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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十六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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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发生了一个意外吸引了她全部注意,以至一时间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她的上衣毫无预兆地自肩上滑下,如花瓣般轻盈地落在腰间,使她整个上身完美无缺地呈现在了长宁面前,且是以正面的姿态,直面相对。
长宁十分淡定,一双墨眸向下一滑,看了看苏颢胸部,随后抬眸,轻启丹唇,以一惯的淡淡语气说道,“驸马的胸部比我想象中要大一些。”说毕唇边浮出一抹邪美的笑容。
“……”苏颢抓起上衣挡在胸前,“殿下……”准备继续求情。
“好了,”长宁起身自苏颢手中拿过睡衣替她穿上,“我还没想好把你怎么办,先睡下吧。”扶她躺下。
纱帷中先是一片沉寂,之后传来苏颢隐忍的哭声,由低变高,渐至失控。
长宁将苏颢背对她的身体轻轻转过来,柔声道,“哭什么,傻姑娘。”伸手为她拭去脸上泪珠。
“娘亲初时没有生育,父亲便娶了两房侧室,偏是她们肚皮挣气,先后为父亲生下一子,每日抱在娘亲面前走来走去,说一些难听的话,我娘气不过,托人到处求医问药,终于有喜,可惜生下一个女儿,偏又不肯认输,于是瞒天过海谎称我是男孩……我本不应该参加科举考试,不然就不会……”苏颢说到这里再次泣不成声。
“你娘真够要强的,”长宁轻拍苏颢背,“睡吧,别想太多。”
苏颢抹了抹眼泪,“殿下?”
“嗯?”长宁轻轻应了一声。
“殿下……殿下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长宁道,“不记得了。”
苏颢,“……”
片刻后,苏颢又问,“殿下会宽恕我的家人吗?”
半天不见回应,抬头看时,只见长宁闭着双目,鼻间传来轻轻的鼾声,竟是已经睡着了湘西赶尸鬼事之造畜。
苏颢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身旁已不见了长宁。
殿下一定是进宫向父皇禀报这件事了。
如此想着,苏颢已没有力气起床,也不洗漱,也不吃东西,只是睁着眼睛躺在床上。
苏夫人听说忙忙的走来看,苏颢道,“天气热,不想动,没胃口。”不敢跟娘亲说实话,怕吓到她。
苏夫人道,“这不起床行,不吃东西可不行,”命人做了一碗银鱼羹来,端在手中喂苏颢,“殿下不在,为娘代劳。”
苏颢虽听出话中有话,也无心去问,勉强吃了半碗便不要吃了。
苏夫人也不勉强,“那你睡着,为娘不打扰你。”心说你这都是公主殿下宠出来的毛病,嗲啦起来了。
长宁回来时已经很晚了,吩咐侍女准备香汤,打算沐浴,及至尸嬷嬷飘来说驸马一天没下床也没怎么吃东西,便匆匆走到寝房,只见苏颢躺在那里,目光呆滞。
长宁在榻边坐下,摸了摸苏颢额头,柔声道,“不是叫你不要多想么?”
苏颢坐起身,“殿下……”
长宁见她一身是汗,说了声,“下来,去洗个澡”,扶她下床穿了鞋,牵着她手走到浴池。
侍女已经准备好了汤水,见公主和驸马进来纷纷躬身退了出去。
长宁身为公主,虽然下嫁,依然是君的身份,驸马是臣,身份有别,加上长宁没有与人共浴的习惯,是以两人之前一直分开沐浴。
苏颢还是第一次走进长宁的浴室,只见澡池以白玉砌成,池水清澈微蓝,水气氤氲。
长宁旁若无人,解下衣裙,散开墨发,走进浴池,回头看苏颢时,只见那孩子低着头揉着衣襟,还在那里磨蹭。
“怎么,驸马难道要本宫亲自为你解衣吗?”
