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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圣东方朔-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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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帝喜形于色。“好,卫爱卿,朕当再发五路兵马,打击匈奴。五天之后,朕将在灞水河边,为你们送行!”
卫青诚恳地说:“陛下,臣有两个请求。”
“卫爱卿,请说。”
卫青指了一下身后的公孙敖说:“陛下!上次对匈奴之战,公孙敖无罪受罚,被贬为庶民。臣请陛下开恩,让他官复原职,和卫青一道出征。”
武帝点点头:“朕准了!让公孙敖官复原职。那还有一个呢?”
“陛下,臣习武有余,但文才不足。臣想请陛下派一员既有武功,又备才智的文士,为臣的监军,指点迷津!”
武帝点点头:“噢?你说,谁合适呢?”
“请陛下圣裁。”
霍去病却叫道:“陛下,我干爹最合适!”
“哈哈!朕就知道,你们想三兄弟在一起。可是,朕的身边,离不开东方爱卿。东方爱卿,你说呢?”
东方朔驱马上前:“陛下!臣想到战场上试试,我这东方一剑,是不是锋利;也想看看,那匈奴人,是不是铁脑袋!”
“哈哈哈哈!”武帝大笑。“你们显然是串通一气。东方爱卿,朕要御驾亲征时,自然会让你总参军机。可现在,朕身边离不开你。卫爱卿,朕会给你选个合适的文臣,满足你这个请求!”
卫青看了东方朔一眼,无奈地说:“臣谢陛下隆恩!”
东方朔又在家中练剑。前天阅兵,武帝不让他去疆场,这并没有让他气馁。东方朔知道,皇上确实不愿他离开身边,同时,他也想留在皇上身边。也许这次出师不利,皇上便会御驾亲征,那时,他还是能上战场的。
因此,他一有空,就要练剑。新来的阿菊姑娘也放弃了棋子,拿着一把剑,跟着比划起来。
道儿手拿着围棋子儿走过来。“阿菊姑娘,上战场是我们爷们的事,你跟我们老爷学会琴棋书画就了不得了,学这个玩艺儿干吗?快来跟我下棋!”
阿菊用眼角乜了他一下,没搭理。
道儿又走到东方朔面前,说:“老爷,皇上不让你上战场,你就别练啦!这回我求您让三个子。”
东方朔停下来:“不让我去,就不练啦?万一卫大人那儿风声吃紧,皇上要御驾亲征,恐怕连你小子也得去呢!”
杨得道浑身发抖:“老爷,我害怕。”
东方朔笑了。“哈哈哈哈!上次在霸陵,你不也是筛了糠嘛?可到生死关头,你还是勒住了一个呢。”
杨得道小声说:“老爷,小的那是急啦,闭上眼睛,就勒。”
“那匈奴,都是在马上,你可勒不着哇。”
“那老爷你也骑马,我就骑在老爷您身上,去勒匈奴的脖子。”
东方朔一挥剑:“什么东西!我骑着你,去勒匈奴还差不多!”
二人正说笑,发现朱买臣来到院中。
他的出现,让东方朔觉得很意外。“哎,朱大人,皇上说你上任去了,你怎么还没走?是想让皇太后赏你个脸?”
朱买臣悄悄地说:“东方大人,别戏弄我啦。买臣有要事相报。”
“那好,咱们进屋来说。”他领着朱买臣走进屋里。
朱买臣神秘地说:“东方大人,王臧的消息,我打听到啦!”
东方朔不大相信:“他真的活着?”
“可不是?只是,他活得比我还惨,我们要救他才行哪!”
“他在哪里?眼下手头事情可太多……”朱买臣急着说:“不要紧,不要紧,他就在长安!”
东方朔吃了一惊:“啊?他吃了豹子胆啦,敢呆在长安?”
“大人,我到渭水边上,打听了好久,后来才知道,那年救走王臧的那条大商船,是珠宝商董家的大船!”
“噢?是董偃家的船?”
“正是。三年前,董偃的老爹病死了,所有的家产和奴仆,都归了董偃。我去董家上下打听,他们说,八、九年前,老太爷的确在渭河当中救回一个人,可那个人,是个傻子,老爷一 死,傻子也不知被董偃弄哪儿去了。”
东方朔眼珠儿一转,“我明白了,董偃弄走这个傻子,一定是放在小别墅里,侍候他和窦太主呢!”
“窦太主可是认得王大人啊!”朱买臣有点惊慌。
东方朔则说:“不一定。窦太主又没上过朝、议过政。既然如此,我们就要找一找。那地方我知道,今天下午,我们一起去探探!”
