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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邪皇:万岁万万睡-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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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各布是在十天前才进入王宫的一名侍卫。
他是图阿雷格人。
他的姐姐是被其父送入宫中的王的女人。
他是承蒙萨伊琳照拂才能入宫的幸运儿。
雅各布自知,若非烨斯汀率性离开古罗科的这一段岁月,他和家人根本不能够打通王宫内的一道道门槛,根本没有他成为侍卫的可能。
机会来得太不易,所以他珍惜。
姐姐的身份、萨伊琳的照拂让他觉得被人高看一等是理所当然。
他比任何人都分外迫切地想在烨斯汀面前有所表现,哪怕是从细微的小事做起。
在烨斯汀刚回宫的时候,他一举一动都透着恭敬沉稳,在那名女子踉跄退后的时候,他第一个出手推搡并出声喝斥。
他认为做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他认为烨斯汀的威严是任何人都不能大意的,哪怕那名女子周身写满震惊。
他只是清醒地懂得,凡是留在烨斯汀身边的女人,都只是个摆设而已,不会被看重,不会得到宠幸。
他从来也没想过,自己的命运会在进宫后十天就画上句号。
女子被他推搡之下,向前抢步,险些摔倒。
而烨斯汀——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至高无上的王者疾步跨下长阶,在那名女子站定身形后,步履才变得沉缓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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烨斯汀一步步走下长阶,走到薇安近前。
薇安眉峰紧蹙,还没从震惊之中缓过神来。
烨斯汀漠然抬手指向雅各布,漠然开腔:“普利莫。”
普利莫从大殿阴影中走出,“陛下请讲。”
“带下!”
“处死?”
“极刑!”
“是!”不是普利莫残忍,他只是太明白太了解烨斯汀一些心性——若是谈论薇安之人的下场都是处死,那么在眼前,敢出言喝斥薇安、敢出手推搡薇安的人,不得好死是在情理之中。
“退下!”烨斯汀遣散众人,比女子还要漂亮、比野兽还具锋芒的一双美目凝视着薇安。
薇安藏着银针的手,避到了背后。
“薇安,离开我多久了?你记得么?”烨斯汀步步逼近,语调辨不出悲喜。
薇安依然无法恢复绝对的清醒——
怎么会?
怎么会!
她缓慢退后,自己亦是不知在躲避什么。
烨斯汀展臂将她拥入怀中,一手扣住她后颈,带着恨意、带着爱恋、带着焦灼,凶狠地吻住她。
☆、第113章 需索无度
烨斯汀展臂将她拥入怀中,一手扣住她后颈,带着恨意、带着爱恋、带着焦灼,凶狠地吻住她。
即便是唇齿交错,也无法驱散彼此清冷凛冽的气息。
薇安满心抵触。
烨斯汀恨她这份抵触。
他放开她,眯了眸子审视。
殿外食人塚,传来雅各布因为恐惧而发出的凄厉呼救声。
薇安转身望向大殿外。大殿外光线漆黑,她其实什么都看不到。
倒并非被吓到为之动容,而是需要利用这转身的一点时间认清现状。
烨斯汀挽住她的手,带她游走于大殿两侧,亲手将黄金壁灯一一熄灭。
薇安手指微动,微凉感触让她明白,原来他这一路都在。
原来她心底最深处的认知一直分外清醒——为之心碎落泪的那道背影,是他;初时被软禁到她近前肆意打量的人,是他。
不同的手上温度,不同的气息,甚至于,不同的发色……
这许久以来,到底是谁毁了谁?
