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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邪皇:万岁万万睡-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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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有喜
翌日正午。
烨斯汀留在空旷华丽的殿堂独酌。
行刑时刻就要到了。
他执杯在手,走出殿外,遥望远处,满目空茫。
手中杯慢慢倾斜,通透酒液洒在石阶之上,溅起颗颗晶莹的酒花,宛若泪光。
——
刑场。
布伦达站在人群中,遥遥看向撒莫。
烨斯汀与薇安、魅狄都不曾命人刁难过他,不曾刑讯拷问。
撒莫漠然垂眸,不看任何人一眼。
今日监斩兼行刑的是薇安与魅狄。两个人端坐在马背上,各据一角。
他们比她有勇气,能够亲手了解一段恩怨。
布伦达看着薇安与魅狄的弓拉满、箭上弦,全场鸦雀无声。她闭了闭眼。
她听到了箭支穿过空气的冷冽劲风,听到了两支箭同时刺入人体的微渺声音。
之后,人群爆发出一阵欢呼,为着帝国的心腹大患被除掉而庆祝。
睁开眼来,她不去看撒莫的尸首,不经意瞥过薇安。
她看到了薇安在笑,却让人看得难过。那一抹笑,悲凉而落寞。之后,薇安弃了弓箭,与魅狄策马离开。
一支温暖有力的手落在布伦达肩头,揽着她转身。
布伦达侧头看一眼尼克,“你现在该做的是去安慰薇安,她心情很差。”
“不会比你心情更差。”尼克意味深长地凝住她,“她最起码能够面对,你和烨斯汀却都在无意中回避。”
布伦达苦笑道:“我和陛下都是图阿雷格,面对又怎样?不过是兔死狐悲。”
“倒也是。”尼克脚步一顿,“布伦达,我要离开帝都一段时间。”
布伦达神色一滞,“为什么?你要去哪儿?”
“几年了,一直留在这里,每日不得闲。如今大局安稳,想出去走走,过几天舒心自在的日子。”
“……”
“不高兴了?”尼克研读着她神色,“或者,你给我一个留下来的好理由——我们成婚。”
布伦达沉思许久才搭腔:“你跟我回去,把海勒送回魅狄府中。”
尼克目光带着探询,“这意思是——”
“我跟你一起走,好么?”布伦达平静笑道,“撒莫刚被处死,我终究曾与他一场夫妻,如果现在嫁给你,总是太扎眼,平白累得你被人指指点点。等什么时候回来,如果你还想娶我,我一定嫁给你。”
尼克眼中焕发出悦目的光芒,“好!”
——
午后,尼克面见烨斯汀与薇安,说了要离开一段时间的事,“四处走走,看看各处民风,有什么事,我会传信回来。另外,还是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寻找到金矿。”
薇安无奈地笑起来。今世尼克对于金矿,恐怕不会低于前世寻找古墓的执着。先前只是担心她的缘故,才不得不留在帝都罢了。对上烨斯汀的视线,她轻轻点头,“他就是这种性情,忙了几年,也该让他出去透透气了。”
烨斯汀随之点头,“对外只说是替我去办要事,需要携带的人手、物资,告诉薇安,让她帮你准备。”
尼克一笑,“说到人手,第一个要带的就是布伦达。”
薇安道:“那倒不如先成亲再出门。”
尼克故作头疼地道:“我倒是这么想的,可她为我着想,要等回来再说。”
薇安轻笑,“布伦达总是最通情达理那一个,那就随她的心意。以后好好照顾,别只顾着找金矿顾不上她。”
尼克知道,前世寻找古墓的三年让薇安至今心有余悸,便笑着点头,“不会重蹈覆辙,放心。”
随即,薇安起身回了寝殿,让两个男人说话。
坐在桌案前,拿起一本书翻阅,半晌不翻页。
撒莫死之前,看住她,最终现出了一抹释然原谅的微笑。
对什么释怀?原谅的又是谁?
贝娜走过来,站在她身侧,轻摇着扇子。
薇安敛起思绪,想到了一件事,“这段日子也没见普利莫,又出门了么?”
