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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小黑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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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闷的人只顾着自我伤怀呢,丝毫没有察觉有人靠近他。
“呦,这不是牛娃子吗?”穿着军绿色的棉衣,两只手互相插在袖子里。“听说恁们老师带队给村儿里的畜生看病,也来我们村看看吧。”身边的几个人也都点头附和。
刘犇犇抬头一看,这不是隔壁村的几个混小子吗。刘犇犇别的不怕,就怕这几个人。小时候因为是邻村的,附近就一所小学,都给送一块了,带头的那个叫李逵的老是欺负他。别的小朋友看见了,也都扎堆了,以为是什么好玩的游戏。围观着抱着头缩成一团的刘犇犇。最后各个就指着他说,“牛娃子是龟龟,缩脑壳,缩尾巴,一推,四脚朝天一个王八……”
就这么着,所有人都知道,刘犇犇是家里养老牛的牛娃子,身上总是带着牛粪味。他恨死这帮人了,直到自己好好学习考上了不错的高中。家里的那个大哥筹钱给他送上了镇上的好初中,他才得以逃脱。但是每次回家拿钱的时候,总是被他们堵上,然后讽刺几句,有几次还动了手。
“牛娃子,身上的牛粪味儿还有呐!你们闻闻还有没有!”李逵招呼着身边的几个人都凑了上去。
那几个人看着也不像好人,各个染了五彩头,头发都跟没梳过似的,乱得雀巢一样。
他们把刘犇犇围成一个圈子,头硬是凑了过去,大力的闻了几下带声的。然后嫌弃厌恶似的,扇着鼻子,说臭,还臭着呢!
“你们才臭嘞!连高中都没考上,出去打工也没人要,在家种地呗!”刘犇犇啐了他们一口。
几个人一听就怒了,这不是往人短处上戳么,这几个人就是因为学习不好,连初中就上了个一半,还是被提前退学的。李逵今年本来打算出去打工呢,但是人一听说是初中都没毕业,直接不要,说是没学历的人不要。他也想考个学历呢!想着去那种培训的技校去,人家要教的学费可不低,回家问家里要钱,个个说没有。正气堵呢,这不碰着个能让他撒气的。
“说俺们高中没上,你本事咯,本事到给这些猪啊牛羊看病,这多本事啊,说出去,刘家村的牛娃子干嘛什呢!给畜生看病的!”李逵说罢自个儿哈哈大笑。
其他几个人撕扯着刘犇犇白色的工作装,挠着他头发,把他的医药箱掀翻了,可劲儿倒腾里头的东西。
“别动,别动我东西。”刘犇犇悲催的受欺负了。
李逵余人本着你不让动偏动的作风,直接把刘犇犇给料理了,凑上去硬是踹了好几脚解气的。
“草你姥姥的,不就是给畜生看病的么,恁以为自己比我们多高尚嘞!”李逵往刘犇犇身上啐了几口。
本来刘犇犇喊一声,说不定周围村子里的人就能来帮忙的,可是他不想让别人看见他孬种的模样,凭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又打不过。
“你们说谁是给畜生看病的!”远处有人扬着声音喊着。
李逵抬头看,五个人全是穿着白大褂的,可不就是跟刘犇犇一样来实训的葛鹰他们吗!
苏阳是碰巧看见了刘犇犇被欺负,赶紧打电话喊了人过来,现代化的通讯工具就是好使,不一会人全都知道了。
葛鹰瞒住了张东旭,只说出去溜达会儿,他可不想又被人知道卷入什么打架斗殴的事情中。能瞒就瞒。
“谁说我们是给畜生看病的,我们就是给你看病的,怎么,小畜生有啥病啊,需要我们给开开药方补补阳气不!”管龙捏吧了几下手上的关节。
李逵也是混大的,怕过谁啊,这附近的几个村子里,哪家小子见了他不得哆哆嗦嗦的绕着走路啊,这帮从城里过来的小子,他不给料理干净服帖了,人家还以为他李逵是怂包呢!