见到他了,反而无泪,心中寂冷。
不管怎样,她命运还是被他控制在掌心。
一面为他生出丝丝欣喜,不论如何,他得偿夙愿,他站在了人间最高处;一面为他生出丝丝悲凉,何苦如此,世间女子几多,何苦寻找一个她。
一面因为无法熄灭的爱恋憎恶自己,一面因为无法熄灭的痛苦记忆怨恨他。
步上长阶,烨斯汀看一眼身侧的她。
她的震惊、慌乱、抵触都没了,只有冷漠平静。她眼睑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停下脚步,他转身,让她看清大殿外的情形。
薇安凝眸,看到大殿外燃起了火把,尼克、四木等人被带到了食人塚近前。
正有黑衣人为几个人奉上矮几、食物、酒水。
尼克、四木等人明知生死难测,还是豪爽地笑着,坐在坐垫上享用一切。
薇安转头看住烨斯汀,眼中的恨闪出森冷光芒。
“你在一日,他们活一日。”烨斯汀语调寒凉,“我不介意无所不用其极,只要确认你安于现状。”
她不说话,沉默以对。
她已习惯将选择权交给他,习惯将自己摆在被动被迫的位置。
谁叫她命里的人是他。
而她的沉默让他没来由地恼火。
他带她走入灯火通明的寝殿,欺身索吻。
她不肯回应,他便捏开她牙关。
她手里藏着银针,他便强势夺过弃于地上。
她终于想说话了,他却再无心情聆听,霸道地封住她双唇。
她终于被逼出了火气,挣扎,和他厮打。
结果,是彼此衣物在厮打中碎落在脚下,是她不着寸缕地被拥倒在床上。
他悬身看着她,用绝对的强者的姿势,用复杂而深沉的冰冷眼神。
她身体即便是消瘦得令人心疼,线条却愈发凹凸有致。
要她。
他从来就不具备抗拒她的能力。
也从未想过抗拒她的诱惑。
将她摆放成索取得以最深的姿态,蛮横抵进。
就这样,薇安被带入一场冗长、痛苦而又销魂的梦魇。
他的长发散落在她肩侧、胸前,灯光映照下散发出的雪色光泽,刺得她眼睛生疼。
是这样叫人心酸疼痛的发色,却衬托得她最熟悉的那张容颜愈发俊美,美得妖娆邪魅。
可那张容颜上的摄心双眸,再不见她熟悉的迷离醉人眼波,只有置身事外一般的不沦于欲念的彻骨冰冷。
温柔是什么?
想来他已经忘了。
他让她疼,自身体到心底都疼。
他是故意让她疼,疼得要窒息。
无法再平静对视他目光,视线随意下落,看到他精瘦完美的体型,线条流畅;看到他身上在这三年来新添的伤疤,一处一处,刺目揪心。
她只能再度错转视线,望向寝殿上方。他却一记用力蛮横地拉回她视线。
她咬住唇,恼火地看他。
烨斯汀稍稍收力,目光流连在以往令他甘愿沉沦致死的曼妙身形。
她身上有着很多细碎的疤痕,有几处野兽利爪的抓痕,有多处树枝荆棘划伤的痕迹。
可是她肤色依然白皙,便是闲时卷起袖管露在外面的细瘦手臂,也是白皙通透。
他看过照她生活环境描画出来的图形,了解她长久以来生活的环境有多艰辛而又隐秘。
难怪,他找不到她。
她躲到了与世隔绝的地方。
她变了,现在的性格,还不如她十四岁初到小镇时。那时的沉默寡言是天性,如今的沉默冷漠却是她自心底把她与外在一切隔离开来。
她如今变的,让人看着就心灰意冷。
那双眼睛尤甚。
无动于衷,对任何事都能很快承受而至麻木不仁的地步。
以往在她身下温柔风情娇媚的薇安去哪儿了?
谁能告诉他?
他不能忍受这样的她。
克制力道,顶磨着一点,他托住她后脑,吮住她唇瓣,撩拨她舌尖。
她扣住牙关,咬他。
他不在乎,从来就不在乎,她给他的任何一种形式上的疼。
齿间血腥气浓烈的时候,她放弃了,因着那儿变得温润,扰得她气息不宁。
亲吻变得愈发激烈,顶磨得愈发用力急促。他将他唇舌间的血液与她一起品尝,直至彼此喉间因着干燥一哽,吞咽入腹。
不管他是爱恨交加,不管她是不是还爱还在乎,他这一生,都要与她纠缠至死,血脉相容。
她的身躯慢慢地变得发烫,连有些冰凉的手脚都有了温度。
她的目光终于变得恍惚朦胧。
可她还是一声不吭,双唇微启,无声地喘息着。
火源被吞咽着,带来令人无从抗拒的滋味。
他就在这时,抽身退出。
前一秒,她无从抵抗感官上的直入云霄;下一秒,她被突然间陷入的无尽空虚击中。
无法形容那种感触上的逆转带来的落差与煎熬。
她手指蜷缩起来,指甲陷入他肩头,无从控制地喘息出声。
烨斯汀眯了眸子,像一只大型的猫科动物一般,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每一个一闪而逝的眼波、每一个微小的动作。
“想不想说些什么?”他修长手指落在她腹部,感受着那里的起伏。清朗醉人的语声多了点沙哑,分外醉人。
薇安咬住了手指,依然沉默以对,目光似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我是谁?说。”烨斯汀双唇落在她眉心。
“……”
“不说,没关系。”烨斯汀捧起她,再度沉身。
她现在最怕被碰触,他偏要如此。
薇安忍不住蹙眉。
“你明知道,不跟我说话,你会得到的只有自讨苦吃。”烨斯汀想到的是她接受他感情之前的一幕幕,目光融入无形温柔,“真怀念当初那个小薇安、小木头。”
“……”薇安的手无力落在身侧,眉目间的痛楚更浓,她咬住唇瓣,唇瓣有些发抖。
烨斯汀的动作有条不紊,语声亦是,“把那根小木头变得有心,我用了多久?”手落到衔接处抚弄,“现在你冷得像块铁,我要用多久焐热?”