朱买臣脸上露出难色。“那董偃,如今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听说皇上叫他‘主人翁’,咱惹得起吗?”
东方朔气得一拍自己的屁股:“他是这个主人翁!朱买臣啊朱买臣,我看你,不是卖茶卖糊涂了,就是被你那杀猪的老婆给吓晕了。就董偃这种小人,皇上还拿他当一棵葱?皇上是拿他和窦太主开心呢!稳住了他们,陈皇后就没脾气!好,这大白天的,‘主人翁’还在宫里,窦太主在自己家,小别墅肯定没人,我们俩这就去探探营!”
朱买臣咬咬牙:“好,说走就走!”
东方朔与朱买臣来到长安东郊的渭水小别墅。
如今的这个小别墅,已变得比过去更为富丽堂皇。而且,门外还多了一个家丁站岗。东方朔让朱买臣在前边与那家丁说话,自己照他脑后拍了一掌,那家丁便木呆呆地靠在门边上。
在一个地下室里,窗户射进的一缕阳光,正好照在一张有块大伤疤的左脸上。这便是王臧。
他正在阴暗的角落里修理古董。由于长期在地下室里,他面色苍白;但由于焦虑,他又满面皱纹。看起来,怪得吓人。
在他的身边,摆着各种各样的古董。王臧专心致志地清理一只大鼎,一边清理,一边自言自语说:“这种宝鼎出现,可是天下要出圣君的征兆啊!”
东方朔与朱买臣进了小院。他们发现一个地下通道。东方朔用手一拧,通道的门开了。二人进入通道。
一道光线照进了黑屋。王臧猛地抬头,警觉地问:“谁?”
由于背光,来人面目模糊不清。只听朱买臣说:“故人相见,难道王大人不认识了?”
王臧大吃一惊。“谁是王大人?我不姓王,我是主父偃!”
“主父偃?”东方朔乐了。“又是一个有意思的名字。朱大人,我原来以为你的名字已经够好玩的了,这儿还有一个更绝的!”
王臧手持利器,站了起来。“你们到底是谁?不说我可要动手啦!”
东方朔笑道:“啊哈!王大人,连我东方朔都不知道了?这位朱买臣,朱大人,就是当年在霸陵歪脖子树下荡秋千的赵绾。难道你忘了霸陵的歪脖子树?”
王臧吃惊地:“赵大人,他也活着?”
“不仅活着,还与家小团了圆,还当上了会稽太守呢?难道你这个主父偃就不想重见天日了?”
王臧扑通跪下:“东方大人,东方恩人!我知道你会来的,我多次梦见您来救我!谢天谢地,主父偃在此熬了多年,终于要见天日了!”
东方朔连忙拉他:“快起来,起来!现在不是跪着谢恩的时候。”
王臧跪下痛哭。“东方大人,赵大人!真没想到我们还能相见啊!”
东方朔说:“相见不是好事么?哭什么?等一会儿,若是窦太主和董偃回来,恐怕连听你哭的时间都没了!”
王臧哀求说:“东方大人,赵大人,快点,快想办法救我主父偃出去吧!”
东方朔拉起他,“别着急,我们既能找到你,还救不出你?坐下,慢慢说。”
三人相对坐在凳子上。东方朔说:“王大人,如今赵大人不能姓赵,已经是朱买臣朱大人了。
对啦,你怎么回事,叫起‘主父偃’这个怪名字?”
王臧双手一拢:“二位大人!那一年,我和赵大人顺着渭水漂流而下,船翻后,我摸了摸头和脸,都是血,以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在一条大船里,四周都是珠宝和古董。有个叫董老太爷的人,问我叫什么。我哪敢说我是王臧呢?只好摇头。董太爷就叫我大傻子。我也就装什么都不记得了。后来,他给我治好了伤,发现我是个识文断字的人,就让我学认古董,说我还算聪明,就让我做了他的奴仆,专门帮他整理古董。”
“后来怎么到这儿来啦?”
“三年前,董老太爷不行了,他的儿子董偃就将我带到这里。”
朱买臣惊奇地问:“窦太主就不认得你?”
“窦太主说我不像个修古董的,把我吓得七魂出窍!我想,如果她知道我就是被太皇太后赐死的王臧,我还有命吗?于是我就继续装傻。幸亏我脸上有这块大疤,不然,恐怕早就被她认出来了,没命了!”
东方朔还是不忘问他的怪名字。“那你怎么叫起主父偃呢?”
“他们一开始也叫我大傻瓜,后来有一天,他们心血来潮,就要给我取名字。”
朱买臣说:“主父偃,这名字也同样难听啊!”
王臧却说:“东方大人,难道你还不明白这名字的来历?”
