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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男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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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沙又转过头去，但这一次却一把握住了露娜的小手，这孩子怎么就那么喜欢跟在他身边。
南境的国都和北境比起来要整洁不少，来来往往的人也更多，但地面清扫得干干净净，道路两旁也栽种着树和花，整个城市看起来就像一个大花园一样漂亮。
听说数个月以前这里曾经发生过政变，但看起来那场并未成功的政变并没有影响到底下人民的生活，这个城市看起来仍然充满生机。
之前在北境的时候并没有待上几天，加上那地方又冷又冻的沙其实并没有在街上走过，这次在南境国都应该算他真正意义上的失去记忆之后的第一次来到城市里，不过和露娜比起来他更能适应这种人多的地方，尽管他也不喜欢这种嘈杂的环境。
沙拉着露娜在街道上逛了一会儿，虽然他很想去旁边的酒馆里坐着喝几杯酒，但是考虑到旁边这个才十二三岁的小丫头沙最终选择了一家咖啡馆，下一次房室不能再让露娜跟着他出来了。
虽然咖啡馆比酒馆要安静很多，但仍然有客人在聊着天，刚好就在沙他们坐着的附近有两个客人在谈话。
“这几天城里好像多了很多穿着魔法师长袍的小孩子，难道魔法学院今天扩招了？”
“谁知道呢，听说是要举行什么魔法活动了吧，不过这和我们可没有什么关系，魔法学院从来都不对外开放，我们可是连进去都没办法。”
魔法学院？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圣光还没有和他说过，不过像南境这样的大国里有魔法学院存在应该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沙还在想着回去的时候要不要问一问圣光魔法学院里有什么活动的时候，在他们旁边的那两个人随便聊了几句就准备离开了，其中一个人招了招手：“老板，结账！”
结账？沙将要凑到嘴边的咖啡杯顿时停顿了下来，他出门的时候似乎没有……带钱。
应该说，从他醒来到现在身上就没有带过一分钱，一路上到现在可没有任何需要他出钱的时候，但显然咖啡馆的老板并不会喜欢两个白喝咖啡的人。
真糟糕，沙从没想到自己也会陷入这样尴尬的境地，他还没有厚脸皮到白吃白喝，现在只能等圣光找到他然后帮他付账了。
突然觉得有人在盯着他看，果不其然，沙一抬头就看到一个刚刚进咖啡馆的人没有忙着找座位反而地朝他这边看过来，那个人主动走了过来。
年轻的男人彬彬有礼：“你好，请问我能坐在这里吗？”
当然不能，咖啡馆里可有的是空位。
拒绝的话差一点就说出口了，沙不经意地瞥了眼对方身上上好的西服，微微抬头看到了年轻人面带微笑的面孔，金发碧眼肤色呈现漂亮的小麦色，举止得体而有礼貌，一个上层社会不缺钱的家伙。
没吭气，沙只是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示意对方可以坐下来。
那年轻男人看沙的眼神更炽热了，隐隐还含着几分激动：“我为我的唐突感到抱歉，只是……你看起来很像一个我认识的人。”那人看着沙的黑色头发，感叹的说道，“他和您有着一样漂亮的黑色头发，只是没有您这么长。”
“看你的样子，你不是本地人吧？”沙问道。
“差点忘了自我介绍，”年轻男人展露出迷人的笑容，“你好，我叫克雷，来自遥远的西方沙漠帝沙王国。”
“帝沙？”沙的脑袋里飞快的回想过在书本上看到过的关于帝沙的描述，一个富裕而又偏远的国家，“从帝沙到南境可不远。”
“事实上我是陪着我妹妹一起来南境的，”克雷深吸了一口气，一脸衣享受的说道，“这里的空气比沙漠里好，阳光明媚又不会过于伤人，我想我的妹妹可以在这里学习到更多的关于魔法的东西。”
