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山不过来--我过去-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是真的笑了,据表哥形容我那一笑,柳暗花明,大有,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的架势。
其实,当时我在想,姑妈,您看见了吧,您的儿子做爸爸了,您有孙子了。
在宜家给小宝宝买婴儿床的时候接到小斧头的电话的。
当时我们正商量着要怎么鼓捣那床,我发现表哥变得特妇女,就好像怀孕的是他,唠唠叨叨的从孩子的名字闹到将来婴儿的纸尿片用的牌子,一一的挑剔个没完。好像不仅是他怀孕,而且他怀的还是个皇太子。
表哥说孩子就叫苏大宝贝,我嗤之以鼻,周清晨说:“苏也,你中文系的,给取个名字”
我说孩子取名字到底姓苏还是姓周呀?
如果姓苏,就叫苏周,苏周苏周,苏州……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在地上就你儿子最大了。
结果,周清晨还真认了,说这个好,表哥还在那里义愤填膺他的苏大宝贝。
这人对于孩子的事贼上心,就在刚刚有人说宝贝计划好看,他就指着那封面对老板说,给我来两张光碟。
周清晨碰了碰他,才把他挽救过来,光碟还买两张呢,这人就是见不得好东西,跟我姑妈一样,小时候姑妈带我买衣服,见我穿得好的一般跟店员说,小姐,这衣服给我来两件。
我接到的电话的内容是,傅容被人举报,贩毒,已经被公安带走。
第三十章
进出公安局几趟,未得结果,杨义在客厅里来回走,象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又象一只掉入陷阱的困兽。
我站起来说:“我再去想想办法”
“还想他妈个P办法。”说着他飞起一脚,踢翻茶几,茶几撞到电视屏幕上,“哐当”玻璃碎了一地。在场的其他人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杨义便是当日骂我不知好歹臭丫头的那位,傅容当时给我解释他们关系的时候是这样说的:丫的初夜都是我给安排的。
傅容这次算是阴沟里翻船,有人恶意举报。其实傅容自从认识我之后基本很少碰那些东西,后来甚至还劝告杨义少碰。杨义挺看不惯傅容软绵绵的样子,出言讥讽:你丫当初不是鼓吹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么,也他妈尽毁了,女人如祸水还差不多。
杨义很狂躁,道上的规矩大家都懂,查出来不是黑吃黑,杨义唯一能想到的原因便是“祸水”——苏也,如果不是碍着傅容,他那一脚恐怕早就踢到我身上。
我走到门口重重的丢下一句话:“如果傅容出事了,我绝不独活,成吗?”
我想办法能到哪里去呢,无非是惦记着我还有个外公。
可是到了外公家,他盯着我的眼睛问我:“他到底有没有碰过?”
眼神凌厉。
我语塞了。
认识他之前,他碰。
外公看着我,不再言语,他叫来黄秘书送我回去,自己径直走开去。
黄秘书送我出门,在车子前我拉着他不放。
“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么?他有伤在身能够保释么?保释也不行么?”我哀哀地看着他,就象落水之人抓到最后一块浮木,早就军心大乱。
他摇摇头,说:“毒品,没有办法。”顿了顿他又说:“张晓风你知道吗,就是那个著名导演,他也是这样,昨天进去的,到现在,出不来。”
张晓风,他不是早就干这行的吗,怎么这么巧跟傅容同一天同一种罪名进去?
不过,管他巧不巧,早不早,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件事——张晓风都出不来啊!
我最后的希望是医院,去医院,问问看,傅容脚伤这么个情况,能不能先保释,先把复建给做了?
半路上就有人回答了我的问题,是徐东华。
我坐在她的车里,她脸上妆容照旧完美无缺,举手投足一如既往的高贵优雅。
她说,就算这种情况的保释手续合理合法,但是傅容不行。
我斜睨眼睛看她,什么意思?
“那么你来找我干什么?”
“苏也,如果我告诉你,傅容这个情况,有一个人能帮你,而且这个城市里必须她,你觉得怎样?”
我猛的抬头,暗自思忖,她是这个城市最优秀的律师,拥有最硬的后台,我相信,这个城市里,要办到这件事,必须徐东华。
“那么张晓风呢?”
