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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城不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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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友好的点头致谢。办公室里有人发现了她,都纷纷跟她点头,热情得让她有点招架不住,只好友好的一一打招呼。
当她拧开办公室门时,却见到让她心碎的一幕:那个漂亮的女助理,几乎整个人伏在风闲云的办公桌旁,抬手亲密的指着桌上的报告在说着什么,女人细白的手就搁在风闲云强壮的右手臂之上,肌肤相触……
弈棋定定地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这么直直地的看着丈夫,一个她从未见识过的略为陌生的风闲云。成熟、稳重,又气势非凡的坐在办公桌后面,认真严肃的脸庞正跟助理在讨论着什么,似乎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助理的“亲密”之举。在她眼中的风闲云,从来都是温柔多情、又极为宠爱她的世间最好的丈夫。
心,一阵绞痛,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心脏般,难受至极。
弈棋猛然意识到什么,迅速闪进门并随手关上。
房里的两人震惊地看向她,陈婷佯装诧异地看着弈棋,刚才的那个举动,是她故意的,因为意识到有女人过来,她以为又是某个竞争对手,没有想到的是,来人居然是她最强大的竞争对手。弈棋平静的表情,让她颇感意外,换做是其他女人,肯定是大声叫骂或哭着跑开,而她,仅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黑亮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丈夫,眼里根本就没有别人的存在。这个发现让她觉得很难堪,难道自己连做为竞争对手都不够资格吗?居然这样无视她的存在!
风闲云看到来人是弈棋,蓦然惊醒,然后看到陈婷还搁在他手臂上的手,不经思索地迅速甩开,粗鲁的动作甚至让陈婷吃痛地闷哼一声。
他站起来快步走到弈棋面前,语气非常惊慌地问道:“棋棋,你……你今天怎么来了?”
“我能跟你单独谈谈吗?”弈棋彻底无视别的女人,只是静静地看着风闲云,小手则暗地里紧握成拳,指甲深陷入肉里,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陈婷,你先下去!不要让人来打扰我!”风闲云紧张地的盯着弈棋,慎密地注意她的一举一动,头也不回的跟陈婷冷冷地交待。
陈婷微微讶异于这样的风闲云,他真的很在乎妻子,也真的很爱她,这个从来都是稳重谦和的男人,第一次出现如此慌张的神情,也第一次如此冰冷地对她说话。这让她更加嫉妒,但仍是默默地退出办公室。
弈棋在她出去以后,冷冷地退后一步与风闲云保持距离。刚才,她几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控制自己才不让他难堪!她好恨这样的自己,为什么都是这样的局面了,还要如此理智的为他着想。
风闲云看着从身体迸发出排斥他信息的弈棋,彻底地慌了,神色苍黄地道:“棋棋,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刚才只是意外,真的……我……我跟她之间没有什么。”
很老套的辩护词,但又是他最真实的写照,他跟陈婷根本就没有什么。
刚才的那个举动,他反应得有点“慢”了,该死的“慢”了……
第二卷 水煮围城-如功夫茶,不乏较量,意味悠长:第39章 冷暴力
弈棋就这样幽幽地看着他,眼神里的陌生与冷静,让风闲云整个心都快冻结了。弈棋很少生气,她越生气就越冷静,因为她是一个不会发泄情绪的人,他很担心她,真怕她这样反而伤了自己。
“你知道她对你有好感吧?哦,不对,应该是非常有企图才对,我记得她是你以前公司的同事。”
风闲云微微怔住,点点头,迅速急忙地否认道:“我知道!但我没有接受!”
“风闲云,需要我告诉你,什么叫公关距离、什么叫社交距离、什么叫亲密距离吗?我相信你,你以前都是跟所有的女人都保持着距离的,因为你心底有一道坚实的墙在守护着,你知道不能让其他女人有机会,可现在呢?这道墙出现裂缝了吗?为什么?我们的婚姻也要出现问题了吗?这道墙只要出现裂缝,就会被腐蚀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而且速度绝对是超乎想像的快……”弈棋的声音里净是凄怆,紧紧地握紧拳头,不顾已经受伤的手心传来的刺痛,拼命地告诉自己不要流泪。
好遥远、好遥远的记忆之中,她生命中最爱的一个男人,曾经对她说过:“棋棋,不要随便流泪,要流也只能在爱你的人面前流泪,这样才能让他心疼。在不爱你的人面前流泪,不仅无用而且只能证明自己的懦弱!我的棋棋是最坚强的,所以,不流泪!”