克雷的话让沙产生了兴趣，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杯，沙问道：“你的妹妹是一名魔法师？”
“是的，我为她感到骄傲！”克雷笑着说道，他稍微看了看旁边一直闷声不客气只是低头喝牛奶的美丽小姑娘，好奇的问道，“您的妹妹真是漂亮。”
“她不是我妹妹。”
这回答让克雷眼里的好奇更多了，不是兄弟难道还是男女朋友不成？可是这个小姑娘虽然生得异常精致漂亮，但也太小了一点。
明眼人都看得出克雷眼里的猜想，沙可不想自己被误认为是一个恋童癖，他沉声说道：“我的随从，露娜。”
露娜低着脑袋稍稍朝旁边的克雷低了低头就表示认识了，随后又继续专心致志地喝她的牛奶。
这个事实让克雷大为惊讶，他可从没见过这么像公主的漂亮女孩子居然是一个人的随从，那身为主人的这个男人岂不是更加让人无法想像其身份的尊贵了？
原本以为只是装饰的半面金色面具在克雷的眼里顿时成为了神秘的象征，就在这个时候，两个穿着魔法师长袍的孩子走进了咖啡馆。
……
……
“哥哥！”一个有着漂亮金色大卷发的女孩和一个脑袋毛茸茸的棕色小卷发矮个子男孩一起朝克雷走了过来。
乔安娜小跑着过来，一脸的苦瓜模样：“真是糟糕，我和哈桑来晚了，结果魔法学院里已经没有多余的房间了。”
突然发现哥哥并不是一个人坐着，乔安娜眨了眨眼睛一脸好奇，克雷立刻站了起来向沙介绍道：“这就是我妹妹乔安娜，还有这是她的同学哈桑。”
“你好。”乔安娜和哈桑忙打了个招呼。
“这是露娜，额……”轮到克雷向乔安娜他们介绍男人了，这时候克雷才发现他竟然还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
“沙，沙尘的沙。”
“沙？！”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乔安娜和哈桑，包括克雷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沙问道：“这个名字很特别吗？”
克雷一阵苦笑：“还记得刚才我说过你和我一个朋友很像吗？除了发色以后，你们甚至连名字都是一样的。”紧紧盯着男人脸上的面具，克雷几乎无法抑制心底的猜想。
乔安娜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沙先生，你真的是沙先生吗？罗格老师、罗格老师他伤都没好就去找你了，沙先生，你们现在是不是在一起？”
沙微微挑眉：“你们认识我？”对于过去的自己是什么人有什么经历，沙基本没向圣光问过。
“沙先生，你怎么不认识我们了？”哈桑苦着一张小脸。
已经喝完牛奶的露娜不解地左右看来看去，沙在几个人又是激动又是泪光闪闪的目光里拿掉了脸上的面具，但几乎就是在他们看到了面容的时候脸上既流露出惊诧又有着失落的复杂表情。
“看起来我并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个沙。”几个人的眼神已经告诉他答案了，沙重新把面具戴了回去。
“抱、抱歉……”还是乔安娜这个孩子率先反应过来，她有些促狭的说道，“是我们认错人了。”
他们要找的沙帮面前这个男人有着类似的性格，甚至连姓名和发色都是一样，但面具下的脸的的确确不一样。
而这会儿克雷已经相信这名名为露娜的小孩子是这个名为沙的男人的随从了，更明白为什么土方要佩戴面具，即使戴着面具已经有着不少的吸引力，更何况是解下面具以后那张过于迷人的面容。
“为了表示歉意，如果先生下午有空的话和我们一起吃饭吧。”克雷说的话就是沙要听到的，不过吃饭就不用了，帮他付一下咖啡钱吧。
不过这时候某个人却出现了，白色的披风把大半个脸都遮住，其他人估计都会怀疑这样的人能不能看清面前的路，但这个男人却毫无顾虑地大步朝他们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伸手拉下了头上的兜帽，银白的发丝如银河般倾泻，俊美的面容顿时让咖啡馆里为数不多的客人纷纷侧目。
“你怎么来了？”沙眯起了眼睛，这大神棍出现的还挺是时候。
第二十一章 你也应该醒过来了