“该补气的是你们,小白脸!”李逵一招呼,呼啦啦五个人就站在葛鹰他们面前。
五对五两对人马组成了两堵人墙,气场碰撞着,火花四溅,发出嘶嘶的声音。
“偷偷说一句,”田诚低声说。
“待会再说,大战在即!”管兵摩拳擦掌。
“不行,”田诚压低声音,“我和苏阳从来没打过架。”话刚说完,李逵一拳就朝管龙去了,管兵给他一挡,挑上了李逵。
管龙也不跟他抢。挑了别人开始挥拳头躲避踢腿。
田诚和苏阳是不会打,葛鹰顺手拿起一根木棍就抽踹田诚肚子的人身上了。打架还讲什么规则,有武器不使是白痴。
“啊,草个野崽子!我草尼玛!”那人暴怒,口里也不干净,拿了块板砖就冲过去了。
葛鹰这人平时里性子基本上是冷的,你不招惹他还好,招惹他,触着他底线,摸着逆鳞了,小宇宙爆发起来,二管他们军训的时候可见过!
那句粗口,就这个把葛鹰的小宇宙给点燃了,人拿砖头他也拎了一块。对拍,谁也占不了便宜。葛鹰也不经常打架,但是气势一上来能让人逼退三舍,一手粗棍子,一手板砖的,那边还一脚踹烂一块木板,直把那打人的小子逼到了墙根。
“鹰仔,后边!”管兵大喊!
葛鹰也没回头看,猛地一脚就往后一踹,手上木棍子一甩把前面人的腿给打了对弯。其实男人身体内都有潜在的暴力基因,享受着那种强势高高在上的感觉。
田诚和苏阳也学着拿起了木棍,跟剩下的人,玩儿起了剑道。
“啊——”李逵一声惨叫,捂着肚子就在地上打起滚儿来了。
其他人也被李逵的这声给吓坏了,对方敌营的赶紧往李逵身边靠拢,去扶着。
这边苏阳扶起了刘犇犇,站在了二管和葛鹰身后。
“带他去医院检查吧,别以为自己强了,就能欺负别人。谁都有栽跟头的一天。”葛鹰掸了掸身上的土。
“要不要我们帮他检查啊。算你们免费。”管兵冲他们勾勾手。
李逵又假装硬气的说了几句,就灰溜溜的走了。大家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但是你得看人了,跟这帮人讲道理,谁稀罕听啊。
葛鹰让苏明扶着刘犇犇,然后帮他上上下下检查了一下,又细问他身上有什么不舒服的没。
刘犇犇虽然挨了打,但是护住了头,基本上都是外伤,抹点药就行了。
“我不会跟你们说谢的。”刘犇犇咬着下唇说。
葛鹰把手抄进兜里。“我们不稀罕你说的谢谢,就算你说了,也不是真心的。”
管兵想冲上去也凑刘犇犇一顿,跟喂不熟的狼似的,知恩图报都不懂。
葛鹰挥手阻止了,“今天打这场架,不是帮你,我们都在一个队里头,一个出了事,那这实训就完了。被学校知道了我们也少不了被处罚。”
“你从前做的那些事儿,我并不是不知道,说的是哪件事你心里清楚,”葛鹰看着刘犇犇的脸色开始发白,“你做这事儿的目的也只有你自己知道,我不提,咱们就都把这件事儿忘了,以后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见面打招呼你也不用装得挺亲。”葛鹰拎起自己扔在一边的兽医箱,“但是,该说的话,我还得说一句,以后别再招惹我。”
最后一句话,入了众人的耳,怎么听都觉得是句威胁。
不过众人反应不一,苏阳和田诚突然觉得,这葛鹰怎么变得那么厉害啊,似乎是狠角色,还是不要接触太多的好。那边二管可开心了,鹰仔在他们的耳濡目染下终于抛弃了圣母思想,也学会对人说威胁的话了。多么有成就感。
葛鹰招呼着二管,一块回去,把一身土的衣服换了,得好好洗澡了。
二管一边一个搭着葛鹰的肩膀,哥仨好的走了。
刘犇犇看着葛鹰他们离去的背影,说不出的心里憋闷。
其实葛鹰想得挺简单,他这人没有主动招惹过什么事儿,但是总能掺和到这种打架的事情中,最后还都是连着一串的严重后果。
第一次是高三被揭发退了学,第二次是被军训的教官给惦记了挨了一顿,第三次是就是这次了。他怕刘犇犇把这件事说出来,弄得大家都受到惩罚。本来管兵和管龙没打算管这摊子事儿,是自己要去,他们俩也跟着去了。怎么说他得为二管负点责任,护好了。
