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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伴星如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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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昕摇摇头,躺下,给萧跃拉好被子,轻轻拥住睡眠中仍然蹙着眉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摸摸悲催的血杀和昊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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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49 妥协 。。。
49.妥协
萧跃啊萧跃,也是你命不好,怎么就跟上我这么个主人。嗯,就这一次,以后不会在让你受委屈。
黎昕摇摇头,躺下,给萧跃拉好被子,轻轻拥住睡眠中仍然蹙着眉的男人。
天刚擦亮,萧跃就醒了。
竟然缩在主上怀里,还……被环抱着。他还是决定放弃昊焱了,心里竟然没有预料的那么悲伤,自己本来就是伪善无情的人,何必乱想这些……一切交给主上就好。
不敢动,只能抬眼看上去,是他滑腻的下巴。那张嘴亲吻自己时,没有硬得扎人的胡须,只有几根软软的,被主上剪掉后留下根部的,弄得自己痒痒的东西。
他再狠辣,怎么看也只是个大孩子,可……自己却一次次被他拥有着,一次又一次被他刺激到意乱情迷。那天,这人竟让自己喊他哥哥,难道是发现自己一直不自觉地在心里当他是弟弟?那天,主上竟然说爱他?爱,男人和男人,怎么会。
是想要,主上只是想要自己。那么,他竟是迷恋自己的身体的?
脸上好烫,萧跃情不自禁摇摇头,没想到引来那人一声呢喃。
“主上?”把人吵醒了,萧跃轻轻叫着。
黎昕收回早被压得没有知觉的手臂,看看天色,“还早,再睡会儿。”
语毕,翻个身,脸朝外,继续睡。
往日萧跃先醒来很正常,黎昕赖床也很正常,可是……这次萧跃犹豫下,双手捏上了黎昕被压了大半夜的手臂。
力道适中,只是因为甚少做这些而略显生涩。以后可以让他多练练,黎昕心里赞扬,却仍装作未醒的样子迷糊着。
不过,明明那人按的是胳膊,为什么下面的小兄弟这么活跃!想乖乖睡觉的黎昕压抑着下面挺起的小东西。不想给萧跃留下只喜欢他身体的错觉;,加上最近烦心事多,他老实当了好久的正人君子——从天泉宫出来后就没要过萧跃。
黎昕正激烈斗争时,却发现身边的萧跃似乎觉得按摩好了,也翻了个身睡下。
“……”
兄弟,再忍忍,过两天就让你吃大餐。黎昕握住自己不老实的器官,挫败地安慰自己。
院子里鸟儿唧唧喳喳叫个不停,早就没有睡意的黎昕蹑手蹑脚起来,给睡的甜美的枕边人掖好被子,推门而出。
太阳还未出来,只天边有些赤红的颜色。清晨,是鸟儿的乐园。各色的小鸟有的惬意停在树梢,有的悠闲在院里踱步。视线转过,院里跪着个人。
一只略带褐色的雀儿在那人身边绕圈,还时不时跳到黑衣上。那人却动也未动,仿佛雕塑。
血杀还穿着带血的夜行衣,头发因为夜风吹拂而有点散乱,几根较短的从发髻里滑出,随风飘拂。
“想好了?”
黎昕走过去,鸟儿呼啦啦惊走一片。
“属下知错。”
“嗯,下不为例。”黎昕学着雀儿围着血杀绕圈,“昊焱下落不明,你今日起暂代黄泉殿主之职。有不明白的来问我。”
“主人……求主人救救殿主!”
“你刚说你知错?”黎昕挑挑眉。
“是……”血杀还想再争辩什么,却已经失了勇气。
“回房休息去,清醒了再来见我。”语毕,刚好绕过血杀,黎昕端着铜盆到一旁的水井打水。
萧跃在睁眼时,黎昕正坐在桌旁看东西。发现那是宫里的密信,萧跃正想着再躺会儿,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黎昕折好信纸收回怀里,右手挨上铜盆运气内力,不一会,伸手试试水温——冷热刚好。
“跃,来洗脸。你受了内伤,用温水好些。”
趁一脸呆滞的萧跃洗漱,黎昕又到门口叫了早点。
这样的照顾,早已算得上无微不至,何况主仆的身份摆着。
萧跃明白,那人……是于心有愧,对自己于心有愧,“主上准备近日回宫?”
