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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邪皇:万岁万万睡-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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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诺、尼克、普利莫封公爵;
魅狄将功补过,在西南战事中是主力之一,由此封侯爵;
罗恩等将领,按照军衔高低分封为伯爵、子爵;
至于巴克,先一步提出要求:他只要一方清净宅院、数本书籍,清闲度日。“我已老了,已无力再犯错或建功,求陛下答应。”
烨斯汀也便当即应允。
此外,蓝衣卫中一如四木、一山二水三石多人获封男爵,隶属烨斯汀直接统辖。
之后,烨斯汀又拨出金银,命众人分别给麾下士兵论功行赏。对于初至西南部军心不稳之事,烨斯汀只是提了一句,忽略不计。
众人满心雀跃之时,都发现了三年征战中一直与烨斯汀平分秋色的薇安不在大殿上。
罗恩从来是直来直去的性情,直言问道:“陛下为何不曾为薇安将军论功行赏?薇安将军又去了何处?”
烨斯汀只回了一句:“薇安之功,要细细清算,三日后再议。”
殿上很多人目光中隐有笑意,笑罗恩不能揣度出烨斯汀的意愿。
怎么样的奖赏能比王妃头衔的分量更重?
今非昔比,如今站在大殿上的人,多半数都已认为,薇安成为烨斯汀的女人,不可阻止,亦是实至名归。
薇安此时忙着与故人叙旧。先见的自然是贝娜。
贝娜见到薇安小鹿般快步走向自己,露出慈爱的笑容,展开手臂,将薇安轻轻拥住,“一晃你就又走了三年。”
“是啊,又害得你担心了。”薇安摸了摸贝娜的脸颊。贝娜显得苍老了许多,让她心内唏嘘。
“这三年还好,总听到你们打胜仗的消息。”贝娜引以为荣地笑着,“你和烨斯汀在一起,能够相互照顾,又不时写信回来,我就没什么不放心的。”随即又细细打量薇安几眼,“虽然说你看起来还像个孩子,可别人在这时候都已是几个孩子的母亲了——这次该名正言顺地成为王妃了吧?”
薇安只是笑,“那可不是我的事,我不需要费心思。”
叙谈片刻,贝娜便催促薇安去看看布伦达:“她和我一样,特别挂念你,快去看看她吧。再说现在魅狄回来了——海勒弄不好就要离开她了,心里一定很不是滋味。”
薇安目光一黯,连忙去了布伦达的住处。
海勒已经六岁了,布伦达正在室内教他认字。
薇安走到门口,正听到海勒语声稚嫩地询问布伦达:“姑姑,我父亲真的回来了么?”便因此脚步一滞,停在原地。
布伦达轻声回道:“是。”
“我父亲是英雄吗?”
“当然了。”
“但是他为什么好久都不来看我呢?”
“因为他忙着打仗,没有时间啊。”布伦达耐心地解释着,“没有他在前面打仗,我们就不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不要怪他,他很快就来看你了。”
“嗯!明白了。”
“好好写字。”布伦达语声寥落,转身出门,眼中闪着泪光。
“布伦达……”薇安钦佩她的品行,又是为她如今的处境难过。
布伦达抬眼相看,眼中便又闪出惊喜的光芒,“薇安?!”说着匆忙地擦了擦眼角,笑了起来,“快,去我房里说话。”
两女子携手坐在榻上,薇安问道:“现在有没有后悔收养海勒?”
“当然没有。”布伦达怅然地笑着,“他是个好孩子,懂事、听话,也很聪明。能回到父母身边,我为他高兴还来不及。我终归不是他的亲人,有时候不知道怎么教导他更合适。”
“魅狄不是没良心的人,一定会让海勒经常过来陪伴你的。”
“但愿吧。”际遇几度大起大落,布伦达依然是豁达通透的性情。随即,她又笑着谈及尼克,“尼克经常把海勒接到他那里。海勒很喜欢他屋子里奇奇怪怪的一堆东西。”
“不知道他这三年又弄出了多少新花样。”薇安站起身来,“跟我去他那儿看看?”
