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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的味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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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管谁拉,至少这下确定不是你的错,你也不用老是自责说我是可怜你拉。”一阳轻松地看着她,开心的说。
听他这么一说,芯蕾也放下了心里的一块石头,感激地看着他说:“谢谢你啊,一阳。”
“想谢我啊,那要怎么谢?”一阳边说边走到她的身边,又开始敲诈她了。
“那你说呢?”芯蕾知道他的意思,也就将计就计了。
“很简单,就是每天要给我报道一次你吃药的情况,还要听医生和我的话。”
“是,遵命,王教官。”芯蕾调皮地做了个姿势,逗的一阳哈哈大笑。
回到办公桌前,芯蕾看着坐在前面的冰冰,只见她正在那认真忙着手头的事情,芯蕾怎么也把她和文件做手脚联系到一起,想着也许是自己瞎猜吧,芯蕾也就不去想了。
这几天按照医生的嘱咐,在一阳的细心照顾下芯蕾几乎没有流过鼻血,也没出现晕倒现象,股东大会的事情在一阳的认真处理下也完整解决了,董事长也就不再追问这件事了,芯蕾和一阳也商量既然都过去了就不再调查了,真可谓告一段落了。
晨星和卓青终于度完了甜蜜的蜜月从加拿大归来了,一回来,大家都被叫到陨文家聚会,一来是为了迎接他们小两口的归来,二来就是为了替张妈饯行,过了今晚张妈就要搬出去和卓青他们住在一起了,以后再也不会是周家的女佣了,大家欢聚一堂,芯蕾和陨文偶尔不小心的眼神交触但很快的两人就躲开了,因为他们的身边坐着的都是他们自己不断告诫自己的“另一半”。
晨星和卓青高兴的把他们从加拿大带回来的礼物分给大家,大家说笑着,闲聊着,不到一会,张妈的饭菜就准备好了,吃着张妈在周家做的最后一顿饭,周家的人难免有点伤感,看到老爷太太都舍不得自己走,张妈不禁老泪纵横,端起酒杯走到他们身边,颤抖的说:“老爷,太太,我在周家就快二十年拉,这二十年虽说我是佣人,可我却清楚的知道你们从没有把我当成下人对待过,待我如亲人一样的关心和照顾,就连卓青他,你们也待他如亲生儿子一样,我……我真不知道怎么感激你们哪,今天我就敬你们,谢谢你们这些年的照顾。”说完,张妈一饮而尽,天树和佩然也被张妈的这一席话感动的掉下泪来,同样也一饮而尽。
之后张妈走到陨文身边,对陨文说:“少爷,虽然以前的事你记不得了,但我还是要谢谢你,对我就像对待亲身妈妈一样,我走了之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天冷要加衣服,你最怕吃辣,等新来的佣人来后我会记得提醒他的。”
“张妈……”陨文搂着张妈哭了出来,在场的人几乎都感动的掉下眼泪来,张妈在陨文的怀里止不助的哭着,其实她最舍不得的还是陨文,她照顾了将近二十年的少爷。
“好拉,大家都别哭了,今晚晨星和卓青回来我们本来就应该高高兴兴的,张妈是去享福我们应该替她高兴才是啊,以后想她了就去看望看望。”天树边擦眼泪边说,大家都有眼泪的擦眼泪,没眼泪的转而笑笑,一会又恢复了热闹的气氛。
吃完饭,芯蕾独自来到花园里散布,感到后面有人芯蕾以为又是一阳故意吓她,赶紧一个转身做了个鬼脸:“鬼来喽。”却发现来人是陨文,见她这副样子正笑着她。
芯蕾赶紧收起鬼脸,尴尬的笑笑:“不好意思啊,我以为……”
“是一阳是吗?”
芯蕾笑笑没说什么了。
“你好像很喜欢我家的花园,我发现几乎每次来我家的时候你都要来这走一走。”
芯蕾笑了笑,回想起以前在这个花园里,记得第一次来这的时候还和陨文那个坏蛋吵了一架呢,想着她禁不住笑了起来,“你笑什么?”陨文好奇的看着她。
看着陨文,芯蕾这才知道自己进入了那个回忆,进入了以前,赶紧收起笑容说:“没什么,”顿了顿,芯蕾又说,“你还记得第一次我们在这个花园了的吵架吗?”
“吵架?我那时经常和你吵吗?”
