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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排行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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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想这是某种嘲讽的男性唱片收藏者笑话。”
“你知道我有多穷。”
“你知道我会帮你出钱。虽说你还欠我钱。如果我得在怀特岛(Isle of Wight)的一个帐篷内度过我的假期,那我做这份工作有什么意义?”
“哦是吗,我要到哪里找钱来付另一半的帐篷?”
我们看着杰克·达克渥斯(Jack Duckworth)试图把一张他赌马赢来的五十镑钞票藏起来不让薇拉(Vera)知道。
“这不重要,你知道,钱的事。我不在乎你赚多少钱。我只希望你在工作上更开心,除此之外你能做你喜欢的事。”
“但是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当我认识你的时候,我们是一样的人,而现在我们却不是,而……”
“我们怎么是一样的人?”
“你是那种会到葛鲁丘来的人,而我是那种会放音乐的人。你穿皮夹克和T恤,而我也是。如今我还是一样,但你不是。”
“因为我不能这样穿。我晚上会这样穿。”
我试着找出另一个说法说明我们跟以前不一样,我们已经渐行渐远,诸如此类的话,但这超过我的能力范围之外。
“‘我们跟以前不一样。我们已经渐行渐远。’”
“你干嘛装那种傻里傻气的声音?”
“这表示这是引述句。我试着找出一种新的方式来说明。就像你试着找出一种新的方式来说明我们不生小孩的话就分手一样。”
“我没有……”
“开玩笑的。”
“所以我们应该到此为止?这是你的意思吗?如果你是的话,我可要失去耐性了。”
“不是,但是……”
“但是什么?”
第三部分
沾沾自喜的表情(6)
“但是为什么我们跟以前不一样没有关系?”
“首先,我觉得我应该先指出这一点儿都不能怪罪于你。”
“谢谢。”
“你跟从前那个你一模一样。在我认识你的这些年来,你甚至连一双袜子都没有换过。如果我们渐行渐远,那么我是那个成长的人。而我所做的不过是换了工作。”
“还有发型、衣着、态度、朋友和……”
“这不公平,洛。你知道我不能满头冲天怒发去上班。而且现在我有能力多买衣服。而且我过去这几年来认识了几个我喜欢的人。所以还剩下态度。”
“你现在比较强悍。”
“比较有自信,也许。”
“比较无情。”
“比较不神经质。难道你下半辈子都想维持跟现在一样?一样的朋友,或一样没有朋友?一样的工作?一样的态度?”
“我还过得去。”
“对,你还过得去。但是你不完美,而且你肯定不快乐。所以当你快乐起来的时候会变成怎样?——没错我知道那是一张皇帝艾维斯的专辑名称,我故意引用这个指涉来引起你的注意,你以为我是一个天大的白痴吗?难道因为我习惯了你惨兮兮的样子,我们就应该要分手吗?如果你,我不知道,如果你成立自己的唱片公司,然后一炮而红会变成怎样?到时候换个新女朋友?”
“你这样说太傻了。”
“怎么会?告诉我你开唱片公司和我从法律协助转到市中心当律师之间有什么差别?”
我想不出来。
“我想说的是如果你对长期的单一配偶关系有任何一点信心的话,那你就应该允许人会有所改变,而且也应该允许人不会改变。不然的话有什么用?”
“没有用。”我假装很温顺地说,不过我其实被她吓到了——被她的才智、她的尖锐,以及她永远是对的这件事。或者至少,她永远对到足以让我闭嘴。
5.(床上,有一点前戏有一点进行中,如果你知道我的意思,两晚以后。)
“我不晓得。对不起。我想这是因为我缺乏安全感。”
“我很抱歉,洛,但是我一点也不信。我认为那是因为你醉了。以前每次我们有这种问题,常常都是因为这样。”
“这次不是。这次是因为不安全感。”我对“不安全感”这个字有障碍,我的说法会模糊掉“不”这个字。这种简略的发音无法强化我的论辩。
“你说你对什么缺乏安全感?”
我发出一声简短、不悦的“哈”,一个空洞笑声艺术的样板范例。
“我还是一无所知。”
“‘我累到不能跟你分手’这些事。还有雷,而且你似乎……老对我感到很挫折。气我这么无药可救。”
“我们要放弃这个吗?”她指的是做爱,而不是这个对话或我们的关系。
“我想是吧。”我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床上用手环住她,看着天花板。
“我知道。对不起,洛。我一直没有很……我一直没有真的让你觉得这是我想做的事。”
“而那是为什么,你认为?”