她慢条斯理地点燃一支烟说:“张晓风尿液检测呈阳性,而且已经人证物证铁证如山,树大招风,显是有人置之死地,可,傅容不同。”
傅容自从跟我在一块后就没有再碰过那东西,当然不同。
看了她一会,我明白了。
我说:“如果我告诉你我和徐东淮早已经分手,你愿不愿意帮我?”
我说:“只要傅容安然无恙,我马上和他结婚,离开这个城市,再也不回来。”
我说:“你放心,我以后一辈子都不再见徐东淮。”
好像生怕她后悔似的,我连珠炮似的把我心里能够想到的徐东华的条件都报出来。
说得又急又快,也,生怕自己犹豫。
人,走投无路的时候原来真的会拿自己撒气。
她却低低的叹了口气,说:“苏也,你别怪我。”
她拿烟。
她抽的是555。傅容平时不准我抽这个牌子的烟。
她将烟点燃,缓缓吸一口,吐出个巨大的烟圈,很快将她淹没,弥漫,慢慢的将她的脸隔离起来,看不真切,她说:“苏也,你和东淮根本就不应该认识。”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缥缈,面容模糊。
“你的母亲与我父亲青梅竹马,他们订婚后你母亲才与你父亲相遇,后来,私奔,断绝父女关系。但是我的父亲,曾经沧海,到今天还念念不忘,我母亲为了争这一口气,半生尽毁,自杀过,精神错乱过。在美国治疗的时候,多次自杀未遂,东淮那么小,受了惊吓,一度曾患自闭症,回国后我花了不少时间精力才渐渐好转。现在我母亲的病已控制住,谁都不敢刺激她,包括我父亲。而你,长得和你母亲太象了,简直一模一样。所以我千方百计阻止你们,这样,你明白了吗?”
我惊得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却问徐东华要了一支烟,从她那里接过打火机的手却颤抖着,老也点不着那烟,徐东华帮我扶住手,点燃。
我深吸一口,不知道力道掌握不好,还是心慌,烟在喉咙里走岔了,呛了一下,咳得眼泪都流出来,火辣辣的,太冲了。
徐东华递来纸巾,我慌慌的,那牌子徐东淮也爱用。
慢慢的将烟吸完,捻灭烟蒂的时候,我盯着烟灰缸发呆。
徐东华那里故事还没完,她继续说:“还有杜紫,我们两家是世交,从小他们就认识。杜紫的自杀,杜紫的精神错乱,这给东淮刺激很大,他本身心理就有阴影。他很乖的陪杜紫去了法国,可是反倒是杜紫打电话告诉我他的反常。他明明是陪着杜紫治疗,却可以连续几天不开口说一个字,杜紫说,他一个人的时候,坐在沙发里,不声不响,只是一支接一支不停的抽烟。我担心他的自闭症又回来了,我到法国去看他,他见了我却连正眼都不瞧,理也不理我。你知道吗,我们俩从小感情就非常好……他理都不理我。”
我点点头,想起有一次我居心叵测的企图打探徐东淮哥们的消息,他对我说的最多的却是徐东华,就是他的姐姐。
徐东华接着说:“我知道他已经知道我在你那里所做的一切,可是看他那样我是真的担心,只得告诉他你的消息,他果然回来了。”
车内很安静,我死命的盯着烟灰缸,良久才响起我的声音,我问:“这些事,徐东淮知道吗?”
“嗯,昨天告诉他的,本来打算瞒他一辈子,但是看他那个样子……”徐东华有点黯然,过一会儿她补充道:“傅容的事……今天,其实是东淮他拜托我来的。”
“喔。”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只是行动迟缓,脑袋僵硬,又过了一会,慢慢的才想起事情已经完了,我对她说:“那这事就麻烦你了,我先下车,再见。”
直到我关上车门,徐东华才从车里探出头来对我说:“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早晨去接傅容。”
我再次称谢,徐东华承诺过的事,我不担心。
明天早晨去接傅容,那么今天晚上我去哪儿呢?
这一席话谈得可真够耗时的,街边的路灯亮起,又是晚上了。
沿着街走了很远,我回头看,徐东华的车还停在那儿,火红的跑车,在暮色里在灯光下,靡靡被笼罩上了一层黄色,有种旧照片的味道,奇+shu网收集整理一点点的苍凉在心口铺开,仿佛就这样见着了沧海桑田。
徐东华的面目看不真切,她坐在车里抽烟,我想,即使是她这样的女人,也抽得这么凶!