贝娜笑道:“大军凯旋之前他就出远门了,不知又去做什么要事了。唉……可怜了四木,好不容易回来了,普利莫却没等在家里。”
“可不就是。”
贝娜又道:“后面的人总算听话了,不少人去了织造局,还有一些去了膳房。”
薇安思量片刻,“凡是她们经手的东西,让暗卫细心查看。”
“已经吩咐下去了。”贝娜又建议道,“宫里们的话,就去训练场看看吧。”
薇安摇头,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不去了,人越多就越烦。以后把那些事交给几个头领就好。”
“……”贝娜很是担心她经常恍惚的状态,“薇安,什么事别闷在心里,多跟烨斯汀说说。”
“他能比我好到哪儿去。”薇安望向窗外,“我连个能恨的人都没了,他连个对手都没了,以前的事却还没真正结束。”
“他是连个对手都没了,却还有亦臣亦友的沙诺、魅狄,可你呢?布伦达也要跟尼克出门了,你总这样闷着,早晚闷出病来。”
薇安笑着抬眸,“我还有你和烨斯汀,还有很多琐碎的事情,足够打发日子了。”
贝娜无声长叹。
晚间,薇安吃罢饭便去沐浴,换了寝衣,窝在床上看书。
烨斯汀回来时,她已睡了,书掉落在地毯上,眉心轻蹙,唇角微抿。
这些日子都是如此,她从心底透着倦怠。
烨斯汀手指轻轻落在她眉心,试图抚平。
薇安睫毛轻颤,随即睁开眼睛,带着初醒的懵懂看住他,缓缓抿出微笑。
“吵醒你了。”
“没有。本来就是刚睡着。”
烨斯汀吻了吻她,“累么?”
薇安促狭地笑,“不累又怎样?”
“不累就忙点正经事。”
“你一个小流氓,能忙什么正经事?”
“那你告诉我,有些事怎么能一本正经地做?”他宽衣歇下,用热吻淹没她带着笑意的话语。
这时刻是最美的,身心的交融带来慰藉,赶走无尽空虚。
太需要一份惊喜填充心灵,太需要一份希望取代失望。
这一段情缘,也该开花结果了。
一波一波的情潮将薇安淹没。她阖了眼睑,双唇微启,漫出断断续续地嘤咛声。
烨斯汀悬身看着眼前滟景。她唇色娇滟,脸颊一抹绯红,浓密长发铺散在枕畔,衬托得肤色愈发白皙。
“薇安。”他握住她微凉的手,与她十指紧扣,“看着我。”
薇安睁开眼睛,眸色迷离,勾人心魂。可比起以往,眼底多了一份由心而生的黯然。
他深锁住她明眸,似是看到了她灵魂中去,目光多了一份疼惜。
薇安缠紧了他,迎合着他。
——
四木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家里,草草洗漱一番,便回到寝室,和衣歇下。
这些日子她都是如此,白日里在训练场,将气力耗尽,晚间累极入睡。
这晚刚有睡意,闭上眼睛时,恍惚中听到了普利莫的声音。
她猛地睁开眼睛,跳下地,快步走出寝室,恰逢疲惫不堪地普利莫走进外间。
眼见着四木眼中闪烁着惊喜,普利莫笑起来。
四木第一次觉得,这厮的笑容太好看太暖心了。
普利莫走过她身边时,环住了她腰肢,“抱歉,你回来我却不能在家等你。”
四木便又觉得,这厮的话语原来可以这般诚挚这般温柔。
“想没想我?”普利莫抱起她走进寝室。
“你呢?”四木反问。
普利莫应道:“废话,我日夜兼程地赶回来,不就是急着跟你团聚么?说,想没想我?”
“……”
普利莫把她丢在榻上,“不想算了,我走了。”
四木啼笑皆非,“你这个混蛋,有你这样的人么?”
普利莫笑着欺身覆上,打量着久不相见的妻子,“真是奇怪了,我怎么看你越来越顺眼了?”
四木笑了笑,“我好像也是一样。”
普利莫将她揽向自己,焦灼地亲吻,手滑入她衣服。
他手指落在哪里,哪里就像是被点燃,四木抽着气,身形扭动,双臂却环紧了他。
“小傻瓜,想死我了。”普利莫低叹着,手势急切地扯落所有障碍。
“你不是很累么?”四木没计较他对她的所谓昵称,揉着他的脸颊,“比我走的时候瘦了。”
“再累也有这份力气。”他将她折叠成想要的姿势,强势抵进。
那里温汩涌动,让他眉目愈发舒展,将她一步步推向欢愉的极致。
情潮褪去,普利莫环着四木,手轻拍她背部,“我回来了,就别一大早去训练场了,偷几天懒。”
“好啊。”四木收下了他这份难得的体贴,因着好奇,强行压下睡意问道,“你出去忙什么了?怎么去了这么久?”
