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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虐王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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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听到她吟诵的时候,他就牢牢的记住了这首词,因为他感觉这首词好像专门是为他所做一样。特别是词中后半首,字字诉说着他报国无门,行善无奈的心酸。

少年时候的他的确不知道愁苦,只知道一味的学习师父留下的武功书籍,医学书籍,只知道要早日学成,下山之后,悬壶济世或者报效国家。

可是下山之后,这才发觉他之前的想法太过单纯,他想要投效国家,为国出力,怎奈自小在山上长大的他,对世事一窍不通,根本不知道人情世故,不知道原来想要为国出力竟然这么的难,没有门路,他根本就无法施展自己的抱负。

后来行走江湖,他三五不时的伸手救助那些在他看来需要帮助的人们,可是换来的却是接二连三的骗局。

那些人原本并不坏,可是在他毫无条件的帮助之下,渐渐的有了贪念。

有的是他不收分文的救助了那些穷人,却得到了他们偷盗他钱财的回报,有的是贪图他高超的医术,特意出钱为他开了一家医馆,说是为了救治穷苦百姓而设的医馆,结果却提高价钱,中饱私囊:更有甚者,曾经有一个富家女子,在他救助她之后,倾心于他,用尽各种手段来逼迫他娶她。

他烦了,厌了,倦了,从此以后他独来独往,对面有困难的百姓,他不再随意的出手相助,而是看他的心态,高兴了就伸一把手,不开心了,就起身走人,再换一个地方飘荡。

就在他时这尘世不再抱有希望的时候,他遇见了她,听到了她惊世骇俗的言论,听到她毫无忌惮的笑声,听到她婉转悠扬的箫声,听到了她这首极合他状况的诗词,从此他再也割舍不下这个尘世,因为这个尘世有她。

风,更凛冽起来,雨,下的更大了,砸在背上,那是生生的疼,眼前一副雨帘,遮挡住了他完全的视线,他不知道要去向哪里,只知道要快点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这一切烦扰的源地。

脚下再度用力,那马儿长嘶一声,撒腿又继续快速的前奔,他一边又一边的大声读着这首词,双眼酸涩难睁,面上水渍横流,也不知是雨水冲刷了他的脸,还是泪水模糊了他的眼。

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这首词除了诉说尘世的沧桑无奈之外,也极度切合他此刻的心情。原来,他和她的结局,在他和她初次相识的时候,她便用这首词给了结局。

翌日一早,青青起床之后,先去了书生的房间,但见房内空无一人,一切摆设被收拾的整洁如初,只有桌上镇纸下面压着的一纸薄签让她惊了心,慌了神。

随后小红急忙奔来,面带惊慌之色,一句“当今皇帝昨夜驾崩,新皇今日登基。”让她彻底的陷入昏迷之中。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一年之后,醉香阁。

此刻正是傍晚时分,对于青楼来说,这时正是灯红酒绿,醉香袭人的时刻。

楼下的大厅,热闹非凡,各色妙龄女子穿着华丽的服饰不断穿梭在众人之间,轻语浅笑,暗香浮动,男人们的双眼却紧紧盯着大厅中间的舞台上,那些伴着悠扬的琴音而轻纱曼舞的美人,不规矩的手三五不时的摸一把身旁的女子,发出阵阵低笑,更有一些急色之人则搂着怀中的娇人向二楼的包房走去,那里才是他们来此的真正目的。

最顶楼的大厅,一片空阔了然,墙壁四周稀稀疏疏的挂着几幅景色怡人的巨幅画卷,或巍峨青松的高山,或波涛汹涌的大海,或清澈见底的小溪,或茂密青葱的竹林,画功异常精良,无不带给人极强的视觉冲击,让人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仿佛自己就置身其中,享受大自然带给的美妙。

大厅靠近栏杆的地方,摆放着一张舒适的软榻,一个白衣男子懒洋洋的斜窝其上,微闭凤眸,略为丰满的嘴唇微张口,身旁的绝色美人忙把手中已经去了皮的葡萄送入他的口中,不料却青葱般的手指却被他直接含入口中。

“凤公子……”美人软软的开了口,脸色微微红了一下,眉目之间却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恩?”男子松了松唇,待那美人的指尖刚要缩回唇瓣之际,他伸出了舌尖,邪恶的舔舐着那艳红的凤仙指甲,这才缓缓的睁开了双眸,冲美人眨眼说道:“怎么了,小乖乖?”

