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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禁果-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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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香好奇的问:“为啥陪他喝醉了也不怕呢?”
王华芳说:“因为他是好人啊!”
施香说:“那你遇到过坏人啊?”
王华芳叹口气,说:“我遇到过的坏人就多了。”
王冬不怀好意的笑着说:“讲一下,讲一下,我听看有好坏。”
王华芳说:“讲我到无所谓,只是有两位妹子在,怕不方便。”
周艳抢白道:“爱讲不讲,吊人胃口,有啥方便不方便的,你讲得出来,我就听得下去。”
王华芳饮了杯酒,自嘲一笑,说:“那我就随便说点——就三个月前,我刚刚干这行的时候,那时光晓得挣钱,还不懂得自我保护。有三个菜贩子喊我陪他们,馆子吃饭的时候,本来想着在喂奶,不喝酒的,那三个老几硬劝我喝。喝就喝,大不了第二天喂娃娃奶粉,顾客就是上帝嘛!没想到这三个老几不是人,把我灌醉了,带到小旅馆去弄,轮着上不说,还特别狠。前面、后面、上面、下面,都遭他们弄了。我心头清清楚楚,但没力气,又不好喊,求他们算了,他们弄得更凶,最后还没给钱。”
听了王华芳的话,王冬吕斌笑容猥亵;周艳满脸通红,恨我一眼,起身摆弄唱机;施香左顾顾、右盼盼,忽然说:“女孩子在外面就是不能喝酒,不然要遭欺负。”说完,冲我一笑,夹片牛肉,吃得香香的。
王华芳可能觉得施香可爱,问我:“她是你女朋友啊?”
我不好回答,看施香笑。施香瞟我一眼,脸瞬间就红了,皱眉娇嗔:“别乱说,我是他妹妹。”
王华芳微笑着,语重心长的对施香说:“他是个难得的好人,好好珍惜。”
施香不依了,嘟着嘴儿嚷嚷:“你说啥呀?好讨厌,快喝你的酒。尽乱说。”
王冬吕斌哈哈大笑。周艳看我一眼,露出很厌恶的表情。王华芳搂着施香的肩膀,哄她说:“好好好,不说了,姐姐乱说的,别生气。”
饭后,三个女子洗碗扫地,我跟吕斌王冬做沙发上听《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等她们忙完了,王冬冲我使个眼色,拍着王华芳去了右边隔壁。施香悄声问:“他们在要朋友啊?”我说:“看咋说。”施香说:“难道她真的……”我说:“看你咋个理解。”施香听得一头雾水,很不甘心地瞪我一眼,想生气,又生不起来,只好装郁闷。
吕斌边伸懒腰,边打哈欠,边说:“好困”,边朝周艳身上靠。周艳挺不好意思的推了推吕斌,瞟了我一眼。施香并非不懂事,脸微红,尴尬的看我一眼,用目光询问。我点点头,起身说:“吕斌,我们是在隔壁睡哇?”吕斌说:“啊,你找得到的。自己去吧,我就不送了。”
月光盈满小屋,心儿“扑通扑通”乱跳。
月亮好亮,把新换床单被盖上的花纹都照的清清朗朗的。施香见只有一间床,犯愁了——“咋睡呢?”
我假意说:“你睡你的,我靠床头坐一晚。”
施香调皮的问:“真的?”
我说:“当然是真的。”
施香跳上床,“啊”的一声又翻下来,嚷嚷:“哎呀!人家还没洗脚。”
我懂事的端来一盆水,放床边。施香吐吐小舌,甜甜的说:“谢谢!”然后把脚伸盆里说:“我先洗啰!”
我把毛巾递她手里,蹲下给她搓脚。
她“啊”的一声惊呼,想拦我,没拦住,只好算了,羞答答的任我一个脚丫一个脚丫的搓。
她的脚肥嘟嘟的,但偏偏又小巧好看,真不知是咋长成的?
