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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偷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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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籁潇离冒出两个字。失去的滋味他怎么没有尝试过?那种痛楚,今生都不会忘记。“可是,跟他的伤有什么关系?”
郎中皱皱眉,说:“没有关系,也有关系,有没有关系就得问他自己了,俗话说,天机不可泄露。”
籁潇离龇牙咧嘴:你可以去当神棍了。
郎中提纪禹岚开了三个药方,籁潇离瞪着那三张单子上密密麻麻的字,蓦然明白了什么叫密密麻麻的伤口更痛,把银子密密麻麻地往外送,能不痛吗?可是怨归怨,籁潇离还是从仅剩的银子中又抽出了一部分交给郎中,然后等着他找钱。等了好一会儿,郎中却悠闲地看起了医书,籁潇离不得不出声提醒:“你是不是还有钱没给我?”
郎中瞪他一眼:“你们在我这里白吃白住,我都没跟你要钱,你反倒问我要钱了,这是何道理?”
“我们……”籁潇离刚要反驳,突然脑中什么信息窜过,他阴沉地看着郎中,警惕地问,“你怎么知道我要把他留下来?”
郎中晃晃脑袋,说:“不是他,是他们。”
籁潇离的目光更深沉了。
郎中说:“不用紧张,如果不是事出突然,情况危急,怎么会有人找得到我这间偏僻的药堂呢?就算找到了,你看我的门面破烂,若不是走投无路,也会过门而不入,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
籁潇离听他这话,似乎有些道理,稍微放松了警惕。
郎中视线始终没有离开书本,食指在嘴中沾了沾,将书翻了一页,说:“快去给他煎药吧,喝了药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籁潇离提提那一包包的药,环顾四周。
郎中再度开口:“不用看了,我这里没有小厮,荒野郊外,哪个白痴会跑来这里自讨苦吃?”
籁潇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白痴说的不就是你自己吗?纪禹岚晕了,又来了个纪禹岚版本的郎中,老天是不是看他还不够悲惨,所以要狠狠折磨他一番啊?
026、含药送到他嘴里
正文 026、含药送到他嘴里 煎药这件事籁潇离做起来还算得心应手,沙场征战的那会儿,有时候勤务兵不够用,药也是他自己煎的,小兵不让,他的理由是“都是兄弟”,而现在,那些生死与共的兄弟又在哪里?他这一生都没办法再见他们了吧,想想,也没脸见他们了,曾经带着他们出生入死的籁潇离已经死在苏烈的寝宫里了。
郎中神不知鬼不觉地冒出来:“煎药也能神游太虚,如果我不是恰好路过,你赔的银子可就更多了。”
籁潇离将锅子拿起来,把汤药倒在碗里,立刻空气里蔓延着一股苦涩的味道。
郎中背手走出去,说:“走,去给他灌下,然后可以开始了。”
籁潇离紧跟上他,问:“开始什么?”
郎中不紧不慢地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包含了万千思绪,其中最为明显的一种叫做鄙夷,和他的声音一样的鄙夷:“包扎伤口啊,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他身上有很多伤口。”
籁潇离沉默。他的确不知道。
郎中不咸不淡地笑了笑,只管走自己的路。
可那抹笑却让籁潇离的心都跟着揪了起来:这么诡异,他想干什么?
纪禹岚闭着眼睛,籁潇离试图将药放在他嘴边灌下去,可就是昏迷中他也能闻得到这股子苦味,头摇来晃去拒绝喝药。籁潇离有些没辙地看着郎中:“他不喝。”
郎中说:“他不喝,你可以喝啊。”
籁潇离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压着声音说:“受伤的是他不是我。”言下之意就是,该喝药的是他不是我。
郎中也学他压低了声音,说:“我没让你把药喝下去,我是让你含着,送到他嘴里。”
籁潇离的眼神再度阴鸷起来。有一瞬间,他有种错觉,这个老郎中跟纪禹岚是一伙的,否则为什么他处处都像是在替他们安排机会接触?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可能,纪禹岚的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他从来没有提过这号人,也压根就没什么朋友。这句话不是说他对纪禹岚很了解,而是纪禹岚没事就喜欢在他耳边唠嗑,一遍又一遍,他想不记住都难。纪禹岚还说这叫习惯记忆法。
郎中见他犹豫了这么久,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说:“你要是不想用嘴,用管子也没关系,不过费时费力而已,随你挑随你选,我不强迫。”
籁潇离顿感深深的无力,早知道江湖是这个样子的,他宁可跑去乡下种田。迫于无奈,他拿了根竹管管,吸了一口,再吹到纪禹岚的嘴里。纪禹岚感觉到苦味了,想要吐出来,可是嘴巴被一双手紧紧地掐着,没有留出一条缝,他只好艰难地咽下了。
一碗药喝了足足一刻钟。籁潇离嘴巴也酸了,他恶狠狠地心道:纪禹岚你要是再敢出点什么事情要喝药,我一定直接送你去地府!
