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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女琴师:舞清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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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颜,大师傅让我告诉你,因为你半个月没有去他那里学琴,所以,你以后都不用去了。”门口传来一声带着些许不耐烦的声音,舞清歌的脑海中不由闪过司月这个名字。
司月,专属琴园的丫鬟,专门负责琴园琴师起居生活,而她口中的大师傅,便是之前为司徒汐颜考核的那位琴师北骆姮。
说起琴园就不得不提到司徒家的琴。每个司徒家的子孙手中的琴都出自琴园,唯有已经达到七级以上琴师资格的子弟方能够沿用祖辈名琴,或者自己另觅琴缘,得到自己的专属名琴。
至于未曾达到七级琴师等级的司徒家子孙又有天赋可以学琴者一般都是由琴园按照等级为其配琴,再由琴园内驻守的七位九级琴师代为传授琴技。
其中,北骆姮的琴技在七人中等级最高,因此被称为大师傅,除此之外,北骆姮的脾气也是最好的一位,若非如此,司徒汐颜也不会在无故旷课半个多月后,方才收到琴园的禁学通知。
第1卷紫衣少女,司徒月薇②
听完司月的通传的话之后,舞清歌只觉得满嘴苦涩,没想到自己还未开始学琴,就被琴园下了禁学令,如此一来,她岂非没有机会解除古琴,就更别提她与司徒汐颜的约定了。
“嗯,我知道了。”舞清歌略显失落的答道,随即便听到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心知司月定然是回去复命了。
咕噜……
腹中忽然传来一声闷响,舞清歌方才感觉到肚子已经饿得不行,奈何此时已经是亥时,想要吃东西,凭借她如今的地位,厨房根本不可能为她另开炉灶。
无可奈何的舞清歌只能关上门,偷偷地溜向厨房,希望能够捡点剩饭垫垫肚子,这种事情若是放在以前那是根本不会发生在她身上。
现如今既然已经顶替了司徒汐颜的身份生活在这个世界,她就必须抛弃以往的养尊处优,适应着来自底层的生活方式。
琴灵山庄的夜晚并没有想象中的漆黑,即便此刻已经是亥时却依旧灯火通明,耳边还可闻的琴音袅袅,皆是那勤练琴技的司徒家年轻子弟。
听着耳边传来各种令人耳目一新的曲子,舞清歌反倒是淡忘了府中的饥饿,不知不觉竟然循着一处最是美妙的轻音而去。
,待到回过神时,却遥见琴楼之上,落座着一名紫衣女子侧对着舞清歌的方向,只能看见那纤纤玉指在紫琴之上缓缓轻抚,琴声随之流转如风中铃铎(duo),更是透着一丝空灵气息,令人不知不觉迷醉其中。
嘣……
一声琴弦嘣断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家具轰然倒地的声音,却见那紫衣少女满是愤怒的将琴台掀翻,将一旁服侍的侍女惊得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生怕再度惹怒主子,给自己引来天大的麻烦。
“可恶,可恶!”少女银铃般的嗓音随之响起,虽然看不清样貌,却依旧听得出她此时心情异常愤怒。
“为什么,为什么是司徒月皪那个女人得到祖爷爷手中的九霄环佩,而不是我,为什么?”
