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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女琴师:舞清歌-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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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一旁关注着寰的一举一动的君无溯,见寰身影一动,也连忙朝此时已然是司徒汐颜的舞清歌掠去。
一个是想将人带走,另一个则是阻止。然而,君无溯的实力终究是差了寰不止一点点,眼见着就要来不及之时,却没想到在他眼中的舞清歌,居然翻掌一拍直接将寰袭来的手拨开,身形更是不下于寰的速度,仅是片刻间竟然交上了手,看那架势竟然不比寰差分毫,甚至于有一丝略占上风的架势。
君无溯眼见二人缠斗在一起,心中比任何人都要惊讶。没有人比他对寰更了解,多年来的交手,连他都处于下风,至于舞清歌的实力,就更不要提,那是他一直以来都关注的。
更何况,舞清歌不过习武四年,而正是这四年的时间,虽然紫阳花费了诸多珍贵药材为她浸泡,借此提升功力,那也是有限的成长,能够在预料之中。
然而,眼前这个舞清歌不但实力远远超越了他,须知片刻之前,她还命在旦夕。
到底在那天魔九音阵中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在舞清歌实力变化后,就连性格都变了,仿佛换了个人,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张扬。
第19卷寰,败走②
这边君无溯陷入沉思中,另一头的众人也没了初时的剑拔弩张,反倒是盯着两个都在一起的男女,难掩眼中的惊讶之色。砰……
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却见寰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后退去,就连一直合着的铁扇也已经打开挡在了胸前,唇角还挂着一抹溢出的鲜血。
寰伸手拭去唇角的血渍,不怒反笑道:“哈哈,好,好呀。好久没人能够让我流血,你还是第一个能够伤我的女人。”
“是吗?那我岂非要感到荣幸?”司徒汐颜唇角扬起一抹笑意,捻一缕发丝,慢条斯理的轻轻梳理着,出口的话语确如谈论天气般平静。
“哈哈,我现在总算明白为何虚会对你动心,你果然很特别,特别到连我都心动了。”寰狂笑一声说着,一双眼眸凝望着司徒汐颜的容颜,漾着势在必得的眸光,“告诉我你的名字,我要好好记住是谁伤了我,终有一天我会讨回来的。”
“舞——清——歌!”司徒汐颜唇角微扬,露出一抹别有含义的笑意,倾吐出舞清歌的名讳。
“舞清歌!!”寰轻声呢喃着,咀嚼着这三个字眼,眸光微微跳动着,就那么摇着铁扇翩然离去。
待得寰离去之后,司徒汐颜回身凝望着君无溯,隔着一尺之遥,轻声问道:“你便是虚?”
君无溯没想到司徒汐颜会如此询问,却仅是犹豫片刻便微微点了点头。
“呵呵,没想到她……”司徒汐颜的话还未说完脸色却微微一沉,紧咬的贝齿,掩藏在微敛的眼眸下的不甘眼眸微微一闪,身子也随之晃了晃朝后倒去。
“清歌,清歌……”君无溯身子一闪,已然站在舞清歌的身后,扶着她的朝后倒去的身子,却见原本还红晕的脸颊在此刻却苍白如纸,一双眼眸更是紧紧闭起,在他声声呼唤下,方才微微颤动了一下,随之缓缓张开。
“君无溯,你真的是虚吗?”为了夺回身体的主控权的舞清歌,只觉得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却惹着痛楚轻声问道。
《
第19卷我便是虚,虚无溯①
“是,我便是虚,虚无溯。至于君无溯也不过是我一个掩饰的身份,其实,我的名字叫做虚无溯。”虚无溯(往后君无溯就改成虚无溯称呼,方便后头的剧情。)凝望着眼前的舞清歌,望着那双熟悉的眼眸,竟有种松了口气的错觉。
“我总算明白你当日说过的话,而你也的确做到了。”舞清歌露出一抹虚弱的笑意,伸出的手轻抚着他的脸颊。
虚无溯,这才是他的真名吗?原来,他一直隐瞒着一切都是为她好,不愿她卷入他的那个漩涡中。
只可惜,司徒汐颜的意外出现却让他的好意落了空。不但已经卷入了他的纷争中,甚至还引起那个叫做寰的男人的注意。难不成,她与他之间就注定那么多磨难吗?
