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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如再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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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女人有一种天生的直觉——对危险、对未来,我们称之为预感。
事情的起因是子峻的一句话。那天收到老妈寄来的包裹,是一堆好吃的,再三叮咛要分一半给子峻,于是好心给他送去,他最近很忙,吃住都在公司,我正好送上门,就被他抓了壮丁帮忙,等忙完了我就逼他请我吃火锅。
已经好久没有吃火锅了,我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就着啤酒,和子峻推杯把盏,吃得满头大汗,却又不亦悦乎。
子峻看着我,突然冒出一句:“以后,等你结婚了,我们就不能这样了吧?”
我一愣,子峻的脸有点忧郁,我抓了抓头皮,也许吧,那个家伙是个小气鬼,一天到晚乱吃飞醋,可是——结婚,仿佛是很遥远得事情。
子峻见我的表情,不解地问我:“你们也认识一年多了,没有想过结婚吗?”
还真的没有想过,根本提也没有提过,我很满意目前的状况,他仿佛也是,根本没有想过改变。结婚?也许这就是我感到不安,我有隐忧的原因?因为我们的爱情没有未来?
见我一脸茫然,子峻的脸变得有些严肃:“你们真的没有想过结婚,一次也没有?”
真的没有,一次也没有,可是,这也不代表有问题吧?我也没有考虑过结婚的事,虽然先前忙着相亲,但那是因为怕年老色衰后挑不到好男人,急于先下手为强,既然有了男人,结婚倒也不急,我也想过几年自由的生活。至于夏以博,工作那么忙,应该也不至于急着结婚吧?那么,我们不提结婚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我笑笑:“我们年纪都不大,干嘛急于结婚?”
子峻的脸色依然很严肃:“想不想结婚和结不结婚是两回事。”
什么意思?我不解地看着子峻。
子峻有些不耐烦:“我就问你吧,你们单位同事知不知道你们在谈恋爱?”
“干嘛要让他们知道?知道了我还不被她们的唾沫淹死,有的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八卦女,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口。我们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好象还没人看出来。很有意思,以前我没和他谈恋爱的时候都在谣传我和他恋爱,现在我们真的谈恋爱了,她们说我失宠了,你说她们傻不傻?”
子峻冷冷地看着我:“我看最傻的就是你,把你们的关系保密是他的主意?”
我摇头:“我想这么做,不过他也没反对。本来嘛,老板和秘书谈恋爱,大家知道了,有些事情他很难做,不让大家知道对两个人都好。”
子峻象看白痴一样看着我,过了许久才问:“你有没有见过他的朋友?”
“他刚从美国回来,这里应该没有什么朋友。”
子峻的脸色不能看了,他瞪着我:“你意思是没见过他的朋友了?一个都没有吗?”
好象真的没有见过他的朋友,不过他本来就很忙,难得有空自然是两人世界,这不是很自然吗?子峻为什么这么生气?
子峻怒视着我:“你这个白痴,如果那个男人安心要和你结婚,一定会急于把你介绍给他的朋友,记不记得我和春晓,那时我在所有的朋友面前象献宝似的把她介绍给大家,丁丁,你记住,一个男人,如果羞于把你介绍给他的父母,他的朋友,那么,即便他爱你,也爱得有限,至少他没有想过和你共度一生,他的爱没有未来。”
是这样吗?就算子峻是这样,并不代表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他可能不是不想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而是他根本没有什么朋友,亦或是没有机会介绍我们认识,也许象我一样,我也不敢把他介绍给若水,怕被别人抢了去,他也怕我被别人抢了去,可是,可是——虽然我极力说服自己,可是我自己也知道,这些理由好苍白。
子峻有些怜惜地看着我:“其实,我看他对你的感情也不象是假的,只是——如果他真的不想和你结婚——你——”子峻叹了一口气:“你还是问问他吧,问清楚了你早作打算,我听说有钱人家的规矩多,婚姻上尤其麻烦,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是这样的吗?他从未承诺过给我未来,他对我的爱也根本没有未来,真的是这样的吗?
我怕我真的会受伤。
我一直羞于启齿。
不知道该怎样问夏以博,难道抓住他的衣领质问他“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和我结婚?”,我问不出口,我也很害怕答案,如果他真的说没有,我该怎么办?