第1卷黑暗中的男人①
哐当,哐当之声不绝于耳,凡是青楼中的瓷器皆被那女子砸在地上,引来声声躁动,却依旧没人胆敢上前劝阻。
看着那个明显是为了一把琴的归属而发泄着脾气的少女,舞清歌不由摇了摇头,看来这司徒家也不是个容易蒙混的地方,没有本事或者本事没别人强的人最终也只能被别人踩在脚下,被别人夺去所好之物,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司徒月皪,哼,我不会认输的,你只不过比我早出生几年,多学了几年的琴,我就不信再过几年,你还会是我司徒月薇的对手,届时,我一定要将今日的耻辱一一还给你。”或许是早已发泄够了,司徒月薇望着自己那把紫琴握紧的拳头,咬牙切齿的说道。
本打算就此离去的舞清歌,在听的那少女自称司徒月薇之时,她不由停下脚步想看看这位四叔的女儿,年纪比自己稍长一岁的司徒月薇到底长得什么样。
素闻司徒月薇的天赋与司徒月皪不相上下,若非相差三岁的年纪,恐怕谁才是这后辈子孙中琴技最高的人,就很难说了。
再度抬眼望向琴楼之上,舞清歌最终只来得及看到司徒月薇的背影隐入楼中,眼中不禁闪过一抹失望的神色,随即转身离开了这处院子。
回忆着记忆中的路,舞清歌毫无偏差的去到厨房,也幸运的找到了两个依旧热忽忽的馒头。
小心翼翼的将馒头留起一个包好,舞清歌细嚼慢咽的吞下一个包子垫垫早已饥肠辘辘的肚子,却发现时间已经不知不觉来到子时三刻,再有一刻时辰这琴灵山庄内一些僻静的廊道就要熄灯,若是她无法尽快赶回去,恐怕就要抹黑了。
虽说琴灵山庄只是一个山庄,但是这个山庄却不是普通的大,最起码也有半个紫禁城的大小,而且每个地方都有它的规矩,不是任何人都能够去的。
像她这种虽有司徒家的姓氏,却根本只是一个挂名六小姐,不但依旧住着她那早已死去的母亲的住所。
第1卷黑暗中的男人②
吃的也是下人一般无二的饭菜,穿戴在身的依旧是与下人无异的衣裳,就连想见父亲一面都需要施舍。
在司徒汐颜的记忆中,她的父亲司徒雳的模样早已模糊,只是依稀记得那是一位喜欢品尝美酒却毫无酒品可言的男人。
对于自己的生活处境,司徒汐颜从来没有任何的怨言。因为她还有一丝希望,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琴艺天赋为自己争取到更好的待遇。
只可惜,世事难料呀!
舞清歌轻叹一声,将那不自觉冒出来的关于司徒汐颜的一切抛开,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回自己的住处。
刚才那一愣神,远处的廊道却已经开始熄灭了灯火,再晚点四周一片漆黑之时,谁能保证不遇上危险。
舞清歌方才加快脚步回去,奈何这灯火熄灭的太快,仅是片刻功夫,四周就已陷入漆黑之中,就连老天爷都跟她做对,硬是让乌云布满天空,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无可奈何的舞清歌,只能尽量让自己的眼睛适应黑暗,凭借着自己还算不错的记忆力回想着回去的路线,慢慢的摸索着。
正一路摸索,小心翼翼的走着的舞清歌,突然伸手触碰到一件温热的东西,不由吓得收回了自己的手,还未来得及发出惊叫声,却被一双大掌从伸手探来,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闭嘴。”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舞清歌不由绷紧了身子,从初时的紧张,到发现挟持自己的人并没有任何恶意之时,不由松了口气。
“嗯嗯……”舞清歌轻轻拍了拍那人的手,用声音示意他放手,她有话可说。
“你想说话?”那人透着一丝不确定的问道。
舞清歌忙点了点头,却见那人沉默片刻之后,方才开口说道:“放开可以,但是你保证不许叫。”
舞清歌再度点了点头,做着保证。
随着那人缓缓松开捂着舞清歌的唇的大掌之时,舞清歌忙压低声音问道:“这位兄台,我不管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琴灵山庄,我只希望自己能够安全回去。若是你信得过我,你可以朝西南方向走,约莫两刻时辰便能够离开这里。”
第1卷古怪的面具男①
舞清歌的话说完,换来的却是那人一声冷漠的嗤笑声:“我向来对司徒家的人没什么好感,想让我信你也行,带我离开这里。”
“这……”眼见此人不愿独自离开,舞清歌不由露出为难的神色。
“怎么?心虚了不成?”那人冷笑一声,透着黑暗双眸盯着她,仿若能够看穿她的一切般,令人浑身很不自在。