张东旭瞧着他们三个灰头土脸的回来,也没问他们什么事儿,直接赶着他们去换衣裳,吃饭。
管兵忍不住说非得洗澡再说,身上一股子粪味儿,带着这味儿吃不下饭。最后村长老婆又给他们三个烧了热水,和井里的水一兑,一人一个脸盆子,光着上身,呼噜噜往身上泼水。冷风一吹,打了个摆子,一浇热水,又嘶嘶的嫌烫。就这么一冷一热间,管龙华丽丽的感冒了。
75 懂得意义
自从那日葛鹰又爆发了小宇宙,让大家看到了葛鹰火爆的一面,就给二管称为“愤怒的小鹰”。
二管对于葛鹰的意义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像是找到了要得护着和帮着的人,跟顾天明不一样的存在。就像他们说的,我们是交换生命的兄弟,能把后背放心交出去的人。虽然这么说有点夸张,但总算是有把二管收归自己阵营的觉悟。
那日据说,刘犇犇带着一身的青紫回家,被他哥瞧见了从墙边顺了一把铁锹就说要去算账。还好被田诚他们给拦住了,说他们那帮人已经被教训过了。现在的人真不可貌相,刘哥平时多老实憨厚的人啊,这一炸起来直接上铁锹。
火气被灭了,刘哥拿了药水给刘犇犇上药,使劲儿把药水按在伤口上,说是要化瘀。刘犇犇在那边骂骂咧咧的说弄疼他了,连苏阳他们看着都疼。
“以后,别再回来了。俺给恁打钱,住学校。”刘哥突然憋出这么一句。
刘犇犇愣住了,他这是赶他走呢。“这是俺家,凭啥不能回!”
刘哥手顿住了,“别跟俺待一块,恁就好了。每回搁家都触霉头。俺以后给你多打点钱。”
刘犇犇不明白了,这到底说什么呢?
当局者迷,旁观者倒是明白了意思。苏阳跟刘犇犇边上说,“刘哥的意思好像是,他怕你接触他,会招霉运。怕连累你。”
刘哥眼圈红了,“爹把俺捡回来,咱家就没好头,爹娘去了,媳妇儿也去了,俺就是个害人精。以后怕把你也给坏了。”
刘犇犇不说话了。
苏阳和田诚觉得下面的事情还是不听的好,就离开了。这刘家兄弟俩后来到底关系好没好就不知道了。反正俩人的话都少了,倒是没红过脸。谁也不知道,刘犇犇那么讨厌农村,那么讨厌那些牲畜,为什么会选择去畜牧兽医学院。答案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实训开始变得极其严苛,张东旭带着他们俩星期,就开始巡诊了,不仅是在刘家村,还有附近几个村子都是巡诊的地方。乡下卖兽药的少,基本上都是张东旭诊断完毕,综合了一下需要的药剂。攒几天跑一趟镇上备齐需要的药品,然后挨个给人家送去。
“张哥,你真大方啊,天天白送。”管龙提着几个输液瓶子,跟着一块帮忙去了。
张东旭粗粗得喘了口气,“兽医也是要吃饭的,你以为我这都是白送啊。等会你就知道了。”
刚入了院,就被热情的迎了进入。
葛鹰熟手熟脚的帮土狗来旺挂上了点滴瓶,这狗脱水的厉害,得补充点葡萄糖,增加能量。来旺的小主子小棒槌捧住来旺的头瞪着葛鹰。
葛鹰看着那灰溜溜的大眼睛,看到了他眼中的质疑,在小棒槌眼中,这穿白大褂的没一个好人,老是拿针往人屁股上戳,可疼了。他不想来旺疼。
“这是药,打上这个来旺会好。”葛鹰蹲□子,将针头往来旺身上比了比。
“骗人,俺不相信你。可疼嘞,来旺才不让你疼。”小棒槌刚掉大牙,一说话就流口水。
葛鹰叹了口气,“不喜欢这褂子?”
小棒槌点头,讨厌。
葛鹰把白大褂脱了,扔给了管兵拿着。“现在成了吗”
小棒槌摇头,“恁还拿着针!”
“你见过这个没?”葛鹰问。
“见过,俺啥都见过,俺爹还让穿白大褂的人用这个扎俺。”小棒槌嘟囔着。
“那扎过之后,你的病是不是好了?”葛鹰看着他。
小棒槌低头想了想,疼是疼了点,但是病是好了。“恁能治好来旺么?”
