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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邪皇:万岁万万睡-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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烨斯汀无奈挑眉,“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就好。”薇安继续劝慰道,“现在魅狄也过来了,收服西南也不是朝夕间的事,你就安心休养一段时间,把余下的事交给我们。”说着目光酸楚地看住他,“四木受伤,一些蓝衣卫先后走了,我都能装作若无其事,因为我只要你平安,可你如果出了差池,如果不能陪我到最后,我怎么办?”
“我一定会。”烨斯汀给她一个安抚的笑。
“那现在就开始调养身体,等军医确定你能再征战时再去征讨。”薇安的手,小心翼翼地落在他胸前背部伤处,“烨斯汀,我其实一直在尽量克制,不在你面前自责。但是我比谁都明白,你现在身体变成这样,我难逃干系。你是因为我才险些毁了你自己。如果我离开让你消沉,那么现在,开始为我好好地照顾自己,好不好?”
她无力地抱住他,“这样下去,你能撑到什么时候?又不是铁打的。没了你,我怎么活?像魅狄、纳奚那样活着么?你是不是还在惩罚我?我求你别这样,你惩罚我可以,但是,不能用自身安危为赌注。你明知道,我现在愿意抓牢的,只有你。”
话至尾声,语声已哽咽。
“别这样,别这样。”烨斯汀尽力安抚着她,“我只是不想你担心,就像你不让我知道你的病痛一样。我听你的。是我错,是我不好。”
薇安把脸埋在他肩头,泪珠无声没入他衣襟,“我就是自私。我亲手杀掉了撒莫的妻儿,没觉得怎样,但我就是不能看你总这么扛着。你信我,我能替你把西南平定,你安心养伤好不好?累太久了,烨斯汀,别再刁难你自己,也别再折磨我了,好么?我求你了。你总这样,还不如现在就把我杀掉。”
“说什么傻话呢?”烨斯汀更紧地抱住了她,她的脆弱总是让他无计可施,“你明知道我是怕你更受烦扰。”
“我不怕别的。”薇安脸颊在他肩头蹭了蹭,抬脸直视他,“我就怕你有什么事。”
“答应你,什么都依你,行不行?”烨斯汀吻了吻她。
“你要什么,我知道。我也可以做到,这次我替你扛。”薇安站起身,抿出个笑脸,转身向外,传军医过来。
说到底,烨斯汀三年阴霾的心绪导致了他如今旧伤复发。
在那三年别离中的烨斯汀,每次出征,都是冲在最前面。他需要杀伐平复心境,偶尔也希望在杀伐中结束生而无欢唯有孤寂的冗长时日。
添了新伤,从来不以为意,从来是用酒精缓解疼痛。
不论对人对己太残酷,都会招致一定的负面回馈。对己残酷,伤的便只有自己。
五年征战或殚精竭虑,其中三年的情绪堕入低谷,终是让他身体中的隐忧在这一年爆发。
军医最初建议是让他回古罗科调养个一两年,被他一个冷冽的眼神弄得只得改口,却还是建议他好好休养,不可出征。
薇安当时就在一旁,话语悉数落入耳中。自这日之后,寻了专人来照顾烨斯汀的衣食起居,将他肩头重担尽数接过。
接下来的几日,薇安与魅狄、普利莫商议最佳部署防范措施,每个夜里,陪在烨斯汀身边。
白日里一有时间,薇安便去探望四木。
看到四木一点点恢复生机,她总算是放下了一份负担。
四木对于普利莫每夜留在身侧颇为无所适从,这晚,瞪着他问道:“我请将军给我找个女孩子,怎么还没见人影?”
“被我撵走了,”普利莫想了想,“今天是第三个了。”
四木气结,“你有病是不是?”
“我跟你最熟,还是我照顾你更好。”
“胡说八道啊!”四木要不是因为顾忌伤口被牵扯,早就跳脚骂人了,“我什么时候跟你这么熟了?!”
“你箭伤是我包扎的,包扎时你肯定不能穿着衣服,对吧?”普利莫就着灯光,还在看书,眉眼都懒得抬,“你该让人看的、不该让人看的,我都看完了,当然是跟你最熟的人了。”
四木诧然,当然不愿意相信,却在这期间内红了脸。
普利莫悠闲地打量她一眼,放下书,捏住她下颚,“我给你包扎的时候,你该不是装出昏迷的样子吧?”
这人的想象力可真丰富!
