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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邪皇:万岁万万睡-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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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伦达应该是哭了,语调虽高,却有些哽咽:“撒莫,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个人 ?'…fsktxt'把我扔在别处喝酒,你却带她来这儿……哈!我喜欢你就活该被你这么羞辱?你不能带着她去别处见烨斯汀?一定要在我伤口上撒盐你才高兴么?是不是要这样,你才能向她证明你有多在乎她、对她有多好?我是要试着放下,可你给我点儿时间行不行?”
换了谁都会这么想的。毕竟,布伦达和撒莫来往,一直维持着朋友之间的姿态,她从没死缠烂打,从没让谁为难。
薇安想出去劝解,可是该说什么呢?两个都是朋友,又是这种局面……她在门廊内焦急地踱步,只盼着泰德能进来解围,最好是烨斯汀及时回来。
泰德没辜负她的期许,进来劝架了,说的话却很欠抽:
“布伦达,你回屋吧,去喝点儿水醒醒酒……”
惹得布伦达连连冷笑,“你什么意思?我喝多了闹事对么?他带着他的心上人来到这儿是对的是么?你别忘了,我也住在这个院子里!”
泰德连忙道歉,“对对对,你说的没错,是我说话欠考虑了。”转头指责撒莫,“你也真是……唉,何苦这样呢?布伦达到今天才好了一点儿。”
撒莫维持沉默。
妮卡却在此时出声:“布伦达,对不起,是我要坚持陪撒莫来烨斯汀家里,请烨斯汀答应一件事,没想到会惹得你这么不高兴。那……我走好了。”
薇安在这一番言辞里,硬是什么情绪都听不出。那声对不起,便因为丝毫情绪也无,有些刺耳。而且,妮卡对这地方的定义是“烨斯汀家里”,不是别人的家。
妮卡反应很快,而且不愿意吃亏,即使她是以胜利者的姿态站在布伦达面前,也不肯给予宽容。
是因为布伦达算是强劲的情敌么?薇安怀疑是。
布伦达也听出了妮卡话中玄机,语声竟温和几分:“你来的是烨斯汀的家,又是撒莫带你过来的,谁敢让你离开?我就是有点好奇,你们找烨斯汀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
“我要跟着军队走,留在撒莫身边。”
撒莫和妮卡是同时出声答话的,只是前者有意隐瞒,后者却和盘托出。
布伦达像是听到了笑话,笑了起来,“你们……难为你们想得出,这是把打仗当做什么事了?你跟着军队走?去做什么?耗费粮食,拖累撒莫?”
薇安认同布伦达的看法。
妮卡却平静回道:“我知道打仗意味着什么。结果如何,还要等烨斯汀决定。”竟是笃定的语气,仿佛料定烨斯汀会答应。
布伦达从牙缝里磨出一句话来:“你做梦!”
妮卡却不再答话,而是不顾撒莫以眼神阻拦,径自到了薇安门外,客气地道:“薇安,你睡下了么?我有事找你帮忙。”
这怎么还有她的事?直觉告诉薇安,妮卡要通过她达成心愿。可是原因呢?妮卡哪里来的这份信心?
薇安有点恼火了:撒莫分明是找了个惹祸精。
☆、第79章 什么都做得出
薇安回身坐到椅子上,语调平平:“进来。”
妮卡走进来,从容而立。
外面的撒莫应该是要进来找妮卡,却被布伦达绊住了,“你给我站住,跟我把话说清楚!”
薇安指节轻叩座椅扶手,也不问什么事。
妮卡清了清嗓子,语声和气:“薇安,刚才我们说的话,想来你也听到了。”
薇安还是不说话,等待下文。
妮卡却也不受影响,直言来意:“我不想跟撒莫分开,想陪在他身边,看着他打胜仗,或者陪他一起死。我要你帮忙跟烨斯汀说一下,让他同意我随行。”
要你、让他——薇安真是越来越反感妮卡说话的方式了。她不耐烦地皱了皱眉,等待妮卡的理由。
妮卡终于被薇安的沉默弄得有些不安了,语调却是愈发笃定,“撒莫和我无话不谈,烨斯汀的事,他当然也会告诉我。如果我不能跟撒莫同生共死,那么,我只好让别人也过不安生,甚至于……烨斯汀也别想离开郦城去别处了。因为,我会把你们的事宣扬出去,这样图阿雷格就会大乱,根本无法四处征战。你知道他是有野心的人,不会愿意看到他心愿不能实现吧?”