美人顿了一顿,似乎在迟疑什么,最终鼓起了勇气说道:“我……人家也想做花魁了……”

“恩?这样不好吗?每日有吃有喝,还有银子赚,等到你觅得如意郎君,本公子再送你一笔丰厚嫁妆,为何想要跳进那一汤浑水呢?”凤公子微微眯起一双好看的凤目,斜看着她,似乎搞不清她到底在想着什么?

“我……想要一大笔钱……”替一个男人赎身,这句话她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在我面前,不要试图遮遮掩掩,有话就直接说。”凤公子眸底一冷,淡淡说道。

“如果可能的话,我想为丑男赎身。”想了许久,美人才低低地说道。

那个相貌丑陋的男子,在他伸手救下自己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已经是他的了。

凤公子身子暗暗一僵,面上却平静一片,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更似乎已经睡的熟了,美人不敢再发出任何声响,只是双眼痴痴的看向楼梯处那一尊站的笔挺的背影。

不知过了多久,凤公子才低叹一声,“下去吧,把丑男叫过来。”

美人如释重负般急急的离开软榻,走至楼梯处,冲丑男轻笑着比划了几下,这才一步三回头的下了楼。

丑男缓缓的走了过来,看着凤公子的睡颜,眸中流露出一抹复杂的看不出何意的神色。

凤公子倏地睁开了双眸,定定地看着丑男,丑男一惊,来不及收回所有的视线,忙垂下了头。

凤公子不语,只是来回的扫视着他的全身,透过他些微垂下的发丝,依旧能够看到一张丑陋不堪的脸庞,只是他的身材不错,肩宽腿长,高大挺拔,似乎隐隐带给自己一丝熟悉的意味,挑动着他心底一抹柔软的触感。

“小挑红想要为你赎身呢,不知你有什么打算?”凤公子忽略掉心头那异样的感觉,捏起一粒葡萄,抛掷口中。

丑男猛地抬起了头,慌张的摇晃着,双手连连摆动,眸中一片惊慌失措,逗得凤公子大笑了起来。

不用问,风公子也明白他的意思,任何一个男人只怕都不愿意自己被一个女人赎身吧。

不过看到丑男的举止,他的心底莫名的一阵心安,口中却道:“你天天跟在我的身边,难道就不曾考虑过娶妻生子?”

闻言,丑男摇了摇头,又垂下了脑袋,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凤公子一指桌上的笔墨,笑道:“有什么打算,你写出来,不说的话,我又怎知你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也许我还以为你想早点娶房媳妇,生一堆娃娃呢。”

自从认识了丑男,就知道他似乎不能开口说话,他也曾替他找了不少名医,无奈都说他的嗓子是好好的,可能是受了什么打击,导致无法开口吧。

幸亏丑男识得几个字,虽然那字写的不敢恭维,但是至少在必要的时候,他还是可以用笔和丑男沟通的。

丑男略一迟疑,大手拿住了毛笔,在纸上慢慢写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字来,凤公子定睛看去,却是一愣。

“只愿服侍公子一生,其他的不想考虑。”

凤公子抬起了头,定定地看着丑男,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听到一声嘤咛之声传了过来。“青青……”

凤公子无奈的叹息一声,举手抚着额头,叫道:“宛如,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要叫我凤公子才对。”

“哎呀,我又忘记了嘛。”宛如快步走了上来,冲凤公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丑男很快的又走回楼梯口处,背时着她们,站的依旧笔直。

“发生什么事了?”凤公子拍了拍身下的软榻,示意宛如坐下。

“这个……”宛如迟疑了一下,才慢慢说道:“最近也挣了不少银子了,要不过几日我们醉香阁也休息几日?”

凤公子瞥了她一眼,淡淡说道:“有钱不挣,似乎不是你的风格。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方才外面张贴了皇榜,说是……先皇驾崩一年,要暂停风月场合三天。”见躲不过去,宛如低声说道。

“时间过的真快,都一年了啊……”凤公子脸色突变,喃喃自语道。

“青青……”宛如了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劝道:“想开一些。”

除此之外,她不知该如何劝她,只能说着最简单话,来劝慰着她最为关心的人儿。

对于先皇的驾崩,她知道这件事对眼前人的打击有多么的大,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醒来后不言不语,不吃不喝,神智始终停留在过去的回忆之中,身子也垮了下去,直到三个月后才慢慢恢复起来。