“手下在追踪的时候,看到两个人,怀疑其中一个是慕西里。我就赶了过去,却没想到,我刚到他们就离开了。后来我试图寻找,这么久也没下落,实在是奇怪。”普利莫不无沮丧地说完,又叮嘱四木,“这件事你别跟王妃说,她听了只会心烦。”
“我知道。那陛下那边呢?你说了么?”
“当然要说,是陛下让我赶回来的。”
四木轻叹,“王妃这段日子都没再去训练场。我有要事跟她请示的时候才能见她一面,看起来总是没精打采的。其实找到以后又能怎样?万一慕西里满口痛恨怎么办?”
“不会。慕西里不是那种人,但是这么久不露面也实在是奇怪,有点……说不通。”
“还真是,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想这些了。”普利莫加重力道拍了她一下,“再不睡我可就继续折腾你了。”
这威胁很奏效,四木立时闭上眼睛。倒不是怕被折腾,怕他太累。
——
尼克用了不少日子,才将手中事宜与烨斯汀交接完毕,随即自然就到了出门的日子。
在他离开前一日,薇安唤他一起去观望一批武器被销毁。
枪支一一拆卸开来,用精铁锻造的零件全部投入巨大的熔炉之中。
“火药手雷这些就算了,留着吧。”尼克说道。
“听你的。”薇安转而问道,“要不要给你留下一批?出门总要防范意外。”
“不用。”尼克笑道,“你是带着手枪过来的,不也没用过几次?还是入乡随俗更好,带着刀剑弓箭足够了。”
“也对。”
“这批东西的打造流程是全部分开进行的,应该没人能仿造得出。”
“这还用说么?”薇安早就知道他对于流程没少玩花样,弄的人云里雾里,为的就是以防后患。
往回走的时候,尼克说道:“明天就别送我们了,哪天我如果成功了,派人去帮忙开采就行。”
薇安又打趣一句,“千万别落得个找到金山却丢了布伦达的结果。”
尼克故作气闷,“这是故意给我泄气!放心,金子、美人我都要!”
“好,祝你成功。”
薇安回到王宫,下了马,觉得骨头缝里都透着倦怠,直奔寝室,倒在床上,昏昏欲睡。
有几天了,一直是这样,打不起精神来。
贝娜搬来一把椅子,为她扇风纳凉,委婉地道:“是不是觉得不舒服?要不要让医官来看看?”
“不用。”薇安了然笑道,“过几天再说,到那时候就知道是不是了。”
贝娜笑着点头,手轻抚过她平坦的腹部,“我跟你们一样盼着你快些有喜,想想就高兴得不行。”
“是啊,现在什么事都不缺,就缺喜事。”
过了几天,该来的始终没来。
薇安依然是整日里困倦得厉害,还是不想太早验证,怕是空欢喜一场。
烨斯汀倒是没往那方面想,只担心她是因为忧虑生病了,这天二话不说就传了医官来把脉。
医官把脉之后,连忙后退跪倒在地,“恭喜陛下,恭喜王妃!”
烨斯汀还没转过弯来,“恭喜什么?”
贝娜心想,平日里那般睿智的人,怎么偏在这时变得迟钝了?带着嗔怪瞥他一眼,道,“是不是王妃有喜脉了?”
医官连声道:“正是,正是!”
“赏,赏!”烨斯汀俊颜满是惊喜,随意逸出爽朗笑声,将薇安从座椅上抱了起来。
贝娜忍着笑,带医官出去领赏。
“你啊……”薇安笑嗔道,“至于么?”
“怎么不至于?”烨斯汀重重地吻了吻她唇瓣,“我等这一天等太久了。”
“原来以前只是安慰我,你明明比我更心急。”
“别说的好像你不高兴似的。”烨斯汀走到床畔,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手掌滑过她腹部,“原来是这小东西害得你嗜睡乏力。”
“就是啊。”
“你猜是不是个女儿?”烨斯汀憧憬着日后,双眸灿若星辰。
“谁知道呢。”
“先生几个女儿,之后再生儿子。”
还“几个”女儿……薇安哭笑不得,之后是好奇,“为什么想要女儿?”
烨斯汀振振有词,“男孩子有什么好?几岁开始就要教他习文练武,想想都累。遇上个淘气的,可有我们烦的了。”
“……”薇安非常无语,“天底下哪有你这种男人 ?'…fsktxt'别人都巴望着生个男孩传宗接代,你倒好,八字还没一撇就嫌烦。”
“我错了行不行?”烨斯汀笑着侧卧在她身边,“这么说,你想要男孩子?”