“虚,看着我的眼神,希望你记住我是你的舞清歌,而不是司徒汐颜。”淡淡的话语轻轻吐出,虚无溯虽然不明白为何舞清歌有此一说,却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将这句略显无厘头的话语记在心底。
“我有点累,想睡会,你可不可以不要离开。”略显恍惚的视线,舞清歌摸索着握住了虚无溯的手,恳求道。
“放心,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不会离开的。”虚无溯在舞清歌耳边轻声许诺,明显感觉到怀中的身子微微朝他怀中缩了缩,缓缓闭上了那双眼眸。
“虚,清歌她……”
虚无溯一个眼神止了紫阳将要出口的话语,望着怀中的舞清歌,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起,轻声说道:“嘘,莫要喧哗,她需要休息。”
紫阳望了眼脸色苍白的舞清歌,点了点头,伸手为她把了把脉,随即松了口气道:“身体无碍,只是有些虚弱罢了。稍做休息就可以恢复过来,只是……”紫阳说着将视线扫向不远处的平台,眼神中漾着一丝异样。
虚无溯淡淡扫了一眼四周,将目光落在了天魔门仅剩的几位长老以及君逸晟,仅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却没有想要为难他们的打算。
第19卷我便是虚,虚无溯②
只见他走到乌琴虚歌的身旁,伸手将琴拿起递给了身旁的紫阳,方才转身抱着人去了天魔门的客房所在,而其余三人见虚无溯抱着舞清歌离去,自然也是随着二人,心中还有一些疑惑必须当面问清。待到六人离去之后,站在君逸晟身旁的曹可罗开了口,问道:“君公子,这天魔门算是毁了,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所有内门弟子的死去,徒留下一些资质颇差的外门弟子,就连最强横的三位长老都已生死,虽然还有几人活着,却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
“公子既然已经离去,你们也暂时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我还需要去万花谷,完成公子的交代。”君逸晟望了一眼虚无溯等人离去的方向,淡淡的说道。
“既然如此,我等就先行告辞。”曹可罗说着朝君逸晟拱了拱手,领着其余八位长老以及五位御门弟子扬长而去,而在他们离开不久之后,君逸晟也随之离去。
……
“她怎样?”天舞向天见虚无溯从屋内出来,随即开口问道。
“没事。”虚无溯摇了摇头,见几人都齐聚厅内,又怎会不知他们所为何来。虚无溯走到一旁落座,随之开了口:“清歌其实便是司徒汐颜。四年前的祭琴台仪式之前,我便与她相识,就连她的琴技也是我所传授。”
虚无溯淡淡的解释,却见他们二人的关系道出,再联系之前舞清歌眼中的眷恋,夜清尘心知只要虚无溯在的一天,自己此生便没了机会,这不禁令他的心微微一痛,有着说不出的失落。
相较于夜清尘的失落,一旁天舞向天的脸上却依旧是万年不变的冰山,抬眼望向虚无溯,缓缓开了口,“好好待她。”
虚无溯颇有几分意外,却还是点了点头。身为舞清歌干哥哥的紫阳则是望着眼前的三个男人,只是轻叹了一声,起身离去,至于一直保持沉默的虚若痕也随着紫阳离去不久,也仅是将视线来回于天舞向天与虚无溯脸上,敛去笑意摇了摇头,扬长而去。
……
第19卷清歌苏醒①
舞清歌一睡便是七日,若非平稳的呼吸以及紫阳肯定的诊断,虚无溯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受了重伤,方才迟迟未曾转醒。
魂力消耗过大的舞清歌,为了压制体内的另外一缕残魂司徒汐颜,可谓是吃尽了苦头,若非意识空间本是个虚幻的东西,说不得两人在那个空间中的恶斗就要掀翻了整个天魔门的驻地。
经过七日来的日夜争斗,舞清歌最终以微妙的优势成功将司徒汐颜制住,虽然无法将她彻底逐出体外,却也能够保持一段时间无忧。
待到舞清歌在意识空间里恢复了失去的魂力之后,却见一直昏睡的她随之悠悠转醒。
“清歌,你总算是醒了,你可知我们有多担心你,你这一睡可是八日之久了。”正为舞清歌检查的紫阳忽见她睁开了双眸,不由欣喜中却又带着一丝责备的说道。
“原来我竟然睡了那么久时间,难怪身子有些酸软。”舞清歌见是紫阳,不由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想要坐起身来,却发现身子酸软一片,竟然一时起不来。