薇安笑起来。没有轻蔑,没有嘲讽,只是单纯的笑,让人猜不出她的心绪。
妮卡也抿出个微笑,“你答应么?”
“有病!”薇安轻声吐出这两个字。
妮卡的笑容终是挂不住了。
薇安目光转冷,“谁给你的胆子来要挟我?活腻了?”
“我……”
“我和烨斯汀的事——什么事?证据呢?”
“可是撒莫和巴克……”
“证据,不是似是而非的人证。”
“……”
薇安笑容冷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凭什么认为我不会杀人灭口?因为撒莫喜欢你,我就不能杀你?最重要的是,谁会相信你的话?太天真了。”
妮卡终于有了求人该有的忐忑姿态,“可是……可是你和撒莫是朋友,你还帮过我们。对不起薇安,我刚才说错话了。我知道你心地好,撒莫经常跟我提起你,这次你能不能……”
“我后悔多事帮你们。”薇安没心情再说下去了,“人自卑不是错,因为急于证明自己不比谁低贱就乱出主意乱说话,却是错的离谱。出去!”
妮卡脸色发白,转身时羞惭惶惑不已,被薇安的话伤到了。
真话总是伤人的。
薇安则是懊恼地抓了抓头发,自己在很多人眼里,是不是特别没心机且辨不清是非?不然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这让她很郁闷,更郁闷的是撒莫的品味,把他和妮卡拆散的心都有了。
随着烨斯汀回来,整个院落平静下来,透着压抑的平静。
布伦达倚在门口,冷笑着观望。
低声交谈的撒莫与妮卡一起走向烨斯汀。
“你,”烨斯汀瞥过妮卡,又一指布伦达,“还有你,进来。”
撒莫和两个女孩俱是一怔。
薇安依然留在室内昏暗之中,起初焦躁,慢慢平静下来。甚至于,她有些后悔对妮卡说了重话。
凭什么认定撒莫的品味有问题?——自己在一些人眼里,冷血、不近人情,也是不该得到男孩子的欣赏的。
算了,还是置身事外漠然观望为好。
最忐忑不安的,是独自等在院中的撒莫。猜不出也听不清烨斯汀在询问什么,不知道妮卡与布伦达是如何回答的。
烨斯汀没有让他等多久,不消多时,妮卡和布伦达就出来了。
布伦达径自回了房间,妮卡应该是被吓到了,一双眼睛变得幽深,写满恐惧。
烨斯汀唤了泰德进去。
泰德出来后,对撒莫笑道:“我送妮卡回家去,你去跟烨斯汀聊聊。”
撒莫点头,步调微显沉重地进门。
烨斯汀正将酒倒入碗中,又抬手示意撒莫落座,把酒碗送到他手边。
他先喝了一口酒,淡淡道:“你跟我,好像从没推心置腹地说过话。”
撒莫报以微笑,“的确。”
“现在说。说说妮卡。”
撒莫却拿捏不准,“妮卡……她跟你怎么说的?”
烨斯汀神色淡泊,“无非是跟你生死与共,让我允许她随行。”
撒莫追问:“那你答应么?”
烨斯汀勾唇浅笑,却没直接回答:“你最了解,我讨厌累赘,可是这一次,你却希望我破例。她就这么重要?”
撒莫迟疑片刻,点了点头,“她怕我战死沙场,而我,也怕她日后被人欺辱。”
“你为什么不能让她相信你战无不胜,你又为什么不能相信她能保护自己?”烨斯汀语声温和,话其实透着尖锐。
撒莫沉吟良久。
烨斯汀只是沉默地喝酒、等待。
撒莫苦笑,“因为我不是烨斯汀,因为她不是薇安。”
烨斯汀又问:“那么,所谓喜欢,在你眼里是什么?”
这个问题,撒莫回答得爽快,“是能为她死,看不得她受委屈。”
烨斯汀笑了,眼中闪过怅惘,“能为了她不顾一切,能为了她试图让我破例。”
撒莫眼含期许,凝视烨斯汀:能不能破例一次?
烨斯汀再度倒满酒,一饮而尽,“敬你我多年来的情分。”
撒莫不知道言下之意是什么,却还是随之将酒一饮而尽。
“女人,不如薇安、布伦达,永无资格留在我手下。”烨斯汀坦然迎上撒莫视线,“我不能为谁破例。你也不行。”
撒莫缓缓站起身来,“如果——我是说如果,薇安是妮卡那样的女孩子,你会怎么做?”
