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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邪皇:万岁万万睡-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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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给你和他写出一份证供。”
“……?”薇安不明白的是,疑惑的是,为什么他与巴克、魅狄三个人都争着抢着要当罪魁祸首。
“我是认真的,没跟你开玩笑。”撒莫满带怅惘地看住她,“已经看到你回来,如果又不能走出这方天地,不如死去。”
薇安心生酸楚——这种眼神,不止一次,她在慕西里眼中看到,“撒莫,我真的要一个个失去你们么?”
撒莫反问:“你希望失去么?”
“我已经失去了一些人,我永远都会从骨子里疼,可我……也不会介意失去更多。毕竟,先走一步的人,需要一个说法。”
“那就等等,过几天就有答案了。”撒莫望向夜空,“几年之后,或者我死之后,希望你会记得这一晚的夜色。”
回往寝殿的时候,薇安不自主地多看了几眼夜空。
星光璀璨,夜色倾城。
大漠的夜色,从来都是最美的。
之后,薇安毫无预兆地问出了一句话:
“撒莫,你喜欢我么?”
撒莫微愣。
尼克讶然。
良久,撒莫才道:“喜欢怎样,不喜欢又怎样?”
薇安失笑,“还有你这么回答的呢?”
“说实话,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不能看到你有危险,不能看到你被伤害。”
“可如果幕后主谋是你,你已经将我伤得体无完肤。”
“不论主谋是谁,也不是针对你。”
“……”薇安转身,“我回去了。”
撒莫没说话,回到房里唤卡米尔,要她准备纸笔。
卡米尔闻声到了他眼前,却无意服侍他,冷笑道:“我是你的仆人还是奴隶?你凭什么使唤我?”
撒莫片刻凝眸,现出无辜笑意,“抱歉,我错了,你可以回房休息了。”
卡米尔却在他这句话之后奉上纸笔,之后也不离开,站在一旁问道:“这是要做什么?要给薇安写信倾诉满腔情意吗?”
“也许。”撒莫漫应道。
卡米尔报以冷笑,“你肯倾诉,也要看人家愿不愿意看到。陛下哪一点不比你强?你怎么好意思去觊觎陛下的女人的?”
撒莫并未动怒,甚而耐心回道:“陛下残暴嗜杀,任何一个大漠男人和他比较,都算得仁慈。他肯改变还好,若以后仍如此,那么大漠统一之后,在十年二十年之后,还会陷入动荡。”
卡米尔冷哼一声,“你说这话也不怕掉脑袋!再说了,你拿什么证明?”
撒莫微笑,“用以往见闻证明——前面大殿的食人塚从何而来?是先帝残暴的证明。先帝残暴,烨斯汀亦如此——说明什么?”
卡米尔脸色微变——第一任图阿雷格的帝王以惨死为结局,原因是残暴么?如果是的话,那么烨斯汀岂非就是下一个被各族齐心协力推翻的帝王?
“平天下,还是要凭借仁心,而非嗜血狠辣。”撒莫微微笑开来。
卡米尔因为对他满心的痛恨,恨声反驳道:“陛下绝不会重蹈覆辙的!他永远都是图阿雷格的灵魂,也会是被后人永远铭记的帝王,别说他以后会有所改变,就算是终生残暴嗜杀,那也是大漠需要有着他这种性情的人存在!”
撒莫笑意淡然,“那好,我们不妨拭目以待。”
卡米尔片刻凝眸,悠然笑道:“你就别痴心妄想了,陛下的女人,永无可能喜欢上你,永无可能把你放在眼里,永可能和你携手一生。”
烨斯汀将贝娜唤到面前,意在询问当初一些细节:“把你搬回小镇的前因后果告诉我。”
贝娜一时不知从何说起,“不是说过了么?原因就是我离开之前,看不得杀戮血腥才离开的。后来的事,普利莫应该也都告诉你了。”
“我要了解的是,你所谓的原因是因何而起。”烨斯汀是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毕竟,如今看来,贝娜搬回小镇,才是所有事情的导火索。
“那……”贝娜恳求道,“我仔细想想吧,给我几天时间可以么?”
“可以。”
沙诺有意与四木落在最后,陪她返回王宫。
四木却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嘀咕道:“有病!跟着我做什么?”