“我就不去了,海勒有点不舒服,等下要喂他吃药。”
“好,得了闲就去找我。”薇安转而去了尼克家中。
尼克的府邸从外面看,没什么出奇之处,精华都在室内。
尼克家中仆人都知道薇安是尼克最挂念的人之一,见到她,便请入书房。
薇安看到书房陈设,便是眼前一亮。
气派的办公桌、书架、酒柜,都做得分外考究,完全就是现代的高档家具。
办公桌上散放着卷宗、纸笔、小烟斗、装烟丝的小盒子。
薇安打量几眼,看出酒柜后一定有一道暗门。找到机关,酒柜果然缓缓移动,现出一道门。
门内是尼克的卧室,铺着纯白的兽皮地毯,一张铸铁大床,一个组合衣柜。
换在几年前,薇安一定会嚷着把这些东西据为己有。现在却只有一点羡慕,不再沉迷于将环境打造得更舒适。
打量几眼,便退回到书房,坐在椅子上,拿起小烟斗,添上烟丝点燃。之后,双腿安置到办公桌上,眯了眼享受其间氛围。
尼克走进来,看到这一幕,哑然失笑。走到她身边,拍拍她的脸,“更漂亮了。”
如今的薇安,目光坚定,闪着宝石般的光芒。一路风尘使得他、容颜平添几分不羁,意态却又悠闲懒散。
薇安则是打趣道:“你是把这儿当成家了,对么?”
“当然。”尼克倚着办公桌,笑着看住她,“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助你一臂之力。”
“还要成个家。”薇安笑得愈发戏谑,“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三年了,还没让布伦达答应嫁给你?”
尼克无奈地苦了脸,“有什么办法。她在感情中受到的伤害太大了,需要时间平静。我心急的话,她会压力更大,只好细水长流。”
薇安不得不承认,转而问起他所受封赏。
尼克告诉了她。
“先立业再安家,也不错。最起码,别人跟着你会多一份安全感。”
尼克笑着点一点头。
薇安站起身,拍拍他肩头,“我得回去了。”
“好好休息几天。”尼克叮嘱道。
“谢谢。”薇安抱了抱他,“谢谢你这三年来所做一切。”没有这样一个人,她与烨斯汀没办法做到无后顾之忧。
——
薇安回到王宫蒙头大睡的时候,普利莫代她为蓝衣卫发放奖赏。
四木如今大小也有了个爵位,自然有了自己的住处,不再方便随意出入王宫。这晚普利莫把她请到府中,她一落座,少不得先要问他:“薇安呢?这两天她怎么一直没露面?”
“她太累,需要休息,换了你是她,估计半条命都丢了。”
“也对。”四木想着什么时候去看看薇安。
“过段时间再去看她,过几天,她要与陛下大婚。”
四木惑道:“不是早就有过成婚形式了么?”
普利莫瞪了她一眼,“那怎么能算数?和别的女人一样的形式,也没个名分。”
“哦——”
“笨蛋!”
“滚!”
“这是我家,你让我滚?”普利莫抬手敲了敲她额头。
“那我走!”
普利莫抬手握住她手臂,随即起身骑到她膝上,不管不顾地抱紧了她,“我也该给你个名分了吧?”
“什么意思?”四木有些啼笑皆非,没见过一个大男人这样坐在一个女人怀里。
“嫁给我。”
“那怎么行?”四木连连摇头,“我现在刚爬到爵位,应该继续努力,陪着薇安建功立业。”
普利莫咬了她一口,“薇安都要成为王妃了,你还吊着我做什么?很有意思么?”
“谁吊着你了?”四木反咬回去,“再说这件事你得先跟薇安、尼克说,他们同意了,我才会考虑。”
“他们同意。”薇安就不必说了,一直以来的态度是让他尊重四木的意愿。而尼克那边,他也的确打过招呼了。尼克根本不干涉这种事。
四木又问道:“那你请示过陛下了么?陛下同意么?他要是不同意,你不是白忙一场么?”
“当然同意。你以为我娶个女人是那么简单的事?我最先要请示的就是陛下。”
“……”四木想不出别的潜在的麻烦事了,为此词穷。
“答不答应?”普利莫让她看住自己。
四木认真地看了他一会儿,又认真地告诉他:“我会好好考虑的。”
“你考虑什么?!”普利莫被她一通啰嗦弄得一脑门子火气,“以前不是说好了?你不是答应嫁我了么?”
四木挑了挑眉,故意气他:“那是安慰你,怕你被拒绝了不专心打仗。”
普利莫耐心告尽,语气加重:“到底嫁不嫁?!”
“不嫁!”四木想,这种事男人本来就应该多点耐心的,可他这是什么态度?