这人可真看得起她!
中箭的疼都让人痛不欲生,拔箭时该有多疼?!谁能装出昏迷的样子来?!
继而,普利莫又加了最关键的一句:“薇安跟我说了,你最难捱的时候,想我了。”
四木尴尬惊愕之下,结论是:薇安和普利莫一样的糟糕!不是告诉她了,不能告诉他的么?
普利莫看着她恨不得撞墙的神情,戏谑一笑,唇牢牢地按上了她唇瓣,吮吻一下才道:“承认了你又不吃亏,怕什么?再说不是我先要让你跟我的么?”
四木想,她最讨厌他的一点,应该就是这种话——跟他,做他女人——什么意思?都不想娶她的么?
带着满心愤恨,她闭上眼睛,不再理他。
养伤起初两日,四木不时听他主动告诉给她一些消息:
烨斯汀伤病发作,要休养一段时日,一些事情都交给薇安处理。自然,这是他作为暗卫统领才能知道的事情,在外人看来,还是烨斯汀在谋划一切;
薇安与他和魅狄根据西南地形、民风,做出部署:将军队陆陆续续排遣出去,逐步形成一个偌大的包围圈,防止西南军队流窜至别处。包围圈的重中之重,便是防范西方国家军队的铁蹄踏入大漠;
日后要将图布酋长与撒莫的势力完全消灭,还需要周密的出人意料的部署,这一点,薇安正每日绞尽脑汁地苦思冥想。
——
这日一早,薇安找到一包药粉,用热水沏开,一面等水温下降,一面看尼克的来信。
魅狄与纳奚未死,其实最受困扰的是布伦达——布伦达收养了他们的孩子海勒。尼克这次来信,说的就是这件事,话里话外让她放心,原因其一是布伦达向来通情达理,原因其二自然是他会尽力开导。
正一面回信一面斟酌要提及哪些事情的时候,四木脚步迟缓而笨重地走进来。
薇安抬眸一笑,“好些了?”
“嗯。”四木漫应一声。
薇安便继续回信。
四木在薇安对面的座椅重重落座,随即便拿过先前薇安晾在一旁的水杯,咕咚咕咚一饮而尽,丢下杯子后才道:“普利莫那个混蛋!也不知去哪儿了!一大早我想喝口水,硬是找不到个人!”
薇安侧目观望半晌,才慢吞吞道:“你喝的不是水,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么?”
“不是水是什么?”四木茫然回望,“没觉得怎么样啊。”
“那个……”薇安头疼地抚额,“我每个月要吃药,你还记得吧?知道那是什么药吧?”
“……”四木又茫然片刻,才惊呼一声,“啊?!”
薇安有些同情又有些纠结地蹙眉,“你说你还没嫁人呢,喝这种药会不会有坏处?而且,这种药会不会与你现在服用的药相克?”
“……”四木不知道能说什么。
“我得去找人问问,不然可就是无意中又害你受苦了。”薇安说着,起身向外走去。
☆、第141章 阵前风月
四木干咳几声,慢吞吞起身道:“算了算了,我自己去问。等下军医就要去我房里把脉。”
薇安便扶住四木,将她送回房里,又寻了人来照顾。
四木可从没想过会被薇安照顾,不安地道:“你去忙吧,我没事。”
“你平日多走动也好,但是要注意,别牵扯到伤口。”薇安又叮嘱两句,这才回去。
四木当然没好意思问军医,只是一整日加了几分小心,到黄昏服完汤药,没觉出任何不妥,就此放下心来。
黄昏时,薇安留在房里,阅读奏折之后,询问烨斯汀的意见,给出批示。偶尔,会笑着看他一眼。
“薇安。”烨斯汀柔声唤她,抬手让她到榻前。
“嗯?”薇安坐到他身侧。
“会不会太辛苦?”烨斯汀抚过她脸颊,清晰地看到她眼底的血丝。
“不会。”薇安倚着他,耳畔响着他强健的心跳声,建议道,“把尼克或者沙诺调来这里吧,哪一个都能帮你处理很多政务。”
“那就让沙诺过来。”烨斯汀没有迟疑,“尼克留在帝都,我更放心。”
“好,今晚我写信回去。”
说着话,有人通禀,巴克到了。
烨斯汀下地,巴克是需要他亲自面见的人。
漫长的行程,让巴克风尘仆仆,眼中却闪着光彩,来自于能为图阿雷格再效力的喜悦。
“辛苦了。”烨斯汀道。
巴克毫无得意之色,“是本分。”
薇安已经命人为巴克准备好住处,等君臣二人漫谈几句后,亲自送巴克到住处安歇。
“来之前,见布伦达没有?”她问巴克。
巴克笑着摇一摇头,“没有。去年她看过我两次,我劝她不要收养魅狄的孩子,她为此很恼火。”
这对父女一直是背道而驰,对彼此总是存着一份善意,却不能达成默契。
之后,巴克谈及烨斯汀,“陛下脸色不大好,是不是哪里不妥当?”