第三部分
沾沾自喜的表情(7)
“等等。我要试试看确切地说明这件事。好。我本来以为我们之间只有一条小小的脐带维系着,就是我们的关系,而如果我切断它一切就结束了。所以我切断它,但是一切没有随之结束。不只有一条脐带,而是成百、成千,我每一次转身——当我告诉裘丽我们分手时她不说一句话,然后我在你生日那天觉得很不对劲,还有我在……不是在跟雷亲热的当下,而是事后,觉得不对劲,然后当我在车子里放你帮我录的卡带时觉得很难受,以及我一直想着不知道你怎么样,还有……噢,好几百万件事。你比我本来想像中的更难过,让事情更不好过……然后葬礼那一天……是我要你来,不是我妈。我是说,她很高兴你能来,我想,但是我从来没想过要邀请雷,而就在那个时候我觉得累了,我还没准备好应付这所有的事。不值得,就这样跟你一刀两断。”她笑了一笑。
“这算一种好听的说法吗?”
“你知道我不擅长说痴情的话。”
你听见没有?她不擅长说痴情的话?这,对我来说,是个问题,就像对任何一个在年纪轻轻听过达斯汀·斯普林菲尔德(Dusty Springfield)唱的了The Look of Love(“爱的容颜”)的男人一样。我以为当我结婚的时候(我当时称之为“结婚”——我现在称之为“安顿下来”或“想清楚”)事情就应该像那样。我以为会有一个性感的女人有着性感的嗓音和一堆性感的眼影,她对我忠贞不二的爱情从每一个毛孔散发出来。而的确有一个爱的容颜这回事——达斯汀没有带我们走完这段花园小径——只不过这个爱的容颜不是我期望的那么一回事。不是在双人床中间一双充满渴望到喷出火来的大眼和诱人的半掀床单;可能只是母亲给婴孩的那张慈爱陶醉的脸孔,或是似嗔似怒的表情,或甚至是一张痛心的关切的容颜。但是达靳汀·斯普林菲尔德的爱的容颜呢?就跟充满异国情调的内衣一样神秘。
当女人抱怨着媒体的女性形象时她们搞错了。男人明白不是每一个人都有碧姬·芭铎(Brigitte Bardot)的胸部,或杰米·李·寇蒂斯(Jamie Lee Curtis)的颈子,或菲莉西蒂·肯德尔(Felicity Kendall)的臀部,而且我们一点都不在意。很显然我们会喜欢金·贝辛格(Kim Basinger)胜于哈蒂·贾克斯(Hattie Jacques),就跟女人会喜欢基努·李维斯(Keanu Reeves)胜于伯纳德·曼宁(Bernard Manning)一样,但是重要的不是肉体,而是贬抑的程度。我们很快就弄明白邦德女郎不属于我们的世界,但是要明白女人永远不会像厄休拉·安德丝(Ursula Andress)看着肖恩·康纳利(Sean Connery)一样看着我们,或是甚至像桃乐丝·黛看着洛·赫逊(Rock Hudson)一样,这种觉悟,对我们大多数人来说,来的很晚。以我的例子来说,我一点都不确定它是否已经到来。
第三部分
三十而立(1)
28
过了大约两周,经过大量的交谈、大量的性爱以及在可以忍受份量内的争执,我们到萝拉的朋友保罗和米兰达家吃晚餐。这对你来说可能听起来不怎么刺激,但这对我真的是一件大事:这是信任的一票,一项认可,对全世界表示我至少会存在几个月的征兆。萝拉与我从来没有跟保罗与米兰达照过面,我从来没见过他们俩任何一个。保罗和萝拉差不多同时加入律师事务所,而他们处得很好,所以当她(和我)被邀请作客时,我拒绝前往。我不喜欢他听起来的样子,也不喜欢萝拉对他的热中,虽然说当我听到还有一个米兰达存在时,我知道我想歪了,所以我编造了一堆其他的话。