结,故在嘴边咬断。
“是,明天一定让二位姑娘脱离苦海!”卫若兰点点头。
“那贾家如何能罢休……”叹着气,雪雁忧愁道,贾家一手遮天,已经很久了。
“怕是贾家奈何不了咱家爷,就算是我,也不会放过贾家人!”卫若兰眼神忽闪,想看雪雁又不敢直视。
“爷当真有这般大的能耐?”雪雁不可置信道:  “那贾家可是有如日中天的贵妃在撑腰!”
“咱家爷可是北静王!”
朝霞满天,一个看上去很好的日子。庄严雄伟的皇宫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下,愈加显得金碧辉煌。皇宫西侧门前马车绵连不绝。有了太后的懿旨,哪家哪户敢不来送礼?即便是平日里对贾家颇有微词的府门,也不得不违心的前来恭贺。今日原本是家宴,后扩大至众诰命姑娘,因设在后宫,唯有皇室男子可以出席。
贵妃位分的女子居住的宫殿中,唯有凤藻宫单拓了一个宴客大厅,据说是太后的旨意。说实话,左后宫中,元春的荣华如果有十分,那么八分是太后给的,皇上对她的感觉,不过尔尔。众人皆不明白太后为什么如此着重元春,只因为贾家财大势太吗?可无论多大的权势,在皇上面前也只是奴才罢了,哪里有必要这般宠爱?
宴席设置,正上方是皇上与太后,因元春过寿,所以特许她右侧坐在太后下手。左侧依次是忠顺王府、北静王府、西宁王府与东临王府的位置,忠顺王府原名南安王府,因太后曾谏言自先皇去世,南安王爷日夜操劳,辅政有功,应单设封号。由此南安王爷便就四府中最末一位摇身变成了首位。由于另外三家早已袭位给小辈,因此也不甚在意。
右侧是宫中六品以上的妃嫔,按品级排列,常在、更衣等均不可出出。余下的席位则是各府门按序排列。贾家虽有贵妃在,却官位不算高,因此席位并不靠前,王夫人因此心中极度不满,盘算着散了宴,该向娘娘进言为贾政升官。
今儿一早梳妆时,福全便特这几日传出有关贾家的怪事禀告给太后,听得她心中直犯了恶心,不管是天灾还是人祸,娘娘家的被鬼上了身,还有那枯枝断叶的可是极大的不详之兆,贾家老太太是个精明到死的人精,如何静竟容得府里发生这样的事!看来过了今日还很要提点些,贾家这两年实是有些过分,抱怨之声鹊起,尤其是那些不成器的男丁…
太后只拿眼扫视了一圈,便发现了基本上从不出席这样场合的北静王母子,刚要开口问,却又想起那日择子回报水溶请皇上赐婚的事情,看那常理日念佛的北静王太妃端坐在下面与西宁王妃说笑,估计是八九不离十,放下心来,静等他们自己提起就是。
水溶与水汮中间之隔忠顺王府的席位,动作表情却是相互看的非常清楚,时不时的眼神互动。
“今日元贵妃寿辰,本想办个家宴乐呵乐呵就算了,怎奈皇儿执意要哀家与众位夫人同乐,既如此,哀家也借此机会见见老姐妹们!说说体己话!”一番慈爱却不着痕迹的暗示话语出口,便拉近了水汮与元春的关系,也说的众位夫人很是开心。想想啊,太后称呼老姐球,不论真的假的,听着便舒爽。
贾母与王夫人此时虽然坐在人群中间,顿时却只觉得腰杆笔直,满面红光。骄傲地回应着来自四面八方那不管是羡慕还是嫉妒的眼光!都说皇上喜欢刘太师之女,皇后的位置一直是给她留着的,看来也是子虚乌有罢了!因此带着掩盖不住的自得频频向恭喜的人们点头致意。上头素雅大妆扮出的元妃却恭恭敬敬垂首含笑,如同婢子一般谦卑,丝毫不敢越矩,与昨晚妖媚诱惑水汮的简直就是两个人。