药喝完了,郎中拿着一叠绷带出现,还有一瓶绿色的液体,交给籁潇离后,悠闲地走到一边继续看他的书。籁潇离忍着上升的怒气,问:“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郎中看着他,“擦药,上绷带,免得他伤口感染,却怨我医术不精湛。”
籁潇离咬牙切齿:“我知道,可是为什么要我来做?”
郎中奇怪地看着他:“不是你是谁?他是你的人,可不是我的人,我一老头子对着他上下其手,是有辱名声的,再说了,你舍得我碰他吗?”
籁潇离将东西扔在纪禹岚身上,气势汹汹地跑出去:“够了!”
郎中摊摊手:“够了就够了,他死又不是我死,他死了你伤心又不是我伤心,怎么说我都不会亏,爱擦不擦。”然后他继续看书。
半个时辰后,籁潇离回来,看到仍旧扔在纪禹岚身上的东西后,奔溃地妥协。他发誓,纪禹岚一醒他就立刻马上赶紧甩了他就走,万一这一老一小联起手来,他不用活了。
扒开纪禹岚的衣服,他却有一瞬间的呆愣,那白皙粉嫩的肌肤上一条条细细红红的伤口跃然眼前,撩起他的衣袖,手臂上全是红肿的一块一块,再卷起他的裤脚,腿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几个大裂口,旁边的血液已经凝固。籁潇离有些不忍目睹:“这些……都是他练剑的时候留下的吗?”
郎中叹了口气:总算孺子可教。看来他对他还是有点情义的,千万不要来一对“我爱着他,他却爱着他”的情人,否则这门面天天被摧残,就更破了。
027、命里有时随风荡
正文 027、命里有时随风荡 小心地擦拭着那些伤口,看着纪禹岚紧皱的眉头,籁潇离想,这货真能忍,痛成这样还能继续昏迷。擦了药就该上绷带了,可是籁潇离不会,有些地方太隐秘了,左右想了想,干脆把他的衣服全部都脱光,惹得郎中尖叫“非礼勿视”然后捂住眼睛,当然手指跟手指之间的隙缝老远就能看到。籁潇离对此麻木了,专心做自己的事情。
先是将纪禹岚的双手往头上拨,然后拿出绷带一端放在他的身上,接着毫不怜惜地将他翻过身,一圈一圈地缠上去,直到上半身全部缠完,然后他把纪禹岚的手放下来,如法炮制,将他的整只手缠住,最后他把他的裤子卷到最高,继续缠,缠到脚趾,缠不下去了才放手,打了几个死结以后拍手搞定。
郎中跑过去,仔仔细细地看了纪禹岚半天后,竖起拇指说:“实在是太高明了,绷带无缝,就是苍蝇也飞不进去拉屎感染他了。不过,要是他醒了,应该怎么走路?”
籁潇离淡淡地说:“不需要,你告诉他绷带拆掉之前不能走路,不能动,就行了。”
郎中点头:“也好,反正喂饭有你,洗脸有你,至于洗澡洗脚,暂时就不要了。”
籁潇离深吸一口气,走出去,在台阶上坐下,看着天上的星星,思念远方的人,猜测他此刻在做什么,和那个人之间的感情又有多亲密了,然后心口有些发闷。如果今天受伤的是他,自己会不会表现得这么满不在乎?当然不会了,他会急得发疯。可纪禹岚终究不是苏烈,不是。
一股酒香钻入他鼻中,他偏头看到郎中拿了两坛子酒走到他面前,坐下,说:“愁闷的时候不喝酒,就太浪费气氛了。虽说酒让愁肠更愁,可好歹能让你暂时忘记一些事情。如果一刻都无法忘记,背着会累。”
籁潇离接过坛子灌了一口。
郎中以为他担心里面那位的伤势,便说:“只要处理得当,他会没事的,凭我的医术,也不会让他留下任何疤痕,我这里隐秘不谙世,你们的仇人一下子也无法找到。你就放心吧。”
籁潇离顿了顿,说:“我担心的不是他。”
郎中闻言,扑哧笑了出来,说:“小兄弟,你当我没有眼睛吗?还是欺骗你自己的心?你把他背着来到我这药堂的时候,满脸的焦急难道是装出来的?听到他没事,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也是装出来的?对着他喂药包扎的时候的手足无措也是装出来的?旁观者清,当局者迷,那是因为当局者感情用事,理智所剩无几,但你不一样,难道自己看不清吗?”