突然,芯蕾脑袋嗡一下,倒了下去,就在那时陨文抢先跑过去扶助了她,看到芯蕾的脸色不太好,他紧张的问:“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我看你脸色苍白,好像病的不轻哪。”
芯蕾笑笑摇摇头说:“没事,休息下就好,贫血而已。”
“那我扶你去那边椅子上坐下吧。”
休息了一会,芯蕾感到好多了,看着陨文说:“谢谢你。”
陨文笑了笑,说:“不用客气,照顾病人这本来就是我们医生的责任,我也只是履行我的义务而已。”
“你和冰冰快要订婚了吧?”芯蕾轻声的问,其实他们订婚的日子她已经看日历不止一遍了。
“恩,就在下个星期四了。”
“我祝福你们,希望你们快乐。”
陨文看着她的眼睛,分不出那里面隐藏着什么,好久他才笑着说:“谢谢,你和一阳也是。”
“芯蕾……,原来你在这,我找了你好久。”一阳走了过来,看到陨文也在,“陨文,你也在啊,张妈他们待会要走了,我们先进去吧。”于是三人进了屋。
送走了张妈他们,芯蕾和爸妈也在一阳的护送下回了家,留下即将成为亲家的双方还在那叙聊着,张妈走了,陨文心里感觉很失落,也不知怎么的不想和他们待在一起,也不想和冰冰说话,于是就借口上去洗澡了,冰冰拿他没办法,在家长面前也就忍着,不使性子了。
回到家,躺在床上,芯蕾怎么也睡不着,眼前老是浮现陨文的影子,伸手到枕头下摸出了那张写有陨文愿望的纸币,自从那纸币落到她手上后,她就把它放到枕头下,这样每晚枕着陨文的愿望睡觉,不仅感觉陨文就在身边而且也会做梦,在梦里和陨文相见,想到自己的傻和痛苦,芯蕾的视线又模糊了。
时间过的好快,终于到了陨文和冰冰订婚的日子了,芯蕾坐在房间的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脸的憔悴样,一遍一遍的在心底对自己说着:任何一天哭都可以,但今天绝不能掉下眼泪,芯蕾,你是最坚强的。
门铃响了,玉芹去开门,见一阳来了,赶紧请进屋,听到外面的说话声,芯蕾知道他来了,赶紧给自己补了点妆,在镜子前试了几个笑容就出去了。
看到芯蕾出来,似乎精神很不错的样子,一阳终于放心了,一路上他都在心里担心着这一天对芯蕾将会是多么的难受,虽然芯蕾已经接受了自己,可一阳却清楚的知道,陨文在她心里是没人能取代的,他既期望着陨文和冰冰订婚的早点到来,却又不敢让芯蕾去接受,或许更准确的说是不敢让自己去接受,因为他怕芯蕾在那一刻会改变她的心意,一阳也清楚的知道这其中有着他的私心,男人自私的一面,不过看到芯蕾的样子,他也就放心了,于是芯蕾和爸爸妈妈还有一阳一起去了订婚现场。
不愧是大户人家的订婚,现场真是人山人海,甚至比一些结婚现场还隆重,到了规定时间,冰冰挽着陨文在大家的鼓掌声中出来了,在人人称赞的眼神中,冰冰幸福的笑着,而陨文也笑了,只是那种笑比起冰冰的笑而言缺少了点什么,两人走到香槟酒前,一起手握手倒满了所有的酒杯,随后有人推了足足有十层的蛋糕车出来,大家都拍手祝福着他们,人群中的芯蕾看到陨文和冰冰,也欣慰地在心里为他们默默的祝福着:祝你们幸福,陨文,只要你幸福就够了。就在那时,芯蕾的眼前又开始了眩晕,正好手撑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才站得稳,而这一切又幸好没被一阳看见,芯蕾这才放心,突然又感觉自己流出了鼻血,于是乘一阳没注意赶紧用随身带来的纸巾悄悄擦掉了,司仪将蛋糕车推倒陨文和冰冰的面前,就在他弯腰去车子地层拿切蛋糕的刀子时,突然几张叠在一起的钞票从他上衣的大口袋里掉了出来,陨文见类,友好的帮他捡了起来,正准备递给他却发现其中一张票子上好像有笔迹,他好奇的抽出来看看,而当他真的看到那上面的字时,他惊呆了,清晰的几个字:陨文,我喜欢你,祝你快乐。署名人:芯蕾。就在那时以前的一幕幕像是机关枪扫射一样全部清晰地在他眼前浮现了,陨文突然感到头一阵疼痛,痛苦地抱着自己的头往后退,全场一片骚动,大家都在下面看着陨文,又担心又奇怪的问着,陨文爸妈和冰冰吓坏了赶紧过去。
看到陨文突然那样,芯蕾也吓坏了,甩开一阳的手就上去,走到陨文身边大声叫着他:“陨文,陨文,你还好吗?我是芯蕾啊。”