刘素心与其母坐在除王府外一席位,闻听太后之语不禁手微微的抖了抖,放下茶杯,用袖口轻轻掩住手,只低头没什么表情,更不去看台上意气风发的元妃,充耳不闻四处响起那剌耳的恭贺之声。这一切均被水溶看在眼里,他忽然感觉到了些什么,虽不确定,却也有几分把握。
据母亲静贤说,那是水汮三次欲封素心妃位时,刘素心被宣召入宫,仍旧拒不领旨。被水汮逼问急了,便脱口而出,自己心属北静王爷,求皇上成全。水汮大受打击,导致昏了头命人暗中刺杀水溶。当然,这属于宫闱私辛,若非北静王府的手段,还闹不清楚这一切,水溶恐怕做皇上的情敌做的也是稀里糊涂的。可今日看来,刘素心自到场起,并未瞧过自己一眼,眼光却只围着皇上逡巡,颇有些自怜自伤的意味在,看来,里面大有文章。
此时没听请皇上说了几句什么,而后便是轻歌曼舞,舒缓庭乐,下座之人纷纷举杯头一轮敬过太后与皇上,而后互相寒暄闲谈,厅内喜声一片。贾府处差不多人满为惠,两个老女人已经乐得合不拢嘴,坦然的享受着飘飘欲仙的感觉。按规矩,虽然元妃寿辰,却不可在太后面前言寿,需由太后提及,方可受众人恭贺寿辰,步入正题。
水溶正自己琢磨着,忽然觉得袖口有人拉动:“王兄,如何你今日竟大不一样?”回头一着,却是西宁王水沁,刚刚十八岁的大小伙子,剑眉朗目,倒是仪表不凡。
“如何竟不一样?”水溶举举杯杯示意,不待水沁有所反应,微微喝了—口。古代的茶的确味道不错,隐涩中隐含着点甜香,又不易走了眠。还未到午宴时间,桌子上摆着是各色的水果点心。
“王兄以前从来不用外面的茶……”水沁刚说完,水溶差点呛到,忍了半日,方全部咽下,赶紧又补了两口润喉。印象中,水沁喜欢打猎与骑马,与那个一魂一魂的水溶还算有点共同语言,因此走的也很近。
“那有,偶尔也喝一点。”水溶清了清嗓子。水沁却因为水溶的变化而高兴不少!王兄终于像一个正常人了……
欣赏歌舞间,太后便亲召刘素心上前陪侍说话。再加上皇上的眼睛一个劲的在素心那边打转转,惹得元妃心惊,底下更是低声议论。
“素心这孩子哀家一看便喜欢的紧!”摩挲着素心的手,太后慈祥的笑道:  “知礼懂事,这通体的气派,却不知刘夫人是如何教养的!”
“太后谬赞!素心惶恐!”刘素心欲福身行礼却又被太后一把拉起,连声唤着赐座。福全赶紧安排宫女捧来锦凳。
太后端详着素心的面容,道:“哀家一直希望能有女如此,谁知唯有一个皇儿罢了!”言罢似无限忧惜,又亲自选了几样点心命人端到太师府席位上赏刘夫人。
刘夫人赶紧出列叩头谢恩,一头雾水。
下面众人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一切,在凤藻宫太排宴席为元妃庆生,而后拉着刘素心亲热的聊个没完,这太后到底是什么意思,唯有贾母心中火星子一亮,怕是元春做了什么事惹到了太后,如今却是在暗中警示了。王夫人却不明所以,看着那个夺了自己女儿风头的刘素心,眼睛似乎要瞪出血来……
日头己过正午,黛玉在床边倚着发呆,桌面上摆着些糙米饭与唯有两片菜叶的汤,雪雁则时不时从窗缝往外看。也说过今天要来接姑娘的,为何过了正午还不见人,今日是元妃的寿辰,一旦过了,贾家恐怕就要对姑娘下手了!