黎昕没想到他这么直接地问出,反倒愣了下,“嗯,今日要出去下。若无事,就回去。”
认真地喝着碗里的肉粥,鲜美的味道冲不淡萧跃内心的苦涩,昊焱,只会是个记忆了。
“属下陪主上去。”
“你还有伤!”
“属下陪主上去!”
“跃,别闹。”
“属下——”
“好好好,等会儿我们去。”眼看萧跃弃筷跪地,黎昕只好没立场地妥协,末了还温柔地扶他起来,“再吃些,凉了就不好了。”
这时,他才发现少言寡语的爱人更能磨人,不用说什么花言巧语,就能轻松把你打败。本来是不愿萧跃去了心烦,现在……那伤有自己看着,总不会出问题。
“谢主上。”萧跃丝毫没有目的达成后的喜悦,恭敬而冷淡地行礼道谢。
“血杀身手性格都不错,我让他暂代昊焱的职位。”黎昕怎么看都像没话找话,“你有空和他聊聊。”
“是。”
“你可是不满我对昊焱一事的处理?”老被敷衍,当然有些气闷,黎昕的语气也变得不耐烦。
正夹着小菜的手颤了下,男人放下筷子,“属下不敢。”
“不敢?”
“是。”
不是没有,是不敢。
黎昕正要发怒,忽然想到是自己把人宠成这样——敢顶嘴,敢表示不满。想想这样的萧跃相比曾经一日说话不超过二十字的暗卫首领进步了太多,他的怒火就平息了大半。
毕竟他与昊焱十几年交情,自己就这么放弃,不满才是应该的。平日里除了对自己,还没见过他对谁有对楚昊焱那样宽容和温柔。
罢了,谁让自己先表白了呢?爱人也没反对,只心里难受下,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做好承受怒火的准备,却没等来半分责骂,萧跃抬头看去,就见主上盯着自己,温柔地笑着。不是算计人时勾起嘴角的邪笑,而是带着无奈和……宠溺,是清爽的宽容的笑。
萧跃就感到有了点愧疚,黎昕的做法他能理解,为了一个不重要的角色而与庞大的势力硬碰硬,才不是明智之举。想用责罚缓解心中的酸楚不适,没想到喜怒无常的主上竟然没发怒。
“属下……”萧跃犹豫着想说点道歉的话。
黎昕可不敢再听他说,害怕好不容易放开的怒气又聚集起来,“吃饱了?我们出发。”
作者有话要说:弱弱问一句:“有人看吗?有人看吗?”
迷茫纠结中……扭动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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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50 拜访 。。。
50。拜访
“属下……”萧跃犹豫着想说点道歉的话。
黎昕可不敢再听他说,害怕好不容易放开的怒气又聚集起来,“吃饱了?我们出发。”
跨出门时,黎昕回头看见黑衣服的男人还呆呆站在桌边,垂在身侧的右手握拳又松开,松开又握紧,是语气说重了?不会,明明控制地很温柔——前世当医生时练成的温柔语气还没忘。那是,他还有什么要求?也不会,这人一向是很懂分寸的,就算今天一定要跟着去,也不会提什么过分的条件。
黎昕皱眉苦思,不觉停下了脚步,“不是要一起出去?还是……你没吃饱?”
萧跃刚刚放手的手立即又握成拳,低头隐藏住目光中的厌烦,快步跟上。
三月末的日光,可以温暖到人心里。
街道上永远是熙熙攘攘的景象,谁或谁的欢喜忧伤都不能打破这种活力。连战乱、瘟疫后的城市还会逐渐恢复,何况是与百姓直接关系不深的江湖朝堂?
