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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邪皇:万岁万万睡-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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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虽然找不出原因,却可以确定,烨斯汀身边出了内奸。泰德收到的那个命令,一定是有人假传给他的。命令是假的,却传到了你最信任的泰德手里,他又转告给了你,事情又是真真切切地发生了,唉……也难怪你会误解烨斯汀。”
“……”薇安说不出话来。要推翻长久以来的一个认知,太难了,却又明白,贝娜说的句句在理。
随即,贝娜又说起假尸体、烨斯汀一夜白发,说着,泪水便又成行滚落,“那具假尸体,不论身形、衣物都和你酷似,又是被烧得不能辨认样貌……我、布伦达、烨斯汀只能通过你的佩饰来确认,那些东西都在。后来听说,烨斯汀从那双靴子里找到了他给你防身的匕首……就这样,想不相信都不行了……布伦达那一夜,急火攻心,险些就丢掉性命。而烨斯汀……”
贝娜复述着几名暗卫跟她讲过的话,几次泣不成声,用了很久才说完。
薇安的手死死地掐住了手臂,定定地看住贝娜,眼里哀伤欲绝,却哭不出来。
对着任何一个人,除非特殊的情形,不然她哭不出。
他什么都没跟她说过。
他宁可让她觉得他恨她,也不说这些。
怪不得他说,不要再把吊坠、玉戒这些东西给别人。
怪不得他说,特殊情形下,他能确认她身份的,只有这些东西。
原来如此。
贝娜压抑太久的泪水得以宣泄,慢慢平静下来,握住薇安的手,漾出了恍惚的笑意,“幸好,他发现了端倪,知道你是被人冒充了,开始马不停蹄地寻找。这三年的心血,总算是没有白费。”之后请求道,“薇安,我是认定烨斯汀不会不顾你的感受下绝杀令,可你,我知道,你还需要时间,需要找到确凿的证据才能跟他尽释前嫌。如果你和他都是被人算计了,那么,以后都不要离开他了,好么?你是不知道,你不在他身边,他过的是什么日子,让人看着都难受……这么久,除去征战在外,他都住在这里,网罗了一堆女人是不假,却连看都没看过一眼,这样的人,能有几个?他只是相信你只是离开。而如果他确信你不在了,那么,恐怕,他会无法忍受独自度过每一天。”
薇安低下了头。眉目平静,心里却哭了。之后,面对贝娜的请求,轻轻点头,“他不会再给我离开的机会。而我,不管事情的起因是什么,似乎都没力气再离开了。”
贝娜听了心宽不已。又叮嘱宽慰几句,这才起身告辞。
薇安有心挽留,却转念想起已经和烨斯汀说过要四木到寝殿服侍,也就作罢,心里是觉得贝娜过得清闲些也是好事。
送走贝娜,坐在床畔发呆多时,烨斯汀回来了。
他俯身的时候,她展臂抱住他,手指无力地没入他发间,心疼得要窒息。
如果一切都是她悲伤之下的一意孤行,她要如何偿还他付出的一切?
“如果是我错了,烨斯汀,我用余生来弥补你,好么?”她轻声说道。
“好。”烨斯汀拥住她,安抚地轻拍她背部,“前提条件是,不准难过,高高兴兴的。”
“嗯!”
但是很显然,她出于三年来的孤独冷漠,总是不能回到当初,不能显露当初的如花笑颜。怎么样才能让她高兴一点儿呢?烨斯汀实在是想不出。
想不出就让她陪在身侧,不给她空闲的时间。
他丢给她一堆卷宗,“帮我批阅。”
“我哪儿会啊。”薇安讶然。
“学!”烨斯汀丢给她一份做示例,反正她也不想即刻去做别的事,学学这些也好,日后也能帮他。
薇安生活中很久没有新奇的事了,也便没有反驳,只是怀疑一点:“我批阅后,你那些大臣们认可么?”
“按照你想法批示,补上一个印章即可——普利莫、沙诺以前也没少帮我。”
原来他偷懒是司空见惯的。薇安心头萌生笑意。
不知不觉两个人就忙到了晚间,用饭沐浴之后,携手回到寝室。
薇安先一步歇下。
烨斯汀拿出昨日那一小瓶药,走到床前,掀开锦被。
薇安满心抵触,“不要!”
烨斯汀才不理,“不舒服不上药怎么行?”之后邪气坏笑,“你自己来?”
