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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伴星如昨-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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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男人有没有露出过现在这种神态。
骗我同情吗？
黎昕冷笑，在萧跃看过来时，却换了副担忧的神色：“‘含春’若不及时纾解，可是会闹出人命的。少教主让铭瑄先睡下，是准备去找谁？”
饶是迷乱中，萧跃还是极快地捕捉到了黎昕话语里的信息，震惊地抬头看向他。这个憔悴的年轻人，真是他的主上？清清冷冷的声音，隐约带着担忧不满，还有一丝……畏惧？主上怕他？
怎么不是？是他害得骄傲的主上变得如此憔悴，这人肯和自己说话便好，怎么还敢奢求……
“萧跃……是主上的人，不会……不……会让旁人碰这副身子，主……主上息怒。”
响当当的汉子做出这副姿态，黎昕反而冷淡下来。他挥手示意萧跃站起，便躺回床上，还仔细地盖好被子，竟是真的要睡下了。
萧跃却没起来。或者说，他已经没有力气起来。燥热麻痒的感觉侵蚀着他的身体，他艰难地换了个姿势，身躯低伏，让那个充~血很久的器~官蹭上地面。
不行……身体愈发难以控制，礼义廉耻被抛开，萧跃终于撕开了自己的长裤。一件件束~缚被除去，紫胀的东西终于暴~露在空气中。
萧跃颤抖着伸出左手握上去，毫无规律地动作。同时，右手缓缓探向自己身后。
“呃嗯。”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一切东西又俱是自食其力，可食指进入的那一刹那，他还是忍不住闷哼一声，接着便死死咬住了嘴唇。可是后面的失控让他左手也不由握紧，接着便是又一声闷哼。
这声音……假寐的黎昕听着心烦，恍恍惚惚，还是忍不住翻了个身，看着地上的男人。
萧跃黔驴技穷般放缓了动作，环视房间一周，顿了下，爬向屋角。
屋角瓷瓶里，放着个鸡毛掸子。
瓶子放得不高，跪爬过去的人却怎么也拿不到。萧跃艰难地一手撑地，跌跌撞撞站起，恰在摔倒的前一刻拿到了东西。失去重心倒下时，他眼里满是释然。
作者有话要说：时间过得好快啊。。。隔日更我都能这么紧张。。。哎。。。码字无能。。。
照这个进度，他俩神马时候才能完结啊啊啊啊！！！让你乱写，哼！！！
所以，跃跃跑去找鸡毛掸子玩了，吼吼
99
99、90 胡闹 。。。
90。胡闹
屋角瓷瓶里，放着个鸡毛掸子。瓶子放得不高，跪爬过去的人却怎么也拿不到。萧跃艰难地一手撑地，跌跌撞撞站起，恰在摔倒的前一刻拿到了东西。失去重心倒下时，他眼里满是释然。
***
窗户开着，清凉的秋风吹动了烛火，将萧跃的影子印在墙上，格外狰狞。
黎昕眼睁睁看着萧跃疯狂，就像看着个不相干的人，表情平静的没有半点涟漪。看萧跃跌在地上时，也没起搀扶的念头。
萧跃像个垂死挣扎的赌徒，怀抱最后一个筹码。他深深呼出口气，调整下姿势躺在地毯上，分腿，双手握着鸡毛掸子朝那里探去。
你那么想要，堵住，就会好点吧！
行动之前，萧跃早想到了主上不愿意的可能，却只是天真地想将自己的东西弄出来涂到后面来解毒。可是，他根本做不到。
生硬的木头抵在那里的感觉很怪异，萧跃沉下心闭好眼，双手用力……
想象中的剧痛没有到来，手上加些力气，鸡毛掸子分毫不动。
“你胡闹什么！”
从头顶传来的阴森森的声音，却让萧跃放松下来。