对旁边的人没有看一眼，圣光径直走了过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握住了沙的手，直到此时嘴角才微微扬了起来，以他标志性的温和笑容随意看了围在沙周围的几个人一眼，猩红色的眼瞳虽然没有任何攻击的目光，却让克雷忍不住想要后退一步。
“新认识的朋友？”
“算是吧。”早知道圣光来得这么快就没必要担心自己会吃霸王餐了，沙低头看了眼圣光握着自己的手，说道，“他们是来南境……魔法学院？”
刚刚克雷只是说他送妹妹他们到这里的魔法学院，并没有说是学习还是其他什么目的。
克雷还没有开口，圣光就了然的说道：“这个冬天魔法联盟会在南境国都举行一期召唤魔法的培训，你们也是过来报名参加的吧？”
被圣注视着的乔安娜和哈桑有些紧张地用力点了点头，乔安娜轻轻拽着衣角略显不安的说道：“是的，先生，但是我们来得太晚了，魔法学院已经没有多余的房间给我们居住了。”
克雷遗憾的说道：“原本以为有后土院长的推荐信即使晚几天或许也有机会进入学院，如果不是在帝沙的时候发生了那些事情……”
眼里闪过一丝光，圣光微笑着打断了克雷的话：“后土院长？你们是帝沙奥赛斯魔法学院的学生吧，南境国都的魔法学院是个要求非常严格的地方，尽管如此，但既然你们是沙的朋友，我会让人为你们安排房间的。”
“啊？真、真的可以吗？！”哈桑张大了嘴巴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南境国都的魔法学院可是世界上赫赫有名的学院，他们即使拿到前任执法者后土院长的推荐信都进不去，面前这个很好看的男人说一句话就可以让他们进去？
乔安娜和克雷也是一脸震惊，似乎他们遇到了了不得的人。
沙眯起了眼睛，这时候的圣光还真是威风啊，可他怎么就感觉那么不爽呢？
“这个神棍的话，你们可以相信。”沙轻轻敲了敲桌子，“站着讲话不觉得累吗，都坐下来。”他不宵想这么早就被圣光带回山上去，更何况他地这个魔法学院所谓的召唤学习很有兴趣。
几个人依次坐了下来，露娜左看看右看看，抬头一见圣光坐在了她的正对面赶紧把头低下去，小声嘀咕道：“我、我去旁边。”说完就跑到不远处的桌子那里坐着，远远地看着沙他们几个人。
这时候克雷他们才发现，刚才在咖啡馆时的客人都不知道去了哪里，甚至连服务员都看不到几个，咖啡馆的门也关了起来。
“你们两个都是召唤师了？”沙问道，“那应该可以告诉我，你们各自都可以召唤什么吧？”
哈桑讪讪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只能召唤狼狗，不过乔安娜可以召唤独角兽！据说独角兽的治疗能力可是仅次于光魔法师呢，可厉害了！”
“我虽然可以召唤独角兽，但是现在能够利用的能力很有限，和伟大的圣光魔法师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和地的差别，哈桑你就不要乱说了。”乔安娜红着脸。
正在喝咖啡的沙差点喷出来，乔安娜刚刚说了什么，伟大的圣光魔法师？他朝旁边不动声色默默喝茶的圣光瞥了一眼，他只知道圣光是条龙，没想到还是一个光魔法师。
“光魔法师的治疗魔法很厉害吗？”沙问道。
乔安娜一脸崇拜地点了点头：“是啊，虽然大家都说光魔法缺少强大的攻击力，但是强大的治疗能力本身就很厉害啊，据说不管是什么疾病圣光魔法师都可以治好，甚至还可以让死人复生呢！我将来也想像圣光魔法师那样，掌握可以给人治病的魔法。”
死而复生啊，沙抿唇淡淡一笑。
“据说这一次南境学院特别请到了世界上唯一的一个龙召唤师龙月来给学员们上课呢！听说他人又年轻又好看，差一点就成为三大执法者之一了，总之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物！”哈桑抑制不住激动的说道，“一想到可以听到龙月魔法师讲课就好激动啊！”
“龙召唤师？”沙朝旁边的某人斜睨了过去，轻笑两声，“听你们这么一讲，我也很想见一见这个传说中差一点就成为执法者的龙召唤师了。”
“亲爱的，你说是不是？”沙伸手过去搭上了对光的手背，明明是微笑着的却让人有点儿脊背发凉。