薇安接过药瓶。
他就在一旁看着。
薇安气苦,“我好了!”其实也真好的七七八八了。
某人更过分了,“我看看,验一下。”之后褪掉身上衣,又去扯落她衣裤。
“小流氓!”薇安直咬牙,流氓就是流氓,到何时也是不改本色。随即眨眨眼,反身将他压在身下,趋近他亲吻,又用手蒙住他眼睛,柔声道,“闭上眼,你看着,我不好意思。”
烨斯汀不觉得她现在会有心情做什么淘气的事情,也就依言闭上眼睛,双手却是抬起,落在她胸前。
薇安迅速抽过他衣带,极为迅速的将他双手捆绑起来,之后强势地将那双惹祸的手安放在他脑后。
烨斯汀眼睑抬起,一脸无辜,“现在我们必须得弄清一件事——到底是谁更流氓?”他就算再坏,也没试过这一招。
“只是你要认清一件事而已——总耍坏是要遭报应的。”薇安双手落在枕边,慢慢趋近他容颜,“难得我想伺候你一次,你不喜欢?”
“喜欢。”烨斯汀微笑。喜欢她现在的样子,眼睛亮晶晶的,闪着狡黠的光华,意味着她此时情绪不错。她高兴,他当然不会扫兴。
薇安吻住他双唇,撩拨着,并非要他一点缓解的余地都没有,抬腰沉下。
温缓到急促的频率中,烨斯汀微阖了眼睑,眼中尽是迷离沦陷。
而在他就要得到最终释放的时候,她却离开。
正如相逢第一夜,他对她无形的折磨惩罚。
反复几次。
烨斯汀失笑,“你存心把我急死,是不是?”
薇安凑近他耳边,“比起你,我实在是太善良了。”
烨斯汀语声轻松,“可是这种事,你不动真格的,我也不会怎么样。”
“我管你干嘛?我高兴就好。”薇安咬了咬他唇角。
烨斯汀上肢猛地抬起,被束缚的双臂扬起困住她。
薇安下意识地起身,却正好如了他的愿,顺势起身坐起来,甚而利用这间隙,吮咬住一颗红豆。
薇安想拍死身下狡猾至此的人。
烨斯汀双手来回挣扎几次,去除了衣带的束缚,反身把她压在身下。漂亮的眸子凝住她,“小流氓,轮到你被收拾了。”
薇安不满地看着他。
烨斯汀笑起来,现在的眼前人,更像以前了。
他不会计较这种所谓的小小折磨。
他熄灭了床头的灯火,趋近她唇瓣,满带温柔地道:“薇安,你让我明白,三年的不甘绝望,在看到一个爱字的时候,能够释怀。那你呢,除去一些恨,还爱么?”
“除去恨,全是爱。”薇安拥住他,“烨斯汀,让我继续爱下去,好么?如果当年的事不是你的命令,那么,给我时间,让我弥补。”
“你是该弥补,你让我们错失了三年,让我三年独守空房。”烨斯汀无意在此时惹得她自责或是心绪错转,以热吻淹没她。
只要还有爱,就足够。
爱是痴缠的理由。
不会变成一厢情愿那么可悲之事。
他需要确定的,只是这一点。
身形被架起,被强势而温柔地索取,感受得到他的疼惜、他的迷恋。
她其实还有一半话没有说出:如果当年事是你的命令,就把我困在这里,不要让我去面对,这样度过余生。
爱与恨对峙太久,她累了。
再相聚,不过是每时每刻告诉她:这男人是你不能抗拒的,永远不能。
有一种爱,即便失去一些理由,依然无法停止。
她终于明白了这一事实。
感触一点点堆积成灾,她走入无可自控的云端,轻颤着依附向他。
感受来得前所未有的猛烈。
却在这一瞬间,想到了找尼克时后来说过的话。
多一半的感觉,是已相信自己错怪了他,可终究是还没勇气着手去调查,真的要在那之前就……承担可能会有他子嗣的可能性么?