沙诺忍不住地笑开来,“你是真欠打,我才发现。”
四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沙诺一本正经地教训她:“人要有自知之明,千万不可自不量力。薇安本领不输帝国中任何一个男人,是与陛下携手离开小镇一度征战沙场的人,你处处跟她逆着来,小心不知道哪天就被她杀掉——她现在可不像当初那么善良了。”
四木又瞪了他一眼,“可是现在她不过是陛下那么多女人之中的一个,就算是最受宠爱又怎样?不定哪天就要坐冷板凳的。再说了,你说的那些我可不信,陛下以前怎么可能跟她携手同心?”
“笨蛋!”沙诺冷声斥道,“你可以随处去问,问哪个人不知道薇安?她可是陛下宁可自己死也要让她活的人。陛下活得不再像个兵器,就是因为她回来了。你自己小心吧,哪天闯出祸来,薇安不杀你,陛下也会杀你,陛下可受不了任何人不尊敬薇安。”
“那你的意思是——后宫那些女人都是摆设?”四木甚是惊奇,“不会吧?”她听闻烨斯汀对薇安的钟情、寻找,却因为后宫中诸多女子心生反感,觉得他就是把薇安看得再重,在形式上已然背叛了薇安。
“怎么不会?”沙诺略带不屑地道,“男人真喜欢一个女人的话,怎么还能将别的女人放在眼里?”
“……”四木撇撇嘴,“现在反过头来想,真不知道薇安有什么好。”随即做个鬼脸,“你去告状好了,我知道我又说错话了。”
“做鬼脸最难看了!”沙诺丢下这一句,策马向前,把四木甩在身后。
四木很受了点刺激。
尼克与薇安原路返回的时候,在空旷的院落中看到了布伦达。
布伦达静静站立,抬头仰望夜空,神色怅然却柔和,美得像一幅画。
“太美了!”尼克低声叹道。
薇安冷眼看向他,“别对布伦达动歪心思!先不说你语言不通,单凭你那么花心那么多劣迹,就别想靠近她了。”
尼克分外沮丧地垂了眼睑,“你这不是欺负我么?我有什么劣迹?以前只是没事儿爱跟女孩子们拼酒而已,真正经恋爱的发生过关系的就两个而已,再说了,那算是上辈子的事儿吧?”
“那也不行!两个还少么?给我走!”
“可她不是也嫁过人了么?”
薇安冷下脸来,“那就不是一回事!给我走!”在她看来,如果尼克与布伦达发生什么的话——真是太不可想象了!那感觉,跟一个纯情少女落入一个色狼手里没什么差别。
尼克的确不算滥情的人,但是那种放荡不羁的做派,那种看到美女就双眼放光的反应……她可以确信,不是布伦达可能承受的,布伦达也不可能喜欢上尼克。
三令五申之下,尼克心不甘情不愿地跟随薇安离开,嘴里一味嘀咕:“这哪儿像是我像是你养父,你更像是我姑奶奶。”
薇安忍着笑,没理他。
“等着,我给你做点儿好吃的。”尼克很快便放下这桩事,只关心于她的温饱问题。
薇安回到寝殿,洗漱之后,饭菜已送上。
独自享用无趣,听闻烨斯汀还在书房,便唤人将饭菜送到书房去,要他陪自己一起吃。
烨斯汀之前的精力都倾注在一个消息上,见她走进去,才放下了手边事,陪她进餐。
席间他问:“有没有不高兴?”之前普利莫告诉他:她除了发了点儿火气,算是全无反应。
薇安想了想,“没有。以前就猜到的事情了,现在有什么好介意的?”
烨斯汀看了看她,“原来你是这么大度。”
“不。”薇安缓缓摇头,“我一点也不大度,只是在很多情境的逼迫下,不得不大度。就如现在,米维已经死了,难道我还要计较这些事情么?”
“人死就能让你释怀么?”
“不能,不是一回事。”
“……”
“真不能。朋友是一回事,背叛也要看她做过什么,她初衷只是要跟泰德在一起,泰德肯定要比我对她更好,也比我给她的安慰更多。而制造那一场灾难的人,却是蓄意拆散你我——我觉得那个人的目的就是这个,所以,那个人才是不可原谅的。他不应该只为了这个目的,葬送那么多人的性命。”
“……了解。”烨斯汀审视着她,“薇安,告诉我,这三年,你是不是一直都坚信不疑,认定我是那个凶手?”