黎昕身着暗纹紫衣,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用金镶银冠箍住,唇边挂着一丝微笑,少年般稚嫩的皮肤被阳光照得晶莹。萧跃依旧一身没有什么标志的黑色劲装,左手握剑,垂首跟在黎昕身后。眼前主上束发后露出的脖颈白生生耀得他眼晕,萧跃只好低头作恭敬状继续这趟目的不明的出行。
二人速度不快,因此当他们到城守府时,门前已经站了不少家丁模样的人。
显然,这城守和引魂教关系匪浅,与劫走楚昊焱更脱不了关系。萧跃不知主上此行目的,哪怕面对的都是不堪一击的喽啰们,他还是不敢掉以轻心。那夜白衣人鬼魅的身法,已让他心悸。
众目睽睽之下,黎昕却旁若无人地继续向前,他的脚步轻盈潇洒,他的衣袂随风轻扬,他的唇边依旧挂着抹惑人的笑。他没有看萧跃,只目不斜视的迈步,他进,众人退。
家丁中有人眼里精芒闪烁,显然是会武的,正要张口,忽然就倒在同伴身上。
“你!”家丁接住那人,怒视着当中的黎昕,那人只片刻就没了气息。
“跃,该怎么说你。”黎昕有些遗憾地转过头,“弄出来的东西都挡到路了。”
那人的尸体,此刻正躺在他们前方。
萧跃刚要上前清理,黎昕却装模作样叹了口气从尸体上跨了过去。跨过后,就是紧闭的正门。
众人如临大敌,却安静等待两人破门而入那一刻。
谁知,黎昕停下了。
谁知,门,开了。
开门的人黑色劲装,黑色头罩,胸前印着纯白的纹理。这身装束在夜里看着还好,白日青天下就显得格外扎眼。
“公子请。”
吐出带着冰碴子般的字后,男人转身回去,再不看身后众人。
黎昕施施然走进,也不跟上,就停在院子里,“喂,你就这么带走我的人,我很没面子的。”
稚童一般的话语,出自从一身雍容邪魅之气的青年口中,说不出的诡异。黑衣人显然也没想到传说中的天泉宫主会如此,愣了半天,才道:“你们在冥国的生意,我教不会插手。”
萧跃心里一动,这人说的,是黄泉殿的杀手生意。本来天泉宫和引魂教不说垄断杀手行业,也几乎各占半壁江山,虽然都是在本国的生意偏多,但在对方那儿也都得了不少便宜。若真如他所言,引魂教从此不再插手冥国生意,不仅宫里收入会增加,而且少了这些藏头露尾的人,也会省许多事。
可是……他怎么承诺得那么轻易?
黎昕似乎没有在意,“‘不会插手’,阁下指什么?我天泉宫事务自然不容尔等插手!”
“呵呵,萧公子明白的。何必要我多说?”黑衣人竟然扯出个难听无比的笑声。
萧铭瑄,是黎昕在江湖的名字。
黎昕消去了嘴角的笑意,冷冷道:“不可能。”
“那么,瑞王爷想如何?”
瑞亲王,是慕容铭瑄在朝廷的身份。
“这算威胁?”
“令兄似乎已经深入我国边境了?”
突兀的转折,令黎昕一怔,随即明白这人说的是慕容铭瑄的三哥,常年领兵在外,深得皇帝信任,是一个记忆中的他不熟悉却很羡慕的人。
原来,这才是威胁。可惜,他和这人不熟;可惜……
“堂堂引魂教,何必和本座的小杀手过不去?”略一犹豫,黎昕又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殿下何必说笑。”黑衣人说着,又往前走了几步,距离黎昕又远了些。
“哎!我要兴庆。”黎昕闪身出现在黑衣人面前,“兴庆的业务,你我对半。”
“不可能。”
即使看不见头罩里的表情,黎昕也能猜到这人眼里的嘲讽,堂堂一国亲王,天泉宫主,竟然跟个传话人僵持。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你带走了我的人,就想这么打发我?”黎昕绕着他转了圈,“本座对引魂教挺有兴趣,叫你们教主来让本座见见也行。”
知道走不开,黑衣人干脆一动不动,任凭黎昕折腾。
“听说有个穿白衣的家伙功夫不错?”看他不动,黎昕得寸进尺地凑到那人耳边吹了口气。
“在下有‘如影随形’功法,只是……仅殿下和这位公子可以参阅。”
看这人似乎松了口气的样子,黎昕又换了只耳朵吹气过去,“你不怕本座把那个什么功法给旁人?”
