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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户嫡女之高门锦绣-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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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任晋之心里不禁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他甚至都有些说这个事情,也不敢在面对着容离。
容离本就是个会察言观色的,见着他那神情,大致已经知道他在担忧什么,害怕什么了,不由得冲她然然一笑,不提以后的事情,只是笑着说道:“我们那大管家,平日里看人最是挑剔的,更别说是能有人叫他夸上一两句了,可是他的来信里,都道你这人不错。”她说到此处,因见任晋之一脸的紧绷,“他既然说不错,那便不错,所以也不管以后怎样,总之你这人不错,值得交个朋友,所以嘛,这朋友有难,自不能袖手旁观。”
听到她的这番话,那任晋之的心便热血沸腾起来,可同时他也觉得鼻子酸酸的,他怎也没有想到,从前那些称兄道弟的朋友,此刻见他犹如见到瘟神一般,或者就是要拿他去见官,可是这离夫人呢!他与她们也只是行了些方便而已。这一刻,他是真的感动了,有些激动的看着容离,竟然说不出话来。尤其是听到容离说不会袖手旁观。
可既然人家把他当作朋友,他也不能害人,因此咬了咬牙,还是开口道:“兹事重大,一个不慎便是要诛灭九族的,夫人的好心在下领了。”说着,竟然有些不舍的看了看这好久都没有看到的安逸环境,“我现在毕竟是戴罪之身,不好留在此处,夫人保重!”说着,竟然就要转身离开。
见此,一直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的阿加纳塔不由得起身来,“你胡闹什么,自从听说了你们家的事情,夫人便一直让我小心打听你的消息,你这是作甚,不领情还是瞧不起我们夫人?”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任晋之到底年纪小了,在这语言交际上不如那阿加纳塔等人长袖善舞,听到这话,以为他们误会自己了,便着急起来,甚至有些语无伦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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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更新时间:2013…10…5 19:49:47 本章字数:3386
“我只是担心·······”他记得只朝着容里看去,“而且正因为是知道夫人有心帮在下,所以才更不敢连累。叀頙殩晓”
容离自然知道他这话并非虚情假意,所以便道:“你也是个男子汉了,怎如此婆妈,我说不怕连累便不怕,既是我自己都不怕,你又怕个什么呢?”
“就是嘛,你这一身的尘土,快去先细细吧。”阿加纳塔也说道。
任晋之实在是不知怎么拒绝他们的好意,所以也就先随着他们,心中只想,那是他们还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影响到底有多大,若是真的晓得了,只怕到时候不用自己多言,也许他们就会晓得避开吧。
这般想着,任晋之那心里便也没有了那么多的担忧,别了容离,这便随着丫头去沐浴更衣了。
扯了几句闲话,大家散了,容离便回屋拿着那黄铜去后院。
单嬷嬷被关在一间小厢房里,因为只有一个小窗口,所以也不怕她逃了,而且门又是锁好的,这里便没有人守着。
容离走到窗前,透过那狭小的窗口,便能看到里面的单嬷嬷,她一如先前那般,死气沉沉的呆呆坐在木板床沿上,像是一个安静待死之人。容离不知道她怎就如此淡然,还是她真的对常欢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自己便没了牵挂的,因此这才犹如无心之人一般,随地而安!
容离在窗前站了片刻,里面的单嬷嬷才察觉到,她抬眼凉凉的瞟了容离一眼,旋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腾的一下猛然站起身来,朝着窗口出奔来,整个人像是被打了鸡血一般,怒目狂容的看着容离,两只苍老有劲的手紧紧地在抓握着窗栏,“你个妖女,你不就是要杀了我,想让我们陛下身边没人么。”
听到这话,容离并不觉得是这单嬷嬷在自恃傲然了,而是因为她说的只怕就是事实,常欢的身边,只怕缺了她就没有旁人了。因为没有一个人能像单嬷嬷这样不要命的替她卖命,不求荣华富贵,而是只真心实意的希望她好。只是常欢没有意识道,这将是一个多么大的损失。
面对着那一脸恨不得把自己撕碎的单嬷嬷,容离并没有愤怒,而是心平气和的与她提起自己小时候的旧事来。她侧身靠在窗旁的墙壁上,目光仰望着那有些阴郁的天空,“自从我娘亲去世以后,我母亲身边的两位嬷嬷额和一个丫头便将我抚养长大,那个丫头为了能好好的照顾我,还把自己的终身幸福错过了,我知道,我是她们的全部,她们与我从西北兖州到京城,都是希望我过得好,而我也希望她们幸福。”
她这话有些叫人摸不准头脑,不知道她究竟要说个什么?然单嬷嬷虽然是愤怒,却因听到她提起她身边的几个嬷嬷,便静了下来,心里忍不住的想,也是与我一般的嬷嬷么?一心一意都只希望主子好?