她难为情的说:“哥,算了,都好干净了。”
我说:“多洗一会儿,你享不来福吗?”
她扁嘴说:“你这样子,人家觉得自己的脚好脏。”
我笑说:“香香的脚咋会脏?”说着,夺过毛巾给她擦脚——她羞羞的样子像新媳妇,顺从不是,不顺从也不是。
施香小声说“谢啦!”,缩脚上床,抖开被盖。我坐床沿洗脚。她问:“你不换水啊?”
我说:“又不脏,香香的。”
她笑,轻轻推我一下,说:“洗了脚,你也上来睡吧!这么宽。”
我故意逗她:“你就那么放心?”
她撅嘴说:“人家刚才那个姐姐都说你是好人,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何况,要是你真敢欺负我,我就咬死你。”
我乐了,说:“咬死我,你属虎的?”
她笑,说:“我相信你是好人。”
我擦干脚,泼了水,关上门,边上床边说:“好人坏人都是相对的,对她而言我好,对你就未必。”
“为什么?”她问。
我慢条丝理的说:“犹太人有句格言——对我好的人就是好人,对我坏的人就是坏人。”
她歪着头,多天真的看着我说:“难怪柳波儿说你是有文化的流氓。你说话好有意思。”
我夸张的嚷嚷:“不会吧?说我流氓。我最多就逃逃课,抽抽烟,偶尔喝点儿酒,这也叫流氓,流氓也太多了吧?”
施香“咯咯”娇笑,我趁机揽住她的肩,问:“老实交待,那小子还说了我什么坏话?”
她把头枕我肩上,双掌合十,说:“天啦!他会说你坏话,你们那关系,他好话说了几箩筐,可以直接把名字换成刘德华了。真要找坏话,怕只有一句。”
“那句?”
“他说你花心。”
“天啦!这小子到处败坏我名声,这还要不要人活?”
“嘿嘿,他说喜欢你的女生多得很。”
“这小子简直不要人活,他想让我打一辈子光棍啊!我恋都还没恋爱过,什么喜欢我的多?还花心?”
呵呵呵呵……”施香笑得花枝乱颤,我顺势抱住她腰,凑耳边说:“好香香,这小子没安好心,你可别听他的。”
施香轻轻挣扎,嗲声嚷:“嗯嗯——你老实点,还说不花,这么色,放开,我要睡了。”
我依言放手。她理理衣服,背对我躺下。我对着她耳朵哈口气,说:“你不脱衣服呀?看感冒。”
她扭头,眼睛睁得大大的,问:“你不得欺负我吧?”
我举手,做出赌咒发誓的样子,说:“我要欺负了我的好香香,就让我白眉白眼坐个十几年牢。”
她捂着嘴儿笑,眨眨眼说:“好!我,相,信,你。”说着,坐起身,当真脱去衣服,侧身睡下,说:“你不许靠太近哦!”
我笑而不答,起身脱光衣服。她急了,嚷:“你脱衣服干嘛?”
我嬉皮笑脸的说:“只许你脱,不许我脱啊?要脱我们都脱嘛!这样才公平。”
她生气的推我一掌,说:“你好坏哦——”
我左手从她颈后穿过,右手搂住她腰,说:“男人有不坏的吗?”