“好,这可是你逼我的。”普利莫更紧地环住了她,用热吻淹没她。
这是又在唱哪出戏?四木闪躲着,推他打他,全没奏效,反而被他捞起身形,转入里间。
“你要干嘛!?”身形落在柔软的榻上,四木真的慌了。
普利莫不理她,欺身覆上,亲吻变得缠绵火辣。
等到四木身形柔软得失去力气时,他才对她说道:“不嫁就不嫁吧,先把生米煮成熟饭。”
四木从喉咙里逸出一声焦急的喊声,迅速被他吞没于无声。
再没比普利莫更混蛋的人了!她在心里咒骂着他。
迫不得已之下,她拼命别开脸对他说道:“我答应你行不行?你别乱来。”
“真的?”普利莫悬身看着她,笑得像个狡猾的兽类。
四木连声保证:“真的真的!”之后便要起身,“你怎么也要等到成婚后再……对吧?”
“可是,你既然已经答应了,那么早几天更晚几天又有什么区别?”
“……”四木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晕过去,真是个能把人活活气疯的败类!
“别怕。”普利莫细细地亲吻着她,手缓缓扯落她衣衫,信手丢到了寝室门外。
“你扔那么远干嘛!”在这情形下,四木能专心投入才怪。
普利莫一脸无辜地说出真实想法,“省得你等下又跑。”
“……”
普利莫也不想在这时候真把她气出病来,转而温言劝道:“我要不是真心要娶你,何必跟你磨三年之久?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就不信呢?”
四木却还是觉得,跟他这样一天变八次的人在一起太窝火太没安全感了。
普利莫绞尽脑汁,想再说点能让她感动的话,却是天生说不出甜言蜜语的性格,只好化言语为行动,一点一点混沌她的意识。
四木便由迷失、慌乱、半推半就、羞涩、疼痛再到一步步沦陷其中。
她没有挣扎回绝的余地,缘由是再没有安全感,从心底,已经对普利莫生出了感情。
一室旖旎中,不时传出男子女子的一两句交谈:
“怎么了?很疼么?”
“废话!”
“那你不早说。”
“你、你……你慢点儿慢点儿……”女子一面喘息一面说着,“对,再慢点儿。”
“再慢就没我什么事了。”
……
回到古罗科第五日,烨斯汀召集众臣子于大殿上,细数薇安军功战绩及其对百姓做出的种种从长计议的举措。
末了,他道出最终决定:册封薇安为王妃,择日成婚。
烨斯汀抬手指向大殿外,“赞同与否,不需殿上言明。赞同者,立于东侧。反对者,立于西侧等候发落。”
大殿西侧阶下,暗卫一个个手持刀剑,立等人走过去即刻行刑。
尼克、沙诺、普利莫、罗恩率先站到东侧,其余人等大多数附议。
剩下的少数人站在中间不知所措。怎么突然间就要做出生或死的决定了?对于烨斯汀这种霸道的行径,他们屡见不鲜,可这样毫无防备地来这么一手却还是首次。
便有人好心走过去,把余下的人一个个拉到东侧站定,好心开解道:“不论怎样,缓几日再说。现在就这么死了的话,不是太冤了?”
那些人也便顺着这台阶下了台,怀揣一肚子苦水,苦着脸服从。
之后几日,薇安被册立为王妃的消息传至大漠各地。
有官员上奏言辞激烈地反对。
有官员则是上奏道贺。
这一次,百姓中无人跳出来指责烨斯汀逆天行事。如今本就是各族人生活在一起,相安无事,而且外族人又已先一步认可了薇安。其实说白了,烨斯汀要谁成为王妃,并不关他们的事,他们只求一份安稳平静的生活。谁能给他们好日子过,他们就拥护谁。
而图阿雷格自建国后,从来没被烨斯汀看成贵族,图阿雷格人言语的分量越来越轻,如今更是如此。什么话还没传到烨斯汀而立,已经先一步被外族人否决,笑他们无事生非。
没有人响应的事情,就引发不了什么风波。
大婚事宜,便这样定了下来。
除此之外,普利莫与四木也得到了烨斯汀亲口赐婚,命两人择日成亲。
——
烨斯汀走入寝殿,卧在床一侧。
薇安刚醒,报以慵懒的笑。
“睡了这么多天,缓过来没有?”烨斯汀柔声询问。
“哪儿啊。”薇安不认可他的说法,“你和贝娜每天让我喝好几碗补药,我怎么能不睡?”
“日后你的事就是好好调养。”
薇安顺从地点头,“嗯,你也一样。”这几日的事,她都听贝娜说了,记挂的只有一件事,“魅狄和纳奚怎么样了?”