单嬷嬷这才想着,便听容离又说道:“虽然都说,这女人嫁得个有情郎才是幸福。可就怕遇到那些无情的,因此我从来都清楚的知道,这天下最能信任最可靠的,便是她们了,我很在乎她们,把她们当作长辈一样的来孝敬着。当然,我这般做不是需要她们对我死心塌地,而是因为感谢她们为我付出的一切,希望她们每天都过得开心,更不会要她们去为我做什么。”
听到这里,单嬷嬷心里便有些眉目了,心道这女人竟然想使离间计,想让自己记恨陛下么?她冷哼了一生,就是不如容离的意,连听也不听,也不朝着容离发怒了,转身冷然的回到那木板床边去。
容离见此,淡淡一笑,并不怎么在乎她这样的反应,而是从袖袋中将那五金拿出来,从窗口扔了进去,“这是那一日你打发人送来的帖子上的镶边。”见单嬷嬷看也不看,便又补上一句道:“帖子我当日便烧毁了,这才取得上面的镶边,你大可以仔细的瞧瞧。”
单嬷嬷不在乎她说的那个什么镶边,不过是些金子罢了,她便是个贪财的,也不会为了这一丁点儿的金子而对她俯身求饶。可是随之听到容离自己说已经把帖子烧毁了,心中不觉得大为懊悔,早知道先前抵死不承认便好了,反正她也拿不出证据了。抬起头瞪着容离,那眼睛里的恨意明显的比先前多添了几分,“你个狡诈的妖妇!”
然容离就是不生气,这使得单嬷嬷更恼火,尤其是隔着窗口看到容离那恰然的身姿跟着淡然从容的表情。这时外面却传来容离的声音提醒道:“嬷嬷怎么说也在那宫中待了这么些年,见过的珍宝应远远在我等之上,却连真金假金也分不出来么?”
单嬷嬷一愣,随即便下意识的朝着地上的黄金看去,一面起身将其捡起来,并没有察觉个什么来,正欲质问容离这话是什么意思,却突然想起前几日管着首饰的女官与自己提过,最近的金都有些虚重了,她这才有些怀疑起来,莫非这些金子有问题?想到此处,她不由得将金子仔细的查看起来,可是却也没有发现个什么不同之处。
正是此刻,外面见着她在验证黄金的容离便往里头扔了一小块金子,“你试试,这个是真金。”
真金?什么意思,难道她手上的这个是假金么?单嬷嬷愣了一下,不过最后还是低头将容离扔进去的金子捡了起来。明明只是一小块碎金子,可是拿在手里却觉得这重量竟然差点就要赶上自己手上先前拿的那一大块了,心下难免有些疑惑起来,只抬起头朝着容离质问道:“你想刷什么花样?”
“真金不怕火炼,若不然我差人给你送个炉子进来,你自己验真假?”容离也不多说,就直接道明那个给帖子镶边的金是假的了。
单嬷嬷自然是不信,心道便是那金子有些问题,也不至于是假的吧!何况那是经她手了的,怎么可能出错?
容离见她不信,也不多言了,只是临走之前又道:“据我所知,那任家正是发现了这真假金的事情,想被人污蔑成为谋反。”
任家的事情单嬷嬷知道些许,而且证据听说都有了,所以陛下并没有冤枉任家,可是此刻听容离说起来,她的心里不禁有些虚,尤其是左右手里这明显不一样的金子。仔细的看了两眼,到底是心慌起来了,有些手足无措的来回在屋中走着,心下总觉得不安,毕竟这假金子都到了皇宫里,那外头呢?还有这些人就究竟是什么意图。
她到底还是担心常欢!
