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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女琴师:舞清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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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对方的目标是司徒月皪,就算是普通子弟也不允许,那些人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司徒家的威严。
第9卷突发事件①
“属下明白。”司末恭敬地点了点头,留下护卫的人,赶向了黑衣人逃去的方向,想尽快弄清来人的目的与身份。
司末带着几个侍卫离开之后,舞清歌也收好了自己的琴,虽然已经解了空气中的毒,原本还因为知道自己的大体实力而愉悦的心情,却因为那些人的到来被破坏殆尽。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事情都已告一段落之时,司徒凌钦也交给了司徒月玫时,却见一直站在原地不动的司徒月皪,唇角突然溢出一丝鲜红,身子晃了晃朝后倒去。
“小姐……”赶来的青儿一声惊呼引来众人的视线,随后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一个看不清容貌的男子掳走。
离得最近的天舞向天与夜清尘二人忙追上那人的身影,一直看着好戏的君无溯与君臣恩二人则是凑到一块,也跟了上去。至于君逸晟与天舞向廉则是皱了皱眉头,却没打算凑这份热闹。
眼见四位年轻高手已经追了上去,大长老稍稍犹豫一下,最终还是阻止了其它长老准备去追赶的打算,在他看来,刚才那人的功力与四人相差无几,现如今还抱着一个人,迟早要被追上,也就将营救的事情,交给追出去的四人,留下来继续处理着接下来的事情。
一直按兵不动的舞清歌见长老们似乎对天舞向天等人很放心,也不急着去救人,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似乎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若是她不跟上去,恐怕会发生令她悔恨一生的事情。
舞清歌眉头深锁,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望了一眼被掳走的司徒月皪的方向,将手中的琴塞入一旁司徒月玫的怀中,“帮我收好这把琴。”不等她开口便已施展轻功追向四人的方向。
怀抱乌琴虚歌的司徒月玫先是皱了皱眉头,略显不满的撇了撇嘴嘀咕道:“哼,我那么像管家婆吗?居然就那样将东西交给我保管,哼哼。”
“姐姐,琴,琴,黑龙,黑龙,好看,好看。”司徒凌钦拍着手,踮起脚尖想要触碰舞清歌那把琴,却被司徒月玫一把拍掉伸来的手。
第9卷突发事件②
“这是别人托我保管的贵重物品,你个小屁孩不能乱碰,碰坏了没人能够赔得起。”司徒月玫一脸严肃的说道。
司徒凌钦扁了扁嘴,一脸委屈的望着她,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之时,寻来的老仆也在这个当口出现了,只见他一眼就发现了司徒凌钦小小声音,眼见没有受伤,不由松了口气,上前一把将司徒凌钦抱在怀中,伸手上下摸索一番,检查着他是否还有哪伤着了,口中还不忘问道:“我的少爷,你没事吧。”
“琴琴,琴琴。”司徒凌钦憨傻的嗤笑着朝司徒月玫怀中的琴指了指。
老仆抬眼顺着司徒凌钦所指方向看了一眼,却不由打了个激灵,总感觉有种莫名其妙的危险,告诫他不要随意靠近。
“少爷,夫人正在找你,咱们赶快回去,免得夫人生气。”老仆此时方才想起自己匆匆来此的目的,柔着嗓音哄着说道。
“琴,琴……”仿佛听不懂老仆的话,司徒凌钦依旧唤着琴字,不得已,老仆只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一旁的司徒月玫。
“笨蛋,一个小孩都搞不定。他傻你又没傻,哄不回去,不会抱了走了,若是挣扎,直接用绳子捆了。”司徒月玫说着露出一丝不坏好意的笑意望向司徒凌钦,“这种事情我看你老了也不一定做得好,要不,让我帮忙得了?”
