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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行天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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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眯着眼睛,“认识,怎么不认识,你早上来过。”

    展昭点点头,看来还没喝醉,就又问,“金眼妖瞳和贵人之类,有什么说道么?”

    “自然有,灾祸!不过也是泽琰避灾贵人。”老头依然神神叨叨。

    “玉堂命中有大劫,是什么劫数啊?”展昭倒是比较在意这个。

    “你!”老头说着,忽然呜呜咽咽跟中邪了似,拉着展昭手认错。

    展昭让他搅糊涂了,心说这老头疯够彻底啊,白天见时候跟自己挺客气,晚上刚刚就自己跟他有仇似,一会儿灾星一会儿又福星,如今这会儿……又跟自己认错了,这是什么酒品啊?!

    “我……我告诉你个秘密!”老头哭了一会儿,忽然抹了眼泪,拉着展昭神神秘秘地说话。

    “什么秘密?”展昭凑近,认真听。

    老头忽然伸手指着展昭,说,“月!月亮!”

    “月亮?”展昭听得更是云山雾罩,“月亮怎么了?”

    “妖城!血妖!”老头继续念叨。

    展昭虽然听得茫然,但是大致听明白了,老头是在说妖城相关事情,就问,“妖城、血妖和月亮有什么关系?”

    “找月亮!”老头瞪大了一双眼睛,胳膊手臂愁啊愁,跟癫痫似,嘴一张一合,清晰地说这话,“寻到那月亮,妖城……妖城才能破!”

    展昭愣了,破妖城,寻月亮?这话里头有玄机啊。

    “那……月亮是天上那个月亮么?”展昭追问了一句。

    “嘿嘿……嘿嘿。”老头忽然仰着脸笑了起来,一双眼睛盯着展昭,痴痴地说,“不是!怎么会是那个呢!”

    “那月亮在哪儿?”展昭焦急。

    老头伸手指着展昭心口,“你啊!你!”

    “我?”展昭皱眉,心说狠狠给他一拳他会不会清醒一点?说话前言不搭后语。

    “老爷子,您说清楚些行么?”

    老头脸上表情忽然都消失了,绷着一张脸,“出去,别害泽琰!不是,要救泽琰……啊?!”

    展昭伸手揉了揉眉心,让老头说得心里一抽一抽,那究竟自己是要害白玉堂还是要救白玉堂?!

    正这时候,忽然,厨房里头传来了“哐当”一声。

    展昭一愣,嚯地站了起来,白玉堂在厨房,那声音像是什么茶壶酒坛子落地了。

    “啧啧。”老爷子忽然掐着手指头,“找来了找来了!”

    “谁找来?”展昭急着问他,边凝神听外头动静,隐约有风声……是白玉堂与人过上招了!

    想到这儿展昭可等不了了,开门要出去,但是一想,回身拽住老头一起拉走。

    “哎呀,轻点儿轻点儿!”老头让展昭拽生疼,直嚷嚷,展昭可管不了他,出了院子就听到兵刃相接之声,能让白玉堂出刀还战上那么久肯定不是泛泛之辈。

    展昭三两步赶到了后院厨房,眼前场景让他也愣住了。

    就见厨房里头亮着灯,门口有一黑一白两个人影正在缠斗,白色衣服自然是白玉堂。黑色那人身材极其魁梧。他身穿黑色盔甲,所有皮肤都看不到,脸上带着一张白色、五官狰狞鬼面具。手中拿着一柄笨重武器——方天画戟。書香門第論壇

    就在展昭赶到当口,只见白玉堂反手一刀砍向了那人面具。

    那鬼面见躲闪不及,抬手就是一挡。

    白玉堂手中是削铁如泥宝刀,这一刀下去,只听到“咔嚓”一声,响声有些松脆,不像是砍到了皮肉。

    但展昭却看到那人一截胳膊掉了下来,只见是盔甲夹杂着白骨,还有破碎战袍。

    再看那鬼面,袖子一缩,断臂处,竟然迅速又生出了一只手来。

    这一变故,让白玉堂也是一愣,这一愣神当口,那鬼面飞起一戟还击。

    他打仗架势极不像是江湖门派,而更像是战场上打仗兵将。虽然他趁白玉堂不备,但平地交战,戟这种马上兵器太不方便了。就在他抡圆了戟要劈下来时候,白玉堂已经一闪躲避开,反手横向一刀扫来。