“躺的久了,自然就是这样状况。若是你再不醒,某些家伙非把我挫骨扬灰了。”紫阳伸手扶起舞清歌的身子,为她推拿一番,那精妙的手势,令舞清歌不由发出一声'炫'舒'书'服'网'的呻吟。
“没想到你推拿的技术那么好,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已然感觉不到骨头酸软感觉的舞清歌不由笑着说道。
“哼,以前你又没有这种毛病,还用得着我帮你推拿?”紫阳头颅一仰,颇有不屑的说道。
“也是。”舞清歌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舞清歌房内的动静片刻之后就吸引了众人的到来,仅是片刻功夫,四个男人已经站在了房间内,见她已经醒来都松了口气。
“各位,让你们担心真是抱歉。”舞清歌略感歉意的说道。
“你醒来就好,不过,你现在有何打算,还决定去万花谷吗?”虚若痕走上前,望着舞清歌开口问道。
第19卷清歌醒来②
“嗯,既然决定去了,自然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更何况,素闻万花谷景色迷人,若不去看个究竟,我这一路来的折腾岂非白费了。”舞清歌笑着说道。
“现如今已经知道你是女儿身,并且还是司徒家的女儿,凭借你这个身份……”
“不,我不会以司徒家的身份去万花谷,我只是舞清歌,不是司徒汐颜。”舞清歌脸色微微一正道。
“可是你身上流的血终归是司徒家的血脉,这一点你却无法否认。”虚若痕的话令舞清歌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头,有心出口相驳,但是细想自己的经(书)历(网)又是如此的匪夷所思,即便说出来,也没有几个人能够相信,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说,却无形中算是默认了虚若痕的说辞。
“醒了就好。”天舞向天也向前一步,原本冷漠的容颜上,因为她的安然无恙,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虽然话语简短,却也听的出他的关心。
待到二人将要说的话说完后,也不继续待在房内,而是转身离开,随着二人的离开,一直站在门口的夜清尘随之映入舞清歌的眼帘。
“清尘,对不起,我并非想要瞒你。”舞清歌感激着多年前夜清尘为她做的一切,却也因为此时身份的败露,对他有种说不出的歉意。
“只要你安然无恙,就比任何事情都好。”夜清尘脸上露出一丝牵强的笑意,心里头是说不出的酸涩。
虽然早已知道虚无溯认识舞清歌在先,并且二人也情投意合,可是,他的心中还是会痛,会失落,甚至还有一丝丝不甘心。只是,这一丝不甘在看到她的笑颜之时,却又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谢谢。”再多感激的话语最终还是化作简单的两个字,舞清歌知道自己欠夜清尘很多,只是,相较于亏欠虚的一切,他又差了许多。更何况,她已然是心有所属,也只能对夜清尘说抱歉了。
“你们聊,我先走了。”夜清尘说着,也不等舞清歌开口,便已转身离去,而紫阳也不知在何时离去,整个屋内徒留下她与虚无溯二人。
第19卷虚的身世①
沉默在二人之间持续了片刻,两人仅是那般凝视着对方,久久不语,最终还是由舞清歌率先打破了这份沉寂。
“虚,能告诉我你的一切吗?”
“你真的想知道?”
“只要是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就看你愿不愿意让我陪你承担肩上的重担。”舞清歌凝望着他的眼眸说道。
虚无溯轻叹一声,最终还是落座在床榻前,轻声说道:“本来,我并不希望你卷入我的纷争里头,可是数日前你的举动却见自己硬生生推入了这个漩涡之内,所以,此刻已经不是你想不想听,而是我一定会告诉你的内容。”
见虚无溯如此严肃,舞清歌知道接下来的话题绝对不简单,随即伸手握着虚无溯的手,朝他投去鼓励的眼神。
“之前我便告诉过你,我的名字叫做虚无溯对吗?”虚无溯问道。
“嗯。你说君无溯这个名字不过是你用来掩饰的身份,虚无溯才是你真名。”舞清歌答道。
“那你可知曾发现虚若痕也与我同姓?”虚无溯突然如此问道。
“你是虚若痕的师兄,若是万花谷的人都姓虚,这很好解释,没有任何的稀奇之处。”舞清歌有些不解为何虚无溯有此一问。
“其实,虚若痕是我表弟,而我的母亲是万花谷现任谷主的妹妹,如此一说,你可曾理解?”