“我会做出选择,是带着她避世隐居,还是征服大漠。”烨斯汀语气有些遗憾,“同样,你现在可以做出选择。或者随军出发,或者留下来,做妮卡的男人。与我无关。”
撒莫点点头,最后逸出一抹含义不明的笑,“那么烨斯汀,对于你来说,喜欢又意味着什么?”
“要她活着,为她活着。”烨斯汀目光深邃锋利,似要看到撒莫心底去,“命是用来活的,死了,就什么都不是。”
“明白了。”撒莫走出去。他要尽快做出一个选择,也要尽快面对一个事实——从今之后,烨斯汀与他,不再是朋友。
他明白,从他为了妮卡而处心积虑地为人处事的时候,烨斯汀就已经失望了。
烨斯汀不轻易失望,也不轻易原谅,都是因为性情冷漠。得到,不欣喜;失去,不惋惜。
如果没有薇安——撒莫想,烨斯汀恐怕会一生孤独。他心中天高地阔,唯独容不下人情世故。
这一夜之于撒莫,自然是个无眠夜。
薇安在黑暗中坐到夜半,也没听到烨斯汀那边再有动静。他不论答不答应,心情都不会好,所以她想,还是等天亮再问他。
要歇下的时候,薇安听到了滴滴答答的滴水声,应该是水管的塞子松动了。懒得动,想忽略,躺在床上却是越听越心烦,只好扯了一个小布条,转去厨房。
掂着脚尖,拔下塞子,水流便淋了下来,衣服湿了一大片。薇安懊恼地想骂人,气自己在这种小事上怎么总是这么弱智,这又不同于洗澡,她却忘了。
把布条缠在塞子上,用力堵住水管之后,薇安一面走回里间,一面没好气地扯下上衣,丢在地上。转眼看到闲闲坐在书桌上的烨斯汀,尴尬慌乱之下,差点惊呼出声。
烨斯汀却捉住她手臂,把她带到面前,“去厨房干什么了?”
薇安便又闻到了浓烈的酒味,还听得出他清朗的语声透着些微烦闷,之后自然还是急于挣脱,“我换衣服,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心里恨不得当场晕过去,上身只一件湿淋淋的内衣,太要命了!
烨斯汀温柔地笑起来,扣住她后颈,欺身索吻。
薇安抬手,食指按住他双唇,眼神透着哀求。
烨斯汀笑笑地看着她,鼻尖摩挲着她的小鼻梁,带着酒香的气息萦绕着她,“我没想别的,是你想多了吧?”
薇安撇嘴。
烨斯汀吮了吮她唇角,“你抵触的事,我不会勉强。”
“那你现在……”
“但你属于我,我连看都不能看?”烨斯汀分外温柔分外认真的耍赖。
薇安看住他眼睛,又气又笑,却因为他眼中毫无侵袭之意,放下心来,惩罚似的咬了咬他的唇。
烨斯汀顺势吻住她,温柔绵长。
他双手落在她肩头,滑过一双蝴蝶骨,顺着曲线游走,落到腰际,再缓缓回转。
是那么细致、轻柔,是薇安从不曾感受到的。
微微酥麻的感受从脑海到了耳际,又一点点散至全身。令人沉醉,如同堕入微醺惬意的情境。
他双唇移开,咬了咬她的小下巴,拂过颈部、锁骨,燃起无形的火焰。
薇安双手陷入他发间,之后环紧了他,贴近他,从而使他无法再惹祸点火。
烨斯汀的手扣住她的小细腰,唇辗转至她耳畔,低声抱怨,“你勾引我。”
薇安低声的笑,“没办法。”难道还指望她由着他得寸进尺?
他厮磨着她耳垂,“明年,嫁给我。”
“你能娶,我就嫁。”薇安说完,心想他这算是求婚么?自己这算是答应了么?
“说定了。”烨斯汀一手顺着她腹部往上游走,碰触到她被淋湿的内衣,又是打趣,“这块笨木头,我娶定了。”
薇安翻了翻眼睛,打开他的手。
烨斯汀将她头发拨到肩后,“换衣服。”之后起身转去床上。
薇安欲言又止,拿他没办法。从衣柜里翻找出干燥的衬衫内衣,拿到外间摸黑换上。回到床上躺下的时候,发现他正出神,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问道:“不高兴?撒莫的事怎么处理的?”
