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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邪皇:万岁万万睡-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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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之余,手也不安分起来,甚而蹙眉——她换上了长裤,比起先前只穿着一条裙子可是硌手得多,触感也差得多。是因此,他手势麻利地去扯掉。
“喂!你个疯子!”薇安挣扎着笑骂道,“差不多就得了。”
“怕什么,又没人,就算有人,能看到的也只有篝火。”烨斯汀像个心急的无赖的大孩子一样缠住她,不由分说扯掉她身下碍事的束缚,倒是没忘了先一步用毯子盖住两个人。
“那、那也不能在这儿……”薇安很不满,又是皱眉又是抿嘴。
“你确定么?”烨斯汀闻言环着她坐起身来,让她骑在他膝上,手覆上去。
“我怎么不确定了?”薇安出于对这环境的抵触,百般挣扎。
烨斯汀好笑地看着她,“你不知道你越乱动我就越忍不住么?”随即把她的脸按在肩头,“老实点儿,不然今晚就是我磨得你告饶。”
他没开玩笑,他这么说的时候,已经开始进行最让人贪恋最让人难捱的惩罚了。
恣意的指尖,顺着肌理百般探询。
“我现在就告饶行不行?”薇安喘得厉害,碍于和他这暧昧至极的姿态,不敢再挣扎,“回去,回帐篷行不行?”
“怎么了?”他柔声问道。
“……”薇安咬住他肩头。多讨厌,明知故问。
感觉到阵阵温汩涌出,他呼吸也急起来,“想么?”
“……”
“告诉我。”
“……混蛋!……”薇安身躯一紧,要到临界点让她难受又羞恼得厉害。
烨斯汀把她连同毯子抱起来,走向帐篷。
身体在这片刻间陷入了难耐地空虚,她抓着他手臂,很用力。
空虚被驱赶,被填充的时候,她轻哼一声。
他则是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
被环绕的那么紧密,总是让他不敢在初时恣意而为。
浅至深,克制到放肆。
她亦投入其中。
在这方天地中的他,在这件事上,稍稍有点不同,带着一份侵略性,恨不得把她吃拆入腹一般,也不允许她身心有一点保留。
他要她在怀里极致绽放,陪他一起领略鱼水相缠的极致快乐。
而她一时的羞恼在深重的爱恋面前,不值一提。
她从不觉得这是谁给予谁,而是更进一步拥有彼此,为这段感情描绘出更多一点的妖冶风景。
浪潮退,他覆着她,不退离。
辗转亲吻,慢慢让她体内的火焰零零星星亮起,再燃烧彼此。
他是在挥霍他的感情,也在消耗着她的感情。
只是挥霍又何妨,他确信,彼此恋火足够燃烧生生世世。无需克制。
而薇安能确定的是,这是要累垮她的节奏。
他却反过头来把责任推到她头上,“谁让你那么勾人,上瘾了。”
怀里的人沉沉入梦之后,烨斯汀穿衣到外面。查看有无疏漏之处。
为防丛林里的野兽出没,要终夜燃着篝火。
手下都是心细的人,为着避免风雨浇熄篝火,特地在帐篷两侧不远处弄了个两个小小的敞篷,放置树枝、干柴的地带也已垫高。
加了足够多的树枝,又收起已经烘干的衣服,进帐篷之前,悠然回望苍茫夜色。
如果,这就是他与她的一生一世,也已是最美。
这光景间,他不想再回到尘世之中,他想要就这样,和她携手白头。
——
连续五日,烨斯汀与薇安留在河畔帐篷,极尽痴缠。
第四天的时候,薇安觉得自己好像瘦了一点,无语望天,每天这么“忙”,副作用一定是给她这种在大漠最不需要减肥的人减肥。
不需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必然是一副纵慾过度的模样。
可是,她深爱这种时光。
在她最喜欢的地方,守着她爱的男人,怎么样都是享受。
可终究还是要回到现实之中。
第六天一早,几名暗卫先是用信鸽给烨斯汀传信,到了午间,泰德赶来相见。
薇安坐在树下乘凉。
烨斯汀与泰德在不远处说话。
泰德说道:“不知道别处,郦城内的人见你到现在还没回去,已经慌了起来,每天去庄园,态度一天比一天好。附近几个地方已经有了回信,而且,有了初步的决定。”
“说。”
“他们不能接受你不做首领的提议,可是,也不能完全同意你的婚事。”
“怎么个不完全同意?”