“魅狄还有些别的事,他和普利莫去了附近几个地方,清除他以前被撒莫利用的人,要过些日子才回来。”烨斯汀不知道她为什么提及那对夫妻,“是担心魅狄还是担心纳奚?”
“当然是魅狄。人最怕的,就是开始反思,开始质疑以前的付出。尤其是现在你对他这么宽和,他心里的愧意恐怕更重。不管怎么说,在南部做了两年的战友,我已经做不到还抓着以前的事不放,真有些担心他终生闷闷不乐。”
“应该也没什么事。他和纳奚的感情摆在那儿,相聚之后,过段时日就能彼此原谅了。”烨斯汀倒不是故意宽慰薇安,是真的这么想的。
“那你呢?”薇安问他,“你原谅我们彼此的过错了么?”
“没有。”烨斯汀笑道,“我要继续惩罚。惩罚你余生留在我身边,惩罚我余生和你相伴,还要给一些人一个交待。”
薇安笑开来,“这惩罚,我心甘情愿地领了。”
——
十日后,沙漠国王与王妃大婚。
婚事是尼克自请全权操办的,烨斯汀也放手交给他去打理所有细节。
那一日,整座王宫满布大红喜色。
自正殿至宫门、王宫外长街,皆是红毡铺地。
满朝官员站立大殿两侧,面前摆放着桌案,案上有美食美酒。
薇安在这一日,换上了一袭广袖曳地红衣,白金打造镶嵌红色宝石的头饰,自额头到脑后固定住一头长发。
六名宫女分立左右,将薇安送至大殿门内。
她掠过众官员的视线,看向立于长阶上的男子。
红色广袖长衣,云纹为饰。颀长身形挺拔如枪。
他应得整座大殿都愈发华丽贵气。
星眸中含着悠远笑意,他拾阶而下,一步步走向她。
这一日,她成为他的王妃。
这一日,他成为她的夫君。
相遇时,谁也无法想到这一日。
相恋时,谁也不曾想到,走到这一日,要跨越那样漫长的一段路途。
这一场情缘,跨越了时空,跨越了民族,离别也不能改初衷。
在今日,终于尘埃落定。
☆、第144章 极致·沉沦
烨斯汀一步一步走近薇安。
薇安眼波柔和地对上他视线,脑海中闪过重重画面。
相遇时野性迷人的少年,打猎捕鱼时邪气的小流氓,战场上冷酷凛然的统领,重逢时满带恨意的白发帝王,恨意泯灭更温柔体贴的男子……
情意流转,风波起落,转眼便是这些年。
蛊惑着她心魂,包容着她年少鲁莽率性,陪着她走过欢悲苦乐。
他一直以睥睨天下俯瞰人间的姿态,冷眼众生挣扎于苍茫红尘。对她,却始终放下身姿,携手相随,甘苦与共。
终于,她能心安理得地站在他身边,接受臣民仰视,与他携手,不离不弃,共谱岁月静好。
最为美丽的海誓山盟,早已不需彼此道出,只因信任、爱恋早已植入骨髓。
到此时,心湖反倒平宁无澜。
薇安微笑着,将手放入他掌心。
烨斯汀敛起目光中的贪恋,携薇安步上长阶,俯视众臣。
众臣下跪,齐声道贺词,待烨斯汀、薇安落座端杯,随之举杯饮酒。
最先向两人敬酒的是尼克。
尼克今天的心绪,一如所有看女儿出嫁的父亲一般,很为薇安有了最好的归宿高兴,却也有着些许失落。
烨斯汀与薇安从心底是把尼克当做亲人看待的,皆是笑着饮下杯中酒,又分别回敬一杯。
官员之中与烨斯汀、薇安驰骋沙场的人,今天亦是满心愉悦。在尼克之后,以沙诺为首,一个一个按等级高低逐次敬酒。
他们当然不敢奢望烨斯汀和薇安会回敬,却能借这机会与两个人多喝两杯。这件事也不能怪他们——谁让成婚的二人都是好酒量还被他们知道了呢?
