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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les-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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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在了她的头顶,三步并作两步的拥着走进院内。
  
  庭院深深,光影绰绰,水雾漫漫,无心于周围的景致,湿漉漉的两人直奔许梦清所在的院落,昏黄的走廊灯光下,人声鼎沸,喧嚣杂乱,许姐,丁叮和多多,院长和看护,熟悉的不熟悉的一大帮子人团团的围在房门外,焦虑忧心的表情如出一辙。
  
  “不是一直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发病呢?”扔掉不太起挡雨作用的外套,扒开人群,朝着关着灯的房内看去,乌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赖无双难掩心焦,直视着脸色厚重深沉的院长,“怎么连灯都不开?”
  
  “韩医生和我们院主治医师一直在研究最佳的治疗方案,这段时间中药调理,病情一直很稳定。今晚都准备睡了,要下雨,小许去关窗户,似乎是被电闪雷鸣的天气刺激到了,发了病,人很狂躁,斯歇底里的,抓起东西就扔,谁靠近抓谁,不得已才想关灯摸黑靠过去了再说,可根本没办法。”搓着手眉心皱成“川”字的院长无奈的解释着。
  
  “也给韩睿挂电话了,他出差在外赶不过来,没看到人也没办法具体诊断到底是什么原因引发的病情。”电话通知赖无双的丁叮也颇有些着急的补充着,顺手接过旁边不知随递过来的干净毛巾示意浑身湿透的两人擦擦。
  
  “病人年纪大了而且又高血压,不能强行扣押控制,现在的意识又陷入了早期发病时的癫狂暴力,而且伴有思维破裂和逻辑混乱,想沟通基本无可能,无法近身,一切治疗手段都使不上,只能等她情绪自行稳定才能采取切实有效的治疗方案。”一直都密切关注着许梦清病情的主治医生也详细的分析了当前的情形。
  
  “你的意思是只能等?万一她在里面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来怎么办?等,又要等到什么时候?”想起早期许梦清刚送医院时的屡屡自残行为,心有余悸的赖无双无法接受主治医生的建议,情绪微变,有些恼怒的责问。
  
  “等是唯一稳妥的办法,如果暴力控制的话不是不可以,但风险也很大,一旦情绪难以得到控制,直接刺激到大脑,很可能伤到大脑,引发脑出血,甚至脑死亡。”主治医生毕竟有自己多年的临床经验,尽管接收到了赖无双蓦然腾起的不满和愤懑,依然尽着主治医生的职能职责,把可能存在的风险说得明白透彻。
  
  “开灯,我进去看看。”想起病情稳定前的许梦清在精神病院病房里,为防止自残和伤人被医院强行五花大绑捆得全身只看得到五官,根本无法动弹的样子,赖无双的心脏急剧收缩,阵阵揪起的疼意几乎要吞没了整个身心,瞬间积聚的泪水盈满了眼眶,她最好最亲的木木消逝在如花般灿烂的年华里,而她最亲最爱的妈妈,却在日复一日的悲伤绝望中沉沦崩溃,无法面对残酷事实的结局愈加的惨烈,曾经那么博学风趣,亲切和蔼的妇人,却成了精神病院里最狭隘阴郁,暴戾可怕的患者,让人情何以堪?想起曾经的一切都好似一场梦,而这场梦却似乎永没有醒来的希望,只因为,她想用一生去孝顺尊敬爱戴守护的许姨,不愿醒来,而她,也跟着在这样的梦里辗转轮回,到底还要多久,才会有苏醒重生的可能呢?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凝固,连铺天盖地倾泻而下的大雨都抵挡不住从唇间轻吐的坚定话语,震撼于赖无双身上浓得化不开的哀戚悲伤,人群中有人不由自主的听从了她的话,替她打开了房内的日光灯。
  
  短暂的闪烁过后,白色的灯光照射着屋内的每一个角落,凌乱破碎的摆设书籍,被撕下扯成条的格子布窗帘,推倒在地的书桌床褥,眼光所到之处,狼籍一片,无一安宁之隅。
  
  目光触及房间角落里银发根根直立,因倏然打开的灯光而双眼圆睁怒瞪,全身上下蓦然腾升出浓郁焦躁暴烈气息而又似乎笼罩着迷茫虚幻的许梦清,赖无双的眼泪,就那样的滚出眼眶,一滴一滴连成线的顺着脸颊滑落在地,心似乎在瞬间被突然聚拢的情感碾压震碎,一步一步的走向因听到声响而又再次陷入疯狂状态的老人,不闪不躲的任由着大的小的,轻的重的物体或划过身侧,或撞击在自己的身上,满目疮痍中,她只看得到那张风霜雕刻着熟悉的脸,她所认识的这张脸,没有狂躁,没有狰狞,包容着所有涣散的思维,沉沦的感情,不管不顾,倾尽了所有的心力,只因盼着有那样的一天,能陪着神志清明的老人去看看逝去的人儿。好些年了,她相信所有的一切,总会有破壳冲出的希望,而只要相信,就一定会有那样的一天。
  
