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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王树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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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色的掩护下,一纵、二纵向祁仪镇发动了进攻。敌军依靠新修建的工事,拼命顽抗。一阵猛烈冲锋,敌一个连被我军包围,缴械投降。
不久,中原军区按中央的部署,分两路向大别山区挺进。
王树声率一纵为一路,通过确山县,越过京汉路, 1945 年底到了河南息县。
息县。王树声正召开干部会议,讨论下一步行动计划。
一位旅长说:“我认为我们总像这样跑也不是回事,我们应打一个漂亮仗,解决目前的问题。”
另一位指挥员也说道:“我主张咱们部队东进安徽,接着去山东,同山东部队汇合。”
王树声说:“我们现在人数不多,在桐柏打了几场仗,都未达到目的。
现在同敌人硬拼怕也不是回事。东进安徽固然好,但需要越过几条淮河支流,假如国民党军队在我军渡河途中,前堵后追,空中又用几架飞机炸,后果将不堪设想。因此,我认为还是南下大别山区光山一带。一方面我们有群众基础,另一方面,山区地带,敌大部队也不易进入,小部队来追,我们反可以‘吃’掉它!“
最后争论的结果,仍然是南下光山。
1946年元月初,天气还非常寒冷,池塘里都结着冰,第一纵队广大指战员斗志昂扬,前锋直达光山。
当前头部队向光山县城挺进的时候,与敌一个团遭遇。敌这个团非常狡猾,交手不长时间,就溜了。
接着,一纵轻而易举占了光山县城。不久,王震率二纵赶到。两纵会师于光山,准备放手扩大根据地。
光山的父老乡亲们看到共产党的军队又打回来了,他们奔走相告,欢欣鼓舞,军民鱼水情深。
突然,一道放弃光山的命令,由延安传来。全军上下一片愕然,不知道中央为什么要这样作?但上级命令,不容违逆。
原来《停战协定》签订。国民党耍赖,硬说我军攻占光山是在《停战协定》签订后发生的。党中央从大局着想,决定撤出光山。
于是,我一、二纵队的广大指战员,满腔悲愤,告别了光山的乡亲父老,又分为两路,继续南下,打算绕道去苏北,同栗裕的新四军会合。
蒋介石国民党看到了我军的意图,不断调集重兵。当王树声等还未走出光山县境,走到光山的泼陂河时,已难以前行。此时王震的二纵和李先念的中原军区司令部在湖北大悟宣化店,距王树声所在的泼陂河仅九十里,在他们的四周集结了三十万国民党军队,我军处境十分险恶。
从王树声被困于泼陂河到中原突围,他在泼陂河呆了半年的时间。
在这半年中虽然被国民党军队所围困,但他毫无惧色。王树声知道,自己不是孤立的,同其它解放区同呼吸共命运,拖住了国民党军队十万人,从而缓解了其它解放区压力!在这半年中,王树声时刻不忘训练。他悉心筹划,制定了练兵方案。在练兵过程中,兵教兵,官教兵,兵教官,多种形式,灵活运用。王树声本人同大家一起操练,他教战士练刺杀,练射击,他有时也当学生,从一些优秀战士那里学到了很多实用的东西。
在练兵过程中,既增强了战士们的身体素质,又增强了战士的作战技巧。
此外,王树声又选拔了一些文化素质较高的指故员给战士们讲解马克思主义理论。使许多战士,尤其是新战士有一个对马克思主义的初步理解。
在讲解过程中,王树声等尽量联系实际,对中国尤其是农村阶级分析、中国土地革命的必然性等,做到深入浅出。战士们听了之后,又展开自由讨论。这样,都觉得受益非浅。
王树声还注意培养战士们的军事技巧。他让老战士们讲解过去一系列战斗的经过,然后进行讨论,总结经验教训。
王树声自参加革命起,跑遍了大别山区的山山水水。十多年前,他率领红军战士,经常在泼陂河一带杀进杀出,同当地群众建立了深厚的思想感情。
所以,王树声一到泼陂河驻扎,一些同他熟识的乡亲父老都纷纷来看望他,问长问短。王树声也喜欢同父老乡亲们拉话。
当时,王树声夫人杨炬怀了孩子,需要营养补充,而部队人马给养困难,又不能打扰老百姓。泼陂河的乡亲们主动给杨炬送水果,送鸡蛋。有的到池塘里抓了鱼虾,都给杨炬送来。
杨炬很不好意思。乡亲们说:“别不好意思,像你现在的身体可不能亏着了。”
一次,一个老大娘提了一只老母鸡要送给杨炬吃,杨炬坚持不收,老大娘却一定要给。王树声看到这种情景,说:“好,我收了,大娘的心意我领了。但是,这点钱大娘你一定收下。”说着,掏出了几块大洋,放到大娘的手上。
老大娘责怪道:“瞧你,我这鸡难道是卖钱的?”