籁潇离睨了他一眼,说:“随你怎么说,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因为出于道义,不想见死不救。”
郎中摇头叹息:“小兄弟,你将来一定会后悔这句话的。”
籁潇离有些烦了:“我为什么要后悔?倒是你,你跟他有关系吗?为什么处处帮着他说话?”
郎中竖起一根食指,说:“我不是在帮他说话,我是在帮情说话。”
籁潇离冷笑:“什么时候郎中也兼顾媒婆的职责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只要管好他的伤势就可以了,还有一句,你想帮情说话,也该看看帮的究竟是情还是怨,毕竟情是情侣,怨也是怨侣,只是后者,活得更苦罢了。”
郎中有些悻悻然地低下头,讪笑着喝酒。
籁潇离再度将酒灌下一口,放下酒坛,站起来往里面走去。
郎中呵呵一笑,低语:“这个孩子将来一定会后悔的,多像当年的我啊,明明有些情意已经能从不经意之间看到了,却死活不肯承认对他的感情,等到失去以后才会知道,错得有多离谱。命里有时随风荡,命里无时悔断肠。呵呵……”笑着笑着,一行清泪划过他的脸。郎中举起酒坛猛灌。流到衣服里的是泪还是酒,是伤还是愁,已然混而不清了。
028、是谁绑了那么紧的绷带
正文 028、是谁绑了那么紧的绷带 大清早天还没亮,纪禹岚就哼唧哼唧醒了,他想转过头去看看自己身在什么地方,却发现脑袋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动不了,于是他只好对着床顶喊:“有没有人啊?来人啊!救命啊!救命……”
“该死的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早就知道把他救醒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偏偏他心肠软,做不到见死不救,现在好了,纪禹岚醒了,那耳边好像围着一群苍蝇的感觉又回来了。籁潇离从门外大踏步进来,余怒未消地瞪着纪禹岚。
纪禹岚看到他,咧嘴笑了:“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潇离大哥不会走的,只要我喊救命,潇离大哥你总能及时出现,你真是我的守护天使……”他倍儿感动地眨眨眼。
籁潇离冷着脸说:“我现在被人追杀,暂时只能躲在这鸡不拉屎狗不生蛋的地方,不是不想离开你。”事实上,他连做梦都是逃出纪禹岚魔爪的场景。
纪禹岚抿嘴,说:“潇离大哥,你脸皮薄,我懂的。”
他忘了,纪禹岚就是有曲解事实的本事!他长长地吁了口气,说:“你好好躺着,没事不要瞎嚷嚷,要是渴了饿了自己想办法把绷带拆了。”说完转身。
“可……”纪禹岚张嘴。
籁潇离倏地转头瞪着他,威胁道:“你要是敢再发出半点声音,我就撕了你!”
纪禹岚委屈地扁扁嘴。好吧,不发声音就不发声音,可是这个绷带拆起来真的有一点困难,当然,他不是想麻烦他的潇离大哥,而是他怕一会儿动静太大,发出了一点点声音,潇离大哥就会费力气把他撕碎,要知道,把一个人撕碎是需要很大的力气和勇气的,他不舍得潇离大哥累着。
想了一会儿,还是没勇气把外面的人叫进来,他只好哼哧哼哧地自己搞定。也不知道是谁把他绑成这样的,害他连手都不能动,要是让他找到那个人,他一定把他绑成粽子,看他怎么脱身!