“不是。”薇安黯然摇头,“我在做出选择之后,就没再想过谁是凶手——我已经离开了,已经做出了选择,别的真的不重要了。我只是每天都在难过,醒着想你,睡着想念小镇上的人,都是我要面对离开这一事实的人,而且已经离开了。真相如何,如果不回来,我不会去反思,没必要。有些事情,想清楚了,太伤人——在那个时候对于我而言,如果不是你下令,就意味着我不该离开你;如果是你下令,就意味着我不该与你开始到一个结束。前者是我蠢,后者是我错。都是我无法承受的,所以,我选择不去想——那么多的回忆可打发时间,不需要执意追究一个对错。”
烨斯汀微微挑眉,“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是能够被你丢在一边不闻不问的人。”
薇安笑得算是心安理得,“有什么办法,在那时候,被我丢在一边不闻不问不追究原因的人,不是很多么?”
烨斯汀沉了一会儿,缓缓呼出一口气,“实话果然是最伤人,但是,我已经在接受这一事实。”
“在接受——”薇安轻笑,“我知道,你甚至恨过我,到现在这地步,我已经该感激。”
“不需要感激,这是我没办法控制的事情而已。”烨斯汀明白,有些事,说的太圆滑太圆满不是他性情,也不是她能够相信的,如此,就不如实言相告,“人与人之间,恨总是比爱更容易得到宽恕,何况我恨你只是因为你离开,而非你真的伤害到了我。”
薇安明白,所以笑意洒脱,随即问道:“看你用饭之前很烦的样子,有什么棘手的事情么?”
“是。”烨斯汀现在最想做到的就是对她无所隐瞒,“部分南部的图阿雷格联合各族拒绝再建南部帝国之余,是对我的质疑否认,一步一步,这种论调必将流入北部,不加以控制的话,北部也会受此影响,大漠可能会再度陷入动荡不安——你也该想到,我其实一直都不是受人爱戴的君王。”
薇安抿了抿唇。他嗜杀,他最近又一再斩杀朝中重臣,起因是什么?为的又是谁?
她探手握住他的手,“烨斯汀,会不会有那么一天——你会因为现在对我的付出而后悔?”
“你再次离我而去的那一天,我会后悔。”
“……”薇安忍住满心酸楚才问道,“那么你会不会觉得我现在很不可理喻?毕竟于你而言,小镇上的人是无足轻重。”
“谁告诉你的?”烨斯汀笑起来,“你在意的人也有几个是我在意的,例如泰德、慕西里,他们不应该生死未卜,虽然可能会一直如此,但我还是想找出一个最终的答案。”
薇安自心底漾出柔软笑意,“那还好。”
末了,她对他说了今日与撒莫的一席对话。
烨斯汀听完与她一样,不明白为何三个人都急于找死。可是要找到原因,还需要等待一些细节得到核实,需要最终的有力的证据。
但是,烨斯汀现在的怀疑已经有了侧重点——他最怀疑的是撒莫。
☆、第124章 小流氓,搞突袭
饭后,烨斯汀唤普利莫去了书房。
薇安洗漱之后,窝在床上发呆。
贝娜走进来,递给薇安一封信,“烨斯汀要我拿给你的。”
“还是米维的信么?”薇安不想接。
贝娜笑道:“这应该是烨斯汀写的吧?”说着指了指信封上的字迹,“这是不是写着你亲启?”
“是么?”薇安的情绪被调动起来,接过信。
贝娜笑着退下。
薇安展开信笺,凝眸细看。
那是一封他写给她的信——
薇安:
看在你这两天喝酒越来越少的份儿上,特地写封信奖励你。
写信这种事我不擅长,所以先约定,看完不许哭,更不许笑。
以前也算是给你写过几封信,可就像是你说过的,如今回头再看,更像是我写给自己的一份情绪记录。
这次正正经经写一封,但愿我可以写封长信,满足我的小薇安以前的这个小心愿。
我其实对时间没有概念,只清晰地记得你离开了我三年,之前在一起多久竟不记得了。
离散的日子里,我总是陷在一种困惑之中:
你为什么会离开?
你怎么就离开了?
你怎么就舍得离开了?
你不止一次说过你不能为了我放弃一切,而你也说到做到了。
多心狠的小东西!
罚你一辈子跟我不离不弃,不过分吧?