今非昔比,子嗣之于他或她,都不是简简单单的问题。
而他在此时,飞快地吻了吻她唇瓣,低而急促地喘息着,似是呼应着她心念,抽身退离。
温热,在她腹部蔓延。
她心头一松,之后,便是说不清道不明地失落,蔓延心头。
☆、第116章 突破口
一早,四木走进大殿,转入寝殿,很是垂头丧气。
以后,就要成为薇安的贴身随从了。
说实话,四木可从没想过与那位小姑奶奶朝夕相对,更未想过与那位出了名的暴君不时碰面。
两个都太要命太吓人了。
可如果抗命不从,她现在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认命的话,乖巧一点儿的话,估计还有的活。
这笔账只能这么算。
四木走进寝殿,看到薇安,毕恭毕敬地上前行礼,之后老老实实站在一旁。
片刻后,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女子走进来,身后是一众宫女。
是烨斯汀吩咐贝娜,把所需人手全部调遣过来,确保薇安方方面面有人照料。
四木刚进宫,做执事宫女不合适,烨斯汀征求过薇安的同意后,还是把贝娜调了回来,既能不出差,还能跟薇安做伴。
四木还有一众宫女,无事还是不需入内,只有贝娜在薇安左右。
薇安的生活内容极其简单,吃饭、喝酒、睡觉都能算作一天中的大事。
烨斯汀在她身边还能稍微约束,他若不在,她的主要生活内容就可以简化到两样:喝酒、睡觉。
看了两天,贝娜就看不下去了,找到烨斯汀面前,直言道:“你还是多陪陪薇安吧,她总这么下去可不行。”
烨斯汀不由蹙眉,他是刻意找些事情逗留在寝殿之外的,原以为四木和贝娜陪着她,她会更高兴。眼下一问才知,她根本就不与四木说话,跟贝娜说话也有限。
既然这样,他就终日作伴,正是求之不得的事。
回到寝室,见薇安窝在床上,地上丢着酒壶、酒杯,她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出去走走?”烨斯汀走过去问道。
薇安慵懒摆手,“不。过几天再说,这几天困得厉害。”
烨斯汀心下会意,手掌落在她腹部,“有没有不舒服?这时候怎么还喝酒呢?”
“没有。喝酒睡得久一点儿。”
烨斯汀去掉外袍,笑着卧在她身侧,“我陪着你,总要比喝酒更好。”
“不忙?”薇安往他身侧依偎过去。
“不忙。沙诺之后几天没什么事,让他帮我分担一些。”语声一顿,他笑着刮了刮她鼻尖,“这三年也多亏了他,等你心情好一些,我们请他好好醉几场。”
“好啊。”沙诺这个人,是薇安唯一想起来不会害怕、抵触相见的。
君子之交淡如水,她与沙诺就是。不论有意无意,做到这地步,才会怎样都没负担。
随即,薇安打趣道:“总是让我见这个见那个,怎么不让我见见你后宫那些女人 ?'…fsktxt'”
烨斯汀自嘲地笑了笑,“她们——是我跟族规、跟你置气,才有的一堆摆设。”
薇安想了想,指节敲打他额头,“嗯,也只有你才做得出。”
“薇安,选个日子,嫁我。”他用最平静的声音说道。
薇安也不显意外,“现在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烨斯汀沉默片刻,“好,我等。”
有些男人是旖旎的天堂,而有些男人是黑暗的地狱。
对于薇安来说,烨斯汀既是天堂又是地狱。
因为一直明白,才一直不能盲目,即便于他而言已无所保留,她还是愿意给自己留下一点形式上的自由——可怜兮兮、聊胜于无的一点自由。
连续两日,烨斯汀都陪着薇安窝在床上。
她醒着,他就和她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聊。
她睡着,他就拿着一份份卷宗过目。
偶尔,会甚是宠溺地把她拥在怀里,摩挲着她的头发,亲吻着他的脸颊,怎样也不够的样子。
惹得薇安在心底喟叹:真希望自己是他养在身边的一只失忆的猫。
这天,贝娜看着薇安,摇头叹息:“像是个大病初愈的孩子。”
薇安暗自失笑。明明,她是个病入膏肓的人。
终是不忍让烨斯汀这样朝夕守护,强推他出门去做正事,她和贝娜相对而坐。
该面对的早晚要面对,该弄清楚的一些前尘细节也要理清楚。
薇安垂眸梳理着长发,问道:“你生病的那段日子,还记得一些事么?——例如我和撒莫去看你,例如后来你被米维接到家里,再例如,撒莫又把你接回郦城。”这种话问着特别吃力,米维——她心头不愿碰触的一道疤。
贝娜走到薇安面前,留意到她长发中间夹杂着的根根白发,红了眼眶,喉间一哽,站到她身后,边挑出一根根白发拔掉边回道:“记得,当然记得。你和撒莫去看我那天,我不是还跟你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么?后来,米维带着一群人,把我接到了她家里,每天照顾我吃饭服药。最后离开的时候,是撒莫的几个人强行把我抢出来的,而在离开小镇的时候,那儿就已经起火了。”
薇安目光微闪,收起双腿,环着膝盖,“记不记得看到什么人——小镇起火的时候?”