王树声解释说:“大娘,你知道,咱们军队有‘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
坚持到最后,王树声还是给了钱。但那只母鸡他却没给杨炬吃,炖着给伤病员吃了。
一天,司令部门前来了一位穿着长袍马褂的老头,李树林和白金泉问他有什么事,那老头说:“俺想见见你们的首长。”
李树林、白金泉推辞说:“俺们首长现在正忙着,不见外客。”
那老头一听,就写了一张纸条递给李树林说:“只要你把这张纸条交给你首长,你首长准会见我。”
李树林半信半疑,拿着纸条走了进去,交给了王树声。王树声一看,纸条上写着:“我是陈福保长。”王树声马上想起了二十多年前,一个中年保长经常给他们转移伤病员,报告国民党军队的信息。那时王树声常说,作为一个国民党的保长,能成为共产党的朋友很不容易。
想至此,王树声急忙出门,把陈保长迎了进来。两人相隔十余年又见了面,很是亲热,促膝谈心谈了很久。
陈保长临行前,问王树声有没有事要交办?王树声猛然想起一事,说:“我现在离老家这么近,很想回去看看,可这是不可能的,我现在很想见见我的侄子。”
陈保长说:“好,区区小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不几天,王树声的侄子王恩普果然到了泼陂河。叔侄一见,都泣不成声。
王树声离开大别山时还是三十年代初,那时王恩普还年幼、而现在已是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了。王树声仿佛是在梦中。
这王恩普是王树声亲叔伯长兄王幼安的儿子,在王树声革命生涯中,王幼安起了重要作用。王幼安在大革命中英勇牺牲,就留下恩普这个独子。
王树声抹了抹眼泪,问:“我走这么多年,没有人为难你吗?”
“也有也没有。前些日子,我们那里人都知道你被困泼陂河。有个国民党团长扬言说要把我抓起来作为诱饵,勾你回去,准能升官发财。可不久,他又放弃了!”
“为什么?”王树声不解地问。
“当时有人在他面前说,如果他抓了王树声的亲人,同王树声结了仇,却并不能升官发财。因为王树声得知消息,并不一定会来;即使王树声投靠国民党,只能去找官位高的人。所以,团长抓人是吃力不讨好。因此,那国民党团长也就放弃了。”
团聚了几天,王树声才同王恩普依依惜别。
一天,王树声正在司令部看着军用地图,白金泉进来报告说,董必武和周恩来同志来了。
王树声一听,喜出望外,慌忙出迎。这时,董必武和周恩来已来到司令部门口。
周恩来说:“我这次来,是代表党中央、毛主席,专门来慰问你们中原解放区的。”
王树声说:“感谢中央对我们的关怀和支持。”
接着,王树声又陪着周恩来和董必武视察了部队。每到一处,广大指战员都热烈鼓掌欢迎。
在司令部,周恩来说:“这一次,蒋介石国民党虽然签订了《停战协定》,但是在政治协商会议召开后,国民党特务不断制造惨案,看来内战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对此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董必武接着说:“有人曾问我,既然中共知道蒋介石国民党欲挑起内战,为什么还同它签订《停战协定》呢?我们这样做,主要是教育全国人民,争取民主党派。这次政治协商会议通过的决议就有利于我们,而不利于国民党。”
王树声点了点头。
周恩来又问:“树声同志,你们现在还有哪些困难吗?”