“他们说,就算是你要娶妻,也该等到统一各族平定大漠北部的时候——南部气候与北部不同,他们都没有征服南部的意思。他们说,你到那时候,如果还是想为了薇安放弃霸业,那么,他们会同意薇安成为你的女人。而在当下,他们还是不能接受,如果首领要离开或娶妻,他们只能像以前一样,任由你杀,而且,他们还说,如果你离开的话,相信哪个族人看到你,都会以死相逼,求你回来。”
“我的女人——”这个说辞很有问题,烨斯汀目光一瞬,“缓兵之计?”
“我猜着也是。”
“告诉他们……”
“烨斯汀!”薇安打断了他的话,笑着走向他,“先别急着否决。我们先回去吧?”
“如果到最后还是这个结果,我不同意。”烨斯汀还是把被阻止的话说了出来,随即才对薇安一颔首,“是要回去,留在这里倒像是我在跟他们置气。”
一路无话,烨斯汀回去之后,便被很多上门来求见的人缠住了,这几天积压的事情也很多,瞬间又将他的时间全部占去。
对于各地头目提出的方案,因为只是部分人的看法,所以还不需去理会。
再过些日子,有个统一的态度之后,才是他应对的时候。
薇安在后面,也没落得清闲。魅狄为着纳奚,现在都要疯了,先是求薇安吩咐泰德带人帮忙寻找纳奚,之后自然就是整日坐在院中等待消息。
泰德尽心竭力地去寻找纳奚了,几日下来,硬是没有结果。
“一个大活人,撒莫能藏到哪儿去呢?”泰德对于撒莫更加忌惮,“只要在城中,以前根本没有暗卫找不到的地方。别的我不敢说,找个人我们还是不在话下。”
薇安面无表情地看看他,又看看这几日愈发沧桑落拓的魅狄,沉吟半晌,“我去找撒莫问。”
“现在不合适。”泰德低声提醒道,“撒莫已经娶布伦达进门了,今天。”
薇安拍拍头,这几天没见到撒莫和布伦达,就是因为他们婚期将至,他们不过来,她又不被烨斯汀允许离开庄园,也就无从相见。这会儿心急,全忘了。
她忍不住懊恼。连贺礼还没送,他们已经成婚了。
转身跑进室内,分别给两人挑选了礼物,让泰德送过去。对上魅狄狂躁的视线,她敷衍道:“你瞪我也没用,今天送了礼物过去,明天我去问撒莫才合适,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魅狄又坐到了地上,双手扣住头,似一头极力忍耐的野兽。
泰德在两人说话间隙已经快步溜了,去了撒莫家里,没进室内,把薇安的两件贺礼交给了撒莫一名手下。
出门时,他回望院中人来人往,听着喜庆热闹的喧哗声,叹息一声:布伦达居然真的嫁给了撒莫。
巴克想方设法之后,竟也没将婚事搅黄。
换了以前的撒莫,做不到这些。
最讽刺的是,他在娶妻同时,让魅狄的婚事无限期押后,让魅狄陷入了最无助最失魂落魄的境地。
何以至此?
首领如今分身乏术,若是稍微清闲一点,他也会把这些事细细讲述,让首领出手干涉。
再没人约束撒莫,日后他会掀起怎样的风浪,无人能想象到。
带着这些心绪,泰德转身离开,融入夜色。
撒莫院落中的喧嚣落尽,已是夜深。
最后走出院落的身影颀长落寞。
他走上了街头,缓步而行,步履沉稳,透着落寞。
宛若晚归的浪子。
一路将进入沉睡的城市街景尽收眼底,转了几个弯,停在一处民居的院门外。
双手缓缓推开门,走进去,回身轻轻地关上门。
像是害怕惊动已经熟睡的家人一样。
穿过院落,走入门廊,两扇木门亦是被轻轻关拢。
他站在外间,打量片刻,转入里间。
里间地上有一个坐垫。
他坐下去,垂眸相看。
他面前其实只有空空的地面,可他的目光温柔执着,仿佛那里睡着他的情人。
静默之后,他缓缓探出手,似要轻抚情人的发丝一样。
手当然落了空,之后,僵在虚空里。
又是沉默许久,他轻声说道:“妮卡,知道么?今天是我娶妻的日子。”
是,他是撒莫。
这时,厨房里传来轻微的响动。
他即刻起身,走到外间,点亮灯火。
这儿的厨房里有两个灶台,一个是用来生火做饭,一个却是虚设。
有人从灶台下来密道里出来了,是撒莫一个手下。
这个住处先前的房主,在战乱时代,为了求生,费尽心思,在地下弄出了一个可供躲藏的小小房间。
手下看到撒莫,极为意外。
撒莫只是漠声询问:“纳奚怎么样?”