说起来,三年时间,我恨了你两年半。
两年半的恨,和你在一起朝夕相对几天后,烟消云散。
对于这件事,我一度心有不甘。
但是真没办法,一想到我的薇安在那种鬼地方醉生梦死了三年,苦了三年,就再也狠不下心了。
曾经的恨,使得如今的爱愈发浓烈。
谁让我这辈子栽你手里了。
但我还是要强调:小没良心的,必须补偿我。
我知道,今天你一定会不开心,也知道你一定会装得无所谓,把伤心难过都藏在心里。
在你看来,那是不能向任何人倾诉的一份殇痛。
不失望不代表不难过。
但是友情就是这样,看到我与撒莫走到今时今日,你该明白。
要怪谁呢?只能怪这大漠千年如一日的寂寞。而能将人们心头寂寞驱散的,唯有爱。
我亦如此。
站在我的立场,我是认为米维死不足惜。但是,这不代表我不能理解她。
我也曾弃族人霸业于不顾,想踏遍整个大漠寻找你,即便到今日,我手里握着的,也不过是半个大漠。是失去你的事实,让我再无心力再无野心。
男人都如此,何况一介女子。
薇安,大漠中人,最在意的是倾心去爱的人。
除了你。
因为你不是大漠人,不知道这里一些亘古不变的让人心寒的残酷事实。
你总试图两全其美,而在这方天地,几乎是不可能的。
你也许会用布伦达做例子反驳我,但是布伦达不一样,她始终不能与撒莫两情相悦,所以她在很多事情上能够做到洒脱做到不自私。若是撒莫与她不离不弃,局面就不一样了。
人之所以都会选择与相恋之人携手共度一生,是因为对恋人的信任、依赖、不背叛。携手风雨的朋友也有,但在大漠是百年难得一见,你必须要相信这一点。相反,大漠之中,所听所闻荡气回肠忠贞不渝的恋情随处可见。
所以薇安,不要难过,不要失望。
你的友情已经让我们承受太多,甚至一度生不如死,还不够么?别让那些事影响到心绪,答应我。
我希望我的薇安每天都过得快乐,每一天都神采飞扬。
我每天最快乐的事,是清晨醒来,看到你的睡颜或是绝美的笑。
时常在想,爱是什么。
于我而言——
爱是再疼痛再苦,不悔与你此生相逢。
爱是会轻易对你动怒,却又能轻易原谅。
爱是给你一分委屈,心里的难过有十分。
爱是总觉得你像个长不大的孩子,需要人呵护照顾。
爱是不孤独,是心甘情愿将你融入我生命。
爱是我可能一世嗜杀残暴,但会永远记得留下一份温暖,给你。
爱是我会一生纠缠不放手,来生也不想忘记你,想继续缠着你做伴。
一直知道我性情中的缺点:不够耐心,不够体贴,不会每天对你温言软语,生气时总是克制不住火气,你任性的时候,到最后我一定会比你更糟糕。
一度你不够信任我,就是因为我的这些缺点,让你觉得没耐心、无法自控,我明白。
给我时间,让我慢慢为你变好。
相信与否我暂时不勉强,但是一定要记得:
我爱你,不能更多。
——烨斯汀
他是特意用轻松的语气书写的这封信,他是有意哄她开心,他是最了解或者可以说是对她情绪最敏感的。
薇安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期间笑了,也落泪了。
一句“给我时间,让我慢慢为你变好”,让她心里酸酸的暖暖的。
他一直都足够好,他最怕的不过是她的不信任。
她不由想,自己如何值得他如此。她甚至是傻兮兮的,很糟糕,他却一直在用全部心力维系这段感情。
用了很久时间消化掉情绪的起伏、心头的感动,平静下来之后,还是逐字逐句读信。
从没有一份礼物比这更让她爱不释手。
末了,她下地,找了一个精致的小匣子,将信件妥当地放在里面,这才熄了灯,回到床上。
的确,烨斯汀说的对,她不失望,却不代表不难过。
米维的事,是越想越难过。
那种感觉,无法言喻。
最重要的是,因为那些信件,她又开始回忆起米维生前的种种场景,让她眼睛生疼,却干涸无泪。
幸好他了解,他懂得。
如今只得这样想:谁又能陪谁走过终生?何况又都是陷入恋情无法自拔的人生。
随缘吧,都随缘吧。
的确是,为了友情,她已累得他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再陷入其中耍些小女孩性情,连她都会鄙弃自己。