贝娜认真想了一会儿,“我那天是被他们的争吵声弄醒的。走出小镇的时候,隐约记得一些行人运送一桶一桶的酒还是灯油——看不清,运送那些赶路。后来回头去看,那些人应该是把那些东西倒在小镇周围的地面上,点燃了。我那时候急得伤心得不行,晕了过去,再醒来,已经在郦城了。”
行人,酒或灯油。
这还真不像烨斯汀的手法。他那人惯于强势霸道地行事。就算是有人死,他也会让人知道是死在他手里,到了地狱都可以尽情地诅咒他。
他不会有闲心让手下部署,再说火攻也是沙漠作战时不少用的方式,是他与手下做惯做熟的事。
而贝娜所说的那些人的方式,摆明了是不让镇上的人逃生,这也不是烨斯汀的方式——
他不会不让人逃生,只会在人逃生时再次走入他的埋伏圈,中箭而亡。
他取胜不是因为狠绝,而是因为狠绝之下环环相扣的部署。
薇安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不行,这种逻辑是不行的,不能从最初就站在为谁开脱的角度上去看待所听闻一切。
之后,她转移思绪,想起了分别前发生在贝娜身上的一个疑点,却是用了委婉的方式提及:“你到米维家里之后,那两天感觉怎样?”
“那段日子一直是那样,昏昏沉沉的,偶尔清醒一时半刻。”
“那两个女奴,跟你一起去了么?”
“没有。”贝娜对这一点确信无疑,“米维把我接到她家里的时候,她们要跟着,米维则让她们守在家里,好像是丢给了她们一点钱她们才没再坚持。”
“……”薇安按了按太阳穴,又抓了抓头发。
她依旧对自己不满。
理智上,从听说贝娜中毒之后,就开始对米维有所怀疑,可感情上,她一直不能接受。
但是米维利用过贝娜是真的,想通过贝娜达到她与泰德相守的目的毋庸置疑。
“那么,”薇安不想问,还是继续要问,“米维要用你跟泰德做交换的事,你知道么?”
“什么?”贝娜转到薇安面前,“什么时候的事?拿我跟泰德换?这是哪儿来的道理?烨斯汀怎么会答应呢?——还是说,那时烨斯汀已经不在郦城了?”
薇安抬手掩住了脸,沮丧地呼出一口气。
如果烨斯汀在郦城,米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那么做的。她一定能料到,要挟烨斯汀的下场非但不能如愿以偿,反而会自食恶果。
米维是把希望放在了她头上,想让她成全她与泰德。
问这些,不过是印证米维更忠于爱情而非友情。
问这些,和小镇那场大火有关系么?
米维会有那么大的势力么?
不可能。米维若是参与其中的话,怎么会落得一个身死的下场。
薇安觉得闷得厉害,下地,“我要出去转转,可以么?”
问的是烨斯汀允许与否,有没有交待贝娜限制她言行。
贝娜却道:“去看看布伦达行么?她一直被软禁,我平日也是隔三差五去看看她。那天告诉她说你回来了,她特别高兴。”
“好啊。”薇安语调犹如叹息。
心里只是想,看不看,见不见有什么用?布伦达又不会对她知无不言,又不会为了她而伤害她的丈夫或父亲。
三年前如此,在三年后,她也不会奢望布伦达告诉她什么。
偌大的王宫从整体布局来看,分成几部分:
最前面是独属于烨斯汀的宫殿,不是他需要的人,轻易不可踏入其间居室。大殿、寝殿之后,是膳房、侍卫、宫女居处,可自成一方天地。
中间是烨斯汀的所谓后宫,其间住着多少女人,不为外人所知。
后面,就是烨斯汀用来囚禁一些人的地方。
撒莫、布伦达、魅狄、巴克等人,甚至还有尼克,都在这里。
贝娜带路。薇安跟在后面,手上环着银链,步履慵懒。
走过一条冗长的细沙石路,伴随着路两旁的苍绿大树,穿过后宫,到了后方。
薇安最先看到的,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子。
两岁左右,容颜与魅狄相仿。
“这是——”薇安目光微凝。
贝娜笑道:“魅狄与纳奚的孩子,两岁了。也不知纳奚去了什么地方。”
“哦。”薇安脚步不做停留,“去看布伦达——她没跟撒莫住在一起吧?”