王树声说:“困难有,主要是粮食问题。由于国民党的围困,现在粮食越来越紧张。”
周恩来说:“过不几天,国民党军队将向你们供应粮食。”
王树声一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周恩来笑着解释说:“呵,是这样的。在张家口一带,蒋介石的一大批人马也被我军团团围住。通过谈判,我方与国民党达成了‘互相供应粮食’的协议。在张家口,我军向蒋介石军队供应粮食,在这边,也就是他们向你们供应粮食了。”王树声听了,心中非常高兴。
周恩来和董必武走后,王树声向广大指战员作了传达,广大指战员感到无比的温暖,增添了巨大的力量。
几天过后,果然国民党军队送来了粮食。打开一看,大米很少,主要是面粉。
一位战士嘟囔着:“我就是不爱吃面。”
粮食很快分到各连队。
有一天,一位团长来汇报工作。汇报完毕,王树声问:“战士们现在伙食搞得怎么样?”
那位团长叹了一口气说:“最近战士们拉稀的特别多。吃饭的时候,又吃不下去,一天吃不了二两面。”
王树声一听,心头沉重。他带着李树林、白金泉,走了十多里,来到那个团。
一个连队的炊事员正做午饭。他们烧了一锅开水,端着面粉,边朝里倒,边用棍子搅。等煮熟时,已是一锅面浆。
王树声舀出半勺一尝,直皱眉头说:“这怎么能吃。饭还没吃肚里去,嘴唇却给粘住了。”
王树声回到司令部,同刘子久等专门讨论这个问题。
刘子久说:“我看这样,南方人吃不惯面粉,就把少数的大米供应给南方人多的连队。另外,组织一批擅长做面食的北方战士,到各连队当‘大师傅’,教炊事员们怎样蒸馒头、擀面条、烙大饼、炸油条。”
按这方法实行,果然奏效。各连队的伙食逐渐得到改善,战士们也精神倍增。
第十二章江山雄沉沙落折戟铁未消1946年6 月26日,国民党军队围攻中原解放区,并以此为起点向解放区发动了全面进攻。
和谈破灭,蒋介石的狰狞面目暴露无遗。
党中央电示:“中原部队于6 月25日前后全线出击,分途突围,争取胜利第一,生存第一。”
王树声深知,这又是一次并非寻常的磨炼!他传令给战士们:“突围泼陂河,做好强行军准备!”王树声激励战士们要咬紧牙关冲出围困,但他心里明白:这一程如当年的长征路途,除却难关、险滩,等待他们的还有更为严酷的斗智斗勇。然而无论怎样,王树声告诉自己:一定要带领同志们闯出去,粉碎蒋介石妄图“七一全歼中原共军”的迷梦。
日更夜,夜换昼。三个日日夜夜的奔忙,王树声率领一纵队直扑京汉路边的孝感杨平口。果不其然,敌人早已布下一个旅死守通路。拼吗?不行!
本应与一纵队配合行动的另一支兄弟部队,早转赴他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王树声果敢决定各自为战,先挺进大悟山。
敌人早已布好埋伏,一路上对我军分路截击。除了敌人的枪林弹雨外,老天也雪上加霜,风急急,雨哗哗。战士们深一脚浅一脚,在泥泞狭路中艰难前行,且战且走,进度之艰可以想象。刚渡过大悟山麓的澴河,不料正中敌人的伏击圈。紧紧密密的弹射!王树声下令:“除去笨重枪械,扔掉衣物,轻装上阵。”王树声更忧心的不是那些要扔掉的赘物,而是战士们心头的包袱。尤其短短几天内,竟有几个开溜的胆小鬼!王树声语重心长地告诉战士们:“想想当年我们翻雪山、过草地为的是么事?赶走日本鬼子又是为么事?
多少的苦我们没吃过,怎么现在反倒挺不过了呢?咱们离光明的日子已不远了,这黎明前的黑暗,只要咬咬牙就会挺过去的。“战士们不由点点头。顾虑抛开,战士们又是轻巧如燕、勇猛如虎了。面对敌人仍如打浪般的强攻,战士们丝毫不畏惧。
而就在此时,后卫主力四团及时赶到。汇合后的战士们更是愈战愈勇,对敌人以牙还牙,终于,敌人的火力被压住。王树声重新调理好队伍,准备跨越京汉铁路。
一路上仍是炸弹横飞,炮火连天!身经百战的王树声带领战士们奋勇还击,冲出铁路线上的封锁,抵安陆大鹤北。
王树声明白情势的险峻,稍事休息后便开始整理部队。此时他接中原局命令,要求他率兵北渡府河,进入豫西。王树声看看命令,双眉紧锁。原来适逢府河河水陡涨,这天险已是难以应付,万一敌人……正在此时,一侦察员闪进门来,道:“报告!敌军又有新情况……”
“快说来!”王树声心头一紧。
“敌军已封锁伏港一带全部渡口。”
果然被王树声料中。王树声当下决定:“告诉战士们,明天绕道随县安居另一渡口准备渡河!”