烨斯汀提了几句,“还是让他自己选。”
薇安也想不清楚怎么处理最妥当。如果撒莫带着妮卡随军队走,万一别人效法也要拖家带口怎么办?而且布伦达会是什么心情?可如果撒莫把妮卡放在郦城,他日后少不得忧心忡忡,万一妮卡出了事……
最后,薇安的结论是:在这件事情上,撒莫有点不厚道,不应该把这种难题丢给烨斯汀。当然,烨斯汀更不厚道,他又把难题给撒莫扔了回去。
终归会伤感情。
终究,他比别人以为的更在意撒莫,否则,不会一个人喝闷酒,不会连耍坏的心情都消减大半。今日这情形,换在往日……还了得?
薇安往他怀里蹭过去,“别不高兴。”
“没事。”莫名的失落整晚笼罩在心头,却让他更加珍惜她。想看着她在眼前,想真切地抱着她,这样就好。
薇安发现自己现在看不得他不开心,整夜乖顺地依偎着他,细瘦的手落在他腰际,不时轻拍一下,是无意识安抚的动作。
烨斯汀的失落只维持了一夜,第二日一早便给薇安熬好了药,督促她喝下。之后十余日,一日三次皆如此,直到薇安把那些草药都喝完。
薇安每次喝完药,都会有一段时间觉得体内热烘烘的,她觉得这是药效发挥作用之故,愈发愿意相信那点病痛可以调理好。
在这段时日中,见过撒莫一次。
撒莫选择了把妮卡留下。
他其实没有选择余地,只能如此。他明白,选择留下来的话,巴克第一个就会落井下石,会让他无法留在郦城而又不能离开。
那次见到薇安,撒莫笑了笑,对她说:“上次妮卡太心急了,也许口不择言,你别放在心上。”
“是么?”薇安轻轻挑眉。她不认为那是口不择言,分明是有备而来。
撒莫问道:“你不喜欢妮卡?”
“我是不喜欢耍小聪明的女孩。”薇安抱歉地笑了笑,“你该知道,我更容易接受米维那种直来直去的性格。”
撒莫沉吟一下,“她只是不想和我再分开。为了感情,为了喜欢的人,总少不得要做一些自己不喜欢的事情。这很难理解么薇安?”
“为了感情就能拿别人的感情做赌注?”前因后果联系起来,让薇安没办法接受这样的说法,“为了感情就能一点原则都没有?要是这样的话,布伦达是不是太傻了?她不应该为了自己的感情为难你或者妮卡么?”她是觉得,什么事都要换位思考一下,“的确,你不喜欢布伦达,可这也不能成为你利用、伤害她的理由啊,她没做过伤害妮卡的事情吧?反过头来,就因为你喜欢妮卡,妮卡就能出现在这儿让布伦达伤心,就能威胁我?”说完,她摇了摇头,并不掩饰失望。
“我也一样,妮卡也一样,因为以前的经历,都怕了。”撒莫低头看着地面,“我知道你们很难理解,但是,我不后悔所做过的一切。人各有命,她为我做了太多,所以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只要对她有利就好。”
“那么,”薇安轻声道,“把这些话跟布伦达说清楚,别再伤害她了。”
撒莫迟疑一下,点点头,“我知道,你跟烨斯汀一样,喜欢性格直爽或者有本领的女孩。如果巴克不为难我,我也不会利用布伦达。”
其实是模棱两可的答复,言下之意,如果巴克找他的麻烦,他还是会利用布伦达。
感情对于有些人,是黑暗中的光,能让人变得善良、宽容;而对于有些人,却是白日里的阴云,能让人变得阴沉、残忍。
朋友的恋人,大多数都会把朋友抢走。大多数会重色轻友,严重的是能为了恋人伤害朋友。
薇安欲言又止,笑了笑,指了指自己房间,“我回去休息。”
这样的撒莫让她开始防范了——布伦达和他从幼年便相识,亦是至交,他都能伤害,日后利用甚至伤害她也不是不可能的。
说到底,她不认可在感情中陷入狂热或近乎病态的状态的人,可是感情分明已经成为撒莫与妮卡的蛊毒。
既如此,不如慢慢远离。
是因此,愈发心疼布伦达,一有时间,薇安就拉着布伦达出门,四处看看。
布伦达知道薇安的好意,不愿辜负,强打起精神,结伴出门。
两女孩走到哪里,泰德都会带人远远地跟着。
征兵的事情,烨斯汀原本的打算是先张贴告示,效果不好的话,就会采取强硬的手段,将年轻男子绑也要绑到军队。
可事实上,在鲁埃带头下,郦城中的沙哈威在气愤之后,慢慢想通了鲁埃的精明之处,忙不迭效仿。不少人被别的部族指责的时候,当然会道出心底想法,甚至会摆出等着看人倒霉的幸灾乐祸的姿态,这样一来,人们都明白过来。偶尔再去城门看看暴晒而亡的那些人,少不得害怕烨斯汀采取不参军就杀掉的强硬方式,赶在图阿雷格失去耐性之前主动报名。
这件事就这样有了定局,勉强算作皆大欢喜,一些能够继续经营的店铺也纷纷开门营业,城里一步一步恢复了动荡前的光景。
薇安与布伦达见状,高兴之余也意识到,离开的日子不远了。
辉煌、生死、豪情、悲壮,将填充她们未来很长一段岁月。
失败、屈辱这些字眼也曾在心头闪过,却都是当即否决。
她们信自己,更信烨斯汀。
这天往回走的时候,经过一条岔道口,布伦达放着近路不走,转去另一条岔路,要绕个大圈再回家的样子。
薇安带住马,笑问:“怎么回事啊你,没睡醒吗?”