她装出哭腔说:“你答应不欺负人家的。”
我边抚摸她边说:“欺负你你说我不是好人,不欺负你你说我不是男人。”
她掐我肉说:“放开我,我要穿衣服,你好讨厌。”
我干脆翻到她身上,同时动手解她内衣。她边挣扎边骂:“坏蛋!坏蛋!说话不算话。”隔一会儿,又带着哭腔哀求:“求你了,哥。算了嘛!我还小。我妈晓得了肯定打死我。”
人在很多时候都很残忍,对手越弱小,越能激发他的兽性。
施香的哀求,在我耳中激荡成莫名的快感,越发用力揉她。她哭了。
她又哭又闹,但是并没有真的挣扎,否则大可以掀我,咬我,鱼死网破——
她抱着我,骂一句,在背上掐一下,再骂一句,再掐一下。我不知道背上有多少指甲印。我只知道,我们的腹直肌相叠,敏感部位相触,脸儿相挨,腿儿相贴。
可惜她太烦躁,不停地掐,掐,掐……掐得我心烦意乱,即便感觉到她的温暖和湿润,也静不下心来寻找前进的路。
此时此刻,我相当后悔没找王华芳请教一下,以她的专业水平,随便教我两招,都能解决眼前的困境。
我痛并快乐着,估计背上已经被掐得血迹斑斑了,仍然舍不得下来。并且,我注意到施香的脸——她哭了那么久,脸上居然一滴眼泪都没有,这让我想起杨静那个小妖女——她们绝对是同一种类型。
施香闹得其实很小声,抱得却紧。她应该喜欢给我压着,只是这样压着有实际意义吗?腹直肌重叠得再完美,她不停地掐你,掐得血流血滴,你还找得到感觉吗?实在太倒霉了!背上火辣辣的痛。遇到个精力过剩的小野猫。现在进退两难。
终于……她掐得没力气了,改成捶,捶一捶的,没劲了,变成了拍。拍当然舒服了!可惜我已经身心疲惫了。往下滑,滑来枕着她小腹休息。这次她没为难我,变温柔了。后来,我不是被少女的体香熏昏了,就是幸福得不知不觉睡着了。
一觉醒来,施香变得好温柔,可惜太阳都照屁股上了,不可能继续黄色。只是忽然间,我觉得荒谬——我并不喜欢小野猫似的她,费尽心机骗她来,仅仅是为了乳房和会阴吗?有了乳房和会阴我就能满足吗?我需要的是恋爱,而实际追寻的却是乳房和会阴。我目迷于造化的五色土,看不见自己的心。佛说:“人心是一面镜子,积满了灰尘,拂去心上的尘埃,你便看见了生活的本来面目。”
离开农校,施香笑容甜甜,小可爱。我没精神,费尽心机没得逞,郁闷!
施香主动挽我臂,很小心的微笑看我,眼神有一点点抱歉地意思。真奇怪!她不厌恶我,也不鄙视我。我应该是条披着人皮的狼啊?难道是野猫喜欢色狼?
施香跟我说话,我没听见。她摇我胳膊撒娇。我虚伪地帮她理理衣领,心里却恨不得让她马上消失。我是受不了她假装纯洁的目光呢?还是性欲没得到满足烦躁?我恨自己看见女孩就想弄上床,弄上床又拿人家没法。天下性无能第一。我怀疑自己只喜欢女孩一个地方——会阴,那迷人又迷人的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通道。算了吧!黄色如我,真该买块豆腐来撞死。我究竟哪儿出毛病呢?——女性生殖崇拜?色情狂?花痴?荷尔蒙过剩?……
第二十六章 苍蝇要蚂蚁
我用隐晦的语言写信给豆姐姐,倾诉性烦躁。她当然看不懂。她现在在彭中校复读高三,拼命靠大学。她回信说:
“你写的我大部分看不懂,只晓得你空虚烦躁。我不大会安慰人,就算好朋友,也不过静静陪在身边,不问不劝。因为她想说不问也要说,她不想说的问反而让人为难。我习惯上没有安慰人的妙方,甚至经常说错话。我知识面窄,书更是读得不多。但我知道一个人最重要的就是学会自我调节……”
豆姐姐回的信搔不了痒,因为她不知道我哪儿痒?形而上永远解决不了形而下。我想的是进入女孩身体。我好想豆姐姐能像当年教我自慰那样教教我,但是不可能。萧红呢?装神弄鬼。问吕斌王冬呢?太没面子。找王华芳呢?难得装一次好人,又不想破坏形象。买本书呢?伪性教育,该写的不写,不该写的写了一本……还是贾宝玉性福,做个梦就有警幻仙子教他,醒来还有袭人做实验……我干脆练《葵花宝典》得了。
施香找我玩。我给她看背上的掐伤。她摸了摸,笑得“咯咯咯”的。不想理她。小野猫。野蛮女。肆虐狂……找叶锦喝酒去。酒酒酒,好朋友。喝麻了倾诉性苦闷,只不过把“性”换成了“爱”。叶锦他老人家根本不晓得我在说啥?因为他根本就是个和尚。他听了半天冒了句——一切都会过去的,只需要耐心。
切!我晕。形而下的问题又被人弄成了形而上。爱情是虚幻的。肉体是实在的。哲理让大脑膨胀。欲望让下身膨胀……还是喝酒好,醉了免得失眠。
喝到第八杯,周艳直端端走过来,坐我对面。我疑心眼花,定睛看,活色生香如假包换,忙喊老板添碗筷。
周艳笑容可掬,动作随便。我本来以为她讨厌我的,现在又疑心她喜欢我了。
叶锦跟女孩坐一起就不自在,话越来越少,酒越喝越多。他是眼中无色,心中有色,典型闷骚,当不了和尚。周艳就不同了,看起来随随便便,两杯酒下肚就脱外套,飞眼风,粉面含春,媚眼勾人。但我敢打赌,你若真敢调戏她,而她又不喜欢,你就肯定挨耳光。这是个悖论,举止轻浮的女子反而不容易上手。
我问周艳:“吕斌呢?”
“跟王冬白水河去了。”她心不在焉的说。
“他们去干啥?”我问。
“我没问,不关心。”她说。
“你倒洒脱,不怕吕斌找女孩?”我逗她。
“他喜欢找就找,不关我事。”她悠悠说,伸出兰花指,照我颧骨轻轻戳了戳,媚笑说:“反正大家都是苍蝇要蚂蚁,要一会儿算一会儿,何必那么认真呢?非要装成恋爱结婚的样子。本来是找快乐的,反倒成了找烦恼了。何苦?”
我没想到这个十八岁的女孩这么深刻,顿时无语。
叶锦听得欢喜,竖起大拇指说:“精辟!来,我敬你一杯。”
周艳此时露出豪爽的一面,跟叶锦碰杯干了。
叶锦这一喝,高兴了,摆了三只空碗,一边用竹筷敲出蛮好听的节奏,一边唱道:
“本是彭州一布衣,乾坤赢得一闲人;有缘即住无缘去,一任清风送白云。”
周艳鼓掌叫好,敬叶锦酒。叶锦口到杯干。
难得看叶锦这样,不考虑吕斌,我都要打主意做媒了。
周艳一只手端酒杯,一只手扶着叶锦的肩膀,醉醺醺的吟道:
“服食求神仙,多为药所误;不如饮美酒,被服执与素。来,叶哥,小妹敬你。”
……我们说说笑笑,不觉月上柳梢。叶锦素来体谅他人,见老板娘皱眉苦等,就提议:“酒不喝了,都吃点饭,吃了走人。”
走出小饭馆,周艳喊我陪她去农校。我喊叶锦一起去,他不去。我以为周艳会邀上叶锦,因为刚才他们谈得那么投机。现在看,周艳根本就没有邀请叶锦的意思。
