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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能连接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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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少斳目光一怔,骇然道:“画阵!木凝小姐果然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啊!以画为轮,以棋为点,点点轮轮,合道蕴而成阵,阵中之事,皆由她可控。木家冰凤果然名不虚传。”
文修可分五道,琴棋书画,经纶!
琴作音,棋做阵,画为轮,书为攻!经纶为中正。
木凝此刻将画与棋二者合二为一,暗合阵法之理,可谓是非凡。
康少斳有些紧张起来,在为康俊紧张,他并不很了解自己的儿子。
而其他人,则是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
木家冰凤,即便陨落,也是凤!
依旧惊艳于世!未入圣殿先成宫,一举推开第四门,比康俊小两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冰灵根,哪一种,都足以让一人成为天之骄子,却集于一身。
康俊此刻的脸色,变得无比的凝重,手指在身前狂点,而后,一道光晕闪出,康俊不停地后退,一直退到边缘,然后猛地发出了一声:“破!”
一道剧烈的无形之波向四周猛扑而去,将那横卷而来的寒风,地面的铺雪,都是一震而散。
只是,这无形之波还没来得及扩散,一道雪白的封字,从天而降,重重砸下。
字身所过之地,所有的波浪全部消散,所有的消散的薛和寒风,依旧肆掠。
封字落地,光芒四起,将之前康俊的声波完全压下,一道道更大的风刀,朝着康俊橫射而去。
康俊神色凝重,单手一挥,一只黄色的笔,一举而出,康俊一跃而起,然后大手猛地一挥,身前的笔不掌自动。
依旧是一个破字!
只是,这个字,却是有形有体,比之前木凝的那个封字,更要大上数倍不止。那些风刀和肆掠的雪花靠近时,都被这个字体给挡在之外。
一阵阵咔嚓声,爆鸣声四起,雪花四溅,康俊却毫发无伤!
木凝见状,神色一变,再次添笔,正准备与康俊所写破字相遇时。
异变突起,只见康俊猛地将笔一收,然后往地上猛地一踏,大喝一声:“破!”
轰隆隆!
如同言出法随一般,那破字一炸而开。
四周,顷刻间,变得宁静起来。
雪花没了,雪也没了,罡风没了,地面上的青石板,也是成了片片碎末。凹陷进入,注满了水,浑浊无比。
康俊站在了水洼中,神色泰然,衣襟无风自动!单手微微一回收,看向远方,淡淡地道:“你输了!”
噗通一声!
木凝身着白绸入水,喷出一口血,手上的笔飞了出去,打在光幕上,荡漾起一圈圈波纹。掉落在青石板上,笔锋岔了开。
木凝的绸缎极好,沾水不湿,沾地不污,一站而起,吐出的血珠顺着绸缎顺到脚底,破开在水洼中,一消而散,靠近木凝所站之地,水色淡红。
木凝淡淡地叹气,一抬手,将远方丢开的笔抓在了手里,收入袖中,看向康俊,声音淡淡:“我输了,不过,两年前的你,现在已经死了!”
木凝说完,声色有些落寞,往后退了去,一步一步,不知想些什么。
康俊闻言声色一怔,然后略有些落寞地道:“要是两年前,或许,我真的死了。”
“不过,这世上没有如果!我给过你报仇的机会,但是,你自己接不了。我摆下的棋,也是你没能接住!”
木凝回转过身,没有回话,落寞地离开,走出了光幕。继续一步步往前走,即便所有的目光都被她拉了来,都看向了她。
她也只能往前走,不能回头。
输了就是输了,没有为什么。
康少斳心情大好,将那阵盘一收,大喊了一声:“木凝小姐请留步!”
木凝止住,不敢回头!
康少斳一跃而出,快速地与木凝靠近:“木凝小姐,今日犬子多有得罪,我这个做父亲的,代他赔个不是。今日之事,全是因我而起,如果你要怪,就怪我好了。是我未能尽到父亲之责。否则,也不会有今日之事,我代他!”
