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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伴星如昨-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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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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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61 谈情 。。。
61。谈情
“跃,等我回来。”回望已经看不清晰的天泉宫,黎昕心里叹息一声,随即策马扬鞭,奔向未知的前方。
萧跃悠悠醒来时,黎昕已经离开了一个多时辰。
身后没有预想的撕裂般的痛楚,反而带着麻痒——那人,走之前给自己上过药。萧跃闭着眼,不禁想到了第一次的那个夜里。那一次,才是真正的痛。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就慢慢沉沦,沉沦于主上的触碰,沉沦于主上的笑容。
黎昕费心的宠溺,萧跃看得到。也正因此,他的心,越来越不安,好像这一切都是偷来的,有一天梦醒就会回到从前。
昨天,他不顾主上的再三拒绝,坚持让主上要了他。两个人……缠绵到黎明。
你想证明什么?想到此处,萧跃自嘲地笑着,却不禁牵动伤处,急促地吸了口气。“醉梦”带给自己的痛,很快就将成为过去,到那时候,你们就可能没有约束地站在一起吗?
怎么可能!我是他的,而他,永远不会属于我。
不愿再废人一般地躺着,萧跃握紧双拳,深吸口气,尝试坐起来。
“首领,小心。”
忽然出现的一双手扶住倒向一旁的萧跃。
“十七?”没想到他会出现,萧跃诧异道,“你没去保护主上?”
影十七扶萧跃靠在床边,才后退一步,单膝跪下,“主人要属下照顾您。”
“胡闹!”
发现影十七瑟缩下,萧跃才明白刚说了什么。天知道,他真的没有骂主上胡闹的意思!只是,既然这孩子已经误会了,他也没法解释。
“既是主上吩咐,你留在宫里便是。咳咳,去给我拿件衣服。”身上披了丝绸的内衣,外袍……早就不知被他们扔到哪里去了。主上走了,房里的东西,他不方便动。
影十七没有萧跃想象的那么难堪,坦然答道:“是。”
铭瑄,远赴沙场,你才是需要保护的那个。属下虽然武功低微,但留在宫里,怎么用得着人伺候?
不一会儿,影十七取了件萧跃惯常穿的黑衣回来,手里还拎着个食盒。
萧跃这时候已经梳洗完毕,系好亵衣,皱眉坐在椅上,眼神望向不知名的远方。
“主人吩咐过,您伤势未愈,这几日饮食需清淡。”影十七目不斜视,恭敬打开食盒,将米粥与几样小菜摆在桌上,之后便弯腰退到屋角。
粥冷热适度,萧跃压下唇边浮出的笑意,喝了几口,板着脸问角落的影十七,“你不用训练?”
主上外出,不用跟随保护的暗卫仍要排班值守,只是轻松一些。无事的暗卫,通常就趁这段时间拼命提高实力。
影十七年仅十五,之前基本没有单独和传说中冷酷严格的首领相处过,正在角落里战战兢兢祈求不要不知不觉犯了首领忌讳,哪知道明明吃得很香的首领会忽然记起他。顿时吓得一激灵跪在地下,“主人……主人要属下陪着首领。”
轻灵的声音犹萦绕在耳际,那是清晨自己守在屋顶时,被忙活着给首领上过药的主人叫下来,“陪着你们堂主,若有个头疼脑热的,唯你是问。”
那时的主人,声音虽然没有自己守在屋顶时听见的温柔,但也少了太多淡漠。首领……真幸福。
“那就陪着吧。”萧跃一口口喝完粥,不耐烦道,“跟我去寒窗阁一趟。”
“首领——”影十七想说他的伤不宜走动,却怎么也不敢,只得紧紧跟上。
***
寒窗阁,人杰地灵,鸟语花香。充满书香之气的院子此时却有了点诡异的感觉。
萧跃进门,心里不禁暗暗叫苦。谁想到,刑堂萧凛竟然也在。
不同于萧跃楚昊焱这类奉慕容铭瑄为主的新人,萧凛他们均是由前任宫主带大,资历地位要高出不少。萧凛虽然与萧跃一样,是慕容铭瑄继位后才担任堂主,但他为人冷淡,又执掌处罚人的刑堂,旁人见了自然觉得恐怖。
“韩阁主,凛堂主。”萧跃朝二人微施一礼,在下首位置坐了。人都来了,自然不能再原路返回。明白萧凛不喜欢自己,萧跃尽量不少了礼数。只是,坐下时,那里的刺痛让他不禁皱了眉,随即舒展开,勉强挤出丝笑容。
“阿跃,怎么还这般客气。跟你说过多少次,叫我子墨就好。”
不待萧跃回答,萧凛忽然站起来,道:“子墨,你先忙着,我回去了。”
语毕,不看有些尴尬的韩子墨,也不看面无表情的萧跃,径直走出房门。“砰”一声,世界又恢复了宁静。
“子墨,抱歉,我……来的不是时候。”
“你别管他,萧凛走了也好,多少能清静些。”韩子墨恨恨道。
闻言,饶是满腹心事,萧跃还是笑着问:“韩阁主此话当真?”
