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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伴星如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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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约莫中年微胖，面白无须，锦袍玉带，本该是威严华贵、不苟言笑的气度，此刻这人的声音却满含笑意。
“下官名扬城守吴泉，月公子……可是王爷有什么吩咐？”
吴泉……听到这名字黎昕忍不住笑了。吴泉听见屋里动静也不迟疑，只是坦然地站着。
“吴大人怎能在草民面前自称下官，叫他人听去岂不有失颜面？”萧跃仍坐在桌旁，淡淡地说着，“主上吩咐的事与大人无关，大人做好该做的便是。只是……今日城里似乎不太平？”
吴泉尴尬地笑了下，“是，下官定尽快稳定治安，不敢耽误王爷的事。据说那‘寻芳’神出鬼没，月公子还请看好佳人……”
“天泉宫什么时候成你的差役了？”萧跃冷冷地打断，“宵小之徒，又怎需吾等出手。”
“是，是。”吴泉连连躬身，“下官不打扰月公子休息了，月公子有何需要尽可吩咐下官。”
萧跃待人走远了，才跪回床角，“属下逾越，请主上恕罪。”
黎昕慵懒地探过头来，“跪着做什么，上来吧。”
满意地靠在依言爬上床的人身上，黎昕问：“这吴泉和我们有联系？”
萧跃双手自然地抚上黎昕腰肢，声音不复方才的冷淡，“主上可能不记得了，吴泉三年前触怒天颜，您保了他，还让陛下同意放这人来南边赎罪。天泉宫在这边的生意，免不了受他些帮助。”
看到黎昕抬眼看向自己，萧跃想了想又补充道：“许阁主和此人有些交往，可要属下叫暗卫将资料送来？”
许风华，天机阁的阁主此刻正给自己看家呢，萧跃不提，黎昕都快把这人忘了。摇摇头，只是这动作却像是蹭在萧跃胸口撒娇一般，黎昕无所谓道：“罢了，没问题就好。”
忽然想到了什么，黎昕抬头问：“十三多大了，这么一装扮还真不像暗卫来着。”
“回主上，十三今年应该十七了。他们都是孤儿，具体的生辰谁也说不清，就按进宫里的时间算的，那时候应该四五岁吧。”
“十七岁……”黎昕无意识地重复着，回忆自己那时还是高中里的乖宝宝，这些孩子早已在生死线上徘徊许久。又想到今日换下黑衣的影十三露出的种种表情——虽不多，却还是有些的。可是，萧跃平日里却往往面无表情，是在自己身边的拘谨，还是本性如此？不由问道，“那你呢？萧跃？”你可也是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年龄？
萧跃刹那僵住了身体，任凭苦涩的液体溢满胸膛，许久才道：“属下……记得。”
“哦？”黎昕以为触动了萧跃的伤心事，本不该追问，却还是忍不住出了声。
萧跃垂下眼帘，凝视着趴在自己胸前的俊美面庞，苦涩地笑笑，温柔道：“主上忘了？属下八岁的时候，是主上您……救了属下，还送属下来了天泉宫。”
“别说了！”不愿意见到这人的消沉，黎昕爬过去一口吻上了那冰凉的唇。纠缠，唇分，牵起几缕银丝，舌头舔过，黎昕故意露出个孩童般的顽皮笑容，“都过去了。月公子，就让铭瑄来好好伺候你吧。”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挤死我了，今天的终于弄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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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35、30 主仆 。。。
30．主仆