康少斳欲要为康俊开脱,这木凝虽然败了,但那骄人的天赋摆在那,康俊只是虚长两岁,方才险胜,他并不想康俊结下如木凝这般逆天的仇人。
木凝闻言,身体在颤抖。
康俊此刻也是慢慢地从水洼中走上前,一步一步,远远地道:“父亲,这本就不是怪不怪的事。”
“我为她道歉,只是因为之前的话,略有不妥,仅此而已。”
“我做下棋,她接不住。我摆下道,她不能杀了我,也是她的事。”
康俊说到这,看向木凝颤抖的背影,冷冷地环顾了一圈,淡漠道:
“我康俊行事,无须向谁解释。”
第四十四章 可敢与我一战?
“我忍得了世人的侮辱,也忍得了世人的仇恨和嫉妒!”
“你们说我无耻也罢,说我猖狂也好,你们觉得我是在故意欺人也好,是混蛋也好,是故意借助木凝来扬名也罢。”
康俊的声音掷地有耳,张扬至极:“但,今日我就再在这里摆下道,只要是与我同龄之辈,要是觉得我做事不妥。尽可寻来找我报仇!若觉得我欺人太甚,尽可上来杀了我,我父亲绝不会迁怒于谁。”
“不管是寒山县也好,寒山郡也好,只要有人能够胜过我康俊。就算死,我也自认。我这个你们口口声声说的废物,就是要让你们这些自命清高的人闭上嘴。若是连个废物都比不上,岂不是废物都不如?”
环顾四周,康俊看了看木凝的背影,再次大喝,看向不说话的众人:“木凝虽然败了,但她只是败与了我,与你们无关。”
“你们要有闲言碎语,现在就对着我说出来,要看不惯,现在就上前来找我的麻烦!”
“否则,他日我若听到有半分关于我,关于木凝的闲言碎语。我会亲临你们府邸,鸡犬不宁!”
“可还有谁敢来于我一战?”
“谁敢?”
康俊霸气十足,目光向四周巡视而去,与之相对之人皆是个个低头,根本不敢与康俊对视。
一些血性少年紧紧地捏住拳头,欲要上前,但看向康俊身前的那刺眼的水洼,又是止住,不敢再动分毫。
之前康俊在那等攻击之下,尚能胜过木凝,绝非是他们敌手。
人群在沉静,康俊在群讽,但却无人敢再上一步,仿若天神下凡,无敌于世。
一名护卫,乃是之前木才千的心腹,入木府两年,乃是木才千的死士。看见木凝身子在颤抖,双目满是通红,抽刀,拔起,一跃而出,斩向康俊!
修为,五级,年纪,二十七岁!
四周一片寂静,这人的动作,实在太过于惹眼,看向那熟悉的木家侍卫服饰,众人皆是大惊。
木才万瞳孔惊悚,远远怒喝:“你敢!~~”声音远出,几乎要将身旁的几名老者的耳朵都震聋。
康俊并非凡人,乃是天骄,一日出世,百世战名,康少斳,康家,绝对不会再允许他出半点事故。
康少斳脸色猛地一变,在康俊说那些狂言之前,就欲要伸手阻止康俊,但想到这些年来的忽视,康俊也需要一个崛起的机会,所以,康少斳停手了。这时,看到有人袭来,目光猛地一缩,确定那人的修为只是五级后,方才松开握着的拳头,止住脚步。
木才万注意到康少斳的动作,连忙上前:“康将军,此乃我木家侍卫。实在胆大包天!事后,我一定!”
康少斳扬手,双目冷冽:“木家主,你是想要俊儿当众食言?”杀意十足,明显护短。
“不敢!”木才万头都几乎低到地上去。
“这人,是好汉,我不希望,他出现任何的意外。我康家人说话,一出即为君子,今日上前与俊儿对战的男儿,都是好汉!”康少斳威风凛凛,看向四方,声音大放,就像睥睨世间的君王。
他是将军,说话间,热血之气四涨,一句好汉,将所有人不满的情绪,全部压下!