“送你离开,我是办不到,也没那个能力。”对于这个男人得寸进尺的态度,舞清歌很是气愤。她都选择不大声喧哗招来庄内侍卫抓他,还给他指明离去的道路,他还不满足,居然还想拖她下水,简直可恶至极。
“你不带路,我就杀了你,咳咳……”一闪而逝的杀气伴随着男子剧烈的咳嗽声哑然而止,冷静之后的舞清歌方才发觉两人之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你受伤了。”舞清歌皱眉说道,心中有了一丝了然。
“那又如何。即便我现在受伤,杀你还不是易如……你这是做什么?”男子话还未说全却见舞清歌突然掀开裙子,将里头白色的纱布撕下一片,折叠一番后塞在他早已染湿了衣裳的伤口处,出口的话语也从初时的狠厉,转变成此时的不解。
“虽然我很讨厌你,但是,我没办法对受伤的人见死不救。”早已死过一回的舞清歌更加珍惜着自己这条得来不易的生命。但是,面对这个自己有能力救治的陌生男人,她却无法选择视而不见。
那个男子用手捂着自己的伤口,透过黑暗的双眸一瞬不瞬的注视着眼前这个用细小肩膀撑着他的娇小身躯,眼中的戒备在缓慢的移动着悄然消失。随之转变成若有所思的神情。
任凭他见多识广,也无法解释之前还是他手中人质的舞清歌为何在得知他受伤之后,转变居然会如此之大。
从畏惧到了然,再到眼下这副明显打算救他的举动。他怎么也猜不透她的用意,但是,这却并不妨碍他的思考。
第1卷古怪的面具男②
反正今日误闯琴灵山庄本就是为了避难,若是有个地方养伤倒不是件坏事。至于,臂弯下此时正撑着他的小人儿救他的目的,反倒是令他有着一丝小小的期待。
会是认出他的身份想要讨取好处,又或是……
男子微微偏着头望着舞清歌,眼神中几不可查的闪过一抹危险的神色。
回到自己住所的舞清歌将那人搀扶到自己房间唯一的椅子上,伸手摸出火折子点燃了房中的油灯,揪着微弱的火光方才看清自己带回来的人的模样。
却见这个人身形略显消瘦,脸上戴着一张仅仅露出一双眼眸的黑色的面具,此时的他那双眼眸正透过面具望着她,那深邃的眼中看不出一丝波澜。
舞清歌望着那张黑色的面具,仅有片刻的愣怔,随即恢复了正常。
“这是专治跌打损伤的金创药,你将衣服撩起,我为你上药。”
从一旁的抽屉中取出一个瓷瓶,舞清歌走到男子的跟前望着他伤口处已然染红的纱布,淡淡的说道。
“我是一个男人。”那人望着她,出口的话语带着一丝玩味。
舞清歌眉梢微微一挑,配上那一副稚嫩的容貌,透着一丝超越年龄的成熟感的双眸凝视着那人,反倒是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道:“怎么,还担心在我毁了你的名声?”
“呵呵,有趣,真是有趣。”那人轻笑着说道,缓缓解开了腰带,掀起来塞入裤内地衣摆,露出左腰处一只长的伤口,望着舞清歌,似乎想看她会不会如同自己说得那般洒脱。
舞清歌自然不会因此而胆怯,直接揭开瓶盖,用湿布将他伤口清洗一番之后方才上药包扎。待到将染有血渍的纱布与水处理妥当,刚回到自己房间的舞清歌却见那人竟然占据了她的床榻,闭上眼眸发出轻微而平顺的呼吸声,明显是睡着了。
“真是的,一点礼貌都没有的家伙。”望着已然被人鸠占鹊巢的床榻,舞清歌也只能咕哝一声,吹熄了烛火,爬到窗内躺下。
第1卷爷爷,司徒宗①
从回来之后都一直忙碌着不曾休息过的舞清歌,再也忍不住席卷而来的困意,片刻之后便陷入沉沉的睡梦之中,根本就不曾注意到那本该早已睡着的男人突然睁开了那双紧闭的双眸,望着已然朝他怀中钻的舞清歌,露出一抹淡淡的温柔,伸手在她的脊背处缓缓催动着内劲为她驱寒。
一夜无梦到天明,当舞清歌醒来之时,却意外地发现身旁空无一人,反倒是身旁的床板上依旧残留着淡淡的温热,显然刚离开不久。
砰砰砰……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舞清歌忙起身开门,却见门口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捂着鼻子露出一脸厌恶的神情。
“你是……”望着这个陌生的少女,舞清歌带着一丝疑惑的望着她。
“你就是汐颜?”少女上下打量着舞清歌,望着她身上的略显粗糙的衣裳微微皱了皱眉头。
“我是汐颜。你又是谁?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叫慕华,是太二爷身边伺候的丫鬟,既然你就是汐颜,就跟我走一趟,太二爷要见你。”慕华略显不耐烦的说道。
“太二爷?”舞清歌颇感讶异的轻喃道,怎么也猜想不到她这位本该在宫中的爷爷这会怎会回来,而且回来之后,居然还请随身伺候的丫鬟来找她过去。
舞清歌猜不透司徒宗的用意,只能开口问道:“慕华姐姐可知道爷爷他找我有何事?”