第二天清晨,安居渡口边一片肃然。战士们趁天不亮就整装待命于渡口外。神色凛然的王树声就要下渡河令了。
忽然,一份紧急命令送到王树声手中。命令上明确指示:不再往豫西,连续西进,过汉江。
王树声心里沉沉的。他知道如果渡府河、进豫西,在那里各方面条件都不错、战士们都能得到较好的调养,但如果去汉江边流水沟渡口呢?他和战士们面临的将是汹涌咆哮暴涨的江水!而更让人头疼的是:原约定相接应的另一支兄弟部队不知去向,而偌大的滔滔江面不见一只大、小渡船的踪影,怎么办?
但王树声一向有着高度的组织纪律性,他相信上级指示是正确的,即使自己和战士们牺牲,自己也应保住大局的胜利。因此,王树声决定:“对上级指示紧决执行!”
晚上,月淡星疏。王树声伫立江边,虽是“故地”,却没有“重游”的闲情逸致。他不禁陷入回忆中。就在这时,政委戴季英也来到了他身边:“树声,想什么呢?”
王树声不禁吸了口气。“我和汉江仿佛不是冤家不碰头。十四年前,我随红四方面军往川陕边大转移的途中,也是在国民党反动派军队的尾追下渡江,而今,又仿似‘旧剧重演’!”
戴季英笑笑:“树声,你想想真的是‘旧剧重演’吗?咱们现在看到的和十四年前看到的一样吗?”
王树声有些醒悟:是呀,今天的我们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看到了光明,还有什么不能再克服的呢?他紧紧握住戴季英的手:“老戴,你说得对,此时绝不同于彼时。我即使要让‘旧剧重演’,也会让这次的戏演得更加成功,一'奇·书·网…整。理'提。供'定能胜利渡江!”
王树声决心已定,激流勇进!虽然前无进路,后有追兵,王树声仍有条不紊地布置工作。他要大家寻到渡船,无论大小,然后安排强劲有力的后卫,死死挡住追兵,为渡江部队争取时间。白天,为躲避敌机空袭,他命全体战士隐在野外地沟;清晨、黄昏和夜晚是渡河的好时机,他下令战士们轻装、再轻装,争分夺秒,全力摆渡。
尽管战士们仅有七条船,船又小得这样可怜,每条顶多能搭二十余人,但王树声就这样镇定自若地指挥这千军万马,风火急急地往返四、五里宽的江面。终于,部队的主力在两天内过了江。这时追兵已迫在眉睫,王树声才登舟离岸。而按照预定计划,留下部分后卫部队,吸引一些敌人,转战地方。
渡完汉江,尾随的敌人穷追不舍。王树声督师马不卸鞍、人不停步,一股劲奔向北。面对追兵,王树声果断指挥,下令狠打,追兵有些不堪此击。
于是,王树声率兵穿过莽莽晋山直进武当山区房县上龛地区,与先期到达的原江汉部队罗厚福部顺利合并。大家见面,百感交集,自然不在话下。自此,战士们方才稍稍能够歇歇脚,喘喘气。
就在向北挺进的途中,王树声接到了党中央电示,命他们在鄂西北创建根据地。
鄂西北,虽地势偏僻,群山闭封,却是军事要地。由此西去、北上,可分别直达川陕,或逼国民党、蒋介石的大后方;东向、南丁,则兵指武汉、长沙等城下。因此,蒋介石一直重保此地,尤其抗战时期更是蓄意经营。
对于创建鄂西北根据地,且被委任为根据地的全面负责人军区党委书记兼军区司令员和政治委员,王树声毫无思想准备,又深感压力大,责任重。
王树声确晓鄂西北的重要军事价值,也深知,现在绝不是推卸、却步的时候。他立即找来副政委及参谋长,开了一个非正式的小会。会上,他开诚布公地说道:“党要我们建立鄂北根据地,是党对我们的信任,也是革命形势的需要。
而党组织让我当全面负责人,也是一份重托。我也知道自己的政治水平低,领导力差。所以请大家来一起商量,共同完成好这一光荣而又重大的任务。“
王树声随即和几位主要干部展开讨论。他根据以往的经验,综合分析自己率领部队的情况,作出了这样一些决定:将根据地划分为四个军分区,重新整编部队,精简人员。
王树声又向全体士兵们作了总动员:“现在我们建立根据地,是一件新任务。我们应当总结经验,共同努力,才不辜负党对咱们的信任呀。”
当然,创建根据地,开展活动,绝非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但王树声本着他一贯的干劲,带领战士们风风火火地展开了。而潜集已久的敌人也开始了他们的行动。
就在我军还未立稳脚跟之际,心虚胆惊的敌人已经开始了围剿。他们集中重点,一个山头一个山头地搜寻我军部队。
面对敌军的张牙舞爪,我军却很乐观:这只不过是敌人垂死挣扎的虚张声势罢了,他们心虚!我军仍然运用“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敌疲我打,敌驻我扰”十六字方针,巧妙地和敌人玩了“捉迷藏”游戏。
难怪战士们都乐了:“王司令,咱们这样还不把那国民党反动派给耍累了?”