  “双双,你给我回来!”被丁叮多多强行架住的罗宁奋力的甩开两人,沉着脸怒喝,里面的老人疯了,难道所有的人都跟着不正常了吗?再那样砸下去,会闹出人命的,感情是感情,再好的感情也不能任由着自个儿用身体去忍受非常态的暴力袭击啊,万一真受伤了,她自个儿不心疼,可她受不了!
  
  “除了双双,没人能制得住,不然我们也不会大半夜的给她挂电话了。”看着脸色越来越沉,气息越来越冷,几乎要冻得人呼吸无能的罗宁,唯一距离她最近的丁叮长呼了口气,斜眼示意着已经被冻走一旁的多多再接再厉,两人大着胆子又举步拉住了几乎要跟着闯进房内的美丽可怕女人,“你拉不回来的,碰到许姨的事情,她比谁都坚持,比谁都固执,这么多年了,没有人比我们更清楚。”
  
  是啊,没有人比她俩更清楚了,陪着赖无双一路走来,从最开始的不是很理解到后来的无条件支持,也许有些东西她们不尽全懂,却看懂了赖无双把自己当成许梦清的又一个女儿的事实,而身为最好的朋友,除了支持,就是祝福,共同期待着混沌中的老人有清明正常的那一天。
  
  “她是谁?”毕竟是个掌管着一家企业的老板,不是个不懂得审时度势的人,看着满院子任凭着赖无双冲锋陷阵的人群,再扫了眼步步紧逼靠近房内老人倔强得让人咬牙切齿的人儿,无法冷静却也莫可奈何的罗宁直问两人。
  
  “许姨,是木木的妈妈,木木突然离开那天,她爸爸也跟着心脏病发去世了,许姨连着送走两个最亲的家人之后,没过多久也神志不清,精神错乱了,一开始在双双那里的精神病院治疗,后来病情稳定了,双双不想让许姨再待在那了,就送这里来了,这家疗养院的条件是省内最好的,来这里都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发过病了,只是也没能完全好起来。”深知两人关系的丁叮没想瞒着罗宁,细致的想了会儿,和盘托出。
  
  “我们几乎一有空都有过来看许姨,一直都安安静静的,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了。”听着丁叮的话紧拽着罗宁的多多颦眉说出了心里的疑惑。
  
  原来是木木的母亲,一个晚上为赖无双怎么看怎么不正常的行为举止整得摸不着北的罗宁有些豁然开朗,而明了过后却平添了更多更浓的酸涩,木木,那个让她心爱的人儿想起就会心痛的女孩,那个站在云端迷雾中的天使,只是远远的看着,就能让她近在咫尺的赖无双死心塌地的付出所有,而她,活生生闪耀耀的存在着,打定了主意就算粉身碎骨,被伤得体无完肤也要去爱,而结果呢?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拒于心门之外。
  
  勾着嘴角,轻轻的摇了摇头,摇掉了盈满于心的哀怨和郁卒,罗宁有些失了神的看着已经成功的在“枪林弹雨”中走到许梦清前方站定的赖无双,在她的心里,第一次,对自己一直坚持着的这份感情,有了疑惑。
  
  “阿姨,我是双双,您别难过,也别生气,我们不闹了,好好的,睡觉去,好吗?”俯下身子半蹲着的赖无双有些用力的扶着稍稍有些平静下来的许梦清,像以往任何一次一样的低柔的轻哄着,“不怕的,不伤心,我扶您躺着。”
  
  眼神飘忽着,几乎是穿透赖无双的身体看向远处,没有意识的跟着赖无双缓慢的像失了被单床褥的床铺走去,此刻的不闹不吵的许梦清眼神空洞洞的,仿佛没了生命,没了灵魂,看得赖无双又无法控制的抽泣出声。
  
  房外的众人松了口气,一直照顾着许梦清的许姐跟了进来,麻利的收拾好床铺,就在主治医生接过看护手中的托盘走进病房的时候,一直很安静的许梦清似乎又被微显急促的脚步声惊了神,用力的挥掉赖无双扶着的手臂,龇牙眦目,俯身随手抓起散落在地来不及拿起的枕头扔向许姐,声嘶力竭的吼叫着,“你这个良心被狗吃了的恶女,要遭天打雷劈的,死后下十八层地狱都不够啊,都不够,我那么好的女儿,你怎么忍心啊!”
  