我跟周艳都有些醉了,走了一截,掬江水洗脸,坐石上歇气。月光如水,滟滟随波,我俩背靠背,听水声淙淙,秋虫唧唧;梦一般的情景,此时无声胜有声。酒意稍退,夜风微凉,我俩不约而同起身,相视一笑,牵手过索桥,到农校。
月下农校,巫幻森森,耳中仿佛响着超度亡灵的梵音;草间树影,似有幽灵浮游。周艳比我镇静,可能是熟悉的缘故,也可能是酒比我喝得多的缘故。她紧紧握住我的手,好像害怕我会消失一样。
我们的脚步声响的讨厌,“沙沙”响,走再轻都响,因为有落叶。心跳声也响,“咚咚咚”的,仿佛要跳出腔子。
我们的掌心直冒冷汗,战战兢兢走过银杏树,跳过小溪,身后忽然传来凄厉的猫叫声。周艳“啊”的一声,扑到我怀里。我紧紧抱着她,有一种生死相依的感觉。
几只野猫,追咬着,怪叫着,窜进树林。我松口气。月光下,周艳的皮肤异样的白,腰肢像棉花糖那么软。我右手稍微下移,抚摸她的臀。她抬眼看我,目光楚楚可怜。我吻了吻,她微颤的唇。她的眼神迷惘,迷惑,迷乱……她莞尔一笑,站直腰,牵我进屋。
这是属于她和吕斌的房间。
打开灯,周艳像女主人一样,泡茶拿烟,招呼我坐。她端了盆温水,殷勤地侍候我洗脸洗脚。
周艳泼了水,喊我先睡,她要去隔壁洗一洗。
我脱衣上床,靠床头,点根烟,想起吕斌……
周艳进屋,关上门,拉下窗帘,坐上床,灭了灯,悉悉索索脱了衣服,钻进被窝,像蛇一样缠着我,嗲声说:
“先说好哈!人家跟你只是在一起睡觉,单单纯纯睡觉,可以像姐弟那样拥抱,但是没经过人家允许,不许乱摸啊?”
脱成“三点式”,却提出这样的条件,这女孩的心思当真是搞不懂。
周艳见我没吭声,温柔的送上一个热吻。我虽然看不见她表情,但感觉她在笑。
周艳轻轻咬了咬我耳垂,柔声说:“没穿衣服的地方你可以摸。”
我说:“那还有什么意思?你这是虐待。”
周艳大半个身子压我身上,酷酷的说:“我不管。人家有男朋友,能让你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你还不满足啊!我可是你朋友的马子耶!你别那么色情好不好?就这样抱抱不好吗?非得大干一场才有意思吗?你实在难受了,可以自慰呀!我跟你准备毛巾。”
我苦笑说:“没见过你这样的女孩,脱成这样劝人家自慰。”
周艳“咯咯”娇笑,说:“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没办法的办法。人家不管,反正你违规就撵你去隔壁睡。如果你敢硬来……嘿嘿!明天我就告诉吕斌,小心偷鸡不着倒折一把米哟!”
我边抚摸她大腿内侧边问:“这里没衣服,不算违规吧?”
她叹口气,伏我胸膛说:“原则上是,不过,你就不能纯洁点儿吗?”
我说:“我够纯洁的了。”
她吻吻我脸蛋说:“乖乖,睡哈!别胡思乱想,我们就这样拥抱着对抗无聊夜晚,对抗寂寞空虚。”
周艳给我定了一大推规矩,但她却一点也不守规矩。她一边温柔行动,一边呢喃:“你真的好乖啊!等那天我跟吕斌分了手,一定第一时间去找你,到那时,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不好?”