“……”苏颢慌的手足无措,忙道,“我自己可以。”背过身去,脱去衣服,之后两手交错搂胸,低着头躬着身走下浴池。
苏颢下水的位置恰恰挨着长宁,羞的拿眼角余光偷偷看了长宁一眼,将身体朝后挪了挪,与长宁分开些距离。
池中原是修有阶梯,沐浴者可以选择入水深度,长宁坐在其中一梯上,池水刚好没到胸部。
苏颢初次偷看时隐约看到那浸在水中的双峰侧影,一颗小心脏几乎跳到腔子外头。
等到挪了身体坐定后,虽是因为害羞不敢明目张胆转头去看,却仍忍不住缓缓转动眼珠偷偷地看,不知是不是错觉,长宁的身体似乎稍稍提高了一些,原本浸在水下的双峰整座露出水面,白皙饱满挺拔曲线完美的侧影尽收苏颢眼底。
苏颢收回视线,小脸不知不觉地红了,将身体再次向远处挪了挪,坐定后眨了眨眼,忍不住又缓缓转动眼珠看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终于一起走进浴池了\(^▽^)/
【上一章写的磕磕碰碰,苹果自己很不满意(v^v);结果安雅彦殿下竟然丢了一枚火箭炮,苹果看到后小脸嗖一下就红了,瞬间从青苹果变成红苹果,因为觉得愧对打赏而深深地害羞了】
第一卷 40三九章 宠腻之吻
这次看时,正碰上长宁转身;一不小心便把那胸前旖旎看个无遗;真个是——
肌肤似雪;暗香凝露,玉山高处,小缀珊瑚;一双明月贴胸前;两点风姿信最都……
说不尽的美不胜收超级脂肪兑换系统全文阅读。
苏颢只觉搜尽脑中所有诗词都不足形容眼前风光;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把一点樱唇展放成一个圆;美目一瞬不瞬;看的痴了过去,也不知道害羞了。
长宁抬头,只见那精美如琉璃制品的绝色娃娃一副呆雁模样,不由眯起一双醉人的墨眸,踩着池底防滑的海棠花纹一步步走了过去。
苏颢回过神时长宁的身体已经欺在她身前,左峰那粒粉红的点点正与她展放成圆的樱唇直面相对,只需一张口便可含入口中。
苏颢被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吓了一跳,忙把小嘴紧紧闭起,抬首,将一双美目忽闪忽闪地去看长宁,只见长宁墨眸水光潋滟,正自凝视她。
池水的蒸气热热的涌上身来,苏颢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湿发上的水珠滴滴滑落到粉嫩没有一点瑕疵的小脸上,挡在胸前的两只小手以及剪水双瞳中的惊慌失措,令小人儿看起来真好比风雨中一朵无助的柔弱小花,雨也飘摇,花也飘摇……
长宁眸光渐渐失焦,右手撑在白玉池壁上,左手缓缓伸到苏颢脸庞,轻轻抚上苏颢水嫩的小脸。
殿下……
苏颢挡在胸前的小手垂了下去,反手扶着池壁,一双纤足踏在凸起的花纹上,一种说不出的酥麻感自脚底一直灌入顶门,心底却涌起一股对从未经历过的情绪的惊惶。
长宁的身体挨的更近了些,几乎贴到苏颢身上,撑着池壁的右手收了回来,与左手一起将苏颢鬓边的湿发掠到耳后,然后轻轻端起苏颢的小脸,温柔又霸道地扳起苏颢的下巴。
殿、殿下……
苏颢一颗小心儿突突直跳,忽闪忽闪的美目突然不会眨了。
长宁倾身低首,丹唇轻柔地贴到苏颢水嫩色的柔唇上。
苏颢只觉一丝甘甜的清香带着些许凉意飘进鼻间,沁入心脾,心脏在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长宁身上特有的体香,一直都是苏颢不能自拔的痴迷,从最初的相见,到现在,并将持续到永远……一定会的吧,因为完全没有会结束的感觉……
长宁的唇擦着苏颢的唇来回轻触,若即若离,又有深深的不舍和留恋,随后缓缓开启双唇含住了苏颢水润的唇瓣,先是上唇,然后是下唇,最后同时含住两片唇,轻轻吮着。
苏颢的心“咚!”的跳了一下,瞳孔放到最大,身体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反应,原始的本能蠢蠢欲动。
宠腻的吻持续了很久。
“驸马打算在水池里呆立多久呢?”
苏颢回过神时,长宁唇边浮着一抹戏谑的笑说道。
“……”苏颢第一反应就是上岸穿衣,结果被长宁拉住了手腕,“驸马还没洗澡就上去吗?”
苏颢这才想起她下池之后尚未清洗身体,先是只顾偷看,后来便……
“以前都是什么人侍侯驸马沐浴的呢?”