“我只负责传话,你去了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换身体面点衣服,免得惹太二爷生气。”对于舞清歌刻意的讨好,慕华只是冷笑道。
“是。”舞清歌怎会听不出慕华话中的嘲讽,奈何她的身份本就卑微,这一句爷爷也是因为她拥有着司徒家的血脉。
回到房间内的舞清歌,将衣柜中唯一一件半新的衣裳罩在如今的粗布衣外,将头发微微打理一番,便随着慕华离开了这处下人的宅院朝着隔着一面墙的另一头雕梁画栋的庭园走去。
第1卷爷爷,司徒宗②
匀斋主屋大厅之内,年近七十的司徒宗双鬓花白,一袭青衫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若非脸上那始终严肃的神情,令人望而生畏,反倒是位令人忍不住亲近的老人。
只见此时的司徒宗一脸威严的落座在主位之上,端着手中的香茶慢慢品茗着,右手边的位置坐着略微发福显得有些拘谨的司徒雳。大厅两排太师椅上皆着司徒雳的四位妾侍与七位女儿,以及还在襁褓中刚满月的儿子,司徒凌钦。
诺大的大厅中显得有些沉闷,谁也不敢随意开口,唯有不时朝着厅中唯一空置的椅子上,眼神中闪动着厌恶的神情。
“太二爷,六小姐到了。”慕华踏入大厅朝司徒宗行礼道。
“让她进来。”一直沉默的司徒宗放下手中的茶杯,沙哑的声音透着与生俱来的威严。
“进来吧。”慕华朝门口望去,轻声唤道,随即走向司徒宗,立在他身后等待着差遣。
方才踏入大厅的舞清歌还未看清司徒宗的模样便感觉到数道冷厉的视线扫向自己,夹带着一丝丝寒意,让她不由打了一个冷战。
微微抬起的眼眸不经意扫过右手位置一身白衣,显得清冷脱俗的女子身上微微一顿,最终定格在大厅中唯一陌生的老者身上,上前行礼轻声说道:“汐颜给爷爷请安,愿爷爷万福。”
司徒宗望着立在大厅内的舞清歌微微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去一旁坐着。”
“是。”舞清歌依言落座,却明显感觉到身旁的两位姐妹微微皱了皱眉头,毫不掩饰心中的厌恶之色,微微将身子朝一旁挪了挪。
面对两位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姐妹如此行径,舞清歌心中也只能苦笑一声,装作不知,等待着这明显是必须将自己唤来此地的家庭会议。
“既然人都到齐了,我就先说件事情。在说之前,有句丑话我要说在前头,我不管你们以前到底如何。但是,在接下来的一年内,若是给我惹事生非,就别怪我无情。”
第1卷幸灾乐祸①
司徒宗说着将目光扫向在座的儿媳孙女,眼中的意思清楚明白,明摆着是让她们好自为之。
“汐颜,前不久听说你已经过了审核,可以学琴,对吗?”司徒宗将目光落向舞清歌淡淡的问道。
“是的,爷爷。”舞清歌忙起身回答道。
“既然如此,你也是时候该学习咱们司徒家的玄英诀。慕华,将口诀给她。”司徒宗话音方落,却见慕华走到舞清歌的跟前,掏出一条帕子,却见三头写着近百个蝇头小字,最是醒目处,落款着玄英诀三字。
“这是前三重的玄英诀,等哪时你快突破之时,自行到琴园监测一番后,北骆姮自会给你三到六重的玄英诀,至于七重以上……”司徒宗话语顿了顿,带着一丝不易差距的轻视扫了舞清歌一眼,接着说道:“若你天赋如此了得,就来找我,我会将剩余的三重给你。”
“汐颜明白。”舞清歌眼帘微垂,心中对司徒宗这明显的轻视又怎会看不出,即便如此,她依旧要装作乖巧的模样,悄然退回来自己的位置,聆听着司徒宗接下来要说的事情。
“下个月又是七月初八,三年一度的祭琴台较艺也即将开始,届时各房直系子弟,除了外嫁女之外,全部都要参加祭琴仪式。若是谁人丢了司徒家的脸……”司徒宗的视线扫过厅内的八女,冷着嗓音说道:“司徒家没有丢人现眼的子孙。”
司徒宗说着朝身旁的慕华投去一个视线,却见慕华微微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条帕子走到舞清歌的跟前,将手帕递给她道:“这是玄英诀前三重功法。”
接过那条纯白的手帕,舞清歌并未刻意去看那上头写着的文字,反倒是摸着帕子的质量,眉梢微微颤抖一下,便将帕子收好,丝毫不去在意那些因为司徒宗反复说出滚出司徒家的话语,引来的诸多双带着幸灾乐祸的视线,依旧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端坐着。
一直落座在主位上的司徒宗微微垂下的眼帘下,那双依旧清明的老眼不由闪过一丝意外。