……
……
一个月以前，北方精灵国，沾血的林间雪地里。
不管是罗格还是沙都和他没有什么关系，这些人也不是他来到极北之地的原因，但心脏却突然剧烈地抽痛了一下，几乎让他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这样的疼痛，只存在极为遥远的记忆里。
第一次，没有按照自己行事的原则从半途折返顺着那股强烈的直觉来到了林子里，看到了已经奄奄一息的沙和满身是血昏迷不醒的罗格。
“烈焰？”那已经生命垂危的男人抬起头朝他勉强一笑，记忆里柔软红润的嘴唇已经发白干裂。
那笑容像一根细针刺在了他的心脏上，莫名的抽痛。
烈焰大步地朝那个男人走了过去：“我带你离开这里。”手才刚刚伸了过去就被沙一把握住，紧紧地。
“我活不了多久，就算你带我离开，我最后也会死。”沙摇了摇头。
“我会让你活下来！”平静的内心仿佛被火焰灼烧一般汹涌而泛疼，烈焰半跪下来扶住了已经连坐都办法坐直的男人，对方冰凉的身体让他忍不住用火元素魔法去温暖对方。
“可我……不想活了。”苦涩一笑，沙深吸一口气，望着旁边躺在雪地里的罗格，“如果你想救我，那就带他走，不要让……圣光找到他，我的命可是放在了他的身上。”
“正愁该怎么把他藏起来，你来得正好，”视线收了回来，沙望着面前有着火焰般长发的男人，“如果让圣光找到了他，我的命……就白费了。”
“值得吗？”烈焰紧紧握着男人的手，这只手越来越凉了。
“与其让他忘了我，不如让他活下去，一辈子永远都记住我……圣光很快就会追过来，快带他走，别他妈给我……磨叽了。”
……
一个月后，被封印的北方精灵国。
圣手抱在胸关，烈焰面无表情地望着面前仍然昏迷不醒的罗格，他为什么要听那个男人的话救下罗格，如果不是为了带着罗格东躲西藏他早就离开了这个冰冷的地方——位于精灵王国百米下的地面，一个类似坟墓的地方。
烈焰就站在一副棺材的旁边，而罗格被他放在了原本放置着历代精灵王的棺材里。
地面上都是圣光的人，一旦出去就会被立刻发现，不管是天下还是地下，圣光都已经布置下了封印，要全身而退不难，难得是面前这个老是不醒的罗格。
那个男人……死了吗？
有那么一段时间的确感觉不到了沙的气息，可现在的心情却十分平静，就好像那个男人并没有离开这个世界一样。
真是没想到，天罪的另一面就是圣光，追查了那么久的人原本来直在自己眼前，可如果是圣光的话，是不是有办法救那个男人呢，身为双生神龙已经存活了数千年，掌控了光元素和暗元素，因为一千年前的大战身受重任而隐世千年，这样的人应该会有办法的。
一千年前的大战让世界格局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不甘因为双生身份而被视为异类的神龙， 也当时被承认最强的神龙，双龙相争，后者灰飞烟灭只留下一颗火龙之珠，前者虽然成为了世界之神却身负重伤不得不暂时退隐山林休养。
一千年后，一个不被承认的私生子偶然情况下吞了一颗红色的朱果，获得了一千年前属于消失火龙的记忆和力量，也继承了对双生之龙的仇恨，人和龙的记忆混杂在一起，身体也渐渐发生了变化……
视线重新落在了面前躺在棺材里的罗格，烈焰微微皱了皱眉，语气冷硬：“你也应该醒过来了。”
话音才刚刚落地，昏迷着的金发男人突然就猛吸了一口气，眼睫毛微微动了动，紧接着抬起了沉重的眼皮，一只手伸出用力抓住一棺材的边缘。
“沙——”一醒过来就喊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既然已经醒了，他的任务也完成了，烈焰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第二十二章 魔法契约
建盖在半山腰上屋外阳台上的露天浴池，仿佛伸手就能碰到一片片飘飘白云，放眼望去即是山景秀丽，景色无双。
圣光还真是一个懂得享受的家伙，暗暗嘀咕了两句，沙趴在用玉石搭建起来的浴池边上，偶尔看看风景，吹吹山风，手里拿着那条在极北之地他醒来时候发出的太阳项链。
圣光并没有向他提到过任何关于项链的事情，对于消失的过去也不怎么提，手里的这条项链似乎是印证他有着过去的一个物品。