我开始觉得自己有点阴阳怪气。
华灯初上,灯火阑珊,我漫无目的,深夜时分手机响起。
徐东淮的声音有点异样:“我想见你!”
“……”我这边是长久的沉默,见,不见,身已至此相见争如不见。
“苏也,你出来,我只想见你一面还不行么,明天他就出来了,今天晚上见一面不行么,即使不爱我,见一面都不行么?”
他的这一番语无伦次的话让我终于找到哪里异样了,他,喝醉了。
正思量对策,那边换了服务生的声音,彬彬有礼。
我赶到酒吧的时候,那对黑人姐妹在唱歌,下面东倒西歪的人在划拳拼酒。
徐东淮身边很大的骚动,我挤过去。他的脚下一摊碎玻璃,看来不仅砸了镜子还砸了很多瓶酒。他额角上有血迹,衣裳不整,狼狈不堪,与他对峙的是另一对男女。
因为那通电话里服务生早就跟我解释过,所以我经过的时候特地回头瞄了一眼那女的,长得并不很象我,只是她身上的那条裙子我也有一条,徐东淮陪我买的,他说我穿起来跟个精灵一样,可这女的,没有精灵的味道。
徐东淮看我来了,笑嘻嘻的指着我对那女的说:“看,我女朋友长得比你漂亮多了。”
他跟个孩子似的,无赖执拗着,我哄着他:“是的,你女朋友漂亮。”
他又说:“苏也,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你只爱我一个对不对?”
我说:“对,苏也只爱你一个,咱们回家。”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心满意足的跟着我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对那对男女回眸一笑,志得意满:“我说过,你不要跟我抢女人,你抢不过我,苏也只爱我一个,她不会离开我。”
我觉得徐东淮再说下去我就要哭了。
开始是那个服务生在电话里跟我说,徐东淮在酒吧跟人打架,因为那个女孩子。他说,这一个礼拜,徐东淮每天早早的来,一个人,不说话,喝很多的酒。只有今天因为一个新来的小姐跟人起了冲突,他不断的对那女的叫苏也的名字,纠缠不休,最后跟那男的打起来了。徐东淮小小的挂了彩。
我把他带回家,计程车里他口齿不清对我说个不停:“苏也,我没有对不起你,你别离开我。”
我只是一叠声的应承着,我不离开你,你乖,咱们回家!
到了家,我检查着他的伤口,所幸不深,应该不严重,我用酒精消毒然后贴了两个创口贴。
他粘床就睡着了,也不吐不闹,很安静,睡得很乖巧。
我想起,徐东华说,他曾经自闭症。
我想起,徐东华说:“……他一个人的时候,坐在沙发里,不声不响,只是一支接着一支不停的抽烟……”
我心里,百感交集。
他身上的酒味烟味很浓。
我记得认识他的时候,他不抽烟不喝酒也不会跟人打架,唯一的那次也是因为我。
以前他很少说话,后来认识我之后开始学会贫嘴耍小小的花样得逞之后便会小小的得意,象偷腥成功的猫。
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笑得都跟笑给外人看的不同,脸上淡淡的两个酒窝,眼睛里宛如落进去一整个天幕的星星。
而现在,他连睡着的时候,眉头都是深锁的。
服务生说,他连续一个星期都在酗酒。
今天,他只是因为一个跟我穿同样裙子的女孩跟人在酒吧打架。
他喝得人事不省。
他不断重复一句:“苏也,我没有对不起你,你别离开我。”
他的手机刚才掉到地上,我打开来看看有没有摔坏,却发现他的手机里,保存着我给他的第一条到第N条短信。
很没有意义的,仅仅是,一句“好吧”或者“不好”。
那应该是新东方的时候,他是叫我等他一起走还是叫我一起吃饭?
我想不起来了,他手机里的短信,满满的都是一个人的名字,苏也,苏也,苏也。
我坐在床沿,看着他沉静的睡颜,心里翻江倒海。
这个人就是让徐东华抽烟抽得那么凶的原因吧。
徐东华欲言又止:“他那个样子……”
就是这个样子么?
就是绝望的样子?