便是因为他们软磨硬泡地劝酒,大殿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喧嚣喜乐氛围。
薇安看着手里比寻常茶碗还要大一圈的金杯,初时觉得惬意,总算能好好解解酒瘾了;后来便有些叫苦,这样喝不醉才怪。
可是今日烨斯汀是不被允许替她挡酒的,人们一口一个王妃海量,何需陛下代劳,又说是出于对王妃的由衷敬佩与祝福,陛下喝了显得我们心不诚。这样的话说出来,任谁也没办法回拒。
薇安索性现出豪爽一面,照单全收,只是问烨斯汀:“我们如果喝醉了,有人照管吧?”人们劝她酒的时候,可从来没忘记过他那一份儿。
烨斯汀轻笑,“当然。”她越是这样说的时候,越是意味着她还保有一份清醒。
酒宴进入高潮的时候,普利莫与魅狄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两个人先是致歉自罚三杯,随后便是恭声敬酒。
官员家中有喜事还会得到几天假期,何况烨斯汀这种爱偷懒的帝王,少不得要在大婚后好好休息几日——普利莫与魅狄是回来与尼克、沙诺联手为他分担政务军务的。
不知不觉,宫中已是灯火辉煌。
夜色深了。
很多人带着一份意犹未尽,告辞离去。
烨斯汀与薇安返回寝殿。
进到寝室,站于床前,他的热吻淹没了她。
薇安因为喝了太多的酒,此时不过是极力保有一份清醒,身躯软绵绵地依偎在他怀里。
良久才被他放开,得以打量房内今日的布置。
大红色的窗帘、床单,同色的被面上绣着金色云纹。
衣柜、妆台、桌案甚至矮几上,缀了大红色的布花。
墙壁上的黄金壁灯跳跃着喜气的火苗。
烨斯汀托起她的脸,勾回她视线。
薇安抬手,抚上他俊颜,与他视线静静交错。
距离再度一点一点拉近,近到能够感知彼此的呼吸。
他双唇印上她眼睑,落在她脸颊,捕捉到绝美的那双唇瓣时,修长手指沿着领口下落,解开衣带。
衣衫尽除,他的手风情无着地抚过那曼妙身形的每一处凸起凹陷。
薇安微阖了双眸,看住他眼眸,手势熟稔地除去他束缚。
将她安置在床上,双唇沿着颈子锁骨一路下滑,每一枚深或浅的吻,每一次或轻或重地吮咬,都昭示着他对面前女子的珍惜与强烈的掌控欲。
要她在他身下心悸轻颤,要她在他身下娇颜染红。
想把她吃掉,想让她自此融入他血脉。
床单因着她欢悦而难捱的挣扎而献出褶皱。
锦被因着那双玲珑双足的收展而堕于地上。
到了她身体核心处,他依然没有止步不前的意思。
她慌了,试图收起大敞大开的姿态,口中无力唤道:“烨斯汀……”
他不为所动。
薇安试着起身阻止。
烨斯汀却探臂将她牢牢按住。
随即——
薇安感受到他唇舌带来的无法言喻的极致美妙感触。
脑子似是陷入静止,又似要炸开来。
双手向下,无措地没入他发间。
呼吸一阵紧过一阵,体内温汩涌动,紧促的一开一合,自他撩拨的那儿逸出。
胸腔急剧起伏着,她被带上云霄。
“不要……不要了……”她呢喃着找回神智。
他容颜随着亲吻向上攀沿到她唇瓣。
清淡的涩涩的极为暧昧的味道,在她唇舌间蔓延开来。
“你的味道。”他说着,安抚地再度亲吻,“多美妙。”
薇安微微错开脸,羞赧地咬住唇瓣。
烨斯汀撬开她唇齿,依旧焦灼索吻,体内流淌的狂热火焰再也无从压制,托起她,抵进。
“嗯……”薇安似欢愉似痛苦地蹙眉,扣紧了他,轻轻摇头。
“不管我了?”烨斯汀在她心口咬了一下。
她怎么忍心,怎么会。只是此时觉得万分难熬。
她将他俊颜揽到面前,含吮着他双唇,唯有一声祈求,“先慢一点儿。”
烨斯汀无声认可,体贴地百般安抚撩拨,让她适应之后,全情投入。
这一夜是他与她等待多年的一个结果。
从而激情不过是短暂压制,片刻过度之后,凶猛爆发。
他的喘息、她的嘤咛急促交织成最撩人心扉的乐章。
十指紧扣时,她那儿急促吞咽着,缴出一股蜜露,撩上他火热。
他闷哼一声,急切地寻到她如花唇瓣,焦灼亲吻,大起大落片刻,身躯轻轻一颤。
旖旎终于逐步消散。
他不退出,只是撑身看住她,满目贪恋。
薇安手臂绕过他肩颈,“没见过似的。是不是不好看?”
“一如往日。”烨斯汀含笑回道,“越来越感觉,我已经与你经历过多少次轮回——我们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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