“你走,”冰冰气愤的将她一下推倒在地,被正好跑过来的一阳扶着,“他是我的未婚夫,我自会照顾他,不用你操心。”冰冰白了她一眼,又担心的看着陨文。
就在芯蕾试着第二次站起来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什么也意识不到了。
“芯蕾——”玉芹和大林还有一阳几乎同时叫出了芯蕾的名字,听到芯蕾的名字,陨文这才有点冷静下来,嘴里一直说着:“芯蕾……芯蕾……”等他完全反应过来时,却发现一阳正抱着芯蕾急冲冲的走出了大门,阿姨和叔叔他们也跟在后面,陨文大叫了医生“芯蕾”丢下大家也跟着跑了出去。
“喂,陨文……”任冰冰在后面怎么大声叫着他,他还是像没听见一样跑出去了。
50
来到医院,一阳边跑边大喊着医生,很快的芯蕾被送进了抢救室,外面玉芹和大林追着问一阳芯蕾到底是怎么了,一阳见瞒不过他们了,于是就把芯蕾的病情一五一十的对他们说了,大林和玉芹听后如五雷轰顶,立刻瘫倒在地,都止不住地掉下眼泪,“蕾儿,我们的蕾儿,老天呀,为什么这么折磨我们的孩子,有什么灾难就让我这个做父擎的替她背吧。”大林绝望的呼喊着。
“不,我不相信,芯蕾一向都是个坚强乐观的女孩,她一定会没事的,会没事的……”玉芹自言自语着,她已经吓的不知道说什么话了。
陨文气喘吁吁的来到医院,看着手术室门上亮着的灯,陨文急的真想踹门进去,佩然和天树还有冰冰以及她家人也跟着赶过来了,陨文走过去一把拎起一阳的衣领对他大吼着:“你不是说过会好好照顾她吗?你不是说一辈子都让她幸福吗?现在呢,”陨文指着手术室的门说,“这就是你所谓的给她的幸福吗?”
一阳无话可说,其实他真的很想让陨文狠狠揍他,芯蕾躺在里面,他比谁都要痛苦,他宁愿躺在那的是他自己,玉芹走过来哭着劝和他们说:“陨文,你也别怪一阳了,他也没有办法啊,芯蕾她是血癌。”
听到血癌,陨文抓住一阳的手缓慢无力的垂了下来,他几乎不敢相信他听到的,不光是他所有的人听到玉芹这么一说都惊呆了,尤其是冰冰,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后悔和羞愧,不一会晨星和卓青也赶来了,听到这个消息,他们也是同样的反应,晨星趴在卓青的肩上哭个不停,大家静静的在外面等待着。
、终于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一出来,大家都争先恐后的过去问,医生说:“大家先不要慌,我们已经给她动了手术,暂时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但她的细胞已开始扩散,只要尽快找到合适骨髓,她救活的几率还是比较大的,可是在很短的时间内找到合适骨髓也不是一件难事啊,一般合适的骨髓都是近亲的几率比较大,你们中谁是她的亲属,可以过来验一下。”
“医生,我是她妈妈,验我的骨髓吧。”
“不,玉芹你身体本来就不好,还是让我来,我是她爸爸,验我的。”
大林和玉芹都推让着,“大林,你忘了吗?你的骨髓,芯蕾她……”玉芹说到这,已泣不成声了。
大林这才知道自己的骨髓这辈子都不会和芯蕾的吻合了,摇摇头叹着气,他缓慢而沉重地走到天树面前,看着他说:“天树兄,知道吗,现在的我恨不得将我的生命与我的女儿交换,可老天偏偏不给我这个机会,而他却给了你,”说着,大林突然“扑通”跪在天树和佩然的面前,所有的人都被他的举动给吓呆了,就连玉芹也没想到他会跪下恳求他,“就当是我求你,救救蕾儿吧,因为你才是她亲身父亲,二十几年的秘密了,原以为可以一辈子瞒下去,到最后还是要说出来啊。”
天树和佩然听了之后眼睛瞪的大大的,今天让他们感到难以置信的事情已经很多了,天树看看玉芹,只见她哭着点点头,他赶紧扶起大林,说:“大林兄,今天就算你不求我,我也会救芯蕾的,光凭她是我们的干女儿就可以了,更何况现在是……”说着,他走到玉芹面前说:“玉芹,你身体不好,还是让我来吧。”
天树转向医生,眼神里由衷毫不犹豫的坚定:“医生,验我的吧。”
医生早已被这一大家的亲情感动的热泪盈眶了,于是立即点点头就带天树进去了。
在大家的焦急等待中,验血结果终于出来了,令大家惊喜的是:完全吻合,就连医生也显得很是激动,现在就等着芯蕾醒来然后再选个合适的时间进行手术了。