他让她一步步变得开朗,心中尽是眼光,没错。可也是他,让她因为他才爱上的那个地方化成了废墟。
是不是在一起,就要付出这样惨重的代价。
是不是因为一段爱,就要赔上所有曾善待她的朋友?
这样的爱,如若原罪。
她没办法接受,没办法不在乎那些代价。
可让她痛恨的是没办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失力之下,她挣扎只是徒劳。
她只有接受,经历内心与身体的对峙、煎熬。
只有接受,他用最亲密无间的方式,折磨她。
夜色已深。
空气里的冷意凛冽,王宫坠入沉冷的静谧。
烨斯汀兴许是懒得再跟她较劲,不再迫她出声唤他名字,不再勾动她埋藏在灵魂最深处的记忆。
一次次将她推入云端无情退离之后,他起身去熄了灯火,侧卧在她身边,拉过锦被盖住两人,阖上眼帘。
本该在这样的情形下倦极沉睡。
可她不能。
侧身背对着他,无声无息、一点点地离他远一些。
自知有些可笑,可只有这样,她心里才能好过一点。
满室昏黑,她双眼闭上又睁开,心绪陷入无形的焦虑。
是空虚,是痛苦所致。
想缓解,很简单。
听着他趋于匀净的呼吸,她无声下地,从地上已经破碎的衣服中找出他穿在华服内的白色中衣,披到身上,卷起袖管,垂眸看到两侧裂痕。
他的衣服上,有着陌生的气息,带着酒味,带着凉薄的清冷。
她赤脚走向寝殿外。
记得撕扯时她随身携带的银壶掉落在地,她弯腰去捡。
他先一步捡起,猛力丢向通往大殿的门口。
银壶是尼克送给她的,装着满满的烈酒。
尼克现在在大殿外,也不知怎么样了。
夜是这么冷,他以往就总抱怨大漠的昼夜温差是他终生痛恨的一件事。
可是管不了了,生死有命。
若继续有人因她丧生,她陪他们就是。
眼下,她只想喝点酒,睡一觉。
凭感觉走到大殿。
大殿一团漆黑,殿外食人塚近前,尼克几个人被捆绑住了手脚,可是还好,他们近前燃着篝火,不会冷。
尼克正在和被烨斯汀唤为普利莫的年轻男子交谈。尼克懒洋洋的,普利莫对他的态度竟也不错,起码神色是平静温和的。
听闻极轻微的脚步声,薇安转身,看到烨斯汀披了外袍走出来。外袍的衣袖被扯破了,他也不以为意。
烨斯汀走到她面前,把微微闪光的银壶递到她手边,“在找这个?”
薇安无声点头,接到手里,旋开盖子,喝了一大口。
随即,她要返回寝殿。
烨斯汀捉住了她手臂,手指滑过她有着道道伤痕的前臂,凝住她,意在询问。
她对上他视线,片刻便垂眸看着手里的银壶,依然不说话。
有些话,说出来太矫情,说出来也是徒劳。况且,是想想就想哭的言语,若道出,恐怕会在人面前落泪。
她眼中那一刻的悲伤落入他眼眸。
让他心湖起了涟漪。
烨斯汀把她拥到怀里,下颚摩挲着她的头顶,“为什么不照顾好自己?嗯?”
随即,手托起她的脸,满含温柔疼惜的吻,落了下去。
是那份太熟悉的温柔疼惜击溃了她的抵触,恍惚了她的神智。
是那份柔软顺从击溃了萦绕在他心头长久以来的爱恨交加,在此时,恨意消散殆尽。
唇舌交错,他与她,俱是轻轻颤栗一下。
他微凉的手游转在衣衫下她的肌肤,一寸一寸,划出自心底的迫切灼热涟漪。
时光就这样没有任何预兆地回到了相恋时最甜蜜的每时每刻,一切恍如昨日,又恍如隔世。
让人沉沦,让人茫然,不知是梦还是真。
是被置于大殿长案时,薇安回过神来。
可烨斯汀已不会给她做出任何反应的机会。
跻身贴近。
疼痛让她微微瑟缩。
烨斯汀停下,在她耳边低柔询问:“疼?”