她在心疼。
不知不觉就有泪珠滚落下来,我才发现自己早已经泪流满面。
站起身来,我去楼下超市买点东西,看见海王金樽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买了,还买了做醒酒汤的材料。
系上围裙,我在厨房叮叮当当,总是想起那天,两个人在厨房做鱼。狭窄的厨房,两个人你来我往的,他眼底眉梢却是满满的笑意盈盈。
一想起那天,我就不得不停下来,眼泪流个没完。
一直记得,那条鱼不听话,我割伤了手,他操刀过来帮我杀了那条鱼。
一直记得,我在卧室找创口贴,听见他在厨房哼着歌,于是手上便停了下来,怔怔的发呆。
一直记得,那条鱼,最后,我们都没有吃成。
因为我说,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他变了脸色。
这碗醒酒汤做得何其艰辛。
我正努力,卧室里似有轻微的响动,我满头大汗的跑出来,一手执锅盖,一手执铲。
徐东淮站在房门处看着我,眉目磊落,看来醒酒汤已经不需要。
我转身进了厨房,分明看见徐东淮跟进来,却又迟迟不见动静,我正疑惑间,他箭步上前从后面抱紧我,我仓皇回头,唇上突如其来,是他的唇。
他将我抵在流理台的边缘,我一手拿锅盖,一手拿铲,兵败如山倒,没有任何退路。
流理台的坚硬烙得我皮肤生疼,胸口因他拥得紧,勒得要窒息,不过,我不要说出来,我怕说出来他会放手,而我,不要他放手。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他前所未有的霸道,气势强硬,仿佛这一吻要将一生一世吻回来,又仿佛……临死前的狂欢。
呵,贪心的人儿呀!
贪心的人紧紧相拥,拼了命的抵死缠绵,只顾着唇舌纠缠,这尘世间的沧海桑田可都顾不得了。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嘶哑的声音自我头顶响起。
“苏也,我们躲起来好么?”
我苦笑摇头:“不行,傅容那儿,我欠他的,必须还给他。”
他的声音大概有让人心碎的魔力,他说:“苏也,你去还,我在这里等你。”
于是我心真的要碎了,咬了咬牙,把心一横,我说:“徐东淮,我们就这样吧,真的,不能怎么办了,我们。”
没想到这个时候他却答应了,他说,好。
于是我继续说:“徐东淮,你忘记我吧!”
“好!”
“徐东淮,你不准忘记我!”
“好!”
“徐东淮,这辈子你对不起我!”
“好!”
“徐东淮,你走吧,我们都错了,本来就不该遇见,不该认识,不该在一起,不该再见面,都不该。你走吧,走了就不准回头,|奇…_…书^_^网|以后都不要记得这些。”
“不好,苏也,我不会走开。”
“徐东淮,你到底想要怎样,你明不明白?”
我哭着发了脾气,绕了好大一圈又回来了,可是明明知道都是没有希望的,他这样是什么意思?
他听见我的哭腔,又着了慌:“苏也,你去还,我在这里等,我说的是真的。这中间过程是我错过了,我负责,但是你还完了我还在这里等你,你要……记得回来。”
第三十一章
我坐在阳台上,专注的看着藤条桌上的一杯热茶,这是徐东淮离开后我给自己倒的,淡淡的白雾一点点的升腾上来,慢慢消散在夜空,温度也一根一毫的冷却,冷却,冷却……
一如我一丝一丝抽离他的怀抱,一点点抽出被他攥得紧紧的手,一如他一点一滴弥漫上来的绝望哀伤。
他的手想要挽留,伸出来,最后还是徒劳的放下,一点点的痛吞噬着我是神经,心里被针一下一下的扎。
他这个样子,就象是濒临死掉的鱼,在没有水的陆地拼尽权利,最后一丝垂死挣扎,终于死掉,再也没有生气。
昨天有新闻,北京一对情侣因家庭阻力不能结合高楼坠死。我家住三楼,就算能够摔死我也不会,以为人人都那么傻么?万一到了阴曹地府阎王老爷仍旧不准他们在一起呢?万一孟婆逼他们喝了汤呢?万一一个去了天堂一个下了地域呢?那时候怎么办?