老仆一听这话,哪还敢让这位大小姐动手,赶忙伸手一抱,直接将司徒凌钦打横抱起,用着这副老骨头扛着就跑,生怕司徒月玫真的动手,说不定连他自己都要遭殃。
看着已然出了琴园大门的老仆与司徒凌钦,司徒月玫不由发出啧啧之声,一脸可惜的低语道:“真可惜,多好的调教机会就那样白白浪费了。”伸手拨了拨垂落的发丝,司徒月玫如同她来时那般,带着风情万种的身姿飘然离去。
琴园这边的人散的差不多了,那边却依旧维持着追逐的局势,渐渐离开了琴灵山庄,渐渐入了林子,居然来到了舞清歌当初被人骗入的树林之中,慢慢缓下了速度。
第9卷被人小看了①
进入林子后,舞清歌很快便追上了之前的四人,却见他们都停在当初的那个湖泊前将人包围起来,缓缓逼近着。
“你们何必紧咬不放,非要追上来不可?”那人隐在布巾下的容颜一片冰冷,一双眼眸带着恨意扫过五人的身上。
“阁下只要放人,我可以保证你能安全离开。”夜清尘迈前一步说道。
“哼,夜清尘,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能够替他们决定事情。更何况,我本来的目标就是她,若非如此,我又何须花费那么大心思将斗琴之事闹大,引得你们聚在一起,还牺牲了那么多手下。你以为凭借你一句话就能够让我放手吗?别做梦了。”那人挟持着早已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司徒月皪冷冷的一一扫过众人,眼里头满是不屑的神情。
“你想怎样才答应你放人。只要你提出条件,又在我们力所能及之内,我们会替你完成。”看出对方心中的执念,夜清尘眉头微皱,在之前开口说话并未引起随来之人的不快时,他便放心大胆的与对方交涉。
“我不需要你们为我做什么,更何况,你们以为现在还能对我说这些话吗?”男人眼中掠过一抹冷笑,却见四周不知何时已然围上来一群实力相较于之前更胜一筹的黑衣人,粗略算了下至少有四十人以上。
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一股内敛的杀意,这是一群经过无数杀戮,并且调整过来无比冷静的杀人机器,绝对不是普通的组织能够拥有的人。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抓她?”舞清歌越众而出,立在夜清尘身前,挡住了他的身前暗自戒备着这个神秘兮兮又带点疯狂不羁的男人冷冷的问道。
“你就是之前伤我手下的琴师,不错,有胆量也颇有手段。看你杀人的方式应该是以琴为主,如今没了琴的你,又凭什么和我如此说话。别忘了,现如今是我占据了上风,与其问这些不够资格的问题,还不如想好如何求我,饶你们一命更为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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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卷被人小看了②
那人显然之前就一直暗中观察着琴园内的一切伺机而动,也将舞清歌的表现看在眼里,认为她既然走回去重新拿起琴之后,方才变得那么厉害,就有种先入为主的观点,认为她的武功只专注在琴上,没了琴就是一个无牙老虎,不足为惧。
眼见那人对自己的不屑,舞清歌不怒反笑:“原来,我竟然成了你眼中已经不足为惧的存在。不过,你真的认为我除了琴就没有别的手段了吗?”舞清歌笑得灿烂,笑得莫名其妙,也笑得那人沉下了脸,反倒是认真思考着她话中的可信度,不再如同之前那般轻视。
但是也仅仅是不那么轻视,却还达不到重视的地步。
“哼,虚张声势有什么用,若你真有本事还需要和我如此废话,不是早该动手抢人了吗?”那人并未因为舞清歌的话而动摇,见她始终没有任何动作,更是将她划入光说不练之中。
“既然你如此认为,我也没办法,谁让我的确没什么本事,还跑出来虚张声势。”舞清歌耸了耸肩,脸上的笑意化作淡淡的轻笑,看在追上的四人眼中却是另外一种味道。
夜清尘早在舞清歌突然出现在他跟前时的无声无息中就已察觉到她不属于自己的实力,而天舞向天虽然沉默寡言,却并不讨厌舞清歌本人,更何况他更相信自己的直觉。直觉告诉他,舞清歌话中非虚,定然有所凭仗,于是他稳坐钓鱼台,拭目以待。
始终看不穿心底作何打算的君无溯也在舞清歌说出最后一句话时,不经意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反倒是追上来看好戏的君臣恩笑眯了双眸,不时的打量着身后那些将五人包围起来的杀手,眼中跳动着跃跃欲试却不得不隐忍的目光。
对于舞清歌的好奇更甚于动手试探那些杀戮机器的深浅,这才让他按兵不动的观望着接下来的事态发展。
“咳咳……”就在双方还未有任何行动,保持着僵持的局势之时,司徒月皪却在此时猛然咳嗽起来,却见她原本苍白的脸颊,瞬间涨红一片,显得格外难受。
第9卷棋差一招,功败垂成①
那人眼见司徒月皪如此难受,也不多言,从怀中摸出一粒猩红色的药丸,塞入司徒月皪口中,方才止了她的咳嗽,只是那猩红色药丸落入舞清歌的眼中,却令她原本平静的眼眸溢满冰冷的寒气。