不错,敢在这时候站出来的人,都是好汉。
众人再往那康俊处看去时。
“缚!”只见康俊只是嘴唇微张,一道无形之字从他嘴里射出,砸向那来人,字体如龙般,虽无形,却是将那侍卫紧紧捆住,砸向地上,根本连站都站不起来。
挣扎了好几下,那侍卫身上的皮都破了,双目死死地盯向康俊,大喝:“小姐,不可辱!~不能辱!~~啊!!!”挣扎着如同煎在锅里的泥鳅。
接着,如同鱼儿在岸,上下齐动,看向木凝,泪如泉涌,声音苍凉:“小姐,木桌然愧对家主,愧对小姐。是我无用!卓然无用~~~~!”
声音远远滚去,无奈之极。
“咔嚓!”
木桌然头点地面,头颅破开大洞,鲜血汩汩,生死不知。
四周注视的众人,皆是大惊失色。那木桌然也是一五级武修,却是一个照面都抵挡不住康俊!这般战力,谁能与之一战?
无敌于世。
木凝颤抖的身子,终于止住,转过的身子,终于再次转过,快步走到木桌然前,单手一指,从怀中掏出一枚丹药,给他服了下去。几位木家的侍卫也是上前,在木凝的吩咐下,快速地将木桌然送去了医院!
而后,木凝面向康俊,脸若寒蝉,一字一咬:“你在侮辱我?还是,你在炫耀?你觉得,我败与了你,他们就敢说我的闲言碎语?还是,你觉得你之前所做的,都是对的?”
“我虽败了,我木家与你有恩怨纠葛,我父退位,我祖父受伤之事,我打不过你,我绝对不论,也不怪你!”
说到这,木凝声音冷冽,怒意四伏:“但是,你用孤儿院的那些孩子做局,你以为你就赢了?”
声音骤然一起:“那还只是一群孩子,无辜的孩子。他们本就是可怜人,你就算要做局,为何要选择他们?你就算要做局对付我木家,但是,这事与他们何干?”
“我本来还以为你是个真人,就算是小人,也是个真小人,但你如今把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我,看不起你!”
“圣道有路,人间有情。万事万物,皆是有一个底线的。做局不引无辜,不牵无连者,你已然犯了禁忌却不自知,却也是,可怜之极。”
“什么时候,一个读书人对弈天下,需要一些可怜人做子?”
“什么时候,一个文修者博弈四海,需要牵连无辜人为棋?”
“赢于小道,却自以为胜,是为胜之不武。要成当世做棋者,你还不配,要成掌棋人,你还没资格!”
木凝一字一句,尽皆鄙视,甚至是勃然大怒。
然后,木凝扫视四周,傲然挺胸:“今日我输,输得坦然,但也绝非他人有资格评论。也还轮不到你,为我求情!”
“你这小人之情,我还承受不起,也承受不得。”木凝盯向康俊,杀意丝毫没有掩饰。
康俊脸色缓缓便冷,然后笑了起来,是嗤笑,也是讥讽,看到四周无声,轻蔑地哼了一声:“木凝小姐,你想用道义来打压我?”
“若是别人,或许还真的会有些愧疚。但你我皆是成年人,皆是在做局人,你竟然还有你那份所谓的怜悯之心。真的很可笑。”
“若是你还有所谓的怜悯之心,那我之前所说之话,真还对你高看了!”
“你用这等大帽子扣我,我无话可说,也不想理会,比这话重千倍万倍的,难听得多的,我都听过,而且一听就是近二十年。”
“生于乱世,和来无辜之说?魔兽当道,何来无连之谈?”
“魔兽无情,妖魔肆掠,每一天,若是都要去说一个无辜二字,那天下有多少人,是无辜人,那他们为何会死?”
“你且又说,哪一个修行者一路踏来,哪一个势力一路走来,没有妄杀一人无辜?”
“这世道本就是个不公之世,这天下,本就混乱大局。”
“我做局未伤一人之命,未害一人前途。却不是我心善。他们是可怜人,但是活在这天下,哪里有什么可不可怜之说?”
“若非是一些为非作歹之人,你告诉我,那些孩子为何会去孤儿院?”
“若非是一些鸡鸣狗盗之事,你告诉我,那些孩子为何会无家可归?”
“你木凝身为寒山县大族,势力赫赫,你为何不将寒山县那些鸡鸣狗盗之徒全都铲除?为何不将那些不平之事,全部推翻?”