从他离开以后,她就再没有流过一滴泪,因为那些人都不爱她。她学会了一切独自承受,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情绪,学会了坚强,却唯独没有学会如何发泄自己的情绪,而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度的。
眼前这个她曾认为在这个世上,唯一能再次放纵流泪的男人,也不能了……
“棋棋……我……”风闲云开了好几次口,均说不出半点理由。他虽然没有背叛她,但正如她所说,他松懈了,放弃了以前一直以来的坚定原则,那道墙虽然还没有裂缝,但已经松懈了,这让他很愧疚,内心深深的自责着。
“我走了!告诉妈,我今晚有应酬。”弈棋冷冷地转身,风闲云欲上前拉住她,却被她迅速躲开,绝然地走出办公室。
风闲云内心慌乱不已地看着她绝然离去的背影,痛苦地抱紧了头,感觉现在头痛欲裂,事情怎么发展到如此糟糕的程度了,该死的!
大厅里的众人,都仍热情的叫她大嫂,弈棋淡淡地跟他们打完招呼,走出风闲云的公司。
走出写字楼,她晕晕乎乎地打上车,司机问她到哪里去?她一时迷茫了,随口就说出了威盛的地址。
到哪里去?呵……她来B城5年多,感情世界里只有风闲云,生活的世界里,就是家、公司两点一线的单纯生活。到哪里?她又能到哪里去呢?她突然发现自己在B城没有一个朋友,那这几年她的忙碌又是在忙什么?她到底在追寻的是什么?
弈棋回到公司里,已经只剩下几个人了,她直直地走进办公室,坐在办公椅上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一直在微微发抖。她愣愣地摊开手掌,痴痴地看着血迹斑斑的手心,凄然地一笑。她一向追求完美,任何事情一定要做到完美,爱情,她更不能忍受背叛与瑕疵。如果她今天没有发现,情况又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呢?
心,紧紧地揪痛着,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凌迟心脏,痛得整个身体都麻木了。她却不知道要如何摆脱这种痛,不知道!因为她习惯了承受与压抑各种痛苦。
她关掉大灯,打开加班时常用的小台灯,现在的她更怕黑暗,怕心被黑暗所吞食。双手紧紧地抱住头,痛苦地趴在桌上,为什么?他们的婚姻为什么会走到今天?第一次经受感情挫折的弈棋,陷入了感情失败的死胡同,怎么也走不出来。
梁诚因为临时到公司拿一份文件,他明天一大早就得去一个客户公司谈判,却看到一片黑暗的大厅里,唯独弈棋的独立办公室里仍有亮光,她又在加班吗?最近没有多少紧急的事情啊?
他打开办公室的门,却看到从来都是沉稳而干练的弈棋,缩趴在桌子上,白皙的小手紧紧地抱着头,身体微微地发抖。她怎么了?梁诚着急地想道。
“弈棋,你怎么了?怎么都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梁诚担心地上前问道。
弈棋抬起头来,眼神迷茫地看向来人,因为趴太久眼睛被压得有点眼花,过了会儿才看清来人是梁诚,她连忙整理情绪,声音略为沙哑地问道:“梁诚,是你啊!”
第一次看到这样脆弱的弈棋,让梁诚的心一紧,试探着问道:“弈棋,遇到什么事了吗?”
弈棋暗暗强控制住发抖的身子,以平息自己的情绪与痛苦,将仍在流血的手悄悄地放到两侧,故作轻松地道:“我没事!你怎么这么晚还来公司?”
“我来拿点资料,明天一大早就得去谈判。你吃了吗?”
“呃……我忘了,不过都这么晚了,也没得吃了。我也正准备要下班,一起下去吧!”弈棋站起来,却因为双腿坐得太久,差点因麻木而摔倒。梁诚要上前扶她,被她拒绝了。
“不行,你一定得吃饭!走吧,我带你去,我知道有一家不错的店,24小时营业。”梁诚不容拒绝地抢走她的包,她苍白的脸色让他担心。虽然她不愿意告诉他遇到了什么事情,但他一定要照顾好她的身体。
弈棋看着走在前面俊逸的背影,再次产生幻觉,真像,真像他……在这个特别脆弱的夜晚,这个男人的出现,是你看见了我的痛苦吗?所以,你让他出现了。
两人走到一楼的停车场,正准备上车时。
“棋棋!”突然传来的熟悉的叫唤让弈棋回过头来,在看到是风闲云时,眼神里闪过一丝痛苦与茫然。
为了不让别人知道自己太多的私事,她强装无事地对梁诚道:“梁诚,谢谢你的好意,这是我丈夫风闲云,跟你还是校友呢!我回家了!”说完,不等梁诚回答,就走到自己家的车旁等着风闲云。
风闲云礼貌地跟梁诚点头打招呼,准备离开时,梁诚说话了:“她还没有吃晚餐!再见!”