我好象离不开他了,以前如果哪个女人跟我说她离了哪个男人会死的话,我一定会说,那你去死吧,因为你是个白痴,现在,我也成了白痴,离开了他,我也许真的会干枯致死。
我整晚都有些心神不宁,眼睛虽然盯着电视,不过具体什么内容我是一点也没看进去,夏以博在一旁看文件,平时我总是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女主角是不是很白痴,男二号是不是更深情,故事情节是不是太过离奇,所以今天的我显得特别安静'奇·书·网…整。理'提。供',连夏以博都觉得奇怪:“今天怎么这么安静?有心事?”说完放下文件,摆弄起我的手:“说来听听。”
我犹豫了良久,还是没法开口,我骨子里就是一个怯懦的人,我根本不敢开口问他,我怕那个答案,不知道还可以自欺欺人,知道了也许面临的就是结束,我不想结束,这个温暖的怀抱,能赖一天是一天。我摇头:“没什么。”
电视上正好放大结局,皆大欢喜,有情人终成眷属,幸福的婚礼。看着两个幸福的男女相拥亲吻,我终是忍不住:“你想过我们的婚礼吗?”
夏以博呆了呆,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更大声地:“你想过我们的婚礼吗?”我豁出去了,如果是死,我也宁愿来个快活的,这样憋在心里,好比一刀一刀剐我的心,痛得要命。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生怕错过他的一点点表情,生怕漏听他的一个字,夏以博看着我,下意识地重复着:“我们的婚礼?”
我有些胆怯了,脸色亦变得苍白:“你没有想过,是吗?”他是不是也根本没有想过要和我结婚?
夏以博伸手揪了一下我的鼻子:“那你的意思是你想过啰,说来听听,看我能不能做到。”
我的眼睛一亮,他的意思是——他不是没有想过和我结婚,是我多心了,我闭了闭眼睛,只觉得激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结婚的那天,我一定要把今天的心情告诉他,告诉他我有多害怕,又是多么的忐忑,可是,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又是多么的快活呀,所有的怀疑,所以的不安都一扫而光,我的心象轻飘飘的云彩,越荡越高,我快要飞起来了。
“你怎么不说话,快告诉我呵,我很好奇。”夏以博微笑地看着我。”
我告诉他什么呀,我根本就没想过,婚礼,在我的印象里都是乱哄哄的,拼命喝酒,然后被闹得花容失色,总之如果可以,还是不要婚礼的好。可是看着夏以博含笑的眼神,难道我告诉他我根本不想要婚礼,我只好耍敷衍他:“其实我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我也没有想好。”
夏以博伸出一只手拥住我,让我舒舒服服地靠在他的怀里,我喜欢他身上淡淡的却又温暖的气息,他微笑着:“我想象过我们的婚礼,想过很多地方,香格里拉、普罗旺斯、因斯布鲁克、北海道、或者你爱看韩剧,我们去济州岛?也想过象电视上那样送你很多很多玫瑰花,或是在某个古堡或是庄园,举行一个盛大的晚宴,如果你没有恐高症,我们也可以在热气球上举行婚礼,我想了很久,可是觉得都没有什么特别的,于是我想——”
夏以博停了下来,眼睛柔情似水,我催促着他:“怎么样呢,你想到怎样的婚礼?”
“我想,婚礼那天,我还是什么事都不要做,只是看着你,抱着你就好,做其他的好象都太浪费了,我决定了,我不要做其他的,抱着你就好。”
我不由好笑:“这就是你的好主意?只是抱着我?那我干什么?”