恢复之后,她改名陆小凤,性子大变,又盘下了这家醉香阁,开起了青楼,让自己当老板,她却整日坐在这顶楼,调教几个女孩,闲暇之时喝喝酒,吃吃女孩的豆腐,跟一个富家的纨绔子弟一样,似乎终日都没有什么忧愁的事。

可是只有她知道,青青的心中有多么的苦。

心中的人不在了,身边的人也走了,甚至林笑天也在先皇驾崩的前两日辞别,只有雨樱和苏清风留在这里,等书生给雨樱彻底医治好余毒之后才告别的,谁知那日书生也不告而别了,雨樱和苏清风出去寻他,三人至今未回。

所以在青青病的那三个月中,身边只有宛如和小红几个下人侍候着,陪着她,劝慰着她。

幸亏卫子喻在登基之后,把青青的儿子宸宸也送了过来,青青每日逗弄着儿女,心中这才好过一些,也渐渐的走了出来。

只是,那些昔日心底的伤痛总是在不经意间显现出来,比如她学会了酗酒,总是会喝的烂醉,喃喃的说着醉话,每次听到那些醉话,宛如也禁不住跟着落泪。

“我知道了,你下去忙吧,我想静一静。”看到宛如神情呆滞,似乎在想着从前,凤公子冲她勉力一笑。

宛如点了点头,用力握了一下他的手,这才起身下楼。

看着宛如袅袅的身影渐渐没了下去,他这才半支起身子,从软榻下面摸出一坛子酒来,哆嗦的掀开了泥封,一股扑鼻的清香直扑而来。

酒是上好的醉八仙,软榻下面还有几十坛,他笑了笑,抬起了酒坛,仰头灌了下去,一股抑制不住的泪水倏地从紧闭的眼眸中流窜下来。

再过醇香的美酒,也有辛辣之意,那股辣劲在他的口中直窜入喉咙,落入腹中,胃里瞬间燃烧起来,呕的一下,他翻身吐了一地,口鼻之间皆是浓浓的辛辣,就连心中也是辣辣的,好不难受。

扔下手中空荡荡的酒坛,他从榻下又摸出了一坛,依旧倒入口中,他大口大口的饮着,也不知是酒水冲刷了泪水,还是泪水冲刷了面上的酒水,总之他的脸庞湿淋淋的,就连额迹间滑下的几缕丝发也滴着水珠。

“呃,你死就死了,为什么要让我知道?”他喃喃低语,身上又探向了榻下。

见他摇摇晃晃的摸出了第三坛酒的时候,一直矗立在楼梯口的丑男终于忍不住了,大步走了过来,一把夺下他手中的酒坛,双目痛心地看着他。

“给我!”他努力的睁大了双眼,怎奈眼中迷蒙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只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拿着他的酒坛,不让他喝酒。

丑男摇了摇头,把酒坛放在桌上,迟疑了一下,这才伸出了手把凤公子牢牢的按在软榻上,大手笨拙却异常轻盈的拍抚着他的肩背。

“滚开!不许拦着我喝酒!”凤公子一个耳光狠狠的甩向了面前的人,大力一推,便把丑男推的后退几步,摸到了桌上的酒坛,瞬间又向喉间灌去心

丑男猛地冲上前去,再次夺下了酒坛,一手快速在他身上点了一下,凤公子的身子便软绵绵的倒了下去,丑男忙接住了他,双眸痛苦地看着他,良久一把抱起了他,向后面的包房走去。

这顶楼只有这一个房间,这是他第一次踏入,平时凤公子不准任何人进入。

房间十分宽敞,光线却很昏暗,他定晴细看,这才发现床铺的位置,迈步走了过去,将他轻轻的放入床上。

一阵风起,带动了那厚实的窗帘涌动,房内的光线也跟着明明暗暗起来,他这才发现四周的墙壁之上,挂满了速写的画像,画中分别是两个男子,一个身穿破烂的乞丐服,面上脏污不堪,只有一双晶亮的眸子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另外一个是一袭纤尘不染的青衣,面容清俊高雅,似乎带着一种出尘的意味。

他的视线久久的定格在这些画像之上,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面色有些沉痛,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哀痛之色。

许久之后,他缓缓的站起身来,小心的挪开被他压在身下的胳膊,拉起丝被盖在了凤公子的身上,却被凤公子一把拉住了手臂,迷迷糊糊地叫道:“小七,我不知道你会死,我真的不知道,若是我知道……”