“雪雁,不要再走来走去的,晃的我头晕。”黛玉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软软唤道。昨晚与溶哥哥商量了很晚,正当午的本来便有点困意,被雪雁一会儿一起的,返到折腾的不困了。
“姑娘!怎么看你一点都不急呢?”雪雁跺跺脚:“可是眼瞅着要奔下晌了,爷怎么还没有消息?”昨晚卫若兰居然说爷就是北静王爷,怪不得姑娘总是溶哥哥长溶哥哥短的,害得她惊喜的一晚上都没有睡着,盘算着离开铁槛寺之后如何给姑娘调养。谁知等了一上午,什么动静都没有。
“不要急,溶哥哥说到一定做得到!”黛玉拉了拉被子盖在胸口:很坚定的“我相信他!”
“可是……”雪雁的话音还未落,却听得隐约传来一阵吵闹声,还有几个婆子尖叫的声音,连忙打开半边窗子查看。只见院门已被撞的七零八落,两队身着金甲,手执银枪,侍卫模样的人小跑着进了院子,奔着这屋子的方向而来。
“姑娘!姑娘!有人来了,好多人!”雪雁赶紧关上窗户,站到黛玉身边,紧张的两手绞在一起,既兴奋,又隐隐有点害怕。
“哦?”黛玉掀起被子下地,雪雁忙帮她穿好鞋子。
刚刚扶着站起,便听得杂乱的脚步声到,门外停住,一个嬷嬷的声音响起:“敢问屋内可是前江南巡盐御史之女林黛玉林姑娘!”
“正是!”黛玉不卑不亢,出声应道。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个穿着华丽的默默进来施了一礼:“失礼了,林姑娘见谅!”接着,两位头戴纱帽,身披华锦披风的女子走了进来。隐隐约约,看不清真容,只看服饰的纹路与样式,却是皇族女眷之物,后面七七八八的跟着丫头嬷嬷。
黛玉微微福了一福,很有礼貌道:“林氏黛玉见过二位夫人!”
“果然是个娇滴滴的没人!今日一见,我便服了!”,左边蓝色攒金丝华锦披风的女子撩开围帽面纱,三十多岁,面容生疏,从未见过。
“敢问夫人是……”黛玉茫然不识。
“我便是忠顺王妃!”那女子似笑非笑的看着黛玉……
“啊?”雪雁大惊!等着王爷来接姑娘,怎么等来等去,把那忠顺王妃等来了!抢先上前一步揽在黛玉的身前,要想抢了姑娘,除非杀了她雪雁!
“听你那舅母说,姑娘是愿意去王府里做庶妃的,今日我便亲自来接!林姑娘赶紧收拾收拾走吧!”言罢,目不转睛的看着黛玉。
黛玉也没有料到竟是这番情景!只迅速将床边挖墙用的刀子摸出,抵在自己咽喉,冷冷一笑:“林黛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为保清白,死亦无所俱!”忽而,那坚强的面容缓缓转为忧伤,向着窗外太声道:“溶哥哥!玉儿来世也会等着你!”眼一闭,手上用力,直往咽喉刮去……
“玉儿!”一声揪心的呼唤,身穿橘色华锦披风的女子撩开面纱,身后的丫头早已飞身上前,夺下了黛玉于中的刀。
“玉儿!”那女子泪光闪闪,不是齐静贤,还是何人。
“伯……伯母?”黛玉耳边闻听一声呼唤,瞬间便被下了刀,不禁睁眼细看。却是照片中看过千百遍的水家妈妈齐静贤!
“是我!玉儿!是我啊!”齐静贤赶紧上前,想要越过雪雁。不料雪雁如同钉子一般钉在那里,憋足一口气就是不让她接近黛玉。
“雪雁,这位是溶哥哥的娘亲!”黛玉哭着上前欲跪倒行礼,齐静贤赶紧扶住,而后紧紧抱住黛玉:“傻孩子,我来接你了!”