薇安也没瞒他,只是尽量轻描淡写,“旧伤所致,有点不适。”
“这样的话,战事就要靠你了。”
薇安一笑,“我听陛下安排。”
其实对于这件事,一点临危受命的荣耀也无。她知道,为烨斯汀分担负累、决断一切的代价——是他无声忍受着旧伤所带来的尖锐痛楚。
睡意深浓时,他的眉峰会紧蹙,他连翻身的动作都分外迟缓。
只有在他不自觉的情形下,他才会点滴显露承受的病痛有多严重。
不知道他已忍了多久。
这才是最让她难过心疼的。
安置好巴克,薇安策马返回,双手掩住脸颊。累,还想哭。可现在不是歇息、难过的时候。
当晚,薇安面见伊微特。
伊微特将薇安视为劲敌。薇安却不能如此,只将伊微特看做每一个遇到过的、未交手的对手之一。
伊微特审视薇安半晌,只有一句话:“我要见烨斯汀,有要事相告。”
薇安没有迟疑,起身命侍卫带着伊微特,随自己一道返回住处。
进到里间,薇安对烨斯汀复述了伊微特的话。
“所以,你意思是我该见见她。”
薇安点头。
“那就见见。”烨斯汀起身到外面。
薇安搬了把椅子让他落座,之后站在一旁。
伊微特抬眼打量。
面前一男一女,皆是气息冷冽气势慑人,同时出现,便让人没了那种感觉,感觉到的唯有脉脉情深默契融洽。
伊微特看住烨斯汀,看到了他脸色很差,看到了他目光中的平宁。不复之前相见时的侵袭、冷酷气息。
那女子能让他安静平和下来。
伊微特似笑非笑地对烨斯汀道:“我要单独与你说一件要事。”
薇安在烨斯汀回应之前,先一步对他道:“我去膳房看看。”
烨斯汀抬眸对她一笑,“去吧。”
伊微特便是报以轻笑,“薇安,你就不怕我说出你隐藏的惊天秘密?”
薇安好笑地回望,“那我倒需要你提醒,否则真是想不出。”语毕,挥手率人款步离开。
烨斯汀换了个坐姿,慵懒而优雅,“说。”
伊微特再细细看过他,“你身体好些没有?”
烨斯汀微一颔首。
伊微特取下腕上的空心手镯,放在地上,“里面有一张藏宝地形图,这是我父亲让我在近几年来留意寻找的,至去年才有了着落。今日,拱手相让。”
烨斯汀星眸微眯,“为何?”
“这本就是我父亲从图阿雷格手里拿到的,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如今我父亲已死,我将死,便物归原主。我对西方国家说的宝藏,正是这一笔。”
“……”
“这一年来,很多人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作为一个王者,要么征服他人,要么被征服,别无出路。如果始终会有一个人成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霸业,我希望是你。当然,也只能是你。”
“我该感谢你么?”烨斯汀淡笑询问。
“自然不必。你还是我的仇人。”伊微特笑容平宁,“让我死得体面一些,可以当做你感谢我的方式。”
“我会的。”烨斯汀欲抬手唤人。
伊微特急急问道:“烨斯汀,如果没有薇安,很多事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你不会杀掉我的父亲,你会接受我的情意。”
烨斯汀最讨厌这类问题,此时尽量耐着性子回答,言辞亦是冷酷:“没有薇安,你父亲或是成为我阶下臣子,或是强行立国依旧被暗杀。不要以为是薇安造成了很多事的发生,相反,是因为她,你父亲才多活了三年。”
“但是你的人生的确是被薇安改变了!”
