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古天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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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甚至还有些妓子直接被弄死在里面……还有个西院，如姨没有说过那里是干什么的，她不说我也不问，不喜欢去打听什么八卦。

　　　　不知不觉到了前厅。

　　　　哗！不看还好，一看让她掉舌。

　　　　救命啊，为什么这里的女人穿得那么少？现在大冷天的，她们不冷吗？干嘛一见男人就八爪鱼似的粘上来？冷了就多穿几件，人家又不是天然暖炉！不过看见那些男人还是挺喜欢这样的。

　　　　看了一下自己的穿着，呃！还好没要我穿这么少，庆幸中~~~。

　　　　“刘老爷！让你久等了。”一声足可以让你鸡皮疙瘩掉满地的娇嗲声，还有她那肥胖的身躯很不和谐的扭动拈了上这位刘老爷。

　　　　“你看，这就给你带丝丝来陪你了。”

　　　　丝丝也有样学样，崛翘着屁股大幅度的左右摇摆，身子就象条蛇一样有节奏的扭动，用手中的团扇半遮羞月，也凑热闹似的靠过去。

　　　　“刘老爷！”


正文第十二章丑八怪妓子 　　　　甜甜的一声叫得那刘老爷身子舒软，马上变得口水都要流的样子，色眯眯的看着丝丝。

　　　　原本这刘老爷进门那么久说找姑娘来，人一去就不见踪影，已经开始想发怒，现在看到老鸨带来了姑娘才停止发怒。

　　　　刘老爷正要伸手搂过丝丝的腰，没想到丝丝把团扇放下，脸一邹，露出一副更丑鬼样，刘老爷重重的被雷了一下猛后退一步。

　　　　丝丝更是主动拈上去：“刘老爷！今就让丝丝陪你好吗？”说完还不忘把兜里的臭液刺破，刘老爷连忙捻着鼻子大叫：“如姨！你安的什么心，不给我叫姑娘就算了，弄个臭鬼来吓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鬼屋呢！怎么！欺负我没银子吗？”

　　　　如姨见自己的如意算盘打不起来，想都没想就左右开工几个巴掌朝丝丝扇过来泄愤。啊~！啊~！的叫了几声。就这几声就让刘爷眉毛一挑露出淫笑，如姨马上就知道他是个性孽狂，马上露出谄媚的笑容：“刘爷！这丫头吓到你了，我提你教训教训她，你这边坐。”

　　　　如姨把刘爷引到一边靠窗雅座的位置，台上已经摆放有各式各样的糕点和茶，真的是服务周到。

　　　　丝丝被老鸨的突然几个巴掌，头顶正冒很多的星星，还没回过神就被一个大汉夹到刘爷坐的窗户外，不知那抽出来的棍子“啪！”重重的打在丝丝的腿上。啊~！的一声跪在地上，接着下来是连续的棍仗，疼得丝丝不断的哀喊。她的叫声越大，那刘爷脸上的兴奋就越高，在旁观测的如姨也露出满意的微笑。以她经营青楼那么多年，什么客人没见过？象他有这种心理变态的男人就喜欢看女人被孽后那惨痛的悲叫声，听这叫声比跟一个女子合欢还要来得舒畅和满足。

　　　　没打几下，丝丝就昏了过去。在这之前她可是一直被人当宝一样护着宠着的千金小姐，那受过如此的虐待，别说是这样虐待，就是别人大声说话冲着她，那人不是哑了就是断气。

　　　　“刘爷！你……消气了吗？”如姨小心翼翼的问着，还不忘观察他的喜怒哀乐。

　　　　刘爷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算了！不就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你玉春堂没好货就说一声，我到青满楼去，那的姑娘要多少有多少，个个如花似玉好生让人惦记。”

　　　　切！如姨心中暗骂：要是如你所说那还来玉春堂干吗？还坐在那干等了好几个时晨。她翻了一个白眼后转变面容可佳的笑容：“刘爷！这是那的话？整个应天府谁不知道我玉春堂是数一数二的青楼，它青满楼只不过上一年夺得花魁之首而已，纯属侥幸，我们玉春堂可是连续几年都是魁首啊！要是玉春堂没有好货色，那就没人敢说有了。”

　　　　呜！……呵！呵！一阵鸭子笑声。

　　　　它青满楼算什么东西？也竟敢跟名满天下地玉春堂比。那么多年来还不是排老二？侥幸一次神气不了多久。今年魁首一定又回到我玉春堂地。要不是我今没买到姑娘。却贪上个丑八怪。打她一顿也没能让客人尽兴。我做那么久生意还真没赔过。今天可是陪到家了。