“伯母!”黛玉泪如雨下,搂着她的脖子,无限的委屈。
“六弟妹,这下,你信了吧!”齐静贤哭着问忠顺王妃。
“嫂子……我……”忠顺王妃脸上红了红。
“弟妹宁愿相信贾府那般蛇蝎之人,亦不愿信我!大可不必再称这一声嫂子!我们玉儿乃是正正经经的御史千金,更与洛儿定亲在先,又如何稀罕你那忠顺王府的什么劳什子的庶妃!”齐静贤丝毫不留情面:“偏你一路好言求我要先说话,却没想到说的竟这般混言!玉儿这里竟有刀,亏得莲桃有些功夫,若是她伤了毫发,可叫我如何对得起林大人夫妇!不如半路把你扔下车就是了!”
“嫂子,我也不知道这柔柔弱弱的林姑娘竟是如此刚烈的女子,只是想试择一番罢了………”忠顺王妃羞傀的解释道。
“您是北静太妃娘娘!”雪雁惊叫道,那不就是姑娘未来的婆婆吗?转身爬到床上一掀帐子,露出挖的乱七八糟的墙壁。而后下床“扑通”跪在齐静贤面前:“娘娘!姑娘受了天大的委屈!您一定要为姑娘做主!”而后磕头不止,咚咚有声。
“我的天!”忠顺王妃瞪大了眼睛,上前几步扶着床柱看着那面墙:“这……这这………”
“二位娘娘,姑娘自幼没了爹娘,被贾家接进京城,我们老爷所置嫁妆也被搜刮一空!最后更是要强行送姑娘做妾,姑娘宁死不允,便被关在这里折磨!因为身子骨虚弱,昏迷了好&书&网久……”雪雁哭着一指桌上:“我们姑娘何等娇贵,每日里只给吃这个,婆子们亦是日日言辞侮辱。姑娘醒来后为了保全清白,只能委屈同女婢挖墙来谋求一条生路……”说到最后,已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玉儿!委屈你了……我来晚了……”齐静贤闻听雪雁连说,哀痛的抚着黛玉的乌丝哭道。
“伯母,玉儿昏迷之时,亏得雪雁不弃,前后照顾,那般狠毒的婆子每日里非打即骂………新伤压旧痕,最苦的,是她!”黛玉这可是肺腑之言!穿越这半载,自己没受过苦,相反幸福异常。倒是雪雁,实打实的苦熬过了半年,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太过分了!”忠顺王妃一把拉过雪雁,拉起袖子,虽然已经开始好转,却也让她看的触目惊心:“来人!把那几个婆子都给我押到门口!”
“是!”门外一个侍卫应下,没多一会儿,五个婆子都被押了跪在门外,原来的趾高气昂变成了此刻的战战兢兢,抖成一团。
“丫头!记不记得你一共被打了多少次?”忠顺王妃问道。
“十……十七次……”雪雁困惑极了,在她的头脑里,忠顺王妃应该是和王夫人是一路人,可今天看起来好像差了很多。
“十七次!”忠顺王她柳眉一竖:“给我狠狠的打!打断十七根棍子再来说话!”
“是!娘娘!”侍卫得令,即刻噼噼啪啪开始狠打,直打得几个婆子哭爹叫娘,皮开肉绽。
“弟妹,太后与皇上还在等着,不可误事!这些恶人,只有该特的下炀!”齐静贤搂着黛玉站起,叫人收拾争东西。雪雁赶紧先将木匣子取了抱好,这可是姑娘申冤的证据!
“也好!”忠顺王妃竟混忘记了宫里的事:“把这吃食也都带着!我倒要看看那贾家还有什么脸!”