“女孩子是很好,可以变着花样打扮她。但是男孩子……”薇安目光柔和地看他,“长得像你的话,我会特别特别爱他。”
烨斯汀沉吟片刻,“那我呢?”
“都有人代替你了,我还爱你做什么?”薇安故意逗他。
“你这是八字还没有一撇就挑拨我们父子的情分,我现在就开始嫉妒他了。”烨斯汀惩罚性的吮住她颈部肌肤,半晌厮磨吮咬,直到薇安笑着连声求饶才罢手。
王宫里的喜讯还没传开,普利莫的喜讯又传入王宫——四木怀孕了。
说起四木这宗事,可谓惊险连连。
在初时的一个月里,她每日都在训练场里操练一众手下,许多惊险的动作技巧都是亲自示范。直到这几天,她总是反胃恶心,却没往怀孕这方面想,只让普利莫帮忙去给她抓几副调理肠胃的药。
如果普利莫也像她一样没心没肺,她腹中胎儿怕是凶多吉少。幸亏普利莫没照办,而是把医官请到了家里把脉。
薇安听说后,真是为四木捏了一把冷汗,连忙让贝娜去传话:四木把手里的事情转交给别人,日后只管安心在家中安胎。
但是,四木的日子并未因此而平静下来——
图阿雷格官员们先后得知了四木、薇安的喜讯,却是一点喜色也无,聚在一起商议多日后,把矛头齐齐对准普利莫和四木。
殿堂上,这些官员同时进谏,故作不知薇安的事,只说四木。
他们说图阿雷格人娶外族女子,是在几次镇压下才不得不同意,而如今眼看着图阿雷格人的下一代的血统不纯正,他们就完全无法接受了。
甚至有人问道:如果四木生下孩子,那么那个孩子算是哪一族哪一国的人 ?'…fsktxt'
末了他们建议道:为了图阿雷格血统的纯正,应该让四木把孩子的孩子打掉,而普利莫应该再娶一个同族女人,如此才能避免图阿雷格蒙羞的局面。
。。
☆、第155章 真的动了心
烨斯汀自然明白,众人是用四木之事影射薇安,借此试探他的态度。
他冷冷一笑,漠声道:“我已说过,天下一家,无种族之分,你们又何必画地为牢。”
有人出列,高声反驳:“可血统事关重大,陛下如何能允许图阿雷格的血统被玷污!”
烨斯汀目光转凉,“玷污?只此二字,足以治你死罪!”语毕抬手唤侍卫,“压入大牢,择期处死!”
谁也没想到,在这种时期,烨斯汀依然无所顾忌,以最直接的方式表明态度。
其余人慌忙下跪求情,更有人迫不得已之下,搬出了薇安有喜之事,“听闻王妃也有了喜脉,若此事是真,陛下便是为了子嗣,也该大赦天下,不可以死论处官员。”
大赦天下?烨斯汀嘲讽轻笑,大赦天下的后果不过是他们有恃无恐,整日里搬弄是非。
“帝国得以重建,每一步皆是以鲜血铺就。我的子嗣,岂会畏惧这一点风波。”烨斯汀站起身来,俯视众人,“王妃已有喜脉,日后诸事,三思而后行。哪一个胆敢出言侮蔑,扰了王妃清净,休怪我行事狠绝。”
众人沉默。
烨斯汀又道:“帝国只凭图阿雷格一族,必不能在短短几年内一统大漠,你们又何必自恃过高。这自寻死路的光景,不如留作他用。”
此事后,烨斯汀只在平日里召见几名重臣,众臣一起上朝的事能免则免。像这种听了堵心的事情,尽量不让薇安知晓。
薇安这边,要着手安排的只有蓝衣卫新头领的事。
一山二石都被尼克带走了,四木如今又有了喜脉,日后怕是不能再回去了,便需要选出几名品行好的代替他们。
这件事倒也容易,几番征战下来,薇安心里早就有数,选了几个头领,各自带领一批蓝衣卫。而这几个人,又由三水统领。
三水今年二十岁,心思缜密,处世沉稳谨慎,作战骁悍勇猛,是尼克最欣赏的人,是因此,他才把三水留下,协助薇安。
平日里诸事,由三水直接禀明薇安,只听薇安指令。
薇安命三水率领蓝衣卫照常训练之余,分派出一批人去为她办几件事:一是寻找慕西里,二是寻找泰德,三是融入民间观察民情。
这三件事暗卫当然也在做,薇安并非信不过普利莫的能力,而是觉得人越多越好,说不定哪天就会有意外之喜。
之于薇安自身,重中之重是安胎静养。
贝娜从薇安有了喜脉之后,便开始每日喜滋滋地做些小小的衣服鞋袜。
薇安看了总是啧啧称奇,忍不住把小小的衣物拿在手里,满带不信任地道:“孩子有那么小么?”