黎昕气得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完，才将那个鸡毛掸子扔向角落。兴许是二人争执时太用力，那东西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才落地时，沿途的黄褐色的羽毛才慢悠悠飘下，落在萧跃的小腹、胸口，甚至……头发。
“哼哼……”饶是做好不再关心这人的打算，黎昕还是被气乐了。
隐忍的健壮的男人身上，挂着几片鸡毛。好像又回到从前，黎昕喜欢逗弄这人的时候。
“瞎折腾什么，想要就给你！”黎昕叹了口气，脱下衣裤自己撸动几下，便挤入那饱受煎熬的通道。
“嗯……”黎昕的动作相比以往，简直称得上粗暴。进入的时候，萧跃猛地睁开眼，又缓缓闭上，“床……床上，铭……铭瑄去床……上。”
会发号施令了？不愧是什么少教主！
黎昕一分神，动作停了下，萧跃却主动动作起来，惹得黎昕倒吸一口气。
罢了，折腾完再算账也一样！黎昕就着这个姿势将萧跃弄上了床，接着继续的又是嗯嗯啊啊的响声。
说也奇怪，一直软软躺着的黎昕这时候倒有了力气，一直主导着这夜的体力活动。完事儿后，他头一歪，几个呼吸间便进入了梦想。
等人睡熟了，萧跃才聚起一点力气，咬牙爬起来给自己和床上的人都清洗了。只是给那人擦洗时动作轻柔，轮到自己便胡乱抹几下，就费力弄着体内的液体。
一切收拾停当，内力也回来了。萧跃裹了件黑袍，抱着换下的床单，出了门。
脚步声渐远，熟睡的黎昕缓缓睁开眼，呆望着床顶。
***
月光清朗，凉风习习。
没有人声，也没有踩过枯叶后清脆的碎裂声，静谧的夜，只有草丛中偶尔传出一两声虫鸣——那是苟延残喘的蛐蛐们。
腰腹酸痛，可萧跃的步伐仍是沉稳有力。他不紧不慢走着，甚至分了心观察隐藏在树梢房檐的引魂教守卫。
曾几何时，他也是如此躲在影子里，与蚊虫为伴。
看见眼前的院落，他深吸口气，摈除这些不该有的情绪，大步迈进。
“跃儿，拿走！”
深夜，沈天的房间还亮着，引魂教主披了件白衣，怒视着坦然站在床边的男人。
“铭瑄是我的，萧跃不想看见还有谁打他注意。”萧跃冷冷说着，似无意识地扫了眼一旁的屏风。
“把这东西拿走。”
中年男人语气没了刻意维持的温柔，皱眉看着那团被扔在床上的皱巴巴的布料。淡青云纹的床单上带着可疑的乳白色痕迹，嚣张地霸占了引魂教主旁边的位置。
“‘含春’配料珍贵，若……”
“没有‘含春’！”
萧跃笑得带着分得意，居高临下地俯视打断他的话的男人，“如此，告辞。”
“刃！”
沈天咬牙切齿地吐出个字，盯住应声而出的黑衣人。
“嘿嘿，我就告诉他，教主可能会检查他和那小子交欢的痕迹，看他有没有给慕容铭瑄喂药。”刃难得的没有用黑布将全身抱住，未系紧的领口下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他尴尬笑着，一步步走近屋里的大床，“谁知道跃儿居然……这么有风格。”
语毕，他刚好打开那团布，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什么。
“扔出去。”沈天嫌弃地望着他，一字一顿道，“然后你也滚。”
“那小子量不少啊……啧啧，还挺激烈。”
“滚！”
屋里的气氛一变，肃杀之意瞬间将刃笼罩。
“咳，教主息怒。”把温和的才子惹毛了，刃不敢再放肆，顺从地推开窗，双手一抹，那床单已化为齑粉、随风而逝。
毁尸灭迹后，刃竟无视了还在放冷气的男人的命令，慢慢走了回来——边走便解着衣扣，等回到床边时，已经□。
“我说让你滚出去，你听不懂人话怎的？”
“狠心的教主啊。我们，总得比后被努力些，您说对吗？”
刃嬉皮笑脸地蹭上床，不出意料地得了个引魂教主的后脑勺。
“教主，您答应了属下不过分插手跃儿的生活，就先让他们顺其自然试试吧。日子长了，总会习惯的。”