“别说了！”不愿意见到这人的消沉，黎昕爬过去一口吻上了那冰凉的唇。纠缠，唇分，牵起几缕银丝，舌头舔过，黎昕故意露出个孩童般的顽皮笑容，“都过去了。月公子，就让铭瑄来好好伺候你吧。”
所谓伺候什么的，到最后还是黎昕调笑一番占些便宜，就放萧跃去做事了。
“什么？你说主上要扮演你的侍童！”萧楠洗漱完毕正准备休息，就被这句话吓着了。
坐在桌旁一口一口喝着茶，萧跃满脸愁苦地点了点头，“主上说，既然是以我的名义来的名扬城，就不好在细节上让人挑剔。还说，要你扮我的侍女……”
萧楠无语，正常情况下，难道不是自己和萧跃扮夫妻，让那人当小厮？摆明了是在戏弄人，偏偏戏弄人的一本正经，被戏弄的……竟然觉得自己委屈了主上！
萧楠深深呼了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问：“萧跃啊，你有没有觉得主上最近和往日变化太大？”
萧跃突然就想到了黎昕赖在自己身上时的样子，忙低下头掩饰发热的耳廓，“楠儿，主上可能是甩开了烦恼，玩性大了些。”
“他玩的可是你！”萧楠喊了出来，随即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又压低了声音，“跃儿？他是这么叫你的吧。还有这个‘月公子’又是怎么回事？”
闻言，萧跃抬起头，坦然注视着含着怒气的女子，道：“‘月公子’是我回寒窗阁受罚时下人们叫的，主上后来听到，也没反对。”
公子，是宫里对不在职位的重要人士的称呼——通常是称呼幕僚宾客的。除了这些，还有就是称呼主子们的男宠了。这一切，萧跃清楚，黎昕也清楚。只是……自己本来就是被主上罚来侍寝的，这样才是应该。说起来，主上并未让更多人知道自己侍寝的原因，也算是给自己留下些尊严——不，尊严这东西，不该有，也早就没有了。
“萧跃的一切都是主上的，主上所为，我心甘情愿。”萧跃的声音冷了下来，“楠堂主，请你不要妄自揣测主上行为！”
萧楠不怒反笑，“萧跃，你活该被主上吃干抹净！就不怕某日他腻了将你……”
“无论主上怎么处置萧跃，萧跃无怨无悔！”
斩钉截铁的回答，令萧楠不知还能说什么，忠诚，该死的忠诚。
“你确定……你对主上除了忠诚，没有别的想法？”半晌，女子还是咬咬牙继续问。
“主仆有别，萧跃不敢逾越。”
这……算是什么回答？主仆有别？不敢逾越？若不是主仆呢？
恨铁不成钢的萧楠草草下了逐客令，“我知道了，你快回去吧，别让你的主上等急了。”
回去吧，别让你的主上等急了……萧跃走着，怎么都觉得这句话有问题。小麦色的皮肤渐渐泛红，萧跃暗自笑笑，透出一份难言的温柔。
猛地一下，轻松的脚步顿住，主上房里的依依呀呀的声音，是那样清晰。
“嗯哼！”男人发出的喘息充斥了萧跃的整个世界。
“啊！轻些！”这声音，是谁的？为什么这样熟悉？
“嗯……舒服吗？”这个人，又是谁？
萧跃僵立在门外，双手攥紧，鲜血从手心一滴滴落下。
“堂主？”暗中守卫的影八从阴影处闪出，戒备而担忧地看向萧跃。
影八的存在……是说明主上并无危险？心里痛楚的感觉让萧跃不知所措，咬紧了下唇，瞪了影八一眼，匆匆离开。
“堂主？”看见萧跃冲进了自己屋子，专心扮演车夫的影十三惊诧地站起来。
只见一贯沉稳的人此时却喘着粗气，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又像是遭遇着巨大的痛苦和困惑。影
十三努力放轻动作，小心翼翼地走到桌边倒了杯茶，递给萧跃。
萧跃坐下接过茶杯，看也没看就一口喝下。
“咳，咳！”新换的茶水还有些烫，措不及防的暗堂堂主被呛得直咳。
“你休息吧。主上在见客，我在你这里坐一会。”影十三探寻的目光扫过，萧跃终于压下翻腾的
心绪挤出句话。
见客，这个时间……萧跃给黎昕侍寝，暗卫们本就知道些。何况一路上，黎昕对萧跃做的那些，就是瞎子都看出异常了，影十三怎么会不知。只是，他们伺候主人本就应该，又怎能有这般情绪。影卫，是无情无爱的，堂主……想着，目光便不自觉带了怜悯。