　　　　“刘老爷。你不是来看我们家珊瑚地吗？怎么刚坐下就想别地姑娘了？我们家珊瑚会伤心地。可怜我女儿时时还想着你呢！你等着。我这就给你请去。别走啊！”如姨边走边回头安抚着客人。

　　　　虽然不知道请不请得到。但这可是她地缓兵之计。能拖就拖。说不定就拖到有那位姑娘有空来陪你刘老爷。这珊瑚可是玉春堂四大红牌之一。她会见地客人个个都是惹不起地主。你想见珊瑚。那要看你钱够不够多；权利够不够大了。瞧你坐在这里干等不就是没人家有钱有势吗？但我也不能把进了我玉春堂地客人让给它青满楼啊。宁烂不缺是我地宗旨。

　　　　※※※

　　　　昏迷地丝丝被大汉象拎小鸡一样重重地扔到材房。再次地疼痛让她苏醒。缓过一口气想往正要关上地门跑。啊~！居然自己全身疼痛到无法动弹。只有眼睁睁看着门把最后地一屡光线关上。才放弃逃跑地想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再度醒来，自己身处于黑暗中，到处都是蜘蛛网，空气中夹带着发霉和腐臭的味道，身体的疼痛也消失了不少，口干舌燥，肚子也叫个不停。

　　　　丝丝苦涩的笑：我真的是那么的没用吗？我真的只能在父亲和燕王的庇护下生存吗？曾多次燕王的柔妃这样的怒斥过我：要不是你有这么好的臭皮囊，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啊！充其量就是一个家养的宠物，宠物？好刺心的字眼，我真的只能做一只宠物吗？在王府里，就是这柔妃敢在没人的时候找我麻烦。

　　　　现在真的如她所说，一出王府，我这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鸟仙飞也没能保护我免受皮肉之苦。

　　　　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从小就不让我习武，只让我学习各们各派的武学，所以我也只能纸上谈兵，唯一教了我逃命的功夫——鸟仙飞，我练就这鸟仙飞是当今无人能敌，也只有父亲勉强追上而已，可是今天我的脚被打伤，别说跑了，就是动一下都痛得入骨，这些人真的不会怜香惜玉，打几下做个样子就好了，非往死里打，要是这事给爹爹和燕王知道了……。

　　　　哏！我这是干什么，居然还想着以前，他们能那么很心而又随意的把我送给他国，早就不想要我了，之前跟我说的都是骗人的话。

　　　　在我懂事起爹爹就对我说：“灵儿，你是天底下最美丽的王妃。”

　　　　“王妃是什么？”

　　　　“就是王的妻子啊！”

　　　　“王？妻子又是什么？”

　　　　“嘻！我的灵儿真是可爱，王就是这王府里的朱棣，他是大明朝未来的皇帝，等你长大了就可以嫁给他做他的新娘子，你要辅佐他早日登上王位，那你也会是将来的皇后懂了吗？”

　　　　“嗯！”

　　　　现在想起都让人觉得可笑，你们为什么要骗我？不喜欢我了也不能把我送人啊！

　　　　丝丝越想越伤心，咯噜！……

　　　　肚子好饿哦！只要是谁能给点吃的，就算是点水我都会感激他不尽，想着想着就流下了眼泪。

　　　　或许有人听到了她的许愿，门外有声音。丝丝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爬到门边，透过门逢看到一个闪烁的人影。

　　　　“外面有人吗？能不能给点水喝。”蚊子般的声音。

　　　　只见人影闪到了不远处破烂一角，放进了一碗水和一块小得可怜的糕点。丝丝一笑，够了，这就够了，她爬过去快速的吞食，把喝光水的碗刚放回原地就马上有一只手把它收走，丝丝还没能说声谢谢，人影已经消失。


正文第十三章使唤丫头 　　　　连续三天，那个人影都会在那破口处放进一块点心后就消失。

　　　　第四天门被打开了，一丝光亮扫过丝丝的眼，睁开眼睛只能看到一片迷雾，刺得眼睛直疼，本能的把手遮住强光，却被如姨那让人恶心的脸蛋还有那小白脸的小富子引入丝丝的眼帘。

　　　　“你学乖了吗？还敢不敢给我做怪？”

　　　　“如姨，我一向都很乖的，你说站我不敢坐，你说坐我不敢站，你就是王母娘娘再世，谁敢不听你的话？那不是找死吗？”