能怎么办,月下老人这个高级杀手!他发明的毒叫情为何物,生死相许。
我拍拍屁股站起来,就算生不如死我也不能让月老这个刽子手得逞,我先去洗漱,徐东华昨天临走对我说过,如无意外,今天早晨去接傅容。
对着镜子上了厚厚的粉,刷了几层胭脂,直到红成猴子屁股我才罢手,打算今天如果有谁敢笑话我,我就跟他没完。再挑了件鹅黄色的短外套,我如此盛装,可惜却得傅容一纸凄凉,拿着那“休书”,我觉得这个世界太搞笑。
傅容的休书
她一直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她哭得那么伤心,可还拽着我使劲要我承认她是一只猪,我不知道猪原来也能哭得这么伤心的。后来我终于知道,她就是有本事把自己弄得那么伤心,仿佛天要塌下来了,当时我在心里叫,嘿,小丫头片子!没想到下一秒她就在我怀里吐了,另外一个男人把她从我身边抱开,我的手下跳出来,我挥挥手止住了。干我们这行的,什么眼泪没见过,什么类型什么目的的都有,形形色色,可是我的心忽然就在这一刹那软了,我不常心软,长大了根本就不知道心软为何物,所以当时我把外套脱下来扔了,坐进车里让他们把车开走。
隔了很久,我回头望,身边有手下问我,我笑笑,真他妈流氓做久了,产生惯性思维职业病了。不过也不能怪他们,我一向洁癖,她吐了我一身,毁了我一个香艳的晚上;我从来对女人没有这么耐烦过,况且这女孩长得确实漂亮。我对女人口味很叼,但是独到,这女孩,漂亮。
我却不知道就是那一眼,害了我。
后来每次坐那台车,都会想起那个倒霉的夜晚,伤心欲绝的女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记得那女孩娇憨的模样,从来不知道有人哭也能那么可爱。其实对于女人,我最擅长的有两件事,头一件就是遗忘,我却记住了她的样子,以至于后来的某天,我一见到她就认出是她。后来我常想,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人让手下把车开走,或许事情,是不是会不一样?
第二次见到她,她还是那个样子,傻头傻脑傻大妞,但是很可爱,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惹她生气,我很想看她生气的样子。手边的然看我难的对女孩儿伤心一次,有心讨好我,结果竟查出有人频繁追杀她,这让我很震惊,几乎出了一身冷汗,打打杀杀的混江湖这么多年,头一次发现我竟然会出冷汗。这么一个女孩儿竟然游人要对付,我亲自参与了这事,可是一直都没查出幕后之人,看来这小迷糊得罪的是大人物,我只好每天派人跟着她。
那天我见她汗流浃背的在大街上狗似的乱跑,我有心要送她回家,怕她拒绝,小小的使用了手段。我告诉她有人要杀她,我不想她担心,也不想她不担心,这个世界上任凭你将事情做得如何如何的滴水不漏总是会有万一和但是存在的,我告诉她是希望她自己警点醒,以防万一。
第一次想为一个女孩以防万一,臭丫头却不领情当着她那小白脸的面给我脸色看,我得抱负下她,于是偷偷亲了她一口,粉嫩嫩的脸颊,味道还不错。不过,我看她那衰样,就知道她已经死在那小白脸手里了。不过没关系,我又不爱她。可是后来我才知道,是有关系的。
这个我的手下比我早一步领略到。他们帮我查出来,她要去Z市,去吧去吧,正好我也有事要去那里。她却并不领情,还问我是不是鬼,真的想问问她,她以为那个教授真的有那么好见的?她进去后我指派手下去处理事情,又把车开回来。我说请她吃饭,早就有人帮我打听好她的一手资料,她喜欢吃辣的。在Z市最好的火锅城我订了位置,她照样不领情,又露出那天塌地陷的表情,我还没死呢,哭丧啊?她是为的另一个男人。
我过去最烦女人哭哭啼啼,现在我还是烦,所不同的是过去我选择眼不见为净,而那天我选择被她掐,她可真不客气,瘦不拉几没几两肉掐得我手臂淤青了好几个礼拜,是谁说人活着就是专门来犯贱的?她掐得我七荤八素半生不熟我竟然还沾沾自喜,仿佛这样就拉近了我们的距离,仿佛这是好事!
她住出来了,我打电话约她,我跑去医院接她,她也不拒绝。
我知道她失恋了,也知道她烦我,所以我每次找她都处心积虑,从长计议,我从前的红粉知己有人跟我说,一旦你为一个女人处心积虑,你就一败涂地了。乌鸦嘴,我不信,江湖中人谁都明白女人如衣服,她顶多算个新款。我带她来我的阵地让她看看我的衣橱有多大,选择有多广,要让她知道她之于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