    白玉堂也是让它给惹毛了,耍刀最讲究就是霸道和狠戾。这一刀扫过去,不偏不倚,正好将那鬼面横向一切为二,展昭暗道好刀……这一刀从腰身处将那鬼面一分为二,但是竟然没有血肉内脏跑出来,只有碎骨零散落处。

    白玉堂双眉一皱,也没停手,纵向又是一刀给他画了个十字,将一个大活人砍成了四半。

    就在那鬼面碎裂同时,忽然房顶上有气息传来,似乎是什么怪物低吼之声。

    白玉堂和展昭同时仰脸望过去,只见那个鬼面人竟然已经到了房顶,刚刚地上被白玉堂砍杀那个鬼面,只剩下一地骨头和盔甲。

    展昭和白玉堂都是老江湖了,知道这种是伪装功夫里头比较常见一种,叫分shen术,利用是一种假象,只是一种花招。可这人能耐就能耐在,在白玉堂和展昭两大高手面前耍花招。

    再看那个落到了房顶上鬼面,就见他回头,看了院中白玉堂一眼,此时他鬼面已经被砍碎成两半落在地上了,可背对着月光他,前脸还是一片黑暗看不清楚,唯独两只眼睛地方,犹如两盏血红色灯火……有些刺目。

    只听梨老疯儿大叫,“啊!血妖,是血妖!”

    展昭和白玉堂都一愣,回头看老头……就在两人回头那一瞬,血妖消失了。

    白玉堂一跃纵上了房顶,可再看,血妖踪迹全无。除非这根本不是人,不然话,两人实在无法解释,谁能一瞬间就突然消失在这样一条毫无隐蔽地点大街之上。

    跳下回院中,白玉堂走到展昭身边,展昭先问他有没有事,白玉堂只是摇头,问老头,“什么是血妖?刚刚那个就是?”

    “嘿嘿!”老头紧张脸上忽然带上了笑意,指着白玉堂咯咯笑,“乖徒儿,不用死了,这回你不用死了!”

    白玉堂心说真是谢你吉言了。

    “老爷子,血妖究竟是什么?”展昭问。

    “血妖就是大将军!”老头望着天上那一轮圆月,张着嘴神神叨叨地说,“千万阴兵,左右血妖,血王重生……妖城再临!”

    展昭和白玉堂听了都皱起眉头,老头说得,貌似是妖城里头总共有一个血王,左右两个血妖,还有千万阴兵!

    “对了。”展昭拿出了那枚风铃给老头看,问,“这是什么啊?”

    老头盯着那风铃看了良久,忽然张大了嘴巴,“招魂铃,招魂铃来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相视点头,终于有一句整话是能理解了,老头说这是招魂铃!

    “血王东西!”老头伸手小心翼翼地捧住风铃,“别让它响,一响要召唤亡灵!”

    展昭和白玉堂心说——不是吧,都响了一路了!

    “刚刚那个血妖是被这招魂铃引来?”白玉堂皱眉问。

    “呃……”老头刚要说话,突然间,远天响起了巨大呼啸之声。展昭和白玉堂一同抬头望去,只见在西边海域,似乎是燃放了无数烟火。赤红色烟火在空中特别显眼。

    “是海龙帮!”白玉堂皱眉。

    “那是什么烟火?”展昭好奇。

    “这是求救信号!”白玉堂摇头,“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放这东西上去!”

    “莫非海龙帮出了大事?!”展昭也意识到情况可能比较严重。

    “已经来不及了!”这时候,梨老疯儿在后头石头凳子上坐着,仰着脸看着天上烟火,喃喃地说,“太晚了……自作孽不可活啊。”

64
11 醉生梦死


展昭和白玉堂看到了海龙帮求救信号,虽然知道现在赶过去肯定来不及,但还是得去看一眼!

    两人欲走,老爷子就喊开了,什么自作孽不可活啊、死了死了,一了百了,报应不爽。

    展昭和白玉堂听了老爷子一晚上醉话了,也分不清他究竟哪句真哪句假。

    但是想到刚刚那个鬼面人,又不能放着他不管,于是两人就伸手将他一把提起来,带着往远处渡头跑了。

    老头儿这回倒是还挺老实,没吵也没闹,由着展昭和白玉堂将他拉到了渡头。

    此时,岸上聚集了不少人,白玉堂和展昭到了高处远远望过去,也是惊了一吓——因为整个海龙帮水寨都燃起了熊熊大火,烈焰将海面染得一片血红。

    山寨里头满是哭嚎之声,松江府衙门已经派出了水龙船救火。周围其他岛上也都派出船只来救援……无奈火势太凶猛,诸人无法靠近,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整个海龙帮被烧成灰烬。

    也幸亏是在海上,身上着了火,实在没处躲就跳进海里,因此有一大批伤员在水中呼救,官府和江湖人都忙着救火,陷空岛也派出了好多船,展昭和白玉堂离得太远,无奈有心无力。

    “怎么会这样?!”展昭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为什么在水上还会着火?”