　　　　人都已经快断气了，她那小嘴还不忘拍马屁。果然起作用，如姨眉一飞，很受用。

　　　　“是啊！如姨，她从来到这里后就没有逆过你，你说要她接客，她也很卖力的做，尽管搞砸了，那也不怪她啊？要怪就怪生她的父母，还有那个自以为是的刘爷，他也不照照自己的样子，钱也不够人家多，又没半点官，也想来跟人家要红牌？就你如姨有宽容之心不跟他计较。”

　　　　这两边的马屁啊，拍得她全身酥软。

　　　　“好了，带她到善房帮工，不能接客但还能做个使唤丫头。”

　　　　好了，我可以有吃的了，等我养好了身子，腿可以自由活动我就跑，还用拍你的马屁？

　　　　说是善房帮工，其实就是一个打杂的，那有活要干就要你去，没有一刻能停下来，唉！我们这位可是没干过活的小姐，虽然没那么的娇气，但是一下子就要她象个木偶一样做个不停，稍有迟缓，谁都可以打骂她，原本想忍一忍等养好身子就走，看这两天下来，旧伤没好还加了不少新伤，没办法还得忍啊！要不是她那甜如蜜的小嘴，说不好身上的伤更多。

　　　　天啊！天妒红颜啊！

　　　　不对！你现在可是丑女一个。还能说天妒红颜？只能说你倒霉。

　　　　“碰！……”

　　　　丝丝在端上茶水时。迎面一阵风似地跑来一人。还来不及躲闪。就让她扑个正着。手中端地茶水摔了一地。

　　　　“哎呦！……”

　　　　“你这赔钱货。居然把李公子送给珍珠姐地精美茶具给打烂了。你看我不扒了你地皮？”

　　　　丝丝在下面没有出声。她倒是恶人先告状。

　　　　一个穿得很好的丫环恶狠狠的骑在丝丝的身上乱打着。

　　　　“姐姐息怒！姐姐息怒！”

　　　　晕！大家都是丫鬟，但丫鬟也有等级，她一个打杂丫鬟是最底等的，谁都可以打骂都可以使唤。再加上看到她的穿着，比一般丫鬟还要好，那肯定也是一个惹不起的人，不管谁错，都是低等人的错就是了。

　　　　“小雪！你在这鬼叫什么？”

　　　　走过来个面如桃瓣，，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瞋视而有情。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虽然没有少女般的青涩，举手投足间从骨子里散发着魅惑死人的风韵，合身的剪裁，没有太多累赘的珠宝，简简单单的耳饰和眉角刻意贴上去的小饰物，眼前这个女人，怎么说，是那种能让男人都为之臣服的角色。

　　　　“翡翠姐！”

　　　　小雪一见翡翠就马上从丝丝身上跳开福了福身。

　　　　“这是怎么回事啊！”

　　　　“丝丫头把我家小姐的精品茶具打烂了，她一个打杂丫鬟就算把她卖了也赔不起啊！”

　　　　看了看全身都是伤的丝丝还在颤抖。

　　　　“不就是一副茶具吗？珍珠也不会穷到连一副茶具也摔不起吧！你刚才也说了，一个打杂的怎么赔得起？听说她可是如姨花了很多银子买回来的呢！你这样打死她，就不怕如姨扒你的皮？”

　　　　呃！可笑，很多银子？拜托，一分钱也没花呢！那银子是小富子赌钱赌输了，回来瞎编，尽管如姨知道，但还是把这笔帐生硬的加在我头上，还扣了小富子的工钱，她那赔啊！是赚了。

　　　　切！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老鸨。

　　　　“这~！可是！……”

　　　　小雪在为难之时……。

　　　　“小雪，我叫你催促善房，怎么还在这里？”

　　　　一股清香飘来，一名肌肤微丰，合中身材，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可佳的女子站在身后。

　　　　“小姐！”小雪连忙退到珍珠的身后。

　　　　珍珠看到地上破碎的茶具，心好象被针扎了一下，这可是我一直很喜爱的茶具，平时都不舍得用，要不是今天李公子来，我才不会用呢！现李公子还在我房里等着我泡茶给他喝！

　　　　她再也不能维持脸上的平静，眼中崩射出怒火一把揪住丝丝：“这是不是你干的？”