丑男的身子一阵僵硬,眸色蓦地幽暗起来,一层薄薄的水雾聚集在眼眶之中,他想要抽回手来,却被凤公子抓的更紧,“别走……”

丑男微叹一声,索性翻身上床,紧紧的把他抱在怀中,眼中的泪水一泻而下。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凤公子如此脆弱的样子,从前眼中的他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故意的摸几下阁中女子的细腰,或者偷亲一下她们的脸颊,只逗得她们娇羞着跺脚,他才哈哈大笑。

可是他却从他的眼中看不到丝毫的笑意,有的却只是一股淡淡的哀痛。

擦了一下眼角,借助着微弱的光芒,他带着灼热的目光,饥渴似地盯着怀中人不安分的睡颜,似乎在看一个思念了许久的人儿一样,感受着怀中人不安分的小手,他屏住呼吸,不敢乱动。

可是他却管不住怀中人的手不会乱动,那双手要命似的在他身上乱摸,瞬间便激起他全身的战栗,让他情不自禁的又把他拥紧了许多,一低头,便覆上了那呢喃不已的小嘴。

挨着他甜美的唇瓣,他忍不住浑身一颤,似乎想到什么,用力推开了他的身子,仓皇逃出了门外,顺着墙壁缓缓跌坐在地上,双手掩着脸,低低的呜鸣着:“我不配……不配……”

一滴滴晶莹透彻的泪水,顺着他的指缝缓缓的流了下来,不断的滴落在地上,须臾便堆积成一团小小的水窝,泛起阵阵涟漪。

楼下隐隐传来阵阵的丝乐之声,夹杂着男人们畅快淋漓的笑声,没有人知道,醉香阁的楼上有着两个失意的人。

一个醉倒在酒香之中,一个沉浸在往事的痛楚绝望之中。

第一百二十章

丑男蹲在门口,双手掩着面容,一味的沉浸在往事的痛楚绝望之中,浑然没有发觉房内那个原本醉倒的人突然睁开了双眸,歪着头怔怔地看着他。

其实在刚才他滚烫的唇贴上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清醒了,大半年的酗酒让她酒量不知不觉的上升了许多,方才只是因为喝的太急,心情又不好,所以才会出现一时的迷醉|炫|书|网|,而这时她已经非常的清醒,所以她想要推开丑男,想狠狠的甩他几个耳光,再重重的处罚他对她的不敬。

只是那股强烈的电流,那熟悉的感觉让她浑身无力,让她不舍得推开,谁知在她还来不及细想的时候,他却率先推开了她。

这让她在心下一松,也同时莫名的涌起了一种无法诉说的失落,难道是酒精的作用,让她如此渴望一个男人的怀抱吗?

丑男,时她来说是一个谜,只知道是薛叔叔带来的人,说是在街头捡到的一个病人,放她这里医治,而后薛叔叔留下药方就急匆匆的走了,脸红的说是她娘有了身子,他要急着赶回去照顾她,并且一再严厉的交代,不许她现在就去看她娘,因为她娘似乎还没想好如何面对她。

而丑男那时全身上下瘦的不成样子,无法行走,而她当时心情极度不好,也在病重,并未过多的照顾他,只是随意派了个小厮每日替他熬药,伺候他日常生活。

也许是薛叔叔留下的药方起了效果,丑男的病好的极快,没多久便能下地,再过一些时日,身体便快速的恢复起来。

待他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他便每日跟在她的身后,任她如何的劝说让他离开或者去寻一个别的出路,他就是不肯,始终要以身报答她的救命之恩,做一个随身护卫。

她也曾问过他的来历,曾经经历过什么,而他只是眸光黯淡的摇了摇头,写下了一句话“一失足成千古之恨,前尘往事不堪回首”,便再也不肯多吐露什么。

是啊,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不堪的一幕,她不也是如此?所以从此她便不再多问什么,渐渐的也习惯了他跟在自己身后的生活。

只是不经意之间,会看到他会凝视着她,眸底一片沉痛或者流露出浓烈的感情,在发现她看他的时候,眸中瞬间清明一片,再无波澜,仿佛她只是眼花而已。

可是那种感觉对她来说太过熟悉,熟悉的让她想忘也忘不掉,她也曾在心底对他充满了困惑,想要去挖寻出这一切的根源,可是转念一想,何必对一个陌生的男子投放过多的心思呢,便又作罢。

可是,就在刚才,丑男却吻了她,这让她的心中如何不再掀起波澜?