手下压下震惊回道:“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睡睡,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撒莫转身,“三天后,我不来的话,杀了她。”
“是。”
——
夜深了,布伦达等在房间里。
她不知道撒莫去了哪里,她在来客走后,心情从忐忑、羞涩转为气恼,最终,她开始担心。甚至怀疑,是不是她的父亲在今日还不死心,把撒莫不声不响地带走了。
终于耐不住,她询问一名女奴:“撒莫去了哪儿?”
“他、他出去了。说有事。”
“……”
能有什么事,比今天更重要?
布伦达跌坐在房间一角的榻上。
撒莫命人精心布置了房间,添置了很多东西。
慢慢的,她看着这些东西,觉得太多余,太繁琐,完全不需要。
在她失去耐性,在她因为被冷落、觉得屈辱想要离开的时候,撒莫回来了。
布伦达审视着走进来的男子。
他目光冷静,今日是他该痛饮的时候,可他一丝醉意也无。
同样的,也无一丝喜悦。
布伦达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别的,不要去想他以前生命中曾有谁是他的唯一深爱,清了清嗓子,尽量语声平静地问道:“你去哪儿了?”
“出去送客,被一个醉鬼缠住了。”撒莫温声回道。
他撒谎。
什么样的醉鬼,能够缠住滴酒未沾的他?——他走近了,身上没有酒气。
“今天,不值得你高兴,甚至不值得你喝一点酒,对么?”布伦达眼中有了怒意。
撒莫却是还以微笑,“我要防备巴克抢亲,防备他把你带出新房,换了你是我,你会喝酒么?”
布伦达被问住了。
撒莫看了她两眼,“太晚了,睡吧。”
布伦达僵在那里不动,不安、惶惑甚至是恐惧笼罩了她心扉。
撒莫手指勾住她火红颜色的衣领,“要我帮你脱么?”
☆、第100章 被挑衅
布伦达推开撒莫的手,“别这样。”恐慌使得她抿了抿唇,“今天能不能先别……”
撒莫审视着她,“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布伦达忽然笑起来,“这话是不是应该由我问你?你出去这么久,到底是去了哪儿?”
撒莫沉吟片刻,“你一定要问,我就告诉你。我去了妮卡的住处。”
愤怒使得布伦达身形变得僵硬,手脚都随之变得冰凉,“在这种日子,睹物思人去了?”
“……”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娶我?”话一出口,布伦达才觉得这说法不妥当。
撒莫笑着给她纠正:“我想娶你,不想娶的话,我回来之后忙忙碌碌是为什么?”
布伦达找到了合适的措辞:“我应该问的是,你娶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还没想好。”
“你……”愤怒伤心之下,泪水涌上眼底,布伦达起身就走。
还没到房门,撒莫追上来,抄起她身形,把她丢到榻上。
布伦达发了狠,抬腿用力踢向他。
撒莫抬手扣住她脚腕,“别闹,有事明天再说,行不行?”他往往门外,“这么晚了,你能去哪儿呢?”
一句话提醒了布伦达。
是啊,能去哪儿呢?
不论怎样,她和他已经成婚,满城皆知她是他的妻子。现在觉出不对、觉得委屈了,又有什么脸面回家?
就算是回家,她那个父亲也只会责骂她自讨苦吃。
就这样失去了逃离的力气。
撒莫将她身形安置好,回身熄了灯,躺在她身侧,语声透着疲惫,“睡吧,别想太多。”
布伦达对着满室黑暗,被心中委屈击垮,眼泪无声地落下,怎么也不能停止。
不知道哭了多久,身侧传来一声叹息,“别这样行不行?骗你你不愿意被敷衍,说实话你又哭。”撒莫将她搂到怀里,“对你、对我,你能不能宽容一点儿?”