辛辛苦苦几经周折才换了眼前人的默许，刃怎会愿意因这种事与心上人起隔阂，慢慢劝着，探出手环住了沈天的腰。
没有回应。
刃毫不气馁，继续道：“跃儿即便吃亏，也是一时的，谁家每个吵吵闹闹呢。我看慕容铭瑄那小子，虽然被惯坏了，可不是个不懂珍惜的。”
“闭嘴！”
“呵呵，教主不生气了？”
“刃，你觉得我与长公主如何？”被搂住的沈天语气淡了下来，背对着刃，慢慢说着，“她虽用手段将我弄来，却痴缠于我，甚至答应将跃儿送回冥国。那时候，我也觉得就那么过日子没什么不好。恒儿往日行为虽不拘小节，却也是个爽快的姑娘。”
刃没说话，只是又紧了紧手上动作。
“现在想想，当时真是胡闹。”沈天声音里染了笑意，声音减弱，终是不再言语。
作者有话要说：跃跃，来抱抱，姐姐疼你~~~~
100
100、91 归属 。。。
91。归属
在引魂教里的日子与以往相比，除了失去自由，也没什么区别。
黎昕很有俘虏自觉地安居在萧跃房里，不出院门半步。萧跃有时会离开，更多的时候是陪着他。那天夜里萧跃将床单扔给沈天后，萧跃又从茶水食物中发现过几次“含春”，总是自己吃了，等黎昕抱他。
萧跃觉得自己那个爹简直有怪癖，明白下药会被发现，却乐此不疲，似乎对“含春”有某种执念。
无事可做，黎昕便看书，萧跃则打坐练功。除了那几次受药物影响外，他们再没进展到最后那步——甚至连亲密接触都渐渐减少。与此同时，萧跃离开的时间也逐渐变长，早出晚归，有时回来已是深夜。
绿叶枯黄，枯叶落尽，第一场雪就这么不期而至。
黎昕醒来时，萧跃已经不在身边。劳心的事少了，他便也不如从前那般贪恋床铺。自己梳洗完毕收拾齐整，嫌房里炉火烧得憋闷，黎昕推开窗户，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前方。雨水滴滴答答落了一夜，不知从何时开始，期间夹杂了细细的雪粒。
初雪还压不住土地的热气，落在湿润的地面上便立即融化，放眼望去，整个世界唯有枯黄颜色。
黎昕眼神停在前方：那里，一身白袍的中年人正踱步走来，不沾一丝烟火气，好似来自天外。刃，默默跟随在他的身后。看到那身熟悉的黑，黎昕恍然想起，萧跃这些日子，再没穿过黑衣，仿佛从前那个暗卫，已经一去不返。
“瑞王爷好兴致。”沈天留了刃在门外，冲着迎上前的黎昕笑道，“冥国偏安南方，雪景是不常见。”
懒得做这些无谓之争，黎昕笑笑，并不言语。
没人捧场，引魂教主当然不会觉得尴尬，自顾自说下去：“冥帝已经知晓王爷误入我国境，表示会不惜一切代价，迎王爷回京。有如此兄长，瑞王爷好运气。”
“什么？”黎昕虽知道他们会将自己当做筹码，此时却仍有一瞬间的差异，“本王还以为，沈公子会让铭瑄与跃儿双宿双栖。”
跃儿，是沈天对萧跃的称呼，黎昕此前从未这样叫过。
“这……当然还要看王爷的意思。本座年纪大了，考虑事情总是难以周全。还得多谢瑞王爷这些年来对跃儿的关照，引魂教这摊子事儿，早晚都要交到他手上。”
跟我说这些？黎昕腹诽着，心却一点点沉下去。
早就想好一离开这儿，就和萧跃一刀两断。可为什么心会痛？
“萧跃跟了我十几年，能有个好出路，我自然替他高兴。”
这算什么，两只动物在讨论什么东西的归属吗——靠在门外偷听的刃觉得有点头疼。
“瑞王爷也这么想最好，用药禁锢着下属，可不是好方法。”似是猜到刃的想法，沈天饶有深意地朝门口扫了眼，才继续道，“若王爷肯放萧跃自由，令兄也可少一些烦扰。”
如果我不答应，就把我交给慕容铭宇么？黎昕拿不准眼前的引魂教主知不知道自己与皇帝的那些龃龉，却不敢冒险。困在这里没有自由，可若回到所谓的大哥那里，却连安全都没有了保证。
解药……捕捉到什么，黎昕勉强压下就要浮在脸上的笑意。
“沈教主还留着昊焱那孩子？”