我说他听起来就像她从现在起会一直遇到的那种典型人物,因为她现在有了这个光鲜的新工作,而我被抛在脑后,然后她很恼火,所以我又砸下更多筹码,在每次提到他的名字时就在前面加上“这个”以及“混蛋”,然后我赋予他一个傲慢自大的声音,和一整套他可能没有的兴趣和态度,然后萝拉真的很火大,于是自己一个人去了。叫了他那么多次混蛋,我感到保罗和我一开始便出师不利,而当萝拉邀请他们回访我们家时,我在外面耗到凌晨两点钟才回家,就是为了确保不会遇见他们,虽然说他们有个小孩,而且我知道他们十一点半就会离开。所以当萝拉说我们又被邀请时,我知道这是一件大事,不仅是因为她准备好要再试一次,而且也因为这表示她说了我们两个又住在一起的事,而且她说的不尽然全是坏事。
当我们站在他们家的门阶上(没什么豪华的,一栋肯所格林有门廊的三房屋子,我摆弄着501牛仔裤的排扣,一种萝拉强烈反对的紧张习惯,原因你大概可以理解。但是今晚她望着我微笑,然后在我手上(我另一双手,那只没有狂抓我的鼠蹊部的手)握紧一下,然后在我回过神来之前,我们已经进在屋内,淹没在一阵笑容、亲吻以及介绍之中。
保罗高大英挺,有着一头略长(不时髦、不想费力气去剪、电脑狂的那种长,而不是发型设计的长)的深色头发和一脸几天没刮的胡茬。他穿着一条旧的棕色绒裤和一件来自街边小店的T恤,上面画着绿色的东西,蜥蜴、树还是蔬菜什么的。我希望我的排扣有几颗没扣上,才不会让我看起来打扮过头。米兰达,跟萝拉一样,穿着宽松的毛衣和紧身裤,戴一副很酷的无边眼镜;她是金发,丰满而漂亮,不太像道恩·法兰琪(Dawn French)那么丰满,不过够丰满到你马上就注意得到。所以我没有被衣着,或房子,或人,给吓到,反正他们对我好得不得了,我甚至一度泫然欲泣;就连最缺乏安全感的人都可以一眼看出来,保罗和米兰达很高兴我来了,不管是因为他们决定我是个“好东西”,或是因为萝拉告诉他们她对现状很满意(如果我全部都弄错了,而他们不过是在演戏的话,谁管他?当演员演得这么好)。
没有任何“你会帮你的狗取什么名字”之类的对话,部分是因为每个人都知道其他人在做什么(米兰达在一家进修学校当英文讲师),部分也是因为今晚一点都不像那样。他们询问有关萝拉的父亲,而萝拉告诉他们葬礼的事,至少多少说了一些,还有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比如,她说在所有的痛苦、悲伤和其他感觉降临之前,她起初甚至感觉到有一点兴奋,短暂的——“好像,老天,这是我身上发生过最像长大成人的事。”
第三部分
三十而立(2)
然后米兰达谈了一点她妈妈过世的事,而保罗和我问了一些问题,然后保罗和米兰达问了关于我爸妈的问题,然后话题不知怎么的转入我们渴望达到的目标,还有我们想要什么,还有我们不满意什么,还有……我不知道。这样说听起来很蠢,但是除了我们的谈话以外,我真的很愉快——我没有对任何人感到恐惧,而不管我说什么别人都很认真,而我看见萝拉不时柔情地看着我,提高了我的士气。这不像说有人说了什么话很令人难忘、很有智慧或很精确;这比较像一种心情。有生以来第一次,我觉得自己像是在演一集《三十而立》(Thirtysomething)而不是一集……一集……一集还没有投拍的,关于三个在唱片行工作的家伙,成天聊着三明治馅和萨克斯管独奏什么的情境喜剧,而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我知道《三十而立》很矫情很陈腔滥调又美国又无聊,我看得出来。但是当你坐在克劳许区的一间公寓里面,然后你的生意一落千丈,然后你的女朋友跟公寓楼上的家伙跑了,在现实生活中的《三十而立》演出一角,以及随之而来的小孩、婚姻、工作、烤肉和凯蒂莲(K.D.Lang)的CD,似乎比你人生所能祈求的还要多。