“在下相信萧宫主的信用,殿下也相信吧。”
“你说不再插手冥国的生意?”
“是,引魂教说到做到,自然不会言而无信。”说着,黑衣人手伸进衣服,取出个灰布包裹扔给萧跃,手背上露出的皮肤,竟然不是想象中的沧桑灰暗。
也不看书的内容,黎昕退后几步,回到萧跃身旁,“本座不希望听到什么不喜欢的消息。”
“殿下说过,那只是个小杀手,无关大局。”
语毕,先离开的,竟是那个黑衣人。
“走了,跃。”黎昕推了下呆愣着的人,勾起嘴角,“我们回去练功。”
作者有话要说:黑衣服的路人甲很有爱啊很有爱……
60
60、51 成全 。。。
51。成全
“走了,跃。”黎昕推了下呆愣着的人,勾起嘴角,“我们回去练功。”
一本秘籍,一些利益,换取一个手下,一个不是心腹,但还算得力的手下。值或者不值,各有评判标准,但黎昕的心情显然不错。
“跃,要买点什么吗,我们转转?”也算出了趟国,就要返程,和爱人逛逛街也不错,何况现在爱人的情绪显然颇为低落。黎昕后退一步,握住萧跃垂下的左手。
“属下不要。”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萧跃略一挣扎,黎昕就乖乖松手,“也好,你伤势未愈,还要多多修养。”
怎么叫他说的自己多么娇弱一般,萧跃随即反驳:“主上,这点伤不碍事。”
“哦?”原本就明亮灼人的凤目闪烁下,迸出更加耀眼的光芒,黎昕朝旁边的人又靠近了些,“那么,我们可以做……爱做的事了?”
萧跃不明白为什么这人要了自己后就总往那方面想,明明他曾经对宁妃执着到可怕,现在……那些欲望倒像全冲着自己来了。
“属下还是先回去,主上想何时离开?”
“今……咳咳,明天。”黎昕没有阻拦,“你回去让小卅顶上兴庆堂主的职位,我看她不错。至于余诚……伤势无碍了就随我们回宫。”
废了一臂,又失手于人,自然不能再任堂主。萧跃明白这次主上叫余诚回去,会给他个闲职养老,可惜……那人还年轻。
又想到主上眉头也未皱,就抛弃昊焱,还好心情地拉自己逛街,心里好像被巨石压住,昏昏沉沉。
主上,您可知道,您一句话,就判定了我们一生的努力?
主上,若这次残疾的是萧跃,您会如何?
主上,若萧跃被俘,会被您抛弃吗?
似乎,自从被当成女人压下后,自己就变得喜欢儿女情长、胡思乱想了,主上,您知道这样的萧跃后,还会喜欢,还会爱吗?
“属下明白。”
说着,正好走到路口,黎昕停下脚步,道:“你先回品香楼吧,我再随便走走。”
“是。”
萧跃转身走进那条小巷,插过去,就是品香楼的后院。依稀觉得黎昕向他伸了手,又好像只是错觉。
黎昕回去时已经薄暮微笼,日头偏西。
进门,就见一人面朝外跪着,旁边……还站着一个。
“主上,请主上允许属下留下。”
伤势未愈的兴庆堂主余诚见黎昕回来,恭敬叩拜,让浓密的发遮住苍白的面色。
“留下?”黎昕疑惑地看向一旁的萧跃。
“是,属下知道属下已经是废人一个,不敢奢求再担任职位。只希望……能留在兴庆,为主上分忧。”余诚直起腰,仰头看向面前的紫衣公子,目光坦然,眼含笑意。
他年纪尚轻,自然不愿回去养老,何况……
“回到宫里,也有适合你的职位。何必留下?”知道他心里不舒服,黎昕没有怪罪余诚的无礼,当然也没把人扶起来。
“属下当年被萧宫主所救,又留在兴庆这些年,早已把这里当做家乡。”余诚单薄的身子被夕阳照得有些萧瑟,“忽然回去,恐怕会不适应。”
原来他,不在天泉宫长大。黎昕恍然大悟,不禁感叹传说中的师傅怎么到处捡人。
“那么,若留下,你想做什么?你知道本座已经任命天卅为兴庆堂主?”