“点绛唇,你居然为她服食点绛唇,真是好大的胆子。”舞清歌拽紧拳头,咬牙切齿的从口中吐出森冷的字眼,望着那人的眼神已经是在看一个死人的目光。
“你怎会知道这个名字。”那人听得舞清歌如此一说,原本镇定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慌张,竟然不由自主的惊呼出声,待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之后,那人再也没有初时的悠闲,瞬间动了杀念。
“我不管你如何知道这名字,既然你们都听见了,就只有死路一条。”带着决绝的眼神,那人的视线冷冷的扫过五人的身上,沉声命令道:“杀,一个不留。”
点绛唇是何物,除了他们与炼制此药的人知道外,这天下无人知道,突然从舞清歌口中听到这三个字,那人就知道坏了。心知,绝对不能让此事传出去,虽然不想得罪皇室与名剑山庄,可是为了不得罪更可怕的一个人,他也只能杀了。
随着那人一声令下,却见始终包围着五人未曾有任何举动的黑衣人瞬间扑向众人,进退有度间配合着置人于死地的阴狠,冲杀而立。
“以为人多就有用吗?”已然动了杀意的舞清歌哪会手下留情,一挥手就是一片无色无味的毒药,如同当初紫阳那般杀人于无形的特殊毒药。只见每个冲向舞清歌的人都突然定住了身子,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若非后头冲杀的人碰到前头的人,还不知道自己的伙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死了。
死亡对于这些人来说并不算什么,即便知道此次对手难啃,却依旧前仆后继。
舞清歌这边杀人杀得轻描淡写,夜清尘那边也同样一派轻松,不时的解决一个又一个不要命的黑衣人。
第9卷棋差一招,功败垂成②
眼见舞清歌等人如此表现,那人知道自己这次是错估了五人的实力,且不说夜清尘快若闪电的剑法,天舞向天如鬼魅般的身姿,就连一脸笑眯眯的君臣恩都如同猫捉老鼠一般戏弄着杀向他的对手,至于君无溯则是早就轻轻松松干掉了围着他的十人,悠然自得的站在一旁,没有任何帮忙的打算。
他的那些对手连他衣角都没碰到就死了,可见他以往的肆无忌惮也并未仗着当今皇帝的宠溺,而是拥有着匹配的实力。
这个平遥王如同传闻那般,虽然年纪轻轻却深不可测,无论是武功还是心智都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现如今又多了一个神不知鬼不觉就能够杀人的俊美少年,这一次行动已经是失败的结局。更何况,这少年还知道点绛唇这个名字。难道他与鬼竹林有关?
一想到此,那个人慌了,再也无法保持初时的平静。他宁愿去杀皇帝都不愿惹鬼竹林的人,据闻四年前鬼医为了他弟弟大脑皇宫,差点动用了鬼医令,令得当今皇帝不得不放人,还只能眼睁睁看着鬼医对他的孙女出手惩罚,不敢有任何怨言。
此刻见舞清歌与当年那鬼医口中的弟弟年岁相仿,那人已经感觉到背后冷汗如水般流了下来,通体发寒。
鬼竹林的人发怒了,他也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任务失败还有下次,若是被知道身份可就大件事。
而他最心慌的还是点绛唇被鬼竹林的人认出来,那可是以死谢罪都无法弥补的过错。此时的他,心如死灰。
所有的念头写起来似乎很长,却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情,已经意识到自己惹到什么人的时候,那人更是毫不犹豫的咬破口中的毒药,还怕自己死不了,更是捅了自己心脏几刀,用着最后一丝力气喊道:“鬼现。”
那人喊完此话后,居然露出一丝满足的笑意,直挺挺的倒向身后的湖中,发出一阵水花四溅的声响。
随着那人喊出那两个莫名其妙的字后,原本还在战斗着的黑衣人居然动作迅速的纷纷挥刀自尽兼服毒自尽,连给夜清尘等人一个反应都机会都没有,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第9卷谜一般的对手①
望着如此怪异的转变,夜清尘等人的脸色更是透着深深的不解,按理说那些人即便打不过,逃跑还是有能力的,毕竟身后就是树林,想逃何其容易,为何要自尽。
未知的就是那人喊了鬼现二字,可是,你又是什么意思?怪,太奇怪了。
对于已经死去的人,舞清歌并未有任何的反应,而是走到司徒月皪的跟前,在她身上几处穴道上落下一根根发丝般纤细的针,将其打入她的体内,为她服下一颗之前给司徒凌钦服食过的白色药丸,略显凝重的说道:“我现在只能帮你稍微压制点绛唇的特殊毒性,若想要完全清除并且痊愈,你三个月内都不能轻易动用内力,尤其是弹琴,否则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届时你将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废人,而不是如今司徒家最有天赋的琴师司徒月皪。这点,你要牢牢地记在心里头,知道吗?”