容离正从后院出来,便遇上了沙玛瑶,“就知道夫人去见那老妇去了。”一脸有些不高兴,“那样的毒妇,一掌杀了便是,也不知道夫人你留着她作甚,反正怎么看,她那主子都不会来救她的。”
听到沙玛瑶的抱怨,容离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她与我身边的岚嬷嬷她们也是极像的,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因为太疼爱自己的小主子了。只是我们双方的立场站的不对,若不然我也很愿意尊重她的。”
不想那沙玛瑶却是反驳道:“哪里,岚嬷嬷跟着瑛姑姑知道什么是好是坏,好的自然会助夫人,坏的便也劝夫人,这老毒妇倒是好,一直都是为虎作伥。”她说到此处,更是提容离打抱不平,“她既然是那么的了不得,就管好自己的男人便是了,怎么反而责怪起毫无相干的夫人你来,还到了容不得夫人活着的地步,这样心胸狭小的女人,怎能统治一国疆土呢!我看啊,这大燕只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了。”
她这后面的话,容离倒是也赞同,点了点头,“不错,这般的做事小气,无那天子之气,又有柳文洲那样的不良之臣,燕国不灭天理难容啊。”
提起这个国家大事,沙玛瑶便来了兴致,便感叹起来:“听说原来的那位太子雄才韬略,若是他在,只怕燕国也不是这个样子,更由不得那个女人来当位了。”
“可惜他没那样的机会了。”容离也想,如果是太子当政,只怕就不是现在这场景了。
每次谈到这太子,容离都一副肯定的口气,所以沙玛瑶忍不住的又开口问道:“夫人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
容离想起夜长风就这么被自己烧死,不觉有些好笑起来:“他被那柳文洲所害,毁了容貌不说,还被困身于那林中,武功所剩无几,所来也巧,那日我被逼误入此林,正巧被他遇到,我为了自保,便设计放火将他杀死了。”
“这······”容离这话算不得什么惊涛骇浪,可沙玛瑶还是惊住了,尤其那夜长风怎说也是堂堂一国太子,可是死了三年多都不曾有人知道,而且这死了也罢了,却还不得安宁,叫人打着他的名四处招摇。如今还牵连到任家,“所以任家出事,所以夫人就敢肯定与前太子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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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更新时间:2013…10…7 20:09:01 本章字数:6755
任晋之一路的风尘仆仆,又因为家中的事情而担忧,所以许久都没有好好的休息了。叀頙殩晓只是现在叫他休息,怕是睡不着的,所以容离便叫人往他屋子里点了安神的香,这才叫他好好的歇了一晚上。
这几日阿加纳塔一直都在外头晃悠,任晋之究竟身份不一般,所以容离还是将他拦在院子里了。
任晋之本是要将他们任家调查到黄金变成黄铜的事情与容离说的,不想他还没开口,容离反而问起他来,这倒是叫他有些吃惊。只是现在哪里还有什么证据,因此也只能这么等着阿加纳塔的消息。
自从那日柳文洲来过以后,容离便是有些怀疑他,现在的柳文洲毕竟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书生了。不过说来也是,在她成为莫离后,就没有见到什么单纯的柳文洲。所以容离觉得,现在性格行事变得如此极端的柳文洲,只怕是没有什么做不出来。而且又见到了常欢那般没出息的模样,确实是不如月酌的大气。
“夫人在担忧什么?”任晋之看着容离蹙着眉头站在廊中,不禁小心翼翼的问道,深怕她是因为任家的事情发愁,那般的话,可就实在叫他心里过意不去了。
容离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从昨晚她便思考起一个问题来,若是这幕后指使人真的是柳文洲,那常欢会怎样?而且现在的常欢恐怕没有出息把柳文洲手里的权力收回来吧?听到任晋之的话,只叹着气道:“以陛下对柳文洲的感情,只怕便是他犯了这天大的事情,也是要格外开恩的,这般的话大臣们自是不同意,而且我觉得只怕柳文洲手中的权力比你我想象的还要高。”她说着,便侧头朝着任晋之问道:“燕国皇室,果真没有其他的亲王了么?或者有皇亲血脉的也可以。”