    白玉堂点了点头,“猫儿,问到点子上了。”

    “啊?”展昭不解。

    “没有火油助燃,根本不可能着起来!”白玉堂脸上神色也不善,低声在展昭耳边说,“所以,一定是有人放火。”

    展昭吃惊外加胸中愤慨,他虽然平日总也欢欢喜喜,但心中可是嫉恶如仇。如果真是有人故意放火烧了海龙帮,那实在是丧心病狂!水寨里还有老弱病残,这样痛下杀手,除非是有深仇大恨。另外,海龙帮里头高手众多也守卫森严,不是谁都可以进去啊。

    “嘿嘿……”

    这时候,身后梨老疯儿忽然又笑了起来,还摇着头边笑边叹息。

    白玉堂到了他身边,问,“师父,你笑什么?”

    “泽琰啊,听过醉生梦死么?”梨老疯儿脸上带着笑容问。

    白玉堂微微皱眉,不解地看展昭,展昭不明白这醉生梦死是大家经常说那个醉生梦死啊,还是什么稀罕玩意儿。两人一个点头一个摇头,看着梨老疯儿,只求他别再卖关子了,快说吧。

    “唉……”梨老疯儿望着远处熊熊烈焰,幽幽地说道,“这大海呢,就像是那个能让你醉生梦死人了,爱有多深呢,恨也就有多深……”

    展昭和白玉堂面面相觑,觉得这话实在是深奥了点,首先醉生梦死这四个字,就很难有人能真正说明白了……莫非老爷子暗示这是一种情怨?

    这一场离奇大火,足足少了一整夜,直将整个海龙帮都烧透烧没了,才最终停了下来。

    清晨海上起了薄雾,焦黑废墟架在灰蒙蒙水面上,看起来说不出凄凉。寨中活人已经都被救出来了,来不及逃出来,可想而知是多么凄惨。也不知道是多么命运不济,受这烈焰之劫,只求能往生极乐,来世平安。

    岸边还有不少海龙帮在松江府亲人,渡头一片哭声凄凄惨惨,展昭来了白玉堂,带着梨老疯儿到远处登船……他见不得这个,见了难受。

    天光大亮时候,总算是等来了陷空岛大船,船头站是紫影,对着两人招手。原来岛上收容了大量伤员,早就忙得一团糟,要不是小四子还惦记着两人在松江府没回来,他们还真不记得来接。

    展昭和白玉堂都感慨,还真是没白疼那小家伙呀!

    将梨老疯儿也扶上船,老头原本不同意,想回家,但是白玉堂始终不放心,就将他硬拉上船了。

    上了岛,才明白紫影说一团糟是什么意思……

    只见陷空岛上到处都是人,看穿着都是海龙帮,男女老少都有,其中没受伤都在帮着陷空岛人治疗伤了同门,伤员则是有哭有叹,景象混乱且悲戚。

    闵秀秀和公孙带着一大帮子松江府送过来郎中,给伤员发药治病。严重都抬进去上药清创,伤轻,就让擦些烫伤膏。这活儿就是小四子负责了,萧良捧着一大篮子烫伤药在一旁跟,小四子有模有样地给人治病。

    好容易找到了团团转卢方,白玉堂上前就问,“大哥,这是怎么了?”

    “唉,别提了!”卢方摇头叹息,“海龙帮算是没了!”

    “我看见了!”白玉堂点头,“不过……那火怎么着起来?”

    “这不知道啊!”卢方也显得很茫然,“我们都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等看到求救信号身后,海龙帮整个都着了!”

    “不可能自己烧起来!”蒋平道,“还有,这火蹊跷,怎么可能扑不灭?!”

    白玉堂和展昭都点头,追问,“损失怎么样?!”

    “损失大了。”韩彰大概是去火场救人了,满脸黑灰在一旁洗脸,“几个老龙王都死了,就剩下个公子曹昕,还是老三从火场里头背出来……在后院坐着呢,来不及问话。他像是吓傻了,这里人手不够,雷清朗陪着呢。お稥

    “曹昕救出来了?”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问,“他身边跟着一只猫没?”