“谢谢!我知道了!”风闲云走到车旁,打开车门,弈棋则坐到后座,闭上眼睛,风闲云沉默地开车离开。
梁诚怔怔地看着这对今晚明显不对劲的夫妻,出神地想着心事。
…………
夫妻两人一路上默默无言,回到家后,弈棋彻底漠视他的存在,随便换了件衣服就上床睡觉了。
风母被两人进门的声音给吵醒,起床迷糊地问着儿子,怎么两人今天都这么晚?
风闲云随便找了一个藉口,待母亲睡下后,他也匆匆梳地洗一番,一进卧室就怔住。这个小家伙这次真的气得不轻,居然跟他分被子睡,他看着床上留给自己的被子,摇头苦笑。他想,如果不是有母亲在,他绝对是进不了卧室门的。唉……
看来,这次想让她消气原谅自己,困难重重。棋棋平时看上去是一个是非常好说话的人,几乎不怎么生气,在他的印象中,她根本就没有生过气。而这一次,让他见识到了,心里在为她在乎自己而高兴时,也为自己的松懈而愧疚,更为现在这种局面而苦恼。
他轻轻地帮她整理好被子,在发现她受伤的手以后,急忙拿来医药箱笨拙地给她包扎好,然后默默地看了她一会,熄灯睡觉。晚上风闲云偿试着搂她到怀里,却感觉到她僵硬的身体在排斥他,为了让她好好的睡一觉,他也放弃搂她的打算,心里则苦闷不已。
连续几天,夫妻俩进行着冷战,弈棋整天一副沉思的表情,似乎正在想着什么让她难以决择的问题。
风闲云刚开始时还觉得她只是生生气而已,但几天下来以后发现,弈棋现在几乎当他是透明人般不存在,这让他急了。她的性格有多倔强他是知道的,这让他非常恐慌。但无论他说什么,弈棋都无动于衷。
…………
陈婷被调职了,说好听点是升职了,她被调到总经理办公室,而举荐她的人,则是风闲云。
从陈婷这次惹的事件中,风闲云学到了一点:对于身边有目的的女人,决不能有一点点松懈,更不能给任何错误的讯息。心里的那堵墙不能有一丝丝缝隙,在这一点上,他完全同意弈棋的看法,所以才会如此愧疚。
这天下班以后,风闲云知道弈棋今晚肯定又是“加班”,他也不想回家单独面对最近因夫妻俩冷战而变得紧张兮兮的母亲。他现在也不太理解母亲了,他们夫妻关系好时,她担心他会宠妻子宠到无法无天;他们夫妻“吵架”时她也担心,居然担心媳妇跟有钱人跑了,真不知这是哪门子担心。母亲,似乎不再是他记忆中温柔慈爱的母亲,变了……
他烦躁地甩甩头,开车去找好朋友钱伯乐喝酒,两个性格相投的朋友,随意找了一间餐馆边喝边聊起来。
“闲云,你今天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别喝闷酒了,你还得开车呢,最近交警查酒后驾车可严了!”钱伯乐仍是老样子,不修边副。
“我这次惹毛棋棋了!”风闲云闷闷地道,现在唯一能说的人,也只有他了。
“什么?弈棋那么好的脾气也能被你惹毛,你到底做了什么天所不容的坏事?”钱伯乐神情夸张地问道。这两个让他们这群朋友羡慕得要命的恩爱夫妻,居然也会闹矛盾,真是开眼界。从认识他们起,就没有见他们红过眼,弈棋更是公认的好脾气,好女人。
“能让一个女人生这么大气的事,你说能有什么?”风闲云彻底无奈地道,其实他也很冤的。
“你不会是出轨了吧?你如果真这样做了,我都要揍你!不要以为弈棋在B城无依无靠的,她还有我这个哥呢!”钱伯乐瞪大了眼睛,看着越发有气势的老朋友,眼里警告意味甚浓。
“你……唉,真是一点也没有变!这个世上,唯一不随着年龄增长而改变的人,就只有你钱伯乐了!没有出轨那么严重,就是让她看到对我有意思的女人,正好跟我……跟我暧昧的在办公室里而已。”风闲云吞吞吐吐地道出事情缘由。
“你小子!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钱伯乐义愤填膺地低吼起来。
“伯乐,你先别激动好吗?这架式都快跟我打架了!唉……自从我妈来了以后,她不断地挑剔棋棋,整天在我耳边就像念经似的,我们两人现在又是非常忙碌的时期,这下更没有沟通的时间了。我一烦燥,一松懈,就让别的女人感觉有了机会,然后……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一丁点都没有!我心里从来就只有棋棋一人的!”风闲云又闷闷地喝了一杯酒。