“哗啦——”
轻轻一声，身后响起了一阵水声，沙顺手把项链塞进了浴池的石头缝里，还没有等他转过身去，背后的男人就用双手圈住了他的腰，下巴轻轻搁在了他的肩膀上。
“生气了？”
“你这个问题很可笑，我为什么要生气，仅仅因为你说过我是你的男人，还是因为你们发生过关系我就在因为你变得患得患失？”
沙继续趴在石头上，他的后背和圣光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温热的水流淌在身体四周驱散了傍晚时分的些许寒意，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喜欢圣光这么从背后抱着他，温声细语在耳边响起总能燃起心底的一股暖意。
“你过去是知道龙月这么一个龙召唤师的。”圣光停顿了片刻，顺着沙的视线朝天边如火焰燃烧的晚霞望了过去，夕阳的余晖在平静的水面上染上了一层橘红，亦在沙的脸上染上了浅浅的嫣红。
“召唤师的魔法来自于与他们缔结契约的召唤兽，你最近看了不少书，那知不知道契约的类型有哪几种？”圣光问道。
“奴隶契约，主人对奴隶有绝对的掌控力，不管是生命还是行为；主从契约，签订契约后随从对主人绝对忠诚，不管是主人死亡还是契约结束，随从都可以获得自由，这也是现在大多数召唤魔法师和魔兽签订的契约。”
沙回想着自己在书本上看到过的记录，说道，“还有一种生命契约，召唤师和一方签订契约，签订双方可以形成无形的羁绊，不管两者距离多远都可以进行心灵交谈，召唤师也可以享受到对方的，更好的利用对方的能力。”
未了，沙微微皱眉说道：“一旦召唤师本人死去，另一方也会死去，但是这并不平等，如果另一方死去，召唤师并不会死。”
奴隶契约的代价太过严重，除非是召唤师本人亲手抓到了魔兽强行与对方签订，否则一般情况下根本没有魔兽愿意签订，而且现在的魔法师一个比一个身体羸弱，别说是打败强大了魔兽了，就算是面对普通人他们也不一定有胜算。
主从契约算是现在召唤师的主流方向，这一类契约并不压根召唤师亲自去寻找活生生的魔兽，而是通过精神力的感召寻找一种兽类的灵魂与之签订契约，一旦一个召唤师和一种动物签订契约，其他召唤师就不会再感觉到这种动物的灵魂。
至于生命契约，对召唤师本人来讲其实受益最大，但是签订的太过于苛刻，不但要双方面对面还要自愿，试问这个世界上哪里去找这样的好事，更何况越是力量强大的魔兽越是开智，它们还没有蠢到去听命于一个普通人类。
“人类所书写的书籍里普遍有一个错误，一个没有人注意到也没有写进书里的错误。”圣光浅浅一笑。
身边这位可不单单是一人具，更是一条活了上千年的龙，看到的知道的东西肯定比现在的任何人都多，沙顿时兴趣大增，“愿闻其详。”
手稍微有些不安分地在男人光滑的脊背上轻轻上下抚了抚，圣光游到了沙的身旁，低声说道，“这些契约并不只是人类可以签订，签订的是双方，而不是单单一个人。”
漂浮在水中的银发与黑发如同海藻一般缠绕在了一起，圣光伸手顺着男人湿淋淋的黑发抚上了沙的脸颊：“对你，我从没有什么需要隐藏的东西，在世人的口中我的拥有强大治疗魔法的光魔法师，是魔法联盟的执法者，也是一国国师，但我从没说过我是一个善良到盲目的人。”
“和龙月签订契约的人的确是我，只是发起契约的人不是龙月这个人类，我们所签订的也并不是主从契约，更不会是生命契约。”
……
……
躺靠在床上，沙回忆着刚才圣光告诉他的那些过于私密的事情，他之前不是没有怀疑过他和圣光以及天罪之间真正的关系是什么，可如果圣光他们看上的仅仅是他的身体和话，就没有必要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告诉他。
龙月的确是龙召唤师，也的确通过自身的精神力和龙魂签订了主从契约，从而获得了召唤神龙的力量，但是身为神龙的圣光在感应到龙月之后找到了这个龙召唤师，并且与之签订了奴隶契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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