葛鹰指了指他刚脱下的白大褂,“能治病的人才能穿上那种褂子。”
小棒槌似乎有点相信了,放开了来旺的头。
葛鹰清楚的看到了,当他下针的时候,小棒槌就巴巴的掉泪。来旺的身子一抖,发出呜呜的几声哀鸣。这狗其实活不长了,现在这些也只是延长一下它的寿命。他自然知道什么是安乐死,虽然这种做法备受争议,但是仍旧有不少人施行。小棒槌不懂,不懂狗和人的寿命是不一样的,一只狗不会一直伴随他的成长。他知道来旺病了,得治好他。
他们在这几个星期里头见过了不少牲畜。治好的有,治不好的也有。治好的,人总会在他们离开的时候送上点鸡蛋、腌菜、米和面。治不好的,也没怨过他们,这些牲畜是他们一部分的生活来源,他们靠种地蓄养家禽过活,没有了他们,说不定他们一年就得忍饥挨饿,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谁愿意自己养的牲畜出事儿啊。
“你们以为这跟城里头那些养猫养狗的一样吗?他们那是养着玩,解寂寞。在这里,他们养的不仅仅是牲畜,而是他们的命。是他们的未来,是他们以后的生活。”张东旭告诉他们,“动物跟人不能比,是的,他们不会说话,不懂得沟通,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把它们身体上的病痛检查出来,治好他们。”
“兽医怎么了?别拿兽医不当医生,在这里,兽医比给人治病的医生都高尚!”张东旭说。
众人似乎对兽医的意义所在有了新的觉悟,再也没人嫌弃身上总是沾染的臭味,再也没有爱干净的躲得老远。基本上每去一户人家,他们都是任务分配,能帮忙治病的也帮忙看,最后等张东旭来会诊定下实际病因。不能帮忙的也在一边学着,顺手也把人家家里的一些活给帮忙干了。
休息的时候,几个大小伙子和张东旭凑一块抽烟,聊天。张东旭性子活,挺爷们的。说话总有点夸张,但是讲起来一起他刚实习那会儿遇着的事儿,似乎每一件事情都历历在目。
“瞧见这个没?”张东旭掀起衣服让大家看他的腰。
“看见了,张哥的腰真是水桶。”管龙摸着下巴说,被张东旭一巴掌拍后脑勺上。
“混小子。”张东旭指了指侧腰的地方,一指长的疤痕,看着挺旧。“当年给牛治病的时候,绳子没栓好,那牛直接冲我过来了,牛角连褂子都给划破了。但是咱又不能跟它们一般见识,这伤还花了我好几百大票呢。”
所以说兽医有时候也算是危险系数高的职业,这狗吧会张口咬人,牛吧会拿角顶你,拿脚踹你,连最温顺的兔子怒起来也会咬人的。给他们的忠告就是,在治疗病体的同时也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借助别人的帮助,先让它们熟悉的人将他们安抚下去,再动手治疗。
张东旭似乎喜欢上领着一群小孩到处跑。六个人跟这他基本上把附近的几个村子都跑遍了。
每天夜里,二管和葛鹰都会认真的在灰暗的白炽灯泡下面,写自己的实训记录,把一些病症和治疗方案都一笔一笔的记下。顺便再掺杂点个人的感悟。
拿着老式的圆珠笔,在本子上写着,不细看还好,这一细看就能看出来,这不是小学生的算术本吗?这些人打算写实训报告的时候才发现都没带材料纸,葛鹰倒是带了,被管兵弄到了水里,都泡成纸浆了。附近村子里就一所小学,门口摆着摊子倒是有卖本子纸的,可都是什么田字格语文本、数学本。拉不下脸来买的几个青年们只能去问村长的小儿子借,那小屁孩还毫不客气的问他们每人要了一块大票,真有经济头脑,不愧是有个村长老爹,遗传啊。
带了点珍惜纸张的心情,他们都是正反两面用的,好像又回到了小学的生活。
入夜了,葛鹰顶着疲惫的双目,去打水洗了澡。身上总算清爽了,他回了屋说,出去走走,让他们先睡。
二管也没管他,这几个星期过去的,他们也知道葛鹰有夜游的毛病。总是神神秘秘的。但是各自独占一个被窝的好生活让他们一盖上被子,就呼噜噜沉入梦乡,谁管得了他是不是彻夜不归。
葛鹰躲进小黑屋里睡觉,也不想着等快天亮了再回去,这里天还没亮鸡就开始叫了,跟着狗也叫了,一家的狗叫了,全村的狗都会凑热闹,他不用定闹钟就能醒。
放心的躺在被褥里,软软柔柔的,翻了个身睡过去,说着只包含顾天明的梦话。