晚上大林夫妇和天树夫妇留下来照顾着芯蕾,等着她的醒来,天树看着芯蕾,眼泪也掉了出来,“二十年拉,我竟然不知道每天在自己面前的女孩居然会是自己的孩子,我真是糊涂啊。”天树摸着芯蕾的头发,说着眼泪也掉了下来。
“不,天树,这不怪你,当初离开你其实我已怀了你的骨肉。”接着,玉芹给他们讲述了当初离开他们之后的生活,听完,佩然和天树都擦着眼泪,天树说:“玉芹,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啊。”
“还有我,玉芹,对不起,都是我们不对。”佩然说着也泣不成声了。
玉芹摇摇头笑着对他们说:“不,你们没有对不起我,也许这都是命运的安排吧,命运让我又遇到了大林这个好人,”玉芹说着,抓起身边大林的手,眼神中充满感激的说,“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世,也知道芯蕾不是他的女儿可他对芯蕾就像自己的女儿一样,视她为掌上明珠,真正做到了一个父亲的责任,要是你们能救芯蕾一命,这也是命,我们会感激你们的。”
“不,我欠你的太多了,就算让我去为芯蕾死我也愿意。”
说着,芯蕾醒了,大家都高兴的上去,“芯蕾,你这个傻孩子,生病怎么能不告诉爸爸妈妈呢?”玉芹心疼地看着女儿,哭着说。
“妈,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让你们难过而已,对不起。”
“好拉,什么都不要说了,芯蕾,你先好好休息吧,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已经找到合适的骨髓了,你有救了。”天树看到芯蕾,高兴的摸着她的头说。
芯蕾听到这个消息,不敢相信的看看爸妈,只见他们也点点头,她这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心里充满了新的希望和开心,“这么说,我可以不用死了?”
“傻孩子,说什么死不死的,谁准你死的?以后不许把这个字老挂在嘴边了知道吗?”玉芹摸着芯蕾的手说。
芯蕾微笑着点点头,想起了什么说:“对了,陨文呢,他还好吧?”
“他没事,他回去休息了,明天会来看你。”佩然对芯蕾轻声地说着。
听了,芯蕾才完全放下心来,静静的等待着明天的手术。
终于到了第二天,所有人都早早的来到了,就连文彬和君月也在百忙之中抽空过来陪她,芯蕾看着大家都那么的关心她,看到大家微笑的面孔,她的心里充满了希望,就在要进手术室的前几分钟,芯蕾都到他们面前和他们一个拥抱了下,君月、文彬、晨星、卓青……,每一个人都把他们的希望和笑容赠送给芯蕾,芯蕾觉得自己好幸福,最后当走到陨文面前时,芯蕾终于掉下了早已要流出的眼泪,陨文轻轻把她拥进怀里,许久才放开她,就在那时,陨文在她的耳边悄声说着:“记得,不准有事,因为我们有过约定,可不要违约哦。”
芯蕾听到这些话吃惊地看着陨文,“陨文,你……”芯蕾指着他,一时根本不相信眼前的陨文竟然恢复了记忆,陨文看着她,笑了笑,芯蕾相信了,因为那个笑容是只属于陨文的笑,是属于她所认识的陨文的笑,芯蕾也笑了,看着他说:“我不会违约的。”
手术是漫长的,等待的人更是漫长,所有人都在外面焦急等待着,一小时过去了,两小时也过去了,三小时也过去了,终于到了第四个小时,手术门打开了,看着芯蕾被推出来,多有人都上去喊着她的名字。
“大家请放心,手术很成功,现在要把她送进加护病房检查,如果没有什么情况的话那她就完全没事了。”听医生这么一说,所有人心里的一块石头都放下了。
51
第二天一早,芯蕾醒来了,睁开眼,爸妈熟悉的脸开始出现在视线里,看到芯蕾醒来,玉芹夫妇终于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不一会,一阳来了,见到芯蕾已经没事了,大家都开心的说笑着,芯蕾时不时地向着门口望去,“对了,叔叔阿姨,既然芯蕾醒了,那我留下来照顾吧,你们先回去休息下,这几天为了她的事,你们也没好好休息下。”
于是在一阳和芯蕾的劝说下,玉芹和大林就先回去了。
一阳削了一个苹果给芯蕾,笑着说:“现在大病初愈了,又该能吃能喝了?”