长宁轻轻扳过苏颢身体,使她背对自己,一边以手操水轻轻泼在她肩头一边问道。
苏颢道,“一直都是乳母服侍我洗澡,有时娘亲也会帮我搓背。”
“那驸马的身份有几人知晓?”
“除了娘亲和乳母,还有两位娘亲的贴身侍女吞龙。”
“接生婆是什么人?”
“接生婆便是乳母。”
“喔……你父亲一直都不知道?”
苏颢回道,“父亲至今蒙在鼓里。”如果知道的话一定早气死了,哪里有命活到现在。
长宁点点头,不再说话,神情细致地帮苏颢清洗身体,片刻后方道,“以后驸马便在这里沐浴,若我不在,你便自己洗好了,驸马已经是大人了,还要别人服侍吗?”
苏颢乖乖“嗯”了一声。
这一夜苏颢睡的很香。
殿下既然说让她用那方玉池沐浴,可见并不会赶她走的了,而且虽然仔细询问她的身世,但并没有下罪苏家的意思。
一颗心儿落地,自然酣甜入梦。
第二天,苏颢醒来,身边已不见了长宁,以为她回公主府了,谁知走到院中一看,长宁正在荷塘旁倚栏观花,着一身淡色水墨印花长裙,乌发挽髻,整个人清秀淡雅,连池中出水莲花也要逊色三分。
苏颢看得微微而笑,走上前去唤了一声,“殿下……”
长宁淡淡地道,“驸马醒了。”仍旧看那池中华盖,并未转首来看苏颢。
苏颢“嗯”了一声算做回应。
“本来每年我也会随父皇到承仁山庄避暑,但今年不怎么想去,昨日进宫跟父皇说了,已得父皇首肯。”
苏颢道,“不去才好,我也不想去。”
按照皇室祖制,除太子外,皇子们只要没有大的过失,都会被封为亲王,并早早赴国就藩,可是当今皇上想要将三位异性王削藩,然后将其领地分封诸子,所以这一朝的皇子到现在没有一个得封王位,眼看儿子一天天长大,诸皇子之母个个心中无底,每日在皇上面前啼哭诉苦,争相为儿子谋封地,令得皇上焦头烂额,时常龙颜不悦,这一番出行避暑众妃不知要闹到怎样,所以苏颢觉得能不去就不去,免得卷入莫名纷争。
长宁道,“你不去也好。”停了片刻,又道,“早饭后我将回公主府去,你便在家看看书练练字,没事不要出门,若是出门,”长宁说到这里转首看着苏颢,“我留下两个侍卫给你,记得带上他们。”
苏颢道,“我最多去翰林院,其他的地方是不会去的。”其实她打算去拜访京兆尹周世安,但因小乔的缘故觉得不方便给长宁说,这里便隐去了。
长宁听了点点头,收回视线。
“为娘听说昨晚你和公主殿下一同沐浴,可有此事?”
长宁走后,苏夫人将苏颢叫到所住寝房问道。
苏颢忙道,“确有此事,但殿下只是像姐姐一样……”生怕苏夫人想到其他事上面。
“什、什么?!”苏夫人不等苏颢说完便打断她的话,“这么说殿下已经知道你……?”
“是了,”苏颢如实交待,“殿下早就察觉了,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那殿下对你说了什么?”
“殿下说……她还没想好把我怎么办。”
“也难怪,就算是殿下,也万万想不到世上有我王曦凤这样的‘聪明’人,更不会想到大齐的头名状元是个女子,殿下一定是一时反应不过来……”苏夫人说到这里,凤目中闪耀出坚定的目光,“颢儿,事到如今,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也不要多想……”
苏颢点头,“孩儿知道了重生之恶魔猎人全文阅读。娘亲也要放宽心才是。”
苏夫人连声道,“好,好,好。”
她这个孩子,年纪不大,但遇上大事反倒比她这做娘的还要沉稳,真是令人欣慰啊。
这天下午,公主府。
长宁和五指剑坐在花厅中,手中各自端着一盏茶。
“师傅人脉遍布武林,想必一定对魔门了如指掌。”
“了如指掌是说不上,”五指剑摆摆手,放下茶盏,“但的确是知道一点。”
“徒儿洗耳恭听。”
五指剑清了清嗓子道,“魔门宗旨,是为了天下百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苍生为刍狗,每当朝政败坏,魔门必然出现,让这乱世越乱越好,将权贵豪门一扫而平,让贫富在民间轮回。”
长宁点点头,“这也没什么不好,正可警醒君皇以德配天爱民如子。”
“可是世间君王并非有殿下这般大度开明,这也是为什么魔门由圣教被归为邪道的原因。”
长宁想了想,“师傅觉得现在朝政已经败坏了吗?”