沈天显然没料到黎昕会忽然转换话题，一时有些诧异，“好歹是条性命，他既然找到了我，我总不能见死不救。若王爷对他仍念念不忘，沈某叫他跟随王爷便是。”
早知这人荒淫，难到除了萧跃，连楚昊焱都是他的……不过昊焱的相貌，的确比自家儿子好看不少。原以为他对萧跃有几分真心，竟是自己猜错了？公私不分、 胡作非为，沈天心里对黎昕的评价转眼便又下降了几个层次。
“如此甚好。”暗自得意的黎昕没留意沈天古怪的眼神，彬彬有礼地将人送出门外。
***
沈天会过来索要解药，当然不会是为了那个楚昊焱。如此说来，他竟不知道萧跃的禁制已经解除——那么，引魂教的准少主萧跃，和沈天的关系或许并不如自己想象得那般亲密？黎昕不禁想到这些日子萧跃对他说过的话，难道那些……不是为了稳住自己，而是萧跃委曲求全、准备送自己出去？
风吹动窗子发出几声轻响，黎昕神情一凝，低咳了声。
门，开了。
人影一闪而过，不过扎眼便跪倒在黎昕身前。来人身着与地面颜色极近的紧身衣裤，前额抵地，一动不动。
“如何？”黎昕的手轻抚那人紧绷的背部，轻拽了下。
那人顺从地直起上身，双目低垂，恭敬道：“正如王爷所料，此处距离兴庆仅二百余里。军中得知王爷在此，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死守兴庆，不再进攻。天泉宫……属下无能，未探得消息。”
“黎，先前是我小看了你，短短时间你能做到这些，已经不错了。我那哥哥如何说？”
黎昕的赞赏明显让黎更加紧张，但他还是极力维持出平板的声音回报，“陛下传令，不惜一切代价，不容王爷有一丝损伤。”
“是个好哥哥啊……你说呢？”黎昕转了个圈，漫不经心道。
拉开了距离，黎还没顾上松口气，又紧张地低下头。
不知是不是这些日子憋得狠了，黎昕对小影卫的态度再度恶劣起来，时不时的在命令中加几句吓他的话，看着他战战兢兢的样子，竟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
“去吧，自己小心些。什么该说，什么不该，你心里清楚。”
“是，属下明白。”
黎慢慢起身，后退几步正要离去，不料被一旁等候的人拽住了衣袖。
黎昕顺势一甩，将人搂在怀里，垂下头在那脖颈间啃噬了一番，又冲着黎周身精实的肌肉肆虐一番，才意犹未尽地拍拍他结实的臀部，“走吧。”
“是。”从被拽住的那刻起，黎就压抑着呼吸，直到此刻也没敢放松。他小心地低应一声，弯腰行礼后翻窗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几个错字什么的，昨天赶着去上课，放在存稿箱里就没看，留言也没回复。。抱歉啦。。。。。
101
101、92 少主 。。。
92。少主
黎昕顺势一甩，将人搂在怀里，垂下头在那脖颈间啃噬了一番，又冲着黎周身精实的肌肉肆虐一番，才意犹未尽地拍拍他结实的臀~部，“走吧。”
“是。”从被拽住的那刻起，黎就压抑着呼吸，直到此刻也没敢放松。他小心地低应一声，弯腰行礼后翻窗而出。
***
听到好消息的黎昕心情一改连日来的阴霾，甚至觉得雨夹雪的天气也变得可爱了几分。送走黎后，他取了本西域的游记翻看，想到连天的大漠和晶莹的冰川，不禁心生向往。想他前世也是爱玩乐的性子，重活一次竟只认准了一人，可惜掉以轻心，才惹上如今的麻烦。
原想等事情查清再告知萧跃，到时候是去是留都由他，谁知竟是迟了一步。那天将他带来的黑衣人……或许并不是萧跃，只是沈天找人扮成萧跃的样子让他露出破绽。那时候，太武断了！
萧跃既是沈天之子，那么天泉宫里有沈天的人也不足为奇。黎昕想到还在刑堂关着的影十四——若他效忠的是引魂教，这步棋未免埋得太深。正是他们传出消息，沈天才知道萧跃与楚昊焱二人身上禁制不同寻常，不敢轻举妄动，才掳了楚昊焱这个试验品。