薇安微不可见地点点头。
烨斯汀吮住近在唇边的耳垂,手势风情无着地下落。
任君采撷的姿态让她的抵触又要萌芽,想下地。
“乖。”烨斯汀柔声阻止,一臂拥住她亲吻的同时,指尖没入。
薇安又意识到大殿外有那么多人,一点声息也不敢发出了,闭了闭眼,听闻到他喉间低微的一声喟叹。
不论心底交错着多少至为复杂的情绪,身体还是记得他,甚至于,在这一刻渴望着他。
何况,他是那样耐心而又坏心地撩拨着。
她轻咬了他嘴唇一下,搭在他肩头的一手无意识地用力。
他收回手,似乎笑了笑,扣住她沉入。
浅而深,慢到快。
一直被克制在身体最深处的火焰分外猛烈地燃烧起来。
他,她,都被困在火焰之中。
却又都知道这不是适合纵情的地方,连呼吸都要克制的无声。
他为他之前的急切后悔。
她为他此刻的热情动容,身形微微向后仰,眼中闪烁着茫然。不能分辨此刻的他是再次蓄意折磨,还是真切情绪的流露。
另一面,又极为辛苦地死死咬住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意识到她就要被卷入最汹涌的浪潮,感觉到了即将被缠裹吞咽,他呼吸狠狠一滞,扣着她的手竟在这刹那间无力下落到她身侧。
薇安发现了他这举动,怀疑他又要退离。
不要,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了。
她四肢缠上他,不给他离开的可能性。
烨斯汀眼中闪过笑意,刻意减缓,“叫我的名字。”语声有着压抑的低哑灼热。
薇安带着满腔的不满深凝他,眉峰却也在此时紧蹙,身形紧紧贴向他,忍着气,咬着牙,还是唤出了那个最熟悉的名字,“烨斯汀。”
语声低低出口,她才发现,语声竟不带一点负面情绪,竟带有令她痛恨的轻柔,甚至妩媚。
停留在她肩背的手指便这样收紧,他将她全力揽在怀里,汇聚着所有思念一般,深深地灼热地吻住她。
重聚后,气氛最压抑,火焰最凶猛地一场厮缠,在两个人最压抑最急促地喘息中、最克制最用力的起落间结束。
一早,薇安与烨斯汀俱是面无表情地倚着床头,目光淡漠地看着面前虚空。
蚀骨噬心的交付并不能使得漫长别离带来的情绪就此泯灭,只会在那之后重现心头。
薇安要下地找件衣服穿上,烨斯汀无声抬手阻止。
她也不坚持,身形下滑至软滑锦被。
有人在寝殿外通禀:众大臣求见。
烨斯汀的手在身侧人的肌肤上流连,淡漠回一句:“不见任何人,十日后再说。”
薇安疲惫地闭上眼睛,转身背对着他。
心里却是明白,与她一样,他的身体也大不如前了。
天生的体温偏凉正常,而手掌由温热变得微凉却只能意味着他体质下降。
当然,他如今也能在她极力挣扎厮打时轻而易举制服她,原因是他性情中的爆发力。
烨斯汀欺身到她身后。
薇安索性趴在床上,把脸没好气地埋进床单。
像个赌气的无声表达不满的小兽。
烨斯汀心头有了一点笑意。
无法忽略她每一个细微的举动。
无法忽略她每一个举动背后的情绪。
情绪只能被她主宰,很多时候,他会觉得,他自己的情绪在这段感情之中,无足轻重。
手势温柔地拨开那铺满她后背的浓密发丝,双唇贴着她后颈,滑落,打下烙印。
薇安落在枕侧的一手向后抬起,抓住自己一缕发,缓缓落下去,手指轻捻。
那儿被触碰,她试图躲闪。
其实已经心力交瘁,再经不起他一点点左右情绪、索取身体的举动。
烨斯汀板过她身形,手指拨开散在她脸上的头发,“要怎样?你要说话,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的想法。”
薇安的手到了他肩头,手指没入他发间,“这几年,发生了什么,你……”语声一哽,说不下去了。情绪一直在崩溃的边缘,所以她早已放弃了用言语诉诸情绪。
烨斯汀微微勾唇,眼中却无笑意,“你在乎么?”