“跃公子说呢?”
韩子墨本以为会看见他害羞的样子,哪知道萧跃弯起嘴角——和主上的笑容有些神似,坦然道:“萧跃谢韩阁主关心。只是情之一字,又有谁能说清?”
一块石头对着你谈论情爱是什么样子,韩子墨从来没想过。没想到默默跟在主上后面的人竟会直说,习惯取笑萧跃的他彻底愣住了。
“子墨,我来……是想问点事。”
***
“公子,前路还长。今晚您先在此处住下可好?”
策马奔腾,心有所系,黎昕渐渐忘记了时间,甚至也没在意长途跋涉的疲劳。眼看夜幕降临,一直被当做空气的黎再三考虑后,终于小心拉近了和黎昕的距离。
“哦?”又跑了几米,黎昕才回头看落后半个马身的黑衣少年。
“过了这个村子,就要露宿野外,公子……”
对这个多数时间在江湖行走的瑞亲王,黎有些陌生。在他不多的记忆里,更多是对这人暴戾性格和秀美外貌的描述。对他们这种人,距离产生不了美,而是畏惧。
“那就歇下吧,明日一早再走。”黎昕挥手,树梢上黑影一闪而过。黎不小心瞟到,急忙垂下眼帘。
作者有话要说:折腾死我了……小组活动,等会儿还得去奶茶店洗人家用过的塑料杯,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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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62 释疑 。。。
62。释疑
对这个多数时间在江湖行走的瑞亲王,黎有些陌生。在他不多的记忆里,更多是对这人暴戾性格和秀美外貌的描述。对他们这种人,距离产生不了美,而是畏惧。
“那就歇下吧,明日一早再走。”黎昕挥手,树梢上黑影一闪而过。黎不小心瞟到,急忙垂下眼帘。
焰国的军队一向神秘——不是说普通士兵,而是元帅和将领的选择。多年以前,与几乎所有的北方国家相同,焰国军队善用骑兵,重进攻而轻防守。
后来,随着国土面积增大,国力逐渐强盛,人民生活也渐渐安定下来,统治阶级便尝试效仿冥国的步兵战阵。将其改编后反用来对付冥国,两国纠纷也从偶尔的劫掠演变成了城池的争夺。
前些年被称为焰国奇士的沈天,也在练兵和战术方面令冥国吃了许多亏,而被冥国视为卖国贼。
黎昕躺在硬邦邦的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不能入睡。
靠近边疆的村子,多数如此一般贫穷而荒凉。连年的征战,不时的劫掠,有的人死了,有的人内迁,剩下的,只能苟延残喘,向上天祈求得到多一日的安宁。
由于此处远离商道,自然没有客栈。黎昕住的是村长的屋子,暗卫们各自隐蔽了,唯一碍眼的,就只有慕容铭宇派来的小影卫——黎。
黎昕一个人睡的时间不多,和陌生人睡在一屋的时候更少。虽然小影卫安静缩在屋角,连呼吸也刻意压抑得平缓微弱,但是黎昕依然静不下心。
闭上眼,想到的不是黄沙漫天战火纷飞的沙场,就是衣衫半敞面色羞赧的男人。明知道要好好休息,奈何事与愿违。
在他第十几次数羊数得忘了数字时,黎昕终于决定不再忍耐,“黎!”