布伦达用力推他。
撒莫不放弃,将她压在身下。
厮打片刻,两个人都被对方气得累得呼吸急促起来。除了长途跋涉时,布伦达没有撒莫的耐力好,平时却是能跟他打个平手的。
撒莫低头吻了吻她眉心,“我跟你道歉,行不行?原谅我。”
“谁生你的气了?”布伦达语声哽咽。她气的是自己。
撒莫沉默片刻,唇覆上她唇瓣,舌撬开她唇齿,用激烈的亲吻安抚她的情绪。
布伦达身形一颤,很快被弄得气喘吁吁,有心也无力再计较。
亲吻之余,撒莫摸索着除掉她的衣衫。
布伦达还是有些抗拒。
撒莫将她推拒的双臂扣住,悬在她头上方,唇齿下滑,亲吻印在她颈部胸前。
不温柔,甚至带着些急躁,却成功地使得她无力再挣扎。
身形被分开,在他没入之时,疼痛使得她闭上眼睛。
“疼么?”他低声问。
布伦达没说话。
无边的黑暗之中,她成为他的女人。
他动作一直小心谨慎,却称不上温柔。这是第二天一早,布伦达醒来时意识到的。
此时撒莫已经出门了,去做什么,她不得而知。
吃过早饭,泰德过来请撒莫去庄园,等了些时候,撒莫回来,随泰德走了。
是薇安要见撒莫。
薇安站在清晨的庭院中,见到撒莫,开门见山,“把纳奚放了吧。”
撒莫沉吟道:“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你又何必介入。”
“怎么和我没关系?”薇安讶然,“纳奚是瓦尔克的姐姐你不知道么?是我答应瓦尔克要好好照顾纳奚,纳奚才被接到了这里,才会有现在这些是非。”
撒莫还是不肯直接回应:“说起来,瓦尔克只算是你一个寻常的手下,你又何必这样在意他。同样的,纳奚不过是瓦尔克的姐姐,你又何必在意她生死。”
薇安微笑,眼里却无丁点笑意,“我也不想,可是现在我很在意,我不会让你决定纳奚的生死。撒莫,我不清楚你现在是心情太差故意难为别人,还是另有预谋,我只希望,这件事不会成为我失去一个朋友的开始。”
撒莫似笑非笑,“纳奚生死,要看魅狄。稍后我就去找他。”
“纳奚生死,看你,也看我,不关魅狄的事。”薇安目光转凉,“我只是不方便离开庄园,不是不能出去。我相信以我对你的了解,不过两天,我一定能找到纳奚。这件事我不想让烨斯汀知道——我不知道你的软肋,但是他知道。你们的关系已经大不如前了,就别相互为难了。你该知道,他赞成魅狄娶纳奚,将两桩婚事一起宣布,也是为了消减他们可能遭受到的阻力。你确定你要跟他做对么?”
“我没跟任何人做对。”撒莫转身,“就算是烨斯汀出面,我如果拿不到我想要的东西,纳奚我也是照杀不误。我也有把握,不会因为纳奚的事受处罚。”
薇安听得云里雾里,却知道撒莫不是危言耸听的人,唯有等待。
撒莫对薇安所说的话都是真的,离开庄园,他就去见魅狄了。
看到容颜写满沧桑落拓的魅狄,撒莫眼中的笑意蔓延到了唇畔,“她只是生死难测,你就难过成了这样,要是她被我杀了呢?”
魅狄心里再恨也不敢发作,只是道:“说吧,你想怎么样?”
“你在外征战的时候,培养了一批特别出色的人。可是在你回到郦城的时候,那批人的十之七八都没跟你回来,而是分散去了各个领地,平时听你差遣。”
魅狄心头一震,这是他一个秘密,不知道撒莫是怎么知道的,随即不得不解释:“我把那些人分散到各地,为的是打探那些头目的动向握住他们的把柄,避免日后被人算计。”
撒莫却是有些奇怪地问:“为什么没安排人手去古罗科?”
魅狄不情愿可还是要回答:“你在烨斯汀身边太久了,学到的东西太多,我不想让手下去送死。”之后瞪住撒莫,“这件事可大可小,我知道,你大可以去告诉烨斯汀,但是这和纳奚没有关系,你把她还给我!”