　　　　还没等丝丝回话，小雪抢先道：“对！小姐，就是她摔破的，我正要教训她，没……想到……翡翠小姐就到了。”有点告状的意思，也有点想把责任推给眼前的俩人，但碍于一个是小姐也不敢说多。

　　　　话音刚落，珍珠就从头上抽出簪子直刺去。在空中被翡翠抓住了手。

　　　　“珍珠妹妹，你这是干什么？为了一副茶具就想杀人？不是吧！你这位‘玉春堂’的头牌小姐居然摔不起这破茶具？这样吧！我明就派人送一副一模一样的给你，就当替这丫头赔你了。”

　　　　珍珠最听不得别人说这话，尤其是从自己的竞争对手的嘴里说出来的，总不能让她看笑话占了上风，由怒转笑：“不用了，象这种茶具我柜子里多得是，而且烂的也是我最差的一副，不过这不懂事的丫头也要教训教训，看她以后还毛手毛脚不。”

　　　　教训？丝丝马上用求救的眼光投向翡翠，看得翡翠不由得心中怜惜之情油然而生。“这丫头想必刚来，没有人调教才不懂规矩，这样吧，我收了这丫头，让我带回去好好调教吧！”

　　　　“这~！不妥吧，你一个人就用两个贴身丫鬟？我珍珠都还没你那么大牌呢！等如姨给了你再说吧。”说完就给雪使了一个眼色，让她打人。

　　　　“对！对！等如姨不给再由你处置吧！”

　　　　翡翠一个笑脸，不管对方有多难看的表情，俯身扶起丝丝就往自己的别院走。在这里只有红牌小姐才能享受单独的别院，翡翠就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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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别院，翡翠一脸的喜气，她的贴身丫环迎了过来：“小姐，什么事让你那么开心？”

　　　　“痛快！痛快！这么久以来都没那么的痛快！一洗我这么久以来的晦气，哈！哈！”翡翠很不加掩饰的大笑，跟她那优美的长像很不符。

　　　　“小绿，你知道吗？刚才你不在场，我拦截了‘妖猪’的行凶，她当时被气得冒火又要忍着的样子，有多痛快，哈！哈！。”一声不符合的笑声。

　　　　“是吗？小姐，你快跟我讲讲是怎么回事。”小绿很兴奋的拉着翡翠要听，翡翠也开始叙述刚才的情景……，俩人完全忘了还一直干站着的丝丝。

　　　　不能总站着啊，丝丝“咳~！咳~！”故意咳了声以示她们的注意，没想到这俩主仆正兴奋着，还是没有发现，没办法只有出声道：“小姐，谢谢你今天的救命之恩，丝丝一定会紧记在心，日后丝丝定会十倍奉还。”

　　　　十倍奉还？俩人终于注意到了丝丝，停顿片刻，翡翠大笑起来：“哈！哈！十倍奉还？好大的口气，不过心领了。”她在想，你一个打杂的丫鬟要十倍奉还也不过是一辈子给我做牛做马吗？

　　　　“那丝丝告退了，洗衣房里还有很多衣服要洗。”

　　　　“你还想去洗衣？我不是收了你吗？以后你就在我这做事。”

　　　　“这~！刚才不是说还要等如姨答应吗？况且你……。”丝丝没有再说下去，知道她因为要跟对敌斗才要救下自己免受殴打，不管出于什么，但还是要谢谢她了。

　　　　“那你也要在这里等啊！小绿，你把我那上好的药膏拿来，替丝丝上药。”

　　　　天啊！你简直就是再世地菩萨。从我来到这里。就属你对我最好了。还有那个每天给我送吃地无名士。顿时。丝丝眼眶悬满了泪。

　　　　没想到。翡翠一跟如姨要人。她先是一惊。但马上就高兴答应了：这赔钱货我正头痛。现在有人自告奋勇地站出来要帮她调教。这下可省心了。要不然总看到她打碎自己地很多东西。心痛死自己了。打她又不能还。要她卖身。她地长像又没人要。亏死了。这下天下太平了。

　　　　丝丝做了翡翠地开房丫鬟。和小绿一起服侍翡翠。这事传遍了整个‘玉春堂’。大家都在议论纷纷……。

　　　　“她只不过是一个红牌小姐。也不是头牌。一个人就有两个开房丫鬟。还真精贵啊！”

　　　　“人长得漂亮就是好啊！”

　　　　“说漂亮。我们玉春堂不只她一个吧！怎么就没有两开丫鬟？”

　　　　流言四起，就给翡翠带来了很多的不便，终于，被叫到如姨房里。

　　　　如姨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我说女儿啊！这几天你可听到什么话吗？”