连黎都找到了他，自己的部下却迟迟没有动静。虽然黎借助的是皇家势力，可黎昕还是忍不住想得更多。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沈天发动蛰伏的探子，使天泉宫陷入内乱。当然也有可能是许风华他们看时机不到，才静观其变。
他不相信这个身体的前任主人的能力，却不会忽视他那个神通广大的师傅。无官职在身、又非皇家血统，竟能执掌冥国最大的隐秘组织数十年，甚至堂而皇之地带走已经与皇帝闹翻的慕容铭瑄，这样的人怎会容忍倾尽大半生心血铸就的天泉宫被敌人所掌控？
虽然这个名叫萧寂冈的男人几年前就淡出江湖，并将宫主之位传给了年少的慕容铭瑄，黎昕却不相信他真的会遁入深山、不问世事。
情况，或许并不如最初设想的那么糟糕。黎昕抬头露出个明朗的笑容，又将头埋回书中，静静品味着那种不该属于他的悠闲惬意。
***
“醉梦”无解，强行解除毒性只会留下行尸走肉。黎昕不急着见楚昊焱，可沈天却很快把楚昊焱送来了。有时候黎昕简直想问问：是不是引魂教的杀手都像刃这么悠闲，整天偷听乱逛不务正业。刃不客气地将红衣少年扔进房，又一脸鄙夷地走开。
黎昕当然不会和他计较，只打量着满脸迷茫的纤弱少年。楚昊焱傻愣愣地维持着刚刚刃送他来时的动作，明亮的大眼睛里也失了神采。他盯着坐在对面的俊美男人，眉头轻皱，显然在努力回忆什么。
“昊焱，多日不见，你倒是又漂亮了几分。”黎昕没有一点诚意地表述着，其实他只是想看看眼前这个家伙被破坏到了什么程度。
“你……你是……”楚昊焱似乎有些畏惧，悄悄朝后缩着身子，“主……主人，是主人。”
“哦，你还记得我？你主人是谁？”黎昕眼睛亮了，情况好像比他想得要好点？
“主人……主人，沈……沈沈教主！”敏感地发现被人扼住了咽喉，楚昊焱恐慌地大叫起来，声音清脆，竟没了原先的邪气，“炎……救炎！啊！主人！”
“原来，你不但忘了我，还认了别人当主子。”黎昕也皱着眉，一副困扰的样子，“昊焱，你傻成这样，我留你作甚？”
随着掌中掌控着的人呼吸逐渐急促混乱，黎昕感到阵阵舒爽。原来看生命从手中流逝，是这种感觉。
“主上不可！”正准备停下，黎昕就听见一声急促的呼喊，是萧跃。
应声松手，便见一道人影闪过，接住了马上委顿在地的红衣少年，“炎，没事。没事了。”
黎昕眼睛一眯，显然注意到萧跃不同寻常的称呼，也注意到红衣少年眼中渐渐发出的光芒。
“少……少主，谢谢您。炎……”楚昊焱仍然没调整好呼吸，泪眼汪汪靠在萧跃怀里，喃喃低诉着什么。
“这里没事了，你先回去吧。”纵身少年百般不愿，萧跃还是扶着他站起来，“自己能走回去么？”看见少年嘴唇微动，他马上又加了句，“若不行就叫个侍卫帮忙。”
少年眼里的光芒明显黯淡了下，从萧跃怀里出来，伸手遮盖住咽喉部，“炎……炎没事。”
少年玲珑的身躯，我见犹怜。可黎昕只冷眼旁观着，直到身着华服的人跪下请罪。
“少教主发什么疯？让人看见了铭瑄可担当不起。”早先的愉悦心情竟散了不少，黎昕酸溜溜道。
“谢主上饶昊焱一命。”萧跃恭敬地叩了个头，方郑重直起上身，“铭瑄，炎已经这样了，放过他好么？”
商量的语气，萧跃此前从未有过。想到原来在天泉宫时，这人便应楚昊焱的事屡次顶撞自己，黎昕不禁攥紧了拳头。可惜，想到楚昊焱来前自己想好问他的事，他只好压下了不爽，堆出张笑脸，“快起来，我答应你不找他麻烦便是。”
萧跃站起，狐疑地愁了眼笑得灿烂的男人——凭黎昕那张脸，哪怕是堆出的笑容，想来也是极美的。
难得男人的语言动作、神态思维都比原来生动了太多，黎昕却没半点满足。他不愿再想自己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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