布伦达回头,皱眉,“妮卡住在那条街上。”
泰德赶上来,奇怪地道:“她住在那儿又怕什么?你躲着她干嘛?”
本是随口一口,却无形中变成了激将法,布伦达策马返回来,“说的也是,我凭什么要绕着她走?”
薇安与泰德俱是一笑,异口同声,“这才是你啊。”
走到那条街中间的时候,忽然从一个院落中传出呼喊声、求救声。
薇安与布伦达都愣了一下,随即都抓紧了缰绳,恨不得转身就跑。因为,那分明是妮卡的声音。
薇安在上次不愉快的谈话之后,念及这个女孩,冷血的毛病就会发作,懒得管她的闲事。
布伦达则是觉得太巧了,有点不对劲。
可是在两个人调转马头之前,妮卡已经跑了出来。
两个年轻体壮的男人随之追赶出来。一个人手快,揪住了妮卡的头发,抬手便是一耳光,隔着一层面纱,仍是十分响亮。一个摩尔人,一个图阿雷格。
这似乎就不能不管了。不管的话,等妮卡事后跟撒莫提及,撒莫一定会被气死。
薇安对泰德使个眼色。
泰德打声呼哨,便又几匹快马从后面冲上来。几个身手利落的少年轻而易举将人绑住。
薇安想了想,也觉出这件事太巧了,怎么不早不晚,正好赶在她们经过的时候闹了起来?如今城内人谁不怕图阿雷格?那个摩尔人怎么会有胆子动图阿雷格的女孩?有色心的话,也少不得要等军队走了之后才敢乱来。
所以,薇安指了指妮卡,“把她也带回去,一起拷问。”
妮卡大惊失色,“薇安,你要拷问我?!”随即就道,“我要见撒莫。”
薇安笑得很客气,“可我现在不想见他。”之后冷下脸来,“快!没时间跟你啰嗦。”
等妮卡被带走之后,布伦达小声问道:“真要连她一起打?”
泰德接话道:“那样不好吧?”
“那两个人,往死里打,让她看着。”薇安审视着布伦达,“我在怀疑,妮卡是不是还没死心,想利用这件事达到她跟撒莫一起走的心愿。”
布伦达笑得有点讽刺,还有点落寞,“真这样的话,撒莫会不会很感动?为了他,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
泰德持怀疑态度,“应该不会吧?再说了,她应该知道你们不喜欢她,怎么单单让你们看到呢?”
“让我们看到,对她的好处可不少。”薇安笑了笑,“快走吧,先去弄清楚,希望是我多心了。”
☆、第80章 不如就今晚
妮卡和两名男子被押送到了泰德家中,带入倒座房。
两名男子受刑的时候,不知为何,无法呼痛,只发出极为痛苦的闷哼声、呜咽声。
薇安下了马,将鞭子缠在手上,转头对布伦达道:“和妮卡有关的事,你在场不合适,不如先回去。”
布伦达笑着点头,“你不说我也要走的。”随即策马离开。
薇安在院中等了些时候,泰德走到她面前,脸色凝重,“薇安,那两个人……死了。”
“死了?”薇安蹙眉,“怎么回事?”他们不可能三下两下就把人打死的。
泰德解释道:“不是行刑致死,而是他们已经中毒,此时毒发身亡。”
薇安失语,半晌才道:“把妮卡带来。”
妮卡脸色惨白,两手紧握,有些发抖。
薇安绕着她游转一周,笑得有些残酷,“杀人和看到死人是两回事,你不是到现在才明白吧?”
“你、你在说什么?”妮卡神色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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