“当然也抱着我啰,你又口是心非,就不能诚实一点吗?比起其他的事,你明明更喜欢和我亲热,我可是想你所想。”
这个人真是——我一把推开他,虽然有点舍不得,我好象真的很喜欢和他亲热,我再一次地口是心非,只是声音有些心虚:“谁,谁喜欢和你亲热?“
夏以博府近身子,撩拨着我的头发:“哦,是么?可是,怎么办呢?我好象很喜欢和你亲热。”
我呆呆地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近的脸,面红耳赤,心更是跳得厉害,都象在敲战鼓,夏以博一定听得很真切,因为他笑得更厉害了,让人讨厌又很着迷的笑,还有,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近的嘴唇,我忽然想起那日调戏他的时候说的话“你一定是好人,因为你的嘴唇看起来很温暖”,是很温暖,尝起来更温暖,还有些甜甜的,可是——他绝对不是个好人,他太好色了,又欺负我了……
话虽如此,明明知道他不是个好人,明明知道他是个大色鬼,可是,我的唇,还是无可救药地迎了上去,原来我也很好色,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我爱你。”
更热烈的拥抱,更温软的唇,更缠绵的热吻,我听得他说:“我也爱你,只爱你一个人,请你相信我,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人。”
我没有作声,只是更紧地搂住他,更热烈地回应他的吻,什么都不用说,不说我们也能了解彼此的心意,他是爱我的,他要我相信他只爱我一个,我想相信他。
只要他爱我就够了,我想忽略掉——在我提到婚礼时他颤抖的手指,慌乱的眼神。
只要他真的爱我就够了。
我越发地不安。
自那日以后,夏以博对我愈发地好,好得让我更加忐忑。会主动提议去吃被他斥为垃圾的火锅;也会耐着性子陪我去看那些幼稚白痴的喜剧电影,并且难得不发表任何评论;买衣服的时候也会先征求我的意见,所有的一切,让我觉得他是在讨好我,可他为什么要讨好我?他到底做错了什么?有一次我故意在他最忙的时候要他撬班陪我,他竟然这也肯——他这般地纵容我,到底为什么?
他是爱我的,即便迟钝如我,亦能感觉得到,那么什么事让他为难成这个样子?无数次,我能感觉到他凝视我的目光,但当我转脸去捕捉他的目光时,他的眼睛倏地转开了,他甚至不敢与我对视,但我看得到他眼里急于隐藏的焦灼与无奈——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终是忍住没有问,只怕问了他也未必会说,他想说的时候自会告诉我,我忍耐着。
只是我终于没有等到他亲口对我说这些,如果,如果他能坦白地告诉我这一切,也许,也许——我宁愿是他亲口告诉我,而不是我自己发现。
那日我和苏眉一起吃饭,是新开的一家泰国餐厅,我们爱死了那里的咖喱蟹和冬荫功汤,便相约中午再去吃一次。因为夏波出差的关系,所以她先溜过去点菜,我到的时候她已经点好了菜,正悠闲地看着一本杂志。
我坐定,见她看得专注,不由问:“看什么呢?”
苏眉把杂志递给我,是一个女孩子的专访,附有几张照片,在看到的第一眼,我立刻就有一种惊艳的感觉,怎么会有这么美丽的女子,虽然美丽,却不耀眼,安静得象一潭深幽的湖水,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溺进去,文章的标题再贴切不过了“误入凡尘的仙女”,真是美丽不可方物。
我粗略地浏览了一下内容,好象是新近在国际小提琴大赛上获奖的音乐界才女——方可柔,我看着照片,不由发出啧啧的叹息:“怎么会有这么美丽的女子,轻柔如水,灵气逼人,不知要迷倒天下间多少男子,就算是我,看到她的第一眼,都差点被她的美丽夺去呼吸,唉,千万不要在我的身边出现,否则哪里还有我的活路。”
苏眉有些奇怪地看着我:“你不知道她是谁吗?”
“书上不是说是小提琴演奏家方可柔吗,连名字都这么好听,唉!”我免不了长吁短叹,怎么会有这么美丽又有才情的女子,好象生来就是克我们这种平凡女人的。
苏眉叹了口气:“你真的不知道她是谁,好好想想。”
我拿起杂志,仔细看照片,好象有点眼熟,尤其是眼睛,我突然想了起来:“她,她不会是方氏的——”
“你总算想起来了,是方董的二女儿,就是她。”
难怪有些眼熟,在周年酒会上见过一面,方氏是我们公司最大的合作伙伴,我们的许多地产项目都是和方氏联合开发的,两家公司的关系可以说是一荣俱荣,唇寒齿亡。
我在心底发出一声哀叹,生得这般美丽,又事业有成,还出生在富豪人家,怎么天下的好事都被她占尽了,还真是让人羡慕得不行。我忍不住发牢骚:“也太让人羡慕了吧?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生,不知道怎样的男人才配得上她?”
苏眉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老板。”
我一愣,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只是下意识地问:“你是说夏以博?”