“十三，你可是觉得我在嫉妒？”萧跃冷冷的声音响起。
影十三颤抖下，立刻矮□去，“属下不敢！”
“那你是觉得我值得可怜？”
“砰”地一声，跪下的人额头贴地，“属下不敢！”
“那是为何？”
影十三郁闷地想死，只是眼神软了些，就被自己的顶头上司抓着了，知道萧跃不得出答案不会放了自己，只能闷闷地说：“属下只是……堂主可是担心主人？”
十七八岁的少年，和自己不同，不仅是有血有肉，还是有情的——那份属于年轻人的活力，和自己，不同。萧跃示意影十三起来，寂寥地走到一边。
虽然畏惧，影十三还是畏畏缩缩地说道：“那个……堂主啊，或许主人……他和你想的不同，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这话说地影十三自己都心虚，低着头，不敢看萧跃痛苦的眼睛。其实，萧跃眼里，也没什么感情，若有，也是藏在最深处的淡淡的几丝。
与此同时，黎昕神清气爽地从屋里走出，看了看四周，厉声道：“出来！”
微风拂过，影八现身跪下，“属下见过主上，”偷偷看了下黎昕的表情，又自觉补充道，“回主上，堂主来过了。”
“嗯，”黎昕叹了口气，“叫他过来。”把人吓走了，还得弄回来安抚下不是？
影八惊骇地看向黎昕，却再没有得到别的指示，只能领命退下。主上……该不会又把气撒在堂主身上吧？影八暗想着，匆忙间加快了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呃。。。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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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31 暗卫 。。。
31。暗卫
“嗯，”黎昕叹了口气，“叫他过来。”
影八惊骇地看向黎昕，却再没有得到别的指示，只能领命退下。主上……该不会又把气撒在堂主身上吧？影八暗想着，匆忙间加快了脚步。
“八哥，你说主人这么急着找堂主做什么啊？”影十三坐在桌子上，晃悠着双腿斜看向坐在一边的影八。
“别好奇主子们的事，你怎么就屡教不改。”影八淡淡道，“还有，十三，别叫我八哥。”
“哎，我这不是随便问问嘛。堂主对主人的眼神，怎么都是含情脉脉——”
“住口！暗卫无情无爱，眼神怎会有特别！”影八急忙打断了十三的话。
“八哥，这里又没别人，总绷着脸多累。”
影八的脸更黑了，“我说过别叫我八哥！”
影十三笑得更开心了，“八哥啊，你又不是老大养的那只鸟，不用敏感，不用敏感。”
看影八按剑就要上前，影十三赶忙说：“老八，你说……堂主现在过去会不会出事？刚刚他在我房里，眼睛里的火都快把自己给烧了”
明知道十三是转移话题，影八还是停了下来，“堂主……和你我不同。我们，私下里还会玩闹；堂主，是从里到外都冷的。”
示意要反驳的人少安毋躁，影八的声音变得悠远，“这样的人，陷了，就是一辈子了。”
影十三乖乖坐回凳子上，“老八，要是主人……”
“别说主人了，先说说咱俩的事儿吧。”影八说着站起来，眼神暧昧地压向了影十三。
影十三瞪大了眼，“喂喂，你还要当值！”
“晚上不是我，有十二和小十七在。”影八急吼吼地扯开了十三的粗布衣裳，露出于其年龄极不相符的古铜色皮肤。
脱了彼此的衣服，二人也不去床上，只就着桌子的支撑运动了起来。
十三咬紧下唇压抑住难堪的呻吟，再无刚刚的嚣张模样。
“叫我什么，小十三？”
“八——啊！”影十三吐出断断续续似痛苦似欢乐的文字，“哥……哥哥，哥哥！”
影八一手按着影十三结实的腰侧，一手握住十三闲置着的高耸器物，手掌轻重不一的捏着。猛然动作大了几下，抽出自己的东西，和影十三的握在一起，看乳白的液体涌上天空，再落回二人的身体。
放任影十三无力地摊在桌上，影八抹了把身上的黏液，将手伸到还在喘息的影十三嘴边。影十三睁眼，狠狠瞪了下笑得邪恶的人，凑过去用舌头舔尽了那难闻的东西。