王树声也呵呵地笑了:“这荒山野地的迷藏可真是不好捉哟。”继而又正言道,“敌人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咱们可不能不防他们狗急跳墙。”
果然,不断的扑空使敌军恼羞成怒,火力越来越强,攻击越来越猛。敌人俨然已是丧家犬,手段越来越毒辣。
这天,一支拖着枪械,穿着破旧衣服的士兵向我军老头哨走进。由于天色近晚,哨兵看不真切来者,但又觉兵服相似,便高声问道:“你们是哪部分的?从哪儿来?”
“是我们啊,一纵队的。为掩护渡汉江,我们掉队后,一直苦苦追赶来到这里。”
哨兵一听,心头一热,忙向领导报告。就在这当儿中,那撮士兵转而向我军哨所扫射。原来他们是敌军伪装的!发觉已晚,哨所的战士们已来不及抵抗了!
他们紧接着去了我军的二道岗。然而,敌人的阴谋很快就被我军识破了。
这一次,我军一眼就识破了敌人的小伎俩,一网将他们击毙。敌人不甘心,仍不断派出部队“缠”住王树声率领的部队。
敌军的纠缠,丝毫阻挡不了王树声及战士们前进的脚步,他们已翻山越岭,来到了神龙架的千年老林。
这天晚上,王树声忽然一拍大腿:“这可真是天助我也!”
警卫员不解了:“司令员,您有什么好主意?”
王树声带他走出屋子,指指环绕着的山头:“你看看这山像什么?”
警卫员脱口而出:“可不是个‘囚笼?’”
王树声笑道:“这就对了。”
第二天中午。一顶军帽冒出谷线,接着是高头大马,马上一颤一颤的是一个国民党军官,叼着洋烟,样子好不神气!跟在其后的是他的官太太,也是颤颤悠悠地坐在抬轿上,闭目养神。这一切早已落入隐蔽在山谷中的我军的眼里。
又过须臾,大大小小的官员、士兵全部进入“囚笼”。就在这时,王树声举起左轮枪,扣动了扳机。随着“叭”一声,紧跟着一片杀声和枪响,战士们早就跃跃欲试了,这下可真是好好出了口气。他们把敌人打了个落花流水。仅个把钟头,战斗已结束,我军扛着大批战利品,凯旋而归。
接下去的几天,敌人许是吓破了胆,不敢再来侵扰。王树声告诉同志们:“咱们可要趁机好吃好睡几天,争取多打几个漂亮仗!”
月挂山头,大地又进入了一片宁静。
和敌人推磨了好多天,乐趣不少,可更多的是身心皆疲的战斗!毕竟在这里不是游山玩水,而是干革命。
战士们明白:只有他们每天和敌人打,和敌人拖,才真正是配合全国各兄弟战场的我军。道理易懂,做起来却难。
王树声听到不少战士嘟嘟嚷嚷的:“咱怎么就不能像华北那样,要打就打,要吃就吃,也落个痛快!咱们这里的苦差事,应该让他们来尝尝才对。”
一天,在全军的集合会上,王树声拿起一把步枪,他先卸下枪膛,问战士们:“这可是枪的主要构件吧?”
接着,他拆开枪管、枪托等一大堆零部件,又问战士们:“除去这里的每一样,咱们这枪还能放响打敌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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