东方朔想了想:“对,这名字虽然怪,可是有点意思。这主嘛,是用窦太主的主字为姓。”
王臧苦笑道:“还有那董偃,还叫‘主人翁’呢!”
东方朔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你姓主,就是跟着他们两个的姓了?”
“可不是嘛!那董偃,比我的孩大不了几岁,非要我当他们两个的儿子,这‘父偃’二字,就是污辱小人的意思!”
朱买臣气愤的说:“这个小人,也太能占便宜了!”
王臧则道:“我只要能活命,还管得了那么多?叫主父偃,就是主父偃吧!总有一天,我要叫他反过来,当我的儿子!”
东方朔说:“这种乱臣贼子,还配为人之子?”
王臧问道:“东方大人,听他们两个的话音,皇上如今很宠爱那董偃呢!”
东方朔解释道:“皇上因为太后干政,心里烦闷,才让这狗东西给他寻开心。没想到,爱干政的太皇太后归天了,不爱干政的皇太后也是个要干政的!”
王臧一惊:“什么?太皇太后,她,她死了?”
朱买臣接过话:“可不是嘛!这个女人不死,我能出头吗!”
王臧急切地说:“那,赵大人,你快救我出去啊!我这九年,奴仆的日子,地狱的日子,受够了哇!”
朱买臣安慰他说:“王大人,不要着急。是东方大人又找到了我。今天,我和东方大人不又找你来了吗?”
王臧又扑通一声跪下。“东方大人,你做好人,就做到底,再救我一次吧!”
东方朔笑了。“你急什么嘛!九年都过去了,三两天的时间,还熬不过来?”
“现在,我就跟你们出去!”
东方朔问他:“现在出去,怎么给皇上说?让皇上给你承担欺骗祖母的罪过,清史上留个骂名,再恢复王臧王大人的郎中令之职?”
王臧一时语塞。“这……”
朱买臣说:“王大人,你不能急。我是用朱买臣的名,皇上才重新任用的。看来,你这辈子,也只能用主父偃的名,再和妻儿老小团圆喽!”
王臧再磕头:“能够重见天日,能和妻小相聚,别说叫主父偃,就是叫孙子偃,重孙子偃,我也是无所谓的啊!”
东方朔击了他一掌:“好!王大人,你从今以后,只能是主父偃。你在这儿先呆着,不出三 天,东方朔就会让你重见天日!”
王臧磕头如捣蒜地说:“东方大人,能让小人重见天日,主父偃就是给你做牛做马,也毫无怨言……”长安城北,渭水之滨。
卫青等人率众多兵马,云集河的南岸。河边高台之上,为武帝命人新建的点将台,也是壮行之台。此刻,汉武帝已端坐台上,两侧数十面战旗,武士成群。身后,有一面巨大的战鼓。
左有韩嫣,手持旄节;右有东方朔,身背宝剑,手执长戟,共同护卫。卫青、公孙敖等众将立于台下。
三通战鼓,军号齐鸣。
鼓点一落,万籁俱寂。
武帝高叫道:“众将军!”
卫青等人:“在!”
武帝朗声说道:“自我大汉立国以来,匈奴单于屡屡犯我边境,扰我边民。朕前曾发兵三十 万,讨伐匈奴,不料朕用人不当,为其所乘。今日朕再发大军,重整旗鼓,一定要打败匈奴,为我高祖复仇,为我大汉扬威!”
众将士齐声吼道:“打败匈奴,为高祖复仇,为大汉扬威!”
武帝高兴地叫道:“好!卫青将军!”
“臣在!”
“朕命你为车骑将军,领兵五万,出兵上谷,然后直插匈奴后方,截断敌军后路!”
“臣领旨!”卫青接过令牌,半跪而拜,然后退归阵列。
“公孙敖!”
“臣在!”
“朕命你为武骑将军,与李息领兵五万,出兵代郡,牵制敌人,掩护卫青将军深入匈奴腹地!”
“臣领旨!”
“公孙贺!”
“臣在!”
“朕命你为轻骑将军,与苏建领兵十万,出兵云中;然后传雁门太守李广,领兵五万,同时出兵,正面迎敌!”
“臣领旨!”
武帝环顾四周一遍,又叫:“众将军!”
“有!”
“兵不在多而在勇;将不在多而在谋。朕有宝剑一把在此,特赐予公孙贺将军,命他统领各路。若有违令者,先斩后奏,决不姑息!”
“臣等听令!”
武帝将一把宝剑交给东方朔,东方朔转交给公孙贺。武帝接着说,“此役至关重要,只准取胜,不许言败。若再不能打败匈奴,全不要回来!待朕御驾亲征时,再定功过!”