  “恶女啊,蛇蝎毒心,我到死都不会放过你的,绝不会放过的!”嘶喊着,叫嚣着,许梦清发自内心的清晰愤怒的咆哮不断的在耳边回响着,看着被看护强按着打了针镇定剂逐渐睡去的老人,赖无双心里的疼痛却越滚越大,越来越强,疼得她捂着心脏整个人站都站不住,“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不勤快的俺收到了小潜潜的长评,感激之心,难以言说,于是,行动表示,死蹭死蹭。。。。




第四十章

  
  赖无双醒来的时候满室昏黄,头似乎有微许的疼意,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脑子放空,过了许久才想起晕倒前的状况,感受着不再疼不再痛的平稳心跳,强迫自己不再去忆起那让她痛彻心扉的话语,喃喃的轻喊着“许姨……”,撑着有些无力虚弱的身子,背靠着床头坐了起来。
  
  随手摸着眼镜戴上,偌大空旷黑白分明曾一度让她认为极度缺乏女性生活气息的诡异卧室,唯一入眼的是盖在身上的柔软蚕丝被,淡蓝色的被面在房内柔和灯光的照射下泛着幽蓝的光泽,像暗夜里的海平面,静谧安然,却又暗藏着无限的波涛诡谲,也如她此刻的心,淡然平静,而却有谁知道曾经经历过怎样的挣扎洗礼呢?
  
  静坐了会儿,抬手看了看表,指针指向六点,有些分不清是凌晨还是傍晚,下了床脚步虚浮的走到房外,竟有些适应不了明媚的灯光,闭着眼又张开双眼,空无一人的客厅里,超薄液晶电视上小声的播放着财经新闻,晶亮的玻璃茶几上,是一杯早已没了温度失了香气的黑咖啡。
  
  没等找人,就有“咣当噼啪”的声音从厨房内传出,紧接着是跳脚跺地的闷响,想起屡次罗宁进厨房兵荒马乱的景象,赖无双提着体内仅存的气力慌忙快步冲进厨房,进门一看,除了锅盖掉地板,还算正常,松了口气,整个人有些疲软的靠在了冰箱门上。
  
  “双双,什么时候醒了啊?怎么不叫我?”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才学会了熬粥的罗宁关掉燃气,难掩开怀的情绪大步了过去,“我看看烧退了没。”抬手摸上了呆愣着赖无双的额头,“好像退了,待会拿体温计测测。”
  
  “刚醒的,发烧了?”醒来只觉得有些难受,有些晕眩感,却不曾想竟是发烧。
  
  “对啊,晕就晕了,以为掐醒了,谁知道又飚高烧,烧了快四十,真担心脑子给烧坏了。”没提她快被因心脏供血不足引发短暂性晕厥的人儿吓得花容失色、心神俱伤的,淡淡的带着笑意的调侃,“等等,得确认下,应该认得我是谁吧?”
  
  “不记得了。”看着在自己面前无限放大,美得让人屏息的娇俏脸庞,赖无双很是别扭的装着失忆。
  
  “谁都能忘,就是不许忘了我,不然有你好看。”恶狠狠的冷瞪了背抵冰箱无路可逃的赖无双,气哼哼的警告着,“还有,也不许再发烧生病了!”不眠不休的守了一夜一白天,明知道烧退了就什么事都没了,却还是那么的担心害怕,活了快三十年,没有一个人能让她有那么深刻的恐惧和疼痛,沉睡着,偶尔低语,偶尔惊呼,偶尔悲泣,偶尔傻笑的人儿,就是这么的揪着她的心,跟着疼,跟着伤,跟着笑,她都快记不起自己,一夜一天,她的眼里,心里,装的满满的全是这个该死的晕了又烧,烧了又睡的臭石头。
  