燕国的皇室血脉本来就比较薄弱,而前太子在时,又是一个不能容人的,便是有几个沾亲带故的,早就死于非命了,所以&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想到此处,任晋之扬起头来朝天叹道:“只怕是天要灭了燕国,此刻除了宫中的陛下之外,便是失踪了多年的太子了,只是已经四年之久,太子若是还在,早就出来了,又或许,他早就不在了。”
太子确实是不在了,任晋之毕竟不是容离身边的人,而且他还是燕国人,所以容离自然是不会说太子已经被自己烧死了,而是轻描淡写的提到:“三年之前,我在大都之时,被柳文洲劫到府中去,有一次偶然听到他与幕僚提过,那太子早就陨了。”
任晋之对于容离的话并没有质疑,只是顿时有些愤怒起来,“陛下这便是引狼入室,当日太子失踪,先皇病重本就有问题的,只可惜我们这些做臣子的&8226;&8226;&8226;&8226;&8226;哎!”他突然有些沮丧起来,无能为力的叹着气。三年之前,他在骁骑营的时候,便听说过当时还是驸马爷的柳文洲的风流韵事。只是那时候的传言一个传一个的,到了他的耳中却已经与原来的本质差别很多了,他所知道的是,驸马爷有个青梅竹马,只是已经嫁作他人妇,只是谁家的妇人,这妇人又是谁,他并不知晓。而且这种事情,大都是常常有的,那会儿还小的他并不曾当一回事儿,所以在前日得知容离就是那个妇人之时,深深的吓了一跳,尤其是容离变成现在这副样子,而且还身重奇毒,都与常欢公主夫妻离不开关系。
容离并没有等他继续叹息,只是问道:“若是这案子真的翻到了面上来,燕国须得有个做主之人,不然的话,以现在几个国家的局势来看,燕国只怕是会成为众矢之的,倒时候战争是难免的。”
任晋之现在还是信任常欢这位陛下的,所以听到容离的话,很是不解,只道:“难不成夫人还担心,陛下会为了一个男人,而放弃这锦袖江山么?”
容离听到他的这话,不由得一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道:“你知道为何历代的君王都是男子,而女人却是少之又少么,或者说是几乎没有。”
任晋之不知道她怎突然问起这个来,怔了一下,“这世间本就是男儿当权,若不是我燕国皇室血脉薄弱,也轮不到常欢公主继位。”
容离摇了摇头,“你想得太简单了,国家大事由着男人来当权执政,那是因为他们比女人多了一分果断,而且在感情与国家大事上分得也及其的清楚,换句话说就是男人比较无情,可是女人的话,现在常欢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在国事与柳文洲之间,她便没有分清楚,若不然柳文洲手中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权力,以至于现在他都有那一手遮天的本事了。”
任晋之听她这么说,终于明白了她的担忧,可是自己却又无任何的良策,只得朝着容离看去,“那夫人可是有什么打算没?”
容离依旧是沉着脸,“没有!”一面又叹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我虽不是这燕国之人,可是天下的百姓总都是一样的,这般一闹,最受罪的便是这天下千千万万的百姓了,所以若是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常欢能理智些,若不然燕国只怕是要葬送在她的手中了。”
黄金的的事情不是小事,牵扯的太多,所以任晋之自然是明白她的担心之意,一面苦于自己没有什么法子,着急之余,只道:“不如想办法去见我祖父一面,他老人家见过的风浪最是多,也许有主意。”
容离真心不想打击他的,可是却又不能不让他认清现实,“你祖父唯一的先见之明,就是在事发之前给你飞鸽传书,何况现在他们在天牢之中,怎好见。而且二公子你已经是个男子汉了,很多事情你要自己拿主意,不要总是想着依靠长辈们,毕竟他们不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这个道理任晋之自然是知道的,可是自小到大,他们的未来都给家中的长辈安排得好好的,若是不执行那么便是不孝,时而久之,他都快完忘记了自己拿主意,而且甚至是有些不自信。因此听到容离的话,便垂下头去,“夫人教诲的是,现在任家就我一个人了,我定要想法子救他们。”
一直以来,容离对于任晋之哪里都满意的,唯一觉得不妥的便是他在很多事情上,总是拿不定主意,这与在边关时候的他有些不同,所以容离很快就想到了,他只怕是回道了京城,而且此事非同小可,因此他有些畏惧了,习惯性的想要征求长辈们的意思。可是现在非比寻常了,任家的人都在牢里蹲着呢!