众将士怒吼:“我等效死疆场,定保圣上无忧!”
武帝正要下令出发,突然,董偃狼狈地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到武帝面前,扑通一声跪倒。
“皇……皇上,不……不……不好啦!”
流畅的发兵仪式突然被搅乱,武帝不由地龙颜大怒。“怎么回事?!”
董偃结结巴巴地说:“皇……皇上,朱买臣他……他……”武帝几乎是盛怒了:“朱买臣怎么了!”
“朱买臣他……他带人闯进我的……,不,闯进窦太主的别墅,抢走了主父偃!”
武帝气愤地:“什么乱七八糟的,慢慢说!”
“皇……皇上,朱买臣他抢走我的奴仆主父偃……”东方朔走上前去,一把抓住董偃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你这佞贼,皇上出兵之际,你却以琐小私事,前来搅乱,口出不祥之言,坏我大军士气!皇上,快快斩了这不祥的东西,不然,我大军就会出师……”他没再说下去。就这几句话,已让武帝脸上更为难看了,有点铁青之色。
点将台的另一侧,朱买臣正领着主父偃走过来。二人见到被东方朔提着的董偃,先是一惊;然后急忙向皇上跪下。
武帝叫道:“朱买臣,你这个时候,搞什么鬼名堂!”
朱买臣叫道:“皇上!臣朱买臣,为皇上寻得良臣主父偃,不料他却被董偃这厮,囚禁于家中!”
说完,他用手将主父偃的头发往后一拉,让主父偃抬起头来,让武帝能够看清他是谁。
武帝吃了一惊。“主父偃?你不是王……?”
主父偃何等聪明?他打断皇上的话,连忙说:“陛下!臣王二小,现在叫主父偃。主父偃给皇上请安!”
武帝开始时摸不着头脑,这会他有点明白了。原来王臧也被赵绾给找到了,可董偃,干吗要藏起他?武帝很想知道个究竟,可这儿,毕竟不是问事之处。
东方朔提住董偃不放,高叫道:“陛下!这主父偃,就是昨天臣给您说过的,可协助卫青将军临阵出谋划策的良臣!”
武帝记住了,昨天东方朔是向他说过,他们找到了王臧,可让王臧协助卫青出击匈奴。可是这事,来得过于突然,武帝一时不知怎么说是好。
东方朔仍在大叫:“陛下!董偃这个贼人,搅我出兵之阵,乱我大军气数,罪当立斩!况且他有三不赦之大罪在身,臣请皇上斩其首级,以他的血,祭奠汉军大旗,保我大军,旗开得胜!”
武帝吃惊地说:“董偃有三不赦的大罪?”
“是的,陛下!这董偃,以一商贾之身,淫乱太主,不以为耻,反而出入宫庭,坏我大汉王制,此其不赦之罪一也;他以奴御主,败男女之化,乱婚姻之礼,进而以声色犬马乱吾主之心,毁圣主之名,此其不赦之罪二也;这厮在我大军出征之时,藏匿圣主所需之要人,以区区私事搅乱军心,使我将士出征之际,无所适从,此其大不赦之罪三也。有此三罪,如不诛灭,恐我大军心有不专,此役能否成功,臣不敢设想!”
听着东方朔历数这三件罪恶,武帝觉得脸上发烧。这前两项罪恶,与他自己也是有关系的。
他在东方朔面前发过誓,要做一代圣君,可前两件事,不是圣君所为,东方朔多次劝谏过。
今天,当着出征大军之面,武帝觉得,如不给众人作个表率来,那自己离圣君差得也太远了,将士们也没必要为他出征了。区区董偃,本来就是个玩物,一铢钱都不值的东西,有何不能割舍呢?何况他闯进发兵要地?
董偃此时却不知时务,在东方朔手中叫道:“陛下,我与太主的事,是陛下您……”武帝更急了。他再说下去,自己在三军之前,岂不是更为难堪?他愤怒地打断董偃:“胡说!
你这丧门星,坏我出兵大事,还胡说八道!把他拉过去,斩了!”
“是!”东方朔高叫一声,将董偃提到军旗之下。霍去病走过来帮助他。东方朔示意霍去病拔出自己的剑。霍去病会意,抽出东方朔的剑,“噌”的一挥,剑光闪处,董偃的头已落地。
其血直直地溅到军旗之上。
众将士欢呼起来“好哇!”
武帝皱了皱眉,然后一咬牙,“好!朕斩了这丧门星,以明朕之大志,在于强国,不作他务!
主父偃!”
主父偃刚才站起来看杀董偃,听到武帝叫他,忙再次跪下:“草民在!”