我第一次暗恋别人是在艾莉森·艾许华斯出现之前四五年。我们到康沃尔(Cornwall)度假,一对度蜜月的新婚夫妻在我们隔壁桌吃早餐,我们跟他们聊天,而我爱上他们两个。不是一个或另一个,而是一个整体(现在我仔细想想,也许他们两个跟达斯汀·斯普林菲尔德的歌一样,给我对感情不切实际的期望)。就跟所有的新婚夫妻一样,我想他们两个都试着表现出他们对小孩很有办法,表现出他会是一个很好的爸爸,而她会是一个很棒的妈妈,而我是受益者,他们带我去游泳,在岩石上抓海洋生物,而且买Sky Rays给我,当他们离开时我难过得心都碎了。
今天晚上有点像那样,跟保罗和米兰达在一起。我同时爱上他们两个——他们拥有的东西、他们对待彼此的方式,他们让我觉得我仿佛是他们世界的新中心。我认为他们很棒,而我想要下半辈子每周跟他们见两次面。
直到晚上要结束之前我才明白我被设计了。米兰达在楼上跟他们的小儿子一起;保罗去找某个纸箱里是不是有快要坏掉的过节便宜酒,让我们可以煽起我们腹中都有的一盆火光。
“去看看他们的唱片。”萝拉说。
“我不用看。我不用趾高气昂地看待别人的唱片收藏也可以活得下去,你知道。”
“拜托,我要你看。”
于是我走到书架前,然后偏着头斜眼查看,不出所料,那是一个灾区,是那种恶毒恐怖到应该放在一个铁箱里运到某个第三世界垃圾堆的CD收藏。他们全在这里:蒂娜·透纳(Tina Turner)、比利·乔(Billy Joel)、凯特·布希(Kate Bush)、平克·弗洛伊德(Pink Floyd)、“就是红”演唱组、披头士,当然,迈克·欧菲尔德(Mike Oldfield)的两张Tubular Bells专辑、肉块演唱组(Meat Loaf)……我没多少时间检查黑胶片,不过我看见几张老鹰演唱组(Eagles),然后我瞥见看起来很像是芭芭拉·狄克森(Barbara Dickson)的专辑。
保罗走进房间里。
“我不认为你认可这里面有多少好专辑,是吗?”
“噢,我不知道。披头士是个好乐队。”
他笑了。“恐怕我们不太在行。我们应该到店里去,然后你可以帮我们矫正回来。”
“我会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
萝拉看着我。“我从来没听你说过这句话。我以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这种调调足以让你在美丽的弗莱明新天地被吊死。”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然后举起我的白兰地酒杯,从一瓶黏腻的瓶子里倒一点陈年的吉宝蜂蜜香甜酒(Drambuie)。
“你故意的。”我在回家路上对她说:“你早就知道我会喜欢他们。这是个骗局。”
“对。我骗你去认识你认为很棒的人。我拐你去享受美好的一晚。”
“你知道我的意思。”
“每个人的信念偶尔都需要接受一下考验。我觉得介绍一个有蒂娜·透纳专辑的人给你认识会很有意思,然后看你的感觉是不是还是一样。”
第三部分
Time Out的演出名单(1)
29
我带萝拉去看茉莉表演,她爱死她了。
“她好棒!”她说:“为什么没有多一点人认识她?为什么酒馆没有客满?”
我觉得这很反讽,我花了我们整段交往的时间试图让她聆听一些该有名但是没没无闻的人,不过我懒得指出来。
“你需要相当好的品位才能看出她有多棒,我想,而大部分的人都没有。”
“她去过店里?”
对。我跟她上过床,很酷吧?
“对。我在店里帮她服务过。很酷吧?”