五指剑摇头,“老朽从不过问政事。”
长宁看向五指剑,“可是魔门的人已经出现在京城。”
五指剑面无表情,置若罔闻。
长宁知道他不愿置喙,只得道,“师傅还是继续说说魔门吧。”
“魔门分为烈日、寒月、隐星三支宗门,日宗弟子武功超群,月宗门人擅长谋划,隐星一派最为神秘,但也不是不可辨认,因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拥有高深的内力,卓越的轻功,以箫、琴、琵琶三者之一做武器,轻者乱人心神,重者令人陷入颠狂,七窍流血自裂而死。”长宁听了,低眉沉吟,这么说来,白实和那抱琴的少年都是魔门隐星一派,连最神秘的隐星都在京城明目张胆地出现,烈日和寒月只怕也早已进京了,父皇虽算不上明君却也并不昏庸残暴,魔门之徒到底是受何人指使,又是为的什么目的而来?
长宁正想着,忽听五指剑道,“那日走月亮老朽也去凑了场热闹,不巧碰到了你和玄雪。”
“可是我们并没有看到师傅……”
“为师神龙见首不见尾,岂是你们随意见得到的?”五指剑鼻孔朝天地说道,随后道,“对了,那个与你们同行的少年公子可是周小乔小姐吗?”
“是她。”
“周小姐果然才貌双全,慧质兰心,从猜灯谜便可看出端倪,以为师看来,周小姐和驸马其实更为般配。”
长宁听了,立时挂出一脸冰霜,但转念一想,这么说,师傅一直跟踪我们?那他一定也看到白实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今天又更晚了……
【明明有更20日那份,却没有给苹果小红花,打滚,打滚,打滚,好没道理滴说t_t】
第一卷 41四十章 苏萌
长宁正暗自寻思;忽听五指剑道;“老朽腹痛”;未等长宁反应过来,已离座而去。
师傅心思真是难以琢磨……
长宁禁不住摇头极道校园王。
魔门进京,事关重大。
长宁当下修书一封,派心腹侍卫快马加鞭送给正行往承仁避暑山庄路上的太子,她从来不在父皇面前谈论朝政;只在暗中为太子出谋划策。
本朝皇子众多,太子极易失宠,母后所出仅她与太子两人,扶助太子除了因手足之情;也是为巩固母后六宫之主的地位;母后坐在那个位子上已久,无法适应被人取代的打击,她这做女儿的不得不尽一份孝心。
驸马府。
苏颢正在长亭中练字。
苏老太爷扶着拐杖坐在一把太师椅上,头歪在椅背上酣甜地睡着。
他是来看苏颢练字的不错,但因为眼睛有些花,盯着苏颢来回走笔的身影看了会,便被成功催眠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苏颢现在手执碴笔已不再吃力,而所练内容也已经从最初的一横到底变成笔画练习。
“走笔的动作一定要松静自然、缓慢连绵、势架柔化。”
师傅吴相背着双手站在一旁边看边做指点。
“是,师傅。”
苏颢听了,一边用心领会,一边逐步施于笔端,一个个笔画写出来,不但没有疲倦之感,反而因形意结合而感觉周身舒畅。
“别小看这个‘横折’,在那一折之处,先是要将笔尖反弹提起,紧接着要有四个力度不同的提锋轻转,每个用力都要恰到好处,方能外方内圆,给人以美感。”
“明白了,师傅。”
“还有这个‘横折钩’,先后有反弹提起、提锋轻挑、提锋右下折、回锋向右上、提锋左下折、向左下踢锋,要注意提锋和踢锋的不同。”
“嗯。”苏颢点头,“知道了。”
“不错,”见苏颢领悟极快,吴相面上不由露出笑意,“就像这样。”
“弧钩比较难掌握,反弹提起、提锋弧行、提锋上折、回转再踢锋四个动作中,尤以‘提锋弧行’难度最大,需要反复练习方能令弧钩赏心悦目。”
“是,苏颢一定勤加练习,直到熟练为止。”
“书法练习贵在心恒,写大字更需要每日苦练……你这脚上动作不对,”吴相说着走到苏颢身前做了一个示范,“两脚要像这样摆开,腿上要有随笔摆动的动作,不要忘了为师教你的那句口决——心静无有不静,笔动百骸相随。”