“是呀,听说两个人快订婚了。”
我手中的筷子握不住,“当”地落在了地上,我连忙俯身去拾,却怎么也捡不起来,我的手止不住地颤抖,根本不听使唤,我终于放弃了努力,招手让服务员再拿一双新的筷子。
我苍白着一张脸,眼神空洞迷茫,脑海里只有苏眉刚才的一句话“听说两个人快结婚了”,他快要和别人订婚了,是真的吗?
苏眉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过了许久才轻声地:“公司的人都说你和那个人在谈恋爱,我不信,原来是真的。”苏眉看着我,眼神带着一丝责备:“丁丁,你是个聪明人,怎么也会让自己淌入这趟浑水?那个人——他也真是的,不是说没有开始的勇气吗,怎么还是开始了,明明没有未来,明明没有结果,他为什么还要开始——”
我呆呆地看着苏眉,她的话,我好象听懂了,又好象一点也不明白。
苏眉叹了一口气:“你可能也听过我和他的一些传闻,我在美国分公司的时候,和他——都是寂寞的人,相处久了难免有一些好感,其实那时候我还是很喜欢他的,也能感觉到他是喜欢我的,我等着他向我表露他的情感,可是,每一次,我进一步他便退一步,我退一步他又进一步,这种兜兜转转的游戏持续了一年,我累了。后来,我辗转听说了方可柔,我终于明白了他为何这般——两个人是青梅竹马,早晚是要结婚的,就算为了公司,为了两家的利益也必须那么做。你知道,两家虽然都是现代企业,但家族企业的老观念还是根深蒂固,现在两家公司合作的项目那么多,那么大,不成为一家人怎么可以?更何况——”苏眉拿起照片:“这样的人,谁会不爱呢。”
我的脸色一定不能看了,因为苏眉被吓到了,她伸手握住我的手:“丁丁,没事的,我刚才说的只是小道消息,外面人捕风捉影的,感情的事外人怎么会了解?一定是假的,我刚才胡说八道的。”
应该是真的吧,不是百分之百,也八九不离十。这就是夏以博在我谈到婚礼时会有那么慌乱的眼神,会手指止不住颤抖的原因,因为根本不可能有这么一个婚礼,和我的婚礼。最近他把我宠得无以复加,又总是喜欢偷偷地凝视着我,难道是因为——订婚,那个订婚仪式应该快了吧?所以才会这么犹疑,这么为难。是考虑着如何和我结束还是考虑着瞒着这些与我继续偷偷摸摸地交往?子峻还真是说对了,都不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我们的感情根本没有未来。
苏眉同情地看着我,见我呆呆怔怔的,忙安慰我:“那个人,是一个很理智的人,他自己也说过没有开始的勇气,但是他却肯跟你开始,他一定是很爱你的,他——”
我惨然一笑,指着杂志上那人:“你觉得如果你是他,你会爱她还是爱我?”
苏眉看着我:“爱情,有的时候是没有道理的,就算她再完美,夏以博也绝对有可能会爱上你,也绝对有理由爱上你,你是我认识的人中最善良、最热情、最温暖、最善解人意的女孩子,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也是最傻的一个,是不是?”我自嘲地笑笑:“别人都知道的事情,只有我这个傻瓜一无所知,还自以为是,以为别人真的爱上我了,我还真是天下第一号的大傻瓜。善良、热情、温暖、善解人意,这些有什么用?你不是男人,你怎么知道男人喜欢什么?如果他真的喜欢我,就算为了我,他也不应该开始的,就象他为你做的那样。可能他觉得我傻,没心没肺,就算开始也没关系,或者他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这只是一场游戏,有钱人最喜欢的逢场作戏。”
苏眉大骇:“丁丁,你怎么可以这么想?你知道他不是这种人,你也不是自己说的那种傻瓜,你干嘛要妄自菲薄,而且否定一切?”
“那你要我怎么想,你告诉我?难道你还要让我相信他爱我,因为爱我,所以——如果我爱一个人,我决不会让她沦落到这么可怜又可悲的境地,你觉得这是爱吗?”