下午容离又去看了一趟单嬷嬷,这一次她的态度好了许多,看着容离的眼神甚至是有些急切,着急的凑到窗户前来,恨不得将头从缝隙中伸出来,“夫人,你既然将此事告诉我,那便是有意帮我们陛下的,既然如此,你放我出去,我要去告诉陛下。”
容离已经五日没有来看她了,这五日里够她想很多事情。
“谁说我想帮她了,何况我帮她有什么好处?”容离挑了挑眉,冷幽幽的说着,随之又道:“那日你也瞧见了,为了一个不值得她爱的男人,她将你这个真正关心她的人丢弃了,你觉得她这般,现在你回去,她能信你么?”扫视着单嬷嬷穿得整整齐齐的一身,以及那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鬓,又道:“你在我这里好几日了,完好无缺的回去她更不信你,尤其是现在那柳文洲更是憎恨于你,而且顺便告诉你一件事情,这黄铜案子后面的幕后主使人,并非什么前太子,而就是他柳文洲,所以即便是现在你回去常欢身边告诉了她一切,她也许不会当一回事儿,反而会放下身段来,直接把皇位禅让给柳文洲,博取君子一笑。”
单嬷嬷不得不承认,容离说的每一句话虽然是可恨,却是真的,而且陛下真的会这么做,不过让她最为震惊的是,这件事情竟然是柳文洲指使的,顿时只觉得一阵热血从喉咙里涌上来,口中一阵腥甜散开来,怒骂道:“他究竟想怎样,陛下对他还不够好么?”反应过来,一面问着容离,“既然如此,那你又来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确实,容离是需要她的帮助,所以才来告诉她的。眼下见她问起,只道:“燕国谁当政我不管,但我就不喜这柳文洲执政,只是我却不信你的陛下有那份决绝之心。”
“所以呢?”单嬷嬷现在已经冷静了许多,不如先前那般的激动,直勾勾的看着容离。
“所以我会阻止柳文洲,若是你的陛下不彻查任家的事情,那我便将这黄金变成黄铜的事情传出去,到时候整个燕国上下,只怕是会乱成一片,其他几个国家自不会坐视不问,所以我今日便要你去与常欢传一句话,她是要江山,还是要柳文洲?”从前容离一直觉得,柳文洲对自己做出来的种种事情只因他太在乎自己,而且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大错,所以容离并不怎么的记恨他,可是现在看来,这些他间接引发出来的后果却是害得自己不浅,而且她明确的知道,现在的柳文洲不是从前的柳文洲了。
是啊,若是外界知道了的话,那会乱成什么样子。单嬷嬷是见过世面的,当即听到容离说起,便能想到那样的场景,下了一跳,不用容离开口,她便道:“无论如何,我定然不会让陛下在如此执迷不悟了。”
容离闻言,方展眉笑道:“那么便坐等嬷嬷的好消息了。”说着,但见她扬手一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出两个侍卫来,将房门打开。
单嬷嬷见着这突然冒出来的两个侍卫,心里才猛然的反应过来,她说怎么自己被关在这里多日了,自己的那些人怎就不见来营救,感情是这四周在暗中早安排了人,所以自己的人根本就不能靠近。而且这么说来的话,若是那日自己真在这院中杀了她,只怕是作茧自缚吧!在看着容离,心中这才生出些害怕了,一面也忍不住的想,如果陛下能如她这般,那也许燕国的状况就会好些了,更不会出现这黄铜的事情。
容离见她要走,沉思了一下,这才将她唤住:“你且等等。”容离从来不敢小看单嬷嬷这种深宫里出来的女人,她虽然不是什么皇帝的妃嫔,可是毕竟在那宫中待了这么久,定然有自己的人。尤其是看到她这副泰然的模样,容离更是不敢小看她。
单嬷嬷回过头来,她终究不了解这容离的性子,有些担心她出尔反尔,那么陛下就&8226;&8226;&8226;&8226;&8226;&8226;都是那个该死的柳文洲。她耐住性子回过头来,有些东西想清楚了,对于容离也不似先前那般的记恨,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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