“我没有背叛她,这一辈子也不会!只是最近的生活真的很乱,乱得超过了我的承受能力了。我知道棋棋也承受了比我还大的压力,我真该死!她这一次真的非常生气,跟我冷战好多天了。你知道吗?被她当成透明人的感觉,真该死的糟透了!她最近都瘦了,瘦得特别厉害,但我却没有办法让她理我,真该死!”风闲云握紧拳头,声音里净是对自己的自责,还有对目前情况无法改善的无助。
“哼!弈棋这招‘冷暴力’用得真是妙极了!你就该欠教训!有这么好的女人做老婆,居然还敢给我松懈,给别的女人机会,哼!一点也不可怜你!夫妻之间最微妙的,就是这个感情的坚贞,容不得一点点沙粒,更容不得一点点缝隙,那太危险,也太容易扩成大洞。你知道吗?如果她没有在现在就发现,还不知你这小子会惹出什么事来呢?”钱伯乐彻底地不怜悯他的道。
“我说过我不会背叛她!”风闲云烦闷地又喝了一口酒。
“我知道你来的用意了,我会找机会跟她说说的!不是看你的面子哦,而是因为她是我妹妹,我关心她!”钱伯乐赶紧表态,不想太便宜这个小子。
“谢谢!”
“有老婆真好啊!我这辈子是不能可结婚咯!你有老婆烦恼,而我却为我那老冤家股票烦恼。中国的这股市,真的像是赌博,也许,我该放弃以前的原则,赌他一赌,无论是输赢,都不再炒啦!”
两个各自烦恼的男人,继续喝酒……
…………
最近,弈棋非常无奈地被一个人烦着,那个人就是钱伯乐。本来心情就非常糟糕,却老被他的电话骚扰,而且都是一些莫名其妙又令她哭笑不得的问题,有时甚至是她不懂的股票经。
今天的问题,居然是:他买哪支股票合适?他说以前是买哪支都不好,反正是赔,最近股市好了,一片红,这下选花了眼,都不知道先选哪支了。
弈棋正好今天早晨看报纸时,看到全球能源紧张的新闻,就随口敷衍地回道:“能源啦!找能源类的知名公司股票,肯定能大赚的!”
她挂上电话,终于摆脱了他今天的电话查勤,她当然知道突然这么积极地冒出来的钱伯乐,是谁出面请出来的。但她现在的心仍在冰冻之中,有好多的事情,她需要好好想想。
第三卷 城外红尘-如保健茶,浓汁滋补,心灵鸡汤:第40章 水至清则无鱼
陈婷在一家颇有异国情调的咖啡馆里,喝着口感醇厚柔滑,散发出淡淡焦糖味的昂贵的考比•;努瓦克咖啡。
这种咖啡还有一个称呼,叫做猫屎咖啡。据说印度尼西亚野生麝香猫爱吃咖啡树上熟透的红色咖啡果,人们从麝香猫的粪便中挑拣未经消化的咖啡种子,经过除臭、加工处理,用它制成了考比•;努瓦克咖啡,价格昂贵,特受品味人士的追求。
陈婷是个美女,而且是个眼光颇高的美女,无论是日常服饰还是饮食,她都追求最好的。在男人方面,她唯一执着追求过的男人就是风闲云,可就是这个男人,自始至终都不曾给过她一丝丝回应。这给她很大的打击,甚至对自己的外貌产生了怀疑。
今天,她是来见一个人的,一个怂恿她进风闲云的公司并最终决定实施“死缠烂打”的神秘人物。那个人说,只要她缠住风闲云,并使他动心,她就能得到一大笔钱。能去追求自己心动的男人,又能得到金钱,天下竟有这样的好事?却又真的让她遇上了。
她正陷入思考时,一个戴着墨镜的高瘦男子往她这一桌走来,外型看上去很酷。他走到陈婷的对面坐下,谢绝了侍者的服务,冷漠地看着对面的陈婷。
陈婷也研究着对面的陌生男子,这就是那个要她进风闲云公司的人,她今天就是来拿余款的。
“陈小姐,虽然你没有很好完全任务,但老板还是决定给你应得的报酬,但你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离开这家公司。还有,必须对此事保密,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或不利的事来。”墨镜男子的声音冰冷至极,他的话让陈婷感觉刚喝进口的香醇咖啡变得奇苦无比,甚至有一股寒意直逼心脏,身体微微地一抖。
男子递给她一个白色的小信封,陈婷大方地当面拆开信封,查看里面的支票,在看到票面金额时睁大了眼睛,但她还是聪明地压下所有的疑问,选择保持沉默。
墨镜男子似乎非常满意她的表现,继续保持着冰冷的语调,高深地道:“从此忘记这件事,我走了!”