烨斯汀报以一笑,只言片语的解释也不肯给她。
没必要。
——
薇安回来时,身边跟着普利莫,两人脸色都很差,正为一件事争执着。
“这件事的顺序你还没弄清楚,就急着来问我?我告诉你,在烨斯汀允许之前,我什么都不能说。”薇安语声有点急躁。
普利莫即刻接住话锋,辩道:“四木是你的人,当然是你先答应之后,我才能去询问别人的意思。”
薇安略一顿足,“胡说八道!你想让四木跟随在你左右,先要问她本人同不同意,之后要去请示烨斯汀,如果他们都答应了,根本就不需要问我,明白没有?”
“但是关键是,他们的意愿都取决于你答不答应——你不会连这点都没看清吧?”
“对于四木来说,那是她日后生涯的转折点,对于烨斯汀来说,只是一件可有可无的小事。你到底是把这件事看得太简单还是太复杂了?”薇安忍着气道,“这件事在我看来,最重要的是四木的意愿。你怎么能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要决定一切?要给她什么惊喜么?那么我告诉你,结果对于四木来说,只是有惊无喜!”
普利莫无奈望天,“可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只听你的。”
“她先是她自己,其次才是我的手下!”薇安在想,普利莫这种大男子主义太讨厌了!弄得好像四木是她一个可以随时送人的物件儿一般。
末了,她补充道:“我告诉你,这件事你必须先去询问四木的心愿,不然就算是烨斯汀答应,我也不会放她跳进你这个火坑!”
“……”普利莫觉得很冤枉,自己怎么就变成火坑了?
薇安站在院门口,抬手示意普利莫止步:“滚!一点也不尊重女人的男人最讨厌了!”
普利莫委屈地凝视她片刻,黯然转身。
烨斯汀还在院中坐着,手里握着银壶,正在细品美酒,听闻方才外面两人对话,又见薇安黑着一张小脸儿进来,惑道:“到底什么事?”
“你们这帮男人,就没一个让人省心的!”薇安把他手里银壶夺过,喝了一口酒才继续道,“普利莫要留四木在他身边,不问四木和你的意思,却先来问我,这是什么逻辑!”
烨斯汀失笑,“你不理他不就得了?”说着话,起身环着她走进室内,“还是说,你不想放四木走?”
“我巴不得四木过点儿安生日子,可普利莫连个娶她的承诺都没有,我怎么能把四木交给他?”薇安将他安置在榻上,还是气呼呼的,“真是想不通,普利莫的脑袋是什么材料做的?”
“他应该是觉得,你跟我都还没个着落,他和四木还要等。需要等的事,先说出来无益。”普利莫是他爱将,他自然少不得为普利莫设身处地着想。
“才不是!他就是少个人调教,四木又是没有那些小心思的人,把他惯坏了。”薇安又喝了一口酒。
烨斯汀将她拥倒在身侧,手掌轻柔拍打她背部以示安抚,“他需要时间。平时他跟四木接触的机会、时间都不多。”
薇安勉强接受,转而问及伊微特,“打算怎么发落她?”
问都不问伊微特跟他说了什么,这让烨斯汀心里暖暖的,之后自然主动和她说了宝藏的事,末了才回答她问题:“让她自己选吧,活着是不可能了。关于她的事,还是你做定夺。”之后拿出那张材质极纤薄的藏宝图,“你看完之后,让尼克找人去办。”
“嗯。”
——
图布酋长和撒莫的余存势力,散落在西南部,随时随地可与游牧民族一样游转至别处,又一直不肯正面与帝国军队交锋,这就让战况陷入了僵持。
薇安几番斟酌之后,和魅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与敌人一样,化整为零。她要亲自率领麾下部队,分成大小不等的小队伍,直入西南内部,以突袭为主要目标。
魅狄当即同意,之后表明自己会率兵在外围无条件配合,等待她的信号,保持备战状态。
对于没能抓获撒莫,两个人都知道在当时别无选择,可心里还是憋着一股无名火。原因,不外乎是迫切地让撒莫停止作乱,为曾经的罪行付出代价。
却又是明白,撒莫这种人,一朝错过,再想近距离靠近他,太难。
末了,薇安收起地形图,对魅狄道:“你如果想见纳奚的话……”
魅狄却是不等她讲话说话便摇头阻止,“不必。陛下没必要骗我,我也不急着见她。”
薇安默然,有点疑惑。