“没有。”贝娜仍是挂着笑,“总是打来打去的,陛下嫌烦,把两个人分开了。也没用,他们不能离开王宫而已,又不是不能在这中间自由来去。”
自然而然地转变称呼,语气中除了提及她与烨斯汀,再无那份该有的或不该有的悲天悯人。薇安得承认,她更喜欢现在的贝娜。
贝娜脚步一滞,等薇安走到身侧,才低声道:“我现在才想起一件事——撒莫在你离开那晚,为了救你,险些搭上一条腿,这件事你还有印象吧?”
薇安目露恍惚。她对灾难后的一些细节记不太清楚了。
贝娜继续道:“他和布伦达争吵,听说偶尔也会提起这件事。薇安,要是觉得不合适,我们现在就回去吧?”说着便自责起来,“看看我,总是想不周到。”
“没事。”薇安不以为意,“你只是关心则乱。”
“你不在意就行。”贝娜指了指一座小院儿,“布伦达住在那里,你去吧,我在的话,你们说话也不方便。”
薇安缓步走过去,一点急切也无,仿佛从未分别,只是一如很多次一样,去布伦达那里做客。
她不在意贝娜的话,只是从直觉上认为,布伦达是一事归一事的磊落性情,不会因为一些事而迁怒旁人。当然也明白,三年时间足够改变一个人。可就算是布伦达会迁怒自己,也没什么大不了,可以平静接受。
布伦达坐在院中一棵大树下,正在给一只小鸟疗伤。
浅蓝色的上衣,黑色长裤,一双马靴。
还是记忆中那个布伦达的标志性穿戴。
布伦达听闻脚步声,侧头相看,目光从淡漠平静转为惊喜。她丢下了手里的小鸟,跳起身来,快步走到薇安面前,小心翼翼探出手,碰了碰薇安容颜,“薇安……”
薇安握住她的手,“布伦达。”
“我还以为……”布伦达忽的把薇安揽住,给予紧紧的一个拥抱,“我还以为……太久了……久到我都要怀疑烨斯汀执意寻找是自欺欺人了……他不是,他没有……之前你总不来看我,我又以为是贝娜在骗我呢……”
布伦达笑了,却掉了泪。
“别哭啊。”薇安语声柔软,和她拉开一点距离,抬手帮她拭泪,凝眸打量。
布伦达和三年前别离时一样,消瘦,幽怨,只是脸色好看一些,不再是没有生机的样子。
布伦达也不是轻易掉泪的性情,不好意思地擦了擦脸,嗔怪道:“回来了几天,怎么这才来看我?”语毕亦是再次敛目细细打量,眼中闪过不忍。
“不知道见了说什么。”薇安勾了勾唇角,眼里却不能因此有笑意,“还好么?”
“总要比你好。”布伦达捧住薇安的脸,“看看你,过得不好,怎么不早些回来呢?”
每个熟人在面对她进入王宫这一事实的时候,都是说回来了,而不是说你回来了。这总是让人分外暖心的言语。
薇安走到大树下,把受了伤不能展翅起飞的小鸟拿起来,替布伦达帮它把受伤的腿包扎起来。
这期间,布伦达只是蹲在她身侧,静静观望。
薇安把小鸟放到她手里,“过两天它就好了。”之后又问,“有没有要问我的?或者有没有想告诉我的事?”
“……”
薇安站起身来,手势有些无力地拍拍布伦达的肩头,“我不知道你不想告诉我的都是什么事,以前、现在都一样,我希望不会与小镇的灾难有关。等你想告诉我了,找贝娜叫我过来。”
布伦达垂了垂眸,轻轻点头,“有那么一天的话,我会的。”
老友相见,也不过如此。
薇安带着怅惘走出去,寻到贝娜,一起往回返。
后面的院落,布局一如四合院,四面皆是院落,一栋一栋填充着偌大空间。
薇安视线无意瞥过东面居中的那栋院落,看到了闲闲站立在院门内的男子。
侧身而立。
黑色衣裤。
墨发飞舞。
一身的忧郁陈黯气息。
撒莫。
薇安脚步一滞,随即便是转头,脚步如常地离去。
她再没回头,却一直感觉得到,一道视线固执而无恶意地追随。
也曾舍身救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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