“……”
“在不在乎无所谓,在我身边就好。”烨斯汀凉薄的吻落在她唇上,“这算不算是为难你?”
“无所谓。”薇安现在和他讲话其实语调有些生硬了。那段岁月,她只和尼克说话,不是中文就是英文,图阿雷格语,她现在更擅长写,而不是说。
“那我们就看看,你是不是真能无所谓。”烨斯汀翻身躺回去,展臂拉开床侧一个抽屉,取出一个精致的木匣。
木匣打开来,他取出厚厚一叠纸张。
近千张写着她心绪点滴的白色纸张。
他拿在手里掂了掂,放在两人中间,“是要我自己看,还是你读给我听?”
“……”
“现在时间不合适么?”烨斯汀对她惯于做小哑巴的现状真是太头疼了。
“我想先洗漱。”
“叫贝娜来?”烨斯汀握住她的手,“还记得贝娜么?”
薇安手微动,慢慢抽出,“不要。我要四木。”
四木,他记得这个名字,是与她同行的那个外邦女子。
“好。”
烨斯汀下地,走到偌大的衣柜前,蹬上衣裤,转而找出一套女子衣服丢在床上。
是贝娜给她的做的,她对贝娜一手好针线活再熟悉不过。
衣服是从底衣、中衣到外袍,都是火红色。
“等下我带你去洗漱房,先试试衣服。”烨斯汀走到床前,把一双鞋袜丢在床下,扶她坐起来,帮她逐一穿戴起来。
薇安别扭地厉害,既不喜欢衣服的颜色,又不适应他在这种时候细致入微的照顾。
他蹲下身去,无视她别扭的样子,拉过她一只玲珑天足,把白色袜子给她套在脚上。动作很是生硬,却又很耐心,边做边学。
薇安真受不了了,俯身过去,“我自己来。”
真的是想破头也想不出,他是在唱哪一出——似乎随时可能会处死尼克等人,一夜的予取予求的折磨,此时却又这样屈尊降贵的服侍她。
烨斯汀抬起头来,平静相看,甚而漾出一丝笑,“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我是对你太差了,不知道事事处处照顾你,才让你义无反顾地离开。”
薇安坐回去,闭了闭眼。
想哭。
烨斯汀帮她穿好鞋袜,站起身来,把她带入怀里,垂眸打量片刻,“在路上就觉得,你穿红色最好看。”
薇安沉默半晌,闷出一句话:“我一点也不想见到想起以前认识的人。”
“我呢?”
“我能说也不想见么?”
“不能。”
“……”
烨斯汀托起她的脸,“你一点也不想弄清楚你离开时发生的惨剧的原委?”
“已经发生了。”
“可你认定是我下令酿成了那一场惨剧!”烨斯汀眼中透着深浓的失望,“你始终不能像我信你一样,你不信任我。”
薇安沉吟片刻,目光转凉,“那你就弄清楚,把能洗清你罪行的证据拿来。”
“这些事,还是你来做。能给你留下的有嫌疑的人,都留着。自己查清楚。”烨斯汀语声一顿,将她按在床上,“查出原委,务必。到时候还我一份公道,用你一世补偿我。必须答应。”
“如果查不出呢?”她问。
相隔太久,如何能查出?
事情已发生太久,如果是他做的,恐怕所有证据已被毁灭。
“不能查出,只能说明你无能且愚蠢。”烨斯汀带着冷冽的笑,手指点上她唇瓣,“不能查出,你以后不再需要锦衣玉食,每天躺在床上等着我即可。”
☆、第114章 是你勾引,就是想要
薇安不能被他的言语激怒,神色淡漠,语调平静:“我本来就无能愚蠢,还需要你告诉我么?”
烨斯汀知道她言下之意,也未动怒,他的怒火从来都不能针对她,“只是在有些事情上,人是不该出差错,不能被悲伤打败理智。可你,三年前,恰恰犯了这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就算你现在说的是真的,以后我说不定也还会再犯。所以,我才让你自己去查,去洗清你的罪名。”
“那不是我的错误,我不需要善后。”烨斯汀擒住她唇瓣,重重吮咬一下,“我的错误是你,我要用尽一生的岁月善后。”
“……”
烨斯汀探手去拿那些纸张。
薇安迅速伸手去抢。
烨斯汀抢先一步拿了一叠到手中,随即把其余的推到她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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