听见黎昕语气有了松动,余诚喜上眉梢,用仅存的左手将被风吹乱的发别回耳后,道:“属下只愿在品香楼里,做一名琴师。”
“琴师?”
“是。属下自幼喜爱音律,平日又是在楼里以琴师的身份为掩护。现在属下虽然只剩一只左手,却反而可以静下心来——”
“诚哥!”一声娇呼,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新任的兴庆堂主小跑过来,先冲黎昕一礼,尔后瞪着跪在地上的人,“你怎么还吞吞吐吐的。”
哦?黎昕饶有兴致的瞥了眼萧跃,却发现那人躲开了他的目光,显然是知道内情的样子。
“小卅,不得无礼。”余诚苍白的脸上添了两朵可疑的红晕,还是抬眼看向黎昕,“求主上恩准。”
黎昕眼睛弯弯,嘴角一勾,“这么说,余诚,你是准备做堂主夫人了?”
“啊?”
“本座准了,你留下帮天卅堂主分忧也好。”不理会目瞪口呆的几人,黎昕跨进房门,“跃,快进来。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无论怎么看,从前的主上都没有什么成人之美,反而因为自己得不到喜爱的人,对旁人的幸福也百般刁难。可现在,没有为难小八和十三,甚至连余诚和天卅也成全了?
礼物……给我的,是什么?
跟进去,关好房门。萧跃不知所措地站着,只觉得主上的眼神诡异难懂。
“萧跃,对不起。”
从发生关系的时候起,黎昕私下里极少称呼萧跃全名,这种反常令萧跃畏惧,“主上?”
是因为抛弃了昊焱,不想让自己伤心吗?可是主上,您从来没有对不起萧跃,您只是对不起昊焱……不!您是至高无上的,怎会对不起下属。
“喜欢吗?”黎昕从怀里取出个锦盒递过去。
萧跃双手接过,里面躺着串晶莹的玉坠,系着红绳……有点像十字的形状,茫然地看回去。
“不喜欢?”
“不——”
“我帮你戴上吧。”
黎昕不容他回答,取出玉坠,挂在萧跃颈上,又调整好红绳的长短……最后在玉坠旁留了个吻。
“谢谢主上。”作为男子,对这些东西没什么感觉,但既然是那人送的,总要道谢。
“帮我也戴上?”黎昕又从怀里掏出个递过去。
弯弯的月亮形状,上面依稀刻着眉眼,不是笑意嫣然那种,反而透着冷淡疏离。这种刻着表情的简单挂件萧跃第一次见到,不禁多看了会儿。果然,比给自己的要生动许多。
萧跃垂下眉眼,依言过去给黎昕戴上,再小心翼翼整理好那人紫色的衣领,然后……被环抱住了。
“焰国盛产玉器,兴庆以商闻名,城里各样小店不少。”黎昕仿佛看出萧跃藏了心事,轻声解释,“龙凤鸳鸯什么的太老套,也不适合我们。我就弄了这个。”
把藏在衣服里的两个吊坠取出拼在一起,黎昕笑得魅惑,“星星,是我;月亮,是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们永远在一起。”
“主上?”只是……为什么是星星?是在焰国您让我称呼的黎昕,那个化名?回去后,还能当真吗?
“又在想什么,我的月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狗血不狗血不?
捂脸。。。
61
61、52 练功 。。。
52。练功
碧空如洗,骄阳似火。
宏启六年的五月,天渐渐热起来,树木也披上碧绿的外衣,阳光下树叶亮闪闪的甚是耀眼。气势恢宏的宫殿四周开着红的白的知名不知名的花朵,燥热的空气里隐隐带来点混合的花香。
虽非盛夏,正午时候被阳光烤炙着也不是件愉快的事。黎昕历经两世都不是生活上受过苦的人,自然不会大中午晒太阳的自虐。此时,他正躺在树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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