　　　　翡翠一听，当然知道如姨要跟她说什么了，但这流言，不过是一些人的妒嫉，看不得自己比别人好，但自己也没能有本事堵住别人的嘴，无语的站着听后如姨的发落。

　　　　如姨看了看没见她做声继续把她要说的话说完。

　　　　“你来‘玉春堂’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从你出阁就做了这里的红牌，可是到珍珠出阁后，你就一直走下坡路，客人越来越少，你有想过为什么吗？”

　　　　翡翠表情开始僵硬，她想到了以前的种种，从一个含花待放的少女到一个任人践踏的妓子，她的辛酸历历在目，这也没办法的事，谁叫自己是被卖进来的，只要进了青楼，有那个是过得好的？这样也只能认命，只要当上花魁就有专门的人保护，还可以挑选客人来接，价格也高！到时候，就不会被人欺负！就算当不了花魁，当个头牌小姐可以挑客人来接，得的钱也不少，也是很快存够钱属身出来从良。

　　　　她这样盘算，也是每个在青楼女子的盘算，可是她的红牌没能保住几年，自己的客人就被后来的珍珠给抢了，从这以后，俩人就斗得死去活来，每次都是翡翠败下，由于自己的年龄也渐长，后来的姑娘都比她年轻漂亮，而且琴棋书画舞艺都比她好，照这样发展下去，点她的客人越来越少，如姨知道她已经开始慢慢下滑就会隐退到一般级别妓子，甚至无人点她的地步。

　　　　“唉！我也想帮你，可你也要给我争点气啊！就说前几天你收了一个丫头吧，就有人说三道事了，要是以前，谁会说啊？”如姨注意了一下她的表情继续：“这样吧，我给你想了一个办法堵住别人的嘴，同时也可以让你找回往日的风光。”

　　　　翡翠一听可乐了，这可是她所要的：“谢谢如姨。”

　　　　“先别谢我，这还得要靠你自己。过两天，就是‘玉春堂’一年一度选谁出赛夺花魁大赛，我也不要求你高，就进入前二名，你就顺理成章的可以留下那丫头，也可以一洗别人对你的指指点点了。”

　　　　“我一定会努力的，我为这一天努力了很久，不会辜负如姨的栽培。”

　　　　如姨满意的挥了挥手要她回去，自己已经双眼合闭就要睡着的样。

　　　　一进门，小绿就迎上：“小姐，如姨跟你说了什么？”

　　　　翡翠激动的抓住小绿的手：“小绿！我们反身的日子就要到来了，过两天就是选拔谁能代表‘玉春堂’出赛夺花魁大赛，我要夺得花魁的位置，小绿，去请韩师傅来教我扶琴。”

　　　　韩师傅是当今最出名的乐师，凡是他辅导过的学生都会有点所成。

　　　　“嗯！”小绿富了富身就拉着丝丝出门。

　　　　一路上丝丝不解的问：“小绿，你为什么要拉我一起出门啊！你一个人去不就行了吗，我自己还有话要跟翡翠姐说呢！”

　　　　“我看出来了，我就是不想要你说才拉你出来的，”

　　　　丝丝惊讶：“小绿你好厉害，这么细心，那为什么不让我说呢？”

　　　　小绿笑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你要说的不是时候，小姐两天就要比赛，她正自我陶醉中，就让小姐高兴这几天吧，等过了比赛结束，小姐就会跌到谷地，会几天几夜不吃不喝了，到那时候你再说吧。！”

　　　　丝丝头上一连串的问号：在人高兴时说告辞，那是最恰当的时机，看来她误会我想要说的事了。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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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页，我将为你展示一个甜美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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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小姐要在比赛过后就会跌到谷地，又会几天几夜不吃不喝？”这倒很好奇。

　　　　“你是新来的，有所不知，我们小姐除了长像美以外就没有半点东西，在青楼要做红牌那是要琴棋书画；舞技；女红都要出色才行的，小姐没一样是行的，要不是小姐天生丽致，我想，这红牌也没她的份，再下去，年龄渐长，那花月般容貌也会凋零，到时候没人点小姐了，钱又没有存够，也只能沦落为下等人，那就会转到三叫九流都可以来光顾的青楼，那比这里更惨。”小绿说到这流下了眼泪。

　　　　在男权社会里，妓子就是这样，要杀就杀，要卖就卖，不过是个东西，不过是个物品，一般来说，她们没有选择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