“你的意思难道是,一切事情的源头,在于你父亲那边?”舞清歌脑中微微一转,随即想到了一切的关键,不由惊呼道。
“如你所想,这一切都是来自于我的父亲,那个根本不配当我父亲的男人。”虚无溯说着拳头狠狠拽紧,眼中的恨意一闪而没。只见他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你那日见到的那个男人,他叫做寰,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在他之上还有一位兄长,一位姐姐。而我们之间的年岁相差并不多,大哥今年也不过是二十六岁,二姐则是二十三,至于那个寰也不过是比我早出生三个月。”
第19卷虚无溯的身世②
“既然他们都是你的亲人,为何他还要这样对你,甚至于不惜将整个天魔门的弟子收为己用,只为对你不利。”舞清歌一想到寰的手段,心中不由一寒。若非司徒汐颜的意外出现,说不定这后续的发展将要被改写。
“亲人又如何,若是遇上一个喜欢看着自己的子女争斗的父亲,你便知道所谓亲人也是可以在背后捅你一刀的人。我一直以为,我只要避开他们就能够平凡一生,可是他们终究是放不过我。你可记得四年前你我相遇时我身手重伤逃入琴灵山庄吗?”
“嗯,那次还是我为你包扎止血。”舞清歌沉重的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便是寰刻意安排的,至于能够逃入山庄,套用他的一句话,玩具若是完全损坏了,那便不好玩了。也正因如此,我才逃过一劫。”虚无溯说此话之时,身子微微颤抖着,可见他的心中是何等的不忿,却又没办法。
望着眼前的虚无溯,舞清歌心中只有深深的刺痛感。这便是她选择的人,一个明知天有多重,却依旧想为她扛起那一片晴天,让她能够安然生活的男人。
舞清歌凝望着虚无溯的侧脸,记忆在瞬间打开,一道模糊的身影与此时的虚无溯重合。若他所言的一切便是他多年来的遭遇,那么四年前她在鬼竹林遇见的人,会不会就是他?
“虚,四年前你从琴灵山庄离开之后,是不是受过伤,还去了鬼竹林求医?那个住在鬼竹林外头那件小茅屋的人,是不是就是你?”曾经听过紫阳提过那次受伤的严重,舞清歌不由抓着他的手问道。
“我就知道瞒不过你,反正我已经康复了,你也不用过多担心。”经舞清歌如此一说,他都险些不记得在紫阳那疗伤的日子里头,还是她亲自为他熬制药水,浸泡药浴。
一想到这些,虚无溯原本沉下的面容上不由绽放着一丝幸福的笑意,一扫之前的压抑。
“那一次难不成也是寰所为?”舞清歌问道。
第19卷遇袭的淘剑派①
“不。”虚无溯摇了摇头,“寰还没本事将我伤到那种程度,至于伤我的人,是我却是二姐。只因为我不小心伤了她的男宠,方才惹了如此麻烦。”虚无溯说得简单,舞清歌却能够感受到其中的凶险。那可是差点要了他的命。
“既然你无心争权,为何你不直接跟你父亲说?如此一来,你也没必要受那么多的苦。”
“傻瓜,若是事情那么好解决,我有何须远走它处却始终逃不过他们的纠缠?”虚无溯说着不由苦笑一声。说来说去,他也是身不由己。
沉默,又是沉默。
没有结果的问题,最终换来的只有沉默。
舞清歌听完虚无溯的一切后,心中却有种说不出的无力感,她突然发现,自己连一点忙都帮不上。她好恨自己的无能。
“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是否需要沐浴一番再上路?”沉默片刻之后,虚无溯柔声问道,打破了二人之间的有一次沉默。
“嗯。”舞清歌点了点头,目送虚无溯离去,而在他离去后不久,几个天魔门外门弟子也随之送来了诺大的浴桶,以及热气腾腾的热水,还有舞清歌包袱。
洗了一个热水澡之后,舞清歌换上了自己男装,稍作打扮之后,掩饰去眉宇间的柔美之色,取而代之是一丝英姿飒爽。
虽然自己的女儿身已经曝露,却并不代表她便要换回女装,反正接下来要前往万花谷,这男子的装扮总是方便点。
出了房门后,舞清歌在天魔门外门弟子的带领下来到了用膳的大厅,与众人吃过午饭之后,随即动身离去,朝着下一站淘剑派的所在策马奔去。
为了赶上万花谷的归期,六人连夜赶路,待到天微微亮起的时候,无人已经立在了淘剑派的门下。
只是,本该列队迎接的淘剑派诺大的牌坊前,却了无一人,唯一可见的仅有地上略显斑驳的血渍,看那凝结的血渍似乎也不过是一日左右的时间。