    卢方愣了愣,就听一旁过来喝口茶徐庆喊了一嗓子,“有!”

    “黑猫?”展昭和白玉堂一起问。

    “啊!”徐庆点头,“那黑猫一直趴在曹昕头上,要不是它叫住我,我还真找不着曹昕,那畜生够灵。”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别过卢方和徐庆,匆匆往后院去了,说不定曹昕知道起火原因。

    展昭想找梨老疯儿一块,可老头已经在后头忙着救人了,白玉堂拉了他一把,“没事,他医术好着呢,留在这儿比较有用。”

    展昭有些担心他疯疯癫癫会不会给别人乱治病,白玉堂可是笑了,摇头往里走,“傻猫,你当他真疯啊,他明白着呢!”

    展昭意外,“这么说他一直装疯卖傻么?”

    ……

    两人到了后院客房,就见石头和剪子趴在院子里正打盹呢,看见两人,晃了晃尾巴上来蹭。

    展昭和白玉堂也没工夫搭理它俩,拍拍脑袋,就往房间里看……果然,只见房门开着,曹昕傻呆呆地坐在床沿上,怀里搂着那只黑猫。

    雷清朗坐在一旁陪着他,桌上有热茶和点心,但是都没动过,曹昕胳膊上缠着绷带,看来也受了伤。

    “啊!展兄白兄。”雷清朗看到了两人,赶紧站起来迎。

    展昭和白玉堂都对他点了点头,进去看曹昕情况。

    展昭刚想问问,却见曹昕嚯地抬起头,手大概一紧,把那黑猫弄疼了。这猫喵呜一声跳了下来,落到一旁轻轻地舔舔爪子,跃上桌子叼了块糕点吃。

    曹昕没去管猫,伸手一把拉住展昭和白玉堂两人。

    白玉堂让他吓了一跳,盯着他看。

    “我看见了!”曹昕眼里含泪嚷嚷起来,“是个女人!”

    “什么?”展昭和白玉堂都不解,“女人?”

    “对啊!放火那个是个女人!”曹昕双手拉着两人胳膊,“她在海上缓缓走过来,手里拿着个烛台。先是一阵香风过来,然后她将烛台往地上一扔……就‘轰’一声!到处都是火,到处都是啊!”

    白玉堂听到这里也是皱眉,“你是说你看到是个女人放火?什么女人?”

    “我不认识她!以前没见过”曹昕摇头,“第一次看到,年纪,大概二十多不到三十岁,很漂亮很漂亮,穿着一件黑色长裙,上面有红色牡丹花图案。他手里举着个烛台,就跟走平地似,袅袅婷婷地从海上来了!我看到了!”

    白玉堂皱眉,一个女人从海上“走”过来?

    展昭也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是说,她坐船从海上来,还是……”

    “不是!”曹昕连连摇头,“她是就这样走来,从很远很远海上!”

    展昭和白玉堂听完,不由自主地对视了一眼,雷清朗在一旁听着也觉得不可思议,“人怎么可能在水上走路?莫非是功夫奇高?”

    白玉堂和展昭可清楚,功夫再高,有水上飞可没听说过有水上走!

    想到这里,两人忽然注意到曹昕整个人精神状态似乎都不怎么好。

    展昭试探着问,“曹昕,昨晚看到那个女人时候,你在做什么啊?”

    “我……”曹昕想了想,摇摇头,“我,我在水寨坝上喝酒。”

    白玉堂听后,问,“那你喝了多少?”

    “我没喝醉!”曹昕激动了起来,看到了一旁桌上正吃点心黑猫,立刻扑过去,“小黑,你也看见了是不是?!昨晚还是你发现呢!”

    “你说是黑猫发现了女人?”雷清朗可不知道太多细节,只是在他看来,这个曹昕应该是个失心疯或是个醉鬼……那他刚刚说女人,还可信不可信呢?!

    “曹昕,你纳命来!”

    正这时候,外头一个高大男子闯了进来,手里拿着刀,扑过来就砍曹昕,“是你放火,我要给海龙帮清理门户!”

    说话间,刀就过来了。

    雷清朗惊得抱着头躲到一旁去了,展昭一把拉过曹昕,避开了那人剁下来一刀。那人举刀还要砍,白玉堂踏上一步,也没挡他,只是冷声问他,“吴刚,你当我陷空岛什么地方?”