听得舞清歌带着警告的话语,司徒月皪反倒是露齿一笑,如同盛开的冰山雪莲,令人不由眼前一亮,“舞公子,多谢你的好意。可是,作为司徒家的女儿,有些事情却不得不做,这也是身为司徒家子孙的无奈。”司徒月皪并未特别在意舞清歌所说的后果,或许在她心中,家族的兴衰反倒是排在了自己的前头。至于什么对她最重,却暂时无从得知。
“好吧,既然你如此说了,我就再帮帮你,不过,你也只能发挥五成功力,一旦超过,你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这点你可要切忌。”舞清歌无奈于司徒月皪的执着,只能退一步为她压制体内的点绛唇,利用紫阳交给她的禁断之术将体内的毒素与伤势压制在一定范围内,慢慢调理,虽然花费时间会更长,却不至于不能动分毫内力。
“多谢。”明显感觉到自己已经好转的司徒月皪缓缓站起了身,随后朝夜清尘等人行礼致谢,“感谢诸位公子以及王爷、世子的相救,月皪在此有一事相求,还望诸位能够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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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卷谜一般的对手②
“我们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此事我等自会替你保密。”君臣恩率先开口说道,其余三人也不过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意见。
“多谢。”得到四人的承诺令司徒月皪微微松了口气,她最担心是被人知道她的伤势,以至于引起不必要的动乱,方才开口请求。
“这些杀手倒是奇怪,怎么突然之间就自杀了。”司徒月皪的事情方才告一段落,君臣恩这会反倒是颇感好奇的蹲下身子,一一揭开了自己身旁那些黑衣人脸上的布巾,却意外的发现这些人的脸上都有严重的烧伤,以至于无法辨认那人的面容。再看其伤势复原的程度,更是不低于十年,这更是令得君臣恩好奇不已。
“而且这毁去的容颜,不低于十年。”君臣恩起身后淡淡的说道。
“不低于十年?”司徒月皪眉头微微一皱,眼中无可抑制的闪过一抹意外。
“先不管那些人到底什么身份,我们还先回山庄,派人过来处理此事。”舞清歌一听说那些人脸上的伤痕时间就觉得有些烦躁。
十年的伤痕,对方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人,更何况,那些人在猜到自己的身份时,那毫不犹豫的自杀手段,唯有一个理由能够解释得通。
他们不但非常清楚鬼医这一脉的事情,还有办法盗窃鬼医药室中的毒药。目标一旦曝露,斩尽杀绝,一旦涉及鬼竹林,若是走不掉也绝不留下任何线索。
从这些人决绝的态度中舞清歌感到深深的压力,若是紫阳在这里就好了,最起码他能够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人能够做到这点。
她终究是阅历太浅,知道的事情也仅限于紫阳曾经教过她的,即便努力学习,却依旧不足。
“舞公子,之前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往后有用得着月皪的地方,请尽管开口。”司徒月皪突然上前来道谢,哪还有往昔的冰冷,此时的她也不过是一个刚被人救下的弱质女子。
“不用谢我,我并非为了救你才这样做,只不过那些人动了不该动的东西,我这样做也不过是为了自己。”
第9卷无奈地隔阂①
因为君臣恩那句话而弄得此刻心情不佳的舞清歌出口的话语都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对不起,是月皪误会了。”司徒月皪眼眸中忽闪过一抹失望。
“知道就好。当然,关于你身上的伤势,因为多少牵扯到我的东西,而我又不希望它被更多的人知道,所以,我希望今日帮你治疗的事情,能够仅止于我们几个人知道。不知道你们几位可有意见?”舞清歌说着将视线扫向其余四人。