休息片刻，影十三从地上捡了件衣服擦拭着房间里欢好的痕迹。身子，桌椅，地板，还有那堆脏兮兮皱巴巴的衣服。还好，影八不会射在自己身体里——那样清洗太麻烦，行动也不正常。
“恨我吗？”影八借着盆里的水擦了□子，穿好黑衣，看着依旧赤~~裸的男子无所谓地动作，眼神里露出些许眷恋。
影十三苦涩笑笑，“若无你相助，十三怎会有命活到现在。老八，我明白的。”
影八低下头，片刻从床头取了件里衣披在影十三身上，蹲下来帮他收拾还有些凌乱的房间。
影八比十三年长两岁，来天泉宫前就学过点锻炼的把式。那时候，他们还没有“影”的称呼。自幼锻炼身体的影八在一群孩子里算是身手好的，受的欺负少些，吃的也多些，身体长得就快。影十三则不同，瘦瘦小小的孩子常被掠夺欺侮。
这种事很常见，冷眼旁观，影八数月后惊奇的发现这个孩子几经磨难却还活着。就想到了记忆里隐约的弟弟，还有被坏人杀尽的亲人。
说是相助，又怎敢在首领眼皮下联合？只是半个窝头，一点菜汤，还有有意无意给其他孩子的威慑……就这样，坚持了下来。
想着想着，影八的眼里露出些温柔的笑意：瘦弱的小老鼠般的孩子，已经强壮如斯了。
“主上。”萧跃闷闷地站在客房门外。
门开了，黎昕气定神闲地靠在床上，淡淡瞟了眼门口的锦袍男子——萧跃还记得主人让他扮演的角色，早已换下了一身黑衣。
萧跃没敢看只用气劲就推开房门的人，低头快步走进，跪在了床侧。
“来过了，怎么又——”又一副委屈的模样跪在这里。
萧跃低头不语，直到被黎昕用手扳起下颌不得不抬头。
黎昕细细端详着萧跃，赤红的眼角抖动着，目光却避开自己的注视，薄唇上……被咬得已溢出些许血珠。良久，嘴角一勾，道：“起来吧。”
萧跃依言顺从地站起，走近几步，依旧低着头，不看黎昕，也隐藏着自己的情绪。
“没什么想说的？”躺回去的黎昕随意地问。
萧跃张张嘴，又立刻闭住，偷偷瞄了眼黎昕，才低声道：“属下不敢。”
“说！”
“属下……”噗通又跪下去的人习惯性地发出声音，却不知怎么继续。
“跃，你可是吃醋了？”温柔缥缈的男声听得那么不真切。
“属下不敢。”这次萧跃倒是答得干脆。
“不敢，还是没有？”
“是，属下没有！”
斩钉截铁的回答令黎昕的笑颜凝固了，被视作床伴的人如此否决，愤怒，还有些……失望？黎昕做了几次深呼吸，才道：“那你急匆匆离开做什么，现在又摆出这副委屈的样子。”
“回主上，萧跃没有。”萧跃突然抬头看了看床上的人，“若主上执意要听，属下说了也无妨。主上方才在房里做什么？您如此金贵的身子，怎能任凭男人侮辱？怎能……属下该死，冒犯过主人。但那是形势所迫，如今主人怎就心甘情愿让男人抱，还如此的不在意！天泉宫的威望不容侮辱，冥国皇室威严不容玷污！主人……请主人三思！属下冒犯，求主人赐死！”
语毕，萧跃膝盖向后挪了数寸，重重将额头叩在地板上。
“你，你说什么？”黎昕被这人一次这么多字的发言怔了下，随即心里涌上的怒气再也克制不住，混着失望伤心惊诧无奈种种情绪，运起内息一掌拍向一动不动跪叩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感冒中……
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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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32 寻欢 。。。
32．寻欢
“你，你说什么？”黎昕被这人一次这么多字的发言怔了下，随即心里涌上的怒气再也克制不住，混着失望伤心惊诧无奈种种情绪，运起内息一掌拍向一动不动跪叩的人。
掌风扫过，拂动了萧跃垂下的发丝，打在了一旁的木架上。
到底是没有忍心打下去，看着化为齑粉的架子，黎昕控制住情绪，暗暗叹息。
“你以为别人上了我？”
萧跃安静地跪伏，一动不动。
“你生气是因为别人上了我？”