贝娜笑道:“当然了。不然为什么总说为人父母不容易呢?要从孩子一丁点大的时候尽心尽力,直到孩子长大成人。”
薇安忍不住蹙眉叹息,“那多不划算,生孩子原来最亏本。”
贝娜又是气又是笑,“听听,这哪里像是王妃该说的话。”
薇安有点不好意思,便把烨斯汀搬出来做挡箭牌,“总比某些人好,现在就嫌教孩子习文练武麻烦。”
贝娜的结论是:“两个没正形的,真不知孩子会被你们养成什么性情。”
这还真是个问题。
薇安希望孩子不会像烨斯汀一度的嗜杀冷酷,也不要像她一度的惯于逃避。
那是日后要用心经营的事情,眼下最重要的还是保证孩子平安出世。
几名医官对于薇安常年征战、积劳成隐忧的身体总是有些担忧:一个不注意,怕是就会引得病痛成灾、旧伤复发。再看看她那副单薄的小身板儿,就更加提心吊胆。
这些话,他们不敢对烨斯汀隐瞒,一一说了。烨斯汀吩咐他们尽心尽力,自己亦是对薇安体贴入微的呵护。
薇安是习惯隐瞒、默默忍受一切不适的性情,很多时候她甚至会给人漠视身体的感觉,不给任何人添一点负担,却也让人更心疼更担心。
薇安看得出烨斯汀的心绪,平日也是多加了几分小心,安胎药一碗不落地服用,从不走出王宫半步。
今时生活走入了空前单一无起伏的步调,却不觉得寂寞。
手每一次无意识地落在腹部的时候,都会从心底觉得暖融融的。
孩子来临的时候,等同于她与烨斯汀的救赎。那一场笼罩心头的阴霾、空虚、不甘,都被这喜讯淡化开来,宛若朝阳冲破云层带来的光芒。
她想,生命果然最是神奇,带来的除去希望,还有无尽的憧憬,融融的暖意。
这晚,王宫里出了点事。
晚膳没有按时奉上。
女暗卫前来回话:饭菜中被人做了手脚,含有打胎的药物,应是入膳房做事的后宫女子所为。
烨斯汀神色冷如寞雪,之后却只是对薇安道:“这件事你做主处理。”
薇安轻轻点头,吩咐下去:“传三水率人手进宫彻查。查实何人所为,流放西南。”
等待饭菜重做上桌之前,烨斯汀问道:“怎么不提相关人员的家眷?”
薇安笑道:“那是前面朝堂的事,我怎么能擅做主张。”
“你倒是跟我分得清楚。”
“明面上尽量分清楚,省得日后有人说你为我分神打理后宫,说我干涉朝政害得官员诚惶诚恐。”
烨斯汀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私底下呢?”
薇安仍是笑容明媚,“私底下我听你的。”
烨斯汀又把话题扯回了眼前,“这样下去,终究是让人不踏实。何必留着这些闲人兴风作浪?”
“她们也是身不由己,爱慕你的也只是命苦,慢慢打发出去,让她们有个接受的过程最好不过。”薇安眼中闪过一分狡黠,“再说了,你让我什么事都不用做也不好,我拿什么打发时间?”
“那就勉强听你的。”
比起烨斯汀的温柔与理解,普利莫完全是在家中独断专行地约束着四木。
他也不想,实在是没办法。
从本心而言,他觉得四木有喜就是一件状况百出的事。
四木没事就溜出家门,跑去训练场,和蓝衣卫泡在一起,高兴了就浑然忘却自己是谁,喝酒、动刀动剑。
对于这样没脑子的人,也不能怪普利莫分出几个人来监视了,在饮食上,他自然也无形中与薇安达成一致,命人时时查看。
多少同族人都在筹谋着让薇安与四木小产,他当然不能让那些人如愿。
四木到了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孕吐得特别厉害,她的确是很受罪,却在无形中没心情琢磨偷跑出去了。偶尔觉得好过一点,便去王宫找薇安,询问薇安是不是也像她一样。
薇安的情况让四木特别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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