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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女琴师:舞清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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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清歌脸上笑容一僵,走到栏杆前望着底下哀嚎不止的姚苏平不由翻了个白眼,颇为无奈的开了口。
“我说姚苏平,你这是在干嘛?”
听得舞清歌的声音,却见姚苏平抬起脸来望向他,一脸垂头丧气的擦拭着干巴巴的眼角说道:“清歌,是我对不住你,我没护好你,才会让你变成眼前这模样。对不起。”
“我成啥样了,你要对不起我?”舞清歌有些头痛的摸了摸额头问道。
“还能怎样,你都成那个家伙家的了,还能怎样。要知道,你们都是男人……”姚苏平说着,眼中露出痛惜的神情望着舞清歌。
此时的舞清歌只觉得唇角微微抽搐,隐忍着不断往上冒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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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卷出发天魔门①
好你个姚苏平,上次八卦她和司徒月玫,这次居然连她和紫阳都敢八卦,真是太可恶了。
“你个笨蛋,你才是龙阳之癖,他是我哥。”忍无可忍的舞清歌扯着嗓子朝姚苏平喊。因为气愤而忘了掩饰的声音,瞬间传遍整栋东楼所在,将原本还只是将姚苏平当笑话看的众人,齐齐震得呆愣在当场。
“咳咳,清歌,别那么激动,看看你,都破声了。”紫阳忙开口为舞清歌掩饰,方才令那些震惊中的众人收回了目光。
舞清歌也知道是自己失态了,随即瞪了姚苏平一眼,恶狠狠的说道:“若是让我听见什么风言风语,看我怎么收拾你。”
姚苏平见舞清歌如此生气,忙起身怯怯的问道:“难道是我误会了?”
“他是我哥。”舞清歌咬牙切齿的说道。若非担心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瞎乱编派今日的事情,她才懒得解释那么多。
听得舞清歌如此一说,原本还哭丧着一张脸的姚苏平瞬间恢复过来,大笑着说道:“哈哈,我就说嘛,清歌怎么可能有龙阳之癖,原来是哥哥,哈哈,了解,了解。”
见姚苏平如此,舞清歌不由摸了摸额际,居然有种误交损友的错觉。
姚苏平的误会不过是马场上一个小小的插曲,待到将近黄昏之际,此行的人员方才陆续归来,其中不乏空手而回的人,但也有一些收获颇丰,例如君逸晟,当然,也有早早就回了临浩城,例如夜清尘与司徒月皪主仆。
满载而归的君逸晟身后随着一些阿谀奉承之辈,其中便有司徒凌霄这个家伙。却见随在君逸晟身后的司徒凌霄趾高气扬的走着,不时的朝舞清歌投来轻蔑的眼神,有种狐假虎威的感觉。
舞清歌见司徒凌霄如此,眉头不由微微一皱,见司徒凌霄如此神情,心知这家伙在这里恐怕是不敢动手,至于离开临川之后会如何,从他刻意巴结君逸晟这个野心勃勃的四皇子,便足以得知他的目的。
第16卷出发天魔门②
在司徒凌霄望过来的时候,君逸晟那双深沉的眼眸也朝她投来隐晦的目光,俨然早已对她有所注意。只不过,这份注意也只是注意,倒是还未有任何的举动罢了。
随着君逸晟的归来,此行众人也已经到齐,没有选到好马的人,则在马场内挑选了上等的良驹,纷纷上了马背,就那么骑马回了城主府。
一夜眨眼即逝,迎来了新的一天。临浩城城主府门前马匹嘶鸣声不断。智慧颇高的虚清并未散发出属于自己的王者之气,倒是能够与那些普通的马匹安然处之。
随着虚若痕等人的出现后,此行队伍中出去君逸淳、虚若痕与紫阳的三十九人全数到齐,一同上了马背,开始朝此行的第一站天魔门进发。
天魔门位于临川西北方向,距离临浩城有千里之遥,策马狂奔也需要至少十日的时间,幸亏此行的马匹都属于耐力极佳,脚力颇快,在这崎岖山路中依旧能够日行百里的良驹。
由于此行选择了山林小道,因此基本很少会遇上城池,最多也不过是一些稍微贫瘠的小镇村庄之类的,即便如此,此道上依旧每隔百里都会有一间规模一般,但是住个百人依旧不成问题的客栈。