“对啊,人本来就要吃东西的吗?”芯蕾边吃苹果边“嘿嘿”笑着,吃着芯蕾似乎有话要说,“一阳,那天我昏倒后,陨文和冰冰的订婚……”
“后来大家都跑着过来看你也就没进行下去。”
“噢……”芯蕾越吃越觉的这个苹果好甜,心里不觉荡起层层的甜意。
一阳由于公司有急事,被临时叫了回去,芯蕾独自在病房里闷着慌,于是就到医院的草场上去散散步,看着外面的一切,呼吸着早晨的阳光,对于芯蕾而言可算是一种幸福,而这样的幸福只有对像她这样在鬼门关绕一圈回来的人才能感受到,闭着眼睛,芯蕾闻着芳草、土地、树木……的味道,感受着大自然的美好,突然一阵花香扑鼻而来,她睁开眼睛,一束百合花出现在面前,掉过头去,只见陨文正微笑着看着她,“送给你。”
“谢谢。”芯蕾一边接过花一边欣赏这它。
“谢谢?我认识的芯蕾是从来不会和我说谢谢的哦?”陨文狡猾地笑着说。
芯蕾想起手术前他说的话,问:“你是陨文吗?你恢复记忆了?”
陨文看着她笑着点点头:“是的,我恢复了,我记得芯蕾是谁了,她是我深爱的女人,是和我有着约定的女孩,又是和我整天斗闹只会气我的小孩,更是傻到相信那个故事,把自己愿望写到纸币上的女孩。”说完,陨文将那张纸币放到芯蕾面前给她看。
芯蕾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或者她不敢相信的是竟然真的有“纸币爱情”的故事,不管有没有,至少在她和陨文身上实现了,芯蕾感动的几乎掉下了眼泪。
“就是这张纸币让我恢复了记忆,让我想起了以前的回忆,”说着,陨文一把将芯蕾搂进怀里,说:“对不起,芯蕾,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即使我说一万个对不起都弥补不了我对你的伤害,我真是混蛋,我……”
陨文还想说什么却被芯蕾睹住了嘴:“不要再说了陨文,我从没有怪过你,也许这是命运对我们的考验,最后我们不还是在一起了吗?”
陨文再次拥她入怀:“芯蕾,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吗?”
“恩,好。”芯蕾在他的怀里不断点着头。
不远处的玉芹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两个孩子亲密的一幕,在她眼里,她一直都以为他们是很好的兄妹,而事实上他们确实是兄妹,爱情只会让他们乱伦,玉芹越想越害怕。
芯蕾哼着歌回到病房,却看到玉芹早已坐在床边等着她了,于是就走过去把花插起来,问:“老妈,什么时候来的?”
“你刚去哪了?这花哪来的?”
芯蕾听她这么一问,忙心虚的笑着说:“我刚出去走走的,整天呆在这里我都快憋死了,花……花是一个老奶奶送给我的,她女儿送她的花,她又不懂欣赏刚好看见我,又蛮喜欢我的于是就送给我喽。”
“你还想骗我,刚刚你和陨文我全看见了。”玉芹从床边站起来,生气地说,“你们两有多长时间了?”
“妈,我……”见真的隐瞒不住了,或许现在的她也不想再隐瞒什么了,于是就把从大学开始一直到现在,和陨文之间的事全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玉芹听了,表情的变换不能不说她没有被他们之间的爱情故事所感动,静静地听芯蕾说完,玉芹深长地叹口气,摸了摸芯蕾的头说:“傻孩子,你们怎么那么傻呢?世间美好的爱情却总是没有好的结果,相爱的人为什么要受那么的折磨,到头来还不能在一起呢?”
“妈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我和陨文不能在一起吗?”
玉芹疼惜地看着芯蕾,清澈如水的眼眸,充满焦虑和期待的脸庞,那一刻,她的心如刀割,撇过头去,她实在不想伤自己女儿的心,可芯蕾却还是追着她问个不停,拽着她的胳膊,急切的问:“妈妈,你说话啊,我和陨文到底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你告诉我好吗?”
“孩子,我……”玉芹哽咽着说不出来。
“妈妈……”芯蕾也害怕的掉下泪来。
“你知道这次捐献给你骨髓的人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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