武帝坚定地说:“朕命你为中大夫,协助卫青,参赞军务。若是卫青将军有所闪失,朕要拿你的脑袋,再来祭这军旗!”
主父偃再三磕头:“臣定不负陛下恩典,协助卫将军战胜匈奴!”
武帝站了起来。“好,朕要亲自击鼓,为众位将军送行!”说完,他拿过鼓槌,猛敲战鼓。
马蹄飞扬,战旗猎猎,大军出发。
霍去病笑着,以手摸着带血的剑锋。“干爹,没想到,斩个奸贼的头,比杀一只野猪还容易!”
东方朔说:“儿子,这回你宝剑饮血,大开吉光,战场之上,定会多有斩获。这剑在我身上,暂时也没用,就借给你啦,你把我东方剑法,在匈奴兵马的脖子上试他一试,可不要给我丢脸哟!”说完,把剑鞘也解给霍去玻霍去病高兴地眉飞色舞。“干爹放心,我一定要让您这把剑,喝得饱饱的!”
第二十一章 大将军
茫茫沙漠,犹如浩瀚的黄海,沙浪翻滚,烟尘四起。
这是丘陵起伏的沙漠,一眼望去,除了半绿半紫的荆棘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荆棘丛中,偶尔发现一点马牛之粪,可现在也没有牛马出现了。
风骤起。这风,起于沙丘之阴,可一过沙丘,便与太阳晒得热热的气流搅到一起,形成一个气浪。气浪再大一些,便是一股小旋风。如这小旋风顺着沙丘的沿上走,便会裹挟着更多的冷风和热浪,迅速发展为大的旋流,带起满地的黄沙,直上云霄,形成一股冲天的沙柱,所到之处,荆棘被连根拔起,人马被卷上九霄。
汉师二十五万大军便在这种气候中行进着。白天奇热,士兵不断中暑;晚上奇冷,士兵们直打哆嗦。然而,将士们的士气却丝毫未减,一路上,那股冲向军旗的血流刺激着他们的心,他们也在寻找着可以见血的对象。无奈匈奴得知消息,溜得比兔子还快。
这样也好,三路大军,三天多的时间,便完成了集散,李广的五万兵马,也与大队伍汇到一 起,大家开始分头行动。
公孙贺正面出兵云中,不久便遇到了单于的主力。接到探骑的报告,作为前锋的苏建忙令队伍停下,自己回马向公孙将军报告。
公孙贺毕竟是年长老成,他沉着冷静地问苏建:“前面是何人马?”
苏建说:“启禀将军,前面人马众多,像是单于主力。”
公孙贺想了一下。“好,就此安营扎寨,坚守不出。有违令者,斩。”
苏建有点不解:“将军,我们不打?”
“打?匈奴以逸待劳,我军长途跋涉,能保证取胜么?先把敌人主力拖住,让卫青将军深入敌后,就是取胜了一半。”
“末将明白。”苏建手持信号旗,示意军队安营扎寨。
公孙敖的部队也遇到众多敌军。
先锋李息与公孙敖在一起。“公孙将军,前面敌军挡道,可能是匈奴左贤王的军队。”
公孙敖问:“有多少人马?”
李息说:“约有八万余人,比我们多了许多。”
“嗯。李将军,你说,打不打?”
“以小将之见,我们不妨先退一下,等敌军杀过来,再与他交锋。”
公孙敖想到自己是待罪之身,此时不冲上去,立功受赏,还等什么?“不行!我们未战先走,万一敌人追上来,岂不是阵脚大乱?先冲上去,打击匈奴的锐气!”
李息只好听令:“好!将士们,冲啊!”
公孙敖与李息率兵冲杀,双方血战在一起。
毕竟匈奴是以逸待劳,左贤王所率部队虽非精锐之师,但以七、八万久候之众对付五万疲惫军队,当然是绰绰有余。不一会儿,汉军就已疲惫,渐渐不敌左贤王的攻击。
李息一边奋力厮杀,一边叫道“公孙将军,你先撤吧,我在这儿顶住!”
“不行,我们都要在此顶住,让卫青将军走得远一些才好!”公孙敖坚持再打下去。
李息只好硬着头皮顶下去。“好,将士们,我们拼啦!”
众士兵在尸体堆里挣扎着,大叫:“拼啊!”
好不容易,他们才将左贤王的部队击退一点。可他们自己的兵马,损失得太多。此时公孙敖不敢恋战,他怕匈奴再度追来,于是命令将士们后撤。
再说李广在雁门驻守多年,对匈奴的情况比较熟悉,他和儿子李敢一道,带兵从雁门向右贤王的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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