陈婷沉默地看着离开咖啡馆的陌生男子,感到一阵阴谋的气息迎面袭来,而处于阴谋中心的人,似乎是风闲云。她到现在也不明白,陌生男子为什么要她去勾引风闲云。但风闲云现在有危险了,她该告诉他吗?如果告诉了他,自己就违背了今天的诺言,就会把自己处于危险之中。如果不告诉他,她的内心深处又在激烈地挣扎着,毕竟是自己一直装在心里的男人,她不希望他有什么危险,陈婷左右为难。
良久,她起身,埋完单之后,款步走出咖啡馆,迅速盘算着用最短的时间离开B城。她抬头看着B城难得一见的蔚的天空,蓝得纯净的天空与心底的强烈挣扎让她自嘲地的勾起唇角。
原来,她最爱的,仍是自己!爱情,是傻瓜们玩的游戏,不适合自己!
B城,再见!风闲云!再见!
保重……
她毅然往人潮走去,心底仍飘出了这两个字,寂静无声却始终盘旋在她的心头。
墨镜男子来到地下停车场,走进一辆高级轿车里,然后摘下墨镜,换上斯文的银框眼镜,赫然是袁辉,庄千峰最得力的特助。
…………
阮书杰把在公司的主要客户走了一圈后,心底的强烈震憾让他迅速地作出了一个决定,尤其在看到梁诚执迷不悟的举动之后,更坚定了他作出这个决定的决心。
坏人,就让他来做吧!
今天,阮书杰没有出去拜访客户,而是将梁诚打发出去了,将弈棋叫进办公室。
弈棋对于阮书杰,一直有着一份知遇般的恩情,欣赏他让人信服的魄力与胆识,还有那份自信与眼光。这是一个让她从心里信服的老板,她也决心在威盛好好地干一番事业,这里适合她。
阮书杰知道弈棋最喜欢喝龙井茶,特意亲自给弈棋泡了一杯龙井茶,这让弈棋受宠若惊。
阮书杰缓缓地在弈棋对面的小沙发上坐好,如今这个情景,跟几年前他第一次叫弈棋进来时非常相似,当时的她还略显稚嫩,但这几年一直没有改变的就是她的沉稳与淡定。阮书杰的脑海里瞬间产生了时光交错的影像,这让他内心震动了一下,为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而几次变换坐姿,苦恼着如何开口。
第一次,一个女人让他坐立不安,让他产生愧疚。
弈棋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阮书杰,不由得主动开口问道:“阮总,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
阮书杰深吸口气,这是他做的最为艰难又违心的决定,但总得要开口,也必须要作出决定。
“弈棋啊,你一直以来工作都很出色。这一次我跟梁诚出去对所有客户进行逐一拜访,最大的感受就是,几乎所有的人都对你的评价都很高,甚至达到了只认人不认公司的程度,你的人格魅力真的很强大啊!”阮书杰缓缓地引入话题,真心地赞扬她出色的表现。
“呃……阮总,您过奖了!他们都对我很好!”弈棋有些不自在,她不太习惯面对这些评价。
“你在做市场部经理时,公司每年一千多万的宣传费用,居然没有发生一笔收回扣的事情,也没有一笔有问题的账目,像你这样干净的员工,我是第一次遇到。弈棋,我真的非常欣赏你!”阮书杰继续赞扬,眼里净是对她的欣赏,这些都是他的真心话。
“阮总,保持账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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