身体忽上忽下地蹭着床沿,整张床在纪禹岚用力过猛的情况下发出了吱嘎吱嘎刺耳的声音,简直能把屋顶震穿。坐在门口的籁潇离满头黑线,企图用双手堵住耳朵来隔绝那可怕的声音,谁知那声音却更加放大了无限倍钻入他的耳朵。忍无可忍之下,籁潇离低吼一声,站起来冲进去,提起纪禹岚,唰唰唰几下就把他身上的绷带拆了个干干净净。
绷带底下什么都没穿,纪禹岚整个身体都曝光在籁潇离眼前,当然免不了他的那根宝贝。
籁潇离有一瞬间的恍神,那具身体因为绷带绑久了,有些红块,而那东西竟然还笔直地抬起了头。籁潇离突然反应过来,把纪禹岚扔在床上,吼道:“你妈的故意的!”
纪禹岚备感委屈,他怎么知道绷带底下原来还有这么刺激的火爆场面,低声说:“又不能怪我,都怪那个替我绑绷带的人,也不知道他的脑袋里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情,把人家绑的那么紧也就算了,还不给穿衣服,我看哪,那个人一定是觉得我太美了,所以……”纪禹岚的表情竟然有些沾沾自喜。
“够了!你有什么?你什么都没有!你以为谁看了你的身体都会起什么该死的反应是不是?你就是故意的!”籁潇离咬牙切齿地打断纪禹岚的话,然后觉得呼吸不畅,空气浑浊,一刻也不想再待在这里,转身狂奔出去。
“潇离大哥!”纪禹岚喊了一声,叹了口气。潇离大哥看来对他真的是误会很深啊,不然他说的又不是他,他干嘛那么生气?除非这个绷带就是潇离大哥绑的……“怎么可能嘛,”纪禹岚敲敲自己的脑瓜子,自言自语,“潇离大哥连碰都不想碰我,怎么可能脱光了我的衣服替我绑绷带呢?不过,要真的是潇离大哥就好了……”纪禹岚痴痴地笑着,脑袋里不知想到了什么,口水泛滥,笑得YD。
029、可怕的抽风症
正文 029、可怕的抽风症 纪禹岚慢慢试着自己下床,他昏迷的时候除了籁潇离的声音外,总能听到另一个陌生的声音,想来应该是这屋子的主人,又闻到满室的药味,这个主人应该是个大夫。纪禹岚一瘸一拐地走出去,刚走到门口,就撑不住一屁股坐在门槛上,痛得他觉得屁股已经裂成两半了。
“不能动就不要逞强,我这里的药材可不够一个人擦了伤,伤了又擦。”外面一个老者捡完药材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
纪禹岚摸摸头,一点也不客气地说:“你就是我救我的那个大夫吧?我还以为是个帅哥呢,没想到会是个老头,唉,话说为什么大夫就没有一个年轻的呢?”
郎中捋着胡子哈哈大笑起来,说:“好个坦率的小娃娃,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被你激怒了?年龄对我来说已经不算什么,这个世界上没有长生不老药,所以每个人都要衰老,然后死亡,我只不过比你早了些年数,等将来的某一天,你也会像我这样的。”
纪禹岚扁扁嘴,说:“谁知道呢,也许将来就有长生不老药了。”
郎中耸耸肩,将手中的药材放到一边的篮子里。
纪禹岚说:“不过还是要谢谢你,老爷爷,我讲话就是这样,你别放在心上,我要是能讲一些好听的话,潇离大哥也就不会那么讨厌我讲话了。”
郎中手上的活没停,嘴中却说:“那是因为你还没遇见懂得珍惜你的人,如果有一天,他懂得了珍惜你,就会发现,听你讲话是一种享受,因为世事无常,不知道社么时候就听不到了。”
纪禹岚听出了郎中语气中的惋惜和酸涩,轻声问:“老爷爷,你曾经后悔过吗?”
郎中一怔,呆呆地望着草药,说:“我只后悔,当初没有好好地对他说话,说很多很多的话……年轻人,你要记得,最痛苦的永远是那个留下的人,所以,你要记得你一定要留给他一点什么。”
纪禹岚八卦的因子又开始作祟了,好奇地说:“老爷爷,你是不是曾经也有过什么刻骨铭心的爱恋?告诉我嘛,反正大家坐在这里也无聊,不如找个话题聊一聊,这样也就不无聊了。”
郎中摇头,说:“没什么刻骨铭心不刻骨铭心的,只不过是一段应该忘却的往事罢了,只是我太固执,所以到现在都不能忘却。”一看纪禹岚的嘴巴又要动起来了,他接着说,“可是不忘却不代表我有兴趣说。我老了,讲故事留给那些说书的人去吧!”