“恐怕是出事了,我们赶快上去看看。”
第19卷遇袭的淘剑派②
虚无溯见淘剑派门前如此状况,忙跳下马,招呼着众人踏上了这淘剑派门前的万级石阶,一路狂奔而上,所过之处皆可看见一些损毁的灯架,以及灯架上触目可见的一大片血渍。
一路狂奔而上,待到上了淘剑派的大门之际,看见的却是一大片伤痕累累的弟子,就连淘剑派的掌门人,一脸正气凛然,剑术超绝的孟然的身上也沾染着斑驳血渍,在看他略显苍白的脸色,俨然是带伤为派中弟子疗伤。
“孟掌门,不知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怎会弄得如此田地?”虚若痕作为此行的负责人,能够从淘剑派借来人手护送,也是因为识得孟然,当初来得的时候,淘剑派是何等的气派,哪想到不过是数月不见,却变成眼下这番凄凉状况。
“原来是若痕,没想到当日一别,我们再会之时,竟会是如此状况。”孟然见来着竟是虚若痕,不由轻叹一声。
“孟掌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们举行大典还弄得全派弟子受伤不成?”对于淘剑派的大典虚若痕也略有所闻,不过是百年来的传统,比武斗剑。虽然偶有人受伤,却不至于连带掌门和长老都受了伤。
“唉,别提了。若是你们早来一日,说不得还要受了牵连。事情是这样的……”孟然将前日晚上突然遇袭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其中的艰险可想而知。若非正巧遇上派中大典,绝大多数在外游历的弟子已经归来,恐怕这淘剑派就要迎来灭门的下场。
在孟然的讲述中,曾经提到原本双方还是势均力敌的阵势,却没想到随着一个拿着铁扇的男子以及一个鬼医门人装扮的男子出现后,战局瞬间朝一边倒去,那些人直接从山下一直杀了上来,杀得那万级石阶上是血流成河。
若非派内还有祖上留下的机关暂时避难,他们也随之放出了求救的信号,等待万花谷的久远,而对方也因为久攻不下的原因,担心万花谷救援赶至而悄然退去,恐怕再被他们强攻半日,这淘剑派就真的要覆灭了。
第19卷万花谷来人①
听完孟然的阐述后,众人都将目光落向了虚无溯,因为他们都知道,那个所谓的执着铁扇的男子,便是当日天魔门中与他对峙,最后却被突然功力提升的舞清歌打败后,离去的寰。
虚无溯见众人将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神色微微一凝,怎么也猜不透寰是为了什么原因要如此做。
正当虚无溯沉默的时候,却听得一阵脚步声传来,转眼间,却见一行头戴玉石珠花的年轻女子翩然而至,微微数了数人数,起码有近百名之多。
只见这群人来到之时,原本还是严阵以待,却在看见立在自己面前的人竟是虚无溯与虚若痕之时,不由露出惊讶的神色。虽然众女都很意外会在此地见到虚无溯与虚若痕,却并未因为如此嘈杂,反倒是领头的一位年芳十八,一身淡红色长衫,面若桃花白里透红的清雅女子率先走上前朝孟然拱了拱手道:“驻扎泗水城万花谷第二代内门弟子顾琰见过孟掌门,昨夜看到淘剑派求救信号,我等便连夜赶来,可惜路上遇上阻挠,方才晚了时候,还望孟掌门恕罪。”
“顾姑娘言重了,应该是我谢谢诸位能够前来。虽然那些暗夜偷袭的贼子已然退去,但是门中尚有不少伤者,劳烦各位姑娘照顾一二。”孟然不愧为一派掌门,人情世故的东西还是做得很足,更何况,他也看得出顾琰一行人虽然无恙,但是,略显散乱的衣襟,还是证明了她们是突围而出。
“这是当然。”顾琰说着朝身后的弟子挥了挥手,却见将近两百名随行而来的弟子全数涌向了受伤的淘剑派弟子中,将随身带着的伤药为众人敷上,并且遇上一些伤势较重的弟子,还会运功为其疗伤,至于那些万花谷弟子随身携带的药物皆是出自鬼医门之手,紫阳也不担心会出什么意外,反倒是立在一旁没有一丝帮忙的意思。
顾琰安排完事情之后,方才走到虚无溯与虚若痕的身边,还未开口说话之前,就已经注意到虚无溯身旁的舞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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