“属下在。”
角落里跪坐的黎虽然不敢看向黎昕,可从他翻来覆去的声音也猜到主子心情不好,小心地应了,却再没等到下文,只得试探道:“公子有何吩咐?”
“你去把……罢了。”黎昕本想让人叫个当值的暗卫下来玩玩,可一想到宫里可能已经睡熟的萧跃,就不忍心折腾他的手下了,“皇兄叫你来,可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陛下让黎来,只说保护王爷……协助王爷处理琐事。”
“再没了?”
“是。”陛下经常叫您的名字,可惜……不是对黎的吩咐。
“那么,你知道军营的事吗?随便说点什么。”没错,黎昕无聊了,可又看不惯随意找人聊天,聊天的对象还是副正襟危坐小心待命的模样。
黎没想到瑞亲王会问这个,顿时有些茫然,想了想,道:“属下听说,军营里近期多了种名为‘百宝散’的伤药,止血祛瘀,效果奇好。”
黎昕想了会儿,才明白那什么“百宝散”正是自己献给慕容铭宇的寿礼,并借此向他告别,哑然失笑,训斥道:“说这些做什么!”
看小影卫被他吓得趴下请罪,又想起皇宫训练出的人和暗堂的毕竟有差别,不能随意拿来逗弄。反正也没了睡意,干脆转身看向跪伏的人,道:“起来吧,给我讲讲关于沈天的事。”
命令的语气,因为黎昕知道皇帝既然派人跟随,便不会叫个只会杀人和当肉盾的工具,情报什么的,小影卫一定知道些。
黎闻言松了口气,问的不是宫中秘事便好。
“如公子所知,沈天是焰国驸马。二十五年前沈天被派去与当时焰国皇帝的妹妹成亲,从此逐渐参与军事活动,给我国造成不少麻烦。近几年,他的消息慢慢减少,据焰国传来的消息,他和长公主之间似乎时常争执。焰国有人说,长公主已经准备放弃驸马。”黎略一停顿,看到黎昕示意他继续,又道,“去年腊月三殿下所率部队生擒沈天,却在压回京城途中被人劫走。”
“你是……一直都知道?”
“属下略知道些,余下的……离京前陛下让我等看过。”黎可能极少对外人说这么多话,呼吸略有些急促,眼神忍不住地飘忽。
“嗯,不错。”黎昕赞赏地朝小影卫点点头,“皇兄培养你们也费心了。”
黎刚刚放下的心又被后半句话提起,急忙跪地道:“属下惶恐。”
“别这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快起来,呵呵……你今年多大了?”
“属下二十有四。”虽然不明白王爷怎么会问这个,黎还是谨慎地回答。
怎么会问年龄,黎昕自己也说不清,反正顺口就问了出来,二十四……萧跃今年也二十四了,怎么,又想到他?
“二十四,不小了,你可想过成亲?”
“属□为影卫,理应一心保护主人,不敢考虑杂事。”
被黎郑重其事的样子逗笑了,黎昕邪笑着问:“那么,若有了需要,怎么纾解?”萧跃啊萧跃,为什么除了那次,你都和圣人一般,仿佛无情无欲。莫非,影卫都这样?
如此私密的问题,黎着实不想回答,奈何他明白慕容铭瑄现在不会相信他,更不敢当面拒绝慕容铭瑄的问话。跪坐着,尽量垂下头,眼睛紧紧盯住前方的地板,“属下自……自己,偶尔情况允许会找姑娘。”
自己,姑娘,不知道为什么,黎昕皱了皱眉,继续问道:“那么多影卫,没有相互来的?”
“是……是……偶尔也……也会。”黎不禁放下了羞耻,心里感慨不愧是亲王殿下,连影卫圈里的秘密也了如指掌。其实,相互……他们真的极少这般,若有也是随便撸动几下,发泄完事便可。徘徊在生死间,哪会有什么闲情逸致。
“那么,你也给人做过?”黎昕的声音,飘忽着,让人听不真切。
“属下没有……”
“为什么?”
这次,黎低下头,不再言语。
“这算皇室机密?”黎昕的声音冷了下来,前一刻还如三月春风,瞬间就变成了三九天的寒气。
“不!属下知错。”黎一个战栗,“不瞒主人,影卫彼此都算不上熟悉,那种相互用手慰藉的事极少。属下觉得……觉得……”
“行了行了,觉得脏?还是难为情?”受不了大男人吞吞吐吐,黎昕不耐烦道。
“是。”
是,这才是正常男人的反应吧。萧跃,你我这样,你也觉得脏吗?或者,只是因为害羞,才极少回应我的表达?