074献手机揭破欺君 紫玉簪定亲力证
   “是!”跟来的几个默默去厨房里好客易照来了粗制滥造的食盒,将那碗糙米饭与汤装了一并带走。
“哎呀!这是什么?”莲桃收拾黛玉的东西时,不小心将柜子角落里的一个小包裹弄散,滚出了几个已经干了一半的馍馍,还能分辨出一个是白面馒头,还有两个是棒子面的。
“这是姑娘吩咐从吃食中攒下来的,为了逃出去的时候不会断了粮,一直藏在那里……”雪雁站在北静太妃身边,红着眼睛道。
“林姑娘!”忠顺王妃抹了把眼泪,拉着黛玉的手羞愧道:“只恨那贾家恶毒妇人蒙蔽了我,差点酿成大错!这笔帐算是记上了,日后我定要慢慢算!”而后吩咐将包裹收好带上,稍后上呈御览。
两位王妃亲来接黛玉,阵仗排场不小,除了院子里甬路两侧站立的金甲侍卫,寺门外一水儿的皇族依仗俱全,并着铁槛寺百余和尚跟着主持跪在那里。齐静贤搂了黛玉登上头里的北王府凤辇,又吩咐稳干万住了些,不可有丝毫颠簸。忠顺王妃则命人捆了那几个贾家的婆子在在马后押回宫去,而后冷冷丢下一句:“我看你们这般和尚该散便散了吧,这铁槛寺,我终归是要烧的!”而后留下一群惊慌失措的光头,径直登上凤辇绝尘而去。
凤藻宫的宴客厅,歌舞器乐早已停止多时,上座的水汮怒容满面,妃嫔们亦是惴惴不安,从登基到现在,皇上在太后面前一向隐忍,似乎从来没有这般大发雷霆,居然当即停止了元妃的贺宴。太后则敛容抿嘴不语,静待事情的接下来的发展。
下手的水溶负手傲然战栗,怒视着跪在当中正前方唉声哭泣着的贾元春,贾母与王夫人则跪在后面稍远,不敢抬头,也看不清是一番如何的脸孔。
忠顺王爷脸上不显,心底却波澜迭起。动临王水清依旧是一副懒散的样子,自行喝酒解闷。西宁王水沁皱眉不语,今日之事是任谁都想象不到的。谁能想到元贵妃向太后献上一个独特的把水晶镶面把玩物件,却被北静王兄当殿揭穿这物件本来送于未婚妻子的定情之物,并亲自演示了这物件本是个乐匣子。相反到了元春的手里,却什么声音都弄不出来,起初一听说是个乐匣子,她竟然还极力否认。皇上登时勃然大怒,直道元春堂堂水朝贵妃居然做了贼,太后有心为她说话,轻言几句后却无从下嘴,毕竟这事情有些太过不寻常。
接着,北静太妃道出与前巡盐御史林如海曾有儿女婚约,本想根据约定待女方满十八岁时成亲,今日原想趁赴宴请皇上赐婚,不想林姑娘的东西居然被贾妃偷了去!皇上闻得乃是朝廷重臣林如海的孤女,当即欲赐婚,而贾家两个女人却极力辩称黛玉从未定亲,太后也进言要从长计议。皇上当即令人将林大人之女即刻接入宫中一探究竟,不想贾家两个女人支吾半天才道林姑娘孤身在铁槛寺。北静太妃心急当却求下圣旨,亲自去接黛玉,不知为何,忠顺王妃也要一同跟去。
眼瞅着正午过了许久,皇上盛怒下亦不敢开宴,各府女眷皆静静的坐在那里,气愤诡异。过午不多时,忽听殿外急急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小太监推开半侧殿门垂首跑进跪倒:“启禀皇上,北静太妃与忠顺王妃已经林大人之女接入宫中,如今候在外面。”
“快宣!”水汮赶紧道,偷偷扔了一个眼神给水溶,却见水溶早已盯着殿门处了。
“皇上有旨,宣北静王太妃、忠顺王妃、林如海之女林氏黛玉觐见!”
两个小太监将殿门缓缓打开,高高的红漆木门发出了沉重的声音,地面被木棱花边隔出的阳光碎点子登时成了一片,不觉让人心中温暖。
随着水溶殷切的目光注视,北静太妃扶着黛玉纤弱的身子出现在门口,提裙缓缓步入,厅内顿时一抹比阳光还要绚烂的亮色闪耀。虽一身粗绸布裙,乌发轻挽没什么装饰,低垂的头却丝毫掩不住天生丽质,只一个侧脸便着实令人惊艳,便是落难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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