“与我无关。”天舞向天撇开视线说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夜清尘善意的笑着说道。
“虽然我很好奇,不过,既然是秘密本世子还不至于刨根究底。”君臣恩依旧那副笑眯眯的模样,说出口的话却不假。
当舞清歌将目光落在最后的君无溯身上时,却正巧撞上他微抬的眼眸,脑海中竟然在这刻将他与某个人的视线相融合。
甩开脑海中莫名其妙的错觉,舞清歌在心底说道,他是他,君无溯是君无溯,只是相似而已,并非同一个人。
“没兴趣。”收回与舞清歌对视的视线,君无溯眼帘微微垂下,淡淡的说道,竟是第一个不打声招呼就离去的人。
望着已然隐入林中的身影,舞清歌皱了皱眉头,随即又恢复了正常,扫了司徒月皪一眼,开口说道:“我们回去吧。”
虽然记忆中还清楚的记得四年前她跑到临安城,在齐王府之时哀求夜清尘动用势力寻她护她之时的情形,让她知道以往皆是误会。但是早已铭刻在自己记忆中那属于司徒汐颜的记忆却也随之对自己多少有了一丝影响,她还是无法做到理所当然的对她好。
更何况,对于假冒她的卓凤羽,她也不曾有任何的表示,就连夜清尘也如此,这多少也令舞清歌在重遇故人时在开心之余,又多了一分失望。若非醉麟香引起她的怀疑,或许,她真的会死。
舞清歌在心头轻叹一声,看来事情已经脱离了自己原本的预料,这司徒家即便不需要自己出手搅局,也已经够乱的了。还是被一个神秘的敌人盯上了。
第9卷无奈地隔阂②
舞清歌不在逗留,率先离开,随后天舞向天也随之离开,最终只剩下最后的君臣恩与夜清尘陪着司徒月皪朝琴灵山庄走去。
待到众人都回到山庄后,司徒家也派人去了那处林子,想将黑衣人的尸首搬回来查看一番,却没想到去到那里后,什么都没有。那些尸体竟然不翼而飞,显而易见,对方已经知道此事失败,将最后的线索处理干净。
琴园那边经过修整后已经恢复原样,受伤的子弟也已经没有任何大碍,当初偷袭而来的黑衣人的尸体也被安放在一处废弃的宅院中,留待次日再做处理。
奈何,事情就如同之前对方毫无生息的攻击一般,这会,尸体就在司徒家层层布下的防守中不翼而飞。
戌时四刻,琴灵山庄骚乱一片,处处可见侍卫举着火把,巡逻在较为阴暗的庭院内,搜寻着可能出现的可疑人物。
对此骚动舞清歌并未表现太大的惊讶,心知对方既然连点绛唇都能够偷到,就更不用提鬼竹林内地化尸水。
想要尸体消失无踪根本不需要太多人,一个轻功神出鬼没的人便已足矣。
不过,此时她不会傻傻的告诉司徒家的人,相反,她希望事情闹得更大,也更能让对方露出马脚。
白苑内——
“小姐,夜公子求见。”青儿面色有异的来到司徒月皪的寝室通报。
“他怎么来了?”司徒月皪眉头微微一皱,随即说道:“请他去前厅候着,我稍后便到。”
“是。”青儿领命离去。
“四年了,他为什么突然这个时候来找我?难道是有她的消息?”司徒月皪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欣喜,却又不确定。若他真的寻到她,为何他还要参加这个明显是骗局的招亲?
已经毋须为自己的伤势而担心的司徒月皪有了更多的时间想事情,对于夜清尘的突然到访有着深深的疑惑。
“公子请稍候,我家小姐稍后就到。”青儿将人领到前厅,奉上香茶恭敬地说道。
第9卷她’的消息①
“多谢。”夜清尘点了点头,却并有喝茶的心情,此时他更希望能够尽快见到司徒月皪。
“夜公子深夜到访,不知有何贵干?”司徒月皪迈入前厅,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这……”夜清尘沉吟不语的扫了一眼青儿。
“没关系,青儿是我的人,有事但说无妨。”司徒月皪答道。
“四年来的明察暗访,我刚得到一个关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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