我闭上眼睛,一边享受这该死的温柔,一边说:“到时候你可别忘了。”
我虽然欲望勃起,但终于睡去。因为小时候,那些大姐姐就经常这样抱着我睡,所以免疫能力相当强。
凌晨两点左右,我被尿意弄醒,发现周艳正兴致勃勃的捣鼓我下身。我本来不想动,难得的温柔,但还是被她发觉。她假装说梦话:“吕斌,啊,斌……”然后极其自然的把手移开,翻身朝里睡。我暗地好笑,也不戳穿,起床撒尿。回来后,我闭目装睡,猜想她多半还要来。
果然。没等多久,周艳就翻身朝向我,又过了大约十分钟,她非常小心地摸了摸我小腹。见我没动静,胆子就大了,开始继续刚才的游戏。我欲望高昂,忍不住暗暗蹬腿,脚背都绷直了。她似乎根本不怕我察觉,而我只消捉住她手,就可以让她无所遁形;但这样做的结果却难以预料,因为有欧阳琼的例子在先,反正目前这种关系也可爱,我闭上眼,在她的抚慰下睡去。
第二十七章 不堪的青春
十月二十八日,我十七岁生日,不知那个坏小子放出消息,来了好多老同学。老妈准备的家宴,只够招待亲戚,就喊我带同学们上馆子。
我们胡吃海喝,歌哭青春。柳波儿喝麻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唱《苦恋》;疯子喝高了,大声武气背《将进酒》;章兵喝得脸红筋胀,扯起喉咙管唱山歌;叶锦直勾勾盯着酒杯发呆;欧阳琼不知何故,迎风洒泪;罗燕东惹西惹,嘻嘻哈哈;苏敏举止已是风尘中人,借着酒意,媚眼乱抛;陈静谢冰倩旁若无人,只管划拳喝酒;萧红以女主人自居,忙个不停;豆姐姐浅斟慢饮,意态悠然;付静张燕喝得得意忘形,到处打情骂俏,生怕人家不知道她们是色女;康姐张茹刘芳朱玉,四个大山的女儿,显然不习惯这种场合,早早告辞,去了旅馆;郭英虽然带了男友来,但看她眼神,对我仍未忘情,她吃过饭就走了,走时要去了当年的蓝色日记……我送郭英走时,她趁男友上厕所的时候,吻了我一下;这一吻,仿佛吻别青春。
夜里,我房里东倒西歪,全是醉男醉女。老爸老妈皱眉走了,任由我们胡闹。萧红对我的气本来已经消了,看见谢冰倩枕我大腿睡,又气倒了。我头昏脑胀,没功夫照顾萧红情绪,只管把身子歪在苏敏怀里,图个舒服。豆姐姐抱起吉他,弹唱《你的眼神》。付静张燕脱衣服上床,吓得坐床沿的叶锦章兵慌忙起身。疯子跟欧阳琼邀邀约约,不知去哪儿了。罗燕跟柳波儿摆死摆活。陈静立窗前发瓜……
我到现在都不能确定,我们的青春,是荒凉青春,荒谬青春,还是荒唐青春?
我跟萧红始终是冤家。第二天送走客人,我们一起到豆姐姐家去玩,她明明要送个打火机给我当生日礼物,却偏偏装神弄鬼要我喊“姐姐”才给。喊声“姐姐”其实无所谓,在床上我“妈”都喊过。问题是,我看不惯她这态度,何况现在不是在床上,而是在路上,身边又还有个豆姐姐。
我寒着脸不理萧红,她偏不知趣,把打火机拨得“当当当”的逗我。说实话,她买的那个打火机是漂亮,估计价格不菲,但她这不是找骂挨嘛?我正要发火,被豆姐姐看出来了,拉萧红一下,笑着对我说:“乖弟娃,不许学毛脸狗,连玩笑都开不起。”
我争辩说:“谁开不起玩笑了?”
豆姐姐抢白说:“你开得起,咋脸跟张飞似的?人家萧红对你还要如何嘛?开个玩笑都做脸做色,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我自知理亏,堆笑说:“算了嘛!别上纲上线的,我错了还不成。”
豆姐姐“扑哧”一笑,把我跟萧红的手牵到一起,说:“牵牵手,消消气,床头吵架床尾和。”
萧红白我一眼,恨声说:“小气鬼,连个玩笑都开不起,给!”说着把打火机塞我上衣口袋里。
到了豆姐姐家,我们先做卫生,因为豆姐姐已经很久没回家了。
房间打扫干净后,豆姐姐上街买菜。我跟萧红把米下到锅头,就去卧室。
那时是真不懂恋爱,一天到晚,就只晓得干那事儿。萧红也真是的,那么柔顺,躺在床上等我摸。摸了一会儿,我想脱她衣服。她劝我说:“大白天的,马上还要吃饭,晚上嘛!”我想也是,就没坚持,胡乱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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