    那人身子一顿,看着白玉堂,犹豫良久终是放下了刀,皱眉,“五爷,是这小子放火烧了水寨,那是个醉鬼!他爹死了之后他就疯了!我们好些兄弟看到他离最先起火地方最近!”

    “我没有!”曹昕喊了起来,“你别冤枉我,是那个女人!”

    “女人?!”吴刚似乎是愣住了,“什么女人?”

    “很漂亮,头上戴着支凤尾钗,形状和咱们海龙帮屋顶差不多。”曹昕急急争辩。

    “什么?”吴刚张大了嘴巴盯着曹昕,脸上神色变化,让展昭和白玉堂看出了些门道来。

    展昭扶着曹昕先坐好,偷眼打量吴刚。

    这人在江湖上并没有太大名气,是海龙帮一个副帮主……看来海龙帮真是损失惨重,不然也不会一个副帮主出来主持大局。真没想到,堂堂海上一霸就这样轻易消失了,而那个神秘女人就更扑朔迷离了,听着,感觉是更像鬼而不像人!

    展昭站在一旁想心思,白玉堂则问吴刚,“你对那女人有印象?”

    吴刚想了想,问曹昕,“是个……穿黑色花裙女子?”

    “是啊!”曹昕点头。

    “长什么样子?”曹昕声音有些发颤。

    “头发不长,扎了个髻绑在旁边,脸上很白皙,柳眉大眼,嘴唇红润下巴上还有米粒大小一颗痣,很有风韵那种感觉……”

    曹昕还在描述,就见吴刚惊恐地睁大了一双眼睛,一屁股坐在床上,“是她……真是她!”

    “她是谁?”展昭和白玉堂同问,心说莫不是寻仇来?怎么吴刚如此紧张。

    “冤孽!冤孽啊!”吴刚边说边顿足捶胸地哭嚎了起来,“自作自受,自作自受!”

    白玉堂和展昭都望了望天——得!跟梨老疯儿昨晚上胡言乱语搭上了,是冤仇报应!莫不是那整个河帮曾经做过什么对不起一个姑娘事情,然后人家现在来寻仇了?

    正这时候,就听外头甜丝丝有人喊了一嗓子,“喵喵!”

    “唉!”展昭赶紧答应一声,一晚上没听着小四子声音了,转回身将跑到近前他抱了起来,问,“怎么?”

    “爹爹和九九要坐船去河帮,问你们去不去。”说着,小四子挨住展昭耳朵说悄悄话,“爹爹说,有发现!”

    展昭点了点头,又看一旁白玉堂。

    吴刚则似乎情绪已经缓和了一些,他站起来,似乎有些避忌雷清朗和曹昕,对展昭白玉堂指了指外面,“我也要去看看河帮怎么样了,路上说吧。”

    “我也去……”

    曹昕想跟,但是吴刚挡住了他,道,“昕少爷,你先好好休息吧。”说完,和展昭他们一起走了。

    展昭抱着小四子,跟白玉堂离开房间,石头和剪子自然跟着走了,院子里就只剩下了雷清朗和曹昕。

    雷清朗想了想,笑问,“曹贤弟,还记不记得那女人长相?”

    “我……记得,她很特别!”

    “这好办。”雷清朗找来了纸笔,“不如曹贤弟给我描述一下,我画出来?”

    “呃……”曹昕见雷清朗一派书卷气,估计他善丹青,便点点头,好歹有点事情做。

    往桌边一站,曹昕左右看了看,忍不住皱眉——小黑又不见了。

    白玉堂等上了船,就见公孙和赵普还有蒋平在船上呢。

    赭影站在船头,指挥前方驾着小船影卫们,在附近海域搜寻,找寻可能幸存者。

    公孙坐在甲板桌边,眼前弹开了一大个木头箱子,里头好些古怪药粉。

    “来了?”赵普从展昭那儿接过小四子,让他和萧良去船舱里头玩儿去,边有些不解地看了一眼旁边吴刚。

    展昭将刚刚曹昕说见着女人事情说了一遍,赵普和公孙都不信,“在水里走路女人?!”

    展昭点头。

    “吴兄认识?”公孙问,“莫不是那女子与海龙帮有渊源?”

    吴刚犹豫了一会儿,点点头,“那个不是人,是个魂魄!”

    众人听了都一愣,连影卫们也忍不住回头来看,脸上那似笑非笑神情,说明了众人都不信。

    “是真!”吴刚低下了头,缓缓说,“她是昕少爷亲娘。”

    展昭和白玉堂都一惊,那女人怎么看也就二十多岁,曹昕都十几了!怎么可能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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