在遥遥的另一边,顾天明从书房出来,去浴室洗澡。躺在浴缸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最近公司的事情多,忙到他到晚上也得加班。没有鹰鹰在,连疲惫感都增加了好几倍。
温热的水将顾天明包裹住,他仰躺在浴缸里。回想着与鹰鹰相遇之后的每一时每一刻,接到他从实训地打来的电话,知道现在的鹰鹰一定沉浸在实现自我价值的喜悦中。他找到了他终尽一生想要从事的职业,他在向着他光明的未来奔跑着。但是此刻的顾天明却被浓浓的寂寞感笼罩着。
昔日小心跟着他的脚步一步步向前的鹰鹰,已经不需要他的指引,他逐渐完备了自己全新的性格和世界观。他成熟了长大了。
大顾不承认自己是寂寞的想要鹰鹰陪了,他只是有些无力,无力着鹰鹰以飞快的速度成长着,再也不需要用他的双手支撑他了。
从浴缸里走出来,水珠顺着顾天明脊背上的弧度滑下,顺着大腿内侧汇聚到一块,消失了。修长的手指抹掉宽厚胸膛上的水珠。吐出一口浊气。放了浴缸里的水,拿了浴巾随便擦了一□体。用干净睡衣裹住了半干的身体。
手机屏在故意调成昏暗气氛的卧室床头上闪烁了一下,刺痛了顾天明的眼睛。
短信来自葛鹰,只有三个字,“顾天明。”
顾天明捂住额头,虔诚的亲吻了一下手机屏幕上面的鹰鹰两个字,然后安心的入眠了。
在鹰鹰的语言录里,顾天明三个字等于我爱你。顾天明确信。
实训期结束了,张东旭带着他们六个人跟村民们告别。好多人不舍得他们,说他们走了,以后给牛羊治病就难了。
张东旭苦笑,这就是他们的意义啊。葛鹰他们推拒着村民们非得让他们带着几只活鸡,说是家养的,都是吃草料,干净,纯绿色的。
最后他们还是没有拿村民们给的任何东西就离开了。
刘犇犇走在最后面,瞧着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村子,然后死死的记住了那个场景,握紧了手中的医药箱。他实现了自己的心中所想,再也没回来过。不过多年之后,葛鹰再次有幸见到刘犇犇的时候,看见他跟他大哥一块采买东西。他避退了,各人都有各人的生活。
回到学校的几个人无疑是兴奋的,张东旭把几个人领回学校就去跟张老汇报成果去了。
二管拉着葛鹰去了学校的澡堂,臭美的管龙整整用掉半瓶子的沐浴液,上上下下洗了无数遍,终于觉得自己身上除了沐浴液的味道,没其他了,才放心。在村子里那种一块香皂既是洗头膏又是沐浴液的日子终于过去了。
三个人香香的回宿舍,赶走了多日的疲惫。
同一层楼宿舍的人都觉得诧异,怎么他们人回来了,宿舍里都那么安静啊。
知情的人说,他们兽化之后被凹凸曼打败了,正休养生息呢。想要再次兽化,那还得等啊。远处不知名的某处,一匹狼站在山崖边上,对着月亮一通狼嚎,似乎再昭示着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俺想大顾了~
76 黑影浮动
死气沉沉一个星期之后,兽医院的众人又开始活蹦乱跳地妖孽蹦跶了。重新兽化的他们活跃于校园中的各个角落。
小情侣们正打算上演激情深吻呢,那边一准来个不着调的,大吼一声,把气氛破坏的干干净净。
学校食堂里,靠西的那一片总是兽医院的集聚地,一溜溜的爷们。红花不跟他们一块坐。
“今儿又吃着什么了?”
“哦。今儿的营养成分不足,就瞅见一只蚂蚁在汤里游泳。”
“我今儿可比你行,今儿吃出条菜虫,还是一半的!”
这通大嗓门的对话,直接影响周围人的进食运动。纷纷撂下筷子,把餐盘直接送去了餐车上,一半都没吃完。
实训之后,班里的人一人交了一打实训报告,个个顶自豪自己的成果,觉得自己现在就能直接上岗赴任。鼻子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一日下课后。
“出游?”大家的小耳朵都竖了起来,抖动着。
“对,出游,为了创造更多大家在一起的回忆,我和班委们商量着出游。已经选好了几个地点,现在大家来投票。”班长推了把眼睛,让组织委员把几个附近的名胜都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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