“你活了这些许年,你没有做到。这些人,还在逍遥法外,你也并未曾主动关注过这些可怜人。”
“那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指教于我?比起这些人,我自觉得,我的手段,已经很温和了,我并未伤害他们,一直都没有。若是我想伤害,或许,现在的木家,包括你在内,早都没了!”
“你知道实情,你知道我说得究竟是真是假。我不伤一命,是无耻,为无情,为胜之不武,那你告诉我,那些使得那些孩子家破人亡却逍遥法外的人,是什么?”
“善人?财主?大家主?或者是一方雄霸,安然一生。”
随后,康俊朝着那木才万一指,生于雄浑:“你且告诉我,你伯父木才万,我只暗指一言,他便亲自动手,残连无辜之人,设计夺位害父。他在你心里,又是何人?”
说到这,康俊的脸上闪过不屑的狰狞:“你说我无耻,说我心肠歹毒,那你自己却不想想。那个让你成为如今模样的人?又该是什么?”
“这些人都不敢说出的话。就是我之前说的话,都是实话,你自己也清楚的很。你且去问问,他们是不是想说,你就是一双破鞋!”
“想说而不敢说,这算何人?我从未说我是君子,我也自以小人自居,但,我小人小得内心无憾,我小得舒然!”
康俊不再理会木凝,看向四周,一一指点,口出狂言:“我就是小人,但你们也绝非好人,我说你们不敢说之话,也敢做,你们不敢做之事。”
“我就问一句,在座之人,想杀我者无数,可有一人,敢上来与我一战?”
“我侮辱了你们所谓的木凝仙子,我也牵连了无辜之人,我承认得坦然,但,可有一人,敢上来与我一战?”
众人皆不出声,即便内心已经憋屈到了极致,却不敢站出,哪怕是多说一句话,都不敢!
真小人,他们也想做,很多话,他们也想说,但却,不敢。
康俊看到无人回应,再次木凝:“木凝小姐,你可,还有何话所说?”
第四十五章 一!
众人的心里,皆是敢怒不敢言。
康俊,狂到了极致,也小人到了真实。但他有底气,有这个风度,他不怕闲言碎语。
这些东西他听了二十年,根本不怕,所以,他什么话都敢说。
木凝的身体还在颤抖,眼珠上,含了一层薄纱。
你就是一破鞋,这几个字,实在是扎心,实在是伤人,作为一个女子,这是比杀了她还要大的侮辱。
但她却无任何话可说,康俊所言,一字一句,就是事实,他是小人,他敢说实话,这种品性,与君子无二。
但,木凝是一个女子,忍得了很多闲言碎语,但唯独这一句,她真的忍不了。
木凝哭了,泪若珍珠,含纱而下。
很多东西,不是木凝所愿,她却不能不扛,也没办法反驳。
只是,有些话,她扛不起,她终究只是一个女子,她有资格哭。
木凝站在那里,泪水从身前的白缎落在地上,润在青石板上,身子轻微的颤抖,内心有无尽的委屈。轻咬着嘴唇,双拳欲捏欲放,瞳孔涣散,很是无助。
木才千已退,木海受伤,皆是与木才万有关。不会帮她。
康俊几乎无敌于世,康家霸绝寒山郡,其他人,敢怒不敢言,无人敢帮。
康少斳见状,也是注意到了木凝的神情,神色微微一皱,说实话,就连他,也觉得康俊的话,实在过分了些。不过康俊所做的局,他倒没怎么去想,莫说是康俊没伤一人,就算杀了人,以他康家的威望和战功,又能何如?
康少斳征战四方,康诺也是击杀魔兽敌国将军无数,几乎不世战功,就算康俊是一个纨绔,康家也能保下,更别说,是如今的康俊,惊艳世间!
今日之后,康家一文一武,整个平国,将会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做一个不伤人的局,又能何如?