听不出喜怒的问句并未等到萧跃的回答。
长发垂落在地，遮住了紧贴地面的额头，也隔绝了黎昕探寻的视线。
黎昕缓缓走过去，踩住萧跃茶色云纹的衣摆，蹲下，右手从几乎与地面水平的脊背滑到萧跃颈间，感受着跳动的生命的活力。
萧跃被黎昕的触碰住要害，不禁轻轻战栗，又极力克制住了。
“你生气是因为别人上了我，还是因为你上了我以后被我罚来伺候？”怒气，隐藏在魅惑的语音之下，黎昕笑语嫣然，“可是恨这个不知廉耻的主人，被奴仆上了还不够，还去主动勾引旁人招来作践？”
“主人……”
“住口！”组织了良久的话语刚刚出口就被黎昕打断，黎昕拽着那些黑丝扯起萧跃的上身，直直冲着那冷淡的面孔吼道，“萧跃，我告诉你。要过我；要过慕容铭瑄这具身体的，就只有一个你。”
终于，在水晶般透明的眸子里看出些惊诧，黎昕放开扯着萧跃头发的手，起身坐回床边。
萧跃直起身子，却没起来，想了想，还是说：“属下暗自揣测主上私事，冒犯主上，仍旧应当受罚。”
黎昕这次没有错过男人眼里闪过的那点苦涩，忍住将人搂在怀里的冲动，说道：“记得我问过你，你可是觉得被男人压在身下是莫大的屈辱？”
“是。”萧跃颔首，那时候……情事刚过，被主上抱着问了。屈辱，当然有，但若那人是主上——一切也就不重要了。命都是他的，其余自然也是。那时候，自己是答了“没有”的。
“那么，我再问你一次，若你不愿，我不会碰你。”
明明是体贴的话语，却令萧跃如坠冰窟，主上……是什么意思？克制住内心的惶恐，断断续续道：“不……不！属下愿……愿意……服侍主上！”
“呵呵，叫我铭瑄吧。主上主上的，倒像是我强迫你。”
萧跃茫然地瞪大了眼睛，就要说不敢，却怎么也张不开口。感觉那往日撩人的手又滑到了自己身上，陷入迷茫的萧跃反射性地躲闪了下，就听黎昕又道：“这样，也算愿意？”
萧跃正纠结着要如何回答，忽然便警戒着眯起了眼。
“咳咳，貌似本公子打扰到你们了？”一身白衣的俊逸男子从窗外跳入屋子，戏谑地看着一坐一跪的主仆。
黎昕皱皱眉，示意萧跃起来，眼眉一挑，道：“寻芳公子怎的这么快就回来，身子无碍了吗？”
俊逸男子随意地笑笑，自己找了椅子坐下，道：“铭瑄，罔我清洗后急匆匆地赶来，你却在这里甜蜜着。”
听到那句“寻芳公子”萧跃便呆立在一旁，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原来，就是他。只见黎昕径直走过去，握住白衣人的手，尔后笑道：“没事了。”
萧跃望去，那人虽是男子，却动作轻盈，仪态蹁跹，可偏偏这般的样子却不显得柔弱，只是个多情公子模样。心里倏地就涌出一股苦涩，原来，这才是问自己是否愿意的原因。
黎昕并未在意萧跃的异常，或许萧跃一向便是安静充当背景的存在。“我说方寻，你别玩儿过了。这样练功，久了会伤身子的。”
“这不是遇见你了。”方寻不在意的扭了下腰，舒适地靠在了椅背上。
“我也不是时时都能救你，”黎昕看了眼萧跃，又冲方寻道，“先休息吧，有事儿明天再说也不迟。”
方寻神色暧昧地看了眼两人，也不说什么，闪身离开房间。
“没错，我抱他了。”待方寻走远，黎昕坦然地看向萧跃。
“是，属下明白。”这是，不要我了，萧跃想笑，可惜僵硬的肌肉怎么都扯不出柔和的线条。
“明白什么？你认识他？”黎昕被萧跃奇怪的表情搞懵了。
“方寻，方公子父亲是前大学士方淮。方公子幼时即与主人相识，后来方家被谋逆案牵连，属下以为方公子已经身故，没想到……”萧跃的声音越来越低，直至几不可闻。
暗堂，连这些陈年旧事都知道，还是，萧跃这几人知道的多些？黎昕暗自好奇，想想自己身体的记忆居然还没有旁人说的清晰，有些无语。
“后来方寻得到异人相助，不但脱险，拜人为师，还学了个类似于房中术的法门，靠次增加功力。也就是现在的寻芳公子。”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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