“我可以把她还给你,但是,你,还有你那些手下,以后都要听我调遣。”撒莫不等魅狄询问,便将一张羊皮纸递给他,“看看,答不答应随你。”
魅狄看完,满目震惊,随即,眼中闪过深浓的痛苦、困惑。
“这……这是真的?”魅狄轻声地问。
“你想查实很容易。”撒莫问道,“同意么?我耐心有限,最晚到后天。纳奚的命,就在你手上。”
魅狄怎么能不同意。
撒莫先把纳奚劫持了去,为的就是验证魅狄对纳奚的感情。如果魅狄不是入骨的心急担忧恐惧,那么,纳奚就不能成为把柄,撒莫会再寻机会。
撒莫看得很清楚。
魅狄又怎么会不知道,愈发确定纳奚是他不能失去的。
可是……撒莫以后会利用他做些什么事呢?
可是,眼下,他只有答应,先保纳奚的命。
“我答应。”他说。
“在家等着。我会帮你准备,让你们尽快成婚。”撒莫将那张羊皮纸收回,阔步离开。
——
午间,薇安得到消息:纳奚已经被送到魅狄家里,而且,他们会在几日后成婚。
她听了虽然由衷地为纳奚高兴,却总觉得怪异,不知局面何以出现这样的逆转。
可是她如今不方便出门,暗卫们现在着手调查的事情太多,无法将眼前诸事逐一告诉给她,如此,她就像是被蒙住了眼睛。
而纳奚、魅狄还有新婚的布伦达,这些本该经常出入庄园的人,像是约好了似的,都不再登门。
这些事固然重要,可也没有烨斯汀和图阿雷格全族对峙的事情重要。
她其实比烨斯汀还急于知道族人们最终会给出一个怎样的答复。
烨斯汀不是不知道撒莫和魅狄之间的风波,只是分身乏术:各个领地整顿民风、征兵、如何恢复战前的安稳局面等着他给出决定;领地之外的外族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甚而有人将俘虏的貘族人组成军队,要拿来跟图阿雷格作对;他手里的兵力如何调配、应战和出击也需要深思远虑做出部署。
他要保证生活在领地的外族人看到被图阿雷格统治的好处,不会在战时有异心;要在冬季雨季之前将剩余的貘族人全部消灭,使得这个部族完全从沙漠消失,百年后不会有人记得他们;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制定出长期的战略,用相对于来讲最短的岁月统一沙漠北部。
这些,就算是他在几日后放弃首领这个位置带着薇安离开,也要在这段时间内全部做完,就算是他不能亲自完成这些事情,也会让旁人按照他的计划一步步施行开来。
薇安明白这些,所以便是再心焦,也不去影响他。
在魅狄与纳奚成婚前一日,他与巴克、撒莫一起走进庄园,告诉全族人统一口径后最终的答复。
在这之前,三个人同时派人去把薇安请到了前面。
薇安走进门,在一旁落座。
撒莫等三人不可能是出于尊重她才让她过来,必然是想让她在特定的情形下起到一定的作用。
对于他们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图阿雷格的荣耀,其次才是别的事情。图阿雷格的可贵之处在于,不论私人恩怨有多大,在大是大非面前,他们都能放下个人是非团结起来。这,自然也成了如今让烨斯汀或是暴躁或是哭笑不得的原因。
对烨斯汀讲述族人答复的人是撒莫。
撒莫道出的每句话,与之前在河岸边泰德的言辞大致相同,不同之处在于:
“等到你率领全族人再建沙漠帝国的时候,如果心意不变,全族人会同意薇安成为你的女人。在眼下,我们不能同意,你开出的哪个条件我们都不会同意。现在,郦城中所有的图阿雷格已经去了城外,把郦城围了起来——你如果要走,就要先把我们杀掉。”
烨斯汀指节轻叩桌面,“我还是没弄清楚,让薇安成为我的女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
三个人不答话,因为知道,烨斯汀分明听出了背后用意。
“说话!”烨斯汀猛然起身,语声如冰。
“这件事,”巴克劝解道,“等到了那时候再议也不迟,何必现在就说准?”
烨斯汀笑意凛冽,“到那时?什么时候?谁告诉你们我要等到那时候?”
巴克颓然低头,“那么,只好请首领踏着我们的血路走出郦城了。”
魅狄低声道:“你不能离开,这是一定的。大势所趋,我和撒莫是同意你娶薇安,但是也要为全族考虑,不可能在这时候站在你那边。”语毕,他解下腰间佩剑,放到烨斯汀面前的桌案上,缓步退回原地。
之后,巴克拄着拐杖转去门口,招了招手。
布伦达和纳奚的身影出现在门外,她们带来了百余名孩童,大的不过七八岁,小的才三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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