一个轻巧的翻身,她轻盈的落在地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缓缓地走到丑男的身后,半蹲了下来,仔细观察着他。

这是她第一次细致入微的看他,虽然看不到他的脸,她却眼尖的看到他耳后的地方,虽然发丝遮盖了部分肌肤,但仍旧有一些异样,她顿了一顿,他的脸……大有文章!

“谁?”丑男机警的抬起了头,一眼便看到了眼前之人,他微红的双眸猛地缩了一缩,随即重归一片寂静,跟着便站起了身,垂首不语。

“你到底是谁?”她面无表情,语声冰冷。

既然他的脸可以做文章,那么他未必就不能开口说话。

丑男身子一僵,但仍旧沉默不语,只是隐在袖中的双手却攥的死紧。

她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他太过僵硬的袖子,冷笑一声,片刻之后,才淡淡说道:“三色客最近有两个小二有事请假,你先去那里做事吧。”

丑男猛地把头抬起,似乎不可置信地看了她一眼,待看到她眸中的冰冷之意,他连连摇头,似乎在无声的抗议着。

“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不过我的身边从来不收无用之人,你还是走吧。”她丢下这一句话,转身回房,伸手便要关上房门。

丑男忙向前一步,站在两扇门之间,紧紧的拉住她的衣袖,双眸之中流露出痛苦屈辱的神色,艰难的点了点头,颤抖的嘴唇无声的发出一个唇形,“我……去……”

说完毅然转身,大步的奔了出去,只听到咚咚咚的一阵脚步声渐渐的远去,她面上的紧绷之色忽然松懈下来,泪水悄然滑过脸颊。

不知是不是她多疑,看到他刚才那痛楚的神色,她忽然把眼前的人和心中的那个人重叠在一起,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重重的关上房门,她脚步沉重的走向桌边,从桌下摸出一坛子好酒,继续倒入口中,随即向后一抛,只听啪啪的碎响,那坛子便四分五裂开来,她一仰首,去掉头上的发饰,瞬间,满头青丝落将下来,披散在身上,双眼有些涣散地看着桌上的巨大的铜镜,里面映照出一个精神极度颓靡的人儿,迷离的水眸,艳红的双腮,微翘的樱唇,带着一种妖冶的性感,她心下有些迷惑,记得自己从前不是一副清秀的长相吗,怎么此刻的面容竟然和她曾经进入幻界在水中看到的那个倒影有些相似?

记得小昭曾经说过,那便是自己前世的模样,难道自己此刻的容颜突然变了不成?

她哈哈大笑着,又凑近了铜镜几分,仔细地看着镜中的人儿,左看右看,但见镜中的容颜虽然和那个幻影有些相似,但是也仍旧是自己从前清秀的模样,更似乎是二者的结合,清秀中透着妖艳,妖艳中又流露出一股清秀。

她摇了摇头,伸手压下那面铜镜,即便容貌变的再好看又能如何,她心心念念想着的人爱着的人已经不复存在。

她,终究是再难见他一面!

几滴清泪落在桌上面,发出几声细微的声响,她拉过一边的宣纸,拿起自己特制的硬笔来,凭着心底最深刻的记忆,很快的在宣纸上勾勒出一个白衣少年。

但见一片青葱草丛之中,一个白衣少年骑着一匹白马神采飞扬的从远方冲来,那少年长的是眉清目秀,神情之间带着一股抑制不住的喜悦之色,而身下的白马腾空而起,四蹄飞扬,似乎也感染了那少年飞扬的心情,只是那通体白色的毛发似乎带着点点红痕,似乎一张纯洁的白纸被印染上朵朵桃花。

久久的凝望着这副图画,她的眼睛变得更加迷蒙,双腮也更加嫣红起来,唇角更是带着点点笑意,最终趴伏在桌上,口中的呢喃之声渐低。“白马王子……我的白马王子……”

时光流逝,几天的时间转瞬而过,丑男在三色客的大厅中也足足的当了几日的小二,这几日以来,他深刻的意识到,凤公子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让三色客的掌柜派给他许多的重活脏活。

相比其他店小二,他一人的活足以三人五人的份量!

每天天还未亮,公鸡刚刚打鸣的时刻,他便被人叫起了床,把当天酒楼所需的水齐齐打好,还要把三色客所有大厅所有包房内的桌椅齐齐冲洗擦拭一边,更不用说拖地擦窗户之类的事了。

临了掌柜的还带了所有的店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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