在这样纷杂的情绪中,薇安沉沉入梦。
——
烨斯汀吩咐普利莫连夜去办几件事:
将巴克、撒莫、魅狄等人移出王宫,送入大牢;
布伦达留下,闲来可以帮衬薇安;
空出来的后方场地,留给薇安训练手下;
寻找一切可以洗清那些人嫌疑的证据——没错,他要用这种反方向排除法来调查。
安排之后,烨斯汀亲自去了后方,与几个要被送入大牢的人无声道别——此后,他们是他的阶下囚。
偶尔想来,不是不伤感。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一个个远离、伤害身边人,却不能控制,更不能更改。
这与薇安无关,这是他一早注定的路。
在平民中生活的时候,他就是孤独的状态,一步步走上高处,只能逐步与人世隔绝开来。
早就明白,也心甘情愿。
是因此,薇安才是他不可缺失的瑰宝,他不能失去生命里唯一的一道明媚光火。
再多的荣华富贵,不能将人心焐热。
那是他必须要得到的,却非最想要的。
撒莫最先被带出来,已经戴上沉重的枷锁脚镣。
他步调被脚镣坠得沉缓,却是意态从容。
经过烨斯汀身边的时候,撒莫略作顿足,平静相看,没有做为兄弟时的友善,没有征战时的恭敬,只有平静,近乎冷漠。可是,这并不能让他与烨斯汀看起来对等。长久以来的战无不胜、睥睨天下,已经让烨斯汀习惯俯视一切。
烨斯汀的目光,像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他也的确是觉得撒莫现在不是他熟悉的那个人了。
早就不再熟悉了,早已是陌路,在妮卡不见踪迹的时候就已如此。
魅狄亦如此。也许在他娶纳奚之前,一切就都变了。
如果都是为了女人,也许是可以被体谅被理解的,却不可原谅。
不论做什么事,对于烨斯汀而言,即便是杀戮,也会做得光明正大,便是让人死,也会让人死个明白。而他们不同,这许久遮遮掩掩,让他想来便生厌。
与这两人相反的是,巴克怎么样改变,在烨斯汀看来都是可以接受的,因为这个人多少年来在他眼里都是面目可憎的存在。
后方很快空了出来,只留下了一个布伦达,更显得空空荡荡。
烨斯汀在偌大的场地内游走,亲自监督暗卫设好箭靶、兵器架等物,确定薇安明日便能用上,这才返回寝殿。
此时夜色已深浓,风中皆是清冽寒凉。
梳洗后,无声无息躺在薇安身边。
薇安却已醒了,往他身边依偎过来。
烨斯汀环住她,“莫名其妙的病好了?”
薇安便是低笑,“你的信是灵丹妙药,什么病都能治。”
“是么?我试试。”烨斯汀托起她的脸,吻落下去。
薇安的手环在他肩头,以同样的温柔热情回应。
烨斯汀吮着她唇舌,手自发地探入她衣衫,迂回辗转。
随着衣衫下滑,亲吻沿着她颈子一路蔓延。
薇安微阖了眼睑,手指没入他发间,感受着他的温柔将她淹没,感受着体内血液从平静到奔流叫嚣。
烨斯汀悬身托起她,缓缓抵进,无缝相溶。
薇安紧紧贴合着他身形,迎合着他的温缓索取。
慢慢的她开始气息不宁,慢慢的他开始坏心撩拨。
一点点上挑,向上轻刮着一点柔软。
不快,却不停止。
酸酸的涨涨的酥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抓牢了薇安,引得她手指收紧,陷入他肩头。
烨斯汀啄了啄她唇瓣,“好么?”
薇安未回话便已是一声低吟漫出口,为之抿紧了唇。
“告诉我。”烨斯汀不肯放过她。
薇安不满地瞪他一眼,又轻轻点头。
烨斯汀却在随后加大力度,“这样呢?”
薇安娇喘连连,“小流氓……搞突袭……”
“喜欢么?”
薇安低喘着抱住他,“喜欢,喜欢得不得了,行不行?”
烨斯汀低声地笑开来。
怀中人轻颤着,密匝地吮咬着,要把他心魂都要吸出来一样。他为之呼吸急促起来,焦灼地寻到她的唇吻住,合着她的频率给予慰藉。
情潮激荡又缓缓平息,薇安颓然地抬手抚了抚额,因着某只小流氓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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