  “宁宁,这样的我,还觉得值得吗?”能感觉到罗宁咬牙切齿之下浓浓的疼惜关心,轻抱着杵在跟前总让她舍不得放不下的人儿,头枕在暖暖的肩窝上,轻柔低问。
  
  “恩,值得。”娇娇弱弱靠在她怀里的人儿,放下桎梏于心的总总是是非非,脱下所有漠然倔强的伪装,真实得让人心碎。
  
  “值得吗?”窝在肩上漂亮柔美的脸上透着深切的哀伤和愧疚,美丽清亮的眸子覆上了层薄雾,“你一定不知道,没有我,木木现在还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活着。如果不是因为我,木木不会和那个人结了仇,她也不会见死不救,那个时候,只要她还有一丝的恻隐之心,结局都会改变的,我恨她,可我更恨自己!”许多年了,所有的人都把矛头指向了失了道德,没了良心的人,没有人给过她哪怕只是一丁点的指责和鄙夷,可在她的心里,从来都没有装成若无其事过,木木说,要她一直幸福快乐着,不要她愧疚,不要她难过,更不要她疼着过一辈子,紧握着手答应了,却也知道,那将注定成为她说过的最美的谎言,欠着一份想忘忘不得,想还还不了的情,又怎么去幸福,怎么去快乐呢?
  
  “双双,听好了。”抱紧了在自己的怀中有些颤抖的人儿,俯在她的耳边,声音低沉认真,“承认爱上你的那一天,就知道你值得我去爱,也知道你是个有过去有故事的人,心疼你的哀伤,心疼你的心疼,在你身边,看着你,爱着你,对我来说,就足够了。”曾经有过的那一丝疑惑,在一夜一天的守护里消失得无影无踪,爱着她,就该爱上她的所有,不管那是一段有着怎样刻骨铭心的甜蜜和疼痛的过去,她都要一并的爱着,只有这样,她们两人,才能靠得更近,走得更远更长。
  
  清晰的话语一字一句的传进耳膜,穿透心灵,紧紧的抱着又一次让她觉得心痛的罗宁,赖无双的心柔软得不像自己的。
  
  “过去的,总该学着让它过去,放不下的,会一直有我陪着你,慢慢的放下,以后的你,不会总是一个人的。”把身前的人儿往自个儿的怀里又嵌了嵌,罗宁的眼神有着太多的温柔宠溺,“有些错,弥补不了,也不许再去纠结了,好吗?”
  
  “恩。”依旧有些抽泣,只是一直黯然纠结的情绪似乎在妖精女人温暖柔软的话语中逐渐的消失不见了。
  
  “嘿,这都多大的人了,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你好意思吗?”看着像个孩子般在自己的肩上眼泪掉得欢的人儿,长舒了口气,终于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轻松感,一向冷感的罗宁有些羞于自己的脱口而出的满腹爱语,冷不丁的打压道。
  
  还真有些不好意思了,推开都有些舍不得放开的怀抱,赖无双红着脸有些小憋闷的看着笑嘻嘻的罗宁,定定的瞅了小会儿,还没达到天长地久的境界,就被咕噜噜乱叫的肚子给搅没了,她饿了。
  
  “饿了吧?尝尝我熬的粥。”总算想起了费了她大半天功夫的白米粥,罗宁很是期待的找碗盛了小半碗,边拉着赖无双走向餐厅边絮叨着,“这熬粥看起来简单也挺难的,熬糊了两锅,就这锅觉得还行,喝喝看,再不行得出去买了。”
  
  餐厅落座,接过罗宁递过来的白米粥,白白软软的大米,粘稠酥嫩,闻起来香喷喷的,看起来很是好吃的样子。
  
  “怎么样?好吃不?”看着一小勺米粥进了嘴,罗宁双手捧着下巴脑袋支在餐桌上迫不及待的问着。
  
  软嫩清香,的确好吃,连吃了两大口的赖无双鸡啄米的点头,眼光不经意中扫到了罗宁挽着袖子的小手臂上红灿灿的一片,放下碗,坐在她的身侧,颦眉轻问,“怎么烫伤了?”
  
  “不知道。”愣了愣,顺着眼光也看到了小臂上的烫伤,恍了恍神,这什么时候伤到的她好像都不知道,这眼神一注意上了,还真觉得有些灼热感了。
  
  “烫伤药有吗?擦一擦。”看着眼前妖精般的女人无辜而又不在乎的样子,赖无双又有些受不住的心疼了。
  
  “有,我去拿,你帮我。”看出了赖无双眼中也没打算掩饰的疼惜,罗宁很是高兴的从药箱里翻出了蛇油膏递给她。
  
  “以后厨房还是不要进了。”指腹细致的在罗宁小臂上摩梭轻按,淡淡的口吻藏不住难得的怜惜关心。
  
  “我也不想进,一下午打翻了好多个盘子呢。”说得很是随意,好像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打翻盘子也不是很丢脸呢。
  
  无奈的看着罗宁,大口喝着粥的赖无双直想翻白眼,妖精女人啊,出门别说俺认识你。
  
  “不去厨房可以,以后我俩饭菜都你做。”一点也没觉察到有什么不对劲的罗宁想了想,开始得寸进尺了。
  
  “那你做什么?”竟然要她当职业厨娘,这什么人啊?
  