纪禹岚看着他离开,嘀咕道:“真是小气,不就说两句嘛。”
纪禹岚还没站起来,门外的咆哮又响了起来:“谁准你下床的?还不赶紧滚上去?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在逃命,等你伤好了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你要拖拉到几时?我可不想白白陪着你送死!”
纪禹岚嘟着嘴站起来,没精打采地滚回他的床上。知不知道运动才有助身体健康?什么都不懂还要冒充他的老大……不过他心甘情愿被管:“潇离大哥也是关心我嘛。”纪禹岚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晚饭的时候,籁潇离出去打了只野兔回来,想要炖给纪禹岚补身体,谁知道纪禹岚看到那只兔子,好像看到了八辈子没见面的娘亲一样,不顾身上的痛,死活抱着那兔子不让籁潇离炖,气得籁潇离差点想把纪禹岚一掌拍晕了。最后还是郎中贡献了自己的家鸭,这场纠纷才慢慢平息。
只是餐桌上,有一点点的尴尬……当然,是说郎中比较尴尬,至于另外两个人,一个人黑着脸独自喝闷酒,一个人抽风似的抱着他的兔子宝贝得要死。直到看到纪禹岚捧着兔子的脸边叫着亲亲,一边真的用嘴亲上去的时候,两个人才忍不住同时冲出去大吐特吐,不吐不快!
郎中有气无力:“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一看到他就来气了……”
籁潇离有气无力:“有的时候不只是气,还很想死……”
纪禹岚精神奕奕:“亲爱的宝贝兔兔,你是潇离大哥送给我的宝贝兔兔,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来,再亲一个……么……”
“呕!”外面的呕吐声更响了。
030、杀他,或离开,这是个选择
正文 030、杀他,或离开,这是个选择 话说纪禹岚得了那只白白胖胖的兔子以后,对籁潇离的纠缠就少了,整天抱着兔子走来走去,不时亲昵地跟它说说话,然后一个人傻傻地乐呵半天。
郎中看在眼里,恶寒地对籁潇离说:“我宁可他缠的是你,至少还正常那么一点点。”
籁潇离看着纪禹岚,想反驳,最后颓然地说:“我也希望是。”如果说以前的纪禹岚缠着籁潇离,那场景是想要把籁潇离拐到他的床上,那么现在纪禹岚缠着那兔子,似乎不简简单单是想把它拐到床上,而是有更深一层、更可怕一点、更诡异十分的意味在里面。
纪禹岚可能疯了,然后以为自己就是只兔子,所以才会突然对一只兔子发情。不过就连兔子他也选雄的,那就真的是龙阳得无可救药了。郎中对此不作评论,而籁潇离则保留意见。
纪禹岚完全无视脑门上全是汗水的兔子,深情款款地说:“你知道吗?还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说起来也怪不好意思的,但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欣喜一下,若狂一下,因为这可能是个开始,是我的追梦旅途中超越的一步,是一个新的里程碑……”
面对纪禹岚慷慨激昂的演说,可怜的兔子只有九个点: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半天后,纪禹岚终于切入了正题,说:“……是的,这是第一次潇离大哥会为了我的身体着想,而冒死出去为我打兔子,煮肉给我吃,虽然我很想尝一尝潇离大哥亲手煮的爱心兔肉,可是要把这么具有纪念价值的小东西煮了吃了,完了一屙屎全部没了,那是一件很心痛的事情,所以我决定,我一定要好好地保护你,只要有你在,我和潇离大哥之间的情意就一天都不会断,但假如有一天你要是不在了,那就说明我已经成功把潇离大哥拐上床了……咳咳,少儿不宜,少儿不宜,你给我闭上耳朵不许偷听,忘记我刚才的话,听到了吗?”纪禹岚额头贴着兔子的额头,龇牙咧嘴。
兔子继续:……
门外两人的头顶飞过一群乌鸦……
郎中面无表情地问:“你后悔吗?”
籁潇离面无表情地回答:“十分。”早知道出去打只兔子会惹来这弥天的大祸,打死他都不会出去打,除非打死纪禹岚!什么冒死出去打的兔子?他才走到半山腰,这兔子就傻帽似的撞上来了,可能因为吃得太胖了,跑两步就喘几口气,他随便走两步就追上它了。
郎中站起来,转身,一半的脸没入阴影中,沉声道:“我看他好的也差不多了,仇家将至,你们还是赶快逃命去吧。”
籁潇离站起来,转身,另一半的脸也没入阴影中,冷冷地说:“只有无意的人才能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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