“去你的。”当茉莉唱完一首歌时,她拍了一下拿着半杯健力士啤酒的那双手背。“你为什么不请她来店里表演?一场个人演唱会?你以前从来没做过这种事。”
“我以前从来没机会做这种事。”
“为什么不?这会很好玩。她可能甚至不需要麦克风。”
“如果她在冠军黑胶片还需要麦克风,她一定有某种严重的声带病兆。”
“而且你搞不好可以卖一些她的卡带,搞不好还有些其他的东西。而且你可以上Time Out的演出名单。”
“喔,马克白夫人。冷静下来听音乐。”茉莉唱着一首关于某个叔叔过世的民谣。当萝拉兴奋得有点昏了头,一两个人转过头来看她。
但是这个主意听起来不错。一个个人签唱会!就像在HMV一样!(有人在卡带上签名吗?我想一定有。)如果茉莉这场很顺利的话,那么其他人也会想跟进——也许是乐队,如果鲍勃·迪伦在北伦敦买房子的消息是真的……哼,为什么不?我知道流行音乐超级巨星通常不做店内签唱会,来帮忙卖他们从前专辑的二手唱片,但是如果我能用一个好价钱卖掉那张单轨的Blonde On Blonde,我会跟他对分。也许甚至六四分,如果他肯签个名。
从像鲍勃·迪伦这样一个小型、仅此一次的原音演唱(和限量发行的现场专辑,也许?要处理合约的事可能有点棘手,但是没有不可能的事,我不这么认为,我可以轻易看到未来更大、更好、更光明的日子。也许我还能重开彩虹俱乐部?不过就在同一条路上,而且没人想要重开。我可以用仅此一次的慈善演出开张,也许重现艾瑞克·克莱普顿(Eric Clapton)的彩虹俱乐部演唱会……
我们在中场休息时去看茉莉,她在卖她的卡带。
“喔,嗨!!我看到洛跟一个人在一起,我就希望会是你。”她这么跟萝拉说,带着大大的笑容。
我脑袋中忙着想那些宣传的事情,以至于忘了担心萝拉和茉莉会面对面(两个女人,一个男人。随便一个笨蛋都可以看出来会有麻烦,及其他等等的事)。而且我还有些说明要做。根据我的说法,我在店里为茉莉服务过几次。那么,茉莉有什么根据,会认为萝拉是萝拉?(“一共是五镑九十九便士,谢谢。噢,我的女朋友也有一样的皮夹。我的前女友,事实上。我真的很希望你能见见她,不过我们分手了。”)
萝拉看起来同样困惑,不过她把这撇在一旁。
“我好喜欢你的歌。还有你唱歌的方式。”她有点脸红,然后不耐烦地摇摇头。
“我很高兴你喜欢。洛说的对。你‘的确’很特别。”(“这是找你的四镑一便士。我的前女友很特别。”)
“我没想到你们两个感情这么好。”萝拉说,用一种超过我的胃能承受的酸味。
“噢,从我来到这里,洛就一直是我的好朋友。还有狄克和巴瑞。他们让我觉得真的很受照顾。”
“萝拉,我们最好让茉莉回去卖她的卡带。”
“茉莉,你愿不愿意在洛的店开一次演唱会?”
第三部分
Time Out的演出名单(2)
茉莉笑了。她笑着,然后没有回答。我们呆呆地站在那里。
“你在开玩笑,对不对?”
“不算是。星期六下午,当店里人多一点的时候。你可以站在柜台上。”最后这一段是萝拉自己的主意,我瞪着她。
茉莉耸耸肩。“好啊。不过我卖卡带的钱都归我。”
“当然。”萝拉又说话了。我还是一直瞪着她。我得更用力瞪她来自我满足。
“谢了,很高兴认识你。”
我们回到原来站的地方。
“你看吧?”她说,“容易得很。”
偶尔,在萝拉刚回来的前几个星期里,我试着理解现在的生活像什么样子:是更好还是更坏,我对萝拉的感情有什么改变,如果有的话,我是否比以前快乐,我离下次心痒还有多近,萝拉是否有什么不同,跟她住在一起是什么样子。答案很容易——更好,有一点,是,不近,不算有,相当好——但也无法令人满意,因为我知道他们不是来自内心深处的答案。但是不晓得什么缘故,她回来以后我想的时间少了。我们忙着说话,或工作,或做爱(现阶段我们常常做,大多是由我主动,拿它来当做驱逐不安全感的方法),或吃饭,或去看电影。也许我该停止做这些事,如此我才能确切地把事情想清楚,因为我知道现在是重要的时候。不过话说回来,也许我应该顺其自然:也许事情就是这样。也许这就是大家设法维系感情的方法。
“噢,简直太好了。你从来没邀请我们来演出过,有吗?”
巴瑞。这个蠢蛋。我早该知道他会拿茉莉即将到店里演出来大发厥词。
“没有吗?我以为我问过,然后你说不要。”
“如果连我们的朋友都不给我们机会,我们怎么能有所突破?”
“洛让你贴海报,巴瑞。做人要公平。”这对狄克来说相当强硬,不过反正他打心里也不乐意巴瑞的乐队来演出。我认为,对他来说,一个乐队听起来太像表演,不够像乐迷聚会。
“噢,他妈的好极了。真是他妈的大不了。一张海报。”
“一个乐队怎么挤得进这里面?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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