  “我嘛,洗碗?”想了想,好像是过分了,转了转眼珠子,她会的家务活好像就洗碗了。
  
  “可别,那家里得天天买碗了。”想起妖精女人打破锅碗瓢盆的非凡能力,赖无双有绝对的理由拒绝。
  
  “家?”听到家这个字的时候罗宁两眼放光,她们真像在讨论有家的日子啊,由她和心爱的人儿组成的家,太美好了。
  
  “呃……”有些语塞,而后,看着眼前光彩耀人的妖精女人,跟着笑得灿然,认真而肯定的说,“恩,我们的家。”
  
  “真的吗?”幸福降临得太过于突然,罗宁反而不敢相信了,搬着椅子坐在了身侧,直视着喝粥喝得很快乐的赖无双问道。
  
  “恩。”看着罗宁清亮漂亮的双眸,再次肯定的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想推的,研究了一上午的H啊,可是来不及写了,要出门,先放上来吧。。。

俺的信誉再次降为负数了,其实我比你们还悲愤的,真的。。。。




第四十一章

  
  从来都信心满怀的罗宁有些愣,有些痴,透着点傻,苦涩而又甜蜜的等待守候,一个人的行走,一个人的坚持都日复一日的快成了习惯,而刹那间,梦里才能奢望得到的温情美好就这么悄无声息而又无比真实的呈现着,放大着,环绕着,感受得到的惊喜和幸福在心里交织着,缠绕着,飞舞着,深深的凝视着眼前清澈明净的人儿,夹杂着千般心思万般柔情的泪珠子就那么悄然的住进了深邃窅翳的眼窝子里,眼波流转,水雾潋滟,终凝成一滴喜极而泣的晶莹泪滴,顺着白皙光滑的脸颊缓缓的滑落。
  
  “宁宁,对不起……”回眸深凝,一瞬间,看穿了那薄雾轻覆五味繁杂的眸光中所饱含的深刻爱意,整颗心都被那百转千回的温暖情感密密的包裹着,细细的疼着,却也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幸福满足,是爱吗?如若不是,又为何会牵动着自己的万千情思呢?而曾经的心如止水又去了哪里?“因为不知道还可以去爱,害怕早已没有了一颗全心全意爱人的心的自己不能带给你一份像你待我一样毫无保留的情感,怕伤了你,也怕伤了自己,所以,闭上眼,捂上耳,麻木了自己,只想看不见,听不到,感受不了,也让自己不要去爱。可它,却还是慢慢的只想靠近你,近些更近,直到能感觉到你的心跳,舍不得你痛,舍不得你疼,更舍不得你哭,跟着心走,总是无法抗拒的被你吸引着,宁宁,从现在开始,想抛开一切来爱你,还会太迟吗?”左手摸着因略微紧张而不规律跳动的心脏,右手抬起轻轻的拭着那道淡淡的泪痕,专注而又无比真诚的定定看着眼前总让她不知所措的妖精女人。
  
  轻握了在自己的脸上抚摸游移的细嫩手掌,同样认真专注的表情,“不要说对不起,等你,守着你,是知道值得等,值得爱,相信能走进你的心里,也相信自己值得你来爱。”自信而骄傲的话语,挂着浅浅的笑容,“忘不掉的人,放不开的情,都不怕,心腾出来了,有我了,就不算迟。”是啊,不要对不起,只要我爱你,不管曾经有过怎样的纠结伤痕,这一刻的罗宁,释然了,开怀了,满足了,转瞬间唾手可得的幸福,又怎会太迟呢?
  
  蚕蛹般的过了许多年,矛盾着,挣扎着,终究拗不过自己的心,再一次敞开心扉品尝起一份想要而不敢要的情感,爱着想爱而害怕爱自信霸道得让人无所适从的妖精女人,难以言说的幸福和满足,勾着嘴角,赖无双的脸上浮现了憨憨傻傻的笑容。
  
  看着一脸憨笑的赖无双,心情无比轻快欢愉的罗宁很是坏心的轻捏了捏无论怎么看都漂亮得让人过目难忘的娇俏脸蛋,又趁着某人闪神的功夫俯下身子轻啄了啄软嫩的小嘴,而后站起,抬头挺胸的走出了餐厅。
  
  又被吃了豆腐的赖无双撇了撇嘴,甩了眼飘出客厅的昂然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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