作者有话要说:JJ今天抽得又销魂了……
不对,是一直很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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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63 脆弱 。。。
63。脆弱
“行了行了,觉得脏?还是难为情?”受不了大男人吞吞吐吐,黎昕不耐烦道。
“是。”
是,这才是正常男人的反应吧。萧跃,你我这样,你也觉得脏吗?或者,只是因为害羞,才极少回应我的表达?
“什么!长公主才是焰国的主帅?”
“嗯,据天机阁探子来报,耶律豪只是个幌子,重要决断都是出自耶律恒那个女人。”韩子墨皱着眉,他着实没想到眼看人怎会有如此慌乱的反应,是因为担心远行的主上?
最初的震惊一过,萧跃恢复了平静,歉意地望了韩子墨一眼,“萧跃失礼了。”
眼看天色渐沉,再没什么话题可谈,可萧跃仍是意犹未尽的样子,韩子墨善解人意地留下人用饭。哪知道,一直沉稳坦然的男人,居然脸红了。
萧跃将方才的思虑抛在脑后,支支吾吾,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脑袋里,全是影十七告诉他要吃清淡流食的影像。慌乱中,只觉得难言之处又刺痛酥麻起来。保持了一天坐姿,被压迫的□,终于开始报复。之前因为全神贯注而忽略的不适一波波袭来,萧跃只想扭动腰臀,想伸手触碰,越压抑便愈发难受。
韩子墨茫然一阵,忽然想起什么,尴尬道:“阿跃既然还有事,那子墨就不强留了。”
萧跃如获大赦,用因为难堪而收回的目光感激地看着眼前的人,“打扰子墨了,萧跃改日再来拜访。”
忍住……一定忍住!拼命维持着正常姿势走出寒窗阁,一到小路上,身子就不堪重负般瘫软下来。
“首领!”
还好,被扶住了。萧跃叹一口气,放松靠在影十七身上,并不说话。
得不到回应,影十七只能猜测,“属下送首领回房?”
“回暗堂。”
影十七只觉得,此时的首领,有种别样的脆弱——不禁想到当值时在屋顶听到主人房里隐约的声音。那时候的首领,也是这样脆弱吗?想让他注意身体,可听见斩钉截铁的声音,影十七终究不敢。只好尽力侧着身体,让萧跃上半身压在身上,搀扶着向前。
本以为会一直这样,哪知道只走了几步,略微恢复的萧跃便放开了他,板起脸加快脚步走在前面。
默默跟在萧跃后面,影十七心里暗自感慨,怎么会觉得首领脆弱。
※※
目送萧跃离开,韩子墨脸上的笑意渐渐退去,化为一丝苦涩。
“他舍得走了?”
冷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萧凛甩开衣摆跨过门槛,直直瞪着韩子墨,眼里似乎还有些恼意。韩子墨闻言,面部的苦涩一闪而逝,径自摊开书,装作未看见男人。
“谁惹我们韩阁主了,怎么这几日都闷闷不乐?”
看人沉默,萧凛心中难受,试着引他多说几句。明明……刚还和萧跃有说有笑的。
韩子墨只觉得憋屈,共事多年,他竟看不清萧凛是不是装傻。你已经和惜雨在一起,已经一次次暗示过我,怎么还能若无其事地说我为何不高兴?
忽然发现自己生闷气的行为很幼稚——比主上和萧跃的争执还要幼稚,韩子墨顿时没了无视萧凛的心思。吐出口中浊气,他合起未看一眼的书本,道:“萧凛,你还有事?”