多年来的愧疚和欣慰,一时间都化成了爱护。
其他时候康少斳不管,但今日,不管康俊如何闹,就算是把寒山县,寒山郡,甚至是星云府闹得个天翻地覆,他康少斳,也一力扛了。
都是自己的儿子,因为怕崛起抢了哥哥的名头,一连忍了十多年,受了十多年的委屈和白眼,也让自己,误会和轻视了他十多年。
这让康少斳觉得很心酸,觉得康俊很傻,真的很傻,却是很真的傻,有这两个儿子,值了……
木才万看向康俊的目光,怕了,散了,这一刻,他很想上前,给木凝说教!
但,木才万不敢。
木才万之所以能够将木才千给拉下,坐得家主之位,全靠贵人相助,做下一局,才使得他如愿以偿。但木才万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神秘之极的公子,竟然会是,康俊!
那个传闻中神秘莫测的公子,竟然就这么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就是他,只是出了一言,就让自己轻松地坐上了家主之位,就让木才千,自动的引咎退位。
不伤孤儿院一人,同时,也不伤木家一人。
木海,那是意外,并非是这局中之事。
之前,木才万在呵斥木凝时,这神秘莫测的康俊公子,竟然会对自己发怒,虽然木才万猜不准康俊的真实心理,但也知道,康俊把木凝看做了同类人,是一个等级的人。
这个等级的人,只有他康俊可以说,别人,包括自己,乃是木凝的亲伯父木才万,都不能说半句的闲话。
这就是那等天骄的傲气和身份,也是他们的大气。
不在一个等级,没有资格出言相辱,我们斗,那是我们的事,也是我们的乐趣。人生最怕孤独,最喜欢棋逢对手。
这是一群怪人,也可能真如康俊所言,是一群小人,脾气很怪。
他怪到了一言不合,就把自己给当众供了出来,他怪到,因为木凝的侮辱和质问,就出言解释。他怪到,能够一连十二年都不顾世人的态度和流言,却独独把木凝的话,放入了心里。
他千般在掩饰自己是小人,但,每说一句话,无一不再为自己开脱。
那个圈子的人,绝非自己能及。
木凝,也是那么一个人,不是他木才万能够侮辱。
否则,或许,下一个,康俊,就直接弄了他木才万。
没听康俊在说,我只是和你对弈了一局,你输了。
我摆下台,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你也输了。
哦,对了,或许,在我两年前,与现在的你对上,死的兴许是我。
这是多么的随意?
这康俊是真的想帮自己动木才千么?
不是,他只是在玩,只是在找一个对手,玩,仅此而已!
或许,他有其他的目的,自己猜不到。
木才万能够想到的事,其他人也都能想到。
康俊很霸道,很霸气,同时,也很张狂。
败在自己手下的人,谁都不能说,也不能动。即便,他之前出手将木凝的父亲,将木海给设局坑了,但,他康俊和木凝,不会是死仇。
否则,康俊可以一出手就杀了木凝。
否则,康俊不会如此出言侮辱木凝。
他在激木凝。
他在找对手。
他在找对局人。
他在故意想要木凝报复。
或许,上一局他没有玩爽,今日一战,使得他对木凝另眼相看。他想再和木凝对弈一局,或许,也不止一局。兴许,这两人的对局,现在就已经开始。
康俊是个疯子!
你可以理解为他在作死!
你也可以理解为,他在突破,他在为了登上这世间的巅峰,而在逼别人,同时也在逼自己……
这是一个十足的疯子,是真正的小人。
真小人,也是真人,他小的真实。
康俊见到众人都不再说话,见到木凝在哭,不禁又嘲讽起来:“呵呵,木凝,你哭了?你竟然哭了?这就是你的高傲?”
“连这一点侮辱,都承受不住?”
“连实话都听不了?这些年来,你过得太过于痛快了些?耳朵,变得挑剔了吧?”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谁做局害了你么?”
“难道,你就只有这点心肚,走到这一步,摔下来,就起不了么?”
“你怕了我?还是怕了你自己?还是怕了这世人的闲言碎语?”
“我在说实话!和你说真话,说你从来在别人耳朵里都听不到的话,你怎么能哭?怎么能,如此搞笑?”
“你看看这四周的人,平时将你视作天人,万般吹捧,但到了现在,却有一个人为了你站出来?可有一人为你辩驳一句?你觉得,他们真的捧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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