第1卷幸灾乐祸②
没想到这位孙女在半个月之前被人挑断了中食指的手筋,早已无望在琴上有所成就的孙女,居然还能够有如此淡定的表现。难道她听不出自己句句中暗示着要将她踢出司徒家的打算吗?还是早已成竹在胸,根本不在意一月后的祭琴台较艺。
“没事了,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司徒宗缓缓起身,在慕华的搀扶下离开了大厅。
“哎呀,没想到三年时间那么快就到了,这次老太爷居然下令全部直系子孙都要参加。呵呵,这下子某些下贱的东西也应该没有理由继续赖着不走了。”二娘柳玉琴香帕虚掩唇角,刻意将声音拔高几分,生怕舞清歌听不见她的弦外之音。
“是呀,早该将清理那些没用的东西了,留在庄中只会污了地方。”三娘莫六月咯咯轻笑着附和道。
“我累了,先回房。”刚产下司徒雳独子的四娘叶久玲对于二娘和三娘话中的挖苦颇感不耐烦,借着累了的借口离开了大厅,经过舞清歌身旁之时,微微顿了下脚步说道:“汐颜,我房里有些东西需要/炫/书/网/整理,你过来下。”
“是,四娘。”舞清歌点了点头答道,却见大姐司徒月皪目不斜视的从她身旁走过,带起一阵清淡的香气。
舞清歌随在四娘的身后,离开大厅,一双眼眸不由望向另一头已然渐渐消逝的白色身影,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冲动,想要冲上去问问她。
问她明明已经站在了司徒家子孙的顶层,何以还要对她这个处在底层挣扎的人下如此毒手。
“汐颜,你在做什么,还不走。”四娘望着突然停下脚步的舞清歌催促着说道。
“没什么。”回过头,已然用理智按耐着心中那股冲动的舞清歌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说道。
随着四娘来到她位于匀斋西南方的湘水楼内的舞清歌,望着眼前这栋三层楼高的楼阁,不由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
若说整个司徒家中谁人没有对她落井下石,也就仅有眼前这位父亲的四妾,一直身子较为虚弱的四娘。
第1卷四娘赠琴①
“汐颜,你过来。”四娘领着舞清歌上了二楼,走到一块用红布遮掩的桌前,脸上漾着柔柔的笑意,指了指红布说道:“揭开看看。”
带着一丝不解的舞清歌一眼解开了上头的红布,却见一把棕红色的琴身,琴头处用篆书刻着琴园二字的七弦琴随之映入眼帘。
“这,这是……”舞清歌指着这把琴园出品的七弦琴,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视线望着四娘,口中始终无法说出心中的猜测。
“琴园出品的七弦琴,不过是把只有三品的古琴,琴名乌泣,是我送你学琴的礼物。”四娘温柔的说道。
“谢,谢谢!”舞清歌不知该如何感谢四娘的好意,最终只能汇聚成那简单的三个字。伸手抚上这把名为乌泣的七弦琴上琴弦,凡是指尖所到之处,舞清歌都能够感受到一种别样的颤动,就仿佛是这把琴的生命一般。
哇呜,哇呜……
正当舞清歌迷醉在自己这第一把琴的魅力中时,一旁襁褓中,被奶娘抱在怀中的小凌钦突然发出声声哭泣,手脚甩动着,吓了奶娘与四娘一跳,也将沉醉中的舞清歌拉回了现实。
“钦儿,你这是怎么了?哦哦,不哭,不哭。”四娘忙接过奶娘手中的襁褓哄着哭闹不停地凌钦,却见他不但没有因此停下哭声,反而更加大声的闹腾着,整张小脸都因为哭得太用力,涨得通红一片。
本以为是肚子饿了,哪知喂他又不吃,这可把两人急坏了。
舞清歌望着哭得如此厉害的小弟弟,心中虽然有些胆怯,但最终还是开了口说道:“四娘,让我抱抱他,可以吗?”
“这……”四娘望着怀中的孩子,又望了望舞清歌一眼,还是将孩子递了上去,还不忘交代道:“小心点,若是还哭……”四娘的话在舞清歌将孩子抱入怀中后,那闹心的哭声哑然而止后,不由傻眼了。
望着怀中那张粉嫩的小脸蛋上盯着她瞅的乌黑眼睛,舞清歌不由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开心的说道:“凌钦居然不哭了。”
第1卷四娘赠琴②
四娘眼见凌钦在舞清歌的怀中居然奇迹的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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