如此半天练习下来,苏颢不但不觉得累,反倒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皮肉筋骨没有一处不舒畅,而且这样热的天,本来一动不动地坐着都应该出汗,提笔不停地运动反倒只出了薄薄一层汗,心中静如止水,完全没有觉到热。
“颢儿呀,”苏颢正准备收笔,苏老太师从睡梦中醒来,“给太爷写一个‘萌’字,就是草下日月那个萌。”
苏颢听了,虽不明白老太爷用意,依然欣然提笔,写了一个大大的‘萌’字。”
“嗯,不错,就是这个字,”苏老太爷眯眼看了看,点点头,“将来你和公主殿下所生长子也就是太爷爷我的小玄孙便用此字为名,嗯嗯,苏萌我的小玄孙孙哟,赶快来和太爷爷相见吧。”
苏颢的小脸一下子红到耳后根,“……”
“坐了这大半天真是累到了,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嗯嗯九鼎狂尊。”苏老太爷一边哼哼唧唧地说着一边扶着拐杖站起身来,在侍女的搀扶下颤颤危危地走将去了。
周府,后花园。
小乔一身粉红衣衫,坐在树下秋千架上轻轻荡着,幅度很小,像坐摇椅一般,微垂着头,有点百无聊赖的样子,缓缓伸足一点一点踢着地上的青草。
“又在想你的苏郎了?”
头顶忽然响起一个女子的声音戏谑地道。
小乔一听便知是乌鸦来了,头也不抬,只道,“看来玄雪宫主闲得很呢。”
玄雪一笑,“不错,本宫主就是闲人一个。”
“每天无所事事,飞来飞去,潇洒是够潇洒,只不知道拿什么裹腹?”
“怎么?你担心本宫主饿肚子?”
小乔翻一个白眼,“谁有心情担心你。”
玄雪笑了笑,自树上纵身跃下,落在小乔面前,“其实我今天来有事问你,那个白实有没有来找过你这位‘周家二公子’?”
“来过一次。”
“喔?”玄雪直视小乔双眸,“那他都跟你说过什么?”神情急迫。
“没说什么,就是在花厅里坐了会,聊了些诗词歌赋一类有的没的,后来见我没什么兴致,便起身告辞了,说是以后有空再来拜会。”
“就这些?”
“还给了我一张请贴,邀我到他的书院做东席。”
“你答应了?”
“没有,”小乔摇头,“没有答应也没拒绝,只是对他说,如果方便的话会过去看看。”
玄雪松了一口气,看了看小乔,“你觉得白实是个怎样的人?”
“表面上看是文质彬彬的书生,内里我说不准——总觉得这个人哪里有点古怪,但又说不清楚。”
身为丝毫不懂武功之人,竟能看出白实有异常之处,观察力敏锐可见一斑,不愧是天下第一美女兼才女的周大小姐。
玄雪心中十分钦佩。
小乔所坐的秋千架,架上引了紫藤和杜若缠绕,开紫色细小的香花,枝叶柔软,香气宜远。随风荡起的时候,香风细细,如在云端。
玄雪静静看了会,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走到小乔背后将那秋千架猛地一推,在小乔惊恐的尖叫声中满意地飞身离去。
“该死的乌鸦!”
等到秋千架落到离地面最低处,小乔自秋千架上跳了下来,从地上掐了一把草叶撒向玄雪身影消失的地方。
“下次见面,本小姐定然要你好看!”
小乔愤愤地想着。
两日后的晚上,驸马府。
苏颢坐在520小说,觉得眼睛疼,便将目光从书本上移开,去看窗外的星辰。
一旁的小杏儿道,“夫人说了,让驸马看一会书便起身走走,不要总坐着摄政王;借个种全文阅读。”
苏颢听了,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想起白天练字的事,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所写过的一笔一画,当下虽手中无笔,仍将那走笔的动作临空做了一遍,顿觉精神倍增。
小杏儿和瑶琴两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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