“我对她,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完了。”魅狄起身,带着一身落拓向外走去,“我只是个人,如今死而复生,对她的过错,已经不能做到全无计较了。”在门口站定身形,语声变得寥落,“她只为了报复我的离开,就配合萨伊琳做出愚蠢的事——以前最怕的是她死,但如今得知她还活着,就不能不面对那些错误带来的后患了。薇安,我情愿她被人凌虐过,也不愿意要一个完整的她。被无辜凌虐,你知道,我从不在乎;而完整的她,却是愚蠢的象征。我自己也弄不清楚,是不再像以前那么在乎她,还是从迷局中走出来了。我想做海勒的父亲,想做帝国顶天立地的男人,至于她的丈夫,以后还是看缘分吧。”
薇安轻声道:“你本来就是顶天立地的人物。否则,烨斯汀也不会让你回到战场。”
魅狄其人,活得太真实,他每个阶段的行径其实都无错处。
为了图阿雷格的崛起,他放下了纳奚去南征;
剿灭貘族后,他不计较纳奚身上的污点,面对纳奚的拒绝,放下尊严也要成婚;
得知纳奚愚蠢任性的行径后,他只要纳奚活着,为了让她活着,一再被撒莫要挟;
如今帝国或是私怨都需要他回到戎马生涯,他要全力以赴,他不要再掺杂儿女情长。
谁能说他魅狄不是顶天立地的男人 ?'…fsktxt'
他一直是,一直在为帝国、为爱的女人倾尽全力。
魅狄轻轻地笑了,“谢谢你们。”随即,他迟疑转身,“海勒——”
“海勒很好,你们出事后,布伦达就把海勒带在身边,一直尽心照顾。”薇安觉得有必要告诉他这些实情,“如今布伦达知道你来到了这里,虽然不舍,还是愿意让海勒回到真正的亲人身边。”
魅狄笑意苍凉,“其实,什么叫做真正的亲人呢?”
“你能为他活着,为他做到了不可能做到的事,就是亲人。”薇安只是认可尼克一向的看法,“布伦达当然也是海勒的亲人,那份感情,对海勒只有益处。”
魅狄释然一笑,再度道谢,缓步离开。
——
薇安的计划需要普利莫的支持,需要他将暗卫分散至包围圈各处,以便时时配合照应。暗卫要特别尽心地收发信号,必须时时保证深入敌区的人员不会断绝食物水源。
普利莫满口应下。
说完正事,薇安多看了他两眼,发现这人真是百毒不侵,对四木的事,竟似忘掉了。
普利莫报以一笑,“四木伤势痊愈还需时日,我还有时间。”
薇安轻笑出声。
局势就这样定下来,薇安要和烨斯汀暂别一段时日。
这晚,她看着烨斯汀服完汤药,依偎在他身侧,把计划告诉讲给他听,末了补充道:“你留在这里,关注形势,除去防备外邦军队踏入大漠,要把包围圈一点一点缩小。”
“明白。”烨斯汀知道来日她要经历怎样的生活,担忧地抚过她身形,“你确定你吃得消?薇安,如果来日是你我都倒下,那就不如把战事放缓,维持现状。”
“我没事。就算要倒下,也是心里的几件事全部做完的时候。”薇安柔声说着,抬眸看他,“你旧伤、头疼还像以前那么厉害么?”
“好多了。”烨斯汀吻了吻她眼睑,“过段时日,我去陪着你。”
“嗯。”薇安俏皮地眨眨眼,“现在没有哪儿不舒服吧?”
“怎么说?”烨斯汀笑着,手指滑入她领口,慢慢侵袭过柔滑的肌肤。
薇安抿着唇,衣衫落尽时,欺身骑在他腰际,目光促狭,“不舒服的话,我就不碰你了。”语毕,尽数除去他束缚。
烨斯汀扣住她腰肢,抬起又下沉,“这是个女人该说的话?”
薇安笑容愉悦,“已经说了,你能怎样?”
“猜猜看。”烨斯汀猛然施力,使得她一点被重重碾磨。
“嗯……”薇安抽着气,却是俯身吻了吻他,“感觉怎样?”
“被你当成纸糊的一样,”烨斯汀将两人身形错转,“心里很不舒服。”
薇安的笑意被他泯灭在热吻之中,任由自己被撑开到极致。
仿若雨点侵袭着花朵,一次次粗暴地没入花心。
花朵颤动着,任由采撷,再到无声吞咽,将雨挥洒的热情悉数接纳。
——
薇安率众乔装离开城市后,巴克被烨斯汀留在身边,每天的差事是诵读奏折内容,之后依烨斯汀言辞给出批示。
巴克对于烨斯汀的能力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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