苏眉沉默了许久,最后有些担忧地看着我:“你准备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当然是结束——他都要和别人结婚了,我难道还赖着他不成?就当做了一场梦,现在是该清醒的时候了。”
如果真的是梦就好了,心也不会这么痛,痛得几乎不能呼吸,如果真的能马上清醒就好了,虽然已是铁证如山,我还是想给他一个辩护的机会,希望他能给我一个——无需满意,只要可以让我接受的答案。
我仍然在自欺欺人。
我一整天都有些精神恍惚。
中午回来后,我就一直处于神游太空状态,送错了文件,打翻了咖啡,说话语无伦次,幸好夏以博今天忙得连骂我的时间也没有,否则我一定会被他骂得很惨。其实,我现在何必再在乎这些,我应该不会再在这里待很久了吧?
想到要走,我就觉得好舍不得。很好的老板,虽然经常会小小地算计我一下,但夏波对我算是很不错了,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我敢说我现在是一个很出色的秘书,如果重新找工作我断不会象当初那般彷徨,我完全有信心凭自己的实力找到不错的工作;很好的同事,有苏眉这样可以交心的朋友,也有很多虽然八卦但还是很热心很好相处的同事;还有食堂,饶是我能找到比现在更好的工作,那里未必有这么好的食堂,就算有,那里的菜也未必有这里的口味,我恋旧,无可救药地恋旧;还有,最舍不得的——我忍不住望向里屋那个忙碌的身影,最舍不得的是那个人。
离开那是一定的,如果他真的要和别人订婚。先前在苏眉面起那那样地坚定,其实内心还是很彷徨,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有勇气离开——已经象空气一样存在着,想呼吸一样不能停止地爱着这个人,离开了他,我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或者怎样活下去。
在猛地听到他马上要订婚的消息,下意识地反应就是他在玩弄我,他对我不过是逢场作戏,可静下心来想了一下午,还是觉得应该不是那样的。他流露出对我的情感不象是假的,那种自然而然的依恋、那种下意识的宠溺,那种只要有时间,哪怕只是几分钟也想和我在一起的冲动不象是骗人的,如果是假的,那他还真是一个一流的演员,如果连感情都可以收放自如,那我被这样的人骗也不冤枉。
可是,如果感情是真的,不是更辛苦吗?我的心,那么柔软的心,一定更硬不起来,那样的话,我要怎样才能让自己的心离开?
我尚在胡思乱想,却听耳边夏以博说:“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我看你这样下去早晚要换一份工作了。”
我一惊,连忙想解释,一抬眼却触到他含笑的眼神,我一慌,连忙垂下眼帘,不敢再抬眼看他。
夏以博笑:“还会害羞,看来还有救,不过我看你还是换一份工作好了——”夏以博顿住了,没有继续往下说。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心里有些发慌,夏以博忍不住揉了揉我的鼻子:“真是很矛盾,你在外面我根本没心思工作,恨不得把你抓进来——”他重重地在我的唇上亲了一下,脸上露出很得意的笑。
我一把推开他:“你疯了,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你看看几点了,早就都下班了,我们也走吧。”
我看了看手表,原来已经这么晚了,可是怎么不饿呢,平常我一到这个时间若还没吃饭一定饿得不行,原来失恋真的可以减肥,既不会饿也没有什么胃口,我下意识地问:“去哪里?”
夏以博露出惊异的眼神:“怎么年纪不大就健忘了,不记得了吗?你上午自己说的,晚上去看周星驰的电影,还威胁我如果我敢不去,就给我脸色看。你的脸色实在太难看了,算我怕了你,我们先去吃饭,看九点的那一场应该来得及,走吧。”
我站着没动,今天,应该周星驰也不能让我笑出来吧,而且,今天我不知道怎样对待眼前的这个人,我不能象从前那样腻着他,对着他笑对着他闹,我不能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可我也不能把他只是当老板应酬,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应酬他。可是,我还是没有勇气主动问他——能赖一天是一天,我真是没救了,怎会如此怯懦,又是如此的脆弱。
夏以博低头看我:“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额头:“有点,大概有点发烧。”
一只温热的大手,轻轻地摸了摸我的额头,夏以博微微地皱了皱眉:“好象有一点发烧,有没有感冒?喉咙疼不疼?”
我摇头:“没有,大概是昨晚睡觉的时候没盖好被子,有一点着凉,没事的。”
夏以博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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