“我……”萧凛没想到往日无话不说的挚友会这么问他,一时不知怎么回答,讷讷道,“想问你有没有时间,和我一起去审问影十四?”说完,不禁为自己的低声下气不爽,柔和了一瞬间的眼神又变得冰冷。
一直以来,都是韩子墨照顾萧凛的喜怒,找萧凛闲聊,逗萧凛开心。此刻,韩子墨恢复平常待人的样子,萧凛是怎么看都不习惯。
其实萧凛也明白韩子墨对他和对别人不同,也常因韩子墨的搞怪而暗笑。知道韩子墨喜欢逗他,就绷紧脸不让他得逞。萧凛却没发现,自己对韩子墨也是不同的。
“好,我陪你去。”男人示弱般的话语,自然让本来心肠就不算狠的韩子墨心软了,哪知道刚说完,就发现萧凛的脸恢复了寒冰一片。奈何话已经说出,再不能收回。
刑堂阴森的地牢里,安静的有些吓人。火光隐约照见墙上带着血色的刑具,影子投下,好似噬人的怪物。没有严刑拷打的嘶吼与叫喊,只有牢房里隐约可见的生死不明的囚犯。脚踩过石板,声音在空旷的地牢中回响。若有若无的铁链的哗啦声,便显得愈发诡异。
韩子墨不是第一次来,却仍受不了此种气氛,目不斜视紧跟着萧凛。他自幼饱读诗书,纵使身在江湖,管理寒窗阁也毫不留情,心里还是不喜欢这种残酷。
萧凛对他的习惯也算了解,放慢步伐让两人并行,伸出左手牵住了韩子墨。
手掌相握,二人的心都是一颤。萧凛没想到面色红润健康的子墨的手竟是冰凉,韩子墨自然没想到萧凛会主动与自己牵手。一时间,二人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就这么默默走着。
地牢虽不小,但道路总有尽头。想着一路上身边的人牵着自己的手向下属回礼,韩子墨就无法让心跳回归正常。待萧凛在一扇门前停下,他才突然清醒,急忙抽回手。
牢房很小,长宽均不过几尺,刚好容一人屈身躺下。萧凛接过灯笼,示意下属离开。久在黑暗中的人乍见亮光,闭紧了眼,似乎想伸手去遮,抬抬手又却放下。影十四身上裹着件看不出颜色的囚服,囚服恰好遮住身体,让人看不出身上有无伤口。
影十四蜷缩着,还算少年的身体全然看不出一点朝气。萧凛从怀中掏出一物,用手掂了掂,恰好让韩子墨看清是粒褐色的药丸,便向牢房里掷去。圆圆的丹药砸到影十四脸上又弹起,嗒嗒嗒不知滚到何处。影十四好像忽然恢复了活力,手忙脚乱地爬起,却一个踉跄跌坐下来。
韩子墨皱着眉,便看少年趴伏着,双手小心翼翼地在地面摸索,不肯放过一寸石板。终于,摸到了那粒药丸,影十四借着火光看看,虔诚地送入口中。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存稿箱。。。文荒的日子真怨念,大人们这几天都没更……呜呜
明天要参加个比赛,此刻某逍遥应该正在彩排中,捂脸
姐妹们帮我祈祷让好运之神降临吧~咳咳,忠犬哥哥们保佑也行~~~
罗嗦下,有虫虫帮忙抓哈,这章基本没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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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64 领罚 。。。
64。领罚
韩子墨皱着眉,便看少年趴伏着,双手小心翼翼地在地面摸索,不肯放过一寸石板。终于,摸到了那粒药丸,影十四借着火光看看,虔诚地送入口中。
是的,虔诚,是韩子墨唯一想到的词语。
担任寒窗阁主多年,韩子墨早已习惯将纯真如白纸的幼儿训练成只会听令的工具。那些孩子,灵智未开之时,就被命令做极难完成的任务。若失败,便要受惩罚。受刑时,须一遍遍大声背诵宫规训诫,错一点,刑罚就会加倍。
如此下来,虽然韩子墨并未亲自执行,却早已经习惯。柔软的内心,也只会对认定的人展露。这类人,如主上,如萧凛……还有最近的萧跃。韩子墨自认不会对任何人手软,此刻却不禁为影十四而感叹。
寒窗阁下分类甚多,暗卫的训练是最艰苦而非人的。韩子墨打量着又蜷缩回去的人,如果没记错……他今年只有十六岁。
冷眼旁观的萧凛瞥见韩子墨闪烁的目光,便知这人又心软了。
“够了,少装死。”吐出冰碴子一般的文字,萧凛再次伸手握住韩子墨。与语气的寒冷不同,萧凛的手,干燥而温暖。
“萧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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