至于舞清歌这队三百多人的队伍,虽然有些小,但是挤挤倒也不成问题。就这样每隔百里停下休息,不知不觉中已然走了七日,正当众人在距离天魔门还有三里多里外的一处诺大客栈内落脚时,却意外地发现这处客栈内随着他们一行人的到来,已经客满为患。
虚若痕作为此行的领路人,自然察觉到一些异样,随即找到了客栈的老板,询问了其中的缘由后,原本还自信满满的他,反倒是眉头紧皱,露出一丝凝重之色的回到了楼上雅间的客厅之内。
“怎样?问得如何?”舞清歌见虚若痕归来,随口问道。
“有点麻烦。”虚若痕沉声说着,落座在一旁淡淡开了口:“此次之行没想到竟然真的遇上了天魔门的大典。”
第16卷天魔门三长老①
“天魔门的大典与此行有什么关系?何以你会有如此凝重的神色?”舞清歌不解的问道。
“说起天魔门的大典实际上不过是他们全门上下的练琴会,说是练琴其实却并非的普通练琴。须知这天魔门乃是以琴伤敌,学得都是杀人的琴技,这所谓琴弦一拨伤人三分,琴曲一落必取一人性命,我倒是没什么,若是其他人如此贸然通过,恐怕这行人中能够活下来的人,屈指可数。”虚若痕言下之意明摆着对此行来的所谓年轻一辈的高手,颇有几分看不起的味道。
“能够让你如此表现,应该不止这些原因吧。”君无溯淡淡的开了口。
“师兄果然了解我,其实原因并不止这些。据我所知,现如今这三百里内所有的客栈都住满了人,多是前来道贺,也有部分是为了赶路,而天魔门的大典也将在三日后举行,也即是说,我们若是按照原定计划赶路,即便是到了天魔门门口,在对方还未正式开始之前,倒是可以寻那些长老谈谈,想要通过应该没有任何大碍。只怕是我们赶不及在他们开始之前。而我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明日正巧是天魔门三长老曹可罗的寿诞,而且举行寿诞的地方,就在距离此处十里外的那处庄园中。若是被他知道我们已经在这里了,恐怕会第一时间派人来请我们过去赴宴,如此一来,难免要耽搁一日功夫,如此一来,铁定没办法赶得及。”
似乎是在验证虚若痕的担心,就在他话音落下之后,却见三个背后背着一把琴,浑身黑衣的年轻人站在了五人所在地客厅门口,颇为恭谨的朝五人微微行礼道:“本门三长老听闻虚公子领队前往万花谷,途径此处。正巧明日乃是三长老寿诞,因此特命我等前来邀请诸位前往别院赴宴,此乃邀请的帖子,还请公子过目。”
三人中位于中央位置那位较为沉稳的天魔门弟子走上前来,手捧着一张烫金帖子递到了虚若痕身前的茶几上,朝后退了几步等待着虚若痕的答复。
第16卷天魔门三长老②
却见虚若痕先是皱了皱眉头,却还是将帖子拿出来稍稍看了一眼后,随即合上,方才开口说道:“多谢曹长老盛情相约,只可惜现如今我等还需要尽快赶回万花谷,暂时不便前往道贺,更何况,因为匆忙而来,又没有准备礼物,实在不好意思上门。还请三位代为转告曹长老,他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待到回到谷中,定然派人送来贺礼,还望见谅。”
“我等也知公子忙着赶路,本该不来打扰,只不过本门三日后就要举行大典,届时将会封山七日,即便公子此时赶去,若是没有诸位长老令牌或者门主令,恐怕无法入山,只能在外滞留。与其如此,还不如去别院休息几日,待到大典过后再行上路也不迟。”那名天魔门弟子抱了抱拳,态度诚恳的建议道。
虚若痕见这位天魔门内门弟子如此从容不迫,不由多看了他一眼,随即说道:“你的好意我等心领,只是,回谷之事颇为紧要,也只能说声抱歉。”
那名弟子正打算再度劝说之时,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大笑,只见一个穿着灰袍留着一把山羊胡,身形略微消瘦的老者,眼中漾着浓浓的笑意说道:“哈哈,我倒是哪位万花谷的弟子驾临,原来是少谷主,真是失敬失敬。”
虚若痕也没想到曹可罗竟然会亲自来此,甚至于道出他万花谷少谷主的身份。须知一直以来他都将自己乔装成普通的内门弟子,除了谷中师兄妹知道他真实的身份外,也不过是几个门派的长老,门主与他的朋友知晓外,任何人却也不过知道他不好惹,却并不知他的身份。
现如今在此处被曹可罗道破了身份,令得虚若痕的脸色有着一丝难看,尤其是整个客栈内,认识或不认识的人都向他投来各色的视线时,更是令他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曹长老,你这是什麽意思?”
曹可罗见虚若痕如此神色,再看看四周因为他的那句话而投来的视线,心中也颇为后悔之前的鲁莽。
第16卷实力的效应①
即便曹可罗的确有过后悔的念头,却也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情,却见他先是微微一愣,随即恢复了初时的笑脸,忙上前赔礼道歉道:“对不住,是老夫鲁莽了,还望公子莫要生气。”
“哼,今日的事情就算了,我希望没有下一次。”俨然虚若痕对于被曹可罗道出自己真实身份的事情颇为生气,说出的话都显得有些冰冷。
“放心,不会有下次。”曹可罗笑着点了点头,随即踏入了客厅之内,随意落座在一旁,而之前前来邀请的三位弟子也纷纷立在曹可罗的身后,腰杆听得笔直,目不斜视。
“公子,不知这几位如何称呼?虽然他们都戴着万花谷的头饰,但是老夫却可以看出他们的武功来路并非万花谷。难道公子不打算介绍介绍?”曹可罗见厅中几人武功皆是不弱,尤其是落座在主位上的君无溯,更是令他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总觉得这个人的气息和某人颇为相似,却又似是而非。
这不禁令他心生疑惑,不知不觉中就已经脱口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虚若痕虽然不太喜欢这位有些贪慕虚荣的曹可罗,却也不能当中抚了他的面子,随即扬手庞统的介绍了四人的身份。
只见虚若痕先是指了指君无溯,再指了指天舞向天,最后方才指向舞清歌与紫阳,一边指着一边开口介绍。
“这位是我师兄,那位是我小师叔,那位两位是我的好友。”
曹可罗见虚若痕介绍君无溯之时,说他是师兄,不由面露惊讶之色,再听天舞向天竟是师叔的辈分,脑海中不由回忆着所有认识的万花谷中人可能拥有这么年轻的弟子的人,却意外地发现竟然毫无所获。
曹可罗略微一琢磨,随即想到了十年前万花谷的某位曾经在外头收了一个记名弟子,说不得就是此人。
按照虚若痕的脾性,若是不存在这种关系,他定然不会当着自己的面如此介绍。当曹可罗再度将目光望向君无溯时,却不禁令他心中微微一惊。
第16卷实力的效应②
这万花谷果然了得,一个不过是年长虚若痕几岁的大师兄竟然拥有着高深莫测的实力,是否也表示着万花谷内其它的内门弟子皆是与此人实力相差无几呢?
一想到万花谷内近千名的内门弟子中,虚若痕的实力也不过是排在末位,如此一来,便足以猜测到万花谷的实力是如何的强横。
如此一想,反倒是令原本打算邀请虚若痕前往赴宴的他,心中有了一丝犹豫。若是执意邀请众人,虚若痕自然也会卖自己一个面子前去,只是,如此一来必然耽误行程,恐怕到了天魔门下,就没有任何的可能通过。
若是不挽留,任凭他们这样离去,先不说这寿宴恐怕就要因此逊色几分,恐怕连面子上有些过不去。
曹可罗左思右想之后,心中有了决断。
“公子,本来老夫是前来邀请诸位明日赴宴的,可是待我细想之后,又觉得此时邀请诸位恐怕会耽搁了你们的行程。思来想去后,老夫最终还是决定不做挽留,反正不过是一次生辰庆祝罢了,算不得什么。”
“多谢。”虚若痕听曹可罗如此一说,反倒是一扫之前被他引起的不快微微点了点头。
“公子客气了。”曹可罗见虚若痕似乎因为自己这句话而一扫之前的不快,心中也颇为得意,随即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递上,“此乃老夫的长老令,想来在诸位前往本门之时会有一些用处,还请收下。”
虚若痕见曹可罗送出如此贵重的东西,不由微微一愣,方才明白他如此做,也不过是为了向万花谷示好,自然也不扭捏作态,直接将令牌收了,道了声谢。
眼看着事情已经得到解决,而曹可罗也正准备告辞之时,一阵淡淡的异香却突然飘散开来,令得原本还是融洽的场合突然有了一丝变故。
“纱罗木香。”虚若痕与紫阳异口同声的惊呼出声,双双将视线落在了曹可罗的身上。在二人话音落下的时候,客厅内的众人也将目光投注在曹可罗身上,让原本准备离去的曹可罗脸色微微一变。
第16卷纱罗木香①
“曹长老,为何你身上会有纱罗木香?你可知此物乃是鬼医门所有,你将它私自藏在身上,可知被鬼医门的人知道后,会有怎样的后果?”虚若痕碍于曹可罗之前的赠令情意,方才开口责问。
“这个……”曹可罗见四周的人都因为之前那两声惊呼而吸引来的众人,反倒是乱了心神,不知该如何解释此事。
“曹长老,若你只是无意间得到此物,我劝你还是尽快物归原主。须知此物虽然拥有着延年益寿的功效,却也需要鬼医门独门秘技才能够抑制那异香飘散,一旦此物离开原主人半月,就会开始不时的散发香气,若是一个不小心被鬼医门的人闻到,你应该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就算你是天魔门门主,恐怕也经不起鬼医门的疯狂报复。”虚若痕沉声说道,一字一句皆是实情,至于听不听就要看曹可罗本人的意思。
“这……”曹可罗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当初从弟子手中取来此物,根本就没想过会是纱罗木香,待到他弄清那样东西所谓何物之时,心中却又舍不得将东西还回去,毕竟,这纱罗木香在鬼医门的手中虽然算不得什么东西,却也是难得的宝贝,若非有至交之交也不可能得到此物。
虽然他不清楚那几个外门弟子何以会有此物,却最终敌不过心中的贪念,将东西留下,一直贴身收藏,反倒是没想到纱罗木香竟然会有如此弊端,一个不注意给自己引来麻烦。
虚若痕见曹可罗脸上有些无措,心知他也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方才如此。正当曹可罗犹豫不决之时,却听得外头传来一声冷哼,只见一个带着四分一面具的冷峻中年人负手站在了门口,一双冰冷的眼眸凝望着曹可罗,一丝杀意一闪而没。
“你这纱罗木香从何而来?”那人一声冷喝问道,瞬间将客栈内所有人都惊得纷纷出来,站在距离舞清歌等人所在地客厅不远处,争相看着那突然出现的诡异门人,眼神中难掩一丝兴奋。
第16卷纱罗木香②
有人拿了鬼医门的纱罗木香,而此人还是天魔门的三长老,这次有好戏看了。
秉着以上念头的人不在少数,就连之前听闻虚若痕说过鬼医门的神秘莫测的王朝世家子弟也纷纷站在君逸淳的身后,朝这边望来。
而身处于人群中的夜清尘则是护好司徒月皪主仆,至于没有丝毫自保能力的卓凤羽自然是挨着司徒月皪这边,免得若是出现大打出手的状况,也不至于殃及距离那处客厅不远的她。
客厅之内的曹可罗眼见一个鬼医门人就那么站在自己的面前,瞬间变了脸色。须知他不过是天魔门一名长老,而天魔门长老何其多,他不过是仗着一个入门时间较长的缘故霸占了第三的位置,至于门中地位而言,也不过是不上不下,若是此时死在鬼医门人的手中,天魔门也不会因为他而去得罪鬼医门,想至此,曹可罗的脸色已经只能用面无血色来形容。
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块表面布满淡淡白色条纹,如同白色轻纱笼罩在红木之上的方形木头被他捧在手中递了出去,开口解释道:“阁下千万莫要误会,其实这块纱罗木香乃是派中弟子无意间得到送来孝敬我的礼物。我也是刚得知此物乃是纱罗木香,却因为寿辰将近,派中大典又即将开始,方才没有时间亲自将它送回鬼医门。今日能够遇见阁下,实乃幸事,而这纱罗木香也总算是能够完璧归赵了。”
鬼医门人的突然出现,无疑吓到了曹可罗,在死亡的威胁下,他反倒是灵机一动,找到了推卸责任的措词,满是恭敬地将东西捧到对方的面前,开口为自己的行为做辩解。
“哼,谅你也不敢私吞此物。”那中年人一声冷喝,伸手就要将对方手中的纱罗木香拿过来,却听得紫阳一声略显慵懒的声音随之响起。
“阁下,拿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可是很危险的。”
那人伸出的手在紫阳话音落下的瞬间,猛然收回,藏在袖子下的手背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感。
第16卷冒牌vs正主①
只见那人眉头微微一皱,望向紫阳的眼中隐含着一丝愤怒,随之开了口:“你小子是何人?”
兴许是感受到紫阳不动生息就能够让他受了一丝伤害的手段颇为忌惮,那人随即将目光从纱罗木香身上转移到了紫阳身上,刻意压低了话语的音量,借此表示心中的不满。
“我是何人?”紫阳淡然一笑,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开口问道:“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是,不知阁下又该是什么身份呢?”
一旁的舞清歌见紫阳如此一问,再看看那人脸上的面具,虽然有些奇怪,却相信紫阳不可能无缘无故对同门如此,想来定是发现了什么。
想至此,舞清歌身子微微一错,斜靠在了距离曹可罗不过一步之遥的门边,时刻注意着曹可罗手中的纱罗木香,以免被人乘其不备抢走了。
那人见舞清歌暗自锁定了纱罗木香却并不急着动手,反倒是等待着他与紫阳之间的对峙,眉头不由微微一皱,悄无声息的甩了甩袖袍,却见一丝淡淡的白雾飘向了舞清歌,透过衣衫粘在了她的皮肤上。
一直注视着那名中年人的紫阳见那人竟然当着自己的面下毒,而且下毒的对象还是舞清歌,不由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瞥了那人一眼。
突然被人发现自己的小动作的那人原本还暗自得意,想要等到舞清歌中毒慌乱的瞬间将纱罗木香取走,却没想到先是最初怀疑他身份的紫阳显示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
待到他微微一愣之际,却无意间瞥见一旁本该中毒的舞清歌反倒是一脸淡定的轻轻甩了甩衣袖,凉凉的说道:“啧啧,人太多连灰尘都变得多起来。”说着还甩了甩衣袖,抖出一片白色的沙尘,就仿佛她身上不知何时被沾上这些尘土一般,顿时扬起一片白雾。
那人望着那白雾神色微微一变,抬手一甩,直接将白雾从身旁驱走,方才定了定神,扫了舞清歌一眼,转而望向紫阳方才开了口,回答紫阳之前那一句反问。
第16卷冒牌vs正主②
“我是何人还需要开口回答吗?难不成你都不看看我脸上戴着的是什么吗?”那人颇为傲慢的冷哼一声,微微将下巴抬高,隐隐有几分看不清紫阳的态度冷声说道。
“面具我自然是看到了,可那又与我问你的身份,有何干系?”紫阳淡淡说道。
“那又如何?呵呵。”那人身影微微拔高一分,冷冷的笑了笑,“当然不为何。只不过,这面具便是我的身份,这外头的人都知道这四分一的面具代表着什么意思。更清楚这纱罗木香与我有何干系,不知我这样回答你可满意?”
“不过是四分之一的面具罢了,那又如何。我若是需要,随时随地都可以命人打造上百上千个同样的面具。若是我将面具随意给哪个人戴上,是不是表示,那人也是与你相同的身份?”
“你……”那人伸出一指指着紫阳,到口的话在看到紫阳仿若胸有成竹的目光下,硬生生转了个弯,随即问道:“面具虽然可以仿制,但是我这一身医术以及悄无声息的施毒手段,还能是假不成?还是说,你以为鬼医门的门人只需要戴上面具就能够轻易被人冒充的?若真如此,岂非是滑天下之大稽?将鬼医门瞧扁了不成?”
“敲不瞧扁我不知道,但是我却很清楚的知道,阁下根本就不可能是鬼医门的人。”
随着紫阳此话一出,不但是曹可罗惊讶了,就连外头聚集地人群也随之哗然了。
在临川境内居然有人胆敢冒充鬼医门门人,他们都不得不佩服那人的胆量,当然,哗然的原因除此之外还有一点,那便是能够指着眼前明显是鬼医门人的中年人说他是冒牌货的人,也不禁令人佩服他大胆之余,更多的却是看好戏的心态。
那人听得紫阳如此一说,脸色随之一沉,毫不掩饰眼中逐渐浓郁的杀气,冷冷说道:“哼,一个无知小儿也胆敢亵渎鬼医门的威严,小子,若是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不要怪我对你狠下杀手。”
ps:今日更新到此为止,明日下午三点后再会!晚安!
第16卷正牌鬼医门来者①
对于那人的威胁,紫阳丝毫不以为意,反倒是加深了脸上的笑意,淡淡的说道:“想知道原因?没问题。就让我告诉你,你都错在哪里。”
紫阳话